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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武侠-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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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君反而苦着脸,叹道:“据说她从小就是如此,非但从小就喜欢别人虐待她,而且她自己还要虐待自己。最近这脾气更是变本加厉,竟连普通居室都待不下去。非要将住处布置成马厩一般,而且还要我用铁链锁住她。”

风萧萧笑道:“现在不止要被锁,她好像还迷上了被鞭子狠抽。”

白山君道:“我虽然知道她这毛病,但有时还是不忍下手,也不愿意动手,所以她就时常会故意激怒我,为的就是想让我揍她。”

风萧萧苦笑道:“简直想不揍她都不行。”

白山君哈哈大笑,笑得开心极了,仿佛寻觅多年。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相互理解,分担痛苦的好朋友。

他忽然停住笑,说道:“不管怎样,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尽情蹂躏了一通。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办?”

风萧萧脸色肃然,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白山君冷笑一声。努嘴道:“喏,那边的坏小子倒是给我出了一个主意。我很犹豫,不知道照不照他的意思去做。”

江玉郎见到这番情形。高高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笑道:“晚辈哪敢乱出什么主意,前辈取笑了。”

风萧萧瞟了一眼,道:“这小子的主意,一定是坏的无与伦比,没人想去尝尝的。”

江玉郎腆着脸笑道:“风神前辈说的哪里话,晚辈在您面前连半个主意都没有的,不论是好主意还是坏主意。”

白山君大笑几声,忽又沉下脸,向风萧萧道:“我也不贪心,听说你手上有一部五绝神功,只要你肯交出来,我不但立刻放了你,而且你若有所求,我必也件件应允。”

他一面说着,一面瞧向被绑的紧紧的铁萍姑,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风萧萧道:“这还不容易,就在我的怀里。”,他说着,就伸手去掏。

“慢着!”,白山君喝了一声,道:“我来。”

他的手慢慢伸向风萧萧怀里,突然停住,死死盯着风萧萧的表情,冷笑道:“你不心疼?或是有假?”

风萧萧道:“如果用一部神功去换黄金万两,我只会觉得太不划算,如果十部神功能够换得我小妹无恙,我只会觉得再便宜不过了。”

“哥哥……”,铁萍姑哭道,眼泪决堤,汹涌而下,显得极其花容惨淡。

她知道那部五绝神功,就是风萧萧爱不释手,日日都要翻看的那部。

她此刻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心绪复杂的无与伦比。

白山君翘起大拇指,道:“好个重情义的汉子,不枉我和你兄弟一场。”

他竟然还有脸,就这么毫不愧疚的说了出来,面色都不见变一下。

就连江玉郎都看得心冒寒气,一个人若是像他这般不要脸,神仙见了都会抖三抖的。

风萧萧淡淡道:“拿了就快放人,你该知道,人不是那么好杀的。”

白山君笑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高手,总会有几手保命的绝技,绝不是那么好杀的。”

风萧萧道:“知道就好,我之所以不想死,只是怕死得太不值当,你千万莫让我忽然觉得死得很值就行了。”

白山君顿时打了个寒颤,一时间竟觉得是他被风萧萧抓住,而不是抓着风萧萧。

江玉郎眼珠转了一转,突然伸手一扳,只听得咣的一声,他面前落下了一道又粗又重的铁栅栏,将白山君和风萧萧隔在了外面。

白山君猛吃一惊,叫道:“你……你干什么?”

风萧萧终于色变,向着白山君冷冷的问道:“你这里还有什么机关?”

白山君苦笑道:“你还真是精明过人,不错,他那边还有一个扳手,只要一拉,就会打开另一条通向外面的地道。”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阵轻微的震响,铁萍姑身侧的墙壁陡然陷落,显出一个黑洞洞、阴深深的地洞。

江玉郎笑嘻嘻的解着绑缚铁萍姑的铁链,慢悠悠的说道:“风神前辈,你若是不肯将五绝神功扔过来,我可就要带着萍姑走了,待下次见面,说不定我和她都有儿子叫你舅舅了呢!”

