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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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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躺在地上翻白眼,张子阳恢复的倒是快,悄无声息的爬起来弯腰就跑,女鬼奔着张子阳就去了,大有不祸害死老二,誓不罢休的劲头,我累得都快虚脱了,还得打起精神照顾老二……纵身就奔张子阳去了,还是先前的套路,握着道经师宝印,念着咒语冲了过去。

我的反应还是慢了点,没等冲过去,女鬼飘到了张子阳身后,阴气森森的撞了过去,鬼想附在人身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是被附身的人阳气要弱,在一个本身要够凶煞,阴气够足,女鬼凶煞有了,张子阳的阳气却不弱,毕竟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正是精气神最足的时候,女鬼想要上身只能是撞,把张子阳身体里的神魂撞的不稳,她才能附身进去。

正所谓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女鬼之前不停上张子阳的身,要是个女人或是身体弱的,没有十天半个月缓不过来,张子阳就能缓过来,阳气足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跟女鬼没有因果关系,毕竟鬼大姐不是张子阳害死的。

鬼大姐想要重新上张子阳的身,也是有过程的,就是过程比较短,哥们根本赶不及救他,对弯腰偷溜的张子阳喊道:“老二,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腚上还长着脸呢,想要保命,回头用舌尖血喷!”

我是想让张子阳拖延下时间,哥们也就能赶过去了,他要是再次被附身,那就麻烦多多,吓唬起到了作用,张子阳感觉到了身后的阴气森森,知道躲不过去了,哇呀!一声怪叫,猛地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女鬼直蹦,还眼泪汪汪的一脸委屈……

女鬼飘到张子阳身后也就两米的距离,张子阳突然转过身,又是蹦又是哭的,还一个劲的跺脚,女鬼都懵逼了,停了下来傻乎乎的看着张子阳,我也懵逼了,不知道张子阳咋地了这是,随即恍然大悟,丫的这是咬舌头咬狠了,疼的眼泪汪汪在哪蹦呢。

我急忙朝前狂奔,女鬼楞了下,飘着朝张子阳狠撞,张子阳蹦了两下,也发了狠,朝着女鬼呸!吐了那老大一口血,卧槽,都赶上喷壶了,怪不得这货上下乱蹦,眼泪汪汪,这得是咬多狠才能咬出这么多的血啊。

舌尖血其实对女鬼不怎么管用,但架不住多啊,张子阳突如起来的喷出那么多的舌尖血,女鬼都蒙圈了,被喷了一身,不是有实体的那种一身,只是个影响,舌尖血影响下,女鬼身上像是电视信号不太稳似的飘荡着晃动。

哥们趁机跑了过去,攥着道经师宝印朝女鬼又是一招横扫千军,女鬼被我横扫出去,哥们刚想去追,被张子阳拽住了,大着舌头对我喊:“伟哥……先别追,你也追不上,你先把我保护好了,起码别让女鬼在上我身,要不累也累死你了,你还有黄符吗,给我一张自保也行啊……”

凭我的感觉,要是追上了女鬼,再给它来记狠的,基本上她就掀不起大风浪来了,我们三个也能趁机逃走,知道了女鬼的藏身之地,明天白天带工具把转头给砸了,甭管里面是什么,只要毁了,女鬼也就不存在了,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被张子阳拽住了。

我使劲一挣,挣脱了张子阳的手,抬头去看,那里还有女鬼的影子,我这叫一个气得慌,恨铁不成钢的扭头对张子阳喊道:“老二啊老二,你特妈就惹事吧……”

已经这样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何况张子阳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折腾到现在,哥们是真累了,还要照顾两个人,我根本照顾不过来,姜汤大师躺在地上,也不能不管他,起码带离这鬼地方再说,只能是想个办法让女鬼没法上张子阳的身,我才有一战的余地。

可我已经没有黄符了,一下午就画了两张,跟女鬼斗了这么半天,全都用了,我道行不够,黄符上面的灵气有限,简单来说,就是一次性用品,没法二次使用,手上只剩下道经师宝印,要是给了张子阳,哥们也就抓瞎了。

我是个穷鬼,没张青山身上那么多东西,也给不了张子阳什么,还不能不管他,急切间,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跟小鬼抓迷藏在树上画了个符头,作用不小,我要是在张子阳身上也画个符头呢?

