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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媚千骄-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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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跟身边这位‘妹夫’一比较,那心中的天平秤,就完全倾斜到这边来了。能许偌今生只妹妹一个女人,能这么不管不顾的找人,就足以说明他的决心了。

“三哥。莫怪妹夫小气,反正,反正我就是受不了。”许文瑞一边马屁的帮着舅子斟酒,一边嘀咕着。

“你心眼这么小,若是见到曹城那厮,是不是还想动手啊?”瑾泽没好气的问。

“三哥你真说对了,你都不知道。我知道那厮怎么回事后,真的很想弄死他。那厮真的不是东西,他的意思,倒好似咱家瑾瑜真的落发为尼在庵堂里才是对的……”许文瑞话说到一半,就被阻止了。

“你说什么,你们见过姓曹的了?”瑾泽忍不住打断的问。

“见过啊。好几次呢,不过每次他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被咱家瑾瑜气得够呛,因为咱家瑾瑜对他根本就是不屑一顾。”许文瑞很是得意的告诉着舅子。

怎么可能真的放得下,妹妹是个能忍的。定然在人后伤心落泪吧?瑾泽难受的想着,端起‘妹夫’斟的酒,喝了起来,但愿妹妹真的把过去扔在脑后。

可是,这么漫无目的的找下去,要找到什么时候呢?原先不同啊,自己找人的目标就是全国各地大小的庵堂,庵堂再多也是有个数的,总有挨个找到的时候。

想到这里,瑾泽叹了一口气。

“三哥?莫急,很快就会找到咱家瑾瑜的,相信我。”许文瑞开口宽慰着舅子。

“你倒是淡定啊。”瑾泽无奈的笑着问。

许文瑞也不回应,就是笑着跟舅子举杯。那人儿又不是负气而去,离开京城前,她说的话,他记得清楚。她说不管他做什么选择,她都爱他。

那么,现在的问题,只是找到她迟点还是早点的时间问题而已。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会遇到比他还好的人,所以,他当然淡定。

“对了,三哥啊,瑾瑜很喜欢你送她的吟风,等咱靠近福来镇的时候,记得把带出来吧。”许文瑞忽然想到跟舅子商量。

瑾泽点点头,没反对,心里还很是开心,妹妹那么在意自己送的琴呢!

俩人在雅间里喝着酒,暂时忘记刚刚某人离开的不愉快。

此时的野狼渊上,几个女子拿着绣花绷子围着瑾瑜坐着,跟她一起绣花。偶尔的,有人拿着上前叫瑾瑜指点一下。

瑾瑜却没有拿绣花绷子,她面前是一个大的绣架,架子一端席子上卷着的是绣了花的,另一端卷的粗些,是没有绣过的。一看,就是拿了整匹的锦缎。

“之画姐姐,二当家的这两日是怎么了?老是神不守舍的?”一个女子小声的问身边的人。

“我也不知道,大当家拿回一张老妪的画像后,二当家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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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知晓

之画她们偷偷的往二当家的脸上看,见她一会儿拿着针在笑,一会儿又有些犯愁的样子。可是,不管怎么样,总体上给大家的感觉,二当家遇到的不是什么严重的坏事儿。

都是女子,女人的心又细,就算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却也能猜出个大致的方向。二当家,是想她的心上人了。可是,心上人跟那张老妪的画像有什么关联呢?

傍晚的时候,朱泉回到山上,径直的到瑾瑜的院子,这时,院子里只有瑾瑜和之画俩人。见到大当家的进院子,之画赶紧的去沏茶送来,就去叫厨房加菜了。

“大哥这么高兴,可见是有什么好事儿。”瑾瑜打趣的问。‘w…r…w…h…u。c…o…m‘

“嗯,咱那绣庄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没想到杜鹃那丫头还真的有些本事。”朱泉端着茶乐呵呵的说着。

“她家本就是商户,又自小就跟着她父亲走商,自然有那样的本事。”瑾瑜一点不觉得意外的说到,回到这野狼渊后,看着身边的几个丫头,让她们下山,谁都不肯。

被山贼劫上山,身子就算没有失去清白,下山回到家中也落不得好的。家中亲人不在乎,旁人的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的。所以,他们宁可留在山上开荒种地,可惜半天下来,没开出多大块的山地,小手却被锄头磨出了水泡。

可是,留着么多人在身边伺候,瑾瑜又不喜欢。干脆让朱泉找了个比较繁华的镇子,租了店铺,卖绣品,衣裙,绣鞋什么的。朱泉以为她会亲自去打理,可是没想到她让杜鹃去当掌柜。

