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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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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又在洞口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脚印,唯一的印记,只有蛇留下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张易霄当时,真的还没有爬出这个洞口,就被蟒蛇活吞了?
第三十四章汇合
贱嘴盯着地上的蛇印儿,突然道:“你说,这蛇为什么会下水?”
我道;“我现在很烦,不想研究那条蛇?”
贱嘴直接就踹了我一脚,道:“跟你说正经的,哥们儿我想了想,张大警官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搞得的人,你想,这个四方形的通道外面就连接着地下水,张大警官出来后,即便没有立刻被大地蟒吞了,估计也没有地方跑,保不准就直接钻水里去了。”
贱嘴这话提醒了我,让我的思绪霎时间清晰过来,这条蛇的印记,确实是直奔水里而去,会不会是因为它当时在追张易霄?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条四方形的通道是用来干嘛的,但当我看到这条地下河时,我就全明白了。
这是用来防止敌人火攻的泄水道,一旦敌人往防空洞里泼油放火,就打开这个泄水道,从地下河里抽水,水会顺着这条倾斜的地道灌入防空洞里,达到灭火的目的,同时,如果有大批量的敌人时,水也可以破坏他们的枪支装备。
而这里又没有其它出入口,张易霄如果真要逃,恐怕只有我们眼前的地下河了。
只不过,蛇在水里的游动速度也是很快的,张易霄有从蛇口逃脱吗?
我们现在下河,安不安全?
我将自己的顾虑跟贱嘴一说,贱嘴道:“孙子,现在咱们只有两条路,一是从这里下去,按照原路返回,不过那些浮怪还在不在可不敢打包票,它们如果还在的话,估计下面的隧道已经被它们占领了。二是沿着地下水的出口出去,虽然这里有条大蟒,但这河比较大,咱们总不至于那么点儿背,下水就遇到它吧?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咱们现在按原路返回,就要从和尚们的床上下去,这会儿,他们恐怕早已经发现不对劲了,那可是一帮疯子,咱们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不被弄死才怪。”
贱嘴平时虽然不靠谱,但关键时刻的分析还是十分有条理,我心知此事没有别的退路了,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只能下水了,将东西捆好,特别是骨灰,别让水给冲没了。”
我们这次下来,本身就没有带过多的装备,而且由于行动比较仓促,一些小物件都是用塑料袋包起来的,我和贱嘴在岸边将打火机和骨灰一类的东西,用一个大的塑料袋扎起来,在肩膊的位置打了个小包袱,便举着手机下水。
地下河两边是岩石,在常年的地下水冲刷下,岩石不仅没有变的平滑,反而棱角突兀,很不好下脚。
我看准了一个地方跳下去,冰冷的地下水顿时漫过我的膝盖,即便是刚刚经历过砸墙、爬地道等一系列运动,热的大汗淋漓,但乍一跳下来,我整个人还是被阴冷的地下水激的一个哆嗦。
接着手机闪光灯的光芒,我们可以清晰的辨别出地下水的走势,是从我们左手边奔涌而下,朝着右手边流去,大约是因为地下水底部的环境因素,因此水流显得有些激烈。
我们此刻是站在河道一旁靠着山壁的位置,脚下布满了山石,水不是很深,暂时可以靠双腿走,不用下水,于是我和贱嘴一前一后,摸索着山壁前行。
就在这时,贱嘴突然叫道:“哎哟,什么东西!”他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一回头,一个黑银迅速的从我视线里窜过去。
我忙道:“怎么了?”
贱嘴道:“有东西咬我。”我这才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类似牙印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是被什么嘴比较小的东西给咬伤的,但此刻光线黯淡,我们却什么也看不清楚,于是贱嘴只能用地下水洗了洗伤口,抹了把脸,骂骂咧咧的继续上路。
然而,就在这时,那种翅膀拍打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而且越来越多,声音是从我们头顶上方传来的,我抬头一看,顿时看到了无数血红的眼睛,在我们头顶上方的山壁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那些眼睛,就好像时长在漆黑的岩石上一般。
贱嘴惊的倒抽一口凉气,叫道:“什么玩意儿。”
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容易被吓到了,一惊之下便反应过来,道:“好像是蝙蝠。”
贱嘴道:“吸血蝙蝠?”
