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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死神降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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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正在陶醉,想必说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男人更加愤怒,眼泪流在嘴角。
又过了十几分钟,男人终于昏过去。
是不是真的昏倒,阴月天不清楚,但他清楚,男人已经没有什么负面情绪了。
在与天草五株战斗的时候就提到过,即便是负面情绪,也有耗尽的时候,虽然可以补充,但恰好的,阴月天没有时间。
所以他很不客气的起身,将重新爬到自己身上的女人扔下。
女人尖叫着道:“亲爱的!再给我一次,就一次!”
阴月天微笑:“亲爱的,抱歉,我赶时间。”
他的确赶时间,所以女儿和女人并没受到太多的虐杀,仅仅被剥开四五层,便匆匆死去。
色令智昏,不仅用于男人。她们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产生负面情绪,自然没资格享受更多的虐杀。
阴月天也没有让自己的精华绽放在她们体内,因为即便是价值观极端扭曲的他,也觉得和这种背叛丈夫和父亲的女人交媾,实在是一件丑陋到让人想要呕吐的事。
时间,随着阴月天的脚步在移动。
当第一个一千人死在阴月天手中时,天,已经大亮。
阴月天本可以收获更多,但他同样需要体力。
所以他现在在享受着来自日本的牛排。
神户牛排。
他吃的很香,而且吃的很独。
尽管有七个人在看着他吃,他似乎也没有分享的意思。
七个瞪大眼睛的人中,有三个人的眼球还能转动,另外四个,已经失去了呼吸。
三个活人源源不断的为他输出着恐惧和绝望,尽管少,却也可以就着牛排让阴月天吃得很开心。
能在四具被解剖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旁还能吃的这么欢,并不是因为阴月天太变态。
而是因为他很勤奋。
勤奋到把吃饭的时间都用在了自己的专业上。
就像是使用搜狗的阳左,获得的成就为‘垂死病中惊坐起,那人却在码字中’一样。(偷偷地说一句,我已经测试了日码一万八千三百字是这个评价,求告知两万字的评语是什么)
当他终于吃完,剩余的三个人的负面情绪,也已经消耗了他们全部的能量。
阴月天没有给他们恢复的机会,因为他还有更多人可以杀更多能量可以获得。
若非怕他们走漏消息,阴月天甚至连杀都懒得杀他们。
他将刀叉放下,又仔细的擦拭了一下嘴角,对活着的人笑。
他道:“多谢款待。”
活人们当然说不出‘别客气’之类的话。
当然,就算他们想说,也来不及了。
因为下一秒,他们就都死了。
阴月天打开门时,阳光已经照射在他的脸上。
和煦,温柔。
就像他的笑容。
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代表着更多无辜的人将死在这个魔鬼的手中。
阴月天本无意成为魔鬼,但‘无意’,本身的意思就包含‘不介意’。
人总是自私的,以阴月天的价值观,若是他还能无私,那么我只能说,他是一个圣人。
阴月天是圣人吗?
很显然不是。
所以这将注定,成为一段‘微笑死神’的,传奇。
第二十七章 戴尔文与卡夫曼
红莲火墙,的确如戴尔文所说,堵住了很多东西。
车辆、坦克无法通行,飞机、船舶无法通行,甚至就连地下的铁路,都一样无法通行。
燃在地上的火,居然能阻止地下的列车,这无疑是很神奇的事。
坦桑尼亚总统和将军也在讨论此事。
这毕竟是从未有过的,他们必须知道这是否源自又一次异时空干扰。
事实上他们到达红莲火墙的外围时,时间已经到了第七天。
望着眼前直通云霄的火焰,总统道:“还是没有解决办法吗?”
将军道:“没有。”
总统道:“我很好奇一件事。”
将军道:“什么事。”
总统伸出手指,指着火墙道:“为什么实质物体无法通过,电视和手机的信号却可以通过。”
他道:“以前的异时空裂缝,无论泄露出来什么,有一点都是相同的。”
将军道:“异时空的磁场会干扰本地磁场?”
总统道:“没错。”
将军道:“相比这个,我更好奇另一件事。”
总统道:“说。”
将军道:“大灾变过去了两百年,异时空裂缝大都出现在发达城市。”
总统道:“因为发达城市内电磁波更强,界与界之间的磁场更容易产生相互干扰。”
将军道:“这就是说异界人其实也算是嫌贫爱富?”
