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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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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10人,其中重伤3人,有一名死者的头发、衣物全被烧化,身躯也被烧焦变形,惨不忍睹。女他吉弟。

大家一边讨论落地雷,说是咱这是不是出啥妖怪了?老天这才放落地雷除妖,一边往水井走去,祁建华刚走到水井附近,就听见人群当中有人在哭,听声音像是田老头,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跑过去一看,发现田老头正趴在井口上放声大哭,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

他上去一看才发现,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雨,水井里的水不仅没有增多,反倒是几乎干涸了,井壁上也干燥起来,居然像是他那天晚上看到的样子,再一看,井底最深处,堆着一堆白骨,数都数不清,光是骷髅头就是十几个,更别说别的骨头了,其中正中央正是一个小骷髅头,下面还压着一件已经泡的不成样子的红肚兜,祁建华脑中不禁“嗡”了一声……

第二百一十五章炮弹打偏了

田老头一看见那肚兜,顿时哭得死去活来,险些从井里掉下去,祁建华一把抱住田老头。赶紧把他从井口上拖开来,生怕他再出意外,同时自己心中也是惊奇不已。

其他的围观群众一看,本来这井在一场大雨之后莫名其妙地干了就很奇怪,现如今下面还出现了不少尸骨,整个村子都炸了锅,就连祁建华他们部队不少人也听说了,都跑过来围观。

祁建华生怕这事影响演习,让自己背上处分,就对大家说:“各位,现如今这井里的尸骨大家也看到了,看样子下面还真死过人,咱们先别管别的。依我看,外面正在演习,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把这些尸骨捞上来,再找个地方给他们埋了,老搁在井里也不是个办法,保不?什么时候又有水了呢?到时再捞可就麻烦了。”

田老头老泪纵横,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话,缓了半天才哽咽着说:“多亏解放军同志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我家翠翠死在这井里了。就依解放军同志的话,劳烦大家帮帮忙,把这些尸骨先捞上来。”

大家伙一看这情况,似乎不帮忙也说不过去,于是两个30多岁的中年人就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表示自己可以下井打捞尸骨,这两个中年人是兄弟两个,兄长叫大宽,弟弟叫二宽。

于是就又有人杀了只公鸡,然后把鸡血给大宽二宽抹在了额头上。说是辟邪,然后大宽和二宽又在腰上缠了根红绳,大家伙就一起使劲把大宽二宽用绳子吊了下去,祁建华看看周围,也不见翠翠鬼魂的影子,心中就暗暗猜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是行里人,翠翠和那些人这才引自己到井口,好解救他们的尸骨,想到这里,祁建华就暗暗点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等大家伙把所有的尸骨都打捞出来后,几个年长些的,见识广的人就把这些尸骨按照原来的模样拼了出来,正好是14具尸骨,其中13具是成年人。都是男的,1具是个小孩,也就是翠翠的。

翠翠的尸骨倒是好办,只要田老头发话,自然可以找个好地方安葬,但是另外13具尸骨又是从何而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也说不清楚。。

有的说可能是古时候就有的,大概是以前跳井自杀的人,有的说你这不瞎胡说吗?咱这地方解放后人才渐渐多起来,到现在也才这么几十个人口,哪有那么多自杀的?后来众人争执不下,就找了几个年龄最长的人问。

可是这几个老人也都是半路上来的双井村,来之前这井就存在了,只有田老头来的时间最早,当年是跟天文局一起来的,可是田老头也摇摇头说自己来时这井就有了。保不?是以前的人打的,这也不奇怪,沙漠中心的绿洲偶尔还有个人打出来的水井呢,更别说咱这里了。

后来商议不下,田老头就说:“我家翠翠可怜,不到5岁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死了,看样子是自己失足掉进去的,哎,亏我老汉在这里一等就是十几年,不过今天也算是和我孙女团聚了,他父母离得远,回来还有一天的路程,何况现在外面还在演习,我家翠翠命苦,在水里泡了十几年,等不了了,今晚之前我就想让她入土为安,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想请这位解放军帮帮忙,给我家翠翠找个好坟地,。”说完居然转过头来看着祁建华,显然他说的解放军,就是祁建华了。

祁建华一时间莫名其妙,就说:“田大爷,这个事您怎么找我啊,我又不是阴阳先生……”

谁知道那田老头仿佛认定了一般,看着祁建华,表情坚定地说:“我家孙女给你托梦,就说明你俩有缘,老汉我信得过你,我也不讲究什么风水,就看你给不给老汉这个面子了?”

