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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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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地牙根都痒了,此时的我已经是招招不留余力,都是杀招,只要挨上那么一下,必然魂飞魄灭,但是就是这么一下,却死活碰不到这对母子鬼的身上,大概母子连心,配合得出奇的默契,急得我都快哭了。
打架最忌心浮气躁,我一心急,果然破绽百出,竟然被这对母子活活逼到了墙角,我真是太不争气了,麻痹太给行里人丢脸了。
这时我就想起东方峻此前用童子血抹在百福印上,百福印就像升级了一样,顿时变得不同凡响,吓得这对母子鬼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此时此刻,东方峻哪里还能抽身顾得上我,我就想自己手中的这把铜钱剑是不是也有相同的效用。
苍天有眼,校花一直没让我得手,想到这,我就感叹处男是多么伟大的一个身份,我不敢再做迟疑,妈的,要来就来个狠的,我咬了咬舌尖,一疼之下,血就流了出来。
童子血最能辟邪,但是人血也有高低贵贱之分,舌尖的血是人灵气的命门所在,也是人血当中最具阳气的部分,我使劲用嘴往出嘬了嘬,但是口子似乎咬小了,嘬了又嘬,也没吸出多少,不管了,我用嘴一喷,舌尖上的血就洒满了铜钱剑的剑身。
只见铜钱剑散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通身都闪耀着万丈金光,我悬着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眼睛里不知不觉地居然流出了眼泪,还真被我猜中了,果然有新功能,我心中暗想:要是有一天把铜钱剑传给后代子孙,一定要给他们写一份详细的使用说明书。
那铜钱剑渐渐变得通体滚烫,我竟然握他不住,母子鬼被金色的光芒一照,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远处的东方峻和二大爷一看见铜钱剑闪着金光,也愣住了,就连张杰也瞪大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一样。
这时铜钱剑突然挣脱了我的双手,像有了生命一般快速地飞了出去,直奔离它距离最近的母子鬼,那母子鬼此刻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仅仅一刹那,就被铜钱剑穿了个糖葫芦,寒风一吹,那母子鬼顿时就化成尘土,魂飞魄散,消失在了夜空当中。
那铜钱剑也像失去了生命一般,暗淡下来,我心说:“剑兄,别呀,那边还有一个呢,你好歹收拾完了再休息啊。”
那张杰此刻哪里还敢再做逗留,拉着他的铁链子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夜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我突然觉得脑子一晕,整个头皮发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八十七章白发
等我醒过来的時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只感觉头皮疼得厉害,像是被人活活扒了皮一般。(。)。疼得我连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筋,而脑仁也是一阵一阵的发麻,整个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双眼模模糊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隐约听见周围有动静,就在这種不安中度过了大概5分钟,我才渐渐有了意识。
只见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原来我已经躺在家中的床上。睁開眼,二大爷?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在我的跟前,我渴得厉害,感觉嗓子完全干涸了,嘴里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地干呕,一股熟悉的味道直沖我的鼻腔,看样子他们没少给我喂鬼屎,我到底是怎么了?
二大爷一脸担心地冲我笑了笑,而爷爷和爸爸的脸色则是格外难看,感觉我好像刚从鬼门关上回來一样,我牙关发紧。过了好半天才说出句话:“爷爷,我这是怎么了?”
爷爷一听我问他,差点就垂下泪来,摇了摇頭说:“看来爷爷当初让你入行确实是错了,害得你……”
“害得我?”我不知道爷爷在说什么,又把头转向爸爸,爸爸的脸色更为难看,眼角含着泪,只怕一开口,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这种时刻,似曾相识,仿佛是电影里的片段,主角一睁开眼睛,周围人都在哭,那么这个主角八成是变残废了。
我赶紧用尽力气活动了下胳膊和腿脚。虽然有点僵硬,但是零件一件都没少,难道是我的脸,虽然说我不是靠脸吃饭。但是我依然紧张得要死,我赶紧伸手摸了摸我的五官,也没事啊,鼻子嘴什么的都在,我还是不放心。就对二大爷说:“二大爷,你给我镜子。”
二大爷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就把奶奶平时用来梳头用的折迭镜从桌子上拿起来递给了我,一种不祥的预感蔓延在整间屋子里,我刚要举手拿镜子照自己,我妈居然忍不住哭了出来,奶奶赶紧劝她别哭,然后拉着她往外屋走,看样子是怕影响我的情绪。
这下,我拿着镜子的手都有点哆嗦了,怎么着?难道我真的……记得以前看〥大话西游〤,至尊宝遇到盘丝大仙后拿照妖镜照自己,结果镜子里出现了孙悟空的样子,他当时的心情一定非常沉重,而我现在的处境,和电影中的至尊宝一般无二。
我心中开始打鼓,慢慢地举起了镜子,只见镜子中的我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比前阵子似乎还胖了点,鼻子?眼睛什么的也都还在原来的位置上,一毫米都没有移动过。
再一看,这是什么情况?我的头发中怎么有一抹白色?仔细一看,原来是有一道头发变成了白色,银光闪闪,从里到外,从根到底,白得非常彻底,看起来,比我爷爷的头发还要白上几分。
好在这白发只有一抹,从额头直到脑后,就像斑马的条纹一样,这条白发的宽窄和绿箭差不多,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昏迷的时候,二大爷带我去焗了油?
