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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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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六强那时候算是难得的技术工种,挣钱多,长得也算潇洒,成天有无数个小姑娘围着他转,本来他也招蜂引蝶乐此不疲,但他在来这个厂子之后,就和这个白衣女鬼一见钟情。
白衣女鬼姓张,名叫张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下却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美丽女人,虽然常年穿着一身工服,但风采丝毫不减。
第五十七章鬼屎诱饵
一条乌黑的大马尾辫垂在脑后,厂子里的屌丝们隔三差五地骚扰她,但自从认识了刘六强后,张婷很快就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久经世事的刘六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张婷骗到了手,但是那时的他一心只想着寻找阴阳地的所在,张婷等无数个少女都是他生活中的调剂品,很快就被他玩腻了。
张婷傻傻地盼着心上人来娶她,但是等到的却是刘六强一次一次和别的女孩的调情场面,张婷大哭大闹,甚至一度威胁刘六强要自杀,但却始终没能让刘六强浪子回头。
终于,刘六强原形毕露,接连好几次被张婷捉奸在床,刘六强死性不改,张婷痛不欲生,终于选择了服毒自杀,据张婷说,她死后久久不愿离去,就是不舍得刘六强。
我一听这可真是个情种,她接着说,其实,她相信刘六强心中对她怀有愧疚之心,因为已经成为鬼差的刘六强从来对她都是退避三舍,根本没想过来捉她投胎。
二大爷叹一口气说:“你这是何苦呢,刘六强不会和你有什么结果的。”
张婷说:“自己并不奢求什么,只求就这样和他生活在一片土地上,彼此知道彼此的存在她就满意了。”
哎,这样的女人现如今上哪去找啊,可惜她爱上的是一个人渣,不,鬼渣。
二大爷最受不了这种苦情故事,他以前跟我说过,鬼和人一样,也有自己的很多故事,你看每个人的一生,自己经历起来感觉或许平淡无奇,但是当活到一定年龄,回首往事,忆起一生中遭遇的美好、挫折、恋人分离、亲人死去、事业有成、身败名裂,种种导致的结果或许并不一样,但是绝对会是精彩的。
而每个冤魂的故事基本都能上感动中国了,所以对他们二大爷往往心慈手软,除非迫不得已,必须打破那些人鬼殊途外,二大爷基本是能超度就超度,遇上境遇太惨的,偶尔还多管管闲事。
鬼差老六虽然不是祁家的事,但事关行里人的荣辱,我们不得不去过问。
我问白衣女鬼:“你知道臭姑鸪的事吗?”
白衣女鬼在厂子里飘了好多年,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细节,她告诉我们说,臭姑鸪的确是刘六强养的,那些我们在厂房机器上看见的死老鼠、臭姑鸪、斑鸠的元神都被刘六强收去喂养那只满身蚜虫的臭姑鸪了。
这也是它为什么会长那么大的原因,我又问她是否知道臭姑鸪的下落和藏身地,白衣女鬼摇摇头说:“它每次出现我都躲得远远的,因为它长大之后,经常会吃一些游魂的元神,所以躲之不及,哪里还会去探寻它的藏身地,但是以它的出现频率来看,藏身地一定在厂中无疑。”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了主意,但是觉得有点犯坏,就试探着问白衣女鬼说:“大姐,有没有兴趣给我们当个诱饵?”
此前,我和二大爷已经商议过了,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那个臭姑鸪拿下。
二大爷接着对白衣女鬼说:“刘六强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是去投胎吧,别傻等了,完事我们给你超度一下。”
谁知道白衣女鬼听我们要给她超度,“嗖”的一下就窜了,我和我二大爷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跑出几十米开外了,这女鬼可真是太逗了,免费帮你超一下都不干,跑得也太快了点,看来未来的美好生活没有刘六强的魅力大。想到这里,我和二大爷不由得来气,这女鬼真是目光短线,她大概不知道刘六强的内心已经大大的坏了。
我摇摇头问二大爷:“怎么办?”