祁建华内心深处当然愿意,毕竟这是积阴德的事,可是这么一来,万一被部队领导误会,说自己搞封建迷信可就麻烦了,但再一想,连长走的时候叮嘱过自己,让他积极配合双井村老百姓,千万不能给这次演习添一丁点麻烦,再说了,自己不说懂风水不就得了。想到这,祁建华就点点头说:“既然田大爷信得过我,那我就试试。”

周围的群众一看这事这么奇怪,都默不作声,刚才那俩下去捞尸骨的大宽二宽也对祁建华说:“同志,你就放心大胆的找,挖墓的事有我们这些街坊呢。”

祁建华勉强笑了笑,就转了转头四处看了看,一般来说,依山傍水,青山绿水是人们普遍向往的优美环境,也是好墓地的基本原则,反映在风水学说里的就是“山主人丁水主财”,意思就是择山,可以令后世人丁兴旺,择水,可以令财源滚滚。石为山之骨,水为山之血脉,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祁建华那时还没结婚,和刘家的来往也有限,对风水不是很懂,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明白一些,既然答应了田老头,自然就不能马虎,于是东瞅瞅西望望,想找一处吉穴,可是这戈壁滩上一马平川,最多有点起伏不大的山坡,看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一个地方。

墓地和阳宅也有,都讲究“上风上水”,北京上风上水的方向是西北,所以明十三陵就坐落于北京西北的昌平区。西北是根据北京的中轴线确定的,这条中轴线北起鼓楼,经过故宫博物院、前门,南至永定门,中心点就是故宫,也称紫禁城。所以,一般地认为昌平区是风水最佳的区域,凤凰山陵园位于昌平西北,坐西北朝东南,居高临下,从卫星照片上看,陵园大门正是按照规划指向京城的中心——紫禁城。

祁建华找的这个地方正面对着双井村的村口,和村子遥遥相望,在风水学术语中,人们常见这样一句话,“入山寻水口,登穴看明堂”,就是说风水师在进山寻找阴宅墓地的时候,首先要看水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同时更要注意穴前明堂的水是什么样的情况。两句话都离不开水,所以说水对于阴宅墓地的选择十分重要,充份体现了“水是山家血脉精”的道理。

可是这戈壁滩上哪有水脉,自然是地下了,祁建华观察了周围的地形,这才推算出地下水脉的大概脉络,水本身没有方位的概念,不同的墓地对于同一条水来说就产生了不同的方位概念,水流只要不是斜飞直射而是弯曲环抱就是好水。

祁建华选的这个墓地方位虽然不是什么大吉大利的好墓穴,但是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太好的墓她也无福消受,这样的墓穴最适合她,于是祁建华就指了指那墓穴的方位说:“田大爷,您看看前面那个小山坡怎么样?那里避风,而且和村子遥遥相望,风景也还算不错。”

田大爷和众人顺着祁建华的手指望去,果然发现那片地虽然无遮无拦,但是有一个小小的斜坡,看上去还算不错,田大爷点点头说:“那就这样吧,大宽二宽,就靠你们兄弟俩了,回头大爷会好好谢谢你们的。”大宽二宽点点头,又招呼了几个人,就准备回家扛着锄头和铁锹挖墓去了。

古代有人出了名、当了官或者发了财,人们往往会议论这个人祖坟的风水,称之为:地灵人杰。风水认为明堂开阔有利于孕育人材,发展事业,因此既要“登山看水口”,还要“入穴看明堂”,明堂是指墓穴前面要有一片广阔平整的地方,明堂开阔,生机勃勃,才能前途无量,反之,墓地不宜设在窄小局限的山谷。

祁建华又说:“那13具尸骨这么放着也不是个事,我看那边地方大,就辛苦大家再挖个大坑,这些尸骨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不如就一把火烧了吧,反正国家现在也提倡火葬。”

大家伙一听是那么个理,就都点点头说没问题,人多力量大,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墓就挖好了,由于村子里物资紧张,外面又在演习,不能出去采购,大家伙就拿家里的白纸勉强剪了些纸钱,三两下就把所有的尸骨埋了,戈壁滩上别说花了,连个绿色的骆驼刺都找不到,于是几个手巧的老太太还给做些了花面馍馍,算是贡品。

