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跟大爷去抓鬼-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赵奶奶笑了笑说:“哪能教他这个,再说了,他一个教物理的,也不信这个,你小子倒是厉害,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说到这里冲我嘿嘿一笑。
我听他问我,就笑着说:“哪啊,我还不是听家里老人说的,赵奶奶,我还挺好奇的,您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
赵奶奶瞅了瞅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笑着说:“不怕你笑话,老太太我年轻的时候是个神婆,不过用现在的话说是一专多能,我还算是半个红娘,就是媒婆……”
第一百八十一章赵奶奶入行
神婆这个职业在我小时候可以说是非常普遍,随着时间流逝,国家也提倡相信科学反对迷信。
因此近些年渐渐少了,几乎已经很少听到有关神婆的事情了,说起神婆,最出名的就是东北的跳大神了,不过在西安这一代,没有跳大神一说,这里的神婆都是些有特殊能力的巫女,不过一般老百姓并不和她们打交道,因为只要一打交道,就说明你家里肯定出了常人不能解决的事情了。
至于媒婆这个职业现如今依然源源不绝,但已经开始被更为专业的婚介中心渐渐取代,不过在偏远的农村。媒婆仍是当地最主要的人物之一。男婚女嫁人之大伦,都离不开媒婆的里外照应,有些人得罪了媒婆,被媒婆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白布上也能给你抹点锅底灰,因此也没人敢得罪媒婆。
神婆勉强算是我们行里人,但是解放后,大部分神婆都是招摇撞骗,因此在行里的名声非常差,很多人都不齿与之为伍,因此虽然算是行里人。但是大部分行里人并不予以承认,我爷爷倒是经常说起一些解放前他听过有关神婆的事,不过那些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和现如今的神婆相比,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据说在解放前。很多神婆就和神仙一样,有自己的信徒,但是解放后,神婆这个职业就完全变了味,大部分都是愚昧的农村妇女,都是些好感情用事?富于幻想或具有迷信思想的人。
我爸爸常说,小时候带我上街,如果有神婆模样的人上来说你家小孩长得怎么怎么着,长大了怎么怎么着,我爸爸都是赶紧拦住。不让她说,然后给点钱就立马走开了,他对这类神婆非常反感,认为这些人污了行里的名声。
这赵奶奶到底算是哪种神婆,还真猜不准,不过看她的年纪,应该是解放前就入了行,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想到这我就问她:“赵奶奶,我以前听我爷爷讲过些神婆的事,您真的能抓住鬼吗?”这句话问的不干不净,一是想探探她的底,二是也想就此引出个话题,要都是行里人的话,正好亮亮身份。
赵奶奶砸吧了下嘴,鼓了鼓她瘦瘦的腮帮子说道:“怎么?你小子还以为我是招摇撞骗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说你姓祁,那你家是?”说到这她看了看我。()
我一听怎么着,倒先查起我的户口来了,不过能问出这话,估计也算是听过我们祁家在行里的威名,我就笑着说:“我家祖上和您算是半个同行。”说到这我嘿嘿一笑,点到为止。
赵奶奶一听我亮了身份,就也笑了笑说:“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我就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还懂厌胜术这样的东西,既然都是行里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所谓术业有专攻,老太太我虽然比不上你们祁家的抓鬼手段,不过当了五六十年神婆,鬼倒也没少抓,怎么着?想听听***故事?”