二大爷抬手就抽了我后脖子一把,骂我说:“你傻啊,就不能等用完她在说超她的事。”
我也不敢顶嘴,就揉揉后脖子说:“那现在怎么办?”
二大爷说:“你上次那些鬼屎呢?”
我说:“怎么着,二大爷您最近身体亏空了?”
二大爷又是一个后脖子抽,又骂我说:“你赶紧的,那臭姑鸪既然喜欢吃元神,鬼屎的味道他肯定也喜欢。”
其实我有点舍不得,这鬼屎真心挺好用,要是全给他以后我出点事用什么,再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不了回头抓个鬼让她给我拉点。
其实我这剩的鬼屎也不多了,就当丢了吧,想到这我就从兜里掏出鬼屎全给了二大爷。
二大爷和我快步走到了厂子里最大的一片空地上,这里已经远离厂房,我掏出罗盘看了半天,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我猜大概鬼也能看见我们身上的法器,因此远远地就躲开了。
二大爷问我说:“你小时候抓过鸟吗?”
我说:“这可是我小时候的拿手好戏,不知道抓过多少,数都数不清了,一年抓的斑鸠可以绕全厂一圈。”
二大爷看我挺自信,就笑着说:“这个鬼屎咱俩是闻不见,但是吃惯了元神的臭姑鸪却能闻的一清二楚,这鬼屎是极其名贵的药材,行里人靠它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今晚咱俩就靠这个灭了那个臭姑鸪。”
二大爷一说完,就把一张符翻了过来,有字的那面冲地,没字的那面放上我剩下的鬼屎,然后就拉着我躲进一个大油罐的阴影里,如果臭姑鸪闻着味道来了,我的铜钱剑可以毫不犹豫迅速地甩在它的身上。
我想凭我和二大爷两个人,灭了它应该不成问题,但愿这鬼屎没过保质期,味道足够大,可以吸引它过来。
我俩躲在黑暗中足足有近一个小时,我的哈欠一个接一个都快忍不住了,连续两天晚上没怎么睡觉,身体的疲惫在这一刻渐渐显露出来,我正迷糊着不断点头,突然二大爷用胳膊肘杵了我一下,有情况出现了。
我赶紧提了提精神,定睛一看,果然天空中有只鸟在盘旋,但是那鸟小得多,看样子应该是一只猫头鹰,这厂里偶尔确实能看见几只猫头鹰,但是这玩意儿今天来的可太不是时候了,一般来说,猫头鹰和乌鸦是少数几个可以通灵的鸟类,它们的眼睛结构是可以看见鬼魂之类的东西的。
大概那泡鬼屎吸引了它的主意力,只见它一个俯冲就冲了下来,但是没有直接冲向鬼屎,而是停在了大概2米外的距离,转着脑袋观察,边看边咕咕的叫着。
我捡起一个小石头,瞄准那只猫头鹰,抬手就扔了过去,边打边骂:“打不死你这个搅局的。”
那猫头鹰一听有动静,就扭头看着我们方向,大概是发觉了我,转着脑袋紧紧地盯着我和二大爷所在的阴影,突然间咕咕的叫声变得急促了起来,我不知道它要干嘛,就先停下手。
没想到这猫头鹰极其狡猾,居然会倒着走路,这简直闻所未闻,哪里有鸟会倒着走路的,它一边注视着我们,一边慢慢地往后退,马上就要接近那泡鬼屎了。
我一看心下就明白了,这猫头鹰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八成也是修炼过的,想借着鬼屎强身,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我又捡起一块石头就要出手,突然头顶上传来一声凄厉的鸟叫声。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臭姑鸪已经站在了我们头顶的那个大油罐上,我和二大爷只顾看着前上方的天空,哪里会看到自己后脑勺的上面,好在我俩都在阴影里,那臭姑鸪并没有发现我们。
要不是我出手慢,没被它发现,恐怕我和二大爷早就从背后被它弄死了,二大爷赶紧冲我示意,我俩就用后背死死地贴住身后的墙,尽量和站在大油罐上的臭姑鸪保持180度,这样我们就成了它的视觉盲点。
那大油罐足有10米高,我们并不能保证在它脚下发起进攻,能有杀死它的把握,所以只能等它下一步的举动。
