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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诡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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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俏脸通红,有些醉意,在路上又唱又笑,令我俩哭笑不得。
回到店铺,蓝小颖把花舞影送进卧室,然后回来和我讨论这件事。蓝小颖叹气说,早就跟你讲过了,找到红尘绝地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掉进灰里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我们虽然坐拥这个令敌人垂涎三尺的秘密,但对我们来说没半点用处。
我说也不是没半点用,起码这个秘密没有被敌人得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这张黄纸。从此这个秘密,藏在了我俩心底,那帮孙子休想破解了。
蓝小颖瞧着逐渐燃烧成灰的黄纸,蓦地说道:“这种天大的机密,怎么能随便写在纸上,又藏在水池里,岂不是很容易让人得到?那些道人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鲁莽了?”
她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兴奋地说:“这不是鲁莽,而是一种精心设计。那些道家弟子不是普通凡人,能够推算出多年之后的结果。并且铁盒和黄纸上都做了手脚,只有毁灭老爷庙才能打开盒盖,如果强行打开,这个秘密有可能会烟消云散。而那些恶人是不会动老爷庙的,只有我们才会一心铲除这个祸害。说白了,道家弟子做的这个手脚,那是在寻找后世有缘人,而我们就是。”
蓝小颖翻下白眼说:“好,你居然都把有缘人这些老土的台词都搬了出来,被你打败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用,难道只是让我们这两个有缘人,去红尘绝地一日游吗?”
我说:“你听我慢慢给你……”
蓝小颖快速接口:“编!”
我不由苦笑:“好,就当是编的。我们只是在想法阵不能擅动,却忽略了两个问题。一是这盏油灯,在纸人没有出头时,只有它才能打开庙门。而纸人出头,也正是它陷入古庙,永远封闭出口的结果。它有可能是九尾星璃生命中的一个密码,蕴藏着未知的神秘力量。正是它在控制着一切,老爷庙毁灭同时,它的密码被改变,以至于使整个格局都受到巨大的影响。
“二是老爷庙的毁灭。要知道一切罪恶根源,在九尾星璃身上,而老爷庙和古墓正是它脱胎换骨地方,以及变异的棘煞,也是禁地中一股邪恶的势力。现在古墓中棘煞祸胎被杀,等于将禁地中的绿色部分斩草除根。这样一来,邪恶一方势道衰落。
“也就是说,这两个被忽略的情况,其实在左右着禁地中的平衡局面。虽然我们之前一系列举动,是帮助邪恶一方复苏,但随着油灯密码改变,老爷庙和绿藤的彻底消失,禁地中的天平,已经向正义一方倾斜。所以,当年道家弟子推算出后世这种结果,才留下秘密,让有缘人明白一切后,去法阵中寻觅摧毁邪恶一方的法子,必定能够重演一次狼桥妖窟的胜利!”
蓝小颖听的不住点头:“编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天不早了,早点睡觉,明天早上我们去石岩村。”
一大早起来,花舞影还没睡醒,我和蓝小颖带上葱神悄悄溜走。我们在出市路上和凌薇打电话,要去沙山镇办点事,如果遇到麻烦今晚就不回来了。
车开到石岩村外,我们也不进村,直接穿过坟地去了后山。但爬上山坡后,晴朗的天空忽然被乌云覆盖,刚好走到水泡子附近,一声惊雷滚过,哗哗下起雨来。这雨来的太过诡异,令我俩都感到一阵惶恐不安。
我猛地想到了水泡子里的那家伙,这场雨会不会与它有关?刚念及此处,后腰命门穴内忽地升起丝丝凉气,仿佛注入一股冥河水般,非常冰冷。我心说不好,又犯了一次低级失误。以为上次它指点我们逃出群葬墓,以后不会再骚扰我了,谁知还是不肯罢休。
才要去包里拿符水,突然眼前一黑,看到了黑暗深处的那两扇古老墓门!
