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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藏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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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雾气都是灰白色的,它倒好,竟然是粉红色的,看着就有些个邪门,闻着味道也有些不大对劲!”
“俺当时觉得这个雾有点儿不对头,也没敢多呆,就躲着它走。又走了一会儿,就发现那雾越来越大,不光是贴着地了,像是一堆堆的粉红色的雪,堆得有一米多厚,人走过去,用脚一踢,都能给它踢散啦!那味道也越来越重,闻起来有点儿辣味,也有点儿腥味,呛得人老咳嗽。”
“俺当时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这哪是雾啊,这分明就是雪嘛!不行,这不能往上走了,再走肯定就出事了!俺就把衣服脱掉了,捂着嘴,到处找,想找一个雾小点的地方。后来,就发现了一个泉眼,泉眼那边的雾气就稀了,能看见点儿东西了。俺就跑到泉眼那,把衣服蘸湿了,捂住鼻子、嘴巴,坐在那儿等着。”
“要说起来,这一场雾还能有多大?一般来说,那太阳一出来,不就没啦!没想到,那雾气一上来,就没下去,整整耗了一上午。太阳倒是出来了,就在头顶上,朦朦胧胧的,像个要熄灭的火炉,无精打采的,根本打不散那雾。”
“俺在那边干坐了一上午,哪儿都不敢去,结果一直到了下午,那雾气才慢慢散掉了。俺早晨出来得早,没吃早饭,饿得只喝水,差点儿没把俺给撑死。”
花格子问:“瞎子哥,那雾到底是咋回事啊?”
瞎子冷哼一声:“咋回事?就是揍死你,你都猜不出来!”
花格子讨好地说:“那你就跟我们说说呗!”
瞎子说:“俺在那边饿了大半天,又喝了一肚子水,走都走不动,心里也一肚子火,想着这雾气到底是咋回事,俺得过去看看!当时那雾散是散了,还有一些稀稀拉拉的,往上看过去,那雾气是越往山上,雾气越厚。那山下的雾都散得差不多了,山上贴着地还有不老少!”
“俺就顺着雾气往上走,憋着一股气,想着非得看看那雾气到底是咋回事!走了一会儿,俺就觉得头晕脑胀的,用湿衣服套着头都不行,俺就把风油精都涂在了太阳穴上,才支撑住,终于爬到了山顶。”
“到了山顶,才发现山顶上很平整,也很开阔,干干净净的,一棵树也没有,阳光从上面照下来,照得人身上舒舒服服的。俺还没顾得上喘气,就被眼前的东西给吓住了。在俺前面没多远的地方,有一条足足有水缸那么粗的大蛇,那大蛇浑身金黄色,金翅金鳞,就跟传说中的小龙一样。它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大张着嘴,嘴巴往外喷着浓浓的雾气!俺当时一下子就懵了,原来那雾气是这条蛇吐出来的,难怪会有毒!”
花格子忍不住赞叹着:“那大蛇吐的雾能把整座山都给罩住,那得有多大啊?”
瞎子冷哼着:“多大?哼,要是你看见了,早就吓尿啦!”
我忍不住刺激他:“那蛇莫非是个造雾机器,它还能弄出来那么多雾?”
瞎子哼唧着:“你咋知道它就是蛇?说不准人家是条龙呢!你没听说过啊,吞云吐雾,吞云吐雾,这吐的不是雾是啥啊?!”
这时候,花格子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们说,咱们遇到的这个雾,会不会也是啥吐出来的呢?”
我们一下子愣了。
再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首先这雾气来的时间完全不对,现在并不是起雾的时间。
其次这雾气来的如此怪异,气势汹汹,又是如此浓厚、诡异,真有点儿像是瞎子说的那样,像是从一头远古巨兽的口中喷出来的。
我们几个都被这个想法吓住了。
这要是真有一头远古巨兽,那它得有多大?!
