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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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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一些挂羊头卖狗肉的所谓“明庵宝刹”,专供那班达官贵人、富商、丧德名士、贵公子们,游宴淫逸。
广州人称尼姑为师姑,称尼姑庵为师姑庵,广州的尼姑庵特别多。这主要是因为,第一,广州习俗遇有丧事,动辄邀尼姑,和尚到治丧之家念经打醮。这样,广州的社会生活便需要一大批尼姑和尼姑庵。巨豆爪划。
第二,在旧社会,广大妇女受到政治歧视和经济压迫,一些男人夫权思想严重,把自己的妻子看成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有不少妇女忍受不了这种人身摧残,悲观厌世,走投无路,便想在佛门道观中寻求所谓解脱,特别是旧广州社会鬼神迷信盛行,一些女孩一出世就被人认为“生辰八字”有刑,被父母送到师姑庵去苦行修炼,以免夭折,或“克死”父母。到了清末,社会更是动荡不安,师姑庵更加大盛。
第三,一些富甲少妇,怀疑自己的丈夫可能有外遇,便想通过有道行的老尼的念经作法,使自己的丈夫回心转意,使自己不致“金屋变长门,情田鞠为茂草”。因而多乐于结交尼姑,求得方外人之助力。当然,广州只是一个代表省份而已,其中还不乏有别的省份也有诸如此类的事情。
除了这三点之外,更可笑的是,还有不少妓女当了尼姑,一旦她们获得适当机会,如到外面念经打醮时,她们从封闭清静的,缺少人气的尼姑庵走出来时,突然又感受到人间是这么有滋有味,而她们的尼姑生活却是象一盆清水似的,乏味透了,于是乎,一番番庵堂春色就不断上演。
后来,这种庵堂春色逐渐产业化,庵堂的主持也不再是安分守己,一心修佛的得道师太了,而是那些善于招揽生意,游走于达官贵人之间的长舌尼姑,只要庵里有金银进账,自然一呼百应,被人推举为主持。
当然,这些古时旧历都是解放前,封建社会的余毒,解放后这种事情基本上就断了传言,国内几次大动荡之后,别说这庵里春色了,就连尼姑庵能保存下来都实属不易。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徐若芳,心中突然被自己龌龊的想法整的有点反胃,这徐若芳是个弃婴,被宽仁师太抚养成人,还攒钱给她做了手术,我却如此不堪地想象人家庵里的场景,看样子这学校里的马哲、毛概的课还是应该补一补,总不能老没有个端正的思想,回头还不变成瞎驴这种江湖流氓。
第二百四十六章老妖精
瞎驴这人在这方面似乎能接受别人的脑电波,一看我一脸的春色,就瞪了我一眼,那神情分明是在问我:“你他妈想什么呢?”
我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就笑着对徐若芳说:“芳姐真是客气了,哦,对了,我叫您芳姐可以吗?不过我看您这样子,搞不好我还比你大呢。”我也学着瞎驴的样子拍拍主家的马屁。
那徐若芳笑了笑说:“有啥不行的,别问了,我肯定比你大。”
我也笑了笑说:“那芳姐,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正事吧,别回头耽误您生意。”
徐若芳点点头,瞅了瞅我,又揉了揉眼睛,似乎她要说的话有点难以启齿,除了东方峻还在那里低着头坐着不关心周围的变化。我和瞎驴都探着脖子盯着她,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过了足足有一两分钟,那徐若芳才调整好情绪,咽了咽口水说道:“这事吧,说来话长,我先从我婆婆说起吧,估计你们也都知道我从小是个孤儿,被我父母扔在了潜伏庵外,这才被师傅捡到,要不是我的襁褓中还有我的出生年月日和名字,我现在保不齐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说到这里她捂住了脸,一看就是有些难过。
缓了几秒钟,她接着说道:“我结婚之后,我这个婆婆总嫌我是个孤儿。一直瞧不上我,好在我公公去世后,她一直住在农村,因此我和她一年也见不了几面,但是前几个月,她突然来了西安,一直住到现在,我起初觉得也没什么,但是最近两月我发现,我老公对待我的态度变了,没有之前那么爱我了……”说道这里又捂住了脸。似乎又难过了起来。