风萧萧冷着脸一言不发,突然摸出五绝神功的绢帛,直接扔了过去。

这一下太过突然,谁也没有料到,白山君狂吼一声,扔下风萧萧,猛扑了过去,整个人撞到了铁栅栏上,哐当巨响,在地牢内不住回荡。

江玉郎接过绢帛,翻看了几眼,笑道:“果然是真东西,就算是大舅哥送给小弟的新婚之礼了。”

他竟一点放下铁萍姑的意思都没有,径直抱起,低头往地洞钻去。

风萧萧冷哼一声,右手突然一扬,一道绿芒掠闪。

江玉郎听见风响,回头张望,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道绿芒实在太慢了,甚至一个力气大的庄稼汉掷出烂锄头,都会比这快上许多,他闭着眼睛都能轻轻松松的避过,哪像是出自如风似电的风神之手。

看来风神武功尽失,并无虚假,

但随即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瞳孔不住的放大,因为他突然感觉全身都像是冻得僵了,手难抬起、脚难动。(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流水落樱

眼见绿芒一寸寸的接近,江玉郎终于慌了,彻底慌了,他从没和死亡如此接近过。

他终于相信了白山君的话……像风萧萧这等高手,就算功力全无,也绝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报复来的如此迅猛,他一瞬前还得意洋洋,一瞬后便心如死水。

他奋力的扭转身体,他还不想死……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碧血照丹青的诡邪,是连邀月都不敢忽视的。

江玉郎忽然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他拼尽全力,终于让右手往旁挪动了半寸,然后一拉。

那道绿芒的确妖异,可速度实在太慢了,慢到陷落的暗门恰好闭合。

江玉郎在门的另一边,再也看不见那道被暗门挡住的绿芒,顿时感到浑身轻松舒透,仿佛如释重负,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畅快过。

但他突然惨叫一声,一下子将铁萍姑推倒在地。

他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耳朵,疼地跳起。

铁萍姑被点了穴,浑身都不能动弹,除了嘴……

随即,江玉郎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这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疼得他好似浮上天际,这股剧痛自他下身阵阵涌来,像是一波一波的刀刃聚起的浪潮,不住的攒刺着他的*,甚至灵魂。

铁萍姑看见一柄绿光莹莹的短剑,刺透暗门,慢慢的穿过他的大腿根部,从左入。从右出,一寸一挪,很慢很慢。却一刻也未停、也未缓。

铁萍姑忽然觉得解气极了,之前所受的全部委屈,一齐凝聚到了这一柄短剑之上。

她死死地咬着银牙,想象自己就是这柄短剑,一点点的割着江玉郎的肉,挫着江玉郎的骨,将他一点点的割透。很久很久……

江玉郎不停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伴着无与伦比的剧痛。

极度的绞痛,真真的深入骨髓,让他全身冰凉,迸沁着冷汗。他甚至已经产生了幻觉。

他仿佛被嗜血的恶兽凶狠的撕咬着,皮肤被撕开,肌肉被尖牙扯成一条一条,血糊糊的烂成一滩,白茬茬骨头被嘎嘣的咬裂咬开,里面的骨髓一滴滴的流了出来……

叮的一声脆响,碧绿的短剑终于走完了漫长的旅途,掉落到了地上。

剑身上竟连一丝血都没有沾上,仍就朦莹莹的闪着鲜亮的光。

江玉郎这时才流出泪来。很快便哭得一塌糊涂。

他抽噎着、痛呼着,发着莫名的呓语。

他乱滚着爬走,像是逃躲幻境中的恶兽。他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猩红的可怖。

铁萍姑紧紧盯着江玉郎,胸脯不停的起伏着,俏脸止不住的潮红。

不知过了多久,暗门忽然开启,风萧萧慢慢走了进来。将她轻轻的揽起,道:“我很有分寸。他大概死不了,你说不定有机会再捅他一剑。”