田大爷在坟头上哭得死去活来,祁建华趁空闲把这件事报告给了排长,排长跟连长反应之后,连长派人联系上了田老头的儿子和儿媳,答应他们演习一结束,就让他们穿过演习区回到双井村。

祁建华看田大爷哭得实在可怜,就想着晚上一定要找个时间偷偷出来给那些鬼魂超个度,也算做件好事,再说了既然这些鬼魂引自己来,自然也是有缘,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就在大家都一片肃穆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爆炸的声音,祁建华一听,看来八成外面在演戏,但是再一听好像不大对,那声音并不像是炮弹的声音,也不像是有人开枪,听起来像是一股闷响,而且那声音居然是从村子里传来的,顿时大家就紧张起来,几个老年人紧张地对祁建华说:“解放军同志,是不是你们的炮弹打偏了?打到我们村子里来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拍花子

祁建华一听,这不是开玩笑吗?演习都是经过精确的计算,要是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上级要是怪罪下来。恐怕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祁建华断定,那绝不是炮弹的声音,突然间心中又想起了什么,就对大家说:“大家伙别紧张,我估计八成是井里回水了,把里面的空气压了出来,这才有了动静。”说罢就率先朝水井跑去。

大家伙并不相信祁建华的话,一个个也赶紧往村子里跑,再也顾不上坟地这边的情况,都想回家看看自己家的屋顶是不是被炮弹打穿了。

祁建华跑到水井边一看,水气蒸腾,像是刚刚烧开了一样,他赶紧探头一看。果然,水井里又开始回水了,井底的沉淀的污泥都被冲刷开来,水位也不断地上涨,不一会儿,就恢复了之前的水位,又过了一会儿,水里的杂质就慢慢沉淀了下去,变得清冽无比,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几个跟祁建华一起跑来的人一看,用水桶打了点水,率先喝了一口,不住地说:“哈哈,这水比以前甜了。”祁建华心想。大概你们以前喝多了泡尸体的水,所以才觉得这水甜了。

有个年长的老头也站在后面说:“枯井又出水,这可是好兆头啊!”

确实,刚刚枯了的井又出水了,这对双井村来说确实是个大好事。要不然村子得改名叫单井村了。

只听那老头接着说:“我听说前几年民勤那边关闭的几口机井后来涌出了水,都登报了,专家说是治理石羊河流域的成果,看样子咱这还是比民勤强得多啊。”这个事祁建华也听说过。

不过祁建华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周公解梦称,梦见枯井出水,是非常好的兆头,现如今在双井村,枯井真的出水了,看样子这村子也有了个好兆头。

大家伙虚惊一场,都很高兴,只有田老头还暗自神伤,不过翠翠的后事已经处理完了,这么多年也不算白等,祁建华就劝田老头以后不如搬去西宁和儿子儿媳一起住,可田老头低着头也不言语。

就这样忙活了一天。班长也听说了这件事,晚上在班委会上还表扬了祁建华,说他团结群众,帮助群众解决了问题,说得祁建华怪不好意思的,连续两天的忙碌,让祁建华有点体力透支,班长为了奖励他,破天荒的没安排他站岗,班里剩下的人也知道祁建华这几天辛苦,都表示愿意替祁建华值班,可祁建华还惦记着给翠翠他们超度,因此又自己要求站岗,结果班长又是一通猛夸。

就这样,祁建华被安排在凌晨2点到4点之间站岗,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超个度。祁建华早早睡下,想先补个觉,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要不是生物钟已经养成,八成就要睡过头了。

祁建华醒来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快2点了,就起床穿上衣服,披上大衣,出门换了岗。

抽了根烟,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动静,祁建华就一步一步朝那片墓地走去,晚上难得没有风,翠翠的坟头放着一盏煤油灯,在那里忽明忽暗地闪着光,坟头上的花馍馍已经被啮?动物啃得不成样子,馍馍渣子掉了一地。

祁建华从口袋里拿出下午的纸钱,又掏出事先写好的牌位“田氏幼女翠翠魂魄之灵位”,简单地插到了坟头上,接着双手合十,念道“弟子祁建华至诚祈请众神神力召请田氏幼女翠翠魂魄赴坛闻法,求生极乐世界……”,接着又拿出一根烟点上,代替香,念道“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愿消三障诸烦恼,愿得智慧真明了……”,就这样,翠翠的灵魂远远地飘向了远方,边走还边回头冲祁建华笑了笑……

祁建华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这翠翠也是个苦命人,年纪这么小就掉进了井里,愿她下辈子好运。

