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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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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臭豆腐
其实我早就该猜到他是怎麽控制住女鬼的,这招我也知道,只不过怕疼从来没试过而已。
传说有些动物的血可以制服妖魔鬼怪。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黑狗血和公鸡血了,此前给大家做过介绍,公鸡乃阴阳两界的分割,是世间光明的象征,因此其血可以止煞,其次就是黑狗血,相信很多人都在电影里看到过类似的桥段,傳说狗是至阳之畜,狗对应的十二地支五行是戌土。也就是阳土。
而之所以只有黑狗血可以破煞,是因为传说杨戬,也就是二郎神,他的座下有一只哮天犬,其本体就是只黑狗,它容纳了先天至陽之气,凡间的黑狗都是它的近亲,所以黑狗血格外阳刚,如没有多年道行修为的妖怪休想近身,而童子黑狗先天阳气最纯,以阳制阴,驱邪治魔的效果最佳。
还有一個传说。说的是一户人家养了一条黑狗,有一天,家里的孩子生了怪病,这条黑狗莫名奇妙地上房顶趴了一天,这家人就以为孩子生病是因为黑狗上房顶所致,因此将狗活活打死。
谁知道黑狗一死,孩子也跟着一命呜呼了,后來有高人说,这孩子原来是文曲星下凡,黑狗有灵性,上房顶是为了压住下界星君灵台,令天界寻不到他。所以自此之后,凡施法驱邪之时,行里人们均用小刀在黑狗身上划上一刀,取狗血配合使用。以增加功效。
说到童子黑狗,就不得不说童子血,古时人们把14岁以下的孩子稱为童子,但在社会上和我们行里。都是把处男视为童子,由于处男从没接触过阴气,因此阳气最盛,加上人类又是万灵之祖,所以g童子血f处男血的辟邪功效极强。而且越老的童子血就越厉害,要是我爷爷那种年龄的童子血,基本上使用效果可以媲美铜钱剑。
除此之外,大家熟悉的童子尿也有类似的功效,不过效果要差上很多,一般都是只说其药用价值。呆名讽才。
我看东方峻和二大爷两人夹攻之下,那老头居然毫无惧色,骑在张老板的头上闪转腾挪,举手投足之间气度不凡,看那样子完全把张老板当成了铁甲钢拳的机器人。
我两只胳膊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之下那两只女鬼就失去控制,只能咬牙坚持,可是两条胳膊却已经快要发麻,刚才东方峻喊了一声“跪”,这两女鬼就乖乖地跪了下来,因此他胳膊使的劲儿要比我小上许多,我也想如法炮制,就也大喊一声“跪”,没成想不仅没起到半点作用,那两只女鬼还更加不受我控制,居然左右晃动起来。
只听正和那白衣老头打得难解难分的东方峻冲我大喊一声说:“不要乱动,专心致志她们才能受你的控制。”
我虽然不大喜欢这个冷冰冰的东方峻,但是此时此刻,对他的话最好还是言听计从比较好,万一闯下大祸,丢的可是我自己个儿的小命。
我就心中默念:不要动不要动,让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果然那两个女鬼也不再晃动,踏踏实实地站在原地,我原本还想再喊一声“跪”,但一想还是算了,累就累点吧,咬咬牙坚持下。
就在这时,那白衣老头渐渐抵挡不住,接连露出了多个空当,可二大爷和东方峻虽然明明看到了出击的好机会,但碍于白衣老头胯下的张老板,始终不敢出击,只能慢慢和他周旋。
此前那白衣老头的拐棍被东方峻用腿甩了出去,手里少了家伙什,因此慢慢地被他们逼到了墙角,终于,东方峻看准一个空当,就低下身子往墙角滚去,拿腿一扫,来了招秋风扫落叶,终于把张老板的身体绊倒,白衣老头也被他摔了下来,滚在一旁。
张太在一边吓得都被背过气去了,那小保姆更是花容失色,捂着眼睛看都不敢看,几个穿黑西服的保镖大概觉得老躲着也不是这么回事,总算有一个带头跑了出来,但他们没有开眼,看不到白衣服老头和被我控制的这两只女鬼,其中一个扶起张老板,把他搀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另外两个居然举起了拳头,看样子已经把二大爷和东方峻当成坏人了。
我两条胳膊实在是举不动了,咬着牙死命地坚持,这时,突然那老头朝我扑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拽,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硬摔在地上,整个背磕在这大理石地面上,疼得我龇牙咧嘴,那两个女鬼也就失去了控制。
就这样,三个保镖举着拳头对着二大爷?东方峻和我,我们三人则也摆好架势对着白衣老头和那两个女鬼,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三个保镖解释,好在和道士一起躺在沙发上的张老板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虽然他也看不见白衣老头,但是自己刚才被人控制确实真实发生的事情,只听他对那三个保镖说:“你们赶紧把太太扶到里屋去,这里有脏东西,快去!”