除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也没别的办法了,我猛地拽住了张青山,仔细打量这货,琢磨在他身上什么地方画符头,可能我的眼神不太友善,张子阳哆嗦道:“伟哥,你赶紧想办法啊,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是长得比较帅,难不成你想跟我搞……”

“搞你大爷,张嘴!”我不耐烦的对张子阳喊了一声,真心无奈,主要是这货脸上的青春疙瘩豆实在是太多了,就像陈凡说的那样,一张星云密布的脸,没处下手,也就脑门上还平整点,疙瘩豆也不少。

死马当活马医吧,管不管用的画了再说,我让张子阳别乱动,伸出手指头塞进他嘴里,使劲搅合……肯定会有人问,你画符头伸手指头在张子阳嘴里搅合什么?因为哥们既没笔,也没朱砂,只能是用他的舌尖血画,难不成用我自己的?

张子阳呜呜呜呜……叫唤,我也没时间跟他解释,大喝了声:“别动!”

感觉手上沾的舌尖血差不多够用了,拽出手指头,深吸了口气,对着他脑门,猛地画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速去千里外!”

画的还是三个勾,此符头代表三清道祖,也就是人们说的道德天尊、元始天尊、灵宝天尊、三天尊。这笔画中的三清符头,它象征生气,无中生有之意,又有三才之意,暗合人之精气神,天之日月星,地之水火风。

不客气的说,跟张青山那半年,大部分时间哥们除了看白云飘飘就是画符,那时候小,基本功不到位,大多数画的还是符头,就跟老师天天在本上打钩一样,都成本能反应了,千万别小看这三个勾,那是相当有讲究的。

有此符头在,就代表三清祖师在,虽然用舌尖血画有点不着调,可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啊,管用不管用,那也得用用看,哥们凝神之下,画的倒是顺畅,画完,张子阳懵懂问道:“伟哥,你在我脑门上画啥呢?”

卧槽,求知欲还挺强,这时候哥们那有功夫跟他解释什么是符头啊,顺口道:“我在你脑门上画了个二郎神。”

“简易的吧?要不你咋两笔就画完了呢?”张子阳嘴不闲着,我也是真服气了,都特妈吓成这逼样了,还得得个没完,我也就认识他晚,认识的早,早就整死他了!

“别废话,含点舌尖血,待会女鬼再出来,你就对着她喷,跟紧了我去把姜汤大师叫醒,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伟哥,喷……真的管用吗?”

“喷子是一种特殊生物,跟癞蛤蟆一个类型,属于不咬人膈应人的那种,很强大的,有的喷,没的也喷,总能找出毛病来喷,反正是喷定了,千万别小看了喷,何况你还含着舌尖血呢,喷吧骚年……”

我胡乱应付着张子阳,小心靠近姜汤大师,小心真不是个形容词,是真小心,毕竟还有个女鬼不怀好意的要害我们呢,奇怪的是,我们都走到姜大师五米范围内了,四周一切平静,女鬼像是从来都不曾存在过,倒是姜汤大师颇为怪异,怎么个怪异法,不知道大家都没有见过被钓到岸上的鱼?

离了水之后的鱼,不停的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姜汤大师就是那个状态,只是没有人家鱼蹦的那么高,软塌塌的躺在地上,一个劲的抽搐,情不自禁的抽搐,一卜愣一卜愣的,张子阳跟在我身后,探着脑袋眼见姜汤大师这个德行,开口问道:“伟哥,女鬼不会在他身上吧?”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没见过这种情况啊,攥紧了道经师宝印,小心靠近,使劲用鼻子去闻,用鼻子闻,是想闻闻姜汤身上有没有腐烂的气息,鬼身上基本都有一种阴森腐烂的味道,闻了半天,我也没闻到什么味道,倒是闻到了一股子好几天不洗澡的汗臭味。

我觉得应该没有大事,走到姜汤身边,小心蹲下,用手中的道经师宝印轻轻去碰触姜汤,女鬼真要在他身上,绝不会让道经师宝印碰到,手向前伸了半米,什么事也没有,姜汤还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打挺,眼见着道经师宝印就要碰到他身上,忽地,姜汤猛地一扭头,眼中冒出寒光,张嘴朝我手腕咬了过来。

第二十七章狠得下心

我那敢让女鬼咬啊,真被咬中了,手腕子上还不得长出脸来?哥们攥着道经师宝印反手就是一巴掌,正抽在姜汤的下巴上,把丫的脸都扇歪了,哥们顺势骑到了姜汤身上,一拽身后的张子阳:“张嘴,借我点舌尖血!”

