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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阴镖-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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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股兵马,立即到了一条河口边,安营扎寨了下来。原本拓跋冲是想让众人去他控制的最近的镇子歇息,毕竟镇子上什么都不缺。
但慕容羽与燕东楼可不傻,去了他的镇子,到时候岂不是成为了拓跋冲的笼中之鸟,如此可以看出来,拓跋冲与慕容羽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外人想像的那么好。
至少慕容羽根本就不信任拓跋冲,尤其是在这种互相争夺利益的时候。
我意识到这次不仅仅能脱身,搞不好,还能将这三股势力给彻底的激的恶化。
大寨扎在河口,在中军三人几乎是心领神会一般,各派了一千兵士在中军大帐四周,这样一来至少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也别想搞霸权。
当然此刻拓跋冲虽然是在他的地界,但其实他的大军已经被我北伐军给牢牢牵制住。
第七百三十章四王相争
拓跋冲能抽调三千人来到这,已经是极为不易了,而且他在这里呆的越久,前方战事就越不利。
所以,拓跋冲实际上是并没有什么优势的,否则燕东楼与慕容羽也不会跟他在这里谈条件了。
这三人。表面上是一伙的,实则各自暗怀鬼胎,一个比一个奸诈,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众人在河边大寨歇了下来,没有拓跋冲绝对兵力的优势。慕容羽与燕东楼心情也就轻松了下来,此刻众人的心情都很微妙,拓跋冲虽然自认是兵强马壮的老大,这又是在他的地盘,但军帐中的主座,他却是不敢取坐。围投状亡。
慕容羽远从西川而来,他原本是想起哄让另外两人杀了我,能夺长安君是最好,夺不到也能把祸水引向其他两股势力。他再收渔翁之利。
但到了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拓跋冲不傻,他可是少都符的弟子,少都符虽然是邪神,但却是玄门正统记录在册的瘟神,是以拓跋冲虽然是北漠人,但心思却并不鲁莽,想要唆使他一激动宰掉我,也不是那么回事。
再者,在明面上慕容羽也知道我的厉害,又欠了我在西川的人情,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做的太过分。自然不会自己亲自起刀兵。
燕东楼就更不敢动我了,他只想得到长安君,而且还得护着我活着离开这里,以免神通广大的蓬莱仙尊责罚,其实最难做的是他,他若早知道慕容羽与拓跋冲这么怂。他都不会来趟这滩浑水。
我自然不能坐,我现在必须让自己变的更谦逊,左右逢源。我若坐上这军中主座,就代表有征服四海,以他们为臣,那还不得惹的三家联手对付我。
最后在大帐内,出现了这么搞笑的一幕,四人争执了一番,军中主座让给了长安君。
长安君坐在王座上,颇为得意,还以为四大巨头真奉他为主,当他是主子了,登时乐的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快成了阶下囚。
“来人,舞姬、雅乐、美酒、上等香,快快上来。”长安君四下看了一眼,朗声大喝道。
我笑了笑,沉默不语,拓跋冲想了想,拍了拍手掌道:“来人,按照君上所须,一应上齐全了。”
不一会儿,舞姬、雅乐等全都上齐了,长安君乐的手舞足蹈,而我四人却坐在位置上,谁也没说话,待长安君乐够了,我这才差了手下的精锐士兵,将他叉到我的帐篷去了。
现在这情况,谁也不敢硬抢,谁要硬抢,必然会遭到其他两股势力的联合反对。
“秦王,你坐拥江东,若是再请个长安君回去,未免有辱你的天威、尊严,我看不如把长安君留下,你看如何是好?”拓跋冲最先按捺不住,开口了。
我冷笑道:“拓跋将军在开玩笑吧,谁不知道长安君那是阴司钟馗天师与众神公推的阎罗王接班人,他的用处,我想各位都比我清楚,我迎他入王城,必将以君上之礼待之,日后定然有用处。”