第350章海带
瞎子讲的那个故事,让我们很震惊,也陷入了沉思中。
按照瞎子的说法,一些大蛇巨怪也是可以吞云吐雾,而且雾气非常古怪,不仅雾气特别浓厚,太阳很难驱散,甚至可能有毒。
我们现在在海上遇到的这些浓雾,就很有点儿这个意思,我暗暗庆幸,幸好提前觉得雾气不大对劲,让大家用湿衣服蘸水蒙在脸上了。
凑在探照灯下看看,浓雾在探照灯下呈现一种诡异的冰蓝色,雾气上下翻滚,像是在飞机上看云层一样厚重。
我也开始怀疑,前方的海域里确实潜伏着一个远古巨兽,在吞吐着雾气。
更要命的是,现在小船完全不受控制,正在朝着雾气最浓厚的地方开过去,这不是硬生生往巨兽嘴里送嘛!
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迅速给他们做了分工,花格子马上去查看一下,这艘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啥一会儿好,一会儿快?还有,要检查一下船上还有多少油,能否坚持到回去?
瞎子那边,我让他在船舱里仔细找一找,我们还剩下多少食物,特别是淡水,还有就是把所有能用的武器都找出来,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也最后搏一把,跟它拼了。
瞎子那边很快有了反馈,食物和淡水还剩下不少,武器的话,有二把鱼叉,一把钩鱼的铁钩子,还挺锋利,在海上用起来也顺手。
花格子那边说,他已经检验过了,船上的发动机没问题(不然探照灯也亮不了),油虽然不多了,但是坚持到岸边应该问题不大。船之所以启动不了,应该是螺旋桨出了点儿问题,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他让瞎子抱着他,他自己把身子探下去,用螺丝刀拧开盖子,查看发动力。
刚下去看了一眼,他就叫起来:“靠,找到原因啦!”
我也赶过去问:“怎么回事?”
他说:“螺旋桨被海带给缠住啦!靠,难怪走不动!”
我问:“能修不?”
他肯定地说:“没问题,只要把海带弄下去就行了。”
他让我把铁钩子拿过来,用铁钩子拽住海带,使劲往上拽,拽了几下,却没拽动,反而差点儿把自己给带到海里。
瞎子骂道:“你小子别乱动啊,差点抱不住你!”
花格子赶紧说:“赵哥,你再坚持一下哈,这些是老海带,还挺结实!”
瞎子说:“就你那二两劲,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俺来!”
花格子说:“那我可抱不动你!”
他把钩子拽住来,换了个方向,开始一点点的拽,没几下,就拽断了不少,他才松了一口气,把身子缩了回来。
他转头说:“小七哥,你发动一下试试,拉下面那个操作杆!”
我一把推下操作杆,发动机轰鸣了一下,很快转动了起来,小船在海面上迅速转了一个个。
花格子拍手叫着:“好,好,这下子可好啦!”
我也兴奋起来,说:“那还等啥?赶紧调转船头,开足马力,赶紧回去啊!”
花格子答应一声,跳进船舱,就要开船。
他看了看罗盘,脸色大变,说:“小七爷,有点儿不对劲!”
我心里一凉,问:“又怎么了?”
花格子说:“罗盘,罗盘停了!”
我有些吃惊:“现在渔船还用罗盘,你们不是都用GPS全球定位的吗?”
花格子苦着脸:“那些是去深海打渔的大船,咱们这个小木船,还都是用老办法,罗盘定位。”
没办法,我只好问他:“那罗盘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修好?”
他说:“这个……没法修。罗盘不大靠谱,雷雨天,刮台风,或者海底下有沉船,都有可能不准。所以他们一般都把罗盘当辅助的,主要还是看天象。可是现在这个天气,别说看天了,看海水都费劲……”
我也没了办法,问他:“那怎么办?”
