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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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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两口子飞到美国的著名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显示一切正常,两人完全正常,基因之间结合也没有问题。

但胎儿畸形这个是改变不了的。无奈只好再次引产。小杨妈妈心灰意冷,决定要去上节育环,再也不生了。而小杨爸爸却强烈反对,说就是不信邪,非生不可。家里最近气氛紧张,经常吵架,小杨心情也不好,独自一个人到天台山去散心。这天晚上她在某寺庙过夜,怎么也睡不着,就坐在寺庙的院子里,给我打电话。

“田哥,我现在正坐在寺庙院子里,月亮好圆啊。院子里有竹子,还有一只大黄狗,特别听话。它现在就趴在我面前,看着我给你打电话呢。你接过那么多生意,有没有能解决这种事情的阿赞师父?”小杨问。

听了她的话,我心想,这种事的成因也太复杂了,胎儿畸形要是也能让阿赞师父去治,那医院怎么办。可听了小杨讲的她妈妈那些梦境,以职业敏感性来分析,应该是另有原因。

这时小杨打了两个嚏喷,我说:“晚上凉,你还是快回屋里去吧。”小杨嗯了声,说她舍不得大黄狗,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话筒那边还传来两声低低的狗叫。我笑着说那你就把它也带进屋。

进了房间,小杨又问我怎么解决。我以之前接生意时的例外询问对她说:“你妈妈在两年前怀第一次双胞胎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小杨说:“我已经问过她好多次了,没有。反正医生就说是有什么遗传基因,要不就是压力大。真胡扯,压力大能让胎儿长出小尾巴来?”

“这个事还真难办,你有什么想法?”我只好问她。小杨说你要是有时间,看能不能去一趟浙江东阳,到我家里作客,和我爸妈聊聊。反正以前给杭州的那位孔叔施法我爸也去过,和你都认识。

提起那位孔先生,我连忙问他现在怎么样,是否还在精神病院里。小杨说:“早就出院了,他症状不严重,不到半年就好了,可那栋别墅已经被他老婆卖掉。还托人办了离婚手续,基本没剩下什么财产给孔叔,那女人真可恶!”

这结局也是在我意料之中。小杨又问:“田哥,你那个五毒油的项链还有没?”我说还在,小杨连忙那就用它检测一下。万一我家里有什么东西呢。

不得不佩服小杨,像她这样不怕鬼神的女孩还真不多。但对于这个事,我其实是想拒绝的,小杨不比别人,她和我关系不错。算是好朋友。她的事要是解决不好,就会很难交待,毕竟熟人不好得罪。可要是不去,小杨会更加生气。从我和小杨认识到现在,也有一两年了,只有我托她帮忙,她还真没找我办过什么事,所以只好答应下来,约定下周就去她家,在杭州碰面。

几天后,我从曼谷飞到广州,再转机杭州,和小杨在机场见面。她看到我还是很高兴的,照例和我拥抱。不知为何,我觉得小杨似乎比最初认识她的时候成熟了些。小杨是开车来的,从杭州到东阳很近,小杨的家在东阳南山附近,是个别墅区,大多是独栋,而且离得比较远,不像北京某些别墅区,一栋一栋之间离得很近,刘翔都能跨过去了。

在小杨家里,我看到了她的妈妈,长得年轻时尚也漂亮。但神色憔悴,躺在卧室的床上休息。打听之下才知道,上个星期刚做的引产术,有两名保姆伺候着。小杨说:“我爸爸在公司开会,要不先和我妈聊聊?”

