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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默示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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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出这句话的saber却异常坚定;有着一股让人崇敬的气息。
只是对夏目来说似乎不起作用。
停下动作。夏目将刀刃放在身侧敲击在了地面上;激起的碎石飞溅起来。
“为什么?”
这么问了。
然后。
“r是我要战胜的敌人;所以不需要r出手。”
“之前被伤到的你还可以说出取得胜利的话?”
夏目不想要saber冒险;她是这个世界必要的人物。
如此说法让saber沉默起来;她作为‘王’的实力遭到了质疑。然后;这位年轻的骑士王在下一刻向着夏目宣告了。
“以骑士王的荣耀起誓;我将取得与r对战的胜利r之后好好打一场吧!”
这么说完;就连夏目也无法再说些什么。
夏目很佩服saber的单纯和直率;不论是作为骑士王还是作为亚瑟王;都一如既往的前进;迈开脚步;坚信自己哪怕是错误的王之道路。
接着夏目疑惑了。
在看到r低头向saber致意;带着他的r肯尼斯离去的时候;夏目还在疑惑当中。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这样的骑士王;为何会被骑士反叛;被人民不信任呢?
将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的柔弱少女登上了王位;随后四处征战;为了保家卫国而做出牺牲;这样的付出还不够?
不幸。
真是不幸。
过去的骑士王也好;现在的骑士王也好;在夏目看来都只是一个名为‘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的悲剧少女罢了。
夏目晃晃脑袋;伸出手抓住了骑士王的左手。
恩?
被突然抓住;忘记反抗的saber十分疑惑;她将包含这份情感的视线放在了夏目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带了盔甲手套;夏目感觉不到saber左手的温度。
只有盔甲冰凉和颤抖。
在没有握住武器的现在;看上去是如此无力和柔弱。
“r?”
“这样吧。”
夏目牵起阿尔托利亚的手朝着大厅走去。
“你有喜欢的东西吗?”
“怎么回事?”
不理解这个问题的含义的saber只是被夏目牵着走;时停时动;像个找不到归路的孩子。
想知道吗?
走在前方;夏目继续说着
“在你击败r治好你的左手之前;或许可以轻松一下。”
“轻松亦是指玩乐?”
夏目感觉到手中的少女的手紧了紧。
“不是玩乐;而是休息;放下肩膀上的重担的休息;不去思考那些重负;责任;未来的行动和应当前进的道路;只是单纯的停下来;止步不前;看看风景而已。”
“这是——”
saber甩开了夏目的手。
她盯着双手和身带甲反射在窗户另一边的自己。
“这是;不可能的……可r的做法——”
saber放佛从窗户里面看到了过去征战时路过的美景;在心中说道
【让人觉得有歇心呐r】:
第三十五幕 无情魔术师杀手的黑色光明(中)
回忆开始化成泡沫漂向空中;如同玻璃球般破碎消失后;他抬起头;未曾听到saber心中那句话的夏目;在一条街道上停了下来。
已经到了啊。
这里;这个地方;是属于那个男人;间桐雁夜的家。
如此说来还真是讽刺;明明是自己的家;间桐雁夜却无法回来;只能够拜托其他人将想要交付给那名少女的礼物送到她的手上。
真是悲惨;不;真是无奈才对。
对他人的不幸抱有怜悯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夏目可以确定;有空去怜悯他人之人;大多数都是拥有幸福的生活和良好的家庭条件。
为什么呢?很简单;只有活在幸福中的人才会有余韵去关心那些不幸之人。
在一个混乱的国家;进行慈善活动的人不是那些政治家和富有的商人;而是他们的孩子;那群养尊处优的孩子。
为了在平静的生活中寻找有趣的事物;大多数富家子弟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去帮助那群穷人。
夏目当然不会怜悯间桐雁夜;就他个人而言;间桐雁夜是毫无疑问的敌人。
但是。
唯独有一点夏目倒是十分佩服他;那即是为了想要守护之人付出一切的行动。
说实话;夏目做不到。
不单单不想去做;还有一个原因是;对于夏目来说;他没有应当守护之人。
爱丽丝菲尔?久宇舞弥?还是说那位阿尔托利亚?不;都不是;守护她们的人;不过是‘现在进行任务的夏目’;而并非那个最为‘纯粹的夏目’。
因为——
“纯粹的自己;是无法守护任何人的。”
如同驳论一般;夏目苦涩的咂了咂舌;通过斑马线来到了间桐府邸。
这是一座看上去颇为古老的建筑;就像是古时候的寺庙一般;透着衣服古朴的气息。
除此之外。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暗气氛也从各处冒了出来。
类似于蚕食动物的蛆虫;夏目放佛看到了无数蠕动的虫子在眼前爬行;然后来到脚底;接着到达腿部;最后钻进嘴巴里面。
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那名少女被丢在这种地方;就和将羊羔送入虎口一样。
夏目这不是愤怼;只是觉得间桐家的魔术的确是惨无人道。
以‘虫’来改变魔术回路;通过人的性命来强化能力什么的;这样的禁忌之术不应该存在于世。
然而。
那又如何?