总统道:“没错。”
将军道:“好像我们坦桑尼亚自大灾变之后,也只遭遇过两次时空裂缝?”
总统道:“而且都是一百多年前。”
将军道:“我好奇的就在这一点,为什么一百多年后的现在,异时空裂缝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总统道:“我也好奇,而且我也知道弄清这一点的办法。”
将军道:“什么办法?”
总统道:“进去打探。”
将军道:“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
总统道:“还有一个办法,用卫星。”
将军道:“从太空返回地球进入?若是这个方法都不行呢?”
总统道:“那还剩下一个办法。”
将军道:“什么办法?”
总统道:“我们两个直接钻到火里。”
包围了辛吉达的火焰已经让坦桑尼亚政府焦头烂额,对于政府用了接近一个多礼拜还没有解决问题,人民对征服的公信力已经开始产生怀疑。
坦桑尼亚的总统和将军,几乎从未有过任何一届是被人民赶下去的,若是这一次事件不能很好解决,两个人恐怕将会成为这个国家历史上的头一例。
若这种事真的发生,还真不不如直接要了两人的命。
如前面说,这突如其来的火焰已经让政府焦头烂额,偏生这见鬼的火焰阻挡一切实体,却不能阻止电磁信号的传递。
然后坦桑尼亚,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了一件事。
辛吉达内,已经有六千多人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虽与外隔绝,导致辛吉达人民产生恐慌,但市政府的安抚和大灾变多年来带给人们的刺激产生的习惯,已经让人民渐渐重回正轨。
他们相信用不了多久,火焰会消失,且电视电话可通,这便使得人民相对更加安定一些。
然而六千多人的死亡时间便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让人民的慌乱再也无法阻止。
还阻止个屁,网络上那惨不忍睹的一张张照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此残酷的虐杀手段,简直让民众以为自己生活在了地狱。
——无论任何一个人,看到被剥了十几层甚至几十层后的无数尸体,也一定以为自己进入了地狱。
而且外界得到的最新消息,辛吉达市内的警察,已经有三百多人递出辞呈,这还不包括看到那如噩梦般场景后直接疯掉的十几名警察。
一下子,坦桑尼亚便直接变成了地狱,死神灭世的谣言在城市内传开。
人们开始变得疯狂,他们齐齐的走上街道,用手中的武器疯了般的攻击一切可以攻击的男人,撕咬奸污一切入目的女人,砸碎一切可以砸碎的东西,焚烧一切可以焚烧的东西。
这便让坦桑尼亚政府越来越陷入被动。
最让总统头疼的,其实真的不是火焰与混乱,而是应该被阻止的电视、电话与网络的信号没有被阻止,这便使得全世界的目光都放在了这里。
家丑不但已经外传,而且还传的轰轰烈烈。
其实头疼的不止是坦桑尼亚的政府官员。
还有戴尔文。
帅哥戴此刻几乎看不出之前的风流倜傥,他一脸憔悴的站在人山人海的围观群众中,望着红莲火墙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已经五天没睡,从辛吉达内部传出上千人被虐杀致死的消息时他就已经知晓。
他连夜赶来,是因为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事情,是阴月天做的,而自己,则为这个少年提供了助攻。
这真是一件足以让他崩溃的事,若不是旁边有两个国际刑警的同事拦着,他几乎已经冲进火海。
他实在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若是,那将是他一生都无法洗脱的罪责。
这种无边无沿的恐惧,让他许久未进食的胃疯狂抽搐,抽搐到想要呕吐。
幸好强烈的恐惧感还没让他忘记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这道火墙,全世界能通过它的,不足五十人。”
而他,恰巧不在这五十人的范围内。
这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就在戴尔文即将被自己的预感折磨得几乎昏厥过去时,他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出现本该无比显眼的,至少也能一下子引起围观群众的大范围恐慌,但相较眼前通天的红莲火墙,他简直算不上什么。
他分开人群走过去,对眼前的男人道:“好久不见。”
五天的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让他的嗓子无比干涸。
他沙哑着喉咙又重新说了一遍:“好久不见,金刚狼……卡夫曼。”
立在他对面的男人,自然是约翰·卡夫曼。
他被他吵到,回头看向他。
然后他冷笑道:“戴尔文,你是来逮捕老子的么?很可惜啊,老子没时间。”
一个人敢对国际刑警的逮捕说出自己没时间这种话,已经算是大胆,更何况他还对戴尔文自称老子。
戴尔文道:“那真是太巧了,因为我也没时间。”
他又道:“可是像你这样的人,本不该是喜欢看热闹的。”
约翰·卡夫曼道:“老子当然不是。”
戴尔文道:“可你出现在这里,究竟有什么阴谋?”