我说没问题,只要你妈妈有精神头谈话就行。在得到小杨妈妈的同意之后,我把梳妆台的椅子搬到床边,看着旁边忙着叠衣服的保姆。小杨妈妈示意她先出去,卧室里只有二人。

“这个……我比小杨大差不多十岁,按理说我和她是平辈。得叫您阿姨。但您也就才四十来岁,又这么年轻,这个称呼就不太合适,我还是称呼大姐怎么样?”我心想马屁什么时候都是管用的,而且杨母确实年轻,这个阿姨真说不出口。

第0617章母蛇

果然,小杨妈妈笑了,看来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年轻漂亮。我说:“大姐,我是东北人,说话直,不太会拐弯,要是哪句话你不爱听,就可以选择不回答。但小杨可能也和你说过,我是在泰国从事佛牌法事生意的商人,专门处理这种驱邪冲煞的事。你得和我说实话。”

小杨妈妈点点头:“你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就不会隐瞒。”

“那你从最开始怀那个双胎时,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或者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我还是那套话。虽然这些话说过很多遍,但遇到这种事,确实也没别的问法,我都要问吐了。

小杨妈妈低头不语。以前,很多客户都是有自己的隐情,但因为各种原因不说出来。要么好面子,要么怕被指责,要么担心解决不了。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小杨妈妈居然直言不讳,把她遇到的事全都说了。

两年多前,那时候小杨的妈妈还没怀孕,因为老公掌管一个大公司,平时非常忙,也没什么机会陪她,而小杨妈妈也有自己的一家服装店。并不为了能赚多少钱,而是不想成天在家里当富婆,平时除了打牌遛狗就是做美容。无所事事。

那次小杨的爸爸得了重感冒,在家休息两天,病好之后,小杨妈妈就劝他趁机多歇几天,两口子很久没旅游。这次去祖国的几个名山大川都转转,也好散散心。小杨爸爸觉得有道理,就去了黄山和峨眉山玩。

旅途倒是很开心,但其中有个插曲,打乱了他俩的出游计划,不得不提前回家。

在峨眉山游玩的时候,看到某处有个很奇特的景致。是山壁中央裂开,大概有一米来宽的裂缝,很多人都上去拍照,双臂平伸的话,刚好能让手掌撑住两侧的石壁,看起来就像人用手硬把山给分开一样。

中国人喜欢拍照,有钱人也不例外,所以小杨的爸爸就让妻子也过去拍一张。小杨妈妈欣然走过去,为了真实,她还特意往里多走了几步,直到没有落脚的地方才停住,双臂左右伸出,刚好抵住,她特别开心,让老公各角度多拍几张,回去选个最好的洗出来摆在床头柜上。

就在小杨爸爸用相机取景的时候,忽然他愣住了,把相机拿下来,伸出手告诉妻子:“你不要动。千万别动啊!”

小杨妈妈没明白什么意思,但她看到石壁外面那些同样等着拍照或路过的游客也都在发愣,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就要回头看。小杨爸爸大声说:“千万别回头,也别动。等我过来!”说完就拿着相机走进石壁。

这时,听到外面有个路过的女孩发出尖叫,还夸张地用双手托着腮帮子:“啊,妈呀,那有条大蛇!”

小杨妈妈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回头看,顿时惊呆了。一条灰黑色的大蛇不知什么从石壁的缝里钻出来,正在她右手边缓慢地爬着。人都怕蛇,尤其是女人,或者对蛇和节肢动物有特殊恐惧的人。小杨妈妈也不例外。以前只在电视和画报上看到过蛇,现在终于看到真的了。

她吓得魂都没了,差点儿没昏过去,张大嘴疯了似的叫,两条腿却完全动不得。那条蛇似乎比小杨妈妈还害怕。转身就要往回爬。按理说小杨妈妈趁机跑出石壁也就算了,可她偏偏是个倔脾气,被蛇吓了个半死,现在看到那蛇还想跑。其实它要是不往回爬,小杨妈妈也就跑开了,可看到蛇似乎也害怕,她反倒来了气。

人都有这个心理,欺软怕硬,小杨妈妈哭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带尖的石头,用力砸过去。也是寸劲,石头锋利的尖正戳在蛇身上,还划了个口子。那蛇疼得咝咝直吐信,掉落在地上,小杨妈妈又捡起石头不停地去砸。蛇的那个伤口直流血,在爬的时候。又挤出几个带血的球状物,蛇费力地又爬出几米,慢慢不动了。

