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施降倒是行,可也是要耗费法力的,咱们看看是不是先把价钱商量好,不然大老远来,总不能白玩吧?”老谢支支唔唔地说。
我说:“肯定不会让你和阿赞洪班师父白费力气的,陈大师像是那种会亏待我们的人吗?回头再算。”老谢边点头,边说:“那也行,要不先商量个价钱出来?”
阿赞洪班摇摇头,老谢叹了口气:“好吧,反正陈大师肯定不会骗我们是吧,这价钱也好……”
“我不要钱。”阿赞洪班说。老谢傻了眼,我们也都发呆地看着他,以为听错了。老谢问你说什么,阿赞洪班说:“为了救Nangya不能要钱。”
方刚哈哈大笑:“登康师父。你看看人家的境界,再看你!”登康哼了声,什么也没说。老谢惊愕地说什么意思,什么不要钱。就因为我们救的是Nangya吗?阿赞洪班点点头。
老谢说:“不行不行,哪有干活不要钱的道理?阿赞洪班,我的叔啊,你是不是糊涂了?”阿赞洪班没理他。看来已经打定主意。我和方刚在旁边呵呵地笑着,都知道阿赞洪班的性格,他既然说了不要钱,就算事后陈大师跪着给也不会收。陈大师非常感激地握着阿赞洪班的手,说您是好人,但钱我肯定会付。老谢坐在旁边,那表情和便秘不通也没啥区别。
在不需要担心外人干扰的情况下,阿赞洪班给这个钦那鲁成功地施了咒语。他迷迷糊糊地说着,登康在旁边用笔做记录。
事后,钦那鲁好像有中降后遗症似的,狂吐不止,把屋子弄得臭味熏天,只好先把他连人带椅子都移到隔壁老谢和阿赞洪班的房间,再用水桶冲洗地板。登康将记录本翻译给我们看,是说有位姓曹的中国香港商人居住在雅加达,好像很有钱,他出资要找降头师给两个人下降头,要一死一活。
“还真是那个曹老板!”陈大师非常意外。
看来我们之前的分析全都没错,和陈大师与Nangya同时有仇,但又想让他俩一死一活的人,除了曹老板没别人。
登康说:“钦那鲁不知道曹老板的地址,只是和他在雅加达西南部小镇拉布罕的偏僻村庄会的面,那里住着一名叫阿赞屈带的缅甸黑衣阿赞。自称龙婆僧还俗,是他和柏兰两人共同接下的那桩生意。”
方刚一拍大腿,我高兴地说这就对了,正好我们想找阿赞屈带,没想到两条线索居然还能连接上。我恨恨地说:“这疯子之前在泰国要烤活尸油,被警察抓进去,居然还能活着出来,跑到印尼继续害人!”
陈大师连忙问阿赞屈带是谁,我简单把蒋姐雇佣他想整我们三人的事说了,还告诉他,在飞机上给你下死降的也是这位。陈大师无奈地叹口气:“我不明白,那时的蒋英为什么非要置别人于死地。就因为在泰国的佛牌生意受阻?”
我心想这陈大师风水方面是行家,可这情商还真不算高,可能他不太了解女人吧,也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能毁灭整个宇宙。
“可这个阿赞屈带也不见得知道曹老板的家。”我问。
陈大师问:“这个……能不能先去找Nangya呢?我特别担心她,多耽误一天,她就多一分危险啊!”
