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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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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而去,我不敢离她太远,紧跟了上去,天空之上,纯白的海东青在塔纳的咒语下,突然有了变化,身上蒸腾起一片火光,俯冲下来给我们带路。
塔纳家的神兽当真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只海东青了,明明是一只大老鹰,纯白纯白的,偏偏在塔纳的咒语声,身上笼罩着一片火光,尤其是在天雷肆虐之下,神骏的没边了都,翅膀扇动,带起一片片类似火焰的红光。
关键时刻有只宠物是多么的重要啊,哥们很嫉妒,我也有宠物啊,魇祟,那小东西也不知道跑那去了,不过就算有,也跟人家神鹰没法比,颜值差的太多。
胡思乱想跟塔纳向前走了几步,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拽了下塔纳,转身对张青山和杨疯子尸叔三人喊道:“师傅,杨疯子,尸叔,我现在挺安全,你们快过来!”
哥们绝不是犯神经,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告诉张青山他们我没事了,再一个,我心里不安的感觉太强烈,我和塔纳硬闯,没有半分把握,要是能等张青山他们过来,有三大高手跟着,就有把握多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张青山对我怒吼一声:“快走。”
手中两张黄符挥舞着,带动天上雷霆跟崔判官斗法,崔判官手中的判官笔对付张青山和杨疯子并不落下风,还是风度翩翩的模样,看样子也只是被阻挡住,听到张青山怒吼,崔判官头都没回,冷然道:“追上去。”
坟头边缘犹豫的鬼差在崔判官森严三个字下,晃动着进了坟头,什么叫画蛇添足?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啊,在我想来,地府是不愿意搀和龙头山的事,地府只管阴间,阳间就算是闹翻了天,也跟地府没啥关系,否则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灾劫。
哥们已经离龙穴不远了,非得要抓住我干什么?难不成地府想借抓我的理由搀和一把?我有点想不明白,被塔纳拽着向前,鬼差们一进坟头,像是激怒了坟头里的恶鬼,温度更加阴寒了起来不说,同时我还感觉到一股暴戾的气息升起。
天空中的雷霆也来凑热闹,那雷打的跟有道友渡劫似的,嘁哩喀喳……响声震天,海东青仍是护着我俩,眼见的景象却突然变化起来,整个空间变得很不稳定,加上地震似的颤抖,宛如世界末日。
坟局里面的恶鬼,每一个都是古装,基本上都是清朝人物,衣衫褴褛,梳着辫子,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不是血煞的气息,就是阴森的怨气,仇恨,不甘,怨恨……无数种负面的气息潮水般覆盖了整个天地。
各种各样的恶鬼,每一个起码都死了二三百年,身上的阴气都将化形,散发着不同的暗淡光芒,红色,绿色,黄色,白色,黑色……我和塔纳似乎狂潮中的一条小船,飘荡在五颜六色的阴煞气息海洋中,稍有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各种各样的负面气息,刺激的我身上一层层起鸡皮疙瘩,坟局里的恶鬼密密麻麻,成千上万,都朝着我和塔纳飘了过来,塔纳神鼓响个不停,海东青身上类似火焰的光芒,在无数恶鬼冲击下渐渐淡了起来,鹰滴的声音也变得急促,显然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哥们振奋了精神,掏出两张黄符,一张贴在塔纳身上,一张贴在自己身上,大声念诵咒语。
“天地玄宗,万气之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吾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育养群生。受持万徧,身有光明……”
金光神符,金光神咒,咒语下,两张黄符散发出金光,金光的光芒把我和塔纳笼罩其中,在恶鬼的眼中,黄符上的金光很是刺目,尖声嚎叫着不在靠近我俩,哥们心中也是一阵惊喜。
操蛋的是,后面跟上来的鬼差相当凶猛,离我和塔纳已是不远,我俩现在如同没头的苍蝇,勉强抵挡,却连方向都找不到了,先前看到的山壁,像是不存在了。
就在我有些焦急之际,我感觉坟局内的空气一紧,前面景象忽地一变,整个天地变得风轻云淡,什么恶鬼,什么鬼差都消失了,我有些茫然,四下看了看,发现右边的山壁前面,星光下,有个红色的影子在晃荡,同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薛伟!”