我道:“蝙蝠有的吸血,有的不吸血,至于它们是不是吸血,我就不知道了。”大约是我们说话的声音还有我们手里的光源刺激了蝙蝠,它们立刻打破的这里的平静,扑打着翅膀乱成一团,四处飞舞,紧接着,便呈现出一个大趋势,朝着顺流的方向飞过去。
这说明,在地下河的下游,肯定有一个大型的出口,否则这些蝙蝠是无法来去自如的。它们不搭理我和贱嘴,说明对吸我们的血没有兴趣,这让我们两人放下心来,立刻加快速度往前淌水。
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黑漆漆的水面上,似乎漂浮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眯着眼前瞧了半晌,才发现那是一个人影。
我立刻就反应到:尸体!
这里怎么会有尸体?难道是……
我想到张易霄,顿时觉得头皮都发麻了,赶紧对贱嘴说道:“你等着,我去将那个东西弄过来。”
这半年来,我抱过恶臭的腐尸、见过N具干尸,说实话,这会儿对于尸体已经没那么畏惧了,我整个人跳进阴冷的地下水,朝着那具被地下水往前推的尸体游过去,由于手机是在贱嘴手里,因此我无法看见尸体究竟是谁,但凭借体格,我可以很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个男人。
虽然没有看清楚面貌,但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他的真实身份。
很快,我将他拖到了浅水的岩石边,借着贱嘴的手机,我们看清了他的面容。那是一张惨白的脸,脸色隐隐发青,黑色的短发,是他,张易霄。
我和贱嘴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贱嘴叹了口气,道:“兄弟啊,你好歹也是个警察,我们哥儿俩都没死,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我看着张易霄的尸体,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能问道:“现在怎么办,这尸体,咱们恐怕是带不出去的,首先,带出去之后没有办法处理,其次,我们很可能被诬陷为杀人凶手,这地方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贱嘴道:“你说的没错,这事情咱们干不了,那就……让他这么飘着?”
咱们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让张易霄就这么飘着,我也觉得良心不安,于是便道,咱们把他带到出口,就地挖个坑埋了。”
“呸。”贱嘴道:“挖坑埋了?这种举动,怎么看都像毁尸灭迹吧?原本咱们啥事也没干,这么一弄,不显得更有嫌疑吗?”
我道:“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贱嘴一想,纠结的点了点,道:“好吧。”于是我俩解下皮带,将两根皮带连起来,顺带去解张易霄的皮带,准备利用这条皮带,将他的尸体和我们捆起来,方便携带,然而,我皮带刚解到一半,张易霄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手背上。
冰凉冰凉的,又僵又硬。
靠,诈尸了!
我立刻想要缩回手,然而,那只冰冷僵硬的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力,紧接着便将我的手给握住了。
贱嘴惊道:“孙子,我来救你!”他手里挥舞着水果刀,却不敢捅张易霄。然而,就在这时,张易霄突然睁开了眼,嘴唇微动,说道:“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极其嘶哑。
我愣了愣,尸体还会说话?
当我和他的目光对视时,我顿时明白过来,连忙用手去摸他脖子旁边的大动脉,虽然皮肤是冷的,但大动脉还在跳动。我一时只觉得惭愧无比,作为一个医生,我竟然只凭借外表就判断一个人死了。
失望,这绝对属于重大失误。
此刻,我的手还放在他皮带上,我只能干巴巴的道歉,道:“误会。”紧接着,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张易霄疲惫的点了点头,道:“我确实遁入了水里,逃进了一个小洞窟,那东西体型大,进不去,这里不宜久留,咱们快走。”
话虽这么说,但张易霄整个人在冷水里泡得太久,都僵的差不多了,我们在原地给他做了一下热复原,其实就是按摩几个穴位,然后搓揉皮肤,到达快速回温的效果,大约四五分钟后,张易霄身体恢复,自己站了起来,并且在前面开路。
有一个靠谱的警察在身边,我心里还是安定很多的,越往前,水越深,到最后,我们不得不下水。
第三十五章逼供
在冰冷的水里游了大约六分钟左右,前方的黑暗处,突然透出一点昏黄的光晕,我很快意识到,那是夕阳的光芒。
这让我们三人精神大振,立刻开始往外游,出口逐渐展现在我们眼前,这是一个山窟,山窟外形成了一条小河,而我们刚一出洞就发现,那昏黄的光晕,不是什么夕阳,而是火把和手电筒交织的光芒。
洞口外,守了一群黄衣和尚。
他们脸色古怪,在火光下隐隐显得有些狰狞,带头的则是那个胖和尚。
张易霄反应很快,在看到我们被围困的一瞬间,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手枪,道:“警察,你们想干什么!”