绣品的花样都是她画的,新颖好看,之画她们的绣艺又在她的指点下。更加的精湛。所以,铺子开张就开始盈利。瑾瑜觉得由男人组成的商队,在外面跑,辛苦不说。收益也不是很大,家中的妻儿还牵牵挂挂的。

索性,又开始准备干脆开个酒楼客栈什么的,这不正计划着,就因为画像的事给耽误了。

瑾瑜人是回来了,说是不理会京城皇家内部的争斗,可却还是安排人留意外面的事。画像就是自己人看见,顺手给揭下带回来的。毕竟有些蹊跷啊,贴画像却不注明什么原因。

“二妹,可是不放心他?那要不我亲自去一趟京城吧。路上不耽误年前就能赶回来,自己打听的总好过道听途说。”朱泉一见妹妹又走神了,忍不住用手指敲敲桌子,问到。

“谢谢大哥,不过。不用那么费事了。烦请哥哥你安排人去注意下这画像如今张贴到何处,就可以了。”瑾瑜想了想说到。

“?难道,那画像是他的人贴的?”朱泉猜测着问。

“是的,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来了。”瑾瑜说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底下了头。

看着妹妹脸上的红云,朱泉怔住了。能宰人不眨眼的妹妹竟然也有这样小女儿娇态。

“那,要不要去迎一迎啊?”朱泉回过神来,又问。毕竟,人家这样的到处贴画像,就说明没有找人的方向。

瑾瑜轻轻摇头笑着说;“我俩若真的有缘,我就在此处等着就可以了。”

这时。之画端着托盘过来,把酒菜摆放在桌上,就低头离开。

瑾瑜已经不止一次注意到,每次大哥过来,她都是有些不自在。小脸还都是红扑扑的。她猜测,之画这丫头是对大哥动了心。可是,这位大哥却是浑然不知。

这件事,瑾瑜不知道该怎么管。之画是个好姑娘,可是,却已经失去贞洁。大哥那人年纪虽然三十多依旧是单身,虽然他是个不拘小节的江湖人。

可是,有些事,却也不一定能接受。

“大哥,妹妹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瑾瑜把酒壶往朱泉面前推了推问。

“这话说的,妹妹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了。”朱泉饶有兴致的回应着。

“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就没想到过要成个家的么?”瑾瑜很认真的问到。

朱泉听了,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脖一口就喝干了,放下酒杯,眼睛盯着酒壶;“其实,哥哥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心仪之人。那时的她亦是同样喜欢我的,可是谁能想到最后,当我决定去恳求父亲,帮我请媒人去她家说亲时。我那嫡出的兄长得知了,先我一步请了人去。

她竟然答应了,妹妹你知道么,不是她父母逼迫的,是她自个自愿的。她居然愿给我那嫡出的兄长做妾室,却不肯嫁与我为妻,理由只是因为我是庶出的!

我与她相识时,就没有对她隐瞒庶出的身份啊,她还送了荷包给我呢。那时,她怎么就不在乎我是嫡出还是庶出呢?

我幼年丧母,同父异母的兄妹好几个,而我母亲却只生了我一个。父亲对我不远不近的,那些兄弟姐妹也不亲。亲情靠不住,原以为娶了自己喜欢的人,就能改变。

可以有自己的小家,可以跟自己的妻子儿女亲。

没想到,这样也不行,老天也不肯成全我。在那女人被从侧门接进府之后,我一把火烧了自己的院子,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去过。

妹妹,你说说看,她是我自个找的,俩人好了有近两年呢,都靠不住,更别提媒人介绍的了。所以,成亲之事我再不去想。”朱泉很是痛苦的说完,叹口气又斟酒自饮。

“哥哥说的这些,倒是让妹妹见笑了。”一盏酒下肚,不好意思的又来了一句。

瑾瑜笑笑,伸手拿起酒壶,帮着这位结拜哥哥斟酒;“有什么好笑的,那种痛妹妹又何尝没有经历过。想当年,我想的也是那么简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过去相夫教子,孝敬公婆。

谁知晓,因为我父亲被人陷害贬官远走。婆婆为了她儿子的前程,又给他找个硬气的岳丈做后台。暗算了我腹中刚有的胎儿,我那前夫知晓了事情的真相,虽然也气氛,最终也为了自个的前程对他的母亲低头妥协。

跟我商议,娶新妇进门做平妻,我没同意,是我提出和离,离开了。

那时的我也如哥哥当时的心情,觉得失望,我也是决议今后一个人孤老终生的。

可是,后来就遇到了那个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一起。大哥,我说的意思就是,别被伤了一次,就放弃后面的人生。”

瑾瑜的事,朱泉只是在进京找到她后,才知道一点点,知道她和离过,别的不是很清楚。现在一听,气的一拍桌子;“真是猪狗不如的娘俩,哥哥给你讨公道去。”

噗,瑾瑜看着桌上碗碟里的菜,被大哥这一巴掌拍的震出到桌面,忍不住笑了;“大哥,你觉得妹妹我是那样吃闷亏的人么?”