那臭姑鸪刚才一声凄厉的叫声差点把那贪吃的猫头鹰吓死,本来倒着走的猫头鹰被吓得一个倒打滚,瘫倒在地上居然都没有飞起来的勇气,看来这臭姑鸪果然气场强大,上次在房顶上我就觉得被它压得死死的,没想到连猫头鹰也能感觉到这种压力。
臭姑鸪“腾”地一下就张开翅膀,很快就飞了起来,一股巨大的恶心的骚风就冲着我们扇了过来,味道销魂地紧。
臭姑鸪虽然身体庞大,但飞起来却是身轻如燕,从后面看,他的背后并没有鬼差老六的踪影,看来鬼差老六还挺敬业,大概去抓鬼应付阎王去了。
臭姑鸪行动迅速,一爪就把那只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猫头鹰按在自己爪下,然后低头咬住它的脖子使劲一撕,也不知道这一嘴的力量有多大,猫头鹰立刻就血水四溅,五脏六腑都爆了出来,鲜血溅了好几米远,都淋到那泡鬼屎上了。
很快,猫头鹰的元神就从身体里飞了出来,臭姑鸪毫不迟钝,一口吞下,我咽了口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样子,这臭姑鸪是出来找宵夜的。
臭姑鸪吃完元神,很快就把猫头鹰的尸身扔在了一边,似乎对它的肉不屑一顾,之间它抬着头看着那泡鬼屎,满眼都是对美食的爱意,看来不仅狗喜欢吃屎,臭姑鸪也喜欢。
第五十八章红烧翅膀
果然不一会儿,那臭姑鸪按捺不住,大概鬼屎的香烛味儿吸引了它,它三步并作两步地就朝鬼屎走了过去,大概是从未遇过天敌,因此它根本不像别的鸟类一样会先观察周围的环境,再去抢食,而是低着头就朝那坨鬼屎凑了过去。
鬼屎被二大爷放在一张纸符的反面上,臭姑鸪并不晓得厉害,伸喙就要去啄,刚一低头,就被那纸符给弹了开来,臭姑鸪大吃一惊,但是畜生就是畜生,并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把它弹开了,愣在旁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下嘴。
它虽然害怕,嘴里不断“咕咕咕咕”地叫着,但却依然舍不得那坨鬼屎,可能在它眼里,那鬼屎就是山珍海味,因此它还想凑上去看看清楚,此刻二大爷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该动手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会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甩手把我的铜钱剑朝那臭姑鸪的背后飞了出去,那铜钱剑在夜空中发出一道金色的耀眼光芒,顿时像有了生命一般,仿佛猎豹看见了猎物,急不可耐地奔向了臭姑鸪。
紧接着我和二大爷大喝一声,不等臭姑鸪有任何反应就飞奔而去,我从兜里抄出我的百福印,二大爷则从兜里抄出几张纸符,我心想:孙子,今晚一定把你干成烤鸡。
我的铜钱剑穿过呼呼作响地北风,干净利落地就扎进了臭咕鸪的背后,那臭咕鸪疼得尖叫一声,挥舞着翅膀,看样子是想飞起来逃命,我和二大爷哪里还能容得它起飞,冲上去一把把它抓住。
但那臭咕鸪吸食的元神多了,力量变得奇大无比,忍痛挥动着沾满蚜虫的双翅,想要把我和二大爷甩开,二大爷趴在地上,两只手跟两把虎头钳子似的,狠狠地攥住臭咕鸪的两只爪子。
我哪里还顾得上它身上那许多恶心的蚜虫,一把就抱住它的脖子,想从它的背后拔出我的铜钱剑,再给它囊上几剑。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拔出铜钱剑,那臭咕鸪就发了狠似的开始向天空冲去,大概也是拼死一搏,使尽了浑身的力量,我和二大爷既然阻挡不住,我怕它飞到高出摔死我和二大爷,就还没等它腾起多高,就抄起我的百福印,照它的头盖骨就是一下。
那臭咕鸪虽然力大无群,但是在法器面前依然不是对手,果然被我一拍就打回了原地,爪子上也没有了先前的力量,二大爷不容它喘息,抄起一道纸符就要拍下去。