花格子说:“只能先把船先停下,省点油,不然在大雾里瞎开,可能会越开越远,而且也可能会撞到礁石。只能先等着,等雾散了,看见天阳,就知道方向了。”
我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瞎子这会儿一直没吭气,蹲在船舱里抽烟,这时候就瓮声瓮气地说:“俺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看吧,没希望也就没失望!其实没啥,咱们就在这边钓钓鱼,抓抓螃蟹,有吃有喝,就这么漂着呗,俺看着挺好!”
他走过去,顺手捡起花格子丢在地下的钩子,在天上挥舞了一下,突然愣住了。
接着,他低声说:“小七,你过来看看,这是个啥玩意!”
我心情正不好,哪有功夫搭理他,就说:“啥玩意?不就是海带嘛!你没见过海带,还没吃过啊?!”
瞎子却呵呵笑了,说这玩意要是海带啊,他就把船给吃了,都不带吐出一口木头渣的。
我们听他说的恓惶,就派花格子过去看看,要是没问题,就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啃几口船板练练牙。
第351章头发
没想到,花格子刚看了一眼,就被吓住了,大声喊我:“小七哥,这海带还真有问题!”
我更加恼火,提了一个鱼叉走过去问:“有问题,有问题,这里他娘的哪里没问题?!”
走过去一看,自己也愣住了,手上的鱼叉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响。
在那个钩子上,还挂着一缕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并不是海带,而是一件我们都非常熟悉的东西:头发。
我一下愣住了。
难道说,缠住螺旋桨的,并不是海带,而是密密麻麻的头发。
想到这里,我一阵头皮发麻,不由把视线转向了小马。
小马也一阵恶寒,脸色惨白地看着螺旋桨,甚至没有勇气再探下身子去看。
这时候,瞎子在旁边瓮声瓮气说了一句:“你们还记得,咱们最开始钓上来的那条大鱼不?”
“大鱼?”我问“哪一条?”
瞎子瞪着我:“就是那条右胳膊右腿,就是骨头多一点的!”
他说的是我们最开始钓上来的那具骷髅。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闲心开玩笑!
没想到,瞎子却说:“俺怀疑,这个头发是他的!”
瞎子这句话,让我们非常震惊。
我们当时钓到那具尸体时,花格子果断放弃,直接扔掉了钓竿,难道说那具尸体还不放过我们,还在一路跟着我们吗?
关键是,我们已经开了那么远的船,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莫非,他真像花格子说的那样,一路在海底下跟着我们的小船走,想想那个场面,我身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花格子思考着,说:“先别急,还有一种可能。也许是咱们开船时,又撞到了那东西,结果螺旋桨缠住了他的头发,这个也不好说。”
瞎子冷笑着:“俺记得这艘船是坏了两次吧,你们想没想过,为啥会坏两次?难道说,他用头发缠住螺旋桨后,中间饿了,就松开了,去吃了点儿东西又回来了?”
我和花格子也陷入了沉思,考虑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掉发动机后,小船停顿了一下后,又开始在海上慢慢行驶,穿过了一块块几乎要凝结成固定的雾气,驶向了神秘的前方。
这时候,花格子突然叫了起来:“俺知道了,是大鱼,一定是因为大鱼!”
按照花格子的说法,我们的船坏掉了两次,中间有一次自己修复了。
那船如何能自己修好的?
只能说,是受到了一种外力的影响。
他想了又想,当时我们既然啥都没做,那一定是其他东西做了什么,所以我们的船才恢复了正常。
想来想去,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怪事,除了那两条大鱼。
我们第一次遇到大鱼后,小船就莫名其妙地坏掉了,后来漂到了礁石上,过了一会儿,船又恢复了正常。
第二次,就是现在,又是遇上了大鱼,然后船又被头发给缠住了。
所以他怀疑,就是那两条大鱼在作怪,给小船弄坏了。
瞎子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说:“那你的意思是,那大鱼给叼来了一堆死人,然后让死人用头发把螺旋桨给缠住了?你当大鱼是海底赶尸呢!”