之前我听爷爷和二大爷给我讲了许多故事,受益良多,很多行里的知识都是从他们的故事中汲取的,这和老师上课一样,如果用讲故事的方式讲课,学生记得也多,所以一听赵奶奶要讲讲她年轻时的往事,我自然洗耳恭听。
于是我对赵奶奶说:“反正大中午的也没什么生意,您就讲讲呗,也让我听听神婆这行当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奶奶笑了笑说:“行,那我就讲讲……”说罢,就给我讲了一件她第一次接触神婆这个行当的故事。
前文说过,赵奶奶一生命苦,丈夫早逝,儿子儿媳又早早归西,她自己抓养大这个孙子,但是这些都算是后话,赵奶奶讲的故事,是在她刚刚结婚的时候。
那时候全国大部分地区已经解放,到处都是打土豪分田地,但是绝大多数农村人依然非常愚昧,赵奶奶彼时刚刚结婚,结婚的对象是邻村一位庄稼汉,那人本分老实,是个踏实过日子的好农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那时候结婚不像现在,可能在结婚的前一天,男女双方都没见过对方,只有到了结婚那天才知道对方的模样相貌,好在赵奶奶和赵爷爷两情相悦,算是在娶亲当日一见钟情,总算是没酿成什么婚姻悲剧。
那时赵奶奶只有18?9岁,赵爷爷也就20出头的样子,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倒也算是举案齐眉,虽说解放后大部分家庭都处于贫困户,但是这两个壮劳力每天却也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但是好景不长,赵爷爷就得病了,每天都在黄昏的时候抽羊角风,白天就跟傻了一般,再也干不了活,而且境遇一天不如一天,身体慢慢地消瘦下来,赵爷爷的爹——赵太爷就赵爷爷这么一个儿子,自己的老婆早年间饿死了,因此赵爷爷基本就是他的命根,儿子一生病,赵太爷就紧张得不得了,请了许多大夫和赤脚医生,都说让他给儿子准备后事,谁也治不了。
赵太爷就气上加气,自然要找个出气筒,想起刚刚过门的儿媳妇,就把赵奶奶叫到屋里,问赵奶奶:“我儿子平时好好的,怎么你过门还没有一年,我儿子就变成了这样,是不是你把我儿子掏空了?”
那时农村很多小伙子一结婚,在晚上就玩命地和自己媳妇做房事,房事做得多了,身体自然扛不住,所以赵太爷就觉得是赵奶奶把他儿子的身体掏空了。
赵奶奶百口莫辩,但其心中却也有鬼,她和赵爷爷两个人在房事方面还真没什么节制,几乎每天都不落空,再加上这都是关起门来说的事,哪能和自己老公公说,就闭嘴不言语。
这一不言语,赵太爷更是生气,就扬言要把赵奶奶休了,赶出他们赵家大门,说罢,当天就把赵奶奶赶出了家门。
赵奶奶又气又急,一方面担心自己丈夫的身体,一方面又为自己鸣不平,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回了娘家,希望过几天赵太爷气消了,自己再回去。
回到娘家,家里人就问她怎么回事,但是赵太爷说的话,赵奶奶实在羞于启齿,直到晚上,大家睡下,赵奶奶才在被窝里把这事跟自己的娘说了。
由于那时候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因此嫁出去后,两家便很少来往,虽说听说自己的姑爷病了,但是也一直是个耳闻,不知道什么病,一听自己的女儿居然是这种原因被赶了出来,赵***娘顿时就气炸了锅。团双杂技。
赵***娘算是一个非常泼辣的人,类似于王熙凤那样的狠角色,虽然生气,但是也还是理智,第二天一早,就找了她们当地的一个神婆,把神婆请到了赵太爷家,赵太爷一看亲家上门,昨天的气也消了,就连忙向亲家赔不是。
赵***娘就说可能是姑爷遭了脏东西,请个神婆给看看,赵太爷连连点头。
那神婆只看看赵爷爷睡的屋子,就断言家里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就问赵太爷,村里最近死人没有?赵太爷说村口的张寡妇死了有一阵子了,难不成是她?
说起这张寡妇也算是村里的名人,村里的后生无人不知,这张寡妇丈夫死得早,早些年还能守住贞洁,后来就渐渐地成了暗窑,村里的后生用两个玉米面馍馍就能换来一次同床共枕,但是唯有赵爷爷行的端,见了张寡妇从来都是绕着走。
这张寡妇几乎睡便了村里的后生,因此对这个一见他就赶紧回头的赵爷爷心生恶意,几次三番地想勾引他,但赵爷爷本性端正,对张寡妇不闻不问,和赵奶奶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那神婆一听,就更加断言说,定是这张寡妇就此恨上了你儿子,因此死去才来作祟。
于是神婆就拿了一个腌咸菜的小缸,进到赵爷爷的屋,用五谷杂粮四处打,然后又念了一通咒语,最后把张寡妇的鬼魂收进了这个小缸里。
那张寡妇被抓住了,果然在那小缸里大喊大叫,听得赵奶奶一伙人心惊胆战,原来还真是张寡妇作祟,那神婆并不罢手,先是用一张黄表纸把缸口蒙了起来,然后又用浸过公鸡血的红绳绑紧黄表纸,接着就把这缸放在了土炕上。