自己可不会为了一个少女现在就和间桐家敌对。就算是对其抱有厌恶感。夏目也不会表现出来。
所以思考吧;思考如何进入府邸。
是偷偷潜入;还是正大光明的以某种理由进去呢?
站在门口左侧的街道上;夏目现在陷入了沉思当中。
首先。潜入的方式倒也可以实行;就算间桐家是一个魔术大家;只要好好隐藏的话;凭借着现在自己的能力;成功闯到里面谈不上困难。
可这么进去了的话;寻找樱所在之地就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这么一想;夏目可不认为自己采取正规的方式进去后;间桐砚脏会带着自己去见樱。
也就是说现在无论哪个选择都存在漏洞;会让这次行动陷入麻烦的局面。
如果说自己要光明正大的进去。那么条件又是什么呢?需要什么理由才可以被允许见到樱。
理由。
必须的必要的理由。
夏目盯着眼前的府邸门匾;打算赌一把。
于是;从侧面街道直接走向正门;途中;夏目看到了让自己计划立刻改变的情况。
门被一个人打开。那是身穿西装的男人;在他身前;则是站着一名紫发少女;她低着头;双眼无神;只是听着他们的谈话。
在西装男正对面;是一个秃头;四肢如木乃伊般干瘦。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无论外貌或行为都异于寻常的看上去十分奇怪的老人;那就是间桐脏砚。
停在原地的夏目转过身去;他用手挠着脑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等了一会儿;发现和间桐脏砚谈完话的男人低头鞠了一躬之后就坐上轿车离开;夏目随之从间桐府邸闪人。
当然不是放弃了计划;而是另有方法而已。
经过自己身边的轿车往下方的街道开去;这里的坡度较高;所以拥有一个高低差;由于中间民居较多;想要开往下方街道的轿车必须转过很多弯才行。
“时间应该充足吧。”
无聊的想着;夏目越过栅栏;再看了一眼走进府邸的少女后闭上了眼睛。
因为夏目看到了;远坂;不;是间桐樱对外面世界那稍稍抱有期待的眼神。
世界真是扭曲;社会真是黑暗。
那么自己也要为了应对这种世界和社会改变才行。
一口气穿过了大量的民居;借着围墙翻到房顶的夏目看到了从右侧开往左侧的轿车。
坡地就是一个较为密集的交通区;看来只能够在这里解决。
在轿车行驶到一定距离的下一刻;夏目朝着车顶一跃而下。
砰!
双脚踩在上面;听到了下方的人的惊呼声;夏目没有给他们多余的机会;右手拔出背后的大刀;对着主驾驶的位置直接插了下去。
听到了**破碎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骨头碎裂效果音;该不会是直接切开脑袋了吧。
真是有趣。
由于失去了驾驶员;没有控制的方向盘直接带着轿车撞在了附近的墙壁上;车头完全扭曲;而夏目跳了下去;躲过了撞击。
来到侧面;除了呻吟声之外还有成年男子的咳嗽声。
之前见到的西装男的头部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望着夏目的眼神有些惊恐;不过还是立刻将手伸向了自己怀中。
在他拿枪之前;左手被夏目切掉;发出痛苦的怒吼的西装男大声咳嗽起来;将血沫喷在了前方的副驾驶位置上。
见到他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夏目将手伸进他的怀中;在衣服内侧摸到了一张名片。
“魔术协会的人吗?”