这边小杨爸爸早就把妻子拉出来,埋怨她为什么不跑,居然还有胆子用石头砸蛇。小杨妈妈这才感觉到害怕。扑在丈夫怀里大哭不止。公园管理人员跑过来,看到小杨妈妈没事,又去检查那条蛇。后来拎着出来说蛇已经死了,那几个带血的小球是还没生出来的蛇卵。

旁边的游客又开始纷纷议论,有的人指责小杨妈妈下手太狠,打死了即将生蛋的母蛇,是双重杀生,要遭报应的。小杨爸爸很不高兴,公园管理人员也斥责了他们,说不要迷信。一位看起来至少有七十来岁的老者说:“蛇是灵物,那是只母蛇,怀了小蛇,它只是想躲开你而已,怎么能随便打死呢……”

老者边摇头边走开,小杨父母当然也没了心情继续游玩。只好回到山下的酒店。小杨妈妈在酒店发了几天烧,头整天昏昏沉沉,但并不严重,从峨眉山回到东阳没几天就好了。而半个月后,小杨妈妈发现自己竟然怀孕,她十分高兴,因为之前一直上有节育环,没想到这样也能怀孕。两口子几年前曾经有过想要二胎的打算,因为小杨是女孩,又对经商毫无兴趣,小杨爸爸的企业面临无人接班的窘境,但因为两口子都很忙,这事也就放下了。现在既然怀了孕,当然是大好事。小杨也很高兴,她爸爸说,到时候就把你们母女俩送到英国,孩子生出来就直接是英国籍了。

但在六个月时,小杨妈妈就开始有那些奇怪症状,再加上多维彩超的结果发现胎儿畸形严重,没办法只好打掉,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

“有时候,我也和老公说,是不是那天在峨眉山打死的母蛇,来找我报复?”小杨妈妈垂着泪。“每次他都说我,说都是迷信,不要乱想,只要有钱,还有治不好的病吗。”

我想了想。笑着说:“大姐,中国人要么太迷信,要么太不迷信,这都不对。鬼神要敬而远之,侵犯和依赖都不是正确方法。”

小杨妈妈擦了擦眼泪:“那你说,这蛇真能成精吗?我老公可是个从不相信鬼鬼神神的人啊!”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先走到窗前,油的颜色几乎是透明。再慢慢走向床边,当挨在小杨妈妈肩膀的时候,发现油已经变成浅黄色。

“这是什么意思?”小杨妈妈直往后躲。毕竟男女有别,又独处在同一个房间。我简单和她说了这五毒油的功效,她睁大眼睛:“这么说,我、我身上真的有阴气?”

我点点头:“五毒油很灵验,它不像人。是从来不会骗我们的。动物也有灵性,智商越高、越通人性的动物,其灵性也就越大。比如猫狗,但某些特殊的动物天生就带有灵性,比如蛇、龟、狐狸和黄鼠狼。很多地方都不敢直呼黄鼠狼的名字,必须以黄大仙来代替,香港还有个黄大仙区呢,可见他们对黄鼠狼的尊敬。”

小杨妈妈坐直身体:“以前你也遇到过这种生意吗?”

我想了想说:“有过一次,那是广州的某家大酒店里闹鬼,后来发现,居然是由羊的阴灵造成的,原因是那家酒店有道名菜叫‘三羊开泰’,是酒店黄老板研究出来的,用快要生产的母羊,连同腹内的两只小羊一起烤熟。后来死羊的怨气郁结,凡是吃了那道菜的食客都出了问题。”

听了我的这些话,小杨妈妈脸色大变,又低声哭起来。这时小杨推门进来,问妈妈怎么了。小杨妈妈哭着说:“看来真是那条母蛇来找我寻仇……”

第0618章蛇胎路过

来到客厅,我和小杨坐在沙发上,给她讲我的看法。之前我接广州酒店黄老板那桩生意的时候,最后的解决方法是,用该种横死动物的头骨制成阴牌,供奉在酒店中,后来就没事了。我现在就问方刚和老谢,看否可以用相同的方法解决。

