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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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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形已经算是很凶了,而房子问题也不小,竟然修建成了“二郎担山”。何为二郎担山一般指中间高两边低,这就是二郎担山。但这种情况还分三类,如果是你家比两侧邻居房屋低,那叫二郎抬山式,你的运气完全被邻居压住,穷苦一生很难翻身。屋
若是一间高房连着几间矮房,这叫担担煞,主人命运注定鳏寡孤独,又穷又忙。而中间高两侧低,那么就是曲背煞,这个比较凶,轻则病魔缠身,重则血光之灾。
并且门前种了两棵桑树,院里还有一棵高大的槐树。大家都知道有句话叫前不种桑,后不插柳,门前种桑树意味家里会容易有丧事出现。而院内种槐树,槐树被称为鬼木,最易招惹邪祟,加上这种棺材地、二郎担山以及还有个四面煞神,这个木器厂真可谓凶中之凶,煞中之煞,无所出其右了
我一时想不通,这个木器厂主人到底想干嘛,想自杀也不能拉着这么多工人陪葬。可是木器店生意看上去还不错,而这个工厂应该有些年代了,至今不倒,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又往北侧绕过去看看,远远望到工厂背后是一片荒地,光秃秃的寸草不生。≮あ≯干枯的地表在烈日暴晒之下,隐隐升腾着一缕缕气。我于是明白咋回事了,工厂里的煞气全都排泄到了后面。
木器厂如同一个气囊,当煞气越聚越多,又找不到宣泄口排出,这个工厂早完蛋了。并且还会变成一个相当凶厉的煞地,经久不散,慢慢侵害方圆几里内的居民。把煞气逐渐排泄出去那便没事了,随着阳光和地气的化解,一般来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么看来,木器厂的风水格局,那就是一个以毒攻毒、置死地而后生的绝地。所谓物极必反,这块地凶到一定程度,加以引流排泄,再以某种邪神坐镇,反而会变成绝佳风水局,可招财进宝,大杀四方,比五鬼运财更牛叉。只是这种风水局太邪恶了,一旦出现差错会反噬主人的。
到时候主人死的有多惨,那就看他造的孽有多少了。
蓝小颖小声问我:“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轻轻点头:“风水局布置的这么邪恶,厂房里一定有东西。如果是个招财辟邪的格局,厂房里就没有邪祟生存空间了。”
这时看到工厂大门忽然打开,我们俩急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一辆色轿车从门内缓缓驶出,沿着这条小路驶向公路。大门关闭之前,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探头往四周不住瞧看,最终没发现到我们,把大门关上了。
我们俩也匆忙返回镇上,与胡同里的老张和姚馨碰头。已经初步了解了情况,接下来商量个法子,怎么能进入工厂一探究竟,同时把姜东阳找出来。
此刻已是下午两点,再不坐车返回黄瑜市,怕是没了客车。老张提议就住在镇上吧,明天还想去木器店买个玩意回去。我心说老家伙一定看上了那个裸女根雕,岁数这么大了,怎么越老越**呢
“我们刚才已经在木器店打草惊蛇,不能留在镇上,还是回去吧。不如这样,姚馨你跟我们一块走,免得我们走后,木器厂的人再找你麻烦。”我担心这种无良商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即便不杀人,搞个其它小动作,也够这女孩受的。
老张马上接口道:“那就跟我们走吧,住我药铺里。”
姚馨犹豫了下,但还是为了自己安全着想,跟我们离开了沙山镇。