第六百零七章 变局
第六百零七章 变局
石门一如以往那样缓缓开启,惨白吓人的鬼脸,从门中探出。当我以为它要伸手拉我进门,心里感到极度恐慌时,谁知这次完全猜错,它却冲我不住摇头。脸上是一种特别紧张的表情,仿佛叫我别靠近。
我心里纳闷了,你把我拉进这个噩梦里,为啥又不让进去了?拜托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先?你虽然是死鬼,但又不是不能说话,不打哑谜会死啊?
忽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次我怎么没有出现像往常那样神智昏沉,完全失去了意识,而是非常清醒呢?正在奇怪,这张惨白的鬼脸蓦地缩回石门之内,但它还在极力挣扎着往外探出,似乎里面有东西正在拉拽着它。
就在此刻,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猛地回到了现实当中。四周还在下着雨,山坡上一片雨雾苍茫之色。
蓝小颖在身后说道:“你又中邪了?叫你几声都不答应。”
我回头看到她手里攥着八卦镜,知道是她把我砸醒的。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我尽管处于噩梦之中,可我的意识却很清晰,不存在醒不醒的问题。
“你这次多事了,我正想搞明白那只死鬼到底啥意思,你把我砸了出来。我再被它拉进去一回,你先别动,如果发现我走向水泡子,你再动手。”我说着凝目看向水泡子方向,等着那家伙再次把我拉入噩梦。
蓝小颖没好气说:“你是不是还没醒过来,难道刚才用的力气不够大?”
我摆摆手示意别闹,然后在雨中静静地等待着噩梦的召唤。可是等了一会儿后,竟然没了任何动静。想起以前的经历,每次噩梦被中断后,一般不会再续前梦。看来再等也没结果了,于是说了声上山,拉着蓝小颖往上爬去。她早已手指按在我命门穴上,窃取了一切情况。俩人一边往上爬,一边在谈论这个诡异的情形。
由于来之前万里晴空,没预料到会下雨,什么雨具都没带。此时已进入农历九月,深秋的气温比较凉,加之冷雨浇身,冻得我们不住打哆嗦。但此刻既已爬上半坡,如果就这么回去,有点不太甘心,咬着牙攀上山顶。
才要找个洞窟避避雨,谁知雨停了,并且雨过天晴,碧空如洗。我们俩瞅着对方淋透的身子,不禁苦笑,心说老天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拿出御寒的符水,俩人各自灌下一支,等身上恢复了热量后,下到山南断崖上。被淋湿的石台一时还没晒干,非常光滑,我和丫头手拉手一步步走到悬崖边,探头往下瞧望。
这次带了高倍数的望远镜,我趴在崖边上,拿望远镜往下探望。
这场雨并没把云雾冲洗掉,深谷中的雾气竟然比往常更加浓厚,滚滚云涛,完全遮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谷底一丝情景。看来不下去,是不可能有任何发现。
蓝小颖说:“刚刚下过雨,到处湿滑,今天还是算了。”
我收了望远镜,坐下来说:“我总感觉,这场雨和那个噩梦,有意阻止我们下去。但我觉得它没有恶意,而是一种善意的提醒。今天不下去了,明天再来。”
蓝小颖忽地沉吟说:“不如……让葱神下去一探究竟。”
我还没开口,葱神在包里叫道:“我的大奶奶,这是白天,你让我下去岂不是要了本大神的老命?”