我心知肚明长安君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但他们不知道,我不但不能贬低长安君的价值,还得抬高他,这样其他三人就会争抢的更厉害。
我才能借着他们争抢的机会在中间左右逢源,甚至挑唆其中二人,借机除掉一个,只要能干掉一个,我这次来长平就是此行不虚。
“秦王,你这么做未免太不把我们三人放在眼里了,你已经是阎君,又居江东王城,富家天下,我等三人,我与慕容兄都是北漠出生,远不及你与燕兄那般有很厚的背景。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长安君,秦王却一味的为难我等兄弟,独占王恩,这也太狠了。”拓跋冲听我这么一说,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长安君握在自己的手上,见我不让,虎威一沉,一拍桌子,当场就要发飙,一时间帐篷内杀气弥漫,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拓跋冲很聪明,他故意这么说,也是想把慕容羽拉到一块,利用北漠的出生,两人相互联合。
“拓跋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慕容兄父辈在西川经营了多年,手下尽皆西川子弟,早已脱了北漠野蛮之气。再者他可是狼神的门人,你却是少都符的门人,严格算起来,你们不是一路人吧。”燕东楼见拓跋冲想拉拢慕容羽,不禁有些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慕容羽也不傻,连忙哈哈大笑道:“拓跋兄,我想在坐不管是来自哪,终归是玄门中人。不过我的态度很明确,长安君绝不能为秦王所有,因为若是这样,就太欺负人了,我西川人也是有血气的,本王也是皇族之后,比不得某些人本是家奴,可以从权。”
我暗叫糟糕,这家伙嘴巴太损了,这无疑是把燕东楼逼的与我对立。
果然燕东楼的逆鳞被狠狠的戳了一刀,一拍桌子指着慕容羽大叫道:“你说谁是家奴?告诉你,今儿个谁也别想带走长安君,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
燕东楼父子之所以好大喜功,特别注重名声,就是因为他们燕家早些年确实是白家的下人,是以燕东楼很怕别人说他是奴才出身。
“好吧,看来三位是一定要留下长安君了,我秦无伤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拓跋兄,你想怎么个要法?”我问。
我虽然是眯着眼,笑呵呵说的,但话中的杀机毕现,在座的慕容羽与燕东楼都知道我的本事,顿时装作低头喝酒,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拓跋冲却是没跟我交过手的,漠北人本来也是极为的好战,当即站起身,冷笑道:“久闻秦王天下无敌,我拓跋冲一生好战,今日难得相遇,定要讨教一两招。”
我扬起眉头,咂了咂嘴道:“好说,拓跋大王要与我比试,求之不得。只是我贵为江东之主,玄门阎君,按照玄门规矩来算,你等三人都算我的臣子。自然不能谁想挑战就下场,那样未免太有损我的身份了,这样,拓跋兄要能打赢我身边的这位兄弟,我再与你交手也不迟。”
说着,我拍了拍少天的肩膀,少天正在啃着大羊排,听到要打架,顿时来了精神,大叫道:“好啊,正好吃饱了,有的是气力,哥哥放心,我定然会把这蛮子揍得屁滚尿流。”
拓跋冲见我如此没把他放在眼里,顿时恼怒不已,漠北人骨子里好战的气势登时上了头,当即拍案而起,“好,那我就先斩了这傻子,再来会会秦王的高招,帐外请!”
他这一怒,强烈的杀气,如同大漠狂风一般,震的大帐嗡嗡作响。
不过我倒是没怎么放在眼里,少天的修为已经在我之上,拓跋冲真要打起来,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到了帐外,四方的军士全都围了过来,目睹这场极为难得一见的大战。
四周的火把之光,将河滩映的通红无比。
我与燕东楼三人分列坐好,拓跋冲昂然走进场中,这家伙修为确实极高,估计不在我之下,往场中一站,那种雄浑如山岳般的气势压的周边士兵纷纷避让。
吭!