还是老办法,在姜汤脑门上画上符头,把女鬼逼出来,让她再也上不了身,张子阳被我拽了个踉跄,苦着脸道:“伟哥,嘴里没血了!”

“再咬!”我顺口喊了句,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张子阳楞了下,犹豫着是不是听我的咬舌头,这功夫,姜汤来劲了,双手猛地抓住了我,身体跟装了弹簧似的猛地一撅,差点把我闪到一边,张子阳真舍不得咬舌头了,猛地扑上来压在姜汤身上,使劲摁住姜汤的双手,对我喊道:“伟哥,我帮你压住他!”

他是怕咬舌头疼,找了个恰当的理由,问题是,他不出舌尖血,哥们就得出舌尖血,可我咬舌头也疼啊,那是真疼,谁要不信,谁咬一口试试!情况紧急,也容不得我多想,使劲咬了口舌头,疼的我差点没从姜汤身上蹦下去。

强忍着疼痛,用食指在嘴里沾了点舌尖血,凝神聚气,大喝道:“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速去千里外!”沾着血就朝姜汤脑门上画了过去,就在我手指要碰触到姜汤脑门,姜大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张嘴,咯!朝我打了个大大的咯!

真不知道一个人的嘴怎么就能臭到这种地步,晚饭应该吃的是韭菜盒子,估计得吃了有一辫子的大蒜,那叫一个冲,跟放毒没有任何区别,哥们只能暂避锋芒,闪身,扭头!

我一躲,附身在姜汤身体里女鬼趁机向上飘起,朝着我狠撞了过来,斗了这么久,女鬼长智商了,时机掌握的是刚刚好,之前脖子上戴的道经师宝印,被我攥在手里,等于是不设防了,我感觉胸前猛地一寒,女鬼一双手隐进了我胸膛中,上半身飘在我和姜汤中间,下半身却还在姜汤身体里。

进可攻,退可守,一个好好的女鬼不去掐脖子,偏偏玩起了兵法……哥们相当无奈,那还有时间在姜汤脑门上画符头啊,干脆用左手的道经师宝印,反手朝女鬼身上拍了过去,同时念诵咒语:“上真玄灵,五斗覆身。神清气爽,荡秽安。急急如律令。”

咒叫净身咒,顾名思义就是扫除体内污秽净身用的,加上哥们手中的道经师宝印,女鬼要是还在赖在我身上不走,算她本事,双重压力之下,这一拍是又急又快,都拍出风采来了,道经师宝印打在女鬼身上,操蛋的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我只能打在女鬼腰上,啪!的一声脆响,按理说,拍中了,鬼大姐应该像前两次一样被我拍飞出去。

那能想到,又出幺蛾子了,女鬼腰身被我拍中,也是发了狠,双手还隐在我胸膛中,就是不出来,下半身还在姜汤身体里,虽然女鬼被我打的都变形了,作用却不大,该怎么形容呢,就跟拉面师傅把面条拽的很长是一个模样,不同的是,女鬼没实体,身躯被拉长之后,变得稀薄又透明,跟清鼻涕似的,相当诡异。

更为诡异的是,鬼大姐能屈能伸,还带反弹的呢,身躯弓起拉长也就两米的长度,猛地往回一缩,身体又弹回来了,我也无奈,胸膛被女鬼插进,虽然没抓到心脏,也感觉憋闷的难受,有点喘不上气来,阴寒气息更是刺激的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哥们本来就消耗了一晚上的体力,气势和阳气在疲累下开始走下坡路,要是不把鬼大姐整出去,上我的身不过是早晚的事,而我相信,一旦我被鬼大姐上身,姜大师肯定会趁机逃跑,张子阳肯定素手无策,两人没本事救我,到时候更操蛋。

