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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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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样子货,好在茶馆有屋顶有墙还有门。

哥们掏出黄符,在五行方位甩出去五张黄符,黄符金光闪烁连在一起,形成个符阵把我护住,哥们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一口气还没松完,外面拍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要说npc就是npc,追了我这么久,愣是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沉默的像是哑巴。

氛围就太古怪了,古怪到了让人感觉有些恐怖,想想看,npc们热热闹闹追的哥们跟丧家之犬似的,偏偏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是默片时代的黑白片,里面的人还都是古装,不是鬼,也不是怪,却能活动……

不过,有符阵保护,npc们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来的,我也没功夫瞎琢磨,赶紧站起来还魂,念诵着咒语刚要跺脚,茶馆猛地摇晃起来,差点把我晃了个跟头,脚抬起来了,竟然没跺下去,这就比较操蛋了,还得从头再来,神魂出游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尤其是还魂,必须要念诵咒语跟身体有感应,跺脚是加强感应,哥们老是跺不踏实,也就没法还魂。

“心中神丹元君,长三寸广七分,着朱衣系绛裙。乘威德,显至灵。通造化,达至真。住心中,莫离身。急有外事,速来告人。心章上奏,太上圣情。允与不允,报我知闻。急急如律令……”

我急忙再念诵咒语,这一次更操蛋了,房子摇晃的更加厉害,整的我东倒西歪的,咒语都是勉强念完的,想要跺脚根本不可能,更操蛋的是,房子似乎就要被推翻了,就在我着急的时候,屋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关键时刻竟然被人推翻了,房子翻了之后,无数的npc就朝我扑了上来,每个npc都很悲愤,仿佛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来不及多想,我急忙往脑袋上贴了道黄符,眼见最先扑上来的npc就要冲撞到我,这时候我听到一声寇真的急急如律令,眼前一黑,身上猛地一轻,睁开眼,哥们竟然回来了,我眼前还是那副画,奇异的是,画上的酒馆成了一堆废墟,而画面上的人物却变得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伟哥,你回来了,卧槽,吓死我了,刚才画里的人都活了似的游动,我看见你在前面跑,后面跟着一群人,那场面老精彩了,我用手机录下来了,你看不看?”

能这么不着调的当然是寇真了,我懒得搭理他,刚要说话,画面猛地裂开一道缝隙,悲愤的气息更加浓烈了,甚至从画里面溢了出来,哥们吓了一跳,我这一进一出的,别在惹出大麻烦,要是画里的npc出来就操蛋了,虽然不是实体,灵体也受不了啊,身体虚弱的人被这些npc纠缠上也是麻烦事,就算npc们出不来,悲愤的气息却能传染开来,巷子里要是被这股气息笼罩,整天悲愤难平的,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寇真。老陈画的怎么样了?”我急忙问了一句,事到如今,只能是按照老陈的办法试一试了,寇真听我问起,道:“老陈说你屋里太小,跑到院子里挑灯夜战去了,怎么着伟哥,你有啥章程?”

老陈去了院子里,倒是给我腾出了地方,哥们深吸了口气,找出老陈早就准备好的宣纸,干脆贴在了清明上坟图的右侧,我要狗尾续貂了,我让寇真去拿笔墨,抓起毛笔,就在墙上画了起来。

大学我学的是美术,却一直没有从事这个行业,功夫也没落下,毕竟总画符了,但我美术学的是油画和素描多些,对于国画,研究真不多,不多也得上了,赶鸭子上架吧,哥们聚精会神,念诵咒语,大概用眼睛量了下,按照回忆中的岳词,在空白的宣纸上先画了个祠堂。

清明上坟图跟清明上河图一样,都是风俗画,采用的是散点透视的构图法,将繁杂的景物纳入统一而富于变化的图画中。图中所绘屋庐之远近高下,草树牛驴驼之大小出没,以及居者行者,皆曲尽其仪态而莫可数记,全副场面浩大,内容极为丰富,整幅画作气势宏大、构图严谨、笔法细致。