拓跋冲眉头一凛,肩上金银的两把短斧嗡的一声,自动飞起,缓缓落在了他的手上,散发着和鸣之声,显然是很厉害的通灵兵器。
少天不仅仅不慢的走进场地中,吐了一口骨头渣,“臭蛮子,这可是你自己要找打的,待会打哭了,可没怪我没提醒你。”
第七百三十一章金银双斧
少天伸展了一下胳膊,嘻嘻笑了起来。
拓跋冲冷笑道:“傻子,你的主子未免太残忍了,派你来送死,你现在滚走,我还能饶你一条小命。”
在场的人除了燕东楼。都没人知道少天的可怕,燕东楼可是很清楚,当初在蓬莱城,几千士兵围剿这傻子,他竟然背着小狐狸,硬生生突围出去了。
“吹牛皮!”少天一别鼻梁。嘻嘻笑道。围投役扛。
拓跋冲怒了,银色的斧子借着月光,微微一扬,巨斧气劲足足有三丈多粗,往少天的头上斩了过来,于此同时,拓跋冲的金斧往前垮了一步,往少天的头颅横里劈了过来。
在斧子劈出的瞬间,一道黄色的沙影将他裹在其中。如同旋风一般,往少天切来。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两把斧子,一把是法器,一把是兵器,银斧应该与燕东楼的月剑有点相似,能借助月光之威,形成杀伤。
金斧则锋利无比,乃是近身兵器。而且拓跋冲常年在北漠行走,在大漠黄沙中炼出了这身黄沙身法,黄沙千万重裹住他的身影,不仅仅有很强的防御能力,更容易隐藏他的身形。让敌人难以看透他的虚实,这家伙果然是非常人,难怪能成为北漠玄门的领军人物。
狂沙加符斧,乃是拓跋冲横行玄门的标志,不知道有多少漠北英雄好汉死在了他的这两把斧头之上。
这两把斧头绝非只是利器那么简单,他们长约三尺三。取的是九九之数,银斧可借月光,威力暴增。而且能形成一种月华斧刃的劲气,比东海妖人的刀气还要厉害。而金斧,则是孽渊之中一种奇铁打造,锋利无比,表面上看着光芒四射,散发着浩然之气,实则这只是一种表象。
在金斧内,蕴含着来自孽渊无比毒辣的瘟毒,里面封印着很多孽渊中的凶鬼、恶灵,一旦人被伤,伤口无法愈合,瘟毒与邪灵会在瞬间侵入人的血脉,毁掉被创者。
这两把兵器乃是少都符苦心打造的,威力惊人,当初连他手下的两大使者,绿袍与无面都无缘得到,绝对是世间少有的邪器。
果然,拓跋冲一飞舞,那金光中飞出层层黑气与银光夹杂,借着漫天飞舞的黄沙身法,将少天团团卷住。
“好!”慕容羽与燕东楼同时叫出声,拓跋冲的修为显然在他们三人中也是拔尖的,这一手让二人也是极为的佩服。
我倒是气定神闲,丝毫没有为少天感到担忧,原因很简单,黄沙身法根本困不住少天。
少天绝对在玄门属于那种强到变态的存在,他的本体坚若铁石,同时金元霸道,无坚不破不说,他的元气极为的精纯,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傻小子还有一重秋瘟的神格。
试想秋瘟与少都符都是五瘟神之一,他的神格蕴含的修为绝非黄骁那种不入流的阴神可以比拟的,而且少天的父亲金太保本就是天下有名的大帅,先天的各种天赋凑在一起,让少天拥有强悍的实力。
只是他极少与人真正的生死交战,而拓跋冲无疑是他试炼自己最好的炼金石。
少天有小孩子心性,他对于一些事物会感觉到害怕、彷徨,但只要有我在他背后撑腰,他就无所畏惧。
“好厉害!”少天没想到拓跋冲这么猛,大叫一声,手中的金戟透体而出,横里一扫,于此同时戟尾刚好抵住挡在咽喉处的短斧。
拓跋冲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斧头上的邪气沿着金脉弥漫了上来,少天张嘴深吸了一口气,径直将那股邪气吞了下去。
秋瘟本身就是瘟神,少天又有神格护佑,对邪气并不惧怕。
“这傻子好生怪异。”当看到金斧上的邪气被少天吞没后,拓跋冲再也笑不出来了,符斧的毒是他的一大杀招,往往很多修为与他相仿的对手,能挡住他的杀招,但却会被这股肉眼难以看清的邪毒所害。