我一听她这话说得越来越不对劲儿,怎么从自己是个孤儿扯到了婆媳关系和夫妻关系上来了?难不成这宽仁师太是让我们来给她家处理家庭矛盾的,想到这我赶紧拦住她的话说道:“芳姐,咱是不是搞错了,婆媳关系、夫妻关系这种事儿可不在我们的服务范围之内,虽说我们这位老吕同志在处理家庭矛盾方面有一定的经验,但是现如今这档子事已经被各个街道的红箍儿老太太们接管了,我估计八成这宽仁师太也搞错了,实在不好意思,这方面需求我们帮不上忙。”
那徐若芳一听,赶紧把手放下来,破涕为笑,说道:“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没表达清楚,我知道三位都是和脏东西打交道的,所以师傅才推荐你们来帮我忙,只是我这事说起来确实和家庭矛盾有关……”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们闹误会了呢,于是我们就点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只听徐若芳接着说道:“以前我婆婆要在我丈夫面前说我坏话,总是左耳朵出右耳朵进,但是最近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瞒三位,今天你们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八成也听到了,那个在电话里吼得人就是他。”说罢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指给我们看,“你看这手机摔成这样了,我开门晚,就是因为修手机去了。”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这眼睛肿肿的呢。
徐若芳说:“起初我以为是我婆婆跟他念叨的有点紧,他自己也受了影响,就一直忍着,女人在家里除了忍还能干嘛,再说了,我一个孤儿能有今天这种生活已经很满足了,一直想踏踏实实把日子过好了,我这婆婆吧,让我说什么好,在我面前一直都是笑脸,可是背地里总使阴招,就拿做饭来说吧,我炒好的菜,她自己偷偷放第二遍盐,然后在我丈夫面前大骂我做的饭能咸死牛,还说我这是故意的,摆明了想赶她走。”我听到这里,也觉得这老太太有点过分,这情节比电视剧还他妈电视剧。
徐若芳接着说道:“很快我就发现,我老公整个人都冷了起来,不仅身体上冷,心也冷了起来,脸上更是冷得没有表情,我每天对他嘘寒问暖他也毫无反应,唯一的反应就是发脾气,而且每次都是大发雷霆,恨不能拿刀砍了我,整个人的脾气秉性完全换了个人,我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他了。”
瞎驴听到这里,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居然问了一句:“那个,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那个……您和您老公还圆房吗?”我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圆房是什么意思,再一看,徐若芳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这才明白过来,心中不停地骂瞎驴这词整得还挺文艺。
只见那徐若芳抿了抿嘴,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何况你们还是我师父介绍来的,这种事在你们面前也没必要隐瞒,不瞒你们说,我老公半年多了别说碰我,晚上睡觉都是分被窝,不让我碰他。”这么说起来,这矛盾似乎还有点严重,可是听到现在,我也没听出来我们能派上什么用场。巨叼何扛。
只听徐若芳接着说道:“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突然做了个噩梦,梦见什么我后来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总觉得特别可怕,把我吓醒了,醒来一看,我老公居然不在床上,我以为他是上厕所去了,就睁着眼睛等了会儿他,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还不见他回来,我就下床看看他干嘛去了?没想到卫生间里,客厅里,书房,厨房里都没有他的身影,我再一看,我婆婆睡觉的卧室门是虚掩着的,有一个手机宽窄的门缝,难不成我丈夫大半夜还去听我婆婆给他告我的状?”