声音是从山壁那边传过来的,那个红色的影子,像是穿着一件红色大袍子的人,飘在半空中!看不到脚,也不知道红色的人影是个什么模样,因为看不到它的脸。
我看不到它的脸,可是能感觉到它正盯着我看!我则像被钉住了般,彷佛连呼吸都快停了,就这样呆立着与它对立。四周是一片绝对的死寂。这片死寂,不知持续了几秒、或是几分钟,红色的影子开始移动了!开始往山壁飘移,一寸、二寸……隐入了山中。
第二百五十六章夜叉
我能顺利来到这里,绝不是偶然,也证实了我的猜测,山壁应该就是龙穴所在,哥们一路走来,不是误打误撞,而是有人引导,尤其是先前那个差点跌进去的空间,被一股怪异的力量阻挡,显然是有人不想我掉进去,我纳闷的是,哥们既然是破解龙穴的关键之人,暗中保护龙穴的人不是应该躲着我嘛,把我引过来干什么?
同时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塔纳突然拽了我一下道:“鬼差跟上来了!”
我扭头看去,刚才还风轻云淡的坟局,又变成了阴气森森,十几个鬼差挥舞着各样冥器,驱赶着坟局当中的恶鬼,层层叠叠,浪潮一般汹涌而来,离我和塔纳也就三五步的距离了。
尤其让我赶到惊悸的是,鬼差当中,有两个恶鬼,身形高大,起码得有两米多,皮肤是红色的,红的像是从血池里面刚钻出来,一颗巨头,青面獠牙,手中还拿着一把钢叉,无比威猛凶恶。
夜叉!我认出了这鬼东西,夜叉是鬼的一种,是阴间独有的鬼怪生物,鬼差的一种,不过夜叉可比普通的鬼差厉害多了,称得上是鬼差中的头领和高手,哥们不能再犹豫,拽着塔纳朝山壁靠近,我俩一有动作,赶在前面的夜叉怒了,一声怒吼,整座山顿时震颤起来,所有大大小小的坟头冒出莹莹绿色的鬼火,阴霾的天空下,无比的瑰丽壮观。
后面鬼差纷纷相应,举起手中的哭丧棒,索魂牌,招魂幡……同样怒吼起来,交相呼应之下,鬼差驱赶众厉鬼突然加速,厉鬼在鬼差驱赶下,无不纷纷尖叫着飘忽而来,两个夜叉无比威猛,迎风踏步,向前奔跑中,身体不断涨大,变得有三米多高,也不管挡在前面的厉鬼,每一脚下去便踏死几个厉鬼。
数不清的厉鬼一边躲避鬼差的践踏,一边朝着我俩蜂拥扑上,整个坟局犹如一锅烧开的热水一浪接一浪的翻滚不休,我拽着塔纳快跑,鬼差的怒吼震得我俩内脏翻腾不已,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
整座山颤抖的太厉害,我和塔纳虽然跑的不慢,脚下却踩不实,跑的也不稳,时常会被震颤的脚一软,停停跑跑,速度真心快不起来,可身后的鬼差和恶鬼们却是越来越近,哥们也急了,使劲推了一把塔纳:“你快走!”
半侧过身来,念诵咒语:“三天育元,景霄正刑。发生号令,上应列星。救尔雷神,运动风霆。太一帝君,召汝真灵。一召即至,来降帝庭。”
最先追上来的夜叉,猛地朝我迈了一步,一脚踏在虚空上,“咚!”一声大响,夜叉踩着空气,竟然能踩出这么大的威势来,仿佛是踩在实地上一般,我顿时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道传来,震颤的我心神刹那晃了一晃。
哥们强忍着五脏六腑的翻腾念完了天雷神咒,黄符朝着快追上来的夜叉甩了出去,咔嚓一声巨响,天空上一道惊雷猛地拐了个弯,朝着夜叉劈下“轰!”一声大响,霹雳打在了夜叉身上,巨大的气浪翻滚而来,把我掀翻在地,好在是朝着山壁方向掀翻的,哥们胸口一甜,差点吐出血来。
强忍住没吐血,发现被掀翻的挺远,起码摔出去得有五米的距离,塔纳一声惊呼,想要来扶我,我急忙对她喊道:“我没事,你先走!”