但他遇到少天,却是棋逢对手,他发现自己的邪毒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了,这让他有种莫名的惶恐。
少天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往上一推,巨大的力气将拓跋冲给推开了四五步。
拓跋冲脚尖一拧,同时双臂往前一抖,漫天的黄沙凝成一只恶狼,往少天撕咬了过来。
这家伙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以气化形,若是真把这只恶狼当成是幻想,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些恶狼一爪一式都蕴含着强烈的劲气,真要扑到人的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于此同时,拓跋冲的两把符斧,金银光亮同时大作,往少天的上下两路袭来,当中又有恶狼挖心,如此一来上中下三路都是遭遇了围攻。
我、慕容羽三人几乎同时站起了身,谁也没想到拓跋冲竟然招术如此精奇,能够在弹指间发出如此厉害的绝招。
两人相距不过是一丈之远,我甚至能看到那恶狼身上的狼毫根根毕现,极是阴森恐怖,两把短斧的杀气弥漫,已经将少天的上中下三路完全给封死了,即便是面对如此杀招恐怕亦是难躲。
然而就在杀招将至的瞬间,少天凭空消失了,速度快若鬼魅,场景在那一瞬间像是凝固住了,没错,就是河滩之上,在这有限的空间内,所有的一切都定格了零点零一秒,甚至更短的时间,几乎是难以察觉的。
但哪怕是这么一点点的时间,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都是致命的,这种感觉就像是不经意的眨了下眼睛,少天人就飞了。
也许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幻觉,但是我很清晰的能够感受到,少天是用某种法子将拓跋冲给定住了那短暂的一点点时间,然后借机跳走了。
嗖!
少天在一眨眼间,跳到了我的身边,在场的士兵纷纷传出了嘘声,认为少天无胆鼠辈。只有我与慕容羽三人,以及场中的拓跋冲最清楚,少天刚刚这一幕有多么的神妙。
“哥哥,他放狗咬我,我怕狗。”少天曾经中过狗头咒,所以对狗有种本能的恐惧,狼虽然不是狗,但却与狗长的极为相似,让他吓的赶紧怯战了。
嗖嗖!
金银二斧与狼形气劲扑了过空,拓跋冲手腕一抖,收回了斧头与气劲,内心血气逆流,极是难受,在瞬间同时三招一起使,对元气于本体的消耗都是极大的。
他此刻双眼已经血红,原本是想速战速决,解决掉这个傻子,再直接与我交战。
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没把少天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突然发现面前这个傻子,如同一汪寒潭般深不可测,刚刚那一招“真狼破”是他的成名绝技之一。
他师从少都符,修的却是毒劲与元气心法,然而一招一式却又是自己在北漠行走多年,通过与人生死相拼,以及虚心求教演练而成的,狼神便曾指点过他,从这一点来看,拓跋冲亦算是狼神的徒弟。
这也是慕容羽与他面和心不和,在漠北师门一般都只能有一个继承人,慕容羽自幼便随狼神修炼,按理来说是狼神的接班人。
但拓跋冲后来居上,他统一大漠后,奉狼神为尊,在军中大肆宣扬狼神,以他为图腾。