蓝小颖一脸不爽地起身,我跟着站起来笑道:“这次称呼挺对,大爷和大奶奶正好相配。”
“配你个蘑菇头,信不信我一脚踢飞你?”丫头白我一眼,向山上走回。
我边走边拿望远镜四处瞧看,忽然看到不远处的盗洞口打开着,便愣住了。扯了一把蓝小颖说:“过去看看。”
俩人快步来到近前,只见曾经被乱石填死的口子,不知被谁挖开了。我俩蹲下来拿手电往里照射,洞里的乱石被清理干净,显然有人进去过。我们俩推测,村民不敢接近这个地方,尤其是这个盗洞口。这必定是那个术人干的,八成又想在里面养炼阴灵鸟。
既然发现这个情况,不搞明白绝不安心。可是从这条狭窄盗洞进入,危险重重,我们便跑到当时小石开挖的隧道口,从此进去。到了古井跟前,为了慎重起见,放葱神下去打探。
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钟,葱神才回到井上。这小子趴在井台上喘着气说,它找到了那条河,河水清可见底,下面沉积着无数小孩骸骨,除此之外,没发现其他异常。只是到了我们当时进来的翻转门那儿,被挡住了去路。它试图打开这道门,谁知费尽力气始终没打开。在那儿耽误了一点时间,要不早回来了。
我问有没进去那座古墓?这小子扑棱脑袋说,古墓入口也被封死,压根打不开。我心说术人这孙子挖开盗洞口,为啥又要封死翻转门和群葬墓的入口呢?难道这是诱敌之计,将我们引入墓蛾的陷阱?
一时想不出对方真正用意,但不亲眼看看井底,还是不放心。于是让葱神在井口上看护,我和蓝小颖垂下绳子滑入井底。下来后发现整个底部改头换面,换上了一块巨石填充,不留丝毫缝隙。
我不由觉得奇怪,要更换这块石板,工程颇为浩大,术人是怎么搞定那些荫尸,不受攻击的?要知道那些荫尸的数量,比走影楼里的棒槌多几倍,即便是花舞影来了也束手无策,他又有什么奇招?想起走影楼,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蓝小颖随即得到我心里的想法,吃惊地说:“你觉得是整个走影楼的僵尸,都迁移到了群葬墓里?”
我点点头:“一只枯荣尸足够震慑那些荫尸,何况还有棕尸和神秘的木棺中的棒槌。只有这些东西,才能把荫尸制伏,让术人为所欲为。不过这不是主要的目的,显然是想恢复禁地墓葬里的格局,将三口诡棺迁回群葬墓来养,这是与红尘绝地决一死战的前奏!”
蓝小颖忽地想到了什么,跟我说:“花舞影曾经说,那三口棺材里的僵尸是朋友寄养在走影楼的,难道这个术人便是当年寄养僵尸者的后人?”
我笑了笑说:“你终于肯动脑子了,还记得术人送给花舞影的信?落款为巫字表明是朋友,巫与尸本身就是一路人,只不过到了花舞影这一代,她没继承到多少上代恩怨,所以很多事并不是十分清楚。可是走影门中的一些长辈是清楚的,所以才举旗造反,把全部僵尸带离花影谷。这个举动很显然,是要帮术人东山再起。”
第六百零八章 我是你女朋友
第六百零八章 我是你女朋友
我们不敢在井底久待,以免中了对方暗算。
上来后,葱神说刚才察觉隧道入口,似乎有人影闪过。它往那边丢了几根葱,便没了丝毫动静。我和蓝小颖对望一眼,心说这次多亏有葱神放哨,不然又要中招了。
当下匆忙出了隧道,左右一瞧,发现左侧泥地上有一溜脚印,上山去了。我断定来的肯定是术人那孙子,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于是翻山回到车上,蓝小颖驾车回往黄瑜市。
到家不敢将我们推测走影楼僵尸迁到群葬墓的事说给花舞影听,以二妞儿的火爆霹雳的脾气,铁定一刻不停杀往石岩村。
我俩各自洗澡换了衣服,蓝小颖在里面吹头发,我坐在外面铺子里思索水泡子里男人奇异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忽然间后腰命门穴内,又升起一丝冰冷的寒意,我吃惊地看看门外,现在尽管已近黄昏,但天色晴朗,连一丝雾霾都没有,更别谈下雨了。
不在雷雨的天气里,这块阴灵指骨怎么会发作了?
我急忙冲进卧室找符水,凌薇见状问道:“怎么了?”