四个人一路走胡同,避开人多眼杂的街道,最后来到公路边没遇到任何麻烦。正在车站牌下等车时,忽然看到从镇里走过来七八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我心说不好,打手来了
以我和蓝小颖的身手,倒不怕这几个小豆芽,可是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能不找事是最好的。转头看到路口对面停着几辆面包车,写着出租,我才要过去租车,这时一辆特别气派的商务车驶出镇口,我一眼瞅到司机就是买古曼童的那个中年男人,当即伸手拦下。
这人也认出了我,摇下玻璃问:“兄弟要去哪儿”嘴上说着,眼睛瞄向了蓝小颖。
我立马暗中扯了下丫头,她也发现到有人冲我们来了,于是忙和这人说:“随便载我们一程就行。”
“那上车吧。”
车上虽然还有个女人,但有七个座位,足够容得下我们。刚好车子转弯往西驶走,后面那伙人也来到站牌下。我和蓝小颖望着后面,各自长出口气。
这俩中年男女是一对夫妇,是黄瑜市近郊一个生意人,男的叫刘云生,女的叫古丽娜。他们听说沙山镇木器店卖一种金童子,招财进宝,保家安宅,非常的灵验,于是就来了。哪知竟然会哭眼泪,这也幸亏我提醒,然后和他们一番交涉,最终还是退货了。
我听到他们把货退了,略感失望。本来想从他们手里把东西买过来,回家好好研究下木雕童子里,到底藏着啥玩意。没想到木器店竟然会答应退货,这也让我始料所不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拦着这俩人,让他们把东西买走。
可是这次他们虽然把货退了,却把祸带回了家。后来听说这俩人回到家当天晚上奇异死去,死状十分恐怖。如果说这是因为我多事害死了他们俩,那你们就错了,凡是买过这种古曼童的主人,统统离奇死亡,摆在家中供奉的这个木雕童子,也离奇失踪
而我们回到家里,当晚也遇到了一种极其诡秘的邪物,这东西到底是个啥,蓝小颖都没看清楚。
第二百九十章 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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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吃人
有专车速度就是快,五点钟我们便到了市郊。刘云生回头看着蓝小颖非要送我们回市内,结果被他老婆瞪了两眼,这才啥都不敢说了,让我们就地下车。
我们四个人又拦下一辆面包车回到市里,我和蓝小颖下车的时候,多了个心眼,给他们俩两张符。加上小丫的鬼魂,就算遇到什么情况,也应该能够应付。
可是到后半夜,还是出事了。
凌晨三点来钟,忽然被院子里的响声所惊醒。我警惕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边穿衣一边摸到了包。这时葱神从门缝挤回来,这小子现在没贴过封禁符,家里有点什么动静,那真比狗都机灵。
它溜到沙发前,压低声音说:“大爷,刚才好像来了个乎乎像只猴子的玩意,被我这葱味给熏跑了。”
我一怔,猴子一样的玩意,那是啥我叫它去外面再找找看,那东西走了没有,如果没走,给我看清楚是什么。
葱神应了一声,又从门缝下挤出去,今天我才看清它整个模样。拳头大的脑袋瓜后面,拖着一根香肠一样的身子,顶多一尺来长。通体红褐色,不仔细看,真以为是跟蒜肠呢,加上葱花来吃,味道肯定不错。
蓝小颖也听到了院子里动静,等我穿好衣服后,她刚好拉门出来。我嘘了一声,示意不要惊动老太太。然后悄悄打开房门出去,蓝小颖站在门口向四处瞧望。我走到埋藏的镇物跟前,只见地面上有一溜色痕迹,就像这儿刚点了一挂鞭炮似的,痕斜刺里通往大门口。
从留下痕迹的浓重程度来看,这玩意是个便宜货。有点道行的,绝不会伤这么重。八成是个过路鬼,闲着没事溜进来逛逛的,结果被打了个灰头土脸,夹着尾巴逃走了。
那也不能大意,我回头在门外又洒了些辟邪的符水,屋门门头上本来就挂着八卦镜,这下更是固如金汤,就算来个极品货,那也很难突破防线。屋
蓝小颖把手指按在我后腰上传递信息:“什么都没有,可能去远了。”