约翰·卡夫曼冷笑:“老子要做什么,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何须阴谋?”
戴尔文道:“好吧,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约翰·卡夫曼转头看向红莲火墙,目光幽深:“我是人。”
戴尔文道:“看得出来。”
约翰·卡夫曼道:“是人,当然会有朋友。”
戴尔文一愣:“你是为耶利奇而来?”
约翰·卡夫曼道:“我听说有一个杂碎在辛吉达内疯了一样的杀人。”
戴尔文道:“这消息已不新鲜。”
约翰·卡夫曼道:“而且是在富人区。”
戴尔文叹道:“耶利奇自然也是住在富人区的。”
约翰·卡夫曼忽的握紧拳头,那一双深邃的充斥着无尽凶狠的眼睛瞪得溜圆。
他两排整齐的白牙咬的紧紧的,从齿间迸出一句话:“若是那杂碎敢动耶利奇一根毫毛,老子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戴尔文道:“所以你在这里等火墙消失?”
约翰·卡夫曼冷笑:“老子像是会老老实实等待的人么?”
戴尔文一惊:“你想要进去!?你可知这是什么火焰?这是红莲业火!是来自地狱的火焰!你进去连灵魂都会被毁灭!”
约翰·卡夫曼大笑,他笑的很狂放,很桀骜。
“这世界上盼着老子死的人很多,他们用来杀老子的方法也很多!可是老子依旧好好地活着!”
他止住笑,无比狰狞的道:“地狱的火焰又如何?老子可是连地狱都不敢收的男人!?”
说着,他已不看戴尔文一眼,大踏步的走向眼前的火焰。
他的背影实际上与很多看起来很强壮的进化者没有区别,但那龙行虎步带起的豪气,却是一百万个进化者加到一起也决计无法媲美的。
然后,他就在上万围观群众的众目睽睽下,在无数的惊呼声中,助跑几步纵身一跃闯入火墙。
两名国际刑警走过来,其中一人道:“长官,那个人……是约翰·卡夫曼?”
戴尔文道:“是。”
另一人道:“他疯了?那火,可是连灵魂都能够灼烧的。”
戴尔文道:“他没疯。”
他叹道:“恐怕这个时刻,这些人中,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清醒了。”
第一个说话的人道:“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戴尔文道:“守护。”
他解释道:“像他这样的人,本就是又穷又富的,穷到几乎一无所有,富到拥有世界上很多人都奢望着的,所以这样一个人,当他连生命都不在乎的时候,当然是为了守护自己最在意的东西。”
第二十八章 NTR与电视台
火焰漫天,却不是火墙的火,而是不断从一座座房子中冒出的火。
街道残破,人群疯狂。
车辆有的撞在一起,有的撞进路边的店铺,有的,干脆直接被人砸碎。
阴月天漫步行于街道,走的慢条斯理。
他身上自己割出的伤疤已经消失,脸上的各种环也已拔掉。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装的年轻人。
银发,白肤,黑瞳。
随手割断了拿着菜刀哇哇大叫着冲向自己的男人的喉咙,阴月天转身进了一家餐厅。
原本装修的还算不错的餐厅,此刻也是一片惨淡,不但所有玻璃全部破碎,房间内也是一片狼藉。
这让阴月天挑了挑眉。
他径直走到柜台处敲了敲:“麻烦一下。”
看起来年纪很轻的黑人小伙子怒道:“你是瞎子吗?没看到我没空?”
他好像的确没空。
这个一身**的男人在柜台内,一双很有力的手正按在与他肤色相差无几的肥硕臀部上。
那臀,肥大到每一次被挺动,上面沉甸甸的厚实的肉都会剧烈的晃动。
肥臀的主人在年轻男人强壮有力的撞击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这声音乍一听无比痛苦,但细细品味,其中有掺杂着强烈的爽快感。
肩膀、胸部、腰、臀、腿无一不肥的女人激烈的嚎叫着,似乎也在刺激着青年,这使他更加有力的挺动着身体,宛如不断打夯的机器。
他一边狂烈的冲击,一边大声用夹杂着英语和本地语言的俚语骂着:“臭婊子,老子操的你爽不爽!?爽不爽!?平时扣我的薪水,压榨我的工钱,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操了!?你这只肮脏的母猪!”