哥们不是英雄主义,而是怕塔纳被抓住哥们照顾不了她,这是一个朴素的生活哲理,鸡蛋是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既然雷符有作用,我心中多少有了点底气,又拽出张黄符,念诵咒语朝另一个夜叉甩了出去,黄符灵动,天雷蓄势待发,轰!巨大的声音传来,我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无数恶鬼在雷霆气息下凄然惨叫,更有许多被天雷劈的阴气四散,在我眼前形成一片白雾。
巨大的雷声在山中来回滚动,引起的回音往来不停,电光闪耀的我眼睛都快瞎了,眨巴了两下眼睛去看,两个夜叉消失不见,哥们算是小松了口气,侧身就跑,跑出去没几步,白茫茫烟雾当中,阴气汇聚旋转,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夜叉竟然又出现了。
是刚才那两个夜叉,还是换了?哥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天雷都劈不死,太特妈妖孽了,哥们撒腿快跑,白雾之中,鬼差驱赶着恶鬼又追了上来,还真是不死心,我也是真没辙了,拽着塔纳到了山壁下面。
我以为山壁会有通道,朝红色影子隐入的地方摸去,摸到的却是坚硬布满青苔的山体,根本进不去,更让我暗暗叫苦的是,鬼差驱赶着恶鬼,离我已经不足三米远,到了这一步,拼命吧,还能怎么样?我拽出好几张黄符,挡在塔纳身前,朝着来势如潮的恶鬼们猛地一声怒吼。
刚要念诵咒语,塔纳拽了我一下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山壁上面影影绰绰出现无数云丝一样的雾气,一个又一个白色的影子突显出来,这些东西飘飘忽忽,阴森无比,还哭号起来,哭声绝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哭,而是如泣如诉,阴森不说,还带着愁苦哀怨,并且阴冷无比,无数的哭声汇聚在一起,我立刻感觉身上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
什么鬼东西这是?哥们认不出来,此时两个夜叉和十几个鬼差驱赶着恶鬼,把我和塔纳三面围了密不透风,如蚂蚁一般的厉鬼痛苦的哀嚎,嘶叫,求饶,却没一个人敢继续靠近,两个夜叉和鬼差们也停下了脚步,阴森森看着山壁上那些白色的影子。
忽地,两个夜叉一起举起手中铁叉,呜嗷,一声长嘶,所有厉鬼顿时停止叫声,随即两个夜叉挥舞了下手中的铁叉,其余的鬼差见到,各自驱赶身边的厉鬼四散开,朝山壁扑去,山壁上面的白色影子也显露出身形,一个个无头的恶鬼蜂拥而出,抵挡冲上来的恶鬼。
两活厉鬼群殴,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我一点都没兴趣看鬼打架,却不得不和塔纳无奈的看着,身体靠在红影隐身进去的山壁,已经是没有路可走了,更操蛋的是,两伙恶鬼倒是先分出个胜负来啊再找我们的麻烦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整座山震颤中,两个夜叉朝着我和塔纳来了。
两个夜叉步伐看似缓慢,可转瞬之间便到了近前,铁叉拖曳在地上,每向前一步便发出巨大的哗啦啦……声响,铁叉与山石接触冒出阵阵火花,这气势足以让任何人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哥们不由得暗暗叫苦,摘下胸口的道经师宝印,左手拽住张黄符,脚下一跺,踏动罡步,要跟夜叉正面对决,塔纳也念诵咒语召唤海东青,可海东青盘旋在天上,急的一个劲尖啸,却被太过浓重的阴气挡住,根本落不下来。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气,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雷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洺冱滨,渎蚓唯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哥们念动五雷咒,紧紧盯着两个越来越近的夜叉,眼见也就剩下一步多的距离,两个夜叉突然将手中铁叉挥舞起来,铁叉在夜叉手中犹如玩具,巨大的力道形成一个滴溜溜旋转的圆圈,铁叉挥舞形成的圆圈越舞越快,形成一道诡异的气流。