听到这我们都有些紧张,就竖着耳朵听着,徐若芳叹了口气说:“我本来真是想一脚把门踹开,跟他们大闹一场,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的生活得来不易,要真是和丈夫撕破了脸皮,不仅自己痛苦,师傅也要担心,于是我就趴到门缝上,想听听我婆婆是怎么告我状的,谁成想……”说到这里,她又把脸捂住了,似乎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一幕。
不知道是我这人思想不单纯,还是徐若芳讲故事讲的有问题,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不免让我想到一些极其不健康的黄色东西,难不成是乱x,我偷偷瞥了瞥瞎驴,没想到这家伙也冲我挤眉弄眼,那意思是八成是有好戏,我扭头再一看东方峻,他表情严峻,抬起头来注视着镜子中徐若芳的背影一言不发。
徐若芳缓了下接着说道:“我看到我婆婆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很熟,还轻轻地打着呼噜,不过她的身上却穿着一件黄色的长袍,看起来像是道士穿的衣服,我正在纳闷,再一看,我老公独自一个人背对着窗户,面对着我的方向,死死地盯着我的婆婆,那眼神可怕极了,像是要杀人一样,脸色也是铁青铁青的,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鬼怪一样。”
讲到这里徐若芳身体都抖了起来,声音也明显发颤:“我吓得差点叫出来,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跑回来自己的房间,然后缩在被子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老公还睡在床上,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但是我起来才发现,由于害怕,我居然把自己的一只拖鞋落在了婆婆卧室的门口,我趁他们还没醒来,赶紧把拖鞋捡了回来……”
听到这里,我们三个这才听出点意思,看样子这徐若芳的老公和婆婆似乎还真有点问题,没听说哪个女人晚上睡觉穿道袍的,还有这男人不睡觉,大半夜跑到自己妈的屋子里死死盯着老妈睡觉算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就又问:“芳姐,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听你这意思,你老公像是梦游了……”
徐若芳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老公以前根本没有这个毛病,而且我觉得,他最近的改变一定和我婆婆有关系,你们不知道我哦婆婆平时的打扮,突然穿那件衣服,我就觉得非常有问题,哪有人睡觉穿个道袍,多不吉利啊,肯定和这衣服也有关系。”看样子徐若芳就已经下了定论。
我对睡觉穿道袍这件事确实也有点奇怪,确确实实也没听过有道士睡觉还穿着工作服的,我小声问了问瞎驴和东方峻有没有听过此类的事情,他俩虽然没点头也没摇头,但是从眼神里已经能看出他们的答案,毫无疑问,他俩也没听过。
于是我就对徐若芳说:“您能不能把这件衣服弄出来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确定下和这道袍到底有没有关系?”
徐若芳摇了摇头说:“我事后还趁他们不在家,想找找那件衣服,但是翻遍了也没发现,不知道我婆婆把那衣服藏在哪了……”说到这儿,她的眼睛突然瞥向了橱窗外。
我们三个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花裙子肉丝袜,桃红色上衣,蹬着黑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这打扮,估计是个来做头发的家庭妇女,可抬头一看,这女人脸上的皱纹多得都快数不过来了,为了掩盖这些皱纹,她还朝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想把脸上的沟壑填平,不过天气太热,一出汗都和了泥,看起来活脱一个老妖精。
那徐若芳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妈,大晚上的,您怎么上店里来了?”我一听,原来这个老妖精就是她的婆婆。
第二百四十七章老相好
那老妖精大晚上的打扮得和本身年龄极其不符,看上去花枝招展的,让人说不出的反胃,她一走进来就翻了我们三个几眼。。那眼珠白多黑少,显然是没把我们当好人,只听她尖声尖气地跟徐若芳说道:“哎呦,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呢?”说罢又瞥了我们一眼。
瞎驴这人熟于人情世故,知道各个场合该怎么表现,也深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真谛,于是就点头哈腰地站起来向老妖精笑了笑,我虽说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老妖精,但是也跟着瞎驴站起来微微弯了弯腰,向老妖精点点头,只有东方峻无动于衷,大概只瞥了这老女人一眼,就低下了头,比陈列柜里那些假模特人头还死气沉沉。
徐若芳赶紧介绍道:“妈。这三位是我师父的朋友,正巧路过我这儿进来聊聊天。”说罢冲我们使了个眼色。
我赶紧说:“阿姨,您好!我们和芳姐是朋友,进来跟她叙叙旧。既然您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其实我本想留下来看看这老妖精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是她总是斜眼看着我们,显然对我们一百个不放心,这种情况下还是走为上,回头调查也不迟。
徐若芳听我说要走,就也客气地说:“那也行,咱们改天再聊。”说着就走上来打算送我们出去。
谁知道那老妖精却开了口说道:“别呀。既然是我们家芳的熟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聊你们的,我不耽误你们,难不成你们还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不好说的?咯咯咯咯……”那笑声听起来真是刺耳。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我连忙说道:“哪啊,我们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些闲聊,这不怕耽误你们的正事吗?”
老妖精笑了笑说道:“没事,你们坐吧,我就找芳给我做做头发。”我一听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硬走的话人家就断定我们和徐若芳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于是我就冲东方峻和瞎驴使了使眼色,三个人又坐了下来。
徐若芳大概是有点心虚,也不知道该说个什么话题,过了几秒才笑着说道:“妈,您不是上礼拜刚做了头发吗?这才几天啊,又要做?”
老妖精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遍撩着自己的头发一遍看着镜子中的徐若芳说道:“怎么?嫌我浪费你的功夫?还是嫌我用了你的药水?”