“咳咳;你;你以为。”
“闭嘴。”
名片上没有任何相片;只有一段信息而已;这点可以好好利用。
转过身打算离去的夏目看到了呆愣着站在街道旁侧是两个小学生。
咬着嘴唇;夏目用尽量爽朗的笑容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可粘在手上的红色液体却因为挥动而洒落;落到了他们跟前。
不好。
夏目耸耸肩;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现在;是该进去的时候了。:
第三十六幕 无情魔术师杀手的黑色光明(下)
每一次行动都是存在着意义的;或许有人会这么说。
吃饭是为了活下去;喝水是为了防止死亡;杀人是为了让自己生存;不管多么简单亦或者是残忍之事;都存在着理由。
所有的事情在丧失理由之后;就无法成立。
你为了什么战斗?你为了什么生存?你为了什么哭泣?这些都需要相应的理由来表达出来。
若是失去那份理由的话?生活在这个不合理的世界中的人类;又该怎么应对呢?
自己创造理由就好了。
夏目就是这么认为的。
在做很多事情之前;他都没有任何理由;所以只要在前进的途中;自己找到相应的;能够理解的理由就好了。
不用他人给予自己认同;不需要别人在后方鼓励;自己也可以创造出往前迈步的理由和条件。
为此;继续挣扎吧。
在这个令人厌烦的世界当中;在这个让人不幸的世界当中。
他;敲响了门。
同时;确定了自己的理由。
可以打扰一下吗?
在途中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擦掉所有血渍的夏目站在间桐府邸面前用手敲击着大门。
咚咚咚的声响在这个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响亮。
在第三次敲门声结束后;夏目察觉到里面有人靠近过来。
咔嚓。
门被打开;是一名看上去算是年轻的仆人;他掀开门看着夏目;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对于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通知院子里面的其他人。
看到一下子就被敌对;夏目用握起拳头的右手放在嘴巴附近咳了咳;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
“啊;是魔术协会的人;可是刚才不才离开吗?”
“有一点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告诉你们当家。”
“当家?”
啊。是脏砚大人。
这名仆人现在才反应过来;他立刻打开门将夏目迎了进去。
里面的布局环境看上去有姓旷;不时可以看到仆人从走廊经过;只是他们都低着头;不发一语。
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已经占据了这个空间;在跟着男仆前进的夏目停下来的时候;看到了道路尽头的古朴大厅。
仆人让自己在里面等一下;夏目只好坐在一张椅子上稍作等待。
夏目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如果要将怀中的东西交给间桐樱的话就需要一个可以独处的机会;为此夏目必须想办法创造出来才行。
虽说这份礼物可以之后再交;不过若是继续等下去的话。就算夏目将其交到了间桐樱的手上。也无法告诉间桐雁夜。
因为那个时候。恐怕间桐雁夜已经死在了某人的手中。
悲剧的男人想要拯救不幸的少女;这种组合多少有许刺。
坐在位置上;有些耐不住的夏目在端起由女仆端上来的茶水的同时;身后响起了缓慢的脚步声。
身材枯瘦的老人看着夏目。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让夏目有些不太适应。
和老人打交道比起和那些年轻人打交道要麻烦许多。
对方无论是战斗的经验还是人生的阅历都比自己强不少;非战斗行为肯定是处于下风。
同时;夏目也不想付诸于武力。
可一旦迫不得已的话;夏目认为自己不会输这个老头子。
起源弹;大罪武装;对未来的‘预知’;夏目知晓敌人的一切;这就是他的优势。
绕过夏目;间桐砚脏收回了目光。转而放在茶杯身上。
“你是何人呐?”
“魔术协会的人;同时也是……”
夏目没有丝毫胆怯地望着脏砚说
“是你的儿子;间桐雁夜的朋友。”
“朋友?”
你是在和老夫开玩笑吗?
笑起来的间桐脏砚的脸上堆满了沟壑以及皱纹;品尝茶水的他在下一刻收起了笑容。
“雁夜那家伙我还不清楚?他会有朋友;别开玩笑了。你啊;是他的敌人才对吧。”
“最好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有趣;有趣;竟然在老夫面前大胆的承认了;那么;身为魔术协会的成员;又是雁夜的朋友的你;来到里是为何事?”
“有个请求。”
哦?
间桐脏砚的表情立刻转变;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猎物一般。
条件反射般的觉得危险;夏目的手往武器的位置靠了靠。
“说说看;你的请求。”
“我想要见见过渡到这里的间桐樱。”
“看来那个小子把这件事情也和你说了呐;你就是他最大的敌人了吧。”
“是的;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喝酒和打球。”
“说什么蠢话。”
脏砚有点好笑的打断夏目的话;起身指着房间内部的道路说
“跟我来;给你看个东西好了;顺带转告雁夜现在她的情况;让他努力哦。”
夏目点点头;起身跟上间桐脏砚。
一边走着;一边观察地形的夏目听到了来自于间桐脏砚的声音。
“头三天还能不时地哭和叫唤;第四天开始已经连声都发出不来了。今天早上把她放进了虫仓里;本来只想试试她能呆多久;没想到被虫子蹂躏了半天;现在还有气在;看来远坂家这块料子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嘛~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还有更加有趣的东西。”
“刻印虫吗?”