正要掏出手机给方刚打电话时,小杨的爸爸回来了,看到我在客厅中坐着,他就是一愣。小杨连忙笑着迎上去解释,我也过去打招呼。小杨爸爸让我坐下。说:“小田,我家没有你能解决的事,那都是医院要做的,又不是闹邪。”

“杨先生,刚才我已经找小杨妈妈了解过情况,也用五毒油测过,她身上确实有阴气。”我回答。

小杨爸爸不屑地笑笑:“你是年轻人,应该知道什么叫科学吧?”我说当然知道。小杨爸爸说,胎儿畸形的原因很复杂,有遗传,有基因排斥,还有病毒、药物和心理压力等诸多原因。不能有了事就说是阴气,那世界不乱套了吗。

我笑着:“上次在泰国,阿赞师父为孔先生施法的过程,你应该还记得。那不是在拍灵异电影,而是实打实的事件,那些事用科学能解释吗?肯定不能,但却最终解决了孔先生的症状,而医院却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超出我们认知的事情了,不能一概都否定为迷信。当然,中国人的教育就是无神论,即使你亲眼所见都不愿信,更何况没见过的人。反正我也是为了帮小杨的忙,要是您死活不同意我插手,我肯定不会非要揽这个活,谁愿意当那种讨人厌的角色呢?”

小杨刚要说什么,被她爸爸拦住,他叹了口气:“说实话吧,那次在泰国,我看到那位什么法师给老孔施法的过程,真是让我好几天都没睡好觉。我总是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希望是魔术,或者是你们故意设的什么假象。可事实就发生在我眼前,不得不信。”

听到他还愿意相信南洋邪术,我就放心了,问他是否想让我帮帮忙。小杨爸爸没直接回答。只说:“我准备下个月带她妈妈去趟德国,医院都联系好了,到时候找最先进的医院和医生。不过,你这边要是有什么好办法,也可以供我参考参考。”

这明显是活络话,看来是小杨爸爸不愿正面答应,就拐了这么个弯。小杨连忙让我给方刚打电话,还特意嘱咐。得告诉他是小杨家里的事,可要让他用心帮忙。我笑着说:“这还用你说?”

给方刚打去电话,把情况一讲,方刚大惊:“什么。居然是小杨的妈妈?”我说是啊,我也想不到。

方刚思索片刻:“你让我好好想想,既然阿赞巴登那边已经没什么麻烦,就可以让他处理这个事情。他以前加持过雷劈水牛角符管,效果还不错,也会制作真正的猫胎路过,我觉得倒是可以让小杨的妈妈来泰国一趟,找阿赞巴登施法。”

挂断电话。我把方刚的话传达给两人,小杨非常高兴,说阿赞巴登她以前见过,长得好酷好有型,就是不爱说话,但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爸爸却不置可否,小杨问:“对了,什么叫真正的猫胎路过,难道其他师父都是假的吗?”

“当然不是,”我回答,“真正的猫胎路过,并不是故意去找来猫的死胎,而是母猫亲自把猫胎叼给师父,让他们制作加持成供奉物,这样的才算。有修为的法师才能达到这个效果,就像南平妈妈的阴灵主动去找龙婆UP一样。方刚说的那位叫阿赞巴登的师父就可以,我和他很熟,他是菲律宾鬼王派的,法力相当厉害。”

一听什么鬼王派,小杨爸爸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我连忙让他别担心,那只是个称呼而已,是说他们比较擅长禁锢和控制鬼,而自己不是鬼。

晚上就在小杨家吃的饭,她家有两个保姆,分别负责打扫房间和买菜做饭,另一个负责照顾家人的起居和洗衣服。做饭的保姆手艺很好,三个人吃了八个菜。小杨的妈妈行动不便,只能在卧室中开小灶。以前去杭州,发现杭州人很喜欢吃一道叫“菜泡饭”的菜,是用某种绿叶蔬菜切碎后制成清汤,再用来泡米饭吃,简直吃得我想杀人,因为这东西在东北只能喂鸡。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可能为了照顾我这个东北人的口味,并没有做我想象中那么清淡的杭帮菜,而是有东坡肉等。

小杨的爸爸叹着气:“大不了以后不生了!”