哥们当然没有这么深的功力,祠堂画的也是歪歪斜斜,好在没有浪费笔墨,用的却是山水画的笔法,在我作画过程中,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画卷里面悲愤和悲伤的气息突然就内敛了起来,而当我画完祠堂之后,在庙宇匾额上写下岳王庙三个字后,我画的祠堂跟左边的画突然就有了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紧接着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我手中毛笔上沾着的墨水化成一道道有深有浅的墨线,朝着宣纸上丝丝缕缕飞去,画卷上出现了人物,出现了花草树木,出现了山川河流……我看傻了,寇真也看傻了。

过了有那么一分钟,我毛笔上的笔墨渐渐散发出来的墨线少了,哥们这才惊醒,急忙把砚台端了起来,砚台里的墨线开始朝宣纸上汇聚,寇真目瞪口呆,突然扭头朝老陈喊道:“老陈,别特妈画了,这画会自我修复,快来看啊……”

老陈一直在院子里忙碌,看样子是真当回事了,画的很仔细,要知道即便是模仿,想要模仿这么一幅画,也需要付出极大的心血和精力,所以老陈才会挑灯夜战,即使这样,我相信他连一小半都没画完。

听到我喊,老陈从院子里跑了进来,看到我举着个砚台,砚台里的墨线不断朝着宣纸上深浅的融入,进而形成一幅画面,山水,人物……连绵展开,连我画的岳王祠堂都变得不一样起来,整幅画像是有灵魂,正在苏醒。

对于老陈来说,玩了一辈子古董,如此怪异的事却是头一次遇到,脸色涨得通红,双眼都快冒光了,咬牙切齿道:“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把这幅画收购了。”

从来不收购古董的老陈都说要收购了这幅画,可见给他的震撼有多大,哥们端着砚台,老陈咬牙切齿,寇真却跑出去拿起一张老陈准备好的宣纸,道:“把前面的也让他自己修补完全,卧槽,伟哥,中间的画是周富贵的,前后两幅可是咱哥俩的,你听我的,不出个好价钱,咱们谁也不卖……”

第三百三十四章变局

清明上坟图自我修补完整,十分壮观,在我眼里一点也不比清明上河图差,但作者是谁,画卷上却没有显现,其实就算知道是谁也没什么太大意义,起码死了几百年了,寇真和老陈守着画,我带着周富贵小老婆阴魂去了医院,救回了周富贵的小老婆。

周富贵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告诉了他画的神异和我的揣测,周富贵沉默着没说话,之后,画被老陈收藏了,周富贵没要钱,我和寇真挣了十万,加上周富贵给的十万,挣了二十万,此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一个星期后周富贵请我喝酒,说是和他老婆离婚了,他发现小老婆对他真的有歹心。

行家看到画里人物都变成周富贵小老婆的脸,应该是清明上坟图感觉到了周富贵小老婆的不怀好意,一幅纪念岳爷爷,满腔悲愤不平的画,几百年后却救了一个土豪的命,上天的安排,哥们实在是看不懂啊……接下来的日子就归于平静了,生意渐渐好了起来,接手了几个邪性的古董,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基本都是一道符就压下去了。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慕容春依旧是没有消息,这一天阳光静好,没有生意上门,哥们给自己泡了壶茶,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喝茶,张润急匆匆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对我道:“伟哥,山上来人了,让你我都回山上去,说是要正儿八经的给你受箓。”

哥们听得眉头一皱,张润说的山上,肯定是龙虎山,而受箓是道教的一种宗教仪式。道教徙受道箓,和佛教徙的受戒,耶稣教徙的受洗礼,性质类似,都是宗教活动。元大德八年元成宗以道教法箓源出张天师,为了统一江南各派道教,特命龙虎山张天师统领三山符箓,从此江南茅山的上清法箓,江西合皂山的灵宝法箓,都归于龙虎山张天师的正一法箓之下。