我才要开口,葱神跑了回来说,找遍方圆三里之内,连根鬼毛都没找到。我点点头,心说可能被打破胆子,逃回地府去了。不过要回屋睡觉时,又觉得这件事蹊跷,按理说我们家布置了镇物和法器,死鬼都会远而避之的,为啥还有不要命的闯进来
想到这儿,又不放心老张他们了,于是拿出手机跟老张打电话,谁知竟然关机。我们分手时,我嘱咐他晚上不要关机,有什么事随时联系的,他不可能糊涂到连这个都忘了吧不对,我预感出事了。
蓝小颖从我心里读出我的隐忧,果断和我说:“咱们去一趟药铺吧。”
我交代葱神看好家,然后和蓝小颖出了家门。夏天的凌晨,还是有些凉的,路灯也都熄灭,一望无垠的暗里,隐约看到几盏灯光,宛如地狱中的几盏鬼灯一样,看上去十分的诡秘。
其实你此刻眼前的感觉,绝对与心情有关。如果是和蓝小颖一起去晨跑,她又会调皮地和你开几个玩笑,你这会儿绝对不会觉得那是鬼灯,肯定是天灯
很快我们俩就跑到了老张铺子外,瞅着紧闭的铺子门板,总觉得心惊肉跳,里面似乎发生了啥情况一般。蓝小颖打开手电,我出于谨慎之心,拿出一张符念咒燃烧了,这才伸手敲门。
砰砰敲门声在漆的夜色里,远远传出去,打破了这夜的宁静。只是屋里良久没人应声。
我顿时感觉不妙,果断和蓝小颖一甩头,俩人绕到小院后墙外翻墙而入。手电光在暗中撕开一道口子,立马看到后门开着,我心头不由打个突,半夜为啥会开着门,一定出事了
我们俩迅速跑到门口外,忽然吱呀呀一声响,屋门慢慢关上了。他大爷的,饶是我们俩艺高人胆大,那也架不住这种阴森惊悚的关门声,背脊上唰地起了层鸡皮疙瘩。
蓝小颖和我摇摇头,那意思是没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不过随即一阵凉风拂体而过,才知道是起风了,我们精神是有点太过紧张。
我头前拉开刚刚关闭的房门,蓦地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心下一惊,直接拿出一管子八方地火推射出去。然后又点燃一张黄符,闪身进门。在火光把幕撕扯开的一霎,看到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趴在沙发上啃东西,而啃的那东西正是老张
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把符火丢在地上,轰地一声,地火迅速燃烧起来,朝着沙发围拢而去。这女人立刻抬起头看向我,嘴巴上鲜血淋漓,一对晶亮的眼珠中,充满了恶毒的神色
靠,这女人是姚馨
就在这一刻,蓝小颖脱口叫道:“姚馨身上有东西”
真是事后诸葛亮,哥们都看出来了,不然她会生吃活人吗正当我捏诀就要冲过去时,姚馨嗖地蹿上房梁,那速度比只猴子都要快,在八方地火围成圈的瞬间,从我们头顶窜过去,逃出屋门去了。
蓝小颖掉头去追,我刚要转身,忽然看到八方地火把沙发烧着,而老张似乎还有意识,蠕动了几下。我赶紧跑过去灭火,脱下衬衫把火打灭后,打开屋里灯光,只见老张喉咙上正汩汩冒出血水,几乎染红了大半个身子。
老张微睁着浑浊的双眼,慢慢伸出一只右手,神智看上去不太清醒。我握住他的手,轻声说:“你先别动,我帮你止血”说着打开包,从里面拿出绷带和符水。先用止血的符水把血迹擦干净,心里一慌,差点把“手执金鞭倒骑牛”这句念成倒骑驴。
这种止血符非常灵验,马上就止血了,发现他伤口虽然挺吓人,但没伤及动脉和喉管,让我登时松口气。刚拿绷带缠了两匝,外面突然传来蓝小颖一声闷哼,我顾不上再管老张,起身冲了出去。
第二百九十一章 谁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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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再回沙山镇
我听到丫头说我们家又有事了,心头就是一紧,忙问什么情况。
蓝小颖说因为文物所家属院要拆迁,所以叫我们交出房子。这房屋所有权本来就是文物所的,我们只不过是借住,人家什么时候卖,我们必须什么时候无条件搬出去。我一听是这事,松了口气,说等我回家再说吧。