“没事,肚子不舒服……”我正说着,命门穴一阵剧痛传来,明显感觉到这块指骨正在扭曲变形,仿佛被钳子捏住,使劲挤压一样。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瞬间痛出一头冷汗,两只手扶在**沿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凌薇慌忙跑过来,攥住我的手臂急问:“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得了急性肠炎?”
我这会儿疼的几乎窒息,哪里还说得出话,咬着牙不住摇头。
“是不是需要止痛药?”凌薇见我痛苦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我拼力摇头,这时那块指骨开始左突右撞,整个脊椎都要被撞散了。脊椎周围有密集的神经线,一个腰间盘突出都能把患者折磨的要死要活,而这种激烈的碰撞,该有多痛可想而知。我终于忍不住了,扑在地上痛的打起滚来!
凌薇吓得手忙脚乱,竟然一把将我紧紧抱住,急切地说:“到底怎么了,去医院……”话没说完,被我扯倒,俩人抱在一块翻来滚去。
蓝小颖和花舞影听到动静跑了出来,见到我俩这副模样,起初都还不明白什么情况。花舞影哇哇叫两声说:“大白天的,你们居然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蓝小颖,你能忍吗?”
我这会儿虽然痛的欲死欲活,她的话却听的一清二楚。
你个二妞儿唯恐天下不乱,这当口还在挑事儿!
蓝小颖一言不发奔到近前,低声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说也奇怪,指骨似乎害怕她似的,冲撞之势戛然而止。并且挤压的痛楚,亦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呼地喘出口气,感到一阵轻松。这下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全身上下肌肉酸痛,好比又经历了一次盗墓之旅。
凌薇脸色涨红地说:“白宇可能是某种急性病症,痛的死去活……”说到这儿低头发现,我已经好了。赶紧松手放开我,从地上爬起。
这一瞬间,我看到小丫头两只美眸中,隐有泪光。只是在她起身时,偷偷擦掉了。
蓝小颖沉脸盯着我问:“你有病吗?”
我摇摇头,现在喘的厉害,一时难以开口。蓝小颖盯着我的双眼里,顿时蒙上一层杀气。我瞧的出,这不是开玩笑的,是真动了肝火。
花舞影站在后面还在火上浇油:“没病就是装的,趁机占凌薇的便宜。凌薇你也是的,怎么会相信他这个大坏蛋?”
凌薇结结巴巴说:“不,不是那样的,刚才,刚才他真的很痛……”
“他是假装的,你怎么知道他很痛?”花舞影满脸的好奇,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这么紧张,一定喜欢他。”
我晕,你个傻大妞儿,就不要捣乱了。丫头现在脸都绿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天黑!
“白宇,你跟我来,我要让你看件东西。”蓝小颖忽然雨过天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不过这笑意,令哥们感到一阵胆寒。我只有乖乖起身,跟着她走向里屋。
“喂,蓝小颖,你是不是个女人啊?他当着你的面**别的女人,你居然还对他这么好,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花舞影不忿地在后面叫道。
随即听到凌薇慌乱的解释声:“不是那样的,真的不是那样……”
我也不敢开口,跟着丫头进了她的卧室。她脸上想笑意瞬即消失,神色沉静,看不出是喜是怒。
“躺到**上。”蓝小颖将房门关住,双手负在胸前。
我一怔:“**干什么?”
“不许多问,滚上去!”丫头一瞪眼,还真是吓人。
我苦着脸爬上她的大**,然后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女人一样,翻身仰天躺倒。一时揣测不到她到底想要干啥,心里跟装了十五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说,哪里痛了,我帮你检查!”蓝小颖脸上忽然浮起一丝邪恶的笑意,两只手相互捏动指节,爆发出“嘎巴嘎巴”声响,让我有点肝儿颤。
我咽了口唾液说:“你听我解释,刚才后腰上突然疼痛……”
不等我说完,丫头窜到**边,伸出双手叉住我的脖子。她此刻是一脸痛恨的表情,咬牙切齿说:“解释再多都没用,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应该抱着凌薇在地上乱滚。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
她手上真的用力了,差点没把我掐死。我拼尽全力说:“是凌薇抱着我,不是我抱着她。还有我做什么,为啥要考虑你的感受,你是我什么人?”