这句话让前方的脏砚稍稍停顿一下;他背负着双手加快速度;没有回答的夏目的问题。
已经知道这么多了?
脏砚在前方眯起那双昏黄的老眼;口中碎碎念着什么。
经过了大厅;走过了房间的小型回廊;来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石阶。
“那孩子就在下面;不过现在听不到惨叫了啊。”
砚脏引导着夏目继续前进;推开门后;浑浊的空气中传来了喘息声。
虫子在下方的池子里面不断蠕动;虫身那粘湿的液体和少女的体液混在一起;被虫子爬满全身的间桐樱就待在池子边缘。
紫色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对于进入房间的两人毫不在意。
全身**的她只有胸口的起伏表明她还活着。
“怎么样?”
脏砚开口询问夏目。
“真是。”
真是。
通过阶梯走到池子旁边;盯着眼泪和唾沫爬满了脸颊的少女;夏目笑了笑。
“真是可爱到让人想要杀人呢;你说是吧;老爷子。”:
第三十七幕 血色x杀戮之夜(上)
对于突然发生之事;反应大多只有两个。
那就是愣在当惩快速逃离;不过除了这两个之外;夏目发现还多了一个。
即为从容不迫。
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不害怕死亡;亦或者是对着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身后的人没有任何展开行动的迹象。
使用魔术攻击也好;召唤警卫也好;呼叫其他人也好;这些都没有做。
如果将其称作是从容的话;也太过离谱了。
活了几百年的他;也是担心死亡的吧;这一点可以确认下来。
寻求永生的最初目的是为了实现年轻时的梦想——消除世上所有的罪恶。
但是越到后来越发现;这个梦想需要大量的时间;而自己;却已经快油尽灯枯了;于是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延长寿命;最终;遗忘了最初的梦想;成为了放弃躯壳只求永生的怪物……
这就是间桐脏砚的初衷。
这个人;有可能是抱有和某些人同样的愿望;想要取得圣杯来消灭罪恶;成为过去所憧憬的‘英雄’。
然而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接近于怪物的人类。
发现站在身后的间桐脏砚没有任何动静;夏目也并不着急;只是顺手指着眼前的虫群。
可以让它们先分开一点吗?
夏目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或许是觉得有趣;脏砚那个痽偻的身子慢慢立了起来;有点像是打起精神的表现。
不知道脏砚是否会答应;夏目再次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间桐樱的身上。
此刻的她对这边稍稍有了反应;满是唾沫的嘴巴一起一合;印在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涸;身体的表面被大量的虫子所覆盖。
缠绕着;吞噬着;舔舐着;用那恶心的身体摩擦少女的皮肤;被蠕动的虫子慢慢移动。间桐樱的身体开始离开池子边缘。
夏目皱起眉头伸出手去;不过还未抓住就间桐樱的手就被虫子咬住;叹了一口气;大力的将其甩掉;被扔进虫群里面的虫子再度朝着间桐樱的身体游去。
接着夏目听到呻吟声;无数的刻印虫开始往间桐樱的下半身移动;上半身的肌肤和污痕全部显露出来。
像是粘稠的液体一样;眼前的虫群让人觉得十分恶心和厌恶;这名普通的少女能够忍受袭来可以说是一个奇迹吧。
奇迹吗?
自己怎么突然开始使用这个词语了?
不太清楚的摇摇头;盯着开始被刻印虫折磨的间桐樱。夏目站了起来。一直靠着这墟子多少有些不舒服。
视线落在脏砚身上。夏目再度问道
“能否让这墟子先散开一下。”
“还真是有胆提出这个条件的不怕死的小鬼啊;既然如此的话;就如你所愿好了。”
“这还真是感谢。”
虽说间桐脏砚没有什么动作;不过夏目看到刻印虫渐渐散开。只留下被落在池底的间桐樱。
夏目跳了下去;用手捏坠停留在间桐樱双腿之间的虫子;一扔;将其摔在了墙壁上;上方的间桐脏砚的眉头动了动;监视着夏目的动作。
身体已经有些麻木;不过樱察觉到四周的虫子已经离开;被折磨到极点的神经在紧绷的情况下开始放松。
全身是十分疼痛;如同被虫子撕咬一般。
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被麻痹一样的脸部肌肉无法做出任何反应;这具身体就放佛不属于自己一样。
间桐樱将视线放在眼前的人的身上;因为周围的光太过刺眼而完全看不清楚。
是雁夜叔叔吗?