那臭咕鸪生死关头,反应能力自然很快,一扭头,用喙咬住了二大爷的胳膊,竟然生生把他叼了起来,我一看二大爷有危险,再也不敢怠慢,赶紧从臭姑鸪的背后拔出我的铜钱剑,不容心下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照着臭咕鸪的脖子就刺了下去。
但就在眨眼一瞬间,那臭咕鸪头上的冠子“唰”一下就竖了起来,那冠子呈黑白两色,花纹阴暗无比,让人一看就说不出的恶心,我知道只是鸟类在危险关头用来吓退敌人的手段之一,虽然我救人心切,但仍被它吓了一跳,顿时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臭咕鸪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声,头猛地一甩,二大爷就被它甩出去好远,只留我一个人依然趴在它的背上,少了二大爷这个负重,它很快就飞了起来,眼看着距离地面已经有3、4米高的样子,如果我再不从他的背上下来,几秒钟之后,可能就会有几十米的高度了。
我猜它八成是想从高空把我给摔下来,如此紧张的关头哪里还容得我做别的想法,我赶紧拿起铜钱剑照着它左边的翅膀就是一剑,剑气所到之处,冒出一股股臭气熏天的绿水,那颜色和蚜虫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原来就连它的体内也是布满了那种蚜虫的幼虫,数量之多简直可以用亿兆来计算,一看之下就头皮发麻。
那臭咕鸪翅膀上挨了一剑,身体平衡受到了影响,眼看就要倒下去了,但它却依然坚持,还想往高处飞,大概也知道我铜钱剑的威力,毕竟此刻它占着高空优势,要是和我回到地面,那它的胜算可就微乎其微了。
我天生恐高,此前在旧厂房楼顶上就差点吃了大亏,哪里容得它再向高飞,甩手就毫不客气地给它右边翅膀也来了一剑,臭咕鸪果然疼痛难忍,翅膀再也伸展不开,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也被它抛了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这臭咕鸪大概真是成了精,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就把翅膀往地上的鬼屎上蹭,看来它也知道那鬼屎是药材,二大爷此前被它甩倒了墙角,此时早已咬牙切齿,对我打了个手势,我俩就又朝那臭咕鸪身上扑了上去。
臭咕鸪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飞得起来,就也站了起来,用鸡蛋大小的眼睛瞪着我们,打算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我有法器都在手,刚开始还有点惧怕它,现如今心理优势已经完全倒在我们这边,毫不迟疑,我抡起铜钱剑就冲了上去。
虽然臭姑鸪的翅膀不能伸展飞翔,但是它在打斗之中,却仗着自己力气大,好几次都用翅膀把我扫开,好在二大爷身经百战,找准机会就给那臭咕鸪的翅膀上贴上了两张符,然后嘴里念叨着“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吾道独尊,体有金光……急急如令。”
二大爷念咒的样子真他妈帅,一时间我都忘了自己再和臭姑鸪打斗,我心想:这次回去一定要给自己设计几个造型和招牌动作,要不然唬不住别人。
那咒语一念完,臭咕鸪的翅膀上就烧起了蓝色的火焰,那臭咕鸪立时疼地再也无暇注意我。
很快,它的两只翅膀就跟炼油似的,不断得变焦变黑变小,那身上的蚜虫也是噼里啪啦地响着,声音真是太带劲了,既然红烧鸡翅都做好了,自然要是它个了断。
臭咕鸪垂死挣扎之际,冠子依然竖得老高,眼睛瞪的巨大,里面全是红血丝,撕心裂肺地叫着,说实话,这家伙气场本来就挺惊人的,这么一叫,竟然搞得我不敢轻易上去,只能静观其变,反正它没了翅膀,实力大减,不如看看它下一步的动作。