我摇摇头说:“这个理由有点儿牵强。要是说大鱼想弄坏船,咱们也都看见了那两条大鱼有多大,恐怕它尾巴轻轻一扫,咱们的船就会沉了,用不着那么费劲。”
这时候,花格子幽幽说了一句:“也许它并不是想要弄翻船,它就是想把发动机弄坏掉,然后把咱们推到一个地方去。”
瞎子咂巴咂巴嘴,说:“他奶奶的,这个还真有可能!小七,你还记得咱们看到的那群豺不?”
他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了,当时在老挝湄公河畔看到的一幕。
那群豺,把一头熊的眼睛抓瞎了,然后把它赶到了湄公河中,瞬间就被水怪给吞噬了。
我有些感慨,没想到,那么恐怖的一幕,现在竟然在我们身上上演了。难不成,我们也成了大鱼的祭品,要被献给深海巨怪?
第352章白色的小怪物
花格子说:“也不一定是鱼,有时候吧,水底下那东西……喜欢跟着人走……有时候打渔时,一网下去,网上来一个骨头架子,人赶紧撤了网,换一个地方打渔。可以你一网下去,又给他网上来了。这玩意啊,邪门得很!”
他这么一说,我们两个更觉得害怕。
刚才那个,还能用大鱼作怪来解释呢,这个倒好,直接上鬼了。
怪物和鬼怪哪个能可怕?
我们几个刚提起来的精神,又被那诡异的头发打下去了。
你想呀,在我们船底下,可能一直藏着一个人,他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他的头发很长,浮在上面,然后缠住了螺旋桨,螺旋桨在挣扎时,把他的头发生生扯断,甚至连头发也一起扯掉,露出了腐烂的头骨,这一幕,得有多么恐怖。
瞎子拿着鱼叉,在船头转悠了一遍,生怕那古怪东西真的爬到船上来,那可就悲惨了。
但是周围雾气很厚,探照灯又不能随意扭转方向,好多地方黑黝黝的,根本看不出来。
好在我们这虽然是一艘老船,但是船帮子还挺高,从外面要爬进来什么东西,也挺不容易的。
检查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就看见船头的角落里全是螃蟹,大大小小的螃蟹堆成了一堆,嘶嘶吐着白沫。
瞎子有些奇怪,问:“小花,这船帮子那么高,那些螃蟹咋爬上来的?”
花格子说:“咱们这艘船是老船,我们祖上传下来的,用了好几百年了。我听我爷爷说过,这个船的船底跟一般的船不一样,里面有一个夹层,里面放了一些辟邪的东西。不过日子久了,船底都磨烂了,估计是从那底下进来的螃蟹。”
瞎子说:“好嘛,感情这还是一艘捕蟹船!”
我说:“行吧,咱们且别管它是捕蟹船,还是捕鱼船,大家先商量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吧?”
花格子从技术上分析:“咱们目前油没那么多了,罗盘也坏了,雾还大,肯定不能直接开船就走,别说能不能走出去,这么大的雾,咱们开到哪儿都说不好,万一撞到礁石,就成了王八啦!”
瞎子踢了他一脚:“去,去,说点好听的行不,你才成王八呢!”
我说:“别闹!大家看看怎么办。瞎子,你说说你的意见!”
瞎子说:“要俺说啊,别管他三七二十一,咱们就跟它耗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来干他娘的谁!”
花格子有些怀疑,说:“干不过呢?”
瞎子豪气冲天:“干不过就死!早晚都是一个死,与其被它给吓死,还不如牛逼一把,说不准还活了呢!”
我狠狠吸了两口烟,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说:“干他娘的!就按照瞎子说的来,大家现在开始,不管去哪儿,都带着武器,谁来干谁!小花,船里还有酒吗?都开了,喝!
“还有,船舱里不是有螃蟹吗?把煤油炉打开,都给蒸了,吃!它不是闹鬼吗?不是上螃蟹吗?那最好了,来吧,都来吧,谁来咱们吃谁!”