我也来了脾气,高喊咒语:“上真玄灵,五斗覆身。神清气爽,荡秽安。急急如律令!”攥着道经师宝印朝跟皮筋一样的女鬼又拍了出去,啪!女鬼反弹回来,还没等恢复正常的形状,就又被哥们给拍了出去。

拉抻的好长,好长……我都无奈了,深吸了口气,继续拍!如此僵持了五个回合,哥们胳膊有点软,这时候了张子阳还在使劲抓着姜汤大师的一双手,大身板子死死的压在他身上,哥们实在是没招了,对张子阳喊道:“老二,别压姜汤了,赶紧对女鬼喷舌尖血!”

女鬼在我眼里是相当清晰,在张子阳的眼里,就是一道淡淡的影子,毕竟哥们先天不一样,他倒也听话,翻身起来,想咬舌尖血,犹豫了下,身边的姜汤啊的一声,翻了个白眼,看样子是要醒过来了。

我攥着道经师宝印打乒乓球一样的拍出,拍出,再拍出……女鬼就跟皮筋一样,弹出去,弹回来……真心是耗不过她,我也急了,对张子阳喊道:“想想你屁。股上的脸,墨迹什么,赶紧喷舌尖血!”

张子阳啊呀一声,没跳起来,反手抡圆了巴掌,对着姜汤就是两嘴巴,愣是把姜汤大师给扇醒了,挺迷茫的看着张子阳道:“兄弟,这是阴间吗?”

“阴间你大爷,女鬼下半身在你身体里,别废话,赶紧咬舌尖血,伟哥快支持不住了!”

姜汤这位姜子牙第八十三代传人,刚醒过来还处于懵逼状态,愣愣瞧着张子阳,又瞧了瞧我跟橡皮筋一样的女鬼较劲,喊了声“卧槽!”还是没反应。

我也急眼了,胳膊酸麻的都快抬不起来了,对张子阳喊道:“快点,再墨迹下去,咱们三个都得交待在这!”

张子阳也急眼了,到现在都没跑,除了怕屁。股上的脸解决不了以外,多少有点义气,可他那舌头都快被咬烂了,真心有点咬不下去,情况紧急,接下来就发生了一件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要说群众的智慧当真是无穷的,关键时刻,张子阳也真狠得下心。

这货被逼急之后,扬起手对着姜汤那张茫然的脸来了个五指扇红,打的姜汤更懵逼了,张子阳厉声喊道:“张嘴,伸舌头!”伸手掐住了姜汤大师的下巴,姜汤大师被打懵了,下意识的就按照张子阳说的做了,张嘴伸出了舌头。

然后……下面的情景有点不忍直视,当真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就见张子阳低头咬住了姜汤大师的舌头,使劲一咬,还嘬了下,也顾不上吃了一辫子大蒜的口臭了,吸了口舌尖血,抬头刚要喷,我急忙喊道:“我说喷再喷!”

张子阳呃了声,本来撅嘴要喷,急忙闭嘴,差点没咽进去,可把我给恶心坏了,也不是哥们调戏他,女鬼此时正是弹出去抻得挺老长的状态,喷上去作用也不大,不如等她缩回来再喷,哥们再加把劲,估计就能把女鬼拍出我和姜汤的身体了。

对话的功夫,女鬼皮筋一样的又缩回来了,也就是说,我刚让张子阳等一下,现在就得喷出去,我只能喊了声:“喷!”