右边的夜叉挥舞着铁叉朝着我头顶当头罩下,我罡步一转,左边的夜叉仿佛早就算计好了我要躲开的方向,身形一晃,堵住了我的去路,我大惊失色,想也不想,手中道经师宝印朝夜叉当胸而去,哥们念的是五雷咒,道经师宝印又是雷击木做成的道家法器,威力还是不可小觑的,我面前的夜叉却恍若未见,任由我这一掌拍出,躲也不躲,反而收起铁叉,挺直身躯大步朝着我这一掌迎了上来。
我见夜叉不躲,大喝了声急急如律令!道经师宝印拍了出去,谁知我一掌拍出印在夜叉胸口,竟然透胸而过,道经师宝印从夜叉身躯透体而过,而夜叉身躯竟然诡异的如同透明的影子或空气,哥们这一掌根本影响不到他分毫。
眼前的情景十分诡异,夜叉的身体还在向前,我拍出的道经师宝印却透过夜叉的身躯,我甚至看到自己胳膊也透过了夜叉的身体,这特妈也太诡异了,哥们急忙缩手,那夜叉却狞笑一声,笑声中说不出的古怪,完全不是人类的声音,怪脸流露出只有人类才会有的嘲讽表情,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夜叉手中铁叉一横,朝着我使劲一推,铁叉应该是件厉害的法器,带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伸展,并且速度快的骇人听闻,转眼之间撞到了我身上,我还没等有所动作,就被击中,只感觉一股无匹的力道推着自己猛地撞到了山壁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煞星
撞到山壁上,我都做好了被撞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甚至是内伤,却没想到,在我后背撞到山壁上的一刻,任何难受都没有,相反感觉到后背有些温热,很软,整个人像被嚼烂的口香糖贴在了山壁上,接着我就被一股怪异的力量向后拽去,眼前是一片凄迷的血红色。
我听到塔纳一声惊呼,看到了她焦急惊恐的脸庞,她纵身向我扑来,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了塔纳伸出的胳膊,塔纳拽住我使劲向后拉扯,我感觉陷进去的身体被塔纳拉出去不少,耳听得她焦急喊道:“薛伟,坚持住,念咒语啊!”
“上真玄灵,五斗覆身。神清气爽,荡秽安宁。急急如律令。”塔纳提醒下,我急忙念诵净身咒,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在往山里面带,之前那个红色影子的出现,绝不是偶然,咒语声中,我感觉身上似乎轻松了点。
塔纳也念诵着听不懂的咒语,在她身后,夜叉高举着铁叉朝着塔纳头顶砸落,哥们一惊,猛地拽了下塔纳,想把她拽开,一拽之下,我身体突然腾空,一股大力抻的我全身一震,再也抓不住塔纳的胳膊,噗通摔倒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我摇摇脑袋,根本没有时间发蒙,一跃而起去找塔纳,却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黑乎乎的洞穴之中。
前方是一面黑乎乎的石壁,不管是恶鬼和鬼差,一个都没有了,我已经不在坟局当中了,让我想不到的是,眼前的石壁上,我隐约看到一只手在我前面,我没多想,上前一把抓住,使劲向后一拽,一个人被我拽了过来,我力量用的太猛,那个人稳不住身体,撞在了我身上,把我撞了个跟头,趴在了我身上,我感觉到她身上的温暖气息,开口道:“塔纳,你没事吧?”