铁萍姑忽然能动了,立刻反手抱住了他,脑袋死死埋在他的怀里,哭道:“哥哥,萍姑对不起你……呜呜……”

风萧萧叹了口气,道:“一瞧见江玉郎,我就什么都猜出来了,邀月宫主这是阴谋中套着阳谋,我哪怕早就知道了,也不会将你抛下不管的,幸好……”

他顿了顿,还是说道:“幸好江玉郎以为我这是拼死一击,应该还能瞒得过邀月。”

铁萍姑仰起头,泪眼朦胧中闪着惊讶,道:“哥哥,你……你真的没事么?”

她的胸脯一下子被幸福充满,无法言语形容的幸福,已经满而溢出,被人信任的感觉,本来就会让人感到幸福。

“当然。”,风萧萧道:“邀月宫主不是常人,想要她死心塌地的相信,是不可能的,我只希望她到时能有一丝的迟疑,只要一丝就已足够了。”

如果要杀邀月,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去大战一场就行了,可如果想要问出“明玉功”,就没这么简单了,不彻底击破邀月的心防,根本没有可能从她嘴里问出半个字。

就像炼药需要一道药引,想要击破邀月几不可破的精神,也需要一个契机,和一丝缝隙。

缝隙已经有了,他隐忍这么久,就是为了保留这道缝隙,而契机也快要有了……就在龟山之上。

两人回到了地牢内,铁萍姑终于抹去了眼泪,虽然同在一地,她的心情和方才截然不同了。

她好奇的问道:“白山君和她那个坏蛋老婆呢?”

风萧萧笑嘻嘻的掂出一个金色的圆筒,道:“天绝地灭透骨针,听过没有,我将这玩意儿一掏出来,那头老虎当场就跪下了……要不是怕伤着你,刚刚就对着江玉郎那小子来一发了,哼!”

“天绝地灭透骨针!”,铁萍姑惊呼一声,不可思议的望向圆筒,道:“听说这暗器一发便是一百三十根,机簧劲力惊人,笼天罩地,让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不错!这里面每一根针都是用寒铁精心打制,连精钢兵刃都会被射成马蜂窝,不光难以躲避,甚至挡无可挡。”,风萧萧笑道:“十步之内,连我都躲不开这玩意儿,若是有人从我背后突然来上一发,都不用瞄得太准,啧啧……”

他说着,将圆筒塞到了铁萍姑的手中,柔声道:“拿去防身,以后就算碰见邀月,你都能逃得掉。”

铁萍姑垂下了头,低低嗯了一声。

她没说感激的话,因为她知道用不着,她已欠哥哥的太多太多,她会用尽自己的一切去报答,绝不只是嘴上说上几句而已……

……

一条小溪,溪水潺潺,明媚的阳光照得流水彻透,映得随波的零落樱瓣更是娇怜。

一人俏生生的走了过来,她漆黑的长发披散肩头,一袭轻衣却皎白如雪。

人影与水中人影相互辉映,都是那么绝代的风华。

江玉郎有气无力的低吟着,干裂的嘴唇显出他是多么的干渴,却在离溪水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他再也爬不动了,力气已随着血液流失殆尽。

他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奋力抬起了头,然后就痴了,就算这么疲倦,将要死去的时候,他仍是看得痴了,忽敢自惭形秽,不敢与她平视,忍不住地低下了头。

这个白衣少女是那么的独特,只看她一眼,满谷香花,都似乎顿然失去了颜色,本来因失血而黑白的视野之中,顿然生出彩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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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世上怪人多

白衣少女走到了江玉郎的身旁,轻轻道:“你把便是白山君夫妇说的江玉郎?”

她嘴里说着话,眼波却在数着溪水中的樱瓣。

她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魔力,就算再是淡漠,也令人无可抗拒。

江玉郎老老实实的答道:“是!”