徐若芳赶紧说:“哪啊,妈,我不是那意思,这头发吧,也不能频繁的做,对头发本身不好。”
那老妖精哪里容徐若芳解释,哼了一声说道:“我还能活几天啊,岁月不饶人,不趁活着的时候折腾折腾,难不成死了再做啊?”徐若芳一听老妖精有点生气,就不敢接话了。
这时瞎驴又把自己的热脸凑了上去说道:“阿姨,您怎么这么说话?”我一听这瞎驴怎么着?要给徐若芳出头,再看那老妖精脸色也变了,盯着镜子中的我们一言不发。
只听瞎驴又说道:“什么叫没几天活了?您这看上去最多也就40出头,要不是刚才芳姐管您叫了声妈,我们才知道您是她婆婆,否则还以为这是她哪儿认得干姐姐呢!”这***瞎驴,拍马屁也拍的这么刺激。
果然,那老妖精一听,立马眉开眼笑,女人就是好糊弄,只要一说她年轻漂亮,比什么都管用,那老妖精笑着说:“嗨,瞧你说的,阿姨都不好意思了,我啊,在农村待了半辈子,现如今老伴也没了,这不才在城里孩子跟前住上一阵子吗?可这城里人都要看打扮,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我不捯饬捯饬,这不也给孩子丢脸吗?”
瞎驴算是妇女之友了,接着说道:“您看您这话说的,就您这身子骨,这脸型,不用捣?,也能迷死一大帮大叔,有句话怎么说着来,叫少男杀手,我看您就是大叔杀手,你走在街上,回头率肯定特高吧?”这马屁拍的,我听得脸都快青了。
那老妖精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缓了半天才拍了拍徐若芳的胳膊说:“你这朋友可真是太会说话了。”说罢又把头扭过来对着瞎驴说,“还真让你说中了,不瞒你说,我经常在这省体育馆跳广场舞,这里的老头没一个不认识我张玉兰的,背后里都叫我玉兰花,我今晚来做头也是因为后天啊,我们舞队要参加市里的广场舞大赛,明天要带妆彩排,这不才大晚上来找我们家芳吗?”还玉兰花,狗尾巴花都比你好看600多倍。
徐若芳一听这张玉兰是要去参加广场舞大赛,就说:“妈,原来你是要去比赛啊,你放心,我保准给做的漂漂亮亮的,对了,您那服装买了没,要不我先带您上街买服装去?”
张玉兰又撩了一下头发说:“早干嘛去了?服装我上礼拜就定了,你赶紧给我做头发吧,一会儿我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要不然啊明天状态肯定不好,对了,我那面膜快用完了,我觉得效果还不错,你明天再给我买点带回来哈。”这老妖精,比他妈地主婆还地主婆。
我们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有一个多小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婆媳俩扯闲篇,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好在瞎驴这小子脑子灵,因此也没有什么冷场的感觉。
其中我们好几次都提出来要走,因为这么待下去也一点意义没有,但是都让这老妖精给拦住了,最后我一看表,时间实在是不早了,就再三要走,这老妖精的头发也做的差不多了,这才笑着说:“那行,就不留你们了,既然你们都是我们家芳的朋友,有空上家里坐坐,我们家就在韦一街,有空一定要来坐啊!”
我们三个这才从理发店出来,我长出一口气,对瞎驴和东方峻说:“这老妖精真是太能扯皮了,你们看了这么半天,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问题?”
东方峻率先摇了摇头说:“我观察了她半天,实实在在是个人,而且看那样子也不像懂行的人啊?”
瞎驴一听点了点头说:“对啊,你看我抬了她几次,就把她抬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看来咱们还是得找这个徐若芳再详细聊一次。”
三个人并排走着,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忙活了一下午,还没怎么吃东西,就看见街对面有个川菜馆子,大概是在巷子里的缘故,生意并不好,这样也方便谈事,于是我们三个就点了些菜,靠着窗户边坐了下来。
客人一少,这上菜速度就快的惊人,我们点了些下饭的菜,很快就解决完了,瞎驴拿出烟来递给我一根,打算抽完了烟再回去,我刚低头把烟点着,就远远看见街对面那老妖精从徐若芳的发廊里走了出来,左顾右盼了半天,这才颠颠地朝着北边走了。
我心中不禁奇怪,这老妖精刚才不是说自己家住在韦一街吗?那不是应该奔南走吗?怎么反倒去了北边?这么晚了不回家难不成那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太们还没散?我越想越不对劲,就冲东方峻和瞎驴说:“走,那老妖精冲北边走了,保不?能跟出什么线索来。”
瞎驴一听,就赶紧叫过服务员把账结了,三个人远远坠在街道另一侧,盯着这老妖精,只见这老妖精还挺会装逼,天都黑透了,居然还戴着个大墨镜,快把半张脸都遮住了,夜色一黑,这一身打扮还真唬得住人,引得好多男人侧目,那老妖精一看更美了,走路扭得跟麻花似的。
她刚一出巷子口,就拦了辆出租车,我们一看,也赶紧跑上去拦住另外一辆,跟在那车的屁股后面,过了体育场,又过了南稍门,最后一直开到永宁门边上,这老妖精的车才停了下来,瞎驴一看就对东方峻说:“这不快到你们摆摊的地方了吗?这老妖精上这儿干嘛来?”