不对啊,仅仅头发变白,大家也不至于难受成这个样子,我放下镜子就问爷爷:“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脸上的皱纹都皱在了一起,苦着脸说:“这是因为那铜钱剑,之所以没告诉你这一招,就是怕你变成现在这样,你可倒好,居然自己悟了出来。”
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指我拿童子血喷剑吗?这不是挺厉害吗?不仅结果了母子鬼,还把鬼差张杰吓得屁滚尿流。
爸爸接过爷爷的话头接着说:“你自己也看到了,铜钱剑在染了童子血后,会以最快的速度将你周围的脏东西一扫而净,铜钱剑的这个用法之所以没教给你,是因为威力巨大,会对人体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这是我们祁家不外传的秘术。(。)”
“造成伤害?什么伤害?还是巨大的?”我一听“伤害”这俩字立马就慌了,赶紧低头看了看我的裆部,小时候看了太多武侠剧,一般和剑有关的“伤害”无非就是裆下的要害部位了。
二大爷一看我盯着自己的下体若有所思,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想法,瞪了我一眼说:“你瞎想什么呢?”我被他这么一说才明白自己想多了。
爸爸接着说:“你每次用童子血喂剑都会对自己造成巨大的伤害,你看你头上的白发就是因此造成,铜钱剑是至阳之物,要用童子血喂之必将损耗自己本身的阴气。”说到这爸爸似乎欲言又止。
我一听爸爸话说了一半,就有了着急,连忙问他:“爸,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出来,我又不是小孩,什么打击都挨得住。”
爸爸看了看我,心疼地说:“喂剑的次数增加一次,白发就会增加一道,寿命也会缩减十年,等到头上有三道白发,你的身体就将耗尽阴气,阳气过盛,必死无疑。”
我一听就傻了眼,这么说?我昨晚的这个新发现活活把我十年寿命折了进去?这我上哪说理去?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真不是故意发现这新功能的。
爷爷叹了口气对我说:“孩子,万事都是命中注定的,行里人的命运就是这样,从来不是被自己所主宰,你除魔卫道是为了世间正义,但是却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说行里人伟大也好,苦命也罢,我们都无法改变,只能默默承受。”
我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一夜之间我就少了十年的光阴,虽然我还是20出头的容貌,但是心中的苦楚却再也不是同龄人能够体会的了。
我记得以前外公曾经说,要心怀中庸之道,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或许我是应该把这事看开一些,可人生短暂,不过数十载,我就这样白白少了十年寿命,恐怕要花一段时间去适应了,好在不是变老十岁,因此还可以有勇气承受。
想到这里,我就苦笑一声,对爷爷说:“爷爷,你们不要担心,我还扛得住。”
爸爸一听就也强颜欢笑说:“好孩子,像个男子汉。”
这时我才想起我昨晚晕倒了,就赶紧问二大爷后来怎么样了?张杰跑了我知道,可张古平后来呢?