没想到小杨却说:“为什么不生?我还想要弟弟呢,你不希望找人接班了吗?”

“怎么接班?说不定我和你妈妈基因真有问题。”小杨爸爸说,“引产太伤身体。你妈妈可禁不住再折腾第三次。”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屏幕显示着方刚的名字。他在电话里说:“问了阿赞巴登,他说要先制作加持一块蛇胎路过,要是能成的话,这事就好解决。”

我很惊讶:“还有蛇胎路过?蛇不是卵生的吗?”

方刚哼了声:“卵孵化出来的就是小蛇!”

“哦,那倒也是……然后怎么做?”我问。方刚说要等阿赞巴登把蛇胎路过制作出来之后,要么带到国内施法,要么让小杨的妈妈去曼谷。我说小杨的妈妈身体还很虚,恐怕去不了泰国,如果你让阿赞巴登来国内,大概收费多少。方刚说:“连寻找原料、制作加持。再到国内施法,怎么也得四到五万元人民币,这还是看在小杨的面子上。要知道,蛇胎路过要比猫胎路过还难。你想想,去哪里找那么巧的事,要等到母蛇生出一窝小蛇,其中要有死的。还得碰巧阿赞师父在附近,那条蛇要将死去的小蛇叼到阿赞师父面前,才能由他制成真正有效果的蛇胎路过,当成引灵符用。”

一听引灵符,我这心就提起来了:“你说是引灵符?那东西太危险了吧?”

方刚冷笑两声:“你是上星期刚做牌商吗,引灵符不只有把阴灵吸引来的功效,还能将特定的阴灵依附在符上,主要看阿赞师父怎么施法。”

我这才放下心来,挂断电话,小杨已经等不及追问,我把情况对二人说了,小杨的爸爸沉吟片刻:“田七,虽然上次我在泰国亲眼目睹了法师的施法过程,但对这种事是否有效果,我还是不能接受。”

“怎么没效果啊,爸爸,你忘了孔叔的事吗?”小杨连忙说。

她爸爸苦笑:“怎么不记得,老孔回杭州后不是又发了疯吗,还被他老婆给送进精神医院,半年后才出院。他老婆还办了离婚手续,老孔真是什么都没得着,要不是他老婆念旧情,留给他在南宋御街的两处门市,老孔可能都得睡大街!”

我说:“杨先生,您得这么想。如果那次法事不做,孔先生现在可能已经疯得不成样子,还蹲在精神医院的病房角落里自言自语,或者早就被小鬼给折磨得跳楼自杀了。施法虽然没能让他事后完全好转,但效果是很明显的。”

小杨也抢着说:“对啊,这就像得了重病去医院动手术,虽然有些后遗症,但要是不开那一刀,估计命也没了。我上次听孔叔说,他现在有时还会在半夜里发噩梦,那也比被什么盆栽小鬼逼疯的好吧?”

“你这丫头真长能耐,连老子都要教训。”小杨爸爸哼了声。

第0619章巴登来

不管怎么说,小杨的爸爸还是同意让我们先试试,但他以后还是会带着妻子去德国看病的。至于花费,小杨爸爸根本就没问,对这种人来说,四五万就像四五百块钱似的,完全不值得去浪费时间而讨价还价。

我不好意思总是住在小杨家,就在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下榻。大概过了十来天,方刚总算给我打来电话,说那位白衣阿赞终于在树林里遇到了产卵的母蛇。还说小杨运气好,要是放在春天或冬天,哪里有蛇能产卵。还都在冬眠呢。

在得到小杨爸爸的首肯之后,我通知方刚和阿赞巴登尽快乘飞机到杭州来,我们会去接机。

小杨很兴奋,以前都是看阿赞施法,现在则是给自己的妈妈施法,她既激动又担忧。那天晚上在她家吃饭,小杨低声问我:“施法要是不成功,也不会对我妈妈有什么损害吧?”我说当然不会。阿赞巴登手段高强,肯定没后遗症。