那三个保镖一听有脏东西,似乎也突然明白了我们刚才的举动,一个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赶紧搀扶着张太和小保姆就进了停尸的里屋,回手就把门锁上了。
张老板也怕自己再被上身,赶紧躲在了沙发后面,二大爷一看就给他扔了张纸符说:“赶紧贴脸上。”张老板接过来一抬手,就赶紧把纸符贴在了自己的面门上。
那倒在沙发上的道士都快吓傻了,嘴里咬着毛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一个劲儿地哆嗦,我们哪里管的上这种江湖骗子。
那白衣老头捡起自己的白拐棍哼哼地笑着,原本脸上就愠色十足,一笑之下更是可怖,哑哑地说道:“怎么?张古平又请了你们这么几个三脚猫?别做梦了,我们是不会放过他的。”
二大爷一听这老头还挺硬气,就说:“你到底和他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跑到人家家里闹事?”
那老头哼哼冷笑着说:“这缺德的家伙为了盖楼,连我们祖坟都给刨了,我们势必不会放过他。”
听到这我就问他:“拆了你们祖坟?是那个烂尾楼吗?”
那老头点点头表示肯定,又接着说:“你们要是再替张古平作恶,老夫绝不轻饶你们。”
我和二大爷面面相觑,这年头真是邪门了,鬼居然还这么义正言辞的,搞得好像是我们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反正现在是三打三,我手里还有法器,也不会怵你,大不了咱就过上几招,见见高低。
我刚准备发难,东方峻就伸手把我拦住,用一种非常有压迫性地语气对那老头说:“老爷子,你先回去,明晚我们去工地找你,关于你祖坟的事,我们会给你个交代。”
那老头听东方峻这么说,居然也是一愣,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这时二大爷也开口了,说到:“老爷子,冤有头债有主,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这事我们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冤家宜解不宜结,您先回去,明晚我们去给你个交代。”
那老头听二大爷和东方峻这么说,似乎不卖点面子也说不大过去,就点点头说:“也好,这张古平害苦了我们,如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还会回来的。”说完就带着那两个女鬼飘走了,那俩女鬼估计是被东方峻刚才给按晕了,临走的时候居然还一脸不好意思,两片大红耳团都快红得滴出血来了。
我们看那老头总算走了,这才松了口气,三个人也坐到沙发上,这下可得好好休息休息。
那张老板看我们这样子,大概也知道危险解除了,就从沙发后面爬了出来,本来用发胶打理的一丝不乱的头发,此时基本已经变成了鸡窝,不过他的脖子倒是不再梗着了。
那个道士还在那躺着,看他那眼神像是有话要说,二大爷就把他嘴里的毛巾取了下来,那道士“哇”地一声就嚎起来了,边嚎边说:“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这以后打死我都不当道士了!”
那哭声听起来惨烈极了,我们一问才知道,原来这哥们叫刘洪山,以前人们都管他叫刘道士,后来知道他手艺臭,基本上是靠坑门拐骗,再加上他本职是个贩豆腐的,所以后来人们都叫他臭豆腐。
这家伙听说张老板死了儿子,就托人联系,接了这个白事的买卖,本来想着糊弄过去就完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几个鬼整了,被上了身后到处咬人,这不才被张老板的保镖捆成粽子了。
二大爷听他说完,也笑了起来说:“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不懂行还要装高手,这次长个记性,以后就别再丢人现眼了。”边说边把绳子给他解开。
张老板一听臭豆腐居然是个江湖骗子,气得火冒三丈,骂道:“好你个臭道士,我儿子的白事你都敢糊弄,看我抽不死你。”说着就要动手。
二大爷赶紧一把拦住说:“消消气,今晚已经够热闹了,你们就别再闹了。”
张老板一听我二大爷发了话,就压住怒火,但还是嘴里骂娘声不断,过了一会儿,他就对我和二大爷说:“两位法师,上次在寿衣店就听那老板说两位不是凡人,今天一见果然是高手。”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我就说这几天脖子怎么老不对劲,原来是被鬼戏弄啊。”
我一听他叫我和二大爷“法师”,鼻子美得又差点冒泡,上次被人叫法师好像还是那个吊死鬼,这感觉可真是太爽了,我坐在沙发上美滋滋的,想着自己是甘道夫护体。
我还在那沾沾自喜,张老板就又嬉皮笑脸地对东方峻说:“这位少侠,怎么称呼?刚才您那两手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要不是被鬼控制着,真得给您叫个好。”
我一听,鼻子差点气歪,卧槽,怎么他的“少侠”比我这“法师”听上去牛逼多了!