箓是指记录有关天官功曹、十方神仙名属,召役神吏,施行功法术的牒文。正一道士只有得受法箓,才能名登天曹,才能有道位神职。有了道位神职的道士,其斋醮中的章词,才能奉达天庭,才能得到神灵护佑,反之斋醮章词无效。

而获得“箓”的仪式,即称为授箓。授箓的意义是“戒除情性,止塞愆非,制断恶根,发生道业,从凡人圣,自始及终,先从戒箓,然始登真。”

道士受箓之后,箓牒中拔付受篆者有护身将帅,协助受箓者在主持斋醮时,斩妖除邪。拔度生灵,救济困厄。未受箓受职,就无权遣神役鬼。道士受箓后,颁发给职券牒文,以证其所得之法职,名所录之神界,以通达神灵。简称为“职牒”。

简单的说只有受箓了,你才算是真正的道门中人,受箓道士要提出请箓法词,仍然按照祖天师张道陵拟订的格式,先述受箓时间。受箓人姓名,籍贯,出生年月日,本命属北斗某星君,次述至何师门下受何种箓,最后述此种法箓的法力,受箓人恭受法箓的诚心。

哥们受箓的资格倒是够了,问题是,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搭理我啊,张润倒是给我送来一本五雷真经,然后就吃定我了,赖在小巷子不走,还开了饭店,咋还突然来人找我俩上山,要给我受箓呢?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受箓,哥们归属龙虎山门下,但跟野弟子也差不多,突然来这么一出,肯定是有事,我盯着张润问道:“师弟,跟我就别整那没用的了,山上是不是出事了?”

张润脸有点发红,听我问起,咳嗽一声道:“师兄,你现在太精了,我就不瞒你了,山上的确是出事了,有人上龙虎山砸场子去了,扬言要去了天师府在道门的领袖地位,让能者居之,还号召天下道门同聚龙虎山,重振道家文化,选出道门真正的领袖人物,否则道门千年传承就会逐渐没落下去,总之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听到这哥们就惊讶了,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没有了皇帝的敕封,龙虎山也不像以前有那么大的地位和威信了,所谓执掌三山符箓,那是以前,现在龙虎山除了名气大了点,还挂着个名,其它的跟普通教派基本没啥区别,找龙虎山的麻烦干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说说。”我好奇的问张润。

张润苦笑对我道:“这个梁子结的可有年头了,当年龙虎山风头正盛,山下却来了个衣衫褴褛的人,要上龙虎山当道士,这个人,就是后来的南宗五祖白玉蟾祖师……”

白玉蟾,本姓葛,名长庚,原籍福州闽清县人氏。他的祖父葛有兴给朝廷派到琼州去做教官,从此落籍,到长庚出生便已是琼州第三代。琼州即是如今的海南岛,在宋代时是天涯海角穷乡僻壤之地。

葛家本非富有,流籍在此蛮荒,过得一代便已贫困不堪。他父亲名叫葛振业,是个穷秀才,娶土人女为妻,仗著教几个小小童蒙渡日。於宋光宗绍熙五年三月十五夜,忽然得梦,有一道人以一枚白玉蟾蜍相授,梦醒,夫人已产下一子,因便名此子为长庚,乳名玉蟾。

然而才过得四年,葛有兴跟葛振业父子二人相继病逝,余下长庚母子两个,好不凄凉。那母亲便带著长庚去改嫁了,说也奇怪,改嫁的那人家恰恰姓白,因此便将葛长庚之名索性改为白玉蟾。

白姓人家听见白玉蟾应异梦而生,因此也肯栽培他,给他供书教学,到了他十岁那年,塾师说他读书长进,作的诗也精通,主张送他到广州去应童子科,白家也欢喜,便张罗旅费,托行商的乡里带他去应试。端的是满怀希望,望子成龙。