张子阳撅嘴朝那女鬼噗!的喷出去,带着一股浓浓的大蒜味,女鬼身躯刚变得正常,就被张子阳喷了一身,黏糊糊,脏兮兮,鬼大姐估计也被恶心够呛,身躯一颤,停顿了下,其实张子阳喷出的舌尖血作用不大,不大也有作用,还有哥们呢。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哥们鼓足了气势,大声喝道:“太阳一照,阴鬼当摧。神朱明日,九露太微。我今所化,万恶俱衰……”成败在此一举了,哥们咒语都换了,脱口而出,念的也快,在外人听来,也就是句叽里咕噜,道经师宝印隐约发出噼里啪啦的雷霆气息,这一下拍的够狠,女鬼都没反应过来,被我拍了个正着。

女鬼不在伸缩,皮球一样被我拍飞了出去,双手从我胸膛中出来,下半身也从姜汤身躯里出来,起码拍出去有五米的距离,我也顾不得多想,继续念诵咒语,一个箭步跟了过去,就算把丫的打不散,起码也得打的虚弱,不能为害。

五米的距离,也就是三两步的功夫,哥们精神高度集中,窜的那叫一个快,女鬼刚稳住身形,我的道经师宝印就又到了,这次我不是横着狠拍,而是朝着女鬼印堂印了下去,道家的符印,本来就是法器,加上手中的道经师宝印是雷击木做的,只要印在印堂上,女鬼不魂飞魄散也得散功。

女鬼被我的连串打击打懵了,反应有点慢,斗了这一晚上,不光是我累,女鬼也不轻松,先前的凶煞气息也没那么足了,想想也是,不停的上身,还都是二十多岁小伙子的身,她本身就是股子阴气,不停消耗之下,加上被我拍来拍去的,也有点支撑不住。

道经师宝印,印下,女鬼都没来得及躲避,就被摁在了印堂上,嗤拉……一连串阴气形成的白烟冒出,女鬼狰狞万分,拼命挣扎,身形开始渐渐变淡。

第二十八章赢了

跟女鬼斗了一晚上,弄了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终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哥们顿时精神大振,攥着道经师宝印,抡圆了给那女鬼来了套和谐社会大慈大悲掌,嘴里怒骂着:“让你特妈吓唬人,让你附身,让你跟我得瑟,让你把脸长老二上……”女鬼都被我扇懵了,阴气一点点消退,身形也开始渐渐变淡。

哥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把她打的风轻云淡,也就没法害人了,疯狂的抡了两三分钟,女鬼被我打怕了,忽的化成一股白烟朝着墙角飘了过去,我的和谐社会大慈大悲掌招式刚用到一半,对手没了,很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伟哥,白烟,白烟朝墙角飘呢,卧槽!你咋还变呆萌了呢?赶紧追上去,别让它跑了啊,我屁。股上还长着脸呢……”

张子阳比我还着急,我转了个半个圈,扭头朝墙角看去,就见那股白烟拉着白线钻进了墙里,哥们兴奋了,没想到我也有独挡一面的一天,竟然跟女鬼打架打赢了!我一个箭步窜到墙角,蹲下看着那块青砖,阴沉沉的没有半点特殊。

赢是赢了,可是没赢彻底,我没法把女鬼从青砖里逼出来啊,要是就此收手,女鬼跑了或是藏起来,后患无穷,我琢磨了下,想出个办法,封住,把青砖封住,让女鬼出不来,明天等天亮,阳光之下带着工具把青砖挖出来,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问题是该怎么封住女鬼呢?我画的两张一次性黄符已经不管用了,用道经师宝印封住,我也舍不得,怕丢了,就只能用老办法了,画符头,青砖光滑,画符头倒是不难,封住也不

第二十九章茶盏

我们三个早上七点就起来了,一起床我就推开窗户向外看,太阳初升,是个大晴天,我朝张子阳和陈凡使了个眼色,陈凡就咋咋呼呼把宿舍的人都叫了起来,毫不客气赶出宿舍洗漱去了,我们宿舍如今成了两派,因为女鬼的事,张子阳和陈凡跟我走的比较近,自然而然的成了个小团伙。

剩下的三人彼此间没我们亲近,没法跟我们抗衡,极度不情愿的去洗漱,陈凡站在宿舍门外警戒,谁也不让进,张子阳去找工具,哥们把书桌搬到屋子中间,凝神聚气,开始画符,昨天晚上翻了张青山留下的符百科大全,找了张比较厉害的符,三天五斗符。