从体型来看似乎不是;不过有是谁呢?谁回来看樱;谁回来这里和我说话。
不太清楚。也没有精力去搞清楚;名为间桐樱的少女只想要在唯一的休息时间闭上眼睛享受最后的静谧而已。
看到间桐樱闭上眼睛;夏目脱下外衣将其盖了起来。
她的皮肤表层都是令人感到不快的虫子的体液;可是现在夏目没有厌恶的想法;想将她带上去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
“你在做什么?”
“将她抱上来呀。”
“多此一举;反正之后也会继续下去。”
是那样没错。
只是那个时候夏目会亲自将这名少女放进虫群里面;这样对间桐樱来说;比起被推下去好多了吧。
将其放在池子边缘;夏目想要拿出手中的礼盒;只是身旁有个人在盯着自己觉得有些不便。
想要开口让自己和樱独处;可是率先说话的人却是间桐脏砚。
夏目发现自己最近一直被抢走率先发言的权利。
其实率先发言也相当重要;仔细去想想;每当你打电话的时候总是先说‘喂’的人占据话语的主导权;而后说话就只能够被牵着鼻子走了。
如同辩论赛一样;有些人认为先后发言都没有什么差别;可实际上先提出论点的人才是拥有优势的一方。
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将话题引导至自己适合于这边发言的地步;从而使得对手陷入绝境。
夏目认为现在的情况就和辩论赛一样;看看谁可以先让对方进入绝境。
要是夏目失败的话;就只有落荒而逃;要是间桐脏砚失败的话;自己或许就可以拥有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的权利。
于是;夏目开始听取间桐脏砚的话。
不;那不是话;而是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
夏目将怀中的魔术协会的名片交给脏砚;可是对方却在接过直接一把撕掉。
“你真当我是老糊涂啊?这些小把戏就别来献丑了;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来这里吗?因为这里的魔法阵最强;拥有大量的迷途魔术;所以才会让你进入这个地方;看到这小景。”
“魔术迷宫的中心?”
“在你说出刻印虫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除了那个之外;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不不;那是我故意说的。”
夏目给樱穿好衣服;站起来否定了脏砚的话。
这个否定让对方的多少有些惊讶;脏砚开始怀疑这个故意让自己知道他的虚假身份的人的目的。
你是为了什么?
接到了这样的提问;在没有打电话向着场外求助的情况;夏目稍作思考;歪着头
“算是为了见到这个小妹妹吧。”
因为。
“我多少有些讨厌间桐家啊。”:
第三十八幕 血色x杀戮之夜(中)
嚣张的口气和自大的话语;面对这样的人;站在对面的间桐脏砚嗤笑起来。
听到包含着嘲笑的声音;夏目没有生气;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故意做的。
先前进来的时候夏目就已经发现了包围在这个宅邸的魔术法阵;对此夏目在来到这里的途中进行了分析。
这楔阵的构造就恐怕都是由间桐砚脏一个人来做的;而这也表明只要解开其中一个魔术法阵的规律和形成条件;就有将其整体破坏的可能性。
与‘固有时间制御’差不多同样的方法;也就是‘拖延时间’。
夏目知道;一味的示弱只会让间桐脏砚对自己失去兴趣;只有摆出与他人不同的想法和说出不同的言论;这个人才会对自己提起兴趣;拉长时间。
而现在的局面就是夏目想要的。
面对这个活了几百年的人;夏目用手指着身边的间桐樱。
“老爷子喜欢孝子吗?”
“有利用价值的话。”
不过。
间桐脏砚十分明了的声明道
“我讨厌你这样的孩子;在这里撒野可是你最愚蠢的行动;既然来到了虫仓;就不要抱有出去的打算了;给这群家伙充当饵料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啊。”
脏砚就站在门口;他封住了唯一的出路;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起来。
看来已经完全被敌对了。
夏目转而看向间桐樱;她似乎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望着夏目;然后将视线放在房顶上面。
收拾自己的视线;夏目没有去在意间桐樱现在的状况;走到她面前的夏目再度问道
“老爷子;如果我说我知道圣杯战争的一切的话;你会留下我吗?还是说;肯定会抹杀呢?”