那时的考试制度很讲究世族声望,师门来历,如果系出名门,或者是名儒的弟子,便很容中式,如若不然,那就真要凭命运安排。白玉蟾去应童子试,试官一见这琼州乡下仔,心中已不高兴,於是便以织机为题,命他赋诗。这题目已明欺他是小户人家乡下仔。白玉蟾得题,应声吟道:大地山河作织机,百花如锦柳如丝。虚空白处做一疋,日月双梭天外飞。

试官一听,好大口气,日月都只是你的织梭,整个虚空都只是你织出来的一卷布,於是拍案喝道:好一个狂生!白玉蟾给试官一喝,心知中试无望,便退出试场,随乡人回家了。白家一听考试不中,也不问情由便打了白玉蟾一顿,真的冤哉枉也。从此便不再教他诗书,只著他看牛耕田。到了十六岁,白玉蟾离家,带著老母给的三百文钱,白家的一柄雨伞,几件随身衣服,便渡海至漳州,从此在闽西粤北一带流浪,还做过卑田院的乞儿,后来储得点盘缠,便上江西龙虎山去,想入张天师门下。那些知客道人见他衣衫褴褛,貌不惊人,跟乞丐一样,随便给点冷饭,招待他住宿一夜,便赶他下山。

在白玉蟾以前,上茅山并无画符噀水、驱邪治鬼之法,只一味修真,及至白玉蟾之后,上茅山才有神霄派,跟龙虎山张天师分庭抗礼。接著,连上茅山原来的清微派也用雷法来画符作法了。当日龙虎山的知客道人若有慧眼,肯把白玉蟾收留,那么,这奇才便已入张天师门下。

白玉蟾毕竟是一带宗师,纵然在龙虎山受到了冷遇,也不至于心生不满忿恨,下了龙虎山先学到上茅山的雷法,后来还拜南宗四祖陈泥丸为师,又学到丹法,正为南宗五祖,名扬天下,哥们对白玉蟾祖师还是心生敬意的,尤其是他写的那首道情,还曾经帮我和慕容春退敌。

白玉蟾祖师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前阵子突然冒出个白玉蟾祖师的传人,号称嫡传,叫做玉蟾派,门下弟子百十号,丹道,符箓双修,很是有些本事,然后突然发难,说是龙虎山已经死气沉沉,不应该在被道门奉为领袖,而是要选贤任能,重新选出能够领导道门继续前进的人。

还说如今道门没落的没有了样子,在不奋发前进,就会消亡,号召天下道门齐聚龙虎山,共商大计,也不知道暗中下了多少功夫,总之很多小门小派已经开始朝龙虎山汇集了。

龙虎山立教一千八百余年,至今屹立不倒,除了有深厚的底蕴和家底之外,也跟门下团结脱不了关系,虽说之前也遇到过几次危机,却都挺了过来,但影响力却差了许多,尤其是最近百年,号称道门领袖的龙虎山一直没有什么作为,低调,低调在低调,低调到了简直快默默无闻了,道士也成了稀罕物,都快比熊猫还珍贵了,倒是和尚们迎头赶上,寺庙越建越多,香火越来越盛。

作为地地道道的本土教派,却如此的水土不服,没落的简直可怜,有人带头,自然就又人响应,而龙虎山最大的挑战也因此而生,龙虎山急切间想不出太好的办法,派弟子下山,把所有在外的弟子全部召回,应对这千年未有之变局。

第三百三十五章不乐观

听张润说完前因后果,哥们也挺唏嘘,千年未有之变局,说出了当今道门的尴尬,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信仰基本为零,国内如此,国外也是一样,当尼采喊出上帝死了的时候,上帝他老人家就基本退居二线了,不过人家树大根深,还是有不少信徒的。