我们三个赶紧下车,只见那老妖精一路快扭到了湘子庙,这才停下脚步,站在了城墙边上,左顾右盼地像是在等人,这里距离东方峻摆摊的地方也就两三百米远,我们有点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这老妖精是来找自己的亲家——宽仁师太?可这么晚了,哪还有卦摊啊?
我们躲在一个报刊亭后面等了半天,终于发现,沿着城墙根,有个老头背着手,吹着口哨就走过来了,那老妖精一看,赶紧又恢复了自己鼻孔看天的姿态,不用说,这姿势就是摆给这老头看的,看样子她等的人八成就是这个老头儿。
这城墙根一带为了美化,凸显城墙,因此灯光都是那种昏黄色的,再加上又隔了这么老远,我们也看不清这老头什么长相,只见那老头也看见了老妖精,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就走了上去,然后那老妖精就搀着老头,一看俩人就是老相好,两个人东瞅瞅西瞅瞅,见没人发现,就奔着远处一家7天酒店去了,好家伙,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就在这时,旁边的东方峻突然说话了:“咦,怎么会是他?”
第二百四十八章女友爱跳广场舞
听这意思,东方峻像是认识这老头,我就问他:“怎么着?你认识?”
东方峻点了点头说道:“这人就是王木胜。”
“怎么着?这老小子就是往你卦摊下面涂机油那孙子?嘿,今天要不是咱们有正事要办。我非给他扔几块黑砖头不可。”瞎驴一听就咬牙切?地骂道。
我看着这两人越走越远,就笑着说:“你傻啊,这是哪?老城墙!这四周围到处都是摄像头,你别说扔黑砖头了,你就是扔个硬币砸伤这老家伙,公安局都查得出来,别了,反正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就是搞不懂,这俩人怎么凑到一块儿去了?”
东方峻接着说:“我好几天没来出摊儿,也不知道情况,不过平时我也就算完三卦就走,所以也从没在这儿见过这个张玉兰。”
瞎驴说道:“要不咱跟到酒店看看上面情况?”
我摇了摇头,又看了看表说:“没什么可看的,都他妈进酒店了。剩下想象就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于是三个人又伸手拦了辆车,我也没回宿舍。直接奔了公司,打算今晚在沙发上凑合一宿,反正大夏天的,在哪不是睡。
回到公司,瞎驴说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徐若芳情况,我说:“虽说她们这婆媳关系不好,但是这张玉兰也是个老寡妇,算是自由恋爱,人家隐瞒着儿子儿媳也说得过去。咱们也没必要拆穿,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这婆婆开房的事让儿媳妇知道了,儿媳妇脸上也挂不住不是吗?”
瞎驴一听就不吭声了,东方峻却说道:“我总觉得徐若芳说的事保不齐和这个王木胜有关系,你们想,这王木胜是算卦的,平时隔三差五就穿个道袍忽悠人,而徐若芳说晚上看见张玉兰穿着道袍睡觉,这两者之间必然有什么关系,至于徐若芳的老公。到现在为止,咱们还没有见过他,平时干什么工作也不清楚,所以还是先从王木胜入手调查比较好。”
我点点头,觉得东方峻说的有道理,瞎驴接着说:“那小峻,要不你明天照常出摊儿,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东方峻摇了摇头,对瞎驴说:“不行,我最好还是别露面,咱们仨里,我和你都去过卦摊,虽说这王木胜可能不认识你,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咱俩都别露面。”说罢就把目光看向了我,这明摆着是让我去试试这王木胜的深浅。
我一想,确实也只能是我出马了,就说:“这好办,明天我就假装算命,会会这个王木胜。”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快11点了,东方峻正坐在饭厅的椅子上看报纸,瞎驴还在里屋呼呼大睡,看样子是不打算联系别的业务,铁心只挣徐若芳的钱了。
我洗了把脸,就问东方峻:“你估摸着王木胜那老家伙出摊了吗?”