臭咕鸪的翅膀被纸符的火烧了个精光,它大概是疼痛难忍,一双爪子不断地刨脚下的土,那动作就像公牛要向人发起攻击一样。
我不敢大意,拎着我的铜钱剑站在它的面前,准备随时了结它,那臭咕鸪看到我们,满眼都是仇恨,大概想在死时拉一个垫背的,突然间就向我们发难,一声尖叫撕破了工厂的夜空,哀嚎着就冲我们跑来,巨大锋利的喙半张着,跟两把插在它脸上的钢刀一样。
这模样看上去还真有点骇人,我和二大爷心下也是一惊,不敢和它正面交火,看来这臭咕鸪是被我们彻底激怒了,我俩赶紧摆好架势,虽然我们手里的都是冷兵器,但是如果不多加小心,让臭姑鸪那喙咬上一口估计也够呛,刚才二大爷只不过被它啄了一下,到现在左边胳膊还不大好使。
臭咕鸪说话间就冲到了我们面前,我们哪里还敢怠慢,它那高高竖起的冠子脑袋很难让我们接触到,我们知道,只要能攻击到它的头部,那离胜利就剩一步之遥了。
我和二大爷对视了一眼,想给它来个扫堂腿,反正它没了翅膀,身体平衡应该很差,这时臭咕鸪就朝我们的面门而来,我俩弯腰朝地上一扫,臭咕鸪果然身体不稳,一个前扑就倒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我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就骑在了它的身上,举着我的铜钱剑想给它来个最后KO,但是刚一抬手,我的后背上居然挨了重重一脚。
这一脚踢得我肋骨都要断了,喉头一甜,差点就呕出血来,我回头一看,居然是我二大爷,再一看,他身上模模糊糊有个白色的东西。
原来是二大爷着道了,还尼玛是之前二层小楼里那个白衣厂花,这狗日的女鬼怎么突然间来打我了?枉我之前还说要放她一码呢,这岂不是太亏本了吗?难道她和鬼差老六是一伙的?
我心里直骂娘,这次真是大意了,我胯下的臭咕鸪似乎也感觉到来了帮手,趁我愣神的功夫,一个原地翻身就把我甩了下来,好在铜钱剑一直在我手中并未脱手。
白衣厂花上了二大爷的身,一时间打乱了我所有的节奏,我心说:二大爷啊二大爷,你出门也不带点防身的法器,怎么就这么着道了。
臭咕鸪一看白衣厂花牵绊住了我,头也不回地转身就逃了。
我顾忌白衣厂花还在二大爷的肉身上,也不敢轻易去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逃走。
那白衣女鬼看见臭咕鸪已经颠了,也无心恋战,冲我冷笑了一声就要溜走,我满腔怒火,你他妈真敢把老子当猴子耍,我上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照我二大爷肉身的脑门上就是一通百福印。
我他妈戳不死你这个王八蛋,厂花是吧?老子把你戳成菊花。
正戳的起劲,二大爷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耳瓜子,骂道:“你中邪了吗?”
再一看,白衣厂花早已远远躲开,看来多年来和鬼差打游击还是学习了很多的逃生经验,只剩下我二大爷怒目瞪着我说:“咋不戳了?接着戳啊,戳死我算了。”
第五十九章意外死亡
我哪里还敢再戳,远远看见那白衣厂花竟然冲我做了个鬼脸,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赶紧跟二大爷解释说:“二大爷,我刚才看见那女鬼在你身上呢?你肯定是被她上身了。”
二大爷这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说:“今天出门大概没看黄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上我的身。”说罢就从地上捡起点干净的鬼屎,放在嘴里嚼了嚼说死要吃了压压惊。
我一看那张放鬼屎的纸符已经不见了,而鬼屎大多也被风吹走了,基本没有回收的利用价值了,看来下次只能找个鬼拉点了。
我问二大爷说:“那纸符哪去了?”