朱泉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却很识趣的没有细问。反而因为瑾瑜的这么一说一问,忘记了刚刚回忆带来的痛楚。;“对了,妹妹,无缘无故的,你怎么想起来问我的事?什么意思啊?”

瑾瑜想了想,也没有隐瞒他,就说有姑娘在暗恋他,可是,自己不确定哥哥的心思,不敢乱做媒,也不知道适不适合。

“咱这山上的?”朱泉笑着问。

瑾瑜点点头;“人呢,大哥你认识的,我探过口风,人家知道配不上你,情愿跟在你身边伺候,哪怕不给名分也没关系呢。”这句话,其实只是瑾瑜猜测而来的,她并没有问过之画。

古代人的思想观念就是男尊女卑,之画被劫上山之前,父亲是私塾先生,她也算是出身个书香门第。可是,被秋老虎劫持上山,清白的身子被毁了,没有自寻短见还活着,就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她哪里还敢奢求有个好的将来,之所以对朱泉动了心思,那也是因为他跟其他几位头目不同,他本就不赞同欺男霸女的行径,可是,他和章文良上山入伙晚些,说话没分量,也没什么实权。

看见她们的眼光都是同情又无奈,又带着自责的。但凡有机会护着她们不受蹂躏,他都会护着的。

对于朱泉,之画是真的感激。

瑾瑜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瑾瑜知道,之画是个聪明的姑娘。聪明的人,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之画当然知道,自己跟和离之妇是不同的。

所以,之画就算对朱泉动了男女之情,也绝对不会奢望能做他的妻。瑾瑜就是站在之画的立场上,这么猜测的。

再有就是,这么说的话,也是站在朱泉的立场上想的。作为朱泉的结拜义妹,想给他做媒,却给他介绍一个失贞的姑娘,对于古代男人来说,这其实也是一种不尊重,一种侮辱。

所以,瑾瑜纠结到现在,才开口试探。

朱泉听了瑾瑜的话,用手挠着下巴,寻思着到底会是谁?那些山民家的女儿?自己根本就没接触过,怎么会有姑娘上心?那就是这边的姑娘们了。

眼睛往外一扫,看见院子里那一抹身影走过,心里忽悠的一下,扭头睁大眼睛看向瑾瑜;“妹妹所指的该不会是那丫头吧?”

“若真的是她呢?”瑾瑜笑着反问。

“咳咳,妹妹是不是该操心那到处张贴画像之人,现在到了何处呢?”朱泉尴尬的咳嗽着,想岔开话题……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临近

刚刚转移开的话题,立马又转了回来。

“一切顺其自然吧。”瑾瑜依旧是笑着说到,然后,就是夹菜吃饭。

朱泉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劝劝这位,顺其自然是好的,但是万一错过的话,那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么?可他现在越来越了解这位结拜妹妹的脾性,她既然这样决定了,那就有她自个的道理。

于是,朱泉适可而止的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在替那位妹婿祈祷着,赶紧往这边的方向来吧。他其实是担心的,就算人真的往这条路来了,就算从这野狼渊通过,身边这位妹妹不下山,俩人遇不到,那又有什么用?

若是计划着,到时候引她下山转转,会如何呢?

晚饭一用好,朱泉就离开了瑾瑜的院子。结拜的兄妹,那也要顾忌男女之别呢。出去的时候,看见外面等着收拾碗筷的之画,因为瑾瑜刚刚提的事,所以,朱泉忍不住的朝她看了看。

之画立马就显得有些局促;“大当家。”

“嗯。”朱泉应了一声,转开视线抬脚离去。

之画不知道心中恋着的人今个为何会如此额外的看了自己,可是,她却没有觉得激动和兴奋,心中反而觉得很是不安。因为这大当家刚刚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难道,难道他看出自己的心意?所以,他生气了?