东方峻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冲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我一般最晚下午1点就走了,这老头基本上是10点出摊,这会儿应该已经有生意了,你要去就趁早。”
这西安的夏天日头是真毒,好在已经到了夏末,虽然天气闷得厉害,但是树叶子已经绿到了极致,再往下就该变黄了,这种天气出去摆摊,说实话也是够辛苦的。
于是我就换上衣服,又从冰箱里揣了瓶冰镇的酸梅汤就出门了,打了个车直奔永宁门,果然一条街上,前前后后足有20多个卦摊,每一个间隔不到5米,其中最惹眼的无疑是两个穿着袈裟的和尚,也不知道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不过这伏天里穿得这么多,精神还是可贵的,再一看,靠着墙根的阴凉处里还坐着个穿浅蓝色衣服的老尼姑,这应该就是徐若芳的师傅宽仁师太了,今天我来是有正事要办,就不去打招呼了。
这些算卦的虽说水平参差不齐,其中还有不少二把刀,但是这职业精神确实不一般,一般出来摆摊做生意的,遇上闲时,总是三三两两聚在树荫下,要么斗地主,要么打花花牌,最不济的也在那聊些家长里短,可这些算卦的倒是好,要么闭目养神,要么拿本《周易》在那勾勾画画,还有一个正在一张图上分析人脸上的痣,总之是井水不犯河水,真是奇了怪了,这看上去井然有序,怎么这东方峻就偏偏受欺负呢。
再一看,地上跟狗皮膏药似的,确实有不少被机油涂过的痕迹,粗粗一数已经有十多个了,我扭头打量了这些算卦的一番,想从中找出那个王木胜,那些算卦的并不知情,看有了生意,都抬起头来眯缝着个眼睛看着我,几个有山羊胡子的还捋捋胡子,尽量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来,好吸引我过去找他们问问婚姻前程。
我并不搭理这些人,这时我就发现在墙根处有个穿道袍的老头也眯缝着眼睛看着我,这老头在这一群人中确实算是长得周正些的,国字脸,大背头,可能年轻的时候还有个虎背熊腰的身材,但是现在年纪大了,腰明显塌了下来,不过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英气,一身道袍好像也还是新做的,光鲜亮丽,我冲他笑了笑,就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
王木胜一看我是来照顾他生意的,就也冲我点点头,然后从身后的墙根下拿出一个小马扎,摆在自己的卦摊前,示意我坐下,我再一看他的手格外粗糙,我这才想起来东方峻说过,这王木胜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八成这马扎也是他自己动手做的。
王木胜笑了笑,就对我说:“小伙,要算个啥?”
一般来说色迷看相片,倒霉上卦摊,凡是那些上卦摊的,肯定是对自己现阶段生活不满意,要么就是遇上了什么病什么灾,丢了点东西,找不着对象之类的,所以这些算卦的人本事只占三分,剩下七分就是靠察言观色,像东方家那种真正的手艺,并不是谁都拿的下来的。
我并没有很快答话,而是低头看了眼王木胜卦摊前的卦布,上面五花八门写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最打眼的是“断你十大”,一过去未来,二谋事成败,三工商进退,四就职何业,五交友情谊,六婚姻善恶,七子女多少,八贵人何处,九后来前途,十终身贵贱。
我一看,这倒是什么都给囊括进去了,就笑着对王木胜说:“师傅您贵姓?”
王木胜没有答话,而是笑着指了指卦布的左上角,我这才看见,上面写了三个字“半仙王”,心里顿时就有点厌恶,这半仙俩字都快用烂了,我刚认识瞎驴那会儿,他好像就说自己是半仙来着。
但是既然是来找线索的,我就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断你十大”,瞅了瞅第六条婚姻善恶,回西安后就和校花匆匆见了两面,不如就问问我们的事,于是我就说:“王半仙,我想算算我这个婚姻善恶。”
王半仙笑了笑说:“哦,是个这,你把你生辰八字写下来,我给你好好看看。”说罢给我递过来本工作笔记。
我心想坏了,这生辰八字对我们行里人来说可是无比重要,不能轻易暴露,万一落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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