第七十九章刨坟掘墓
张老板腆着個大脸在那巴结东方峻,我心想:今天是老子出门没带铜钱剑,要是带着铜钱剑。()估计那俩女鬼和那个白胡子老头早就被我囊得灰飞烟灭了。
东方峻并不卖張老板的面子,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深邃地好像能看穿一切似的,一言不发地思考着什么。
张老板看东方峻不搭理他,表情有点尴尬,二大爷看在眼里,趕紧给张老板下了个台阶说:“张老板,我这大侄子不大喜欢说话,您别见怪。要不您带我們进去看看。”说着指了下里屋的门。
张老板赶紧说:“不见怪不见怪,刚才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搞不好我这老命都没有了。”说完就自己往里屋的方向走去,边走邊说:“我估计我老婆刚才也是吓坏了。”
张老板家的别墅只有两层,一楼是个大厅,然后大厅一侧分割出几个房间,最靠里的是卫生間,停尸的房间在大厅的最中间,我们抬眼就能看到。
张老板敲了敲门喊道:“没事了,赶紧把门打开。”
喊完之后,就见他其中一个保镖把门慢慢推了开来,探出一个脑袋张望。确定没事了才把门彻底打开。
张老板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我们三人就都走了进去,身后那个道士打扮的臭豆腐似乎觉得自己还有用,居然也跟了进来,我们又不是主人,不好说什么,就都没吭声。
只见里屋大概有50多平米,看样子是个会客厅,墙两侧堆满了花圈,估计是屋子里堆不下,才在院子外面也放了些,正中央的墙上挂的是张杰的遗像,看小伙那模样长得也算虎背熊腰,一张大脸和张老板像极了,照片下面放着一个冷柜模样的棺材。一头还拉着个大插板在制冷,棺材底部还发出“嗡嗡”的声音。
那冷柜棺材的上半部分是透明的玻璃罩子,里面躺着的正是张老板的儿子张杰,身上穿着白芸卖给张老板的那套帝王套装。只不过人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因此一面脸都变的血肉模糊了,虽然处理仪容的时候抹了很厚的粉,但血还是渗了出来,要不是有这冷柜棺材。估计早就臭了。呆吐叉技。
那张太看见我们进来,一脸的惊惧,张老板这才解释说是因为刚才有脏东西,所以我们才大打出手,张太一听这才缓过神来,接着又趴在棺材上哭道:“儿啊,你真是命苦啊,死都死得不踏实,居然还有脏东西上门闹事。”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屋子里并没有什么藏身的地方,况且我之前就看见张杰的魂魄慢慢飘走,应该是去投胎了,我刚想开口安慰张太两句。
身后的臭豆腐就开了口:“桥归桥,路归路,衣服归当铺……南无阿弥陀佛……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一边念还一边摇头晃脑,看样子还挺投入。
张老板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大概又觉得臭豆腐摇头晃脑念得还挺有韵味,以为他真是在给自己儿子超度,就也不好再说什么。
其实我和二大爷还有东方峻都听出来了,这臭豆腐哪里会念什么经,一段话包含了社会俗语,佛教用语,最后那段什么母子的内容分明是道家的道德经,如此混搭也只有这种二把刀干得出来。
这臭豆腐还挺能忽悠,念了2分钟后,估计是没词了,就拿另一种腔调从头开始又念了一遍,张老板和张太情绪低落自然听不出来,但二大爷耳朵尖,就摆摆手让他住嘴,别整那些没用的。
臭豆腐被打断后,有点尴尬,张老板估计看着他也烦,何况自己还被这臭道士咬了一口,就从裤兜里掏出一踏钱,看样子足有2000多,数都没数,就甩给臭豆腐说:“你赶紧给我走人,今天算你运气好,要不是祁法师他们在,我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臭豆腐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仿佛刚才闹鬼的事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嬉皮笑脸地接过钱,揣进了上衣口袋,大概对他来说,这种咒骂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对我二大爷说:“祁法师,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您吃肉的时候,可别忘了带着小弟我喝点汤。”说罢还冲二大爷哈哈腰,一脸猥琐的笑容,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