“混蛋,你做错了还在气我!我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女朋友!”
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其实这样的话,一句就够了。
我顿时感到一阵开心,她终于承认了。于是用力将她扯倒在**上,翻身压在她上面,再强行把她的手按在我后腰上。
“现在明白了?我刚才差点死过去!”
“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她猛地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我只知道,以后敢再碰其他女人,我就杀了你!”
“别闹,要是她们碰我怎么办?”
我俩正闹的不可开交,只听花舞影在外面喊道:“你们俩出来,外面来了个疯子!”
第六百零九章 天上掉个傻哥哥
第六百零九章 天上掉个傻哥哥
我俩一听外面来了个疯子,慌忙从**上跳起来。不过站在地上后,忽然发觉,刚才算不算滚**单?
“看什么看,还不出去?”蓝小颖推我一把。
“吼什么吼?看在你是我女朋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我笑着去拉门。
“刚才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蓝小颖果然不出所料,又开始耍赖。
“好啊,滚**单也不会当真的。”我刚好这时拉开门,结果被她一脚揣在屁股上,整个人飞出去。
这种出场方式太没面子了,不过还好在里屋,没人看见。我爬起身整理下衣服,挺胸走到外面。
只见柜台前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破旧的运动服,看上去土里土气。但那张脸却十分英俊,浓眉大眼,脸颊和嘴唇棱角分明,如果换上一身干净的西装,一定是位很有味的帅哥。
花舞影正叉腰和他斗气呢,只听二妞儿喝道:“你找小鱼去鱼塘里找去,中药店又不,你傻啊?”凌薇扯扯她,被她一把甩开。
那男子傻呆呆地说:“我不知道鱼塘在哪里,就知道这里有小鱼。”
我和蓝小颖对望一眼,心说不是疯子,是个白痴?我走进柜台坐下来问:“你找小鱼干什么?”
那男子看到我后,顿时歪着脑袋,眼睛里闪烁出异样光采。只听他说:“小鱼是我本家兄弟,奶奶说了,来这里找到他,我就可以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他一脸的幼稚神色,看样子不是白痴,似乎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我心里暗暗纳罕,这么一个乡下青年,为啥长的这么帅气呢?只比我略逊一点点而已。
谁知丫头刚好把手指按在我后腰上,发现了我这个念头,差点没笑喷:“见过无耻的,从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家明明比你帅了倍,好不好?”
我撇撇嘴,心里说:“不好。”
花舞影没好气道:“你是鱼精啊,什么时候上岸的?还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信不信我宰了你煮一锅鱼汤?”
我和二妞儿挥挥手,示意你别说话,让我来问。我瞅着这帅气的土包子问道:“你姓什么,来自哪里?”
“我姓白,从白家岭来的。”
我和蓝小颖、凌薇同时动容,这人竟然是从白家岭来的。那么白姓又跟我同宗,难道是找我的?
蓝小颖皱眉问:“你找白宇?”
那男子笑嘻嘻地点头:“神仙姐姐说的真对,我就是找白宇。”
果然是找我的,不过蓝小颖懵了,因为有人叫她神仙姐姐。她好奇地问:“为什么要叫我神仙姐姐?”
“因为你长的漂亮,好像一位仙子。”这家伙说着,嘴角快流出口水了。他大爷的,他绝对不傻,不然怎么会对美女动心?
呃,我好像不该骂这句,我们白姓同宗,他的大爷岂不是也是我的大爷?
我才要问具体情况,却被花舞影抢先:“我不漂亮吗,为什么不叫我神仙姐姐?”
这家伙看到她时,眼神冷漠地说:“你也漂亮,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女魔头!”