二大爷笑了笑说:“张古平在客厅呢,昨晚可是没少交代,东方峻正看着他,我们还在琢磨要不要送他去公安局。”
这时我终于感觉身体四肢逐渐恢复过来,就尝试着坐起来,大概是喂剑之后有一定的副作用,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恢复,二大爷看我要起来,赶紧和爸爸一起把我架了起来,站在地上。
我听二大爷说张古平交代了不少,心里就好奇不已,这对父子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如果不问清楚,那我这十年寿命岂不是丢得太不值了。
我试着自己慢慢挪步到客厅里,只见东方峻和张古平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张古平手上还夹着一根烟,看那样子居然像是来作客一样。
奶奶和妈妈看我出来,赶紧把我扶到了沙发上,我不知道二大爷有没有把我们挣钱的事告诉爷爷和爸爸,但是看家里人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我轻轻摸了摸口袋,硬邦邦的,看来支票还在,这事还是别让我爷爷和爸爸知道,要不然我和二大爷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二大爷此时大概也是想起支票的事,赶紧说:“那啥,张古平,我家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去你那吧,这事总得想个解决的办法。”
张古平这时候再也没有了大老板的架势,点着头说:“祁法师,一切都听您的。”呆叨讽弟。
二大爷便对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既然咱们管了,就要管到底,你和我一块去吧。”
我点点头就对爷爷和爸爸说:“这事不处理干净我没法安心,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你们别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家里人都是行里人,知道这是行里人的天职,就点点头说:“万事小心。”
二大爷扶着我,和张古平一起下了楼,东方峻给爷爷和爸爸作了揖,也告辞了。
等我们到张古平家的别墅后,张古平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我没想到这父子俩居然活活上演了一部家庭伦理剧。
张古平在买下烂尾楼这块地皮的时候,生意如日中天,但他这个人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不仅包养了公司的女秘书,也就是我和东方峻在工地遇见的那个梁静,而且还在外养了一个外宅,也就是那对母子鬼当中的女鬼。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张古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张杰竟然和自己的二奶勾搭在了一起,还生了一个孩子,起初张古平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孩子,为了不惊动家里的原配妻子,他就偷偷摸摸地给这对母子买了房子,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在给儿子张杰养家,把自己的孙子当成儿子来养,又过了几年,孩子长大了,张古平就隐隐有了察觉,怀疑二奶和别人通奸,但却始终没有抓到把柄。
第八十八章线索
此时的张傑正负责修建烂尾楼,有一天,张杰认识了一个长着蒜头鼻子的人。。此人说自己名叫刘六强g刘六强附身在蒜头鼻子身上f,刘六强能言善道,说自己是一代风水大师,对張杰颇为指点,很快就赢得了张杰的信任,两人成了相见恨晚的莫逆之交。
刘六强告訴张杰,说他夜观星象,发现在这片地皮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张杰心想。反正地皮是自己家的,是真是假挖挖就知道了,反正无非是點工钱,这一挖之下,李家的祖坟就被挖了出来,阴阳地就这样被毁了。
听到这我就猜想:刘六强一直对不归阎罗不曾死心,而这里是李家的祖墳,出现法器的可能性极大,因此他才利用张杰出手。
此时的刘六强正被我打伤,急需要灵魂进补,饥不择食的情况下,就用了个一石二鸟之计。上了张杰的身,杀死了那對母子,但那对母子还算灵敏,逃脱了刘六强的魔爪,但张杰清醒之后发现是自己杀了这对母子,一时间痛苦不已,而自己杀人的把柄又落到了刘六强的手中,被刘六强威胁之下,只能隔三差五就制造一起民工坠楼事件,用民工的魂魄来帮助刘六强恢复法力,而为了给自己杀人壮胆,他还特意在工地里养了两只大狼狗。(。)