白衣少女道:“是被风萧萧所伤?”

江玉郎道:“是!”

他甚至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讲,添油加醋的念头根本没有冒起过,更没想过这女人来意究竟是善还是恶。

白衣少女的眼光终于转来,眸子直如明星耀亮,又如秋水行波。

她淡淡道:“此刻你血行过低,心脉将绝,面上已现死色,普天之下,已只有三个人能救得了你,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她的话说来虽平和,却令人只能信服。

江玉郎眼中闪出祈求之色,但不知怎么,面对这个女人,他竟连祈求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我自然会救你,你想死都死不了了!”,白衣少女的目光又转向溪流,道:“凡是风萧萧要杀的人,我都要救,白山君夫妇如此,你也如此。”

江玉郎结结巴巴的问道:“敢……敢问姑……姑娘芳名?”

“苏樱……”

……

风萧萧向着龟山走,可越是离得近了,越是感到不安。

实在太平静了。自离开白山君夫妇宅后,就显得太平静了,一路上竟什么事都没再发生过。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管是移花宫或是无牙门。

平静中显出一股无形的张力,就像黎明前的黑暗,正在酝酿着,等待太阳的突然破出,瞬间无可抗拒的耀亮大地。

朝阳初升,喷吐光热。漫天红光映照下,出现了一个麻衣人。

这人身形飘飘荡荡。宛如御风而行。

他瘦骨嶙峋,麻衣高冠,双颧高耸,鼻如鹰勾。停在了十丈开外,山路正中。

他目光睥睨之间,充满冷漠倨傲之意,一点也没有想让路的意思。

风萧萧道:“阁下轻功不错;但不知找我何事?”

麻衣人笑了笑,道:“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风萧萧道:“哦,我与阁下好像素昧平生,不知因何感谢我?”

麻衣人道:“感谢你为我做了大媒。”

风萧萧眨了眨眼睛,道:“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麻衣人冷冷一笑,道:“只要跟我走上一遭。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风萧萧哑然失笑,道:“我这一路上遇见的怪人不少,却也没见过像你这么奇怪的人。分明是来捉我的,怎么说得倒像是很感激我似的。”

麻衣人冷笑道:“我是真的很感激你,若不是你,那女人只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多瞧上我一眼。”

风萧萧道:“原来如此。”

“你竟然一点也不奇怪?”,麻衣人反而奇怪的问道:“你就不想多问问吗?”

风萧萧苦笑道:“只要是沾上女人的事。就算再奇怪些,也算不得奇怪了。”

麻衣人倨傲的眼光霎时泯没。竟然跟着苦笑道:“女人如祸水,看来你也是深受其害。”

风萧萧双眉扬起,道:“简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麻衣人哈哈大笑,道:“既然是同难之人,想必你定能理解一二了……”

他的话声忽然停顿,目光霎时充满惊恐,道:“燕……燕南天!”

就连风萧萧都吃了一惊,忍不住扭头看去。

麻衣人的手已如电闪般的探出,捉住了铁萍姑又嫩又滑的小手。

铁萍姑虽然也吃惊回头,但她的武功绝不是白给的,只在被擒的瞬间就挣脱了出来,并且顺劲轻轻一推。

麻衣人明显没有料到这一招,任谁头次撞上这么奇怪的劲力,都会不知所措的。

他的右手,已死死抓上了他自己的左臂。

他根本没能来得及反应,依旧用力掐了下去。

他的指甲竟然是鲜艳的血红色,而且又长又利,只一下便深深没入了手臂之中。

鲜艳的指甲伴着浸出的鲜血,显得猩红可怖。

“移花接玉!”,他惊叫着退开:“你……你是移花宫的……”

铁萍姑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眼神却有些不安的看了风萧萧一眼。

她向麻衣人冷冷的道:“你想干什么?”