然而,他的手枪,在滴滴答答漏水,胖和尚盯着他漏水的手机,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一挥手,一群和尚立刻拥了上来。
虽说他们人多势众,但我们三人也不像束手就擒,两伙人立刻打了起来。说实话,我也打过架,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打,因为这时候,我们几乎都是在拼命,我很明白,如果被这帮和尚逮住,我们三人,可能就要‘人口失踪’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也挺血腥的,一拳过去,直接将一个和尚的牙打掉了,那和尚顿时喷出一口血沫子,我还没来得急兴奋,后背就被人大力的踹了一脚,那力道大的,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我顿时趴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有无数拳脚招呼下来。
我挣扎着想反抗,但很快,就被人按住手脚,呈现大字型固定在地面上,于此同时,我看到贱嘴那家伙竟然拔出了水果刀挥舞,搞的周围的和尚不敢贸然上去,他一边挥舞,嘴里一边发出李小龙式的怪叫声。
我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刚想用语言为贱嘴助威,就见一个和尚,手里举了根木棍,绕到贱嘴身后,我刚叫了一句小心身后,贱嘴就被一棍子敲懵了,也被制服在地上。
张易霄之前溺过水,身体有些虚,比我更早被制服,制服我们三人后,这些和尚什么也没有说,先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个过程就不用多做赘述了,反正我最后直感觉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儿,大脑一涨一涨的跳动。
紧接着,我们三人被架了起来,走向不知名的黑暗处。
我眼睛被打肿了,视力有些模糊,再加上此刻已经入夜,什么也看不清楚,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是那根山顶的石柱!
紧接着,我们三人被朝着三个方向捆在石柱上,我看不到贱嘴和张易霄的情况,但根据他们一声不吭的状况来看,估计也被揍的半死不活了。
我们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搜了出来,包括那本笔记和骨灰。
胖和尚翻来了笔记本,他几乎在看到笔记的第一页是脸色就变了。那是他们的毒品交易账本,时隔二十年后,重新看到这个账本,想必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只可惜我看的有些模糊,在这种模糊的视线中,胖和尚的神色显得狰狞而扭曲。
紧接着,他目光在我们三人中巡视了一圈,似乎觉得我最好下手,便朝我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问道:“这本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其实不想说话,但不说不行,他掐着我的下巴往上提,让我气管缩窄,呼吸不畅,因此我只能说道:“上、上面不写的清清楚楚吗?难道、难道二十多年来,你们就没有往那个地方去过?”
王娇死后,这些和尚为什么没有破门而入呢?
胖和尚道:“你们……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人?”
我道:“哪个人?”
胖和尚眼神一暗,道:“张端。”
我道:“难道我应该见到他吗?大师,如果我说,我只是因为好奇,所以跑到洞里逛了一圈,你相信吗?”
胖和尚没说话,他朝其余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便有和尚来扒我们三人的衣服,只听贱嘴声音嘶哑的怒骂道:“干什么!拿开你们的咸猪手,靠,那是哥们儿的命根子,你们这帮疯和尚想干什么!”
很快,我们三人被扒的只剩下内裤,露出身上各种伤口,有被打伤的,有被岩石刮伤的,就像一个调色盘一样。
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这些和尚想做什么?
紧接着,便看到其中一个骷髅似的僧人,递给胖和尚一个黑色的瓶子,瓶子足有巴掌大,开口比较大,与其说是瓶子,不如说像一个盘子。
胖和尚环视了我们三人一圈,似乎又觉得我比较好欺负,于是端着盘子走到我旁边。老天,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软弱可欺吗?