那张寡妇的鬼魂似乎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在缸里不住的求饶,那神婆说:“这种鬼,不打她一顿不长记性。”
于是便从腰间拿出一根长鞭,照着那炕上的小缸就抽打起来,那鞭子甩得无比精准,几乎下下都打到了小缸之上,听起来声音格外刺耳。
那张寡妇的喊声越来越大,似乎是吃不住疼,打到最后,那小缸居然在炕上跳了起来,打一鞭子,那小缸就跳起来一次,伴随着张寡妇的求饶声。
后来打了半宿,那神婆满脸大汗,这才作罢,把那小缸埋到了村上的土地庙前,让土地爷看管着她,再后来,赵爷爷就恢复了过来,但是身体总是有些小恙,直到70年代一命呜呼。
自从赵奶奶亲眼见了神婆拿住张寡妇,就迷上了神婆这个行当,后来就跟着这个神婆学艺,也算是周围十里八乡的名人,再后来交际多了,热心的赵奶奶发现很多后生和姑娘还和他们当初一样,结婚前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这才又做起了媒婆。
我听完点了点头,原来赵奶奶是这么入了行的……
第一百八十二章物理楼的哭声
听这意思,赵奶奶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神婆,我笑着对她说:“咱们当了这么久的邻居。今天才算彻底认识了下,赵奶奶,你算是行里的前辈了。”
赵奶奶笑着说:“别,你们祁家遇到的事应该多了去了,对我说的这种事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其实在我心中确实对这种故事已经提不起兴趣了,但是赵奶奶毕竟是前辈,怎么着也要捧个人场,我就笑着说:“哪啊,我是后辈中的后辈,赵奶奶您可是咱这行当里的老人了,那话怎么说的,您老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都多。”
赵奶奶一看我还挺捧她。就笑着说:“看你年纪轻轻的,还挺会说话,怎么样,你们祁家的手艺传到你手里了?”
我点了点头,又给赵奶奶讲了自己入行的事,不过一些**oss就匿了没讲,别回头让人家觉得我是有意吹嘘。
赵奶奶一听我也抓过鬼,顿时就对我另眼相看,眼看着操场上的小孩渐渐多了起来,我们各自又来了几笔生意,就约我等会儿再聊。
我点点头,毕竟生意要紧。缺了压胜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摊的生意确实渐渐好了起来,起初我还以为大家都是想去帮帮这个老太太,原来其中还真是有压胜钱的作用。
等到下午4点多的时候。估计这帮小孩消化地差不多了。好大一群人都跑去学校里的小卖部买点烤肠、饼夹菜之类的东西垫垫肚子,赵奶奶就又跑来和我扯了点闲篇儿。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不过这次却给我找了个活儿,说是她突然想起,她孙子是教物理的,这学校里的物理楼晚上缺个值班的,她去看过,那楼不太干净,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是她能感觉得到。
她年龄也大了,就没怎么管。只给孙子个护身符,让他贴身藏着,说如果我想赚外快,可以去找找她孙子要了这个晚上值班的活儿,虽说挣钱不多,但也就是去值班室睡个觉,一般没胆子的人不敢一个人睡在空旷的教学楼里,我是行里人,自然不怕,搞不好还能把那几个脏东西打扫打扫。
我一听,这活儿可真不是什么好活儿,前几次,我都以为脏东西好打发,结果次次都是吃了大亏,虽说最终都是侥幸过关,但是细想起来,还是不由得心惊,可这活儿钱好挣,不去我又觉得有些可惜。
万没想到,我刚告诉赵奶奶我考虑考虑,晚上回到宿舍,电话就来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我们弘扬行文化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瞎驴同志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就听见瞎驴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喊道:“我说小正,咱们公司总算是有了第一笔生意,说来巧了,还是你们学校的活儿。”
我心里一紧,难不成是物理楼的事,于是我就问他:“什么事啊?你详细说说。”
一问之下,果不其然,还真是物理楼的事,说是学校内部没敢上报,怕学校领导怪罪下来,原来物理楼里不怎么干净,据说是楼外墙装修那年,有两个民工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还砸死了个女学生,这么一来,一下子死了三个人,这事到现在足有两年多时间,自打死了人之后,楼里半夜总听见女学生哭,搞得没人敢值班。
白天学生多倒还好说,一到晚上楼道里就阴风四起,接连找了7、8个值班的保安,都被吓跑了,虽说没受伤,但也搞得整个物理楼人心惶惶,当然,这事控制的好,学生都不知情,只有几个物理系的老师门清,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自己又是教物理学的,这种悬而未决的事他们也说不好,更不好上报学校,思来想去,几个人凑了一万块钱,打算请个懂行的人来看看,说是除了这一万块钱,还有值班费可以拿。