才短短两句话的功夫,麻衣人就好似全身都被拔光毛的公鸡,泄气般的瘫软了下去。

他奋力掏出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咕嘟地吞咽了下去,眨眼功夫,浑身又好似突然充气,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铁萍姑正想上前擒住这个突下杀手的麻衣人。

风萧萧却突然抬手拦住了她,饶有兴趣的向麻衣人问道:“你竟然不认识我这妹妹?”

麻衣人苦笑道:“若是知道她是移花宫的,打死我也不会向她伸手的。”

他武功本是不低,江湖中更是名声响亮,没曾想轻敌大意下,竟阴沟里翻了船,自己差点把自己给弄死了。

风萧萧啧啧道:“看来阁下果真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前来的。”

麻衣人道:“这是当然,难道还有别的可能?”

风萧萧悠悠道:“谁知道呢!或许是魏无牙派来的,或许是别人……”

麻衣人突然怒道:“我与老头子四年前就闹翻了,他怎能差遣的动我?”

风萧萧笑道:“我之前遇见过魏白衣、魏青衣、魏黄衣,不知你是?”

“魏麻衣!”,麻衣人哼了一声,脸上闪过不屑之色,道:“他们几个只是老头子不收钱的奴仆而已,也配与我并提?”

风萧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魏麻衣面上阵青阵白,大声道:“我只是一时大意,若是知道她移花宫的,我绝不会空手去抓她。”

铁萍姑冷声道:“你用兵刃的下场也是一样……”

一根青竹“嗖”的飞去,霎时蹭过她的脸颊,斩断的几缕鬓侧的发丝。

发丝柔软,袅袅飘下,却硬生生的截断了铁萍姑的话语。

风萧萧动容道:“看来阁下不止轻功不错。”

他眼光高的很,能让他动容的武功,绝对有值得自豪之处。

魏麻衣自傲道:“只是不错而已么?旁人都叫我‘无常索命’,青竹追魂钉下,从无活口……我现在不杀她,只因她刚才没有趁机杀我。”(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变态和女神

魏麻衣不认识铁萍姑,并不像是假装的。

这一种人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但只有一种事绝不会去做,就是那自己的小命去假装……

这就说明他不但和魏无牙无关,与邀月也无关。

想通了这一点,风萧萧顿时轻松了许多,笑道:“现在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了,不知道是哪位佳人,竟能差遣得动你这位高手。”

魏麻衣蜡黄的一张脸,竟也像是红了红,道:“没人差我,是我自己来的。”

他顿了顿,又道:“你笑我自作多情也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罢,反正我只要将你捉到她的面前,她……她……”

风萧萧叹了口气,接口道:“她也是不会看上你的。”

魏麻衣神色显得有些懊丧,但转瞬冷笑道:“但不去做做,又怎会知道呢?”

风萧萧崭新的目光打量着他,突然问道:“这位姑娘到底是谁?”

魏麻衣长长吸了口气,大声道:“她是老头子的禁脔,别人只要瞧她一眼,老头子就会发疯,所以我……我……”

“什么?”,风萧萧闻言怔了怔。

魏麻衣口中的老头子不正是魏无牙么,而魏无牙的禁脔岂不正是……苏樱?

风萧萧好不容易才回神,问道:“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苏姑娘了?”

魏麻衣斜着眼睛瞪着他。却见他好半天都是一副茫然的神情,这才惊讶道:“你真不知道?”

风萧萧思索着摇摇头,道:“我之前从未和她打过交道。”

魏麻衣冷笑道:“这世间可没几人知道她姓苏。而你弄死了她的嫡亲哥哥龙翻江……”

看风萧萧吃惊的模样,好似正张着嘴巴,生吞着两个大鸭梨。

龙翻江这个男女通吃的大变态;竟然……竟然是苏樱的哥哥?