我刚要把她扶起来,噗!一口鲜血,喷了我一脸,哥们什么都看不见了,后背还撞到了坚硬的石头上,我急忙拽出张黄符,念诵咒语:“天地玄宗,万气之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吾独尊。体有金光……”
仍然是金光神咒,黄符反手贴在石壁上,黄符亮起金色的光芒,光亮虽然微弱,却能看清楚东西了,我擦了把脸去看,就见我拽进来的不是塔纳,而是……慕容春,慕容春脸色惨白如纸,蓝色的冲锋衣裂开个好大的口子,不断有血迹渗出。
“慕……慕容春?”我忍不住惊呼了声,上前扶起她,慕容春双眼紧闭,呼吸微弱,显然受了重伤,她右肩膀上还挂着药箱,可哥们也不会治病啊,摇晃了下慕容春,没有半点反应,我有点慌了,都没时间去想为什么我拽进来的是慕容春,而不是塔纳。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要想办法把我慕容春救过来,可哥们除了符箓之术,医术真的是一窍不通,深吸了几口气,从符袋里找出黄符,双手捏诀,念诵咒语:“太虚玄妙神,空洞幽元君。生于眇莽中,运化标玄根。淡漠居正性,返照灭邪氛。消魔却害除,冲融和至真。昭昭智慧锋,威化比妖群。五浊安能扰,明辉华景形。佩服景霄文,云光焕尔身。玉符镇内景,龙虎缠胎婴。水火金木交,混一宗皇灵。百脉息宣畅,帝真卫尔生。”
咒叫做治病保生咒,顾名思义就是治病保命的咒语,哥们会念,却从没用过,如今这种情况,没用过也得用啊,我很认真的念完了咒语,把黄符轻轻贴在了慕容春的印堂上,同时捏了个手决为慕容春加持。
符箓治病由来已久,当初道教祖师爷张道陵就是靠符水治病才成立的天师道,哥们虽然没有老祖宗的神通,多少也懂一点,用手决牵引慕容春体内的气机,慢慢缓解,让她通气,我刚点了慕容春几个穴道,呼!慕容春有了反应,呼出一口浊气,身躯抖动,我精神一振,低下头,轻声召唤:“慕容春,慕容春……”
慕容春慢慢睁开眼睛,眼神之中有些迷茫,可在看到我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猛地一把推开我,挣扎着去够药箱,我擦,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有点懵,眼见着慕容春掏出个银刀,要跟我拼命,哥们突然就明白了,急忙喊了声:“我不是命蛊!”
银刀几乎脱手,硬是被慕容春生收住,胸口一闷,差点又吐出口血来,显而易见,那个命蛊没少让慕容春上当,我急忙道:“我真是薛伟,不信……不信……”
想说出点证据来,发现短时间还真找不到证据能证明我是薛伟,难道要把身份证掏出来?我着急着辩解,慕容春咳嗽声,虚弱对我道:“我相信你是薛伟,不是命蛊,你要是命蛊,现在该扑上来杀了我才对,咳咳……”
“慕容春,发生什么事了?我咋把你给拽出来了呢?”
哥们懵逼的问了句,慕容春咳嗽了几声,没回答我的问题,茫然问道:“这是那?”
“这是……这里应该就是龙穴了,我误打误撞在饿鬼道碰到了尸叔,接着我俩又到了奈何桥,碰到了乌羽,然后……”
我并没有感觉到此地有什么危险的气息,奇怪的是先前心中强烈的不安都消失了,加上慕容春受伤不轻,怎么也得恢复一下,哥们把经历从头到尾跟慕容春说了一遍,不光是说给慕容春听,自己也想把所有头绪捋一遍。
慕容春静静听我说完,脸色更加惨白,沉声对我道:“薛伟,对我们来说,你的确是关键,但对龙穴里那个妖胎太说,你更是关键,没有你,妖胎无法降世。”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慕容春出了下神道:“煞星,张献忠!”