原本,瞎驴都想一口应下来,但是又想起我们当初约法三章,接活儿必须经过我和东方峻的同意,这不就打电话赶紧问我的意见。
我一听,好家伙,现在不光是值班费的事了,还有1万块可以挣,这要是不去可真就是大头了,我就对瞎驴说:“你告诉东方峻,这活儿接了,让他明天别去扯粉丝团了,到学校来找我,还有,你得跟那几个老师说说,这值班费可得是双份。”
瞎驴一听我答应了,立马就笑了起来说:“值班费都是小事,折腾了好多天,咱们公司总算是开胡了,既然你说没问题,那我可就回复人家了,哦,对了,是你们学校,保不?你还认识呢。”说罢瞎驴就挂了电话。
宿舍里另外三个人不知道上哪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我就仔细琢磨,那个物理楼是学校里最阔气的楼之一,不过我是文科生,还真没进去过,和物理系的老师同学也没什么来往,只是听说里面有不少值钱的设备,都是国家直接批下来做研究用的,一个就好几千万,给这么个楼抓鬼,1万块似乎少了点,不过看在是我母校的份上,就算打折吧。
过了一会儿,锅碗盆组合终于回来了,原来哥几个在学校周围没找到什么活儿,又去市里逛了逛,一听我今天生意还不错,还和赵奶奶交上了朋友,还给我介绍了份值夜班的工作,都夸我有本事,我心想:明天卷毛的生意也不会差。
第二天10点左右,我电话就响了,是东方峻发的短信,说他和瞎驴已经在物理楼外了,我就赶紧出门,先去跟赵奶奶说了些感谢的话,还叮嘱她别告诉别人我是行里人的事,赵奶奶和我相视一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于是我又在我们的摊子上拿了三瓶饮料记账,这才跑到物理楼。
物理楼在操场南侧的一个角落里,隔壁不远处就是锅楼房的大烟囱,由于学校里文理科的教学楼都划了区域,因此物理楼除了本专业的人,几乎鲜有人去。
这个物理楼一共有8层,至于为什么要修8层,其实并不是图吉利,而是当年政策规定,9层楼就必须配置电梯,学校为了省钱,就盖了8层。
我一到楼下,果然看见瞎驴和东方峻坐在门口花园的长椅上,旁边还站了个40多岁带着茶色玻璃眼镜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瞎驴一看我来了,赶紧招呼我。
我走过去把三瓶饮料递给他们三人,心中暗暗骂娘,忘了算这老师了,早知道应该拿四瓶。
东方峻依然是别人欠他200块钱的表情,对我爱搭不理,我就索性也不搭理他,不过说到底,有他和我晚上搭伴,我也没有自己在马家堡那样孤立无援的无助了。
瞎驴给我介绍道:“这位是物理学院的副院长蔡老师,这位是我们的副总经理祁正,现在也是半个学生,就在咱们学校念书。”
那蔡老师一看就对我们这个行当比较忌惮,一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表情,可能就打算过来带个路回去,但是一听我也是学校的学生,就握了握我的手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懂行的人近在咫尺我们反倒不知道。”
人家毕竟是个老师,我一听他这么说,就笑着说:“蔡老师,我家里是干这个的,传下来点手艺,偶尔为之,本职还是个学生。吕董都跟我说了,您放心,只要我们能及时发现,保证药到病除,还物理楼个清净。”
那蔡老师听我这么说,就扶了扶他的茶色眼镜说:“我们搞物理的,比较相信数字,您几位还是告诉我们大概需要几天吧,这样我们也好心里有点底。”
我想了想,这楼里面的脏东西也不知道好不好对付,还是给自己宽裕几天,就对蔡老师说:“您放心,不出一周,保证完成任务。”
瞎驴一听我这么说,就也笑着对蔡老师说:“您放心,保证没问题,一周后您亲自来验收,要还是有女鬼哭,我们分文不取。”
蔡老师这才点了点头说:“那是这样,我就不进去了,值班室就在一楼最东头,这是大门和值班室的钥匙,一周后如果你们完成任务,到时我们一定现款付账。对了,这楼里的仪器可都不便宜,为了方便你们办事,每间门都没锁,你们可要小心,别回头有什么损坏,那可不是一万块钱的事了。”说完也不再多说话,冲我们笑了笑,把钥匙递给了我,就转身走了。
我一看这蔡老师果然是个老师,不怎么会为人处事,还没我这个20岁的小伙子会来事,不过也好,不整那些虚套倒也干脆。
想到这,我就喊上东方峻,三个人打开了物理楼的大门,走了进去。
瞎驴平时都是招摇撞骗,虽然遇到过几次真事,但是每次都是屁滚尿流,哪里有我和东方峻的淡定,我看没什么事,这楼里大夏天的却阴风刺骨,怕吓着他,就让瞎驴先回去,再联系联系别的生意,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也看不出子丑寅卯来,最多探查探查地形,瞎驴一听如释重负,跟我们说了句拜拜就撤了。
白天学校里虽然放了假,但是还是人来人往,要办正事,怎么着也得是晚上……