此符是北极翊圣黑杀大元帅留存在人间的符,这位北极翊圣黑杀大元帅俗称黑煞将军,亦“黑杀将军。传说中天庭位列,总三洞五雷之号令,掌八天九地之权衡,悯造化之枢机,僚真仙之将吏,无邪不断,何鬼敢当。摄大力之妖魔,逐流星之芒怪,光华日月,威震乾坤。

如此威猛的符,我是头一次画,不敢小心大意了,拿出张青山留下的黄纸,朱砂,狼毫,先是祷神,归心,集中注意力,仔细回想了符的画法,在脑海中过了三遍,感觉差不多了,抓起狼毫,沾上朱砂,在黄纸上笔走龙蛇,轻声念诵咒语:“走符摄录,绝断鬼门,行神布气,摄除五瘟,左右吏兵,三五将军,雷公霹雳,电激风奔,刀剑如雨,队仗如云,手把帝钟,头戴昆仑,行绕天下,搜提鬼神,九州社令,血食之兵,不许拒逆。”

所谓若知书符窍,惹得鬼神跳。不知书符窍、惹得鬼神笑。张青山给哥们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各种窍门都跟我说过,我现在才知道天上的白云飘飘不是白看的,没有云纂的底子,这种高深的黄符还真画不出来。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琢磨了大半个晚上该怎么画符,今天一气呵成,也是水到渠成,不过精气神消耗仍然非常大,画完符,我有点头晕,靠在床边深深吸气,好半天眩晕才消散,缓了缓哥们拿起自己的脸盆,倒了小半盘水,放在地上,点燃了黄符,然后拿着燃烧的黄符,虚空画符,念诵咒语:“此水非凡水,北方壬葵水,一点在中,运两许庚至。病者吞之,白鬼消除,邪恶吞之,如破碎。急急如律令。”

黄符化灰,飘落到水盘里,符水才算是大功告成,我把桌子搬回窗台下面,外面传来嚷嚷声:“陈凡,大早上的就把我们赶出来,你又堵在门口,这宿舍成你们家开的了?你和老二,伟哥,到底再搞什么?瞒着哥几个干什么,把我们当外人?”

听得出是王楠的声音,小胖子已经不耐烦了,还有一份没被我们接纳的委屈,有了符水,宿舍也就用不着了,我对门外喊道:“没事了,都进来吧!”

王楠端着脸盆就进来了,看见我挺委屈,道:“伟哥,都是一个宿舍的,咋还分远近了呢?”

“老六,你得相信我,真没分远近,就是老二最近惹上了麻烦事,等解决了,让老二那张破嘴好好跟你白话白话,现在没功夫跟你解释……”

太阳高升,阳气蒸腾,加上有半脸盆的符水,我顿时信心十足,招呼了陈凡就往外走,王楠还不甘心,朝着我俩嚷:“我也想跟你们一伙,干啥去啊?带我一个呗!”

我和陈凡谁也没搭话,端着脸盆出了宿舍,直奔老看台楼,路上陈凡给张子阳打了个电话,他买好了工具,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和陈凡先到了老看台楼,张子阳没到,等他的过程中我想起姜汤大师的事了,问陈凡姜汤大师还他钱了没有。

陈凡掏出手机看了看,说没收到,我就让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嘟嘟几声就给挂了,显然是躲着了,给我俩恨的不行,商量着把这件事解决了,下午就去砸摊子去,又等了会,张子阳骑着陈凡的自行车回来了,带了两个小锤子,还有个小铁锹,也不知道在那买的。

姜汤大师肯定是不会来了,哥三个人都到齐了,也没废话,拿起东西敲那块青砖,青砖在白天看上去很普通,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就是硬的不像话,我举着锤子敲了半天,连个角都没敲下来,情况我早就预料到了,否则也不会准备符水。

眼见工具不管用,我让张子阳和陈凡给我掠阵,半蹲在青砖前面,轻声念诵咒语:“此水非凡水,北方壬葵水,一点在中,运两许庚至。病者吞之,白鬼消除,邪恶吞之,如破碎。急急如律令。”

端起脸盆,喝了口符水含在口中,朝着青砖噗!喷了出去。符水含在嘴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挺冲,喷出去之后,符水撒在青砖表面上,嗤嗤……的声音传来,坚硬的青砖开始冒出阵阵白烟,凡是被我喷到的地方,面粉酥了一样的往下掉粉末。