方刚说:“不是我们不担心Nangya的安然,如果曹老板真想要她的命,她肯定活不过现在;但那家伙必定不会让Nangya去死,否则就没必要让柏兰用魂魄降把Nangya控制离开。最主要的是,阿赞屈带极有可能掌握着曹老板下落的线索,比如柏兰那种情况。所以,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敌人也要一个一个地收拾,先用最快速度把这个阿赞屈带找到,之后Nangya的事才会有进展。”
我也劝陈大师放宽心,我们这些人都和Nangya有很好的交情,她被绑架就和我们兄弟姐妹被绑一样,陈大师只好点点头。
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钦那鲁扔在这间木板屋中,我们迅速离开,为了防止被这家伙寻仇,我们决定不再去度假酒店居住,而是一起去拉布罕,找个不显眼的村庄落脚。这个叫拉布罕的小镇在雅加达城西南部,相当偏僻,但毕竟是沿海小镇,风景也很美。
找阿赞屈带的晦气并不是度假,上次我和方刚目睹的那个场景,现在还都没忘。那家伙在缅甸修黑法已经修得走火入魔,说白了就是个疯子,所以这事还是由方刚、登康带上我三个人去办。登康这家伙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但他法力高强,而且似乎没什么事能令他害怕,所以有他我就很心安。
登康让我挎着他的布背包,里面装着那颗阿赞霸的域耶。为方便掩护,傍晚时我们才到地方。登康对印尼很熟悉,说印尼的热带雨林中有那种巨型的大蜥蜴叫科莫多龙。比最大的鳄鱼还大,跑得特别快。一但你被他发现,就不可能跑得掉,只能被吃,所以要小心。
我心想能怎么小心,这地方我又没来过,都是你们带路。
按之前钦那鲁招供出来的那个村庄名称,我们找到这里。登康打听了村民,那村民好像挺害怕的:“是有个修什么巫术的人住在这里,就在后面树林里。那里原先住着几个猎人,后来不知道怎么都离开了,只剩那个修法的人。听说那人专门利用巫术把人害死,所以村民都躲着树林走,不敢靠近。”
循着村民指引的路线进了树林,我很害怕真碰到那个什么科莫多龙该怎么办,装死有没有用。我问方刚,他说:“我俩就跟在登康身后,真发现什么怪物,我俩就把他打昏,自己逃跑就行。”登康看了我俩一眼,没说话。
在树林中走了十来分钟,远远看到前面似乎有火光,似乎还夹杂着人的喊声。
第0651章姜先生的头骨
我们三人谨慎地靠近,在两棵大村后面躲着观察。前面是块空地,搭着几间木板屋,中央的地上有火堆,两个人似乎被绑在木板屋的柱脚上坐着,一直在无力地喊叫。另外还有个赤裸上身的光头从木板屋中进进出出,看起来还挺忙碌。
因为天已经基本黑了,根本看不清那人是不是阿赞屈带,但看到他走到一个被绑者面前,弯腰在做什么。那人更用力地喊着,被光头人费力地拖向火堆。我和方刚下意识地互相看看,看来他也想起了当初阿赞屈带想用火活烤蒋姐的事。
对黑暗渐渐适应,我才发现在火堆旁边有个用碎石头堆成的小平台,上面摆着一颗人的头骨。光头人把被绑者按在地上,用脚踩着他的后背。再用一把砍刀在那人手臂上划了几下,然后拽着他的手臂往那颗头骨的位置拉,像是在把鲜血往上面滴。
火堆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再配上被绑者的叫声,我和方刚的低语完全没人能听到。他凑到我耳朵说:“这家伙应该就是阿赞屈带。似乎在用活人祭的方式去加持那颗域耶。”
“要把人给弄死?”我问。方刚点了点头,我心想这阿赞屈带还真是无药可救,走到哪里就把人命害到哪里,为什么偏偏要用活人来加持?