就像是蓬莱仙让我供他为尊一样,狼神也对拓跋冲有一定的依赖性。两人不仅仅为师徒,从一定层面上来说,更像是同盟。在弱肉强食的北漠草原上,生存才是关键,是以狼神助拓跋统一了漠北。
也是因为这一点,慕容羽一直暗中对狼神极为的不满,因为他对拓跋冲比对自己这个正统的弟子更为照顾。
第七百三十二章天狼神功
拓跋冲眼下使出的这招“真狼破”正是狼神的不传秘法“天狼神功”,元气化神狼,威力无边,慕容羽一见拓跋冲使出这手绝活,更是羡慕、妒恨不已。要知道他跟随狼神那么多年,都没能得到这套神通。不曾想自己尊敬无比的师尊竟然传授拓跋冲,登时他的双眼杀机闪烁,恨不得一刀宰了拓跋冲,以泄心头之恨。
慕容羽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他其实是我最有强有力的对手,对外。他一样表现的仁义,对内他有铁腕一般的手段,西川现在军纪严明,民众一心,是一块真正的铁板。
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如此失态的眼神,他就像是一个被夺走了玩具的小朋友,双眼那种不甘的情绪明显能见。
我瞬间便猜到了多半是因为这招“真狼破”的缘故,也许这是一个值得利用的好机会,若是慕容羽与我联手。斩杀拓跋冲就简单多了。
拓跋冲似乎是有意现弄绝技一般,虽然为少天所破,但他在慕容羽刻意施展,就有卖弄师门恩宠之嫌。玄门的人,尤其是像慕容羽这种王者,更是容不得旁人如此挑衅。
不过眼下他也不好发作,只能低头喝了几口闷酒,目光却依然死死的钉在空地上,期待两人再战。
“哥哥,他放狗咬我,我不想打了。”少天在我旁边跺了跺脚,手中的金戟夹在腰间,有些害怕道。
“小子。你也就只有这点逃跑的本事,不过我还是劝你赶紧保住小命要紧,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拓跋冲傲然大笑道。
我倒了一杯酒,递给少天道:“喝了。”
少天一口喝了下去,辣的吐了吐舌头,指着拓跋冲:“这家伙有狗。打不了,打不了了。”
我平视他的双目,冷冷道:“少天。那不叫狗,那是狼,狼是吃人的。你要想自己与哥哥我不被狼吃掉,就必须勇敢的站出来,克服内心的恐惧,狠狠的送他们去见阎罗王,明白了吗?”
少天一听狼要吃掉他和我,顿时就急了,咬了咬牙道:“不行,少天绝对不能让狼吃了哥哥。”
众人见他说话这姿态,就知道他是个傻子,顿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目光肃杀的扫视了众人一圈,“好兄弟,你日后是我最好的大将军,统帅三军的大人物,你是金少天,阴司战神金太保的儿子,今天这一战,你只许胜不许败。”
“看到了吗?对面那个人他是漠北之王,还有他们,他们都曾是你父亲管辖内的臣子,但今天他们要骑到咱们兄弟头上撒野,你让吗?”我指着场中的拓跋冲与众漠北士兵冷声道。
“不让,我要像阿爹一样,做他们的主子。”少天想了想道。
“很好,去吧,打败他,让他看看金家人的厉害。”我朗声道。
众人一听少天是金太保的儿子,又为我威严的气势所压制,顿时都停止了笑声,不敢再小觑少天。
少天走上战场,他收起脸上的稚气,倒提着金戟,高大的身躯杀气腾腾,浑身金光闪烁,如同战神下凡,威武霸气。
“我要打败你!”少天目光一沉,周身气劲,激起河滩上的石头如利箭般往拓跋冲激射而去,于此同时,少天陡然一加速,凌空一个倒翻,照着拓跋冲的眉心刺了过去。
嗡嗡!
本命金戟破空作响,以雷霆万钧之势疾刺而去,拓跋冲大惊,眼下的少天哪里还有半分痴呆之气,分明就是一无敌天神。
少天原本高大的身躯更是有种山岳般的压力,让他不敢再有半分小觑之意。
“啊!”拓跋冲狂啸一声,周身黄沙将乱石尽皆挡住,同时使出了杀手锏。
“天狼乱舞!”
“阴阳符毒斧!”