虽然不觉得是啥大事,但挂断电话后也开始犯愁了。我手里倒是有点存款,可那二十多万,在房价高于天的黄瑜市,连个首付都不够。租房的话,房租也是很贵的,想要图便宜,倒是有廉价的简易房,可是环境和治安条件太差了。
不过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暂时把这烦心事撂下,先顾眼前吧。
老张睡到中午醒过来,尽管还是挺消沉,但比之前强多了。他看着我接连叹了几口气说:“你不用再劝我了,我能想得开。我跟小丫人鬼殊途,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不该把它留在身边,该让它早点投胎转世的。以至于,现在它连投胎的机会都没了”说到这儿,眼睛又红了。
我抓住他的手说:“能想开就好,这或许也是命中注定的。你就算哭死,小丫也不可能再回来,它救你就是为了能让你好好活着,你不能辜负它的一片苦心。”
老张点点头,闭上眼睛说:“我不会辜负小丫这片心的,等伤好了,我打算去和儿子一块住,该是享一下天伦之乐的时候了。”
他没事我就不用留在这儿守着,于是回了家里。奶奶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我们在这儿住了十几年,也是有感情的,先不说能否找到地方住,离开这儿我也觉得有些不舍。
我心里不高兴但不能表露出来,那不是让老太太更不开心吗我笑呵呵地蹲下来说:“咱们也该换个地方住了,这屋子太小住的很憋屈。这几天我和小颖去找个宽敞点房子租下,有道是人挪活树挪死,我们说不定搬家后会财运滚滚,升官发财,买一个花肆那样的别墅住呢。”
奶奶听了这话,脸上有了笑容,伸手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说:“就会哄我开心。其实我也没啥愁的,只是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说要搬走,这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蓝小颖走过来说:“有我们俩陪着你,无论搬到哪儿,都不会感到寂寞的。”
奶奶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这是你说的,以后不许离开我这个老太婆。”
蓝小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笑才说:“我不会离开你老人家的。”说着趴在了奶奶肩膀上。
看得出这丫头有些言不由衷,我知道她一直想要出去闯一闯,只不过为了怕奶奶难过,才这么委屈自己,留了下来。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虽然我的梦想只是养活奶奶,但这也是别人改变不了的,那我凭什么改变别人
吃午饭的时候,司徒静来了电话,告诉我查到了姚馨的一些线索。凌晨她在几个路口监控上都出现过,最后是出市向东去了。而在天亮的时候,沙山镇路口监控上,看到了她的身影。
还有木器厂的情况,根据当地派出所提供的资料,这家工厂是当地一个叫任东雨的人开的。此人年龄四十出头,曾经是个沙场工人,后来跟镇上一个木雕老艺人学了几年手艺,就开了家木器店,声称是百年老字号的徒弟。跟着生意越做越大,两年后又开了家工厂。
这人在沙山镇口碑很好,是出了名的大善人,经常接济困难户。只不过就是工厂规矩严了点,唯恐会有人带火种报复他,所以杜绝任何人进入参观。并且招收的工人,也都是外地来的,只有两个是本地人。姜东阳下落暂时没查到,他和姚馨的事,已经交给当地派出所去调查了。
我问了当地两个工人的姓名后,道谢一句挂断电话。
奶奶这会儿去洗碗了,蓝小颖却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瞧我的心里特没底。
我于是主动交代:“我早上联系了司徒静,这事忘了跟你说”
“你联系她不是很正确吗干嘛显得那么心虚呢快说,是不是有姚馨消息了”蓝小颖白我一眼。