二大爷看着那张名片苦笑了一下递给我,意思是让我看看上面的内容,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正面上写的是“五星级豆腐专卖店董事长?总经理?ceo?刘洪山先生”,再一看背面写的是“张天师第二十六代传人,崆峒派掌门人嫡传大弟子,刘洪山道士”,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承接斩妖除魔,驱邪镇宅,白事等相关业务,您的选择,我的尽心”。
我一看卧槽,这真是太专业了,居然还有slogan,您的选择,我的尽心,念起来还挺上口,我笑了笑,就把名片揣进兜里,打算拿回去要给校花看看,保准能逗笑她。
刚才那白衣服老头走的时候说,张古平张老板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扒人家祖坟这事确实很不地道,二大爷就把张老板又叫出了外面的大厅,打算仔细问问他。
张老板刚才受了惊,知道这次不说实话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就把那几个保镖也支了出去,让他们明早再来,反正脏东西已经走了,小保姆则在停尸的房间里陪着张太守灵。
张老板这才慢慢跟我们说起了工地的事,原来这个工地的地皮早在四年前就被张老板买到了手,当时张老板几乎动用了手里的全部资金砸向了这个项目,近几年房地产不断飙升,谁都知道盖楼是铁定赚钱的事,但张老板却没想到,自从买下这片地皮后,自己的生意就急转直下,倒霉事是一件接一件。
由于张老板还有别的楼盘,加上自己儿子张杰年龄也不小了,是该历练历练了,他就把这个楼盘的开发全权交到了自己儿子的手里,听儿子说,在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片以前的坟地,看规模像是谁家的祖坟,数起来足有二三十口棺材。
张老板和地皮楼盘打了半辈子交道,平时对这些风水之类的东西一向很在意,听说挖出了东西,就让儿子妥善处理,最好是能给找片地方,帮人家迁葬,毕竟好几十口棺材,不给人家弄好了,自己心里也没拧
谁知道张杰这小子平时就仗着自己老子有钱,到处惹是生非,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性,哪里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就让人用挖掘机把棺材全部从坑里刨出来,浇上汽油,烧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就开始打地基,但是折腾了好久,每次地基一弄上水泥,就裂口子,怎么也过不了监督工程质量这关。
后来张杰心也虚了,就琢磨着是不是惹上那些棺材了,听说鬼都怕狗,就在工地里养了两只大狼狗,果然自那以后,地基就没再出事,楼也一层一层地盖了起来,但刚把最后一层楼盖完后,工地上就不断出现有人从顶楼坠下来的事件,一连死了好几个民工,每次都是张老板花钱平息,直到最后,张杰也从顶楼摔下来一命呜呼了,把儿子尸体弄回家后,他就感觉脖子疼,要不是我们今天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鬼捉弄了。
讲到这,张老板又动了情,眼睛湿湿地说:“都怪我这儿子不听话,当初我告诉他,最好给那些棺材迁坟,这下倒好,连他自己的命搭进去不说,那些鬼连我都不放过,只怪我在他小时候只顾着赚钱,没有好好教育他。”
听完了张老板的讲述,我们大概也弄明白了,说白了就是张杰给人家抛坟掘墓,最后还把人家的肉身来了个就地销毁,难怪人家上门来算账,这给谁都得来跟你急眼。
东方峻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听完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一副沉默是金的样子。
二大爷倒是直嘬牙花子,有点为难的说:“张老板,您今晚也看见了,那鬼可真不好对付,看那模样,也是有了道行,今晚我们就看见三个,照您刚才这么一说,这家起码有几十口子鬼,这可是相当棘手啊!”