两天后,小杨的爸爸派人开车到机场,把方刚和阿赞巴登从杭州机场接到东阳。阿赞巴登仍然穿着白色的长袖衫和白裤子。看到方刚,小杨高兴地拉着他的手叙旧。方刚把墨镜往下移了移:“看气色还不错,应该胖了吧?”小杨立刻变脸,说方刚真不会说话。

阿赞巴登和我点了点头,小杨来到他面前。笑嘻嘻要和巴登拥抱。我和阿赞巴登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总共没听他说过二十句话,也从没露过笑脸。我怕他看到小杨这样会发怒,所以连忙过去阻拦。

可小杨已经抱上了,而且还很结实。我心想这可要坏,巴登会不会生气?方刚站在旁边,脸上似笑非笑,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小杨笑得特别甜,套着瓷:“巴登师父,咱们又见面啦,你还记得我吗?”

说实话,连我都忘了她上次和阿赞巴登见面是什么时候。阿赞巴登点了点头,用泰语说:“记得,半年前在曼谷。”

我给翻译过去,小杨笑着轻轻打了巴登的胳膊一下:“就知道你肯定记得我!”阿赞巴登虽然听不懂,但从小杨的神态表情也能猜出什么意思。他并没生气,只是表情复杂,他的老婆孩子都在菲律宾,长年独居修法,看来应该是不太习惯年轻女孩的这种打招呼方式。方刚又向阿赞巴登介绍了小杨的父亲。

寒喧过后。大家进了小杨妈妈的卧室,阿赞巴登指着她,说身上有股黑雾,在床上来回盘旋着。我翻译给小杨三口人听。小杨连忙问:“是不是说那条蛇呢?”

阿赞巴登取出一块封在亚克力外壳中的佛牌,递给我,说这就是那块蛇胎路过,今晚就可以施法,他会用经咒把缠在小杨妈妈身上的母蛇的怨气吸引出来,附在这块佛牌中。

看着我们的谈论,小杨爸爸无奈地笑了笑。方刚说:“杨先生,施法的过程你可要全力配合。别把这当成玩笑,很多时候,施法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没错,小杨妈妈这个事绝对不是什么巧合。更不是迷信,最好你能认真对待。”我也跟着说道。小杨爸爸笑着连连点头,没再说什么,估计还是没抱什么希望。小杨妈妈有些害怕,问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和疼痛。

阿赞巴登说:“在施法没结束之前,什么都有可能。”经方刚翻译,小杨妈妈害了怕,连连摆手说那不施法行吗。小杨连忙去劝。说已经都把法师从泰国请到东阳来,不施怎么能行,而且你这个问题国内的医院跑了那么多,要是有结果,不早就解决了吗。

到了午夜时分,卧室里除小杨的妈妈之外,就只留阿赞巴登,剩下的都在一楼的客厅等着。小杨父女俩站在客厅中,担忧地走来走去。方刚倒是坐在沙发中,边喝啤酒边调着电视频道。我让他把声音关掉,方刚瞪了我一眼:“音量已经很小,再关掉那不成默片了吗?”

我低声说人家在里面施法,家属在外面也很担忧,你这边跟没事人似的,是不是不好。方刚嘿嘿笑着:“这种事我每年都遇到几十次,不用担心。她又不是罪大恶极,只是得罪母蛇的阴灵而已,不会有事。”

小杨跑过来,小声问能不能把门开个小缝,她想悄悄看看。方刚摇头:“既然阿赞巴登不同意我们旁观,就说明有他的用意,你不要捣乱!”小杨撇着嘴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撕着纸巾。

约十几分钟后,忽然从楼上小杨父母的卧室内传出砰砰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里面捶门。小杨爸爸连忙跑上楼,方刚把他拦住:“你要去干什么?”