魏麻衣见他的惊讶不似假装,忍不住道:“你难道真不知道?龙翻江只是他的外号,他本姓苏,只是嫌自己的名字太过娘气,平常绝口不提的……就好像江湖上都管老头子叫鼠无牙。其实姓魏,也不叫无牙……”

风萧萧明显没有听见这几句。仍有些发呆。

原来龙翻江临死前说要见的妹妹是苏樱……难怪魏无牙下了死力气,派人来找他捉他,全是因为苏樱的缘故。

魏麻衣忽然垂下头,恨恨的道:“老头子虽然极端宠着她。但她根本不加辞色,从来都当作老头子自己犯贱,理当如此,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上一眼,更没有开口求过什么,这次……这次既然开了口,她……她只怕……”

他本就是魏无牙座下的弟子,而且是武功最高,最得信赖的一人。甚至就连他反出门去,魏无牙都没真的将他如何,可见往日确是极为得宠的弟子。

所以魏麻衣对魏无牙的心思有些了解。知道自己这个变态的师傅,很久前就有一个极大的心愿,就是终有一日,让高傲冷漠的苏樱跪下来求他,心甘情愿的求他尽情蹂躏作践……

一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会彻底的臣服在魏无牙身下。他便面色怒红,浑身不住的颤抖。甚至都不敢再往深想下去,这才不顾一切的前来截住风萧萧……因为说不定,他也可以……

魏麻衣心绪转动下,恶相胆边生,目中闪过厉光,喝道:“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风萧萧神情忽敛,淡淡道:“原来如此,我杀了龙翻江,他妹妹自然想要报仇,也算是人之常情。”

魏麻衣冷冷道:“你知道就好。”

气氛陡紧!

铁萍姑的右手已经笼在袖中,正握着那件“天绝地灭透骨针”。

她的武功虽然远在魏麻衣之上,但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却未见得是这人的对手。

无牙门的门人,本就是世间最难缠的人,武功再高,都难免被他们活活阴死……对此,她早就见识过了。

风萧萧却向魏麻衣笑道:“好,我随你同去。”

不光是铁萍姑,就连魏麻衣都呆了,心思一转,冷笑道:“你真肯老老实实的跟我走?”

风萧萧摊手道:“为什么不肯?我若不肯,你现在就要杀我,我若肯了,是不是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呢?”

魏麻衣抚掌笑道:“不错,能活为何要死?就算能多活几天都是好的……走吧!”

他方才那一手看似轻描淡写,其实也已拼尽了全力,虽然惊着了铁萍姑,但他对于移花宫出来的人,其实还是颇有忌惮的,能不起冲突,是最好不过了。

而和风萧萧聊了这一段,他心中好感着实不低,若非苏樱的缘故,他说不定就放人一马了,可对风萧萧的武功,他却真没瞧在眼里,戒心不由小了许多。

刚刚青竹追魂钉一出,铁萍姑起码还来得及提起功力,风萧萧竟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功夫再高,也有限的很。

……

次日的黄昏,三人上了个山坡,极目望去,大江如带,红日如火,夕阳映照下的江水,更显得无比的灿烂辉煌。

魏麻衣忽然停下了步子,看他的神情,倒似像极了近乡情怯。

他叹了口气,道:“自从和老头子斗翻之后,我……我已经有四年……四年三个月,没有来过这儿了。”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有一道流泉,自山岩间倒泻而下,飞珠溅玉,被夕阳一映,更是七彩生光,艳丽不可方物。

铁萍姑瞧得美目涟涟,叹道:“我原以为移花宫的美景人间无双,如今才知这里也有一处人间至境!”

魏麻衣突然“咦”了一声,叫道:“石门怎开了?”