拓跋冲感觉再这么下去气势就要完全被少天所压制,连着两招绝学往少天狂轰了过来。
顿时六只气形恶狼自黄沙中狰狞而出,而两把斧子更是在地上拖出长长的两道沟壑,沟壑中黑白两道黑气往少天缠了过去。
少天也不避,金戟如风车般旋转了起来,随着他双手越旋越快,一股金色的风暴自金戟中飞射而出,往拓跋冲狂吹了过去。
顿时,二斧中的毒气尽数被吹散不说,反倒是向拓跋冲自身席卷而去,而那些苍狼也是久攻不进。
拓跋冲见自己天狼神功竟然连少天的招都破不了,不禁有些气恼,当即扬天狂吼一声,在胸口怒拍了两拳,顿时只见一只巨大的天狼,足足有十数丈,自河滩中现出,张牙舞爪,瞬间将四周围观的士兵给掀入了河中。
那天狼高数丈,长约十数丈,遮天蔽日,俯瞰着众人,口中偶有咆哮,便是一股阴毒的阴风将士兵们吹的站立不稳,它身上的每一根狼毫都如同长枪一般,散发着黝黑的寒光。
尤其是那两只灯笼一般的幽绿眼睛,更是让人胆寒,“天狼变!”慕容羽怨毒的轻喊出声。
天狼变是人狼合一,讲究的是人与天狼合一而攻,威力惊人,势不可挡,可与千军万马中纵横,有点像是“天龙大法”中的“君临四海”,只不过是一个是狼,一个是龙,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据说当年七叔曾借应龙之力与阴司黑龙曾在上千米的空中,两龙相斗,最终打败黑龙神,闯入南王都,一统天下。
拓跋冲之所以能在漠北中万人敬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这天狼大法,人与这天狼合一,十几丈的身躯,自然是该勇闯军阵的。
“吼!”天狼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剧烈的阴毒之风从它的口中喷了出来,震的少天头发飞舞。
“好大的狗!”少天干咽了一口唾沫,往后退了几步,满脸的惶恐之色,他的腿在发抖,随着拓跋冲的天狼逼近,他很想跑。
但当他回头看到我鼓里的眼神,少天咬了咬牙,“决不允许你吃掉我哥哥,我跟你拼了。”
少天将金戟插在地上,眉心之中金光四射,俨然是神格之力开启,顿时浑身金光四起,紧接着他飞身而起。
“臭小子,你的末日到了。”拓跋冲见少天胆怯,他立在天狼的头颅眉心处,控制着天狼庞大的身躯,猛地立起身子,锋利的利爪往少天拍了过去。
“好险!”少天拍了拍胸口,筋斗翻在金芒的急催下,如灵猴般在狭小的空间内翻滚着。
天狼也是敏捷异常,天狼状态下,在拓跋冲的控制下,天狼变的更敏锐,口中紫色的毒火不断吞吐,一些倒霉的士兵登时就被紫火灼伤,瞬间化作了灰烬。
随着紫火吞吐,四周的热浪翻腾,弥漫着一股奇臭的味道,明显是含有剧毒。我与慕容羽、燕东楼连忙运气护身,继续在旁观战。围投见巴。
少天也真是豁出去了,面对如此大的天狼他一直在翻腾躲闪,也找不到进攻的机会,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有效的招术去克制天狼。
别说是他,就算是我面对如此庞然大物,虽然是气形,但也是骇人无比,非一般人能够相抗的。
一狼一人如狂风般卷在一起,黑气之中只能见到少天金光在不停的闪烁着,这小子的身法当真是神妙之法,虽然不敢说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但却是几乎脚刚着地,又腾空而起,而且是连续不停的跳跃飞腾,纵越之间,没有任何的章法可寻。
我琢磨着即便是我对付少天,也未必能够真的能够伤到他的一丝毫毛。
第七百三十三章神勇少天
缠斗了一阵,拓跋冲意识到不妙,再这么斗下去,他的修为不足以长时间支撑天狼继续战斗下去。
想到这拓跋冲愈发的癫狂,猛然天狼张开大嘴,口中一个黑色的漩涡在翻滚着。硬生生将少天给吸了进去。
“少天!”我有些坐不住了,陡然大喝道。
少天隐没入天狼之口,拓跋冲自天狼眉心杀出,将他困在天狼嘴中,与少天正面交上了风。
少天进入了巨嘴之中,不惊反喜。他不敢与天狼交手,但却并不惧怕拓跋冲的真身,当即长戟一出在天狼嘴内,与拓跋冲通通一顿狂斗。