等祁建华刚要转身离开,就发现自己身后不知道何时冒出了10多个魂魄,都在地上跪着,白花花的一片,冷不丁的出现,吓了他一跳,只见他们不断地冲自己磕头,祁建华一看,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八成就是那另外13具尸体的灵魂,自己光想着给翠翠超度了,差点把这些人都忘掉。

那些人一个个跪在地上,半响也不说话,祁建华顿了顿就说:“诸位起来吧,我再帮你们超度就是。”那些人一听这才抬起了头,祁建华一看,这些人年龄大的足有50多岁,年轻的不过20岁左右的样子,看样子都是枉死在水井里的。

于是祁建华就问道:“你们在这里多久了?”

为首的那个50多岁的魂魄满脸的哀伤,对祁建华说:“我们在这里待了几十年了,尸骨一直泡在水井里,好不容易才盼来一个行里人,这才现身相见,果然碰上了好心人,今天我们的尸骨已经和尘土化为一体,心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祁建华笑了笑说:“举手之劳而已,诸位稍等,我这就给你们超度。”

说到这,祁建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就问道:“对了,你们这么多人怎么都死在了水井里?”

那人听祁建华问他们,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以前来这开荒的,有出事故死的,也有得了病死的,前前后后也就不到一个月的事,那时候开荒不容易,加上又有传染病和破伤风,哎……”听起来似乎一言难尽。

祁建华一听,接着问道:“那你们的尸骨怎么会到井里去?”

那人笑了笑说:“这水井就是我当年带人打的,一直没出水,大家都以为是个荒井,这才又打了另一口,后来我们死后就被填进了井里,也算是入土为安,结果没过多久,不知道地底下又有什么变化,居然又出水了,我们这才被泡在了水里。”

祁建华一听,这才点点头,原来这村里的两口井都是这些人打的,一直知道这里叫双井村,却不知道还有这么段历史。

想到这里,祁建华又问:“那翠翠又是怎么死的?”

那人摇了摇头说:“这小姑娘啊,比我们都惨,本来她是被拍花子用药麻翻了,后来突然又醒了过来,那拍花子的怕被人发现,这才把她填了井,真是可怜啊,还不到6岁。”祁建华一听,这才明白,此前他还一直纳闷,那水井边上有个台子,5岁的小孩很难爬上去,原来是被拍花子的给害了。

拍花子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人贩子,他们能通过用迷惑人的药物,让不经人事的孩童,不知如何的就乖乖的任其摆布。实际上,就是用所谓的迷幻药骗人的。而他们为了减小人们的戒备,通常假扮成乞丐,也就是叫花子,所以民间大多称他们为拍花子的。

还有一种说法,,以前拐卖小孩儿的人会一种绝活儿,用手一拍小孩儿的脑门儿(也有说是用一种迷药粉一吹的),小孩儿就神魂颠倒了,眼睛就“花”了,左面右面和后面全是狮子老虎和山涧,只有前面这个人那有路,因此就只会跟着这个人走,于是就被拐走了。因为被一拍眼就花了,所以叫“拍花子”。

从古至今,这个所谓的拍花子都被人所不?,人贩子干得都是伤天害理,断子绝孙的坏事,可是翠翠死了,又没有任何线索,现如今即便报警,恐怕也难以找到凶手,田老头一家还免不了伤心一场,无奈之下,这事就让他这么过去吧。于是祁建华就帮这群人超了度,这事也算告一段落。

说到这里,爸爸抽完了最后一根烟,脸上布满遗憾的表情,咬着牙根说道:“这狗日拍花子的丧尽天良,直到现在,我还是放不下这件事,要是让我找到这个人贩子,我一定饶不了他!”

听老爸一讲,我也觉得这拍花子的实在太可恶,那么小个女孩居然就给活活填进了水井里,这得多坏啊,但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里外里算起来,足有小40年了,要想找到这个拍花子的,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话说话来,这丧尽天良的家伙搞不好早就惨死了,哪里活得到现在。

也是我就劝爸爸早点睡觉,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干呢,爸爸叹了口气,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这才上床盖上被子,躺了下来。

听完爸爸的讲述,我反倒有点睡不着了,心里总浮现着水井村的模样,虽然我从来没去过那里,但是凭借想象也能有个大概的模样,也不知道翠翠转世为人没有,就这样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电话就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隔壁屋的白芸打过来的,只听她说:“小正,你和叔叔起床没有,咱们约好的,要出门吃牛肉小饭,去的晚了人家可就卖完了。”

我本来还没睡醒,但是一听牛肉小饭,感觉肚子也有点饿,就赶紧说:“你等我5分钟,我马上起床!”