张献忠,煞星……什么意思?我琢磨了下,突然想起张献忠的来历,不由得心中一动。
明朝万历年间,陕西省延安府肤施县地方,有一个小小村庄,名叫柳树涧村,村中有一个姓林的读书人,他的才学虽好,可奈命运不济,屡次应试,不得考取,家中又贫,不得已,只能在离柳树涧约六十里远的东土桥地方开一个小馆,教些蒙童,糊口度日,他的妻子却依旧住在柳树涧家中。
有一日,这姓林的从东土桥回到他家中去,走到半路,忽然之间,天色昏黑,大雨如绳的下来。他没有办法,只得向近旁一个古庙中暂时躲避。那个古庙只有三间房屋,却已墙坍壁倒,破败不堪。细看那当中所供的神像,金色的衣裳早已剥落,神座前的香案亦复欹斜欲倒,想来是个久已无人住持的古庙了。
这个姓林的人,本想等雨下得小一点,拔脚就走,不料那雨竟下个不停,只好打开行李,在香案之下暂时休息。
正要朦胧睡去,忽然听得两廊之下人声嘈杂。睁眼一看,只见无数公役,在那里往来奔走,有的扫地,有的洒水,忙碌之至。旁边又看见有许多大厨,牛、羊、猪、鸡各种之类陈列其中。又有许多厨夫,拿了刀正在那里切割,以备烹调。再看那神祠堂上,但见灯烛辉煌,一切陈设非常华丽,也不知道它是哪里来的,更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换的。又看见一个穿红袍,戴冕旒,捧朝笏,像个帝王模样的人,亲自在那里指挥众人,布置一切。当中设着筵席,旁边列着鼓乐,仿佛预备筵请贵客似的。庙门之外,探听消息的人,络绎往来不绝。隔了一会,探听消息的人匆匆跑来报道:“煞星下界了!煞星下界了!”
那红衣冕旒的王者慌忙趋出庙门,垂着手,弯着腰,恭恭敬敬在路旁伺候。这时姓林的亦跟出庙门,在旁边观看。
但见远处云端里,一簇人马,拥着一乘车舆,飞奔而来。
两旁环绕的,都是绝色的仙娥。音乐之声,聒耳震天。渐渐近着地面了,那穿红袍的人,又上前几步站着,拱手侍立,态度愈加恭谨。一转眼间,车舆已在庙门之外落下。车中走出一个怪人,赤发蓝面,巨齿獠牙,好不怕人!大踏步就向庙中进去,一直到当中席上第一位坐下。那穿红袍的人紧跟在后面,他仿佛没有觉得,穿红袍的人向他参拜行礼,他亦仿佛没有看见,但用手拍着席,大叫道:“快拿饭来!快拿饭来!莫误我的事。”
那穿红袍的人在旁陪坐,听见之后,立刻就叫几十个人,扛了无数山珍海味之类,放在他面前,供他的大嚼。其余跟来的人,亦都有供给。那时两廊之下音乐齐作,有歌的,有舞的,非常之热闹。吃完之后,撤去了筵席。那红袍的人站起来,又向那怪人行礼,并恳求道:“今日星君下界,虽是奉天帝敕旨,亦是万民的劫数,无可逃免。但是某以好生为心,伏乞星君于十分之中暂留残喘三分,则感德非浅了。”说罢之后,垂手恭听。
第二百五十八章身不由己
那怪人听了之后,勃然大怒,要想发作,一想那穿红袍的礼貌待遇,实在恭敬之至,优隆之至,不觉有点惭愧。那蓝色的面孔之中,竟微微起了点红晕。但是也不发言,只将头略点一点,表示容纳之意,随即大踏步而出。那穿红袍的仍在后恭送,只见那人跳上车舆,仍由许多侍从拥护着,直向前村而没。那姓林的一看,却是自己所住的柳树涧村,不禁大骇,便扯住一个穿红袍人的从人间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那从人道:“你不必问,将来是你的学生呢。”那姓林的听了,大吃一惊。忽然灯火人物一齐不见,自己依旧坐在神座之上。仔细一想,原来是一场大梦。
那时,天也亮了,雨也止了,遂匆匆回到家中,只见桌上盛着喜鸡子一盒,便问他妻子:“这喜鸡子从何处来的?”他妻子道:“昨晚隔壁张嫂嫂生了一个儿子,刚才送来报喜的呢。”那姓林的听了,暗想道:“这个煞星,原来生在此地,我且看他将来究竟如何。”
隔了五年,姓林的仍旧以教读为业,那隔壁张翁,竟将他那个煞星儿子送到姓林的馆里来读书。姓林的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作献忠,居然做了姓林的学生。可是愚笨得很,读了一年多书,不曾记得一个字,后来废书不读,便去做贼,渐渐做强盗,到得崇祯皇帝的时候,他就起来祸乱。
张献忠煞星一个,入蜀后,暴虐无双,杀人无数。川人或被他令死于刀下,或令鞭死,或令将头皮揭去,或令凌迟碎剐,种种非刑,一言难尽,据说张献忠杀的四川人几乎灭绝,待他死后,整个四川只剩下八万人。
这位煞星,还立过一块七杀碑,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