拓跋冲在漠北也是天生神力,但他发现这个傻子简直就是个疯子,他不惧怕狼嘴内的剧毒阴雾,同时眉心闪烁,竟然能看穿阴雾,而且那种浩然之气。对他的阴邪之力有着极大的克制作用。
更让他绝望的是,少天双臂有万斤之力,金戟虽然没有太多章法,使用金戟战法也是破绽百出,但无论是格挡,还是进攻,带来的那种杀伤力,都极为惊人,震的他双臂发麻,内心气血翻腾。
拓跋冲号称漠北之王,乃是出了名的猛人,但碰上疯子一般的少天,他打的心惊胆战。他发现自己竟然拿这个傻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这么耗下去,他非得受重伤不可,想到这,他双斧重重的磕在少天的金戟上,猛的卸掉天狼大法,集尽全身气力往前一推。硬生生将海要死战的少天给推飞了出去。
少天修为虽然高,但毕竟对敌经验不足,拓跋冲这全力一击虽然没震伤他。却也是将他击退了数丈之远,在地上滑行了数米远才停住脚步。
拓跋冲也不好过,他发现这个傻子身上有一种非常奇特的能力,他打的越厉害,受到的反震之力就更加的强,尤其是最后这一下他虽然震退了少天,但自己却也是遭受到了一股巨大气力的反震,以至于五脏六腑血气翻腾,若非他要面子,强行压制了下去,这口老血怕是当场就要憋不住。
“江东果然多豪杰,秦王手下也是能人众多,此子一身蛮力倒还是可以,今日本王看在秦王的面上,暂且饶他不死。”拓跋冲自然不能在这么多将士和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当即冷声道。
士兵们顿时纷纷高呼大王万岁,在他们看来少天被击飞了,自然就是赢了,但是拓跋冲能瞒得了士卒,却蒙不了我、慕容羽、燕东楼。
很明显少天表面上是输了一招,实际上气不喘,面色不改,丝毫未损,依然有着极强的战斗力。
倒是拓跋冲,脸色有些不太对劲,笑的也很不自然,一定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哥哥,他耍诈,我还要打!”少天见拓跋冲一副好像打败了自己的样子,心中不服,嚷嚷了起来。
我连忙喝住他:“少天,你输了一筹,不用再比了。”
“哥哥,我没输,我肯定能打败他……”少天说话间就要往上冲,却被我用眼神给制止了,只能是悻悻的退了下来。
“将军好神通,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我起身向拓跋冲拱手笑道。
我自然说的是谦虚话,拓跋冲的脸色此刻极为阴沉,少天若是执意要战,他指不定会使出什么阴招,再者真要伤了面皮,他这三千人马可不是吃素的,到头来对我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我让少天露了这一手,估计他也不敢再玩什么花样了,达到震慑的效果就足够了。
“江东多奇人,秦王手下果然人才非凡啊。”拓跋冲心有不甘的向我拱了拱手,冷笑道。
“那是,我江东地大物博,人才济济,谁要是胆敢犯江东,无疑是自寻死路。”我淡然笑道。
“好,今日跟这位少天小兄弟过了招,也甚是有趣,之余长安君一事,咱们慢慢再商量,列位本王还有要事,先回大帐,明日再论。”拓跋冲此刻胸口气血翻腾的厉害,怕再不走,只怕要出丑,当即佯作轻松,向众人示意之后,径直离去。
拓跋冲一走,燕东楼也没兴趣留下来,现在最尴尬的就是他了,打又打不过我和少天,又不敢杀我,他感觉这趟是白来了。
燕东楼走后,大帐内就只剩下我和慕容羽了,慕容羽是个聪明人,在见识到少天的神勇后,他对我更加没把握了。
他是个明眼人,自然看出来刚刚那一战,拓跋冲受伤不轻。
如果少天要死战下去的话,拓跋冲搞不好就要横尸于此,他一直在打量着少天,心中是又恨又爱,暗叹天意弄人,什么猛人、谋臣都被我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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