张老板一听就赶紧说:“祁法师,我知道您是高人,您就给帮帮忙吧,我已经死了儿子了,总不能让我把这条老命也搭上吧,那些鬼只要不要我的命,我现在就给他们买块地,修别墅当阴宅都行。”
二大爷接着说:“这事吧,也不好说,你看我们仨今晚忙活了半天,什么收获也没有,这明天还得去跟那老头谈判呢……”言下之意就是张老板你得出点血。
张老板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一听就知道二大爷的意思,赶紧从衣服兜里掏出支票本,“哗哗哗”地在那填。
二大爷冲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这就算得手了。
第八十章花痴
张老板写完支票就給二大爷递了过去,二大爷倒是挺能装,指了指我说:“给我大侄子吧。我很少碰钱。”搞得自己很清高的样子。
我接过来一看,我滴个神啊,30万,我手都有点抖,只听张老板又说道:“几位别嫌少,这个算是定金,事情解决完了后,我再给50萬。”
二大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笑着说:“张老板见外了。您别见笑,我们掙得就是这份辛苦钱,毕竟这法力,也是身体的一部分,每次办事,对身体消耗也挺大。”
张老板一听我二大爷这么说,趕紧摆手道:“不不不,您这才是痛快人,您要是不收钱,免费给我办事我还不放心呢。”
二大爷说:“那这样,明晚我们去趟工地,回头咱再说。我们就先走了。”
张老板一听,一把抓住二大爷的胳膊說:“别走啊,我可是害怕了,三位今晚就在这住下吧,再说了,那臭道士也走了,我儿子的白事还得您帮忙。”
二大爷一听赶紧说:“啊!白事?那这费用可怎么算啊?”听这意思还要扎点錢。
张老板赶紧又掏出支票本,写了8万块钱递给我,然后对二大爷说:“不够您在说。”
说完,张老板就把我们带到了2楼,给我们腾出一个房间,这到底是有钱人家,客房都布置的富丽堂皇,五星级酒店估计也就这水平了。
只是这屋里只有两张床,我们可有三个人。张老板嘿嘿一笑说:“您三位最好能有一个下去睡在大厅里值班,这样我们守灵也好放心。”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拿了人家的钱。就不能再当大爷了,二大爷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那祁正,过会儿你就下去睡吧!”
我一听凭什么,刚想回嘴拒绝,但是一想自己口袋里可装着30万的支票。今晚下去睡的话就有理由多分点钱了,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机智。
那张老板看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值班人员,就说:“那我先下去了,您几位也好商量商量明天怎么对付那些鬼。”说完就转身出门,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小法师,您聊完了,快点下来哈。”然后就把门带上下楼去了。
张老板刚一走,二大爷就对我和东方峻说:“明早你俩去趟寿衣店,把办白事的东西都买回来,买便宜的,可别让白芸那丫头片子给宰了,然后咱晚上再去工地。”
东方峻依然一脸的冷色,点了点头说:“祁大爷,我刚才在下面算了算,今晚这老头可不简单。”
二大爷一听就来了兴趣,我也有点好奇,就问他:“怎么个不简单?”
东方峻的面部表情极其单一,也看不出他的思想感情,只见他嘴角微微一动,慢慢说道:“我功力不深,算不了多精确,但是能感觉到那老头是个大人物,不是我们三个能得罪的起的,我爷爷之前说这一带会出事,所以才派我来看看,现在看来,他八成就是说这白衣服老头的,明天咱们可得小心点,别为了这么点小钱把命搭上。”
二大爷点点头说:“既然六只眼都说了,那咱明天确实得小心点。”
我一听他把三十万说成小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敢情东方家全是高富帅,我们祁家都是穷**丝。
之前也听东方峻说过,自己来我们这的主要原因,就是他的爷爷六只眼东方亮说,这一带要出事,貌似还关乎行里的安危,所以才派他来的,至于六只眼能算卦精确到什么程度,二大爷和我都不清楚,但听东方峻这言下之意,似乎六只眼也没有透露太多的讯息,看来八成是他也算不到多么精确的程度,毕竟这都是未知的东西,如果能精确的算出来,人家早买双色球去了。
东方峻说到这儿就沉默了,摆出一副扑克脸的样子,二大爷又叮嘱我们明早记得去买白事用的东西,然后给家里打了电话,我俩出来扎钱的事自然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于是二大爷先是给二婶说,和我一起住在我家,然后又给我爸爸打电话说,和我一起住在他家,真是条老狐狸。