第二百一十七章黑话

我挂了电话,翻身一看,老爸正躺在床上摆弄手机,我就赶紧对老爸说:“爸。咱起床吧,还要去吃牛肉小饭呢。”话说完,我赶紧抓了两件衣服套在身上,一个猛子就扎进了卫生间。只听我爸在后面叨咕说,一听见吃就这么急。

说罢,我爸就走到卫生间门口对我说:“你二大爷早上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是让咱们回去给他带个夜光杯,说是喝酒用。”

我正在刷牙,一听我二大爷可真是太好酒了,我好不容易出趟门,居然还让我给他带酒杯子,不过这河西地区的夜光杯好像很有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也不知道贵不贵?

我嘴里满是泡沫,就问我爸:“您知道这夜光杯多少钱吗?”

我爸笑着说:“怎么着,我又没打算让你花钱,我记得我当兵那时候一个夜光杯要10块钱,不过那时候10块钱可是大钱,现在我琢磨着也就几百块钱吧。”

我一听这价钱还能接受,这次出来,我带了点钱,都是和东方峻出去挣的,后来让校花存了起来,校花知道我出门采风,需要钱,就给了我1000。于是我就对我爸说:“要真是几百的话,这钱我出了,我暑假的时候不是挣了点钱吗?”

我爸一听到这就说:“你小子,给你二大爷倒是舍得花钱啊!”言语之间,明显有点吃醋。

我笑着说:“二大爷不是经常照顾我吗。咱父子俩又不是外人,就不说两家话了。”我爸笑了笑,骂我没心没肺。

叫上白芸和褚爷爷,四个人就出了门,昨晚他们吃宵夜的时候已经打听了附近最出名的一家牛肉小饭,据说人家每天都是限量的,卖到一定的数量就关门打麻将去了,所以想要吃山丹最正宗的牛肉小饭必须起大早。

果然我们走了一会儿,就发现前面有家店门口放着许多的自行车和电动车,抬头一看,这家店名字叫“骏马牛肉小饭”,这名字起的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既然是骏马,怎么又卖牛肉。

再一看,好家伙,店里面比肩接踵。人山人海,就连门口摆的小桌子都坐满了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看着碗,两耳不闻街边事。(

我一看,要吃碗牛肉小饭还真得等上半天,刚要回头跟他们三人说,咱们要不要换一家,就发现店里靠窗的座位上有两个人在朝我们挥手,定睛一看,原来是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俩南方人,冯龙和潘小军,看样子他们倒是来的挺早,面前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牛肉小饭。

那冯龙昨晚上还问我借刮胡刀来着,一看见我们,就走了出来说:“太巧了,你们也来吃早饭啊。走走走,咱们进去一起坐吧。”

我瞅了瞅他,又瞅了瞅后面人山人海的人,心想这是让我们坐在桌子上吗?那冯龙看我们表情有异,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笑着说:“好家伙,这生意太好了,我们刚才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人,怎么突然间人就多起来了。”说完哈哈一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爸接着说:“没事,你们先吃,我们再等会儿。”这时,冯龙他们隔壁那桌的人正巧走了,坐在里面的潘小军赶紧冲我们招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有了座位之后,牛肉小饭很快就端了上来,一股清香扑?,闻起来就很好吃,就连褚爷爷也对牛肉小饭赞不绝口,说这东西煮的够烂,但是也挺有嚼头。

我正吃得爽,就听旁边的潘小军小声对冯龙说:“平头蔓碰码,不是熟脉人,明了接观音。”

那冯龙抬起头来瞪了一眼潘小军,小声说:“回去说,吃饭。”

这潘小军和冯龙是福建人,普通话说得不怎么标准,但是刚才潘小军说什么“平头蔓”我一点都听不懂,估计是他们的方言,不都说福建人说的是闽南话吗?怎么听起来不大像啊。

就在这时,坐在我对面的老爸突然在桌下踢了我一脚,然后给我使了个眼色,大概是让我注意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扭头看了看,发现褚爷爷的脸色也变了,不过还是坐在那接着吃他的牛肉小饭,难不成我爸发现褚爷爷什么秘密了?