登康趁乱来到我身边,耳语说:“我能感应到那颗头骨有很大的怨气,应该是那个家伙的修法域耶,最好把它给毁掉。你和方刚商量一下,谁去引开他,我好过去行事。”
我心想这还商量个屁,方刚肯定是让我去了。跟他磋商后,没想到方刚居然说由他来引开阿赞屈带,估计是怕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这是个技术活,既要吸引阿赞屈带过去查看,还不能做得太过,不然就直接把他给吓跑了。
我看着方刚远远兜过去。猜不出他到底要用什么办法。这时,阿赞屈带扔下那个一动也不动的被绑者,又回头去拖另一个。那人好像精神了些,大声喊叫,似乎还挣扎着想跑,阿赞屈带拳打脚踢,把那人揍得跪在地上,发出求饶的声音。
阿赞屈带像拖死狗似的,拖着那人往火堆走去,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从对面方向的远处传出一阵难听的哭声,阿赞屈带顿时停住动作,警觉地望向那边。哭声时有时无,两年我来,我从没听到方刚哭,但今晚算是领教了,那真叫一个难听。
半分钟后,阿赞屈带从地上拎起那柄砍刀,慢慢朝哭声的方向走过去。等他走进树林看不见身影,登康就冲我连连摆手,我俩出了树林来到火堆旁,那名被绑者还跪在地上,看到我俩来,刚要说什么,登康早有准备。跑过去捂住他的嘴,低声说了几句。那被绑者连连点头,我心想幸亏登康这家伙会印尼语,不然就有可能要露馅。
登康从我挎的背包里取出域耶,盘腿坐在碎石平台前。开始低声念诵经咒。我看到那颗放在平台上的头骨也没有下颚,心里怦怦地跳,暗想这时候要是阿赞屈带跑回来可怎么办,我四处寻找可以用来当武器的时候,最后看到木板屋的大门旁边倚着一根木棍。两头已经被火烧黑,好像是用来架在火堆上烤东西用的架棍。
我把棍子抄在手里,胆子似乎大了些。那被绑者挣扎着来到登康面前,拽着他的衣角在说着什么,语气全是哀求。我气得真想打昏他,就过去拉,登康左手按在自己的域耶头顶,右手按在放在碎石平台上那颗被鲜血已经浸透的头骨上,经咒的声音也有提高。
忽然那被绑者身体颤抖,像是中了邪。然后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一些话,其中居然还夹杂着中国话,大概有“还我的眼珠”、“死也不会放过你”和“放过我吧”等话。奇怪的是,他自言自语的声调,和刚才他哀求登康的声音完全不同,倒很让我觉得耳熟。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这不是那位姜先生的声音吗?
当初在乌汶,亲眼看到阿赞屈带揪着姜先生的头发,把他的眼珠在火苗上硬生生烤爆,现在还记忆犹新。可现在这名被绑者为什么竟会发出姜先生的声音?看到碎石平台上那颗头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前幻化出姜先生那张扭曲的脸,难道这头骨的主人就是姜先生?
这念头让我浑身发冷,登康双手握着域耶,慢慢放在那颗头骨上,再高高举起,念诵经咒的声音越来越高。这时我听到从树林那边传来咒骂声,估计是阿赞屈带回来了。我焦急地对登康低声说快走,可他并没听我的,却用力把域耶砸在那颗可怜的头骨上。
一下。两下,大概有六七下,域耶已经把头骨的顶骨给砸塌,那名被绑者跑到碎石平台前跪下,双手在空中乱挥,好像想阻止登康的行为,却又不敢碰他。登康似乎并不满意,还在继续砸着。又是好几十下,直到头骨被砸得支离破碎。登康停止念诵经咒,慢慢站起来,我连忙伸手去扶,拉着他跑进树林里躲着。
刚在树后面躲好,光头的阿赞屈带就冲了出来,拎着砍刀,嘴里操的似乎是缅甸语。他跑到碎石平台前,看到被绑者捧着那堆头骨的碎片大哭,阿赞屈带像精神病患者似的大叫,举手就是一刀,砍在被绑者头上。
被绑者发出惨叫,我身边的登康坐在地上,左手按着域耶,又开始念诵经咒。这声音不算小,我心想你这是干什么,不怕阿赞屈带听到吗?果然,阿赞屈带举着刀还要再砍,又停住了,他把刀扔在地上,也坐下开始念诵经咒。