之画进屋收拾桌上的碗筷很是神不守舍,但是瑾瑜自个也因为有心事,没有注意到。在院子里溜达着,想着事情。

离开京城后,她一直让人注意着来自京城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听说,皇上要册立太子一事。现在看见老妪画像,瑾瑜知道那是谁在找她,只是不确定真的是那个人离开京城亲自来寻自个了么?

又或者。是他遣人来的。瑾瑜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对自己和他的感情没有信心。实在是,瑾瑜根本就没觉得,自己能跟一座江山相提并论。

她就真的在想。找吧,寻找她是需要决心、耐心和时间的。在找的过程中,说不定他会冷静的做出别的决定。所以,她还是决定不去打搅他,就顺其自然的由着他找好了。

自己只需要静静的等,就可以了。

几天后,山下又有消息送来,说是那老妪的画像已经贴到离郾城不远的一个小镇子上了。郾城离摩州有五百多里的路程,离野狼渊只有两天的路程,朱泉想亲自过去看看。可是瑾瑜不同意,招呼他一起去后山打猎。

哎,人都快近在眼前了,不往前凑,还要去打猎?朱泉真的是犯愁起来了。既然结拜了。那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哪有当兄长的不希望妹妹有个好归宿的呢。

他也有些无奈啊,做妹妹的不是该听兄长的安排么?平日的很多事她倒是都听他的,眼前着最要紧的,她却又要自个做主!

兄妹俩带着东西进了后山打猎时,郾城客栈里,许文瑞第一次这么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瑾泽看着头都晕了。

“你此次到底是找我妹妹呢?还是用这个做幌子,找旁人呢?”瑾泽怎么都忍不住了,用手指敲着桌面问到。

“当然是找瑾瑜的啊。”许文瑞回答着,脚步却半点没有停顿。

瑾泽刚要质问,找瑾瑜的话,你贴个老太太的画像做什么时。门外就走进好几个人来。都是许文瑞的手下,一个个的越来越没礼貌,连门都不敲,就这么急冲冲的进来了。

“怎么样?”许文瑞终于停下了脚步问为首的冯贵儿。但是,其实在冯贵一进门时。他就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爷,那人鬼的很,七绕八绕的几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我们几个无用跟丢了。”冯贵小心翼翼的回应着,连头都不敢抬。

另外几个人也同样的是大气都不敢出,低头看着自个的脚尖儿。

“跟丢了?”许文瑞嘀咕着,又开始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一路寻到此处,冯贵他们刚把画像贴起离开没走几步,就有个叫花子跑过来,告诉有人撕走了墙上的画像。

冯贵立马叫一个回客栈禀告,他则是领着人让那叫花子指认是哪个撕了画像。因为离那贴画像的位置不远,倒是追到了撕画像之人。给了叫花子一块银角子之后,冯贵就领着人打算偷偷跟着那个人。

谁想到,那人竟然警觉的很,很快就发觉了,在城里的巷子里七绕八绕的没了踪影。冯贵他们对这里完全不熟悉,又找了近一个时辰,都没有找到。

同样的,客栈里得到消息的许文瑞,也跑着到了丢失画像的位置,却连冯贵他们也没看见,只好回了客栈等着。

“你们几个别一副这样的德行,赶紧的分散开,打听一下这里的新鲜事儿。弄个人去城里的书局,看看有没有郾城的图志买份回来。

对了,都辛苦了,先去找家酒楼,吃了午饭再去吧。”许文瑞再次停下来的时候,神情很是愉悦的说到。

他的反应让冯贵他们都觉得很异常,又不敢问,点着头赶紧的出了屋子。

“你若是很忙,那我就先走一步。”一旁觉得莫名其妙的瑾泽开口了,他觉得还是自己去找妹妹靠谱一些。

“三哥,瑾瑜一定就在这附近,你要相信我。”许文瑞听明白舅子的意思,赶紧的保证。

瑾泽根本就不信,这小子贴的是个老太婆的画像,那跟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关系?他也懒得问,起身就往外走。

“三哥,我是说真的,那画像上的人不是旁人,画的正是瑾瑜啊。”许文瑞一见舅子不信,一着急就脱口而出。

瑾泽听了他的话,还真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却是一脸的讥讽;“编,你继续编。一会儿说我妹妹能上房,这会儿别是又想说她会什么易容之术吧?”