“里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听有人在敲门!”小杨爸爸着急地说。方刚把他从楼梯上拽下来,按在沙发上。

小杨爸爸满脸惊愕,方刚说:“施法的过程不能有人打扰。你也不例外,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等着。”小杨爸爸还要说什么,忽然从二楼的卧室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像管道漏气,还有个女人的尖叫。

我站起来,这分明是小杨妈妈的叫声。小杨立刻跑上楼:“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方刚对我连使眼色,我迅速跑过去拉她,可小杨已经来到卧室门前,抬手刚要敲门,被我冲过去拦在门前,小杨的拳头砸在我脸上。

“别添乱。快跟我下去!”我说。小杨说什么也不肯,我的后背就靠着卧室门,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撞击,但又不像敲打,而是什么粗大的条状物重重甩打在门上似的,力量非常大,一下一下震得我心脏不舒服。

就在小杨还和我挣扎的时候,方刚赶到,把小杨拦腰抱走,我这才算是解放出来。后背刚离开卧室门,还没到十公分,那扇门不知怎么的就被撞开。把我推倒在地上,摔个嘴啃泥。我回头看去,屋里的小杨妈妈仍然躺在床上,仰面朝天。身体扭来扭去,嘴里还发出类似哭的声音。阿赞巴登则盘坐在门口,背对卧室门,双手直着伸出。握着那条蛇胎路过的佛牌,嘴里不停地念诵着经咒。

这时小杨的爸爸也上了二楼,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别出声,先看看再说。”我低声告诫他。

阿赞巴登慢慢站起身,走到床边,把那条蛇胎路过悬空放置在小杨妈妈头上。小杨的妈妈忽然弹起上半身,把佛牌抓在手里,用头使劲地去顶,好像要把身体硬钻进佛牌中似的。阿赞巴登继续念诵,声调提高,小杨和她爸爸都想往卧室里冲,我和方刚只好站在门槛上,死死抵住门,不让这两人越过去。

小杨妈妈的身体渐渐不动,歪倒在床上,头发散乱,也不知是睡觉还是昏迷。阿赞巴登拿起蛇胎路过,仍然在念诵经咒,只是声音越来越低,他盘膝而坐,双手把佛牌夹在掌中,用力地按着,以至于手掌和小臂都在剧烈颤抖。

忽然,从阿赞巴登紧压的手掌中往下滴着血,越滴越快,全都洒在地毯上。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腥气。小杨惊呼:“怎么流血了?”

我用手捂着她的嘴,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景。几分钟后,阿赞巴登打开手掌,奇怪的是他掌中却并没有血迹,而那块蛇胎路过的佛牌中似乎有红色液体,泡着里面的那具小小的蛇胎干尸。

第0620章蛇蛋

阿赞巴登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对我们点点头。我和方刚互视一眼,都非常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施法已经成功。他说:“先把门关上,不要让人走进卧室,更不要打扰她。明天中午或下午,什么时候看到她自己醒过来,就可以了。”

方刚翻译给小杨父女听,两人又惊又喜,小杨说:“那、那我妈妈会不会半夜醒来,要上厕所?”方刚瞪了她一眼,说阿赞师父已经说了明天中午再看,小杨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我和方刚带着阿赞巴登去酒店过夜。我们倒是睡得安稳,而小杨父女就难熬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我们三人再次来到杨家别墅,看到小杨和她爸爸都顶着熊猫眼。小杨爸爸说:“刚才我让保姆悄悄打开门。她怎么还没有醒?连姿势都和昨夜一模一样!”

阿赞巴登上楼走进卧室,将右手压在小杨妈妈额头,念诵经咒约十分钟,看到小杨妈妈的手和脚在慢慢抽搐。不多时,她的头缓缓转过来,发出微弱的呓语。小杨父女俩连忙跑进去,低头问她怎么样。

接下来的事就没什么意外了,小杨的妈妈又恢复神智,一问她昨晚有什么印象,小杨妈妈竟然说有条蛇在屋里缠着她。身上全是鲜血,还有个破洞,里面嵌着两颗白色的蛋。后来那蛇想跑出卧室,用尾巴一个劲地甩门,再后来门打开,蛇跑了出去。而她自己则变成一颗白色的蛇蛋,看到母蛇就在那块佛牌中,她也想进去,就用力往里钻,后来就醒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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