之前我听方刚和阿赞巴登讲过,阿赞和降头师之间的斗法,有时候只是因为条件反射。比如某黑衣阿赞感应到附近有人念诵黑巫咒,就会下意识立刻用巫咒去对抗,而只要两股法力开始相对,就必须争出个你死我活,因为不管是某一方法力不够,或者想撤回巫咒,都是非死即残的下场。当时登康就是用这个办法搞死了躲在床底下的那个倒霉降头师。
看来,这个阿赞屈带也是一样,他不光修习黑法,而且大脑也不太正常,这种人要是感应到附近有黑巫咒,当然要用自己的巫咒去对付。这正好中了登康的计,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加持的时候,用“阿赞霸牌”域耶敲碎了姜先生的头骨,等于把后者的怨气全部附在自己的域耶上,他这个域耶的阴气更重,法力也更强,而阿赞屈带没了施法工具,就更落下风。
阿赞屈带坐在火堆旁,他念诵经咒的声音很大,几乎已经不是念而是喊经咒,情绪也很激动,好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的那个感觉。这时我看到方刚从对面的树林中跑出来,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树干,我连连摆手,示意他先不要乱动。
这边登康始终保持着相同的频率,而那边阿赞屈带却越来越不对劲,他跑到碎石平台旁边坐下,颤抖着将那些头骨的碎片握在手中。似乎想恢复原状。方刚警惕地来到阿赞屈带背后,看来是随时做好了把他打昏的准备。
事实证明,方刚的准备多余了,阿赞屈带大口喘着气,念诵的经咒也断断续续,根本接不上。突然,他大叫着用手抓自己的胸口,发出的叫声就像野兽,随后他爬起来,抓起还跪在旁边的被绑者。就往火堆中拽。
第0652章曹老板
那被绑者头发立刻烧着了,几乎就是当初火烤姜先生的场景再现,我心想还不知道这名被绑者是好是坏,怎么也得先救人为主,就跑过去,方刚早就动手,他一树干抡过去,打在阿赞屈带后脑。他回头看了方刚一眼,居然没理,继续嗬嗬狂叫声把被绑者的身体按在火堆中。
被绑者烧得惨叫,拼命挣扎,从火堆中爬出来就要跑,阿赞屈带从后面抱住他,疯了似的冲向火堆,跑得太快没刹住车。两个人竟然同时栽进火堆中,可能也是因为被登康的黑巫咒所伤,阿赞屈带挣扎几下没能奏效,我看到他和那被绑者的身上衣物都被火烧着,两人成了火人,最后渐渐不动了。
登康念诵的经咒还在持续,约十分钟后,他慢慢坐起来。我和方刚的脸被火苗烤得通红。但我心里却感到无比地发寒。虽然阿赞屈带这个疯子总算是死掉,但我却高兴不起来。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没有修法工具的帮助下,还能和我对抗十几分钟,厉害。”登康手里捧着域耶,笑嘻嘻地收进我挎着的布背包中。不知为什么,我对登康有了种莫名的恐惧,虽然现在我们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算很紧密了,登康对我们也还算不错,但他的降头术真是杀人不流血,搞死个大活人,在他眼里还不如拍死一只正在叮血的蚊子。和这种人交朋友,是什么感觉?如果有一天我得罪了他,后果会是什么?
我们三人连夜回到落脚的地方,光走路就走了半个多小时。陈大师和阿赞洪班还没睡,尤其陈大师,站在屋中来回踱步,显得很紧张。没看到老谢,但根本就不用看,木板屋不像酒店的水泥墙,它完全不隔音,那呼噜声几乎要把地板都震塌。
我说:“已经解决,阿赞屈带自己把自己给烧死了。”我尽量装成轻描淡写的样子,把经历简单讲了讲,是想努力让自己融入到登康和方刚的那个境界和圈子里。可心里还是发虚得厉害。陈大师脸色发白,咽了咽唾沫,没说出什么来,估计他的心情比我还要复杂。
大家都困得不行。就都躺下睡觉。次日起来,老谢听我们说了经过,他对登康竖起大拇指,一个劲夸他厉害。还说就算鬼王亲自来,也不见得能干得这么漂亮。登康嘿嘿笑着:“鬼王的降头术,可不是我能够比的,他有百年不遇的横死新娘阴灵,像昨晚的那个家伙,只用五分钟就够了。”
老谢没明白:“横死新娘的阴灵我也不是没见过,这几年卖这类的佛牌也有好几次,怎么能称得上是百年不遇?难道要跟灵体山精划等号?”