第一百八十三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tsppppp物理楼算是学校里比较新的教学楼之一,新世纪才刚刚建成,学生陆续搬进去后。才拆了原来的老物理楼,给学校内部盖了些家属楼,从而解决教职工的住宿问题。
这物理楼虽然有8层楼,但其实主要的设备都集中在最上面两层,平时大家都很少上去,只有到了物理实验课,或者部分研究生做项目,才会去那里,因此来往的人并不多。
而剩下的6层楼里,1层和2层是自习室,因为学校的生源太多,原本的自习楼根本不堪重负。所以每个学院又给自己的专业学生另辟了些自习教室。我们文学院也有不少。
3层和4层则是学生上课的地方,一般来说,其中大部分教室都有简单的投影和广播,特殊几个还有简单的试验台,算是比较正统的教室,桌椅板凳也都是近些年新买的,总体环境要比楼下的自习室好上许多,但是由于有一些电子设备,因此这里除了上课,平时并不开放。
5层和6层则是老师们的办公区,由于比较宽敞。别的学院老师办公环境紧张,也有不少数学系和化学系的老师也在这里办公,好在这里离数学系和化学系也不算很远,倒也算是方便。
物理楼是双面楼,面朝南。背靠北,走廊则是东西走向,每层的楼梯都在走廊的中部,和别的教学楼一样,这里刚一进门举头便是八个大字,**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大厅的东西两侧分别放着两面大镜子,用来整理仪容,由于暑假期间,这楼里面不对外开放。因此正门是锁着的,我们的值班室在最东头,那里还有一个旁门,暑假里要是有人想进来,一般也都是从旁门进。
我和东方峻楼上楼下溜达了两趟,并没有什么发现,无非就是物理楼的消防器材更多一些,大概是因为这楼里的设备比较贵,因此在消防设备上,学校也不敢省钱,此外,这楼里的墙上四处都是物理学家们的照片,隔三差五也有两张数学家的照片,无非是些牛顿へ爱因斯坦へ法拉第等人,再配上一两句无从考究的名言。
东方峻到底比我专业,走到哪都是罗盘不离身,毕竟是他吃饭的家伙,不过也毫无发现,我看楼道里空空荡荡,闲来无事,便将在马家堡的遭遇讲给了他,顺便也说了下褚良的事,我们俩从来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因此我也不好隐瞒什么。()
东方峻一听我怀疑褚爷爷,就不再言语,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想起了白芸,除此之外,如果褚爷爷是幕后黑手,东方亮的嫌疑就将彻底洗净。
过了半响儿,东方峻可能有点憋不住,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递给我,让我看看他的短信。
这么**的东西交给我看,这是什么意思,我打开一看,十条短信里有九条都是白芸发的,无非是些吃了吗?早点睡之类的问候短信,我再一看发件箱,寥寥数条,无非是些嗯へ好之类应付的话,看样子,白芸的骚扰战术还真挺可怕。
东方峻冲我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无可奈何,我就问他:“小峻,你说你到底啥打算,我觉得白芸人不错,退一万步讲,这褚爷爷要真有问题,我也觉得白芸与此事无关,她天生粗线条,对你却如此细心,你别回头丢了西瓜连个芝麻都捡不着。”
东方峻接过他的手机,看了看我,无奈的说:“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事,等抓住幕后黑手再说吧。”
我一听这东方峻还挺有志气,怎么着?大丈夫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但是看他表情坚毅,问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就又说回刚才的话题:“你说,这褚良和褚爷爷到底有没有关系,会不会是一个人?”楼道里声音空旷,我怕隔墙有耳,就小声问道。
东方峻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照你的说法,你知道褚常富最早的经历就是他在你爷爷上学的学校当地下党,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褚常富到底是个干什么的,你我都一无所知,而且突然间他就这么冒了出来,身边还多了个白芸,确实值得怀疑,不过咱们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也没见他们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以后咱们还是要留点心。”
我一听,好家伙,怎么东方峻一口气跟我说了这么多话,足有数百字,难不成这小子有点担心白芸,要不然怎么我一说褚爷爷,他就这么紧张。
于是我又说:“你说,褚常福如果隐藏在行里多年,是为了不归阎罗的秘密,那咱们还真应该好好调查调查他,可是也不知道他的档案去哪里查?”