花格子还有些担心,说:“咱们在船上蒸螃蟹,会不会把水底下的大家伙给引上来?”
瞎子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你不吃,那大家伙就不上来啦?”
我说:“怕啥?!这么跟你说吧,那大家伙要是上来了,正好,老子今天在船上烤鱼吃!”
瞎子给我翘起一个拇指:“中!小七,你今天总算像个爷们啦!”
我说:“操,老子从来都是个爷们!”
瞎子呛了我一句:“你也就站着尿尿像个娘们,其他的吧,还真看不出来!”
人就是这样,最害怕的,还是未知的事情,那茫茫的大海深处,那浓厚的雾气下到底是什么,我们怕的是这个。
一旦确定了遇到事情该怎么做,哪怕同样是死,他都不怕了。
人一旦想开了,心就宽了,路也宽了,说白了,最多不就是个死嘛,况且还不一定呢!
我们开了最后两瓶椰子酒,大家用粗糙的海碗一人盛了一碗,咕咚咕咚喝下去,辣的直咧嘴,浑身像过了电一般,啥滋味都有,被海风一吹,也不觉得冷了,反而觉得说不出的畅快和凉爽。
瞎子把大衣丢在一边,又把T恤也脱了,赤着膊在那弄螃蟹,自己还念叨着:“都脱了,省的大鱼待会儿吃我时还得拔毛。”
我说:“就你那身板,拔毛可不行,得扒皮!”
花格子把煤油炉子升起来了,拿着一个铝盆洗刷螃蟹,说:“还别说,这些螃蟹还真不少!咱们啊,先别把酒喝完了,螃蟹凉,咱们又没姜、芥末,得就着酒吃!”
我一看,这花格子真是喝大了,刚才还吓得像个地老鼠,这会儿都在惦记着怎么吃了。
不错,不错,就这么保持住。
说实话,我现在主要怕他掉链子,万一在关键时候,他先怂了,吓得跳海或者上吊了,我们两个被困在这海上,那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他们两个,一个洗螃蟹,一个蒸螃蟹,我在那边闲着没事,就挥舞着那个铁钩子,在船板上巡视。
可惜小船不大,也就七八米长,我来回走不了多远,就到头了。
走着,走着,我就发现有点儿不对劲。
在船尾一个角落里,像是蹲着一个白色的毛乎乎的东西,见我过去,嗤啦一下子就不见了。
走过去看看,船板上光秃秃的,啥都没有,我使劲揉了揉眼,以为自己是喝高了,看花了眼,结果一转身,余光扫到那边,发现它又出现了,还是蹲在那儿,直勾勾看着我。
第353章它就藏在了船尾的夹板处!
猛一转身,像是撞了邪一样,它又突然消失了。
我的冷汗一下子下来了,扯着嗓子喊瞎子,让他赶紧过来,他娘的又鬼藏人了!
瞎子倒提着鱼叉,赤着膊,凶神恶煞一般赶过来,问我:“鬼在哪儿?老子一叉子叉死它!”
我急昏了头,赶紧解释说不是鬼藏人,是鬼藏狗,刚才就在船尾巴那边,有一个白乎乎的小兽蹲在那儿,一转身就不见了。
瞎子过去看了看,啥也没有,就问我是不是看花了眼,这边别说兽,连个屁也没啊!
刚说完,一阵恶臭味猛然涌出,瞎子大叫着:“我操,说来屁就来啊,这鬼还真霸道!”
想了想,又说:“不对啊,小七,不是说鬼都怕马桶嘛!它应该怕这些黄白之物,怎么还能弄出来这东西熏我?!”
我也觉得奇怪,说:“先别急,你先仔细闻闻,那味道出自哪里?小花不是说,这船底下有一个夹层吗?说不准它是藏在了那个小夹层里!”
瞎子答应一声,低下头闻了闻,熏得他差点儿背过气去,骂道:“好你个死小七,怎么好活不给老子干,这闻味的活儿你倒是想起老子啦!”
