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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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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厨房里的香草,见钟奎起身要给这位女警察离开,急忙走了出来喊道;“哎!你们吃了早饭去吧!”

钟奎瞥看了一眼香草,问冉琴道:“你吃早饭没有?”

“吃过了。”冉琴答复着,重新坐下对钟奎说道:“我等吧!你们吃。”

“那不行,你得一起来吃。”钟奎吩咐香草多准备碗筷。用毋容对方抗拒的口吻道。

“真的吃了,豆浆油条,就在街口那边吃的。”

“你是这么来的?走路还是骑车?”

“走路。”

“不可能吧!你走那么快?”钟奎没有坐下,拿起馒头咬一口,端起稀粥喝一口。还得给这位讲话,一边的香草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来钟奎是不知道冉琴遭下调的事,还以为她是在县城公安分局里。要是从县城公安分局来这里,走路的话,少说也要一个小时吧!

“我……下调了。”

他一口馒头进口,还没有来得及咀嚼,就被冉琴的话给惊得硬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噎死人。伸脖子,吞饭粒,喝水、各种忙乱,吓得冉琴差点没有把眼泪下来,他才稍微的好一点,自己都感觉到那一块馒头慢慢的滑进喉咙里顺进了食道才算完事。

冉琴带钟奎去查看晁信家。

香草少不得在家里发发小姐脾气,遭殃的自然是那七小鬼。至于罗小明很特殊的则受到很特别待遇,让他去洗师父的衣服。

冉琴把晁信家的前前后后等细节一字不落的讲了一遍,临到出发时,他没有带任何东西就出了门。走了好一会,她问:“你就这么去?拿什么捉鬼?”

在以往冉琴总是用科学理论来给钟奎谈论这些灵异事件,可今天她主动说捉鬼,看来她是被晁信家的鬼给吓住了。

当他们俩来到晁信家时,他们家里的人都没有回来,好像是借住在亲戚家吧!家里倒是雇来一个单身汉帮忙看着。

单身汉把他们俩让进去,一股阴森森冷清清的氛围瞬间侵袭而来。

高墙遮挡着无法照射进来的光线,墙垛上长满深绿色的青苔。钟奎傲然挺进内院,伸手在墙垛上摘下一樶青苔朗声笑道“青苔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它一般生长在较为潮湿的地带。”

第200章又见棺木

钟奎对青苔有深厚的情意,记得他在墓穴里的那些日子,仅仅是靠青苔充饥才能离奇身还。这一点冉琴是不知悉的,看着他手指捻着青苔很痴迷的神态,送到口边嗅闻。她甚感无语,心说;这是干什么?喊你来是查案子的,可不是来欣赏青苔的。

对于冉琴的不满,钟奎好似没有注意,即使注意到了他一个粗莽汉子也不可能知道对方究竟的心理活动。更何况她可是一位不好对付的对心理高手,她怎么可能把心理活动随意暴露出来呢!在面子上,她还是保持一副威严不可侵犯的神态,一步一步的紧跟随在他身边。

钟奎手指捻着青苔,目光却时不时的在冉琴面上溜达。心思活络开来;就她这样的,如是娶回家做老婆也够呛,整日板起一张脸没有带一丝儿笑意,那日子过得肯定苦逼。

冉琴面色一沉,温怒道:“你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没……没想什么。”钟奎狂汗,他这是第一次领教对方的心理窥测术。却不知道为毛自己心里的想法,就像亲口告诉她似的。

主人家终于回来,哪位守夜的雇工离开了。

晁信再次把细节对钟奎描述一番,然后带着他们俩在院子里逛。当走到那扇永远锁死的后院房门前时,三人止步同时把目光看向锈蚀斑斑的铁锁。

“嗨嗨,这里面没有什么,都是一些枯草跟野草什么的。”晁信干笑道。他心里很恐惧,好像害怕什么。

冉琴冷然一凝,看向钟奎,征求他的意见。

“打开。”

掷地有声的两字,骇得主人连忙摆手道:“不可,万万不可,这里面……”