母子鬼的死很快就被张古平发现,但此事有关他自身的名誉,因此张古平只能暗中调查,很快就调查出是张杰杀了这对母子。再加上工地的杀人事件也被张古平获悉,因此气愤之中的张古平找张杰理论,却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想给自己也制造一起坠楼事件。张古平这次没有再心慈手软,自己动手将张杰推下楼,然后又编出工地闹鬼的事来掩人耳目,只是他后来才知道,这工地里确确实实到处都有鬼。
而张杰死后。经刘六强的打理,当上了这片的鬼差,我猜想,他只不过是刘六强的一个棋子而已,肯定对阴阳地和法器的事一无所知,此前我用八卦袋收了母子鬼,现如今我又用铜钱剑杀了那对母子鬼,估计张杰肯定恨透了我。
事情到这里就彻底清晰了,归根到底,这一切又是鬼差老六的阴谋,张古平只是听张杰说过几次刘六强的事,因此在区医院面对蒜头鼻子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蒜鼻头更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刘六强的每次上身恐怕他都毫无意识。呆大共弟。
至于张古平和张杰这对父子,现如今已仇深似海,张古平对张杰抢自己女人怀恨在心,而张杰被张古平亲手所杀,更是把请我们去他家灭鬼的张古平,视为打散他妻小魂魄的仇人。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一阵阵的发寒,东方峻和二大爷也是一脸地阴郁,东方峻此前并不知道鬼差老六的事,听了之后也是暗自摇头,我不知道他是否听自己的爷爷讲过东方婧的事情,但是我看他始终在暗中掐指,大概也在演算着一些事情的真假。
张古平讲完这一切早已泪流满面,他告诉我们昨天火化了张杰之后,自己回到家后就被张杰上了身,大概也是想让自己坠楼身亡,要不是我们出现在顶楼,他可能就要性命不保,虽然心情急切之下,打算杀我们灭口,好让自己杀死儿子的事情不会暴露,但他说到底凡人一个,哪里料得到居然有这么多事发生在一个晚上。
而对我们来说,现如今最要紧的事情,是找到鬼差老六的所在,否则定是寝食难安。
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张古平知道如果不靠我们,他单枪匹马注定就是个死,所以一讲完,就求我们救救他,二大爷点了根烟,陷入了沉思,我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气氛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东方峻闭着眼睛,手指飞快地在那里演算,张古平一看他这个架势,就试探着小声问:“东方少侠,您看我该怎么办?”
东方峻听见张古平问他,微微睁开眼睛,我和二大爷也都看着他,想听他怎么回答,东方峻十分嫌弃地瞥了一眼张古平,慢慢说道:“我又不是大罗神仙……”接着闭上眼继续演算,那分明是让张古平不要打扰他。
张古平面露难色,没想到东方峻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就又尴尬地看看我和二大爷,我这时想起了口袋里的支票,赶紧掏出来问他:“你给的支票到底是真是假?”
张古平说:“当然是真的了,只要你们帮我摆平这件事,再给你们100万都行。”
二大爷一听支票是真的,就对张古平说:“还算你有点良心,我们昨晚可没少挨揍,我大侄子还……”说到这估计是怕我伤心,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事到如今,我其实根本无心去帮张古平,他这人不干不净,乱搞女人,最后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搭上了自己儿子的命,但是此事关乎鬼差老六,现如今又多出来一个鬼差张杰,即便眼前的张古平十恶不赦,但归根到底是此事的关键所在,我相信张杰一定会回来找他的,因此他对于我们来说,是找到鬼差老六的捷径,只要通过他制服张杰,那么距离鬼差老六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想到这里,我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符,告诉张古平:“你最近把这张符贴在胸口。”然后我又拿开眼水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接着说,“如果看见脏东西,就把符往他身上贴。”
然后我就对二大爷和东方峻说:“咱们走吧,还得接着出去一趟,这事得去问问蒜鼻头。”
二大爷和东方峻点点头,就站了起来,张古平一看我们要走,赶紧把我们拦住,非要让我们留下了一个给他当保镖,我告诉他说:“这纸符就是最好的保镖,到时只要你能糊到鬼身上,就可以保你没事了,我们留在这里也是耽误调查,你总不希望这事老悬着吧?”