我怀疑褚爷爷的事只有我和东方峻知道,这次来也是暗中调查,要是褚爷爷真有什么问题,那我们离幕后黑手无疑又近了一步,自打鬼差老六被抓后,这个幕后黑手始终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要是真被我查出什么线索,或者干脆褚爷爷就是这幕后黑手,那我可算是给行里立了奇功。

不一会儿,我们就吃完了牛肉小饭,白芸嚷嚷着要出去转转,我自然高兴,可冯龙他们却说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于是我们就分了手。

白芸搀着褚爷爷走在前面,我和爸爸则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老爸一看冯龙他们远远走了,褚爷爷他们又距我们有一段距离,就小声跟我说:“刚才那俩人不是好人,你要小心点。”我本来还以为他是让我注意褚爷爷,原来是注意冯龙和潘小军。

我不经有些纳闷,就问:“怎么了?”

老爸瞅了瞅我说:“你听见他们刚才说的话了吗?”

我点点头说:“听见了啊,不过有句方言我没听懂。”

我爸瞥了我一眼说:“那哪是方言啊,那是黑话。”

我有点不大明白,就问:“黑话?什么黑话?您是说电视上演的那种东北土匪的黑话?”

我爸摇了摇头说:“不是一回事,但也差不多,你听他说平头蔓碰码,不是熟脉人,明了接观音,这就是句黑话,得亏我懂点,要不然搞不好我也被他们蒙了,这俩***人贩子,找机会我要把他们送到公安局去!”

“人贩子?”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爸接着说:“平头蔓说的就是你和我,平头蔓在黑话里是戚、?和祁的意思,他们大概以为咱们是一家人,连你褚爷爷和白芸姐都姓祁,碰码就是见面的意思,熟脉人是同伙、自己人的意思,明了是被人知道的意思,最后接观音是绑架女的意思,连起来就是,这几个姓祁的之前都见过,不是自己人,别让他们知道绑架女孩的事情。”

我一听真是吓了一大跳,好家伙,这黑话还真是博大精深啊,要不是有我爸这个现成的翻译在,我哪听得懂这些,不过刚才褚爷爷的脸色也变了,难不成他也听得懂?

其实黑话在我们国家的历史悠久,在封建时期,民间社会各种集团和群体,特别是一些秘密的组织,都有自己的一套切口,也就是隐语,虽然其中以东北土匪的黑话最为出名,但是黑话这个产物并不仅仅局限于东北。

甚至连被大家一向认为的香港也有黑话文化的存在,例如香港黑社会一般用四三八来形容副堂主,除此之外,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黑话,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很多犯人把监狱称为“圈儿里”,就连妓女现在不也叫“鸡”吗?说白了都算是黑话。

我爸在双井村遇上翠翠这件事后,对人贩子可以说是深恶痛绝,所以一听到冯龙和潘小军说些有关人贩子的黑话,自然是义愤填膺,要不是因为没有证据,估计这会儿已经带公安部门去抓人了。

我看我爸情绪激动,就安慰他说:“爸,这俩家伙要真是人贩子,保不?名字和身份都是假的,他们说自己是福建人保不?也是骗咱们的,到现在也没听他们说一句闽南话,好不容易说了句我听不懂的,居然还是黑话。”

我爸点点头说:“也不知道这俩家伙是打算拍谁家的小孩,听他们那意思,好像要拍个小女孩,咱们这两天一定要多盯着他们点儿,万一遇到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报警。”说到这,我俩就打算先回宾馆,这样也好盯着那两人的行踪。

刚想跟走在前面的褚爷爷和白芸打声招呼回家,没想到褚爷爷却对我们说:“建华,小正,你们俩要小心点,刚才那俩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一听,果然,褚爷爷八成也听懂了他们的黑话,白芸还一无所知,一脸莫名其妙地说:“爷爷,你说哪两个人不是好东西?”

褚爷爷说:“就刚才和咱们一起吃饭那两个,保不?是人贩子,你们可要操点心。”

我爸一听,就笑着说:“我刚才也听出来了,正跟孩子说呢,这不就打算回去盯着点,别回头又让哪家的小孩遭殃。”

褚爷爷一听就说:“不用着急,刚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俩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吃饭,那年轻点的说了句黑话,我这才确定他们是人贩子,不过看这情形,他们还没动手,八成是已经有了目标了。”说到这,也不知道他是想吓唬吓唬白芸,还是真的,笑着又说道,“闺女,你可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这帮王八蛋什么坏事都干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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