我差点没晕倒,你个臭丫头,眼神明明是在“吃醋”,嘴上却说的好听。可是她打出绵里藏针的神功,我也无懈可击。
“回沙山镇了,你在家里陪奶奶,我去找人。”我说着就要出门。
谁知蓝小颖冲着厨房说道:“奶奶,白宇又接到一个生意,是在乡下,我陪他去一趟,今晚可能回不来。”
“去吧,记得小心。”
出门后我不忿地说:“你这先斩后奏真的好吗”
“你和司徒静偷偷打电话,做的对吗”
我顿时一窒,一口气差点没憋死,苦笑道:“我是光明正大的,有什么不对的”
“我跟奶奶都说了,也是光明正大,哪有不对”
也对啊,好像我想多了。不对,我们刚才在说先斩后奏的事,啥时候扯到正大光明了
我们俩急匆匆赶到车站,正好搭上最后一趟去往沙山镇的客车。客车走的比较慢,加上这条公路上货车太多,根本跑不起来,一百五十的公里的路程,商务车都要跑仨小时,你想客车要多久啊。
直到下午五点钟才到站,这次我们俩各自戴了凉帽和墨镜,遮住大半脸孔。即便是被那女人看到,也不会被轻易认出来。下车后先躲进一家饭馆,一来打听消息,二来等到晚上出去,利于行动。
不料一打听,姚馨就曾经在这家饭馆打工。我们说是她的朋友,老板立刻显得非常热情。但说起这女孩,感到特别的惋惜,说是跟错了男人。她这两天也没来上班,不知道跑哪去了。当说到木器店,老板感到很奇怪,从今天开始,关门歇业了。还有木器厂更奇怪,多少年大门都没开过,现在居然敞开着。老板还特意邀请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进厂去参观。
我和蓝小颖面面相觑,对方这是在做善后,要把所有漏洞都补上,不给我们留下一丝机会
第二百九十二章 再回沙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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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再回沙山镇
我听到丫头说我们家又有事了,心头就是一紧,忙问什么情况。
蓝小颖说因为文物所家属院要拆迁,所以叫我们交出房子。这房屋所有权本来就是文物所的,我们只不过是借住,人家什么时候卖,我们必须什么时候无条件搬出去。我一听是这事,松了口气,说等我回家再说吧。
虽然不觉得是啥大事,但挂断电话后也开始犯愁了。我手里倒是有点存款,可那二十多万,在房价高于天的黄瑜市,连个首付都不够。租房的话,房租也是很贵的,想要图便宜,倒是有廉价的简易房,可是环境和治安条件太差了。
不过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暂时把这烦心事撂下,先顾眼前吧。
老张睡到中午醒过来,尽管还是挺消沉,但比之前强多了。他看着我接连叹了几口气说:“你不用再劝我了,我能想得开。我跟小丫人鬼殊途,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不该把它留在身边,该让它早点投胎转世的。以至于,现在它连投胎的机会都没了”说到这儿,眼睛又红了。
我抓住他的手说:“能想开就好,这或许也是命中注定的。你就算哭死,小丫也不可能再回来,它救你就是为了能让你好好活着,你不能辜负它的一片苦心。”
老张点点头,闭上眼睛说:“我不会辜负小丫这片心的,等伤好了,我打算去和儿子一块住,该是享一下天伦之乐的时候了。”
他没事我就不用留在这儿守着,于是回了家里。奶奶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我们在这儿住了十几年,也是有感情的,先不说能否找到地方住,离开这儿我也觉得有些不舍。
我心里不高兴但不能表露出来,那不是让老太太更不开心吗我笑呵呵地蹲下来说:“咱们也该换个地方住了,这屋子太小住的很憋屈。这几天我和小颖去找个宽敞点房子租下,有道是人挪活树挪死,我们说不定搬家后会财运滚滚,升官发财,买一个花肆那样的别墅住呢。”