“她真会,我与她第一次相识,她就是那画像上的样子,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可思议,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只不过,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我想一直珍藏在心里,所以才没对三哥你说。”许文瑞无奈的只好解释着,毕竟,眼前这位是自己的舅子,是跟瑾瑜最最要好的哥哥,他可不想得罪。

看着面前的人激动的神情,瑾泽心也乱了,妹妹现在真的变得那么本事么?他一怔的功夫,许文瑞赶紧上前,搂着舅子的肩膀往外走,说是去酒楼吃饱,好有力气找人。

瑾泽现在是真的有些将信将疑的,下了客栈的楼梯就甩开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许文瑞也不恼,笑着在后面跟着。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是不会错的,沿途张贴的老妪画像上面也没写悬赏什么的,又不是画的美人儿,谁会撕走画像?

定然是自己沿途张贴画像的事,让那个人儿知晓了,引起她的注意了。

见许文瑞如此笃定,瑾泽选择了信他,俩人进了酒楼因为想听这里的八卦消息,所以仍旧没有要包厢,而是在楼下的大厅里找了张桌子坐下来点菜。

这顿饭吃的,许文瑞边吃边在想,瑾瑜会在何处落脚。而瑾泽呢,前些日子还在脑补着自己妹妹在屋顶上是什么个情形。现在呢,他有开始脑补,那个温柔可心的小妹易容成老妪的样子。

俩人来的时候不对,酒楼里就没有什么客人,零星的几个吃客,光忙活着吃,就没人聊天。

好在,俩人快要吃好的时候,酒楼才开始上客,于是,许文瑞又点了俩菜。还别说,坐在许文瑞他们旁边那张桌子上的俩客人说的话,引起了俩人的注意。

一位年轻些的说;“听我的没错,就从野狼渊那边走,能省下几天的路程呢。你不是嫂夫人快生了么,从那里走,说不定能赶在嫂子生之前到家。”

另一个则是赶紧摇头;“可不敢,那野狼渊上有山贼,我可不想因为贪图路近,再丢了性命,让我那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

“咱俩关系这么好,小弟我能害你么?我告诉你啊,那野狼渊这都快一年了,就没再发生有人被劫的事儿。好像是说,有一位江湖女侠从那过的时候,山上的山贼有眼不识泰山,结果,就被她给一窝端了。

现在那里,太平的很。不信,你去跟其他人打听打听。”年轻的又说到。

“你也说是好像是说了,怎么能肯定是真的?快一年的太平,说不定是因为人们都知道那里有山贼,所以不从那里过,那他们就没机会劫人了啊。

再说了,不是说当年有官府的人去围剿,都无功而返么,一个女侠就能把个山贼窝给端了?开什么玩笑啊,不过是江湖上的谣传罢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人的舌头,两片嘴皮有多厉害。

一个传一个的,能把一只老鼠传成老虎。

我想谢谢兄弟你的好意,还是走官路的好,安稳!夜里少睡俩时辰赶路,应该也能很快的到家。”年长的很是坚决的表态。

瑾泽看着身边这位听的神情,心说,不会吧,难道他们口中说的侠女就是自个的妹妹瑾瑜?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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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女妖爱你们

第二百四十九章 山贼

瑾泽疑惑着,而坐在他身边的许文瑞却是一脸的惊喜,兴奋的招呼伙计结账,跟伙计打听野狼渊的事,只可惜,伙计是才从远处来此做事个把月的,对于野狼渊那边的传闻并不知晓。

跟伙计没打听到什么,许文瑞一点都没觉得扫兴,把找零赏了那伙计后,就兴冲冲的拽着瑾泽起身离开。

瑾泽却是兴奋不起来,心里老觉得‘妹夫’这想法不靠谱。

进了城中最大的茶楼后,许文瑞又拽了上茶的伙计,打听野狼渊的事。伙计抬头看看此时生意不忙,也就放心的在一旁把自己听来的都说了出来。

从这里打听到的,跟刚刚在酒楼听到的情况大致上差不多,但是许文瑞却还是又到街上跟一位摆摊子的老者打听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招呼着瑾泽回客栈。

冯贵他们已经回来,地理图志也买了回来,居然有好几册。可是,冯贵他们发觉自家主子打开查看的却并不是郾城,而是看郾城周围的交通、山脉。

“赶紧收拾一下,即刻出发。”许文瑞找到通往野狼渊的那条路后,用手指点着那个方向吩咐着。

啊?不是说要在郾城找人么?怎么又改变了方向?众人带着疑问赶紧去收拾自己的行李,该去柜台结账的结账。不到小半个时辰,一行人已经骑马在路上。

瑾泽在马上已经不止一次的看那位始终在最前面的妹夫了,两天左右的路程,这小子恨不得立马就到。到了晚上,也完全没有要准备露宿的意思,就是在路边休息了一下,简单的啃了干粮,点燃了火把又继续上路。

弄得好像比自己这个亲哥哥还紧张瑾瑜似的,瑾泽心里有点复杂的想着。可是看看对方的这些随从,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要找的人在山上有什么意外。他是真的不确定,‘妹夫’要找的人,跟自己要找的真是同一个人么?