听到这一句,我们仨差点没笑喷,不过全都极力忍住。一个个低着头,忍的很辛苦。我十分佩服这自家兄弟,为啥眼力这么好,刚到铺子就瞧出她是个女魔头呢?这要得益于我们白家基因好,各个都聪明。
蓝小颖这时在心里泼冷水:“少得意,你家是外来人,和这人不一定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你这是嫉妒,我不跟你计较!”我心里哼哼两声说。
花舞影被激怒了,跟炸毛的母狮子似的,大声怒吼道:“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女魔头了?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珠,再割了你的舌头?”
这家伙吓得一缩脖子,低头怯怯地说:“别挖我眼珠,别割我舌头,我以后不敢了。”
刚好这个时候,奶奶打来电话,跟我说有个白家孩子想出山打工,但人有些老实,怕出去被人骗了,于是叫他来黄瑜市找我。这个孩子叫白霆飞,是白明峰的侄子,父母早死,一直靠白明峰养大,现在白明峰已死,便没人养他了。奶奶让他找我,其中亦有报答白明峰的人情在内。
白明峰便是白家岭旅馆老板,他对我们有恩,我们不管有什么困难,都要义无反顾地去帮助他这个侄儿。
我让奶奶放心,一定会照看好白霆飞的。然后又问她老人家在那边情况怎么样,她笑着说一切很好,每天吃过饭就要和几个老太太去打牌。现在正等着出门,也就不和我多说了,匆忙挂断电话。
她老人家过的开心,我就放心了。其实住在黄瑜市,她每天除了做饭买菜,其实挺闷的。有几个老太太陪她打牌,要比在黄瑜市自在的多。
我站起身,拍拍白霆飞肩膀说:“我就是白宇,你多大了?”
他傻傻地瞧着我说:“奶奶说我比你大,以后你叫我哥哥就行了。”
晕,连岁数都不报,直接当我哥哥了。好,***话就是圣旨,只要不差辈便没问题。
花舞影撇撇嘴:“天上都是掉馅饼的,这次给你掉了个傻哥哥。没意思,我去喂小乌龟了。”说着进了里屋。
凌薇也到了下班时间,收拾东西回家。蓝小颖去厨房做饭,我瞅着坐在凳子上有些拘谨的傻哥哥,心里有点犯愁。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让他住哪儿呢?让花舞影和蓝小颖合住一屋,腾出一间,可是觉得也不方便。
想来想去,让他住我卧室,我住里屋。谁知进去和俩妞儿一商量,花舞影断然拒绝,她习惯一个人住一间房,打死都不和蓝小颖合住。好,我又被打回解放前,继续睡沙发了。
晚上蓝小颖做了几个精致的家常菜,我问白霆飞喝不喝酒,他点点头说来点。这来点起初也不知道能喝多少,喝起来让我都感到心寒胆战,他一个人喝一瓶白酒,居然脸不变色,半点醉意都没有。
其实这点我挺喜欢,终于找到一个棋逢对手的酒友。晚上我喝多了,滚倒在沙发上便睡了。早上起来,听到小院里嚓嚓的发出声响,于是爬起来到门外瞧看。只见我这傻哥哥正拿着铁锹,在房门一侧挖地沟。
我愣了,问他干啥呢?这小子傻兮兮地笑道,兄弟你没地方住,我心里过意不去,打算在院子里给自己修个房屋。
我勒个去的,你拿这里当啥地方了,说修房屋就修房屋,这是荒山野岭啊?
第六百一十章 二货对二货
第六百一十章 二货对二货
白霆飞之前在镇上,一直做的是泥瓦匠,对修房盖屋最拿手。他都已经挖好了地基,并且也没破坏院子里的结构,我和蓝小颖只有苦笑的份儿,任他去了。只是家里没有多余的砖瓦,我于是跑市场上了一车砖瓦水泥。
他也不需要我们帮忙,一个人下线定位,搬砖和泥。累了蹲下来抽支烟,养足气力接着干。
本来今天还想和丫头再去石岩村的,结果折腾半天也去不成了。我怕晚上回不来,家里的这两位一个傻一个二,都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于是下午哪儿也不去了,在蓝小颖卧室里,研究阴灵指骨这件事。
按照噩梦里发生的情景分析,我始终觉得这个男人是在给我一种善意的警示,石岩村后山已变成万劫不复之地,不要再闯入了!