奶奶听了这话,脸上有了笑容,伸手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说:“就会哄我开心。其实我也没啥愁的,只是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说要搬走,这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蓝小颖走过来说:“有我们俩陪着你,无论搬到哪儿,都不会感到寂寞的。”
奶奶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这是你说的,以后不许离开我这个老太婆。”
蓝小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笑才说:“我不会离开你老人家的。”说着趴在了奶奶肩膀上。
看得出这丫头有些言不由衷,我知道她一直想要出去闯一闯,只不过为了怕奶奶难过,才这么委屈自己,留了下来。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虽然我的梦想只是养活奶奶,但这也是别人改变不了的,那我凭什么改变别人
吃午饭的时候,司徒静来了电话,告诉我查到了姚馨的一些线索。凌晨她在几个路口监控上都出现过,最后是出市向东去了。而在天亮的时候,沙山镇路口监控上,看到了她的身影。
还有木器厂的情况,根据当地派出所提供的资料,这家工厂是当地一个叫任东雨的人开的。此人年龄四十出头,曾经是个沙场工人,后来跟镇上一个木雕老艺人学了几年手艺,就开了家木器店,声称是百年老字号的徒弟。跟着生意越做越大,两年后又开了家工厂。
这人在沙山镇口碑很好,是出了名的大善人,经常接济困难户。只不过就是工厂规矩严了点,唯恐会有人带火种报复他,所以杜绝任何人进入参观。并且招收的工人,也都是外地来的,只有两个是本地人。姜东阳下落暂时没查到,他和姚馨的事,已经交给当地派出所去调查了。
我问了当地两个工人的姓名后,道谢一句挂断电话。
奶奶这会儿去洗碗了,蓝小颖却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瞧我的心里特没底。
我于是主动交代:“我早上联系了司徒静,这事忘了跟你说”
“你联系她不是很正确吗干嘛显得那么心虚呢快说,是不是有姚馨消息了”蓝小颖白我一眼。
我差点没晕倒,你个臭丫头,眼神明明是在“吃醋”,嘴上却说的好听。可是她打出绵里藏针的神功,我也无懈可击。
“回沙山镇了,你在家里陪奶奶,我去找人。”我说着就要出门。
谁知蓝小颖冲着厨房说道:“奶奶,白宇又接到一个生意,是在乡下,我陪他去一趟,今晚可能回不来。”
“去吧,记得小心。”
出门后我不忿地说:“你这先斩后奏真的好吗”
“你和司徒静偷偷打电话,做的对吗”
我顿时一窒,一口气差点没憋死,苦笑道:“我是光明正大的,有什么不对的”
“我跟奶奶都说了,也是光明正大,哪有不对”
也对啊,好像我想多了。不对,我们刚才在说先斩后奏的事,啥时候扯到正大光明了
我们俩急匆匆赶到车站,正好搭上最后一趟去往沙山镇的客车。客车走的比较慢,加上这条公路上货车太多,根本跑不起来,一百五十的公里的路程,商务车都要跑仨小时,你想客车要多久啊。
直到下午五点钟才到站,这次我们俩各自戴了凉帽和墨镜,遮住大半脸孔。即便是被那女人看到,也不会被轻易认出来。下车后先躲进一家饭馆,一来打听消息,二来等到晚上出去,利于行动。
不料一打听,姚馨就曾经在这家饭馆打工。我们说是她的朋友,老板立刻显得非常热情。但说起这女孩,感到特别的惋惜,说是跟错了男人。她这两天也没来上班,不知道跑哪去了。当说到木器店,老板感到很奇怪,从今天开始,关门歇业了。还有木器厂更奇怪,多少年大门都没开过,现在居然敞开着。老板还特意邀请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进厂去参观。
我和蓝小颖面面相觑,对方这是在做善后,要把所有漏洞都补上,不给我们留下一丝机会