身下的非洲女人大声迎合着:“哦~宝贝!早知道你的老二这么大这么爽,我一定早早的把那死老头子扔掉跟你在一起了!哦~干我亲爱的!”
青年狰狞的笑:“老混蛋,看到了吗?你的老婆在我胯下很爽的,怎么样?你给不了她吧哈哈!”
阴月天有些无语,整个城市的混乱,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亡的恐惧,已经让人们失去了理智。一路走来,这样的事他遇到的并不是第一次,也肯定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男人在忙这种事时,通常都是没空的。
所以阴月天走到另一个人身前。
这是一个很干枯的黑人老头子。
虽然被捆绑着,但他的气色好像还不错。
一个人若是脸一阵青一阵白几乎要爆炸,说明他的怒气很盛。
一个怒气很盛的人,气色总是还不错的。
阴月天的指尖在绳子上一划,绳子就断成了两截。
他道:“我很饿,请弄点吃的来。”
黑人老头气的头上的青筋直跳。
他道:“那个杂种说的没错,你好像的确是瞎子。”
阴月天摸了摸自己眯着的眼:“我好像不是。”
黑人老头道:“你若不是,便该看出我正在被戴绿帽子。”
阴月天笑的柔和:“好像是这样。”
黑人老头道:“那你就该知道,我要做的事绝不是做菜。”
阴月天道:“是杀人?”
黑人老头道:“没错!”
阴月天道:“你和他的手艺谁更好一点呢?”
黑人老头道:“我是老板兼主厨,他只是服务员,你说呢!?”
年轻黑人已端着猎枪走过来:“小子,你是在找死是吗?我同意你放了他?”
阴月天头也不回:“没有。”
年轻黑人冷笑:“那就是你自己找死了!”
说着,他已扣动扳机。
子弹射出,脑浆迸裂。
肥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黑人老头呆滞的看着阴月天。
他甚至没看到眼前的年轻人有多一分的动作,但子弹却射在了年轻黑人的额头上。
子弹当然不会拐弯。
所以他觉得一定是眼前的年轻人做了什么手脚。
阴月天像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叹息一声:“其实就算你的手艺不如他,我也一定会让你去做菜的。”
老人道:“为什么?”
阴月天道:“我虽没有洁癖,却也一定不会让一个手上有臭味的人给我做菜的。”
他道:“现在你可以给我做食物了?”
老人道:“当然!”
他答得很肯定,并且立刻起身向厨房走去。
经过肥胖妇女身边的时候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觉得这个年轻人一定是救世主,是来解救自己的。
他觉得有了希望,觉得自己可以在这场浩劫中活下来。
若一个被ntr的男人有了生的希望,他一定不会再多看自己女人一眼,因为他和她之间所有的情谊都已经消失。
热腾腾的饭菜很快被端上桌子,老人就这样看着阴月天慢条斯理的吃。
他道:“谢谢你。”
阴月天道:“你知道电视台在哪?”
老人一愣,道:“第五大道241号。”
阴月天继续进食,却不再说话。
老人专心的看,也不再说什么。
然后一把刀从背后插入他的心脏。
老人显然没想过自己就这样死了,他扭转身躯慢慢倒在阴月天脚下,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后的人。
动手的是肥胖**的妇女。
他有无数话想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虽已无气息,却闭不上眼睛。
阴月天静静的吃着东西,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妇女将手中的尖头菜刀扔在地上,对阴月天道:“来吧!”
她闭上眼,双手展开,这句‘来吧’不知道是在让阴月天杀她还是上她。
阴月天咽下口中柔软的肉食,道:“来什么?”
妇女道;“我杀了她,你不是该杀了我吗?”
阴月天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妇女惨淡一笑:“那就是要抓我去坐牢了?”
她没等阴月天回答,便道:“我若是说自己不反抗的被塔里克干,是为了老头子能活下去,你会相信吗?”
阴月天道:“塔里克?”