打完电话,我就下楼睡沙发了,刚开始我还挺不愿意,没成想人家有钱人家的沙发,比我家的席梦思都舒服,我居然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7点多了。
今天是办白事的日子,我不敢贪睡,赶紧起来,这时二大爷和东方峻也从二楼下来了,二大爷问张老板要了车钥匙,又给了我些现金,就吩咐我和东方峻去褚爷爷的寿衣店里买东西。
我一直没腾出手来学驾照,好在东方峻倒是早早拿了本,张老板家的车库里停了好几辆车,我们开的是辆劳斯莱斯,什么型号我也不懂,反正就觉得这车挺宽敞,能装不少白事用的东西。
我一直不怎么喜欢东方峻,和他也没什么话题,就把脸望向窗外,想着等处理完这事分了钱后该怎么花,先给我爷爷奶奶买俩大皮袄,最好整那种貂绒的,但是又不知道貂绒的价格,怕分的钱不够。
东方峻一路上也没什么话,就是隔三差五问我路怎么走?很快我们就到了区医院,开着劳斯莱斯来医院似乎有点张扬,周围的人都不住地回头看,这车在我们市里也没几辆,因此牛逼十足。
我想尽量摆出一副这车就是本少爷座驾的感觉,但是一下车,就感觉脚上的喜得龙出卖了自己,东方峻长得本来就挺帅,开的又是劳斯莱斯,加上小风一吹,头顶上的黑色长发迎风飞舞,惹得远处的几个小护士都开始发出“哇”地声音。
我瞪了一眼那些小护士心里骂到:真没品味。
东方峻把车门锁好,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寿衣店,对我说:“走吧。”
我走在他前面,掀起门帘喊了声:“褚爷爷,我又来了。”结果目光一扫之下,哪有褚爷爷的影子,只见白芸正在拿个笔记本看电影呢。
一看我进来了,就把头抬起来说:“咦,小祁你来了啊。”
我问她:“芸姐,就你一个人?褚爷爷上哪去了?”呆吐休巴。
白芸笑着说:“这不我今天休息吗,一大早你爷爷就打电话约我爷爷出去喝酒了,留我看店。”
我刚要说,我是来买白事用品的,身后的东方峻就也一挑门帘进来了。
白芸眼睛立马就直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从柜台后面快步走到我们面前说:“这位先生,您需要点什么?”说完她脸都红了,但是又一直盯着东方峻看,恨不能把他给吃了的样子。
我一看就知道,白芸这大龄剩女百分百是犯花痴了,她也不想想,谁会上寿衣店来找对象。
东方峻扫了一眼店里的布局,这时才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白芸,指了指我,漠然地说道:“我跟他一块儿的。”
白芸一看眼前这位帅哥态度冷淡,有点不好意思,就对我说:“你也不介绍介绍?”
我真是服了她了,就瞥了眼她,有点不愿意地说道:“这是东方峻,算是我师哥。”
白芸一听赶紧说:“哦,原来是东方先生啊,请进请进,不知道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一听这是没我什么事了吗?怎么连我问都不问,钱可全在我身上呢?
东方峻压根不搭理白芸,又指了指我说:“有事找他。”
白芸一看东方峻态度如此冷淡,虽然有点失望,但是还是两颊绯红,一脸的花痴样,眼睛看着东方峻嘴里却对我说:“小祁,需要什么你吱声。”
我这个气啊,你说你说话不看我就算了,怎么还这种态度,什么叫吱声?就算咱俩是熟人,但说到底,我也是你的顾客啊,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我看她那眼睛从东方峻身上暂时挪不开,就无奈地对她说:“这不张老板要给他儿子办白事吗?我也不懂行,能用得上的东西你都给我整点,要最便宜的,别老憋着黑我。”
白芸一听是张老板要我来的,估计琢磨着又有钱挣,就暂时把放在东方峻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对我说:“那好办,我们这有套餐。”说罢就从柜台上拿了一个册子,上面都是他们的产品,和酒店的菜谱差不多。
我翻开一看,最便宜的套餐也要2万块钱,但是里面还包含着骨灰盒和寿衣,由于这些张老板都给他儿子置下了,因此价钱上应该还可以商量,我又想张老板怎么说也是个成功人士,给儿子的白事用品只花2万块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我知道他一共给了我们8万,就挑了个4万的套餐,也算是良心了。
套餐里包含了1座纸扎别墅,8个金童玉女,1辆法拉利跑车,还有些家用电器和仙鹤白马什么的,由于骨灰盒和寿衣都有了,白芸就又给搭了些别的纸扎,再加上鞭炮,纸钱,引魂杆等等一系列东西,总算把4万块钱的货凑够了。
这些东西店后面的库房里都有现货,白芸带着我们就去搬,然后把别墅?白马?法拉利等大件都递在我手里,让我往车上搬,把鞭炮?纸钱等一只手能拿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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