“哦?一切?作为圣杯创始的御三家;你知道的事情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并非如此。我能够知道现在的远坂家在的当家在做些什么;也明白教堂那群家伙为何和远坂家连同起来。”
教堂的人和远坂家联手?
听到这句话的脏砚显然被提起了兴趣;他瞪了夏目一眼。
“别在这里说这些完全不存在的话。”
“虽然我是个骗子;至少想要死之前说些实话呐;老爷子感兴趣吗?”
放佛是脸上被扇了一巴掌;砚脏的双眼所射出的光芒如同要击穿夏目的身体一样。
背负着双手;嗤笑着的脏砚说道
“要是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告诉我了还有你活命的机会。”
“也就是所谓的用信息交换生命吧。”
可惜的时候;没有人会相信做出约定的间桐脏砚。
夏目假作同意地点点头;接着用手指着间桐樱。
“那么可以让我们独处一下吗?”
“你想做什么?”
“这一点老爷子不用担心。我可没有什么恶趣味。”
“与我无关。”
间桐脏砚无聊的甩了甩手。侧身往虫仓的出口走去。
三分钟。
说完。供其背部的年迈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
很好。
夏目双手一拍;走到了间桐樱面前。
从裤兜里面掏出了几包纸巾;在脱下自己盖在她身上的衣服之后;夏目小心翼翼的将其身子擦拭干净。
应该是感觉慢慢恢复。皮肤被擦拭的触感让樱扭了扭身子;她抬起头盯着夏目不解的张开嘴巴。
随后——
“……是?……恩?”
“先别说话。”
抬起她的手和脚;全部擦了一遍后算是干净不少。
不过她的目光像人偶一样空虚昏暗。
那双眼睛里喜怒哀乐的感情;从来到这里之后就已经没有人见过。
曾经跟在姐姐后面像小狗一样嬉戏的天真无邪的少女面容;早已经荡然无存;变成了不堪切污浊的道具。
自己的举动会改变这个世界的世界线吗?
其实夏目认为fate的故事都是发生在同一个主要世界线分支出去的其他复数世界线上面;所以改变一点点剧情就会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
这样一来。
夏目用手捏了捏樱的脸颊。
“间桐樱;你喜欢新的世界吗?”
“新…的…世?”
“还没恢复过来啊;用这些东西自己擦干净。”
夏目可没有保姆的知识。替少女擦拭身体也只是暂时而已。
接过夏目纸巾的樱不解的低着头;然后发问
“这是……违;背;爷爷;的……举动。”
“那个老爷子不用担心。”
夏目摸着对方的脑袋。上面虽说还沾着一些粘液;不过此刻却不必去在意。
从怀中掏出一个礼盒;看到彩色的东西的樱的表情恢复了一蓄力。
“这是你的雁夜叔叔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东西?”
“是礼物。”
看到樱四肢无力;夏目只好替她拆开。
在她的面前打开礼盒;里面是一个粉红色的发夹。
那个男人看上去不懂女人心;其实却十分适合照顾孝子;可以这么说吧。
夏目拿着发夹在樱的眼前晃了晃;最后戴在了她的头上。
“感觉不错。”
“可是;爷爷……不允许。”
“必须听爷爷的话吗?”
听到夏目疑问的樱点点头;违背爷爷对于她来说最大的不可能。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崩坏了;那差不多断裂的神经告诉她不能够不按照爷爷的安排行动。
因此间桐樱只会听间桐脏砚的话;如同行尸走肉般停留在地狱当中。
这个虫仓就如同她的心理世界;污秽;扭曲而又黑暗。
夏目无奈的站起身子;用手拍了拍樱的头;在看着池子里面的虫子。
“无法违背的意思就是留在这里;我会把你踢到里面去。”
樱顺着夏目的视线看了看虫群;她没有回答;而是单纯的望着夏目。
没有办法;夏目抱起了樱娇小的身子。
“我不会带着没有求生**的一起逃走;再说了;带着一个人闪人本来就十分困难;所以不会在这里救你;下一次再见吧;间桐樱。”
冰冷的口气;毫不动摇的动作;夏目盯着已经聚集到池子周围的刻印虫;将间桐樱抱到了边缘。
脚下就是无数的虫子;在这个虫仓里面;他们的裹动声各位刺耳。
接近于翻滚的驱虫;夏目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抱住间桐樱的手;将其丢了下去。:
第三十九幕 血色x杀戮之夜(下)
降临于此的月光圆盘;是那深深的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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