登康说:“你哪里知道那名横死新娘的厉害。以后再和你们讲,现在快考虑怎么找曹老板和那个叫Nangya的女阿赞吧!对了,昨晚的降头术很耗费法力,你没看到我脸色都发白了,价格不高,怎么也得收两千美金,办成之后共同结算,还是现在就给?”
陈大师连连点头,我白了登康一眼:“你能在村庄里找到ATM取款机,就马上给你结算。我们这几个人还能跑掉?”登康哈哈大笑,说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么认真干什么。
解决了阿赞屈带这个祸害。下面就是寻找曹老板和解救Nangya这两件大事,其实也是一件事。可惜还没等从阿赞屈带这里打听出曹老板的线索,他就被登康给搞死了,我们只好自己打听。
在陈大师的催促下,方刚和老谢几乎动用了所有人脉资源,在雅加达打听一个姓曹的、从香港过来的富商。陈大师和我们说,这个曹老板身家也有上亿,他虽然跑路到国外。但在香港的很多业务仍然被职业经理人所管理着,也就是说,每天还是在赚钱,而且这钱还是姓曹。只不过他很长时间都不敢在香港露面而已。曹老板是个很喜欢享乐的人,花天酒地在香港也是出了名。
据他这么介绍,我觉得曹老板就算是在印尼避难,恐怕也不会过得太苦。毕竟是有钱又是好享乐的主儿,这样的话,打听他应该没那么难。
看来我的估计还真正确,没过几天,终于有了结果,方刚的一个印尼朋友说,认识从香港来的某曹姓老板,但并不是住在雅加达,而是三宝垄。为了不错过线索,方刚出钱让那朋友特地跑去三宝垄,找机会偷拍照片。那朋友也不含糊,雇佣别人在那曹老板去赌场玩的时候拍了照片。用彩信发给方刚。
方刚看着手机屏幕,发出几声冷哼,我虽然知道肯定八九不离十,但还是抢过手机来看。果然就是那个当初在香港佛牌店法会上。让Nangya给他刺符的曹老板。
“总算找到你了,曹老板!”陈大师握着手机,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形。他这人性格随和,还有几分超脱。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激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当时钦那鲁非说他在雅加达,也许是两地跑吧。
由陈大师出钱,让方刚托那位朋友跟踪曹老板,多打听关于他的事情。两天后对方回复,称这位曹老板在三宝垄的郊区有住宅,那地方叫坚地,印尼的有钱人和富商才住得起。又发来几张照片。
我们仔细看着这几张照片,背景都是某住宅区,看起来很高级,风景也很好。单从风景来看。比香港的太平山好得多。曹老板和两个年轻人正要钻进黑色的奔驰车,还有一张是曹老板站在双层住宅的阳台上,似乎穿着睡袍在伸懒腰。
老谢敬佩地问:“你的朋友是侦探?这种照片也搞得到,不是在整夜蹲守吧?”
方刚嘿嘿笑:“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不是侦探,只要有钱拿,小偷也能变成警察!”我说曹老板在印尼住这么漂亮的住宅,够高调的了。我以为他得躲在某个偏僻小镇或村庄、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呢,这样不怕香港那位X老板追查?