妇女道:“被你杀掉的年轻人。”
阴月天道:“哦。”
妇女道:“的确,他给了我想象不到的舒爽,但我毕竟不是会忘掉多年夫妻感情的人,我虽在享受,却也在那个过程中想着怎样能保住老头子的命。”
阴月天道:“可是你亲手杀了他。”
妇女恨恨的:“因为他已经将我当成了荡妇,却不知道我是为了他忍受耻辱!”
说话间,阴月天已经进食完毕。
他将刀叉放在盘子上,用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嘴,便起身向外走去。
妇女一惊:“你不抓我吗?”
阴月天道:“我只是来吃饭的。”
说着,他居然真的就这样离开了。
肥硕妇女一屁股坐在地上。
阴月天按照小老头说的道路找到了电视台。
这幢二十多层的建筑颇有大裤衩遗风。
——后者在大灾变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毁掉。
城市中虽然已经没有电力,但电视台总是还有备用发电机的,所以电视台还在顺利营业着。
他走进电视台大厅时,内里有数十把枪在瞄着他。
持枪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保安。
阴月天啃着右手中指第二关节,道:“所以……现在辛吉达的事,已经被外界知道了?”
电视台保安力量十足,且在正常营业,说明至少传输电视信号的能力还是有的。
毕竟一个城市的电视台不止是对内播放节目,还肩负着转播外界信号的职责。
“没错,所以最好不要找麻烦,男孩。”
说话的人,是层层保安后面的一个男人。
他上身还穿着警卫服和防弹衣,下身却是光着的。
这个男人坐在一个椅子上,一个全身赤着的白种女人正跪在他的身下很专心的舔舐着。
他的话让保安们散开……这大概也是因为阴月天身上没有任何明显武器的缘故。
保安们散开,便露出了男人身周横七竖八的躺倒着的十几个女人。
她们中有各色人种,而且相貌看上去居然都还不错。
只是她们躺倒的样子无比慵懒、**。
任何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湿漉漉全是已干涸或还在向下流淌的白色粘稠液体,都会显得慵懒和**。
阴月天道:“看起来电视台的日子过得很不错,至少保安的日子过得不错。”
十几个女人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仿佛刚被从某种男性体液的海洋中捞出,这些体液,自然不可能来自一个人。
男人道:“要命还是要贞操,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不是么?”
阴月天点点头。
他双手插在口袋中漫步前行:“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男人皱眉:“停下来说。”
阴月天道:“恐怕不行。”
男人道:“开火!”
他的话很硬实,几十个保安也很听话。
然后所有用枪瞄准阴月天正准备射击的人都死了。
血液,在光滑的地面流淌成河。
每一个身体,都被分成了大小不等的无数块碎肉。
男人瞳孔猛缩,一下子站起身来将胯下的女人踢开。
他的下体已经收缩成可怜的鼻涕虫。
他难以置信的从后腰拔出枪指着阴月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十九章 面对
阴月天来到电视台的第四十八层,也是第一录制大厅的时候,便发现这里与辛吉达所有的地方没有区别。
几乎每一个人女人身边,都有一个或几个男人在与她发生关系。
即便是正在做现场直播这一新闻节目的美女主持人,她上衣尽管有条有理一丝不苟,下身却是**。
那被黄白相间的浑浊体液弄的湿漉漉的毛发已经全部贴在皮肤上,但黑紫色的两瓣木耳,却依旧不断吞吐着一根棍状物。
男人躺在矮一些的椅子上,主持人则坐在他身上。
她的双手很平稳的抓在桌子上,这便使得下面男人动的再剧烈,她的上半身依旧很平稳。
只是那很明显的面部潮红和说话时微微的喘息声,还是向电视机前的观众在透露些什么。
这座破败的城市,居然好像所有人的心中都只剩下了对最原始的本能的追求,到处都是这种肮脏的场面,简直让阴月天这个近乎无欲的少年有些发懵。
同时他还挑了挑眉。
远超常人的嗅觉让他清晰地闻到这房间中男性与女性的荷尔蒙与体液的味道,这种连鼻腔中都充斥着腥臭味道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所以他径直走到侧面墙壁前,慢慢抬起右拳。
那白皙有力的拳,突然变成黑色,且黑的发亮。
身动,拳出!
轰!
一声剧烈的炸响不但让墙壁上出现了一个三平米大小的破洞,还让整座大厦都隐约晃动起来。
录制大厅中一片混乱,男人女人的尖叫声响成一片。
有几个吞吐着什么的女性甚至因为这突入其来的惊吓将口中的东西直接咬出巨大的伤口。
这也难怪有的男人叫的比女人还尖锐。
密封房间中浑浊污臭的空气从破洞中排放出去,阴月天悠然走到摄像师身前。
他对这个裤子还未提上的男人道:“请问,这是对整个城市播放的午间新闻么?”