还有啊,他哪里来的自信。单凭在郾城被人撕走了画像,单凭那些人说有位女侠收拾了山上的山贼,就断定瑾瑜此刻在那山上?

同名同姓的很多,但是,不是同一个人的话,这小子怎么会准确无误的找到源城来,还能准确的说出那么多自家的情况?哎,就暂且信他一回吧,倘若妹妹真的那那个什么野狼山最好。

反之的话,自己再跟这小子分道扬镳各找各的也不迟。

后半夜的时候。许文瑞依旧精神的很,可是看看坐骑有点吃不消了,再看其他人,除了舅子之外,各个也都有些疲惫。这才良心发现,开口叫大家停下来休息,等天亮再启程。

冯贵他们累的点了火堆,摊开铺盖卷,往上一躺就进入了梦想。瑾泽躺下后,没有睡意,侧身看着离自己不远躺着的那位。坐起来又躺下,不停的折腾着。

哎,这小子啊!

天亮后,在小河边简单洗漱一下,啃了干粮,收拾好行装继续上路。

出了郾城后。路上就有过一个小村子,再过来就没什么人家了。拐进只有马车那么宽的路上后,就没有再看见过什么行人。越走越显得荒凉,不是查看路上的情况,确定这条路还是有人走。真的让人觉得即将进入无人之地。

“爷啊,在这路上做山贼还不得饿死啊?”冯贵忍不住的跟自家主子开玩笑。

冯贵的玩笑,没得到主子的回应,倒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附近的图志他们也看了,知道哪些从这里走的人,一般都是因为贪图少走好几日的路程。

还有的,就是只知道这条路是捷径却不知道此处有山贼的。毕竟,这里的山贼也没什么名气。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里的山贼若是很有名气,恐怕京城里的那位早就下旨命人剿匪了。

正是因为山高皇帝远,山贼的名气也不够响亮,当地府衙的无能,所以,此处的山贼才一直没事,直到遇上那位女罗刹,一切才终止。

快到晌午的时候,大家注意到,那位心急如焚的人忽然的就变了性子一样。叫大家下马休息,他自个拎着个包袱进了旁边的小林子。再出来时,身上已然换了一身海湖蓝的锦缎袍子,发髻也是重新梳理过的,心细的人还发现,这位爷不但换了衣衫,鞋子,就连发扣都换成了银质的。

咳咳,大家立马就明白了,这是做好准备等着见他心上人呢。

“爷,这里。”没人敢开心笑,冯贵还狗腿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提醒着。

这里?不用,许文瑞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摇摇头,这是他故意留着没刮的,就是留给那个人儿看的,看她心不心疼,哼!

瑾泽也懂了‘妹夫’为何留着胡茬子,无奈的摇头苦笑,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这么的孩子气!

这回,许文瑞没有催着赶路,而是叫手下去打点野味。算计着路程,等多还有大半天,夜里就能到达目的地,吃饱了休息好人也显得精神些不是么。

就在冯贵他们几个拿起弓箭,准备钻林子的时候,大家都觉察到林子里有动静。所以,冯贵他们几个自然反应的就退了回来面朝林子站着,同时也拔出了兵刃。

两边的林子里涌出一群人来,拿着刀剑,蒙着脸,就把一行人围了起来。

“爷,怎么回事?不是说野狼山不做这行当了么?”冯贵小声的问身边的许文瑞。

这种情况,不用对方先开口,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许文瑞朝舅子看了看,心里也觉得纳闷儿呢。

瑾泽往那些人扫了一眼,有十五人,看他们刚刚出来的步伐,能断定里面起码有七八个是练家子。其余的,就不怎么地。自己这边也有十来个人呢,自己带来的随从功夫虽然不算上乘,但也不是很差劲。

加上‘妹夫’的人,对付着十几个蒙面人应该是有胜算的,所以。瑾泽也淡定的看着‘妹夫’,心说,你不是断定瑾瑜在野狼山么,此地如此偏僻。一伙山贼都恐怕难以度日,怎么可能会有两伙山贼。

若是断定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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