第二百九十三章 同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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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同时死亡
我们听说木器厂向外人开放,店铺也暂时关张,立马猜到对方也知道了我们底细。屋于是要把所有证据毁灭,摆出一个干净而又规矩的木器厂,让你随便调查。如果你能查出问题,算你本事大。
木器厂老板任东雨,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之间,就布置好了一切。包括将重要的证人姚馨掳走,不过我觉得,她还活着,并没有被灭口。他是个商人,懂得在这种风口浪尖上怎么做会对自己更有利。
杀人不是最好的办法,应该会像姜东阳一样,变成一个对其“忠心耿耿的奴隶”。等风头过后,怎么处理他们都不会再有人注意了。
这种老狐狸对付起来,是特别的令人头疼。我和蓝小颖相互对望着,彼此都能读懂对方的眼神,这次又遇到了一个劲敌
我们俩故意在饭馆磨蹭时间,等到八点钟夜幕降临后,结账出了饭馆。≮あ≯由于饭馆人多耳杂,也没敢向老板打听木器厂本地两个工人的住址。出来后,我走进一个小超市买了包,顺便打听其中一个叫徐老七家在哪儿。
问明地址后,我和蓝小颖也不敢走大街,依旧钻胡同。边走边掏出根点上,现在似乎有了瘾。
蓝小颖一把将刚点着的香从我嘴上夺走,丢在地上踩灭。没好气跟我说:“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的挺快。”
我苦笑道:“这不是怕浪费了吗”
“如果怕浪费,怎么不买口香糖”丫头处处掐我七寸。≮あ≯
“口香糖会污染环境”
“还有香更污染吗把给我,以后一根都不许抽”
我很不情愿地把交给她,嘴上咕哝道:“啥都管,别人老婆都没管这么严的。”
“你说什么”蓝小颖立马转头问。
“我说你管的对,为我健康着想,我心里对你的感激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还没说完,背后被狠狠掐了一下。
转过几个胡同,看到一户大门旁边有台电力变压器,确定这就是徐老七的家。我们敲了几下门,有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出来,问我们找谁。我说我们是警察,有人报案木器厂失踪了工人,所以来找徐老七调查一下情况。
大半夜的,如果不假扮警察,人家会让进门吗尤其在这个风声鹤唳的敏感时期,木器厂工人比任何人都要谨慎。
那女人一脸的质疑,蓝小颖拿出当时在花氏集团上班的员工证,在女人眼前晃了下随即收起来。她竟然带这个来,我都不知道,看样子早做好了假扮警察的准备。
这乡下老实的女人,立马就被蒙住了,把我们让进门里。走向屋子时候,蓝小颖问明这女人是徐老七老婆,而徐老七正患有重病,几天没去上班,在家卧**不起。木器厂工资不高,家里负担又重,所以没钱去医院瞧病。
说着话进了堂屋,从屋里简陋的家具看上去,确实有些清贫。徐老七就躺在一张木板**上,形容枯瘦,两个眼窝深陷,眼珠有些浑浊不清,看来病的很严重。我们还没开口,他便先咳嗽起来,张嘴吐出一口血,然后满脸痛苦地趴在**沿上,不住口地喘息着。
他老婆眼圈一红,坐下来帮他轻轻按摩背部,哽咽着说道:“以前就有肺病,谁知这几天越来越很,开始吐血,吃不下饭。镇上医生开的药方也不管用,吃了几天,还是在吐血。”
我拿起徐老七的手腕搭了下脉,皱眉说:“他肺里湿寒之气非常大,但同时还有一股火气,形成水火不容的情况。他的肺已经很严重。”我本来想说,肺已经严重衰竭,并已穿孔,这会儿就算送到医院做手术,也无力回天了。可是这话到嘴边不忍说出来,又咽了回去。
蓝小颖不知道徐老七病有多严重,神色严肃地问道:“你平时在工厂做什么工作,厂房里是什么情形”
徐老七眼神虚弱瞧着她,张开嘴却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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