二大爷冲我狡黠地笑了笑说:“我猜大概是糊在臭咕鸪的身上了,那张有GPS功能,你赶紧拿罗盘瞅瞅。”
我一听二大爷这么说,赶紧掏出罗盘,对着臭咕鸪逃走的方向看了看,指针并没有什么反应,大概是厂子太大,距离太远的缘故。
二大爷折腾了半宿,估计也累得够呛,大概是想先缓缓,就说:“算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反正那臭咕鸪已经没了翅膀,只剩下半条命,明晚咱们拿罗盘把这厂子搜一遍,不信翻不出它的老巢,现在咱们赶紧去看看老赵那怎么样了?”
老赵去的那个区医院我小时候去过几次,那时医院很小,记忆中也就只有一栋楼,现在可和往日不同了,这医院已经成为了当地最主要的医疗单位之一,并购了附近很多土地,一口气盖了好几栋大楼,还留出一个后院。
据老赵之前说,住院部顶楼有一个ICU病房,里面住的都是那种生命在旦夕之间的病人,所以这里出现灵魂的几率很大,自然每天勾魂索命的鬼差老六在这里出现的几率同样很大。
除此之外,在去医院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有个侧门,进去后是医院的停尸间,也就是太平间,这里是承包给私人的,医院里一旦有病人去世,就找两个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抬下来,放进太平间的水晶棺材里。
这种水晶棺材其实就是有一个隔温的罩子,下面都是冷藏装置,说白了就是个透明的冰箱。
太平间的所在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有好几个门,只有其中一个侧门连接着医院,还有一个大门则连接着外面的街道。太平间一共有两层,一层是个大堂,平时开个追悼会什么的。
在大堂旁边,还有家人做纸扎寿衣等生意,门口堆满了纸扎,还在白色的门帘上用红色的印字写着“寿衣、纸扎”。
太平间的另外一层在地下,那里有一个露天式的电梯,很长很宽,平时并不开放,只有入殓的时候,才把棺材运下来。
工作人员和死者家属平时就走旁边的简易楼梯,这个太平间里并没有多少死尸,每天最多也就3、5个,其中还不乏有几个“长期住户”,要么是家里人还在打官司,要么就是死了没人收尸,因此尸体迟迟不能下葬。
最惨的是那些死了后都没人管的老头老太太,死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太平间的人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占用一个冰柜式的棺材,好在虽然太平间是承包给个人的,但这老板还算有良心,并不会就此把尸体随便处理掉。
据老赵说,现在社会上很多人说自己活不起,其实死不起的人也有,这种冰柜式的棺材一天的租赁费用就好几百,常年停放在这里的尸体欠了不知道几万,甚至十几万,所以原本就不孝顺的儿女们更不敢前来相认。
我和二大爷到区医院的时候,只有老赵一个人在医院的大院子里走来走去,看见我们来就问我们那臭咕鸪怎么样了?
我冲他摇摇头,不无遗憾地说:“差一点就灭了它,不过好在已经废掉了它的翅膀,对了,你说的那个厂花究竟是好鬼还是坏鬼啊?我们都有点糊涂了,她居然跑来救臭咕鸪,真是让人意外,我肋骨差点让她给踩断了。”
老赵一听,也有些纳闷,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我说:“看她不像个坏鬼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还救过我一次呢。”
我无心关注白衣厂花的好坏,就打断他说:“行,先别说她了,那都是小角色,一张符就给糊死了,你赶紧说你看见刘六强了吗?”