我哈哈大笑,说:“老子有鼻炎,闻不到!”
瞎子骂道:“闻屁你就闻不到啦!为啥老子烤鱼蒸螃蟹,你小子吃得比谁都快!”低头踩了踩船板,说:“咦,这底下怎么有点儿不对劲!”
他转头叫着:“小花,小花,快过来!”
小花肩膀上搭了条毛巾,手里还拿着一个螃蟹,边走边刷,问:“怎么,又出螃蟹了?这些咱们吃到明天都吃不完!”
瞎子说:“还真是,这次找到螃蟹老窝啦!”
花格子赶紧丢掉毛巾、螃蟹,过去仔细看了看。
那船尾处,有一处差不多一米多宽的船板,可以活动,仔细看看,船板连接处并没有用桐油封住,看起来像是个地下室的暗门。
那暗门平时只是虚掩住,从底下一推,就能打开,这门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弄开了,所以底下的螃蟹才能钻出来,被我们发现。
这底下,应该就是花格子所说的夹层了,也就是放置祭品的地方。
我们都有些好奇,这底下到底有什么祭品,怎么吸引来了那么多螃蟹?
花格子拉了拉暗门,底下黑洞洞的,看起来夹层还不小,但是里面太黑,完全看不清有什么。
他问:“要不要下去?”
瞎子说:“下去干啥?逮螃蟹?”
花格子说:“倒也是,咱们螃蟹也够了。”又问“对,这地方连我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发现的啊?”
我才想起来这事,赶紧说:“刚才啊,我在这边走着走着,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像个小动物,就趴在这儿,一转眼又看不见了。我觉得有问题,就叫了瞎子过来,他找了找,就发现这块挡板了。”
花格子的脸色绷起来了,问:“白色小兽?是什么样的?”
我说:“我当时没看清楚,就一晃眼的功夫,那东西就不见了。差不多像条小狗那么大,蹲在地上,身上都是毛茸茸的,像一只白狗。”
瞎子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就算是一条野狗钻到夹板底下了,能靠吃螃蟹活着,那狗也得叫啊,也得跑啊,咱们不可能听不见啊!”
我说:“不能吧,我当时看了两次,它就蹲在那儿看着我……”
瞎子说:“就你那眼珠子,俺可信不过,俺还记得在西双版纳,你跑过去,跟俺说看见了白塔,结果走过去一看,是一头大象蹲在那拉屎!你就这眼神!”
我脸一红,赶紧打断他,说:“行行行,就你的眼神好,行了吧?你眼神好的都叫瞎子啦!”
花格子在旁边打岔,说两位大哥,咱们的螃蟹都熟啦,咱们还是过去用膳吧!
我点点头,冷哼一声,带头往煤油炉那边走。
走了没几步,我一抬头,就发现煤油炉旁边,蹲着那只白色小兽,正伸着爪子要往锅里抓螃蟹。
我大叫一声:“瞎子!小花!你们快看,那东西又出来啦!”
两个人抬头一看,煤油炉旁光秃秃的,啥也没有。
几步赶过去,我仔细看了看,锅里的螃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并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瞎子在那讽刺着:“看看,小花,你小七哥这火眼金睛!这回又把炉子看成怪物啦!”
我尴尬得要命,刚想说点儿什么,花格子却在旁边说了一句:“小七哥没看错,还真有个家伙在这儿!”
他没多解释,去船头扭转了一下探照灯,灯光朝着船舱直射下来,清晰地照在船板上,我们就看到,在船板中间,出现了一行古怪的小脚印,从煤油炉处歪歪斜斜地通向船头。
这艘船上,还真藏着一只小怪物!
现在,它就藏在了船尾的夹板处!
第354章不吃人,它上船干啥?!
那一行歪歪斜斜的小脚印,排成了两排,一排是从船尾到煤油炉,另外一排是从煤油炉返回到了船尾,在探照灯下非常清晰,也让我们非常震惊。
刚才,我们几个人可是全都站在船尾,看着那个挡板,怎么就没发现那只小怪物?