紧接着,他在我的面前,揭开了瓶盖子,里面的东西顿时露了出来,我一看,差点儿没恶心的直吐。
里面装着的,是密密麻麻如同蛆虫一样的东西,个个肥滚滚的,在瓶子里蠕动。
紧接着,胖和尚用那种僵尸一样的口吻对我说:“我问什么,你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然……”
我欲哭无泪,道:“你会灌我吃下去?”上帝啊,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天知道,我真的不认识张端啊,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除了知道他是个帅哥以外,就啥也不知道了啊。
贱嘴一听,便道:“孙子,别怕,这玩意蛋白质丰富,现在喂鱼都用这东西。”
去你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没有功夫理会贱嘴,事实上,我并不认为这些如同蛆虫一样的东西,真的只是普通的蛆虫,果然,胖和尚接着便说道:“吃下去多没劲。”他森冷的目光在我身上瞄了一圈,突然停在了我的内裤上。
喂喂喂,老和尚,你想做什么!
我惊的汗毛倒竖,便听那老和尚道:“这些‘水灵灵’最喜欢的就是吸食人体的一切液体。”他将液体两个字刻意咬重,我顿时明白这老和尚在想什么。
我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个场面,这些虫子在我的小兄弟上爬,然后顺着XXX钻进去,把我的小兄弟,从小黄瓜吸成小黄花……
呕……让我死吧。
于是我说道:“大师,您问什么我答什么,求你把这玩意拿开吧。”
贱嘴骂道:“靠,姓孙的,你有没有一点儿骨气,不就是一个**,没了就没了!向这帮和尚低头,我看不起你。”
于是我道:“大师,他说他看不起你,要不你去收拾他吧。”
贱嘴咽了咽口水,立刻不吭声了。
四周一片安静。
胖和尚脸色阴沉,道:“现在我问你,张端在哪里?”
我只觉得欲哭无泪,道:“大师,你就算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和那个叫张端的,真的没有见过面。”
“说话。”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干瘦的和尚,嘶哑的说了一句,紧接着,他拿出了一个东西,道:“这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黑衣服中年人,面部轮廓硬朗,神情冷漠,目光却带着一种忧郁,他正站在一块悬崖边的巨石上,眺望着我们。
瞬间,我只觉得,我和我的小兄弟都惊呆了。
难道……难道他就是张端?
胖和尚声音嘶哑道:“你还敢说自己没有见过他?”
我只觉得冤枉,忙将这张照片的来历告诉胖和尚,但他似乎并不相信,只冷冷的看着我们,随后冷笑一声,便端着那个碟子朝我的小兄弟靠近。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滚开、滚开……
但不论我怎么祈祷,那只碟子离我越来越近了,最后贴上了我大腿旁边的皮肉,紧接着,那些名为‘水灵灵’的东西开始往碟子外面爬,我几乎已经吓的魂飞天外了,然而,就在这时,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这些虫子没有顺着瓶口往我身上爬,而是爬出瓶口后,便顺势往胖和尚的手臂上爬,而且速度十分快,就像在逃命一样,瞬间爬到了胖和尚手臂的位置。
我估计,胖和尚此时和他的小兄弟也惊呆了,一愣之后立即反应过来,将衣服一脱,用衣服将手臂上的‘水灵灵’刷了下去,这些东西一落地,立刻钻入了泥土里消失无踪。
“怎么会这样!”胖和尚语气带着不确定,而周围的僧人,面如枯槁的脸上,也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不由得想起在沙漠神宫,遭遇蛊虫的那一幕,当时它们也是绕开我,朝着大伯等人而去,难道跟我体内变异的‘情歌蛊’有关?