张古平听我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事情总要解决,天天藏在家里,还怎么调查,就点点头说:“那全靠几位了,事成之后,我一定重谢各位。”
我心想:你只要能活到事成之后就不错了。其实我给他的是一张gps符,对保护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功效,这种人我们不报警就已经算是包庇罪了,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反正他死之前估计也能用gps做最后一搏。
出了张古平家,二大爷就嚷嚷着说:“时间还早,咱还是去趟银行,免得夜长梦多。”我知道二大爷始终惦记着那30万的支票,好在银行就在附近,三个人就直奔银行。
张古平给我们的是一张现金支票,他果然没有撒谎,很快我们就把钱取出来放在了各自的户头上,三个人每人十万,走出银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神奇气爽,鼻子里的空气都格外的受用,呼吸起来分外的舒畅,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这道理一点都不假。
一看表,时间还很早,二大爷乐得鼻子都快冒泡了,去银行边上的超市里买了包中华,抽出一根点着,使劲嘬了一口说:“既然钱已经到手了,要不现在去趟区医院,找蒜鼻头问问清楚,他可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
东方峻似乎对金钱并没有什么概念,账户上多了10万块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我猜想这小子肯定富得流油,再一看自己脚上的这双喜得龙,心想:总算能换掉了。
二大爷说的对,蒜鼻头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如果能从他口中得到点什么,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很有帮助的,于是我就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身边的东方峻并没有反应,看样子欲言又止,仿佛再下什么决心一般,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问他到底和我们去不去,东方峻瞅了瞅我说:“走吧。”
刚走进区医院的大院,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我们,回头一看,是白芸拎着两个饭盒,大概是刚去食堂打完饭,她一看东方峻也来了,小跑着就过来了,一脸色迷迷地盯着东方峻说:“东方先生,您来了,好久不见,走吧走吧,去我们店里坐坐。”说完就走上去搀着东方峻往寿衣店走,留我和二大爷愣在原地,二大爷并不知道白芸喜欢这个小白脸,还一个劲儿的问我这是什么情况,我也懒得解释。
东方峻知道我们和白芸熟识,因此虽然不大情愿,但也不好说什么,被白芸活活拖走了,哎,我已经对这位美女姐姐整的彻底没了脾气,来的路上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招,果不其然,东方峻看来是难以逃脱这个高龄剩女的魔爪了。
我和二大爷跟在他俩身后,一进屋,褚爷爷就上来招呼我们说:“你们来了啊?快坐快坐。”说完还盯着东方峻看,边看边不住的点头,好像在挑孙女婿一样。
东方峻被这爷孙两人盯得很不自在,就咳嗽了一声,褚爷爷这才回过神来说:“你们上次来买东西的事,小芸都跟我说了。”
我笑着说:“褚爷爷,这次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找那个蒜鼻头说说话。”
第八十九章送上门的小鲜肉
褚爷爷一聽我们要找蒜头鼻,心中就已经明白了几分,看来八成是行里的事。褚爷爷此前就知道蒜鼻头是鬼差,只是他们是多年的老邻居,虽然相熟但是始终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就连褚爷爷是行里人的事,还是蒜鼻头當时告诉我的。
褚爷爷瞅了瞅我们,一个比一个面色沉重,就把头转向白芸说:“你平叔回来洠в校俊
白芸摇了摇头说:“平叔这阵子身体不好,现在还输液呢,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他才输完一瓶。估計起码还得1个多小时。”呆助他血。
我低头看了看表,已经下午5点多了,1个小时后估计天就黑透了,二大爷说:“既然他在输液,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吧。”我和东方峻点點头表示也只能这样了。
一时间紧张的气氛得到了缓解,我不知道能从蒜鼻头嘴中撬出些什么线索,只好坐在椅子上思考着张杰和刘六强此刻会藏身在哪里?
手不由自主地插進了口袋,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硌到了我的手,咦,支票已经给银行了啊,这是什么东西?
我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昨晚在工地门口。梁静给的那张名片,对了,除了蒜鼻头外,还有这个线索啊,这个梁静虽说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她是被张古平包养的,搞不好她还知道点内幕。
我把头扭向东方峻就要说话,东方峻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就是:终于还是被你想起了。
我记得他刚才在银行门口欲言又止,难道心中所想就是梁静?既然如此,不如派他去使个美人计。
我刚要张口说出自己的想法,东方峻就偷偷给我做了个眼色,拿他那双冷冰冰的眼睛瞥了眼旁边的白芸,我一想这种事还是别让白芸知道,要不然非得醋意大发不可。
二大爷和褚爷爷为了消磨时间。坐在那里下起了象棋,连下好几盘,都因为二大爷棋臭的厉害,几步下来已经陷入了绝境。
这时。我透过寿衣店的窗户终于看到了远远往回走的蒜鼻头,弓着个腰,没有了以前的精神。
我招呼了一声,二大爷就和东方峻都站了起来,寿衣店的生意虽说冷清。但是偶尔还是来三两个人,这里明显不是问话的地方,我记得上次来时,知道这寿衣店后还有个仓库,就让白芸想办法把蒜鼻头骗到仓库,这样我们可以直接堵住他,免得又要大动干戈。
褚爷爷点点头,示意白芸听我们的,于是白芸就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对蒜鼻头说:“平叔,你回来了啊,正好,我仓库里有个东西放的太高拿不着,您帮帮我。”
蒜鼻头怎么也想不到整日相处在一起的白芸会骗他,就点点头跟着白芸进仓库了。
我们三个赶紧蹑手蹑脚地跟着后面,我小声跟东方峻说:“小心点,这老头功夫不错,是个练家子。”
等我们出现在蒜鼻头的眼前时,蒜鼻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我们堵住了去路,他脸上神色一变,知道无路可走,干脆就苦笑了下,把从高处拿下了的一样东西递给白芸说:“你先回去,我和他们有话说。”白芸一看气氛紧张,接了东西就赶紧回去了。
几日没见,蒜鼻头的身体佝偻着,没有了那日和我们扭打在一起的精神头,头发也白得更彻底了,脸上也白里透黄,看样子确实是病得不轻。
我回首把仓库的门关上,想掏出根烟给蒜鼻头递过去,但举目一看,四周都是易燃的纸扎,就又把烟塞了回去。
蒜鼻头索性靠在了墙上,吸了吸鼻子,微笑着对我们说:“我知道你们迟早要来,刘六强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二大爷一听蒜鼻头既然知道我们的来意,就笑着说:“那天死的那个张老板的儿子你认识吗?”