慕容春说起张献忠,结合那个妖胎,哥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慕容春的意思是妖胎里的那个东西,一旦降世,就是张献忠那样的煞星,将会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不过,跟我有个毛的关系?我又不是那妖胎的爹……
“慕容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那妖胎降世不降世跟我有个毛的关系?”
慕容春幽幽盯着我道:“张献忠是天煞转世,妖胎里的那个东西是妖煞,他要降世,比张献忠还可怕,死的人也会更多,你我都是学道之人,知道天煞星是上天派来的,杀够了,也就完成了使命,可妖煞不是,妖胎吸纳满清龙气,纵然让满清气数衰竭,但也让他有了天命,只要他降世,就有一甲子的江山可做,他是妖胎,不会跟正常人一样生出来,他需要个载体,而你就是那个载体。”
慕容春话说的很明白了,哥们要是不懂,那也太呆萌了,可我还是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哥们生来不凡,那妖胎要上我的身才能降世?”
慕容春点点头:“你八字极阴,所以小时候才能见鬼,又遇到张青山拜师修炼道法,身体底子极好,正是妖胎夺舍的人选,至于还有什么玄机,我不知道,总之,你是关键,不光是我们破解龙穴的关键,也是那妖胎的关键,薛伟,大家都知道龙头山之行困难重重,进入龙穴更是千难万难,可现在你我就在龙穴当中,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哥们很纳闷的问了一句。
慕容春的脸色变了一变,轻声道:“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那个妖胎进了你的身体,薛伟,你不应该来的……”
慕容春这几句话说的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看到了,她看到了我那个妖胎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擦,不是只有天机术士才能窥得一丝天机看到吗?慕容春也有这本事了?我好奇道:“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龙头山阴阳逆转,时间空间混乱,我是真的看到了,看到妖胎钻进了你的身体,我们所有来龙头山的人都死了,然后,然后……你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走出了龙头山,你笑的好狰狞……薛伟,如果命中注定你要成为妖胎的替身,你还有勇气走下去吗?”
按照慕容春的说法,哥们这辈子就是个傀儡命,慕容春说我不该来,好像我特妈多想来似的,我不来,天下术士也不答应啊,这辈子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来了,又整出这么个说法,又说我不该来,那我到底该不该来?
慕容春问我有没有勇气走下去,不走下去,我难道还能从这里出去?自打进了牌坊村后,哥们每一步都是身不由己,世人都说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我的命运自己却没法掌握,现在天下兴亡好像都在我一身似的,我能怎么办?
不过,慕容春既然看到了最后结局,难道就不能改变?我继续问道:“既然你都知道情节走向了,就不能提前预防?”
慕容春盯着我看了看,目光很复杂,我也盯着他看,我俩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慕容春眼睛一亮,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朝我笑道:“能,但你要都听我的,你发誓!”
听到能解决,哥们也是松了口气,慕容春这死鬼,既然有办法还吓唬我!发个誓那也没什么,我举手道:“我发誓听慕容春的,保证听,要不……让我生孩子没小jj。”
慕容春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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