紧接着,胖和尚脸色一沉,又拿出了一个瓶子,这一次,里面装的是一种黑线一样蠕动的虫子,他对我说:“这东西顺着你的鼻子钻进你的大脑,你可就变成白痴了。”
紧接着,又故技重施,结果……虫子还是爬回他手上去了。
我见此,终于放下心,看来我肚子里的‘情歌蛊’,除了喜欢发春求勾引外,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嘛,于是我笑了一声,内心挺得意。
然而,就在这时,老和尚直接一脚踹到我小腹上,在我疼的冷汗直流时,他将主意打到了贱嘴身上。
只听贱嘴哀嚎一声,叫道:“姓孙的,**你祖宗。”
我也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贱嘴肚子里可没有‘情歌蛊’,胖和尚这一折腾,可是会要命的,我心一提,顿时跳入鼓点。
第三十六章尾声
我不可能看着贱嘴去死,但此刻,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叫道:“胖和尚,你就这么放弃了,有什么虫子,都拿到我这里来遛一遛吗,找这个肥猪有什么用。”
贱嘴道:“你骂谁肥猪,等老子脱困后,绝对揍的你爹妈都不认识。”
我心说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都这个关头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但老和尚根本不中计,又端了盆水灵灵朝贱嘴走去。
我只能说道:“哥们儿,忍一忍就过去了,下辈子还会长出来的。”
“给老子滚!”贱嘴一边怒骂,一边挣扎,这时,张易霄突然出声道:“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想知道什么,来问我。”
胖和尚顿了顿,道:“你是卧底。”
张易霄道:“我不是卧底,但是……”
“我是张端的侄子。”
胖和尚脸上的肥肉一抖,道:“张端的……”这句话似乎带来了无穷的魔力,胖和尚仿佛听到了什么忌讳一样,没有在靠近我们,一群和尚围在我们周围,如同僵尸一般窃窃私语,就在这时,胖和尚打开了王娇的骨灰,他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贱嘴道:“骨灰,王娇妹子的骨灰。”
一句话,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哗的一下,和尚立刻散开,离胖和尚远远的,然而,也就在这时,所有和尚都将目光盯向了我们身后,表情从麻木到震惊最后变成了恐慌,胖和尚整个人都在发抖,目光直勾勾看着我们身后,确切的说,是我身后的上空,喃喃道:“它来了……”
紧接着,一群和尚如同疯了一般,恐惧的大叫,纷纷遁入了森林里。
地上残留着未燃尽的火把,夜风阴冷寒凉,我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阴森森的东西,那种感觉我太熟悉了,是民国小姐靠近我时才会有的感觉。
难道……
我想起了青年画家说的无头女人,顿时吓的小兄弟都想哭了。
然而,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后脖子突然接触到一个冰冷的东西,紧接着,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这一晕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睡在律严寺的宿房里,外面闹哄哄的,后脑勺传来阵阵钝痛。
怎么回事儿?
我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只觉得昏睡前的一切,仿佛是做梦一般。
紧接着,我打开房门,终于明白外面为什么这么吵闹,外面来了一些警察,而张易霄这时候已经衣冠楚楚和警察交谈,似乎是在交流案情。
和尚则一个都没有看到。
那具死去和尚的尸体被搬了出来,空地中央,两个女大学生在远远的围观,而富豪则消失了,只剩下他媳妇儿和小盟。
青年画家不知为什么,被带上了手铐。
看到我醒来,张易霄冲那个警察说了句什么,随便便朝我走过来,他道:“没事了吧?”我点了点头,指着空地,又指了指自己钝痛的后脖子,道:“怎么回事儿?”
张易霄抿着唇,大致给我解释了一下后来的经过。
打晕我们的是张端。
张易霄在讲述这个过程的时候,对于张端的部分,几乎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他只说张端救了我们,而当我询问事情的真相,比如寄信的人到底是谁时,张易霄指了指远处被铐起来的中年人。
是那个眼睛血红的中年人。
“他为什么要寄信?你小叔当年写的信,怎么会在他手里?”
张易霄道:“他是王娇的哥哥。”
……
我一时哑然,虽然张易霄没有明说,但通过这个信息,我也能大致推测出一些线索,或许王娇的哥哥,在当年那场泥石流后,离开了清源镇,但他受不了噩蚯的折磨,在一年前又回到了这里。
但张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有露面,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隐藏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二十多年来,那些僧人不断想要抓到张端,寻找解开噩蚯的方法。
王娇的哥哥为了引出张端,想出了一个新计策,利用当年王娇藏起来的两封信,引来了张易霄。
后来的结果我不知道怎么样,反正律严寺的和尚一直都没有出来过,当时他们嘴里说着它来了,我想,来者或许就是张端,然而,当我问张易霄时,他却摇头道:“不是,当时我被绑的位置,刚好在你后面,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或许……”
贱嘴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显然比我醒的早,不知去哪里已经溜达了一圈,他问道:“或许什么?”