摄像师张大了嘴,傻愣愣的点头。
他旋即想起什么,道:“你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你,这可不只是对本城播报,同时还对全国直播!”
“全国直播啊……”
阴月天看看狼藉的房间中的男男女女,居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们还真是色胆包天啊!”
摄影师没得辩,只能道:“你……你想干什么?”
阴月天拍了拍大脑袋摄像机:“这东西还在直播着呢?”
摄像师茫然的点点头。
阴月天站在了摄像机前温和的笑:“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你们好。”
“你疯了!”
摄像师哪知道阴月天会做这种胆大包天的事,连忙扑过来:“这是直播!你知道扰乱直播是多大责任吗!?”
他忘记了阴月天一拳打碎一面墙的事,不代表别人忘了。
于是所有人离得远远地。
阴月天随手扭断了摄像师的脖子,继续微笑:“抱歉,刚才有人打扰。我继续说。”
他单手将数百公斤的大脑袋摄像机举起,照了照周围:“各位想必已经发现,辛吉达已经近乎混乱,这实在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所以,在这里我要向各位说声抱歉。”
他的动作简单,却把**混乱的场景照了个遍。
电视机前无数父母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无数年轻人惊喜的欢呼起来。
坦桑尼亚毕竟不是日本,甚至电视网络直播所流向的地方也不是日本。
所以你可以想象这种惊喜。
在耶利奇的家里看着电视的奎斯特猛地起身:“这小子居然在电视台!?”
耶利奇端着红酒笑着:“好像是的。”
奎斯特狰狞一笑:“耶利奇先生,抱歉我要离开一下了。”
耶利奇道:“请便。”
奎斯特哈哈大笑着向门口走去,然后撞在了一个**着身体的男人身上。
奎斯特明明比门口的男人更高更壮,还是主动撞在人家身上,偏生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凶狠的瞪向裸男,脸色瞬间数变。
他结巴道:“约……约翰……卡夫曼!?”
**的男人正是金刚狼。
他扫了眼奎斯特,便如没看到这个人一般,跨过他的身体走到耶利奇身前。
耶利奇早已惊喜的起身,和自己的老友狠狠拥抱了一下。
他的手按在他赤着的双肩上:“你来了这么久,也不找我喝酒!”
他的语气,颇有一些怨念。
约翰·卡夫曼大笑。
他道:“我若早来,你珍藏的酒早就全没了!”
耶利奇笑道:“好酒总是要招待朋友的,给你喝了,它们的价值就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裸男:“只是我没想过你会这样来见我。”
约翰·卡夫曼道:“衣服烧光了,我也没闲心去再弄一身。”
耶利奇摇头笑:“你啊……阿尔弗雷德,去给……”
他猛地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然后他居然狠狠一拳打在了约翰·卡夫曼的脸上!
这简直让旁边刚站起身的奎斯特吓尿。
他飞快的逃跑出去。
他实在怕发怒的狼将房子里的所有人撕碎,这‘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耶利奇不是进化者。
他打完一拳,狼未痛,他的手已经捏不起拳头了。
也由此可见这一拳用力之大。
他发疯了一般的抓着狼的衣领咆哮:“你疯了吗!?我需要你来担心?你可知那火焰,是灵魂都能燃烧的!你进来或好,若你死了呢!?若你死了呢!?”
似是语言无法发泄出胸中的愤怒,他又用左拳打在狼的脸上。
一个进化者,还是成名已久的进化者,却被普通人接二连三的打在脸上,这无疑是奇耻大辱。
但约翰·卡夫曼非但没动怒,反而在笑。
他笑的很暖,便如浸泡在最治愈的温泉中,暖意从每一个毛孔侵入身体,侵入心脏,然后又从心脏的位置集中地爆发出来。
让这股如拂过后会让无数花朵绽放的春风之暖,瞬间又蔓延到全身。
他双手按在耶利奇的双肩,豪爽的大笑:“就凭你这两拳,我便死在那火焰之中,也绝不会有一丝后悔!”
他的话简直就如同神经病一样没有逻辑,但两个人却都知道它的含义。
他与他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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