“可能是因为他已经离开香港,这对土生土长的香港富人来说是很丢脸的事。估计X老板气也消得差不多,所以没有继续追究吧。”我分析道。陈大师却很着急,问有没有Nangya的照片,方刚继续往下按钮,还有两张照片是曹老板和某中年女人同时站在阳台上,一前一后,曹老板右手挥出,而那中年女人双手叉腰,好像在吵架。
“这女人不是Nangya,会不会是曹老板的老婆?”我问。
陈大师说:“当初曹老板跑路的时候,确实是带上妻子一起离开的香港,应该就是他妻子。照片看不太清人的脸,但从身形来看很像,我以前见过他们夫妻几次。”
老谢连忙问:“就没有Nangya的任何照片吗?”方刚说再打电话给他位朋友,让他努力打听打听。而我们几人则又来到三宝垄,在西南部效区从村民手中租下几间木板屋,做为临时落脚点。
两天过去,陈大师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吃不好睡不好,第二天他忍不住了,让大家想办法主动出击,就算用硬,也要把Nangya从曹老板的家里翻出来。实在没有就收拾曹老板,撬开他的嘴。
我们都很惊讶,没想到平时性格温和的陈大师居然也会发狠。我想了想:“总不能花钱雇一批人,带着刀枪冲进曹老板那个别墅里去,该杀的杀、该搜的搜吧。”
第0653章我的主意
方刚连连摆手:“当然不行,我们是堂堂正正的牌商,又不是黑社会和缅甸游击队,这种暴力的事肯定不做。”
登康笑着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陈大师,你之前在香港,对曹老板都有些什么了解,很熟吗?”方刚问。
陈大师回忆道:“说实话,我和这个曹老板以前的关系还算很不错。他这人比较好色,但之前因为不认识Nangya,所以这个毛病也对我没什么影响。他在香港的住宅也是我看的风水、做的布局,每年我至少都会和他们夫妻吃几次饭,有时谈生意,有时也是为了保持联络。对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但有一样,很多人都知道,那就是曹老板和他妻子,也就是曹夫人的感情很差,两人经常吵嘴。但曹老板不敢把他夫人怎么样,因为当初他也是靠着曹夫人父母的帮助。才在香港海运业做出成绩的。”
我连忙问:“就是说,在曹老板还没这么有钱的时候,他老婆家已经是富翁了?”陈大师点点头,说曹夫人的父母祖上是潮州的大户人家。移居到香港后也很有势力,但为人低调。
老谢歪着脑袋想了想:“夫妻感情不好,可他跑路到印尼还是会把老婆带上。”方刚瞪了他一眼,说再不好也是老婆。更何况根本不敢得罪曹夫人。
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由方刚托朋友24小时密切盯着曹老板和其妻的动向,每天随时汇报。
在焦急的等待中,方刚的朋友发现曹老板的夫人经常独自一人出去,或逛酒吧,或去咖啡厅,或在商场购物和餐厅吃饭,但每次开车返回住宅,都会看到曹老板和她吵架,有一天晚上似乎是在埋怨曹夫人把车撞坏。而从曹夫人的言语来看,两人感情看来已经到了破裂边缘,都是各做各的事,这令曹老板十分不满意,甚至有一次还在住宅门口大吵,说老婆是不是出去和情人约会了。
“那曹夫人到底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陈大师问。方刚摇摇头,说他的朋友并没看到有什么男人与曹夫人私下接触。
陈大师说:“是不是可以从曹夫人身上打开什么突破口?”登康说干脆给她下个魂魄降,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刀杀死丈夫曹老板,再把Nangya放出来,岂不是万事大吉。大家都纷纷附和,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案。连陈大师也没表态,但很明显有些动心,只是要伤人命,他不好意思赞同。
但我却摇摇头:“这样的话。曹夫人就成了杀人犯,她要么会被警察抓起来判死,要么就得逃走,可背着杀夫的罪名。能逃到哪里去?本来她到印尼只是陪丈夫跑路,那位香港的X老板又没打算找曹老板老婆的晦气,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一个人回香港过悠闲日子。可要是用你说的这种办法,那她就连香港也不能回。后半生岂不成了游魂?”