老赵摇摇头说:“我已经打听过了,ICU这几天收的都是些刚做了手术的,还在恢复,看他们那不慌不忙的样子,估计这两天不会有人死。”
正说着,从住院部大楼里就走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抬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个人,还用白床单盖着,担架后面跟了一群人,哭得那个惨啊,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走在最前面边哭边走边撒着引路钱。
我一看这绝对是死了人,就赶紧让二大爷和老赵仔细看看,鬼差老六是否在附近,可是直到那些人把尸体都抬到太平间了,还是没有发现刘六强的影子,我们无奈,只能跟着他们下到太平间里。
里面的工作人员以为我们是死者家属,死者家属以为我们是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问我们是干嘛的,我猜想大概人家也不怕丢东西,当然了,也从没听说过谁会去这种地方偷东西。
地下一层的空间有限,总共也就200多平米,放着4个冰柜似的冷藏棺材,其中两口有人,一东一西摆在两边,棺材前也没有什么烧纸盆,引魂鸡,看样子应该就是之前所说的那种长期没人管的棺材。
另外两口,一口里放着一个男尸,穿着西服、带着礼帽,一副许文强的打扮,应该是新式的手艺,脸上还盖着一张黄表纸,由于棺材里不断有冷气往里吹,那张盖在男尸脸上的纸就不断上下波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男尸在呼吸。
另一口则是刚刚抬下的这个死人,大概是得病死了,一脸的病容,好在死得还算安详,看样子死的时候并没有受什么苦,那家人忍住哭声,把死尸往棺材里面摆。
传说在人死之后,家人帮忙停尸入殓时绝不能哭,更不能把眼泪掉在死者的身上,否则就会像一枚钢钉一样扎进死者的灵魂,所以这时候一定要忍住哭声。
其实也有科学家做过相关的研究,但是是真是假谁也验证不了,科学家说人死后,所有的感官都会慢慢失去作用,但是人的听力是最后丧失的,所以很有可能在人死后依然在短时间内能听见声音,所以这个时候家人哭对死者来说也很痛苦。
我看了看这具死尸,怎么死后也不见有元神从体内飘出?不会是已经被刘六强抓走了吧?
我赶紧拿出罗盘,不断地在周围扫,指针倒是有一些轻微的反应,看样子周围确实应该有脏东西的存在,二大爷冲我眨了眨眼,那意思大概是太平间里没什么情况,不如出去看看,然后二大爷拉着老赵往出走。
我看地下太平间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就也回头跟着他们往上走,这时,那个刚才撒纸钱的男孩叫住我。
他大概是看我手里拿着个罗盘,以为我是个看阴宅的先生,就问我附近哪里有烧纸和引魂鸡卖。
我随口答道:“烧纸上面的纸扎店就有,引魂鸡估计你得明天早上去早市了。”
听口音这男孩好像不是本地人,果不其然,他就问我:“我不是本地人,麻烦问下早市在哪里?”
我给他详细地讲了讲,然后又用他给的笔画了一个简单的地图,说了半天,我就随口问他:“刚才那人怎么死的?”
没想到这男孩说那人是摔死的,那死者因为一直夹在他们家人中间,因此我一直没看清楚,只能隐约看见他是张黄脸,我还以为他是病死的,原来是出了意外。
那男孩接着说:“哎,我二叔也是运气太差。”接着就给我讲了讲他二叔的死因。
原来这男孩一家都是前几年从外地搬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他二叔是个刚复员不久的退伍兵,没别的本事就会开车,但也好交朋友,喜欢喝酒。
家里人经常劝他少喝酒,但这人仗着身体好,喝酒从来不打马虎眼,能喝一斤就不喝八两,但好在这人头脑还算清醒,喝了酒就绝不开车,算是当兵时养成的好习惯。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他二叔喝了有一斤白酒,晕晕乎乎地跑医院里找厕所,一进电梯就跟着别人上了9楼,糊里糊涂上完厕所,就想下楼。
但喝的太多一时忘了方向,竟然从楼梯间进去了,大概是酒劲上来了,突然间又想吐,就趴在楼梯的栏杆上往楼下吐,整个头都从栏杆里探了出去,结果身体平衡没掌控好,加上喝大了,探出去的身体太多,就从楼梯间栏杆之间的缝隙一头扎了下去,从9楼直直掉到1楼,中间胳膊、腿、手都摔得支离破碎,只有头部没摔惨,也算留了个好的遗容。
第六十章老六现身
男孩接着又说,他二叔听起来辈分大,其实还不到30岁,刚刚和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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