他说话间,便已纵身飞掠,霎时闪了过去。

山岩边,浓阴下,有一面苍苔染成碧绿色的石门。

如今门户大开,被扯断的藤蔓山花零落一地,让这原本的仙境,染上了一丝不谐。

待离得近了些,便能听见一阵幽幽渺渺的女声,从洞府中隐隐传出。

语音优美,好似银铃,却好似蕴含了极大的痛楚,呻吟声直勾七魂,喘息声颤动六魄。

其中还夹杂着啪啪的脆响,魏麻衣一听就知,这是一根掺进金丝银丝的长鞭,使劲抽笞皮肉的声音。

他中立时浮现出了一副画面,显出魏无牙短小的身材、丑陋面孔,正留着涎水,满目兴奋,一脸狰狞,使劲挥着长鞭。

而他的女神正全身*,蜷缩在魏无牙的脚下,不住地打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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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客随主便

魏麻衣去的飞快,回的更快,整张脸都抽成了一团,活像是被人一拳打在脸上,打陷了鼻子。

他很愤怒,他又很惶恐,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他呆呆的望着洞开的石门,嘴唇直抖,像是不停说着话,却无人能够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风萧萧不紧不慢的到了旁边,微微侧耳、微微侧目,道:“你好像很害怕。”

魏麻衣大声道:“我……”,一个字后,声音不由自主的转低,道:“不……不怕,我当年敢反出门去,现……现在怎会怕……怕他……”

他嘴角抽动几下,像是想笑,模样却比哭还像哭。

然后他真的哭了,一下子扑倒,右拳往地上猛锤了七八下,哭得伤心透了,不住嚎啕。

风萧萧道:“你以为里面是魏无牙和苏樱?”

魏麻衣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到了草丛深处,闷闷的道:“难道不是?”

风萧萧悠悠道:“有没有魏无牙我不清楚,但里面那个女人我却知道是谁……”

说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面红,赶紧道:“绝不会是苏姑娘。”

魏麻衣弹簧一般,duang的一下,站的竟比竹子还要笔直,目中闪着期盼的光,死死盯着风萧萧的嘴。

风萧萧看着他火热的目光,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忙道:“是白山君的那个老婆……”

“马踏雪?”。只看魏麻衣的眼睛,就好像他突然拥有了世界。

他又道:“是马亦云!哈哈!不错!”

然后,他低下头沉吟道:“她怎么会在这里?苏樱又在哪?”

他眼中显出愤怒。陡然转头瞪着洞门,低吼道:“他们夫妻好大的胆子,竟敢闯进这里胡搞乱搞……”

他知道白山君好妒,也知道马踏雪的古怪嗜好,这一对夫妻本就是秤不离砣的。

既然不会是魏无牙,魏麻衣满心的胆怯霎时消散,带起了一阵疾风。气势汹汹的冲进去门去。

“原来是那个坏女人!”,铁萍姑恨恨的道。也准备迈步跟着进去。

风萧萧却抬手拦住了她,皱着眉头道:“奇怪,白山君夫妇怎么像没事似的。”

原来那日用“天绝地灭透骨针”将白山君逼住以后,他怕这对心怀叵测的夫妻再来捣乱。便挨个的使了“人生百味”这套酷刑。

这种指法无须内力,专走筋骨皮肉之间,让人浑身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轮转尽尝,挨中之人别说动弹,就算想运功自尽,亦不能提起内力,直至活活渴死饿死。

可是这还不过七日,怎么就这般精力充沛。甚至还先他一步到了此处?

正当风萧萧百般不解的时候,洞府内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魏麻衣带着一抹血色飞跌了出来。俯身跌在了他的脚前。

铁萍姑惊叫了一声,忍不住退了一步,捂着嘴,呆呆的看着眼见这人……姑且还算是个人吧!

只见魏麻衣遍体鳞伤,真正的鳞伤,浑身血痕纵横交错。从头到脚都是密密麻麻的菱形伤口,直像是一片片的血色的鱼鳞。

他抽搐了十几下。咬着牙低吟道:“有机关……”,然后便忽然一软,一动不动了。

风萧萧却眼睛一亮,道:“原来如此!一切都说的通了!”

苏樱想要报兄仇,可是她根本不会武功,所以才求魏无牙帮忙,说不定真像魏麻衣所说,许下了能让魏无牙心动的什么诺言。

可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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