蒜鼻头似乎也不想隐瞒什么,张嘴就说:“不认识,但是我前天刚见过他的灵魂,一直觉得挺面熟,刘六强经常上我的身,可能是被上身的时候见过吧,具体我也不清楚。”说完还咳嗽了两声,看样子身体确实很不好。
我们三个一听他说在最近刚见过张杰,心中就是一紧,我就接着问:“你前天见过他?怎么见的?”
蒜头鼻子一听,苦笑了一下说:“这家伙现在也当了鬼差,刘六强上次和你们冲突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现在都是把抓来的鬼直接交给张杰。”
大概他知道当鬼差不是什么好差事。就又说:“每个鬼差都有每个鬼差的地盘,现如今你们也看到了,工厂和区医院这片是我在管,那张杰是否有自己的地盘我也不知道。”说着又咳嗽了两声,“我现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大概是鬼差做久了,对身体损害很大,过阵子,我也不打算干了,再这样下去,老命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老赵当初就是因为当鬼差才死了儿子,这蒜鼻头虽然没那么严重,但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和前阵子完全不一样了,如果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就老命不保了。
我听他终于说出点有价值的线索,就又追问下去:“平叔,那照你这么说,刘六强现在不再来收灵魂了?”
蒜鼻头点点头说:“看这样子,是把收灵魂的事都交给了这张杰,我知道刘六强不是什么好人,你们看我这把老骨头,如果再被他折腾下去,恐怕我死了都没人抬啊。”
我们一听,既然刘六强把收灵魂的事交给了张杰,那我们就不愁碰不到他,这样顺藤摸瓜再找到鬼差老六应该也不是难事,我想张杰一定会把灵魂给鬼差老六送去。
蒜鼻头一看我们找他问了这么多,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就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起初其实并不信任他,但是看他和老赵一样,也是一个苦命人,心中的那种戒备感就慢慢松懈下来,大概二大爷和东方峻也有这种感受,站在边上一言不发,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而关于李家阴阳地的事我则绝口不提。
蒜鼻头长吁一口气,笑着对我们说:“cpu有个病人可能不行了,我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到时可以帮你们把张杰勾出来。”
我一听,这再好不过了,为了表示诚意,就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鬼屎对蒜头鼻说:“平叔,我这可都是好东西,你回去吃吃补补身体。”
就这样,我们约好了,只要张杰来收灵魂,就让蒜鼻头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忙活到现在,晚饭还没吃,蒜鼻头说自己也累的厉害,谢绝了我们的邀请,白芸和褚爷爷还要忙生意,再加上白芸看见东方峻就直犯花痴,所以我们把仓库的门关上后就悄悄走了。
找了家客人不多的饭馆,三个人要了点菜,我拿出梁静的名片问东方峻是否愿意牺牲色相去套出点话来,东方峻瞥了我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试试也行,也不知道那梁静有没有线索。”
我虽然也不知道梁静的底细,但是一般来说,小三通常都掌握着巨大的内幕,你看那些贪官污吏,什么都不怕,就怕小三捅娄子,所以我猜,梁静八成掌握着许多内幕。
再说了,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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