因为里面入住了枯荣尸、棕尸以及飞尸这些极棒槌,可以说在养尸层面来说,这都是最高级的玩意,世上没人能够对付。而它在门缝挣扎和阴灵骨引发的剧痛,很有可能是它遭到了袭击,说不定此刻已魂飞魄散。在它散魂的那一刻,与它息息相通的指骨,也承受了巨大的痛楚。
直到它死去,这种痛楚才消失。不过,这块指骨上的阴灵气息,是它从自身割舍的一部分,尽管本尊已灭,但这股阴灵之气却长生不息。因为目前蓝小颖的手指,通过指骨依旧能跟我通灵,便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可是它到底是谁呢,为啥在我脑中植入一本无上秘要,给了我十八年的噩梦,到后来,却又一次次的开始帮助我?这是长期以来,一直无法破译的谜团。现在它可能散魂,那么这个谜团,也就永远找不到答案了。
蓝小颖斜躺着**上说:“我相信这个男人生前是个好人,虽然给了你十八年的噩梦,但起初是从阴灵鸟口中把你救下的。其实从一开始,它就在帮助你,给你一本无上秘要,让你一生中遇到难题都能靠自己来解决。事实证明,如果没有这本书,你根本活不到今天。只是这种心里积有怨念的阴灵,做事是不能以常人行为来衡量的,它给你噩梦,或许也是在发泄自己心中积蓄的怨恨。其实我们人有时候遇到挫折、失败和痛苦的时候,通常也会以各种方式来发泄内心的不满,而发泄的对象,却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它这么做,是将你当做了朋友或亲人。”
我深有感触地点头:“对,很有道理。一般这都是亲身经历的人,才能说出这么透彻的道理。好比你在浙江老家,不就是把我当成了出气筒吗?”
“怎么,当我的出气筒不乐意吗?”
我砸砸嘴说:“乐意,能死在你手里,这是我毕生所追求的伟大理想。”
蓝小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白我一眼,然后拿出那盏油灯,盯着上面诡异的雕刻说:“你说这盏灯或许是星璃的生命密码,是它改变了一切格局,而随着格局的改变,它的密码也在变异。那我们能不能再利用它,去改变群葬墓?”
我摇摇头:“它能改变老爷庙和古墓,却未必能改变三口诡棺。有些事不能轻易尝试,否则会付出难以预料的代价。我们还是先找到红尘绝地法阵,那里肯定隐藏着有关油灯与群葬墓的真相。”
“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出门。”蓝小颖意兴阑珊地把油灯收起来。
“不管明天能不能去,油灯不能再放在家里,交给三哥保管比较妥当。”我觉得老爷庙毁灭,术人这帮孙子,尽管在第一时间得不到消息,但很快也会发觉的。所以把油灯藏在家里,那无疑是在身边埋了一颗定时。
蓝小颖刚想开口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声音非常大,关着房门都能听的很清楚。
只听花舞影怒吼道:“你有完没完,一整天的在叮叮当当的发出噪音,让本姑娘心里很烦!”
白霆飞口气傻傻地说:“我在干我的活儿,没让你听啊。”这话差点没让我笑喷,真是傻的可爱。
“可是我已经听到了,怎么办?”花舞影大叫。
“你可以不听。”
“你发出这么大声音,我怎么可以不听?”
“我干我的活儿,没让你听。”
傻哥哥又把话绕回来了,无论花舞影怎么说,他就是来来去去一句,没让你听。气的花舞影最后忍无可忍:“信不信我杀了你,把你养成一只小僵尸?”
“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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