国内就操蛋了,儒家思想没人信了,本来就是二线的道家思想那就更没市场了,和尚们的庙里香火倒是鼎盛,真信的人有几个?基本上都是去求财,求官,求保佑的,求完之后该干啥干啥,该偷偷,该抢抢,该贪贪,该出轨出轨……那不是信仰,那是找心理安慰呢。

各种主义也死了,剩下的是物欲横流,金钱为上,整个社会呈现一种畸形的变态,想要振兴道门,何其困难,那绝不是几个人,几个机构就能振兴的,当今天下,全民娱乐大潮浩浩荡荡,集体进入意淫模式,年轻人都关注明星撕逼,老年人除了跳广场舞就是替儿女看孩子。

快到天上的房价,让每个人心力交瘁,那还有时间关心什么文化,更不可能关心本来就是二线的道门兴衰,也只有遇到邪乎事的时候,才想起来能抓鬼画符的道士,可就是这专业,现在也被各种各样的高人瓜分的差不多了。

何况道家思想也不是抓鬼驱邪啊,抓鬼驱邪是小道,真正的大道没人理会,反正哥们是挺悲观的,看不到希望和未来,要真有个不世出的奇才能够振兴道门,还真是件好事,道门如一潭死水的时间太长,也是该有外来的因素刺激一下了。

哥们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人,那么龙虎山上肯定就热闹了,天师府将近两千年的传承,纵然没落,也会力保不坠,玉蟾派来势汹汹,誓要争夺道门领袖位置,也必然会全力以赴,这是一场千年难见的热闹啊。

龙虎山千年底蕴,门下高手众多,真要动手,一个张青山就能抵挡了吧,还用得着我这样的小虾米去凑热闹?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对张润道:“我本事不如张青山,你就会吃,咱俩回去能顶什么事?”

“伟哥,你小瞧自己了,龙头山一行,你干掉成了旱魃的东哥,解决了天命术士和当年大内供奉两帮人的困厄,这些人都觉得欠你的,你号召之下,必然会有许多人响应,你现在已经拥有了一股不可小瞧的力量,而且玉蟾派还说了,这次大会,天下只要是用符箓的都可以去,伟哥你想想,会点法术,道术的,那个不用符箓?”

说到这,寇真顿了下,继续道:“张青山师叔闲云野鹤一样的人物,根本找不到他,你毕竟是他的亲传弟子,算是龙虎山一脉,这么大的事,你不能坐视不管啊,何况龙虎山对你也不薄,你需要五雷真经,我就下山给你送来了,伟哥,跟兄弟我回山吧,年轻一代中,你是翘楚啊,就算帮着摇旗呐喊都是好的啊。”

张润都把话说到了这种地步,哥们还真不能不去,他说的没错,哥们毕竟是龙虎山的弟子,张青山唯一的传人,师傅不着调,徒弟在不着调,就真让人笑话了,最关键的一点是,此去龙虎山,必然会遇到许多本事高的人,没准能探听点慕容春的消息,哥们没有理由不去。

不过,召龙头山的术士跟我一起去龙虎山,哥们还没这么大的脸,说实话我跟这些术士的确是有交情,但不怎么熟悉,也就见过两次,一次在牌坊村,一次在龙头山,他们对我已经不错了,又是送卡,又是买下老王头的铺子送给我,我和寇真开的破店,大家也帮着招揽生意,总不能事事都依靠别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少麻烦大家的好。

哥们还没等答应张润,寇真带着张捷得瑟的从外面进来,看见我和张润在一起,寇真就朝我喊道:“伟哥,什么时候出发去龙虎山?我代表北天师道支持你。”

要说凑热闹,寇真排第二,没人敢拍第一,不过丫的的确是北天师寇谦之的后人,虽然北天师道已经湮没在历史当中,当年还是很牛逼的,的确有资格去龙虎山得瑟,我还没来得及搭理寇真,张捷对我道:“师傅,以前你做生意不带我,这次你可得带上我,我也得回去认祖归宗啊,车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出发了……”