张易霄道:“或许他们原本就已经疯了,所看到的,不过是臆想出来的东西。”而之前死的那个和尚,或许就是被自己的噩梦所吓死的。
紧接着,一切恢复了平静,我询问张易霄,能不能让我见张端一面,好歹将我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但张易霄说,张端已经帮我看过,说我肚子里的东西,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蛊物,并不是用常规方法培育出来的,即便是张端自己,也没有办法取出。
也就是说,这只疑似‘情歌蛊’的东西,恐怕跟定我了。
想不到这次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以及那两个女大学生,跟随着前来的警察一起出山,坐了一回警车,而张易霄和那富豪的老婆儿子,却没有下山,他们或许还有什么事情要做,但这一切跟我都没有关系了。
我和贱嘴在当天下午,就幸运的买到了去天津的机票,贱嘴买的则是直接飞北京的,在机场时,他拍着我的肩膀,道:“孙子,北京和天津是兄弟,哥们儿我现在要去首都创业了,以后有什么萌妹子,记得给哥们儿我留着。”
“去你妈的,有妹子还等你下手。”
我俩在机场告别,各自登上飞机,晚上的八点钟左右,我回到了自己的药铺。
药铺的营业时间是到晚上的九点钟,小刘在看柜台,小梦正在接待顾客,一见我回去,小刘立刻过来接包裹,捂着鼻子道:“老板,你真臭。”
我身上的味儿确实够大的,对小刘说道:“我累了上去休息,你们别来打扰我。”事实上,我是怕自己肚子里的虫子再闹出什么事,对于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还是能省就省吧。
回房我先是美美的洗了个澡,随后往我两米长的大床上一躺,便准备给大伯打电话,但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掉在防空洞里了,而大伯的手机我没有背下来,只记得他家里的座机,于是我拨通了他家的座机。
接电话的是王哥,我先问了问他的情况,上次在沙漠里,他受伤比较重,现在也就过去半个月左右,王哥伤势还没有痊愈,只不过正常行走已经无碍。
紧接着,他告诉了我大伯的情况,说大伯还在那位朋友家,并且提到过,会顺便来天津视察。
视察?
难道是想来看看我生意做的怎么样?我从王哥哪里得到了大伯的电话,便给大伯打了过去,简单将我这次去云南的经历一说,大伯在电话那头也愣了,道:“你等等,别挂机,我再问问。”
大约一分钟后,大伯在电话里道:“他也没辙了,你等等,我明天就到你哪里来。”
第二天下午四点钟左右,大伯到了我的药铺,说实话,虽说这铺子是大伯给钱置办的,但他还是第一次来,大伯穿着白色的对襟褂子,等着黑布鞋,头发乌黑,精神抖擞,一路走过来十分拉风。
我和大伯感情一向好,两人见面立刻就来了个拥抱,小梦和小刘也特别有眼色,我和大伯坐在二楼,两人立刻端茶摆瓜子,待二人离开,大伯才道:“你这个情况,现在有点儿棘手,虽说蛊王不止一个,但其它地方的我也不认识,我看干脆……”
我道:“干脆怎么样?大伯,您别说一半留一半,那会憋死人的。”
大伯瞪了我一眼,道:“猴急什么,如果真不行,恐怕就只能动手术了。”
动手术?我想象着自己的肚子被剖开的场面,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大伯又道:“别高兴太早,这只是一个提议,因为那蛊虫又不属于金属异物,现代仪器很难查出它在哪个部位,就是想动手术也无从下手。”
我迟疑道:“它应该是在我的肚子里吧。”
“应该?”大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别小看人的肚子,它其实大的很,要想从肠子里找出一条虫,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没准儿虫子没找到,你人已经断气了。”
我苦恼,道:“那咋办?大伯,这样下去,我根本就不敢出门,回天津的路上,我都是低着头的,看女人只敢看她们的鞋后跟,再这样下去,我还要不要活了。”
大伯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打盹儿时,他突然道:“或许还有一个办法。”我没吭声,等着大伯自己说下去。
他道:“娑磨罗多提。”
我道:“转魂镜?”
大伯点了点头,道:“它曾经的拥有者,和古苗人有很大的关系,或许从这方面入手,可以把你肚子里的东西解决掉,但是……打它的主意,就意味着危险,我认为不太划算,当然,决定权在你的手里,要怎么做,看你自己,我只有一个要求……到时候有一切后果,千万不要连累你的父母。”
我怔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实话,这只虫子给了我很大的困扰,但还不至于让我无法生活,而打转魂镜的主意,则意味着要和鬼魂陈,和他背后的势力作对,相比之下,这实在是得不偿失,而且更令我惊讶的是,大伯对于和鬼魂陈扯上关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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