陈凡惊讶喊道:“伟哥威武,哥们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嘴劲真大,喷的好,继续喷……”

“卧槽,伟哥干正事呢,不懂别乱说话,哎你说青砖里面到底有什么,咋还能藏下女鬼呢……”

这两货聊起了天,哥们却无奈的又端起脸盘喝了口符水,继续在青砖上喷,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青砖很快凹了进去,哥们的嘴也喷麻了,还是看不到里面有什么玩意,早知道买把水枪了啊……

没水枪只能是用喷的,哥们继续喷,随着青砖掉落的粉末越来越多,脸盆里的符水已经剩下不多了,我开始担心起来了,早知道多倒点水了,这要是喷完了符水,还找不到青砖里面的东西,哥们就只能从头再来。

为了节约用水,我开始一点点往里喷,就在脸盆里符水剩下一口的时候,青砖里面似乎有个东西掉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啪!一声轻响,哥们顿时精神一振,果然不出我所料,青砖里面封着东西呢。

找到了根本,我也不敢大意,摘下脖子上的道经师宝印,缠在手背上,伸手去掏,手臂伸进去一截,手指尖猛地感觉一凉,碰触到个寒意森森的东西,摸了摸,像是个小碗的形状,我也没客气一把抓住了,使劲往外一掏。

掏出个灰糊糊茶盏,上面覆着一层青砖的粉末,哥们端起来看了看,朝着茶盏撅嘴吹了吹,吹散了粉末,露出了茶盏的原形,茶盏十公分的高度,相当精致,晶莹剔透,像是瓷器又像是玉器,哥们见识浅薄,分不出是什么材质。

茶盏呈粉红色,表面画着九个栩栩如生的女子,每个女子的手里捧着一颗星辰,抬头仰望,相当生动,这玩意一看就是个宝贝,陈凡和张子阳眼睛都看直了,尤其是陈凡,惊讶的看着茶盏道:“伟哥,咱们挖到宝贝了,好东西啊,一看就是古物,得老值钱了。”

如此精致的茶盏,我也是第一次见,看的有点傻眼,握着茶盏的手上传来一股子阴森的凉气,让我十分的不舒服,我举起茶盏,暴露在阳光下面,朝子里面看去,就见茶盏当中有奇异的光芒流动。

是那种银色如匹连般的光芒,秋风吹拂下,隐约我听到从茶盏里面传出来类似哭泣的声音,非常细小,似有似无的在我耳边回荡,声音绝不是风吹到茶盏的物理反应,因为如泣如诉的声音中,我仿佛听到怨恨的诅咒还有悲戚。

“伟哥,咱们挖到宝贝了,你手里的这个东西,是个瓷器的茶盏,玉器没有这样的质地和样子,还是粉红色的,太特妈少见了,得比周董唱的天青色等烟雨还值钱,你看看茶盏下面,有没有印款?”

我把茶盏调过来看看底部,真有印款,四个小小的红色繁体字,大内御制。陈凡踮脚看的清清楚楚,兴奋道:“伟哥,好东西啊这是,大内御制,那是皇帝御用的啊,干脆找个买家卖了算了,起码值个百八十万的,还上个毛的学啊,哥三个干脆直接创业去得了!”

话是陈凡说的,眼睛都直了,我虽然不懂古玩的道道,但也能感觉得出这是个好东西,就像陈凡说的,瓷器的茶盏愣是整出了玉器的质感,还是大内御制,说明是给皇上用的,茶盏太特妈精致了,我忍不住有点心动。

我和陈凡研究茶盏,张子阳吓坏了,对我道:“伟哥,别听老三的,丫的就是个钱迷,你可别忘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也别忘了我屁。股上的脸,茶盏藏在青砖里,女鬼藏茶盏里,你手里的就是个不祥之物,赶紧砸了了事……”

张子阳的话似乎刺激到了茶盏,我手心突然麻了下,感觉到一股怨恨的气息想要钻进我身体,我吓了一跳,手一松,茶盏啪!的掉到了地上,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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