张润个吃货,倒也不是一点心眼没有,先鼓动了寇真和张捷,再来跟我说这件事,比他一个人要给力的多,可哥们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不敢说老谋深算,起码老练沉稳了许多,斜眼看着张润,觉得他搞的这出很搞笑。

哥们得配合他啊,沉默了会,抬头看着张润道:“兄弟一场,我又是龙虎山弟子,怎么能不去?放心,我会跟你回山的,不过……”

“伟哥,还有什么不过的啊,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了啊。”张润显得很着急,也难怪,这小子就是张家后代,龙虎山的兴衰荣辱自然要比我看重的多,我朝他笑笑道:“逗你玩的,没什么不过的,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宜早不宜迟,不如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就动身。”

“好,那就明天动身。”说完我看了看寇真和张捷:“你俩真要跟着去?”

“必须去啊伟哥,这热闹千年难得一见,我要不去,下半辈子都没活头了……”

我不能让寇真下辈子没活头了,答应了他和张捷,两人乐的差点没蹦起来,我给他俩的任务是准备好路上需要的东西,两人就高高兴兴购物去了,这两货走了,我本来想跟张润去他和铃铛的饭店见见从龙虎山上来的人,没想到张润告诉我,来人给他传了话就走了,去通知其他在外的弟子去了。

如此急迫,看样子是真有点火烧眉毛了,哥们把张润赶回家,自己在家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是收拾两件换洗的衣服,洗漱用品,我有三年浪迹天涯的经历,收拾这些东西当真是又快又利索,不到半个小时就收拾完了。

我给自己泡了壶茶,坐在院子里发呆,打从回来后,这就是我唯一的爱好和活动,我很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我会用这段时间去想慕容春,或者什么都不想……不知道发呆了多长时间,石桌上的手机抖动了下,嗡嗡……

我收回精神拿起来一看,微信,让我没想到的是,发微信的人竟然是张青山,前面说过,张青山和杨疯子都在术士的微信群里,但我给张青山发微信,老东西从来都没回过,我顿时就精神了,聚精会神看着微信上的两个字,在吗?

“在,师父,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你竟然给我发微信了?”

“小伟,龙虎山的事,你替师父多操心,我一直在帮你打听慕容春的下落,快有消息了,现在回去,前功尽弃了就,我还回不去,咱们师徒各自分工,你把事情给我办漂亮了,我也把你的事给办漂亮了。”

我激动了,这么多日子没有慕容春的消息,张青山却说快有消息了,哥们急忙手指头快点手机屏幕,问道:“师傅,是什么消息?你一个人行不行?我去帮你?……”

一口气发了好多条,张青山却突然沉默了,张青山机风不正,哥们发了那么多条消息,等了半天,不搭理我了,我就更着急了,一个劲的打问号,过了半天张青山才回了我一条:小伟,你有钱吗?

说的我一愣,这段日子倒也挣了点钱,多了不敢说,拿出个几十万还是有的,急忙回道:有,师父要多少?五十万够不够,不够我给你凑去。

没想到张青山给我回了一条:有钱才能任性,五十万就别任性了,咱俩还是分工合作,你把龙虎山的事办好了,我把慕容春的事给你办好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明白了,张青山的意思是让我帮龙虎山挡下这次危机,可哥们有那么大的能力嘛?我回了条道:师傅,龙虎山千年门派,传承悠久,定然有不少高人,我去也是打打酱油,至于能不能扛下你的期望,我不敢说。

“努力就好,有时候你不逼自己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

说完这句话,张青山就再也不回话了,任我怎么问,一句都不回复,整的哥们挺无奈,沉下心思琢磨了半天,越琢磨越迷惑,张青山给我发微信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是忽悠我,还是真的找到了慕容春的线索?