东方峻冲我挥了挥手,示意这都是后话,先忙完手下这茬儿再说,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这物理楼里又没什么动静,我俩都开了眼,瞪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不如先去把中午饭解决了,回头好晚上来干事。
走到一楼的旁门,外面的太阳毒得厉害,和物理楼里面的气温一比,简直是个火炉,我们俩贪凉,琢磨着这会儿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就打开了值班室的门,打算进去休息会儿。
值班室的门是那种最传统的黄色木头门,没什么分量,打开晃晃悠悠的,好在这值班室里环境还不错,虽然长时间没人用,但是还是能闻到一股臭脚丫子味和香烟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难闻得紧,我赶紧把窗户打开,正巧太阳也能晒进来,虽然有点热,但是总比闻臭味强。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两张单人床摆在墙壁两侧,上面铺着凉席,中间放着一张写字台,看样子平时他们也不怎么写字,而是把写字台当成床头柜用,此外,屋里的另一侧放着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的彩色电视机,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墙壁上钉着几个用来挂衣服的挂钩,门的旁边则放着一个脸盆架,上面的脸盆还写着编码,一看就是学校里的老古董,此外,脸盆架旁还放着两个暖水瓶。
散了一会儿味道,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好了很多,我琢磨着要不要买点空气清新剂来杀杀味道,但是实在是懒得动,就和东方峻各自躺在床上。
突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我赶紧爬起来一看,原来是赵奶奶一脸笑容的站在窗外,我赶紧出门把她迎进来,东方峻没见过赵奶奶,但是一看我毕恭毕敬,就也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一侧。
我就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下,赵奶奶一听东方峻是东方家的人,顿时肃然起敬,连声说,没想到短短两天,就见过了两大家族的人,实在算是三生有幸。
扯了半天闲话,赵奶奶就说,中午没什么生意,对我有点放心不下,就让卷毛帮忙看摊,自己过来看看,我心想:等你回去,搞不好卷毛就把你的饮料偷的差不多了。
赵奶奶说:“这楼白天安静得很,晚上则是阴森的厉害,有次我孙子值班,我晚上来给他送饭,活活吓了我一大跳,你说这学校里人来人往,脏东西怎么还待得住?后来我赶紧给孙子求了个护身符,好在他们这些老师都吓破了胆,没人敢来值班。”
我笑着说:“不怕不怕,我和小峻算是黄金搭档了,一起干了不少事,这点小鬼魂应该难不倒我们,不就死了三个人吗?一个女学生和两个民工,这我以前都遇到过,不要紧的。”
赵奶奶看我成竹在胸,就放心的笑了笑说:“那就好,不过万事还是多留点神好,多大的腕儿都有失手的时候,切记要小心,对了,我听说,这楼里似乎只有这个女学生闹得厉害,那俩民工倒是没怎么听见动静,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毕竟年纪大了,不是干这个的时候了,总之你们要小心。”
此时,旁边的东方峻也开了口说:“我听说,这女学生是这俩民工塌死的,大概是觉得自己死的冤屈,所以才不愿意去投胎,也不知道校方当时是怎么处理的?”东方峻问的这个问题很关键,这点我就不如他,万事都想得周全,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赵奶奶摇了摇头说:“这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听我孙子说过一嘴,说是这俩民工的尸首都被家属认领了回去,这小姑娘的尸首则在医院停了许久,说是家长要找学校讨个说法,怎么好好的学生说砸死就给砸死了?再后来,学校也确实没少赔钱,光是尸首的停尸费学校就出了好几万,最后女学生的尸首就被火化了,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你们要是想调查,我可以找我孙子来跟你们详细说说。”团双沟技。
我一听这最好不过,大中午的,反正我们都没吃饭,不如把他孙子约出来问问具体的情况,我和东方峻也好对症下药,虽说抓鬼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遇到有冤屈的鬼魂,最好还是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别一棒子打死,不给人家机会。
想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