瞎子跪在地上,仔细比对着那怪物的爪印,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我看着情况不对劲,问他:“怎么了?”
他扭头叫着:“小花,你看看,见过这种脚印吗?”
小花也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
我也好奇地看了看,那脚印水淋淋的,还带着点儿泥,看得很清晰,差不多有一个小孩手掌那么大,呈狭长状,脚印中间缺失了一块。
这个脚印,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我挠挠头,总觉得这个脚印在哪儿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瞎子问我:“看出来了吗?”
我说:“挺奇怪,看着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了。”
瞎子站起身,冷笑着:“你当然熟悉了,这就是小孩的脚印,差不多三五岁的孩子。”
我吓了一跳,三五岁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我们这船上压根不可能有孩子,而且他还肯定地说是三五岁,这也太扯了!
瞎子指着脚印说:“其实人脚印和动物脚印都差不多,看着脚印,就能猜出来个大概。这个脚印,就那么点,加上步子迈得那么小,就能猜个差不多,三五岁,不会更多了。这孩子好像还是个小罗锅,老弯着腰走路。你看这个脚掌,脚后跟那边脚印浅,前脚掌脚印深,这说明这人走路时重心在前边,肯定是个半罗锅。不过,这个脚印是有点儿不大对劲。”
我说:“那肯定不对劲了,咱们这船上,哪会有啥三五岁的孩子!”
瞎子摇摇头,说:“不对,你仔细看看,脚趾头有问题!”
我仔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脚趾头有啥问题,最后还是花格子说了一声:“它只有四个脚趾头!”
仔细数了数,还真是,这孩子只有四个脚趾头,我更加确定,这东西一定不会是人,说不准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白色的白乎乎的动物!
瞎子也有些拿不准,问花格子:“小花,你们海上有没有啥动物,长得和人差不多,脚趾头只有四个的?”
我手:“对,对,有没有像海上的猴子这种动物?”
花格子苦着脸说:“赵哥,你就别吓唬我了,就我这胆子,海上要是有这东西,我还敢出海?”
瞎子说:“这东西看着有点儿不对劲,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我说:“它会不会吃人?”
瞎子摇摇头:“不好说,俺总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儿不对劲。”
花格子还存着侥幸心理,说:“我觉得,它是不是闻到螃蟹味上来的?要不然,要不然咱们分它一点儿螃蟹,让它赶紧走了得啦!反正咱们也吃不完!”
瞎子摇摇头:“它要是想吃螃蟹,恐怕早就连锅都给端走了。就=那速度,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蹿来蹿去的,咱们都看不见。”
他扭过头,严肃地问花格子:“小花,我问你一个事情,你要老老实实跟我说:这船底下,到底藏的啥玩意?”
花格子眼神闪烁,不敢看我们,说他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几百年的老东西了,他连夹层都是第一次听说呢,左顾右盼,不愿意说什么。
瞎子有些恼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妈的,咱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说,待会儿真想被那玩意给吃啦?!”
花格子有些害怕了,他明显不是怕瞎子,哆哆嗦嗦地问:“赵,赵哥……那东西还真吃人?”
瞎子严肃地说:“废话!你没见它不吃螃蟹,它明显是吃生肉的,不吃人,它上船干啥?!”
花格子顺嘴说道:“那也不知道,说不准是来船上偷东西的!”
我问:“偷啥东西?”
花格子说:“那谁知道啊?反正我爷爷说过,他驾驶木船出海时,就遇到过水底下的东西上来偷东西,兴许咱们也遇上了呢!”
瞎子冷笑着:“偷东西是吧?偷啥?柴米油盐?还是偷鱼叉?他真正想偷的,恐怕是船底下的东西吧!”
花格子支支吾吾的,还不肯说,瞎子把鱼叉猛然往地下一摔,叫道:“小七,给俺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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