不是我不相信张青山,实在是他有点不靠谱,总跟青春小鸟似的一去不复返,但不管怎么样,张青山都是我师傅,他嘱托的事不能不办,何况他真要是有了慕容春的消息呢?不过,他这么郑重其事的跟我说这件事,也就意味着,龙虎山的形式很不乐观。

第三百三十六章卧槽浪总

车是拉风的越野车,开车的是张捷,副驾驶坐着的是我,后面是寇真和张润,车都快开出巷子了,被铃铛截了个胡,她也非要跟着去,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的,带着吧,我们五个开车直奔江西,人还是那些人,跟前几年去龙头山很相似,只是,车里少了个慕容春,多了个张捷,甚至连去的地方名字都差不多,龙头山,龙虎山……

想起慕容春,我暗自叹息了一声,到底要经历多少的人世沧桑,才能再见你一面?我独自黯然神伤,旁边的几个人却是叽叽喳喳的兴奋不已,尤其是寇真,得瑟着大声道:“兄弟我为人其实是很低调的,可要不去龙虎山,别人真就把我北天师道给忘干净了,此去不求名,不为利,就为了刷一下存在感……”

“小师叔,我看好你,对了,你说这么多人都去龙虎山,不是跟七大派围攻光明顶一样啊?会不会斗法?真要那样,我师傅能不能跟张无忌似的成为教主?”

“我支持伟哥,伟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铃铛也来凑热闹,只有张润显得心事重重,哥们是大人了,不跟孩子们一样,任由他们去说,扭头问张润:“担心什么呢?”

“张青山师叔道行最高,他不回山,我怕……”怕什么没说,但我也能猜测个八九不离十,龙虎山两千年传承,必然要有道法高强的人镇场子,张青山不回山,张润有些担忧,我朝张润笑道:“怕什么,两千年的传承还能没几个老怪物?”

“师兄,湾湾那边还有个天师道,号称正宗,几十年前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关于六十三代天师的事很敏感,感兴趣的可以上网搜搜,寇真话里的意思,龙虎山之所以不被承认,除了现在越来越没落之外,这也是其中的一点,而且当初很多高手,道士,都跟随六十三代天师走了,想要培养出高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最近百年的风起云涌,运动来运动去的,龙虎山能存活下来都是奇迹,更不要说培养了,这也是玉蟾派为啥敢来挑战龙虎山的原因吧。

难道张青山就是龙虎山最强的高手了?哥们愕然,想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连杨疯子茅山的符箓宗师都服气,可要是只有张青山这么一个高手,他却不来镇场子,后果……

卧槽!张青山是挖了个坑给我跳啊,他这意思明显是让我挑大梁,不过,他就对我那么有信心?还是先让我打头阵,大有高手不先出手,先干过我徒弟再说的意思,等到关键时刻再出手?

我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张青山这么做好处多多啊,有哥们在前面挡着,他只要躲在暗处,就能把所有门派的实力都看的清清楚楚,要是这些人干不过哥们,对于张青山来说,你们连我徒弟都干不过,作为师父的当然是最牛逼的。

当真有人把我收拾了,张青山也把人家的套路摸的差不多了,这时候再出手,牛逼的还是他,想起龙头山之行,老丫挺的就在暗中搞小动作不断,这种事绝逼他能干的出来,那现在哥们的作用,就是被张青山当枪使。

我和张青山是一对很奇怪的师徒,他没怎么认真教过我,但我却是他唯一的徒弟,要说没感情,那是扯淡,可要说有多深的感情,那更是扯淡,我特妈这么多年也就见了他两三面,有事了他却可劲使唤我这个徒弟,丝毫不客气,做师傅的没个师傅样子,我这个做徒弟的也就那么回事。

可我有选择吗?没有,张青山一句他有慕容春的消息了,就把我攥的死死的,即使他说的是假的,我也不敢不相信,现在只有他这么一个线索,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哥们这个枪是当定了,可我心里咋就那么不得劲呢?

看着张润忧心忡忡的样子,哥们本来是想安慰他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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