方刚斜眼看着我:“你想得还挺远,什么时候改的信佛,我怎么不知道?”我说我并没信佛,只是我们做牌商这行。就算不接落降的生意,卖佛牌也难免间接会造业。所以,最好还是少伤及无辜。
陈大师也点着头,老谢挠了挠脑袋,没说什么,方刚哼了声,慢慢从纯银烟盒中往出抽雪茄。“要是能落那种迷Nangya的什么魂魄降,是不是可以操纵曹夫人将曹老板绑起来,然后再做别的事,那就不用伤人命了吧?”陈大师。
阿赞洪班摇摇头:“不能太复杂。”
我们都看着他,但阿赞洪班不再说话,登康接过话头:“陈大师。你不懂黑法的规矩。这种魂魄降不是万能的,它只能驱使中降者做出最简单的行为,比如走、跑、跳、开车和进行简单的对话,太复杂不行。你要想让某人去和对方打拳击。或者去赌钱,那就会死得很惨。”
经他这么一说,老谢立刻接口道:“对对对,还记得当年吗。也是在雅加达,那个汪夫人,不就是被Nangya下了魂魄降,能开着车子去银行提款。最后还一头扎进河里!”我说对啊,那些动作都比较简单,但要是绑架、打架就不行了,太复杂。
登康不耐烦地说既然能弄到照片,那就可以再想办法搞到曹老板的衣物、指甲这类东西,直接下降就是了。
方刚说:“没这么容易,姓曹的深知降头的厉害,最近他出入都有至少两个保镖跟随。家里从门口到屋里,都有好几个壮汉值守,想混进去基本没可能。”这条路被堵死,大家就又没了主意。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结果。
“你的朋友有没有说曹夫人去咖啡厅或酒吧,都是和谁去,难道都是独自一人?”我问。方刚说,他的朋友在信息中告诉他。曹夫人无论去哪里都是自己,在酒吧有时也会接受陌生男人的搭讪,但只限成熟男人,似乎她对小白脸没什么兴趣。有天晚上。她还和某中年男子共同出了酒吧,好像在商量要不要上那个男人的汽车,但最后曹夫人还是自己开车回的家。
老谢说:“怪不得把车撞坏,没被警察抓起来就是万幸。”方刚哼了声。说这个曹夫人看来也是寂寞加无聊,早晚得给姓曹的戴上绿帽子。在大家聊天的过程中,我看到方刚拿出雪茄点燃,慢慢吐出蓝色的烟圈,忽然,我又从脑子里浮出一个馊主意。
这些年,我经常会冒出很多灵光一闪的主意,不少都是比较离谱的。但最后却往往能用事实证明很奏效。可能佛牌这个行业本身就不是那么太靠谱吧,所以,当牌商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遇不到。
我对方刚说:“方老板,我有个主意,不见得能成功,但要是行的话,就会省去很多麻烦,或者可以说能顺利地解决所有事情。可是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当然,如果你不同意也行。大不了Nangya最后救不出来,那也是她命中注定有这个劫难。”
“什么主意,快说!”大家都在问。陈大师也说,要是有这样的主意,出多少钱都行。
方刚眼角直抽搐,看着我:“你小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我笑着说其实也不难,怎么也得试试,就是等曹夫人再次独自到酒吧排遣寂寞的时候,你借机会去接触她。要是能得到曹夫人的信任,让她从内部搞垮曹老板的那些防线,岂不是兵不血刃?
听了我的主意,大家没出声,似乎都在慢慢消化我的这番话。方刚问:“什么叫得到曹夫人的信任?”
老谢说:“哎呀,就是用美男计嘛,田老弟的意思很明显,那个曹夫人喜欢成熟男人,那方老板你也是女人堆里的行家,这不就……”登康哈哈大笑,方刚大怒,从椅子上弹起来就要去揪老谢的衣领。陈大师连忙从中阻拦,我也过去劝,才把方刚的火压下来。老谢吓得差点坐在地上,紧张地说:“又、又不是我出的主意,干嘛对我这么凶!”
方刚瞪着我,怒道:“你小子怎么不自己去?”
我苦笑着说你朋友的情报说得很清楚,那位曹夫人不喜欢年轻的,而这里老谢是秃顶还矮胖,陈大师不善泡女人,阿赞洪班又话少,所以你比我们都合适。
第0654章勾引
“他妈的,让老子去卖笑,亏你想得出,信不信我揍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