“他就是捉鬼专门店的老板,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冉琴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看向钟奎面上时有那么一丝一闪即逝的笑意,但却没有作片刻的停留,瞬间消失在冷然的凝视中。

一名女警察,一位捉鬼先生。

一个属于神棍,一个属于正义执法的职业,他们俩之间有什么牵连?晁信暗自思忖;在二人的注视下,磨磨蹭蹭的从兜里摸出一大串钥匙。

钥匙串,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他颤抖着手在大串的钥匙里翻找着。

冉琴犀利的目光像刀子在晁信脸上扫视,后者是冷汗淋漓,究竟不知道她是懂心理来的,心思捉狭的细微活动,从面上流露出来的神态出卖了他。

这么一大串钥匙要开好多间房屋?钟奎好像没有耐心等他把钥匙一把钥匙的查找,他趁对方不注意,一把夺过来。

对比铁锁的型号,很轻易的就从,钥匙串里找到那把开启后院门的其中一把钥匙。

钥匙插进锁孔,稍微一拨弄,锁头发出‘咔嚓’一声轻响。钟奎黯然一凝,没有多考虑,一把拉开后院门。

打开后院门,映入眼帘的是杂草丛生,脏乱不堪的情景。而就在那片倒伏的杂草里,一四四方方,墨汁一般黑的棺材,怵目惊心同时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大大的问号,下意识的闪进两人脑海。

冉琴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惊得无语。

钟奎回身欲问晁信,没想到扭身时才发现腿脚不方便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他们俩。

户主的种种异常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副棺材有问题。

“有事吗?”刚才还紧绷面孔,想在某人目前玩酷的冉琴。在看见那令人发怵的棺材时,不由得变脸变色低声问道。

按照钟奎的推测,问题应该不大,如真的有事,可能早就有事了。他估计这是一具空棺木,各种细节还得问询户主。所以在冉琴问出话时,他悄声对她说道:“你别守着我,赶紧的去把晁信找到。”

“晕死,果然。”冉琴自责道;糊涂一时,居然把主角给忽略了。

看着她离开去找户主,钟奎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

这是一副上好的四五六柏树棺木,所谓四五六,就是棺材底部的柏。底部有些腐朽,其余均没有多大的损坏。

在靠近棺材时,没有感觉到有煞气。但是却有一种异常很细弱的气息存在,按照钟奎进一步的推测,这是一具无尸棺。可要是无尸棺,那么这种异常的尸气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冉琴带着哪位户主来到门口。

钟奎阴沉着脸,没有言语,围着棺木转了一圈。断然对晁信说道:“你们家可有墨斗线?”

“没有。”

“有桃树枝没有?必须在3年以上的或桃核也可以。”

“有~有,可是……”晁信说着抬起头东张西望看向那片随风摇拽的荒草地带。然后就是沉重的叹息一声道:“以前这里有一颗桃树的,因为没有时间打理,就被野草给埋没了。”

钟奎苦逼了,在听见冉琴说什么门锁锁好的,家里有食物丢失,木炭烧毁的迹象,就断定是人为所致,才大意没有携带什么辟邪额度工具。

凭这口棺木的年生,即使没有尸体存在,但是邪气却很强烈。必须要用辟邪物品,镇压住这股邪气才能开启棺木查看内部情况。

就在钟奎暗自思忖要不要回家一趟时,户主脖子上一根红丝带引起他的注意。一般常人都爱把辟邪物品做成装饰品,佩戴在脖子上用来辟邪之用。

看来这位户主也是注重生命的,所以才会佩戴辟邪物品。

想到这儿,钟奎目光如炬,盯着晁信认真的口吻说道:“前因后果,待会再说,你把脖子上的物品给我看看。”

“这……好吧!”晁信迟迟疑疑的答应着,迫于无奈只好抬手把脖子上挂的东西取下,双手递给他。

“黑曜石?”钟奎惊叫。

黑曜石是一种常见的黑色宝石,又名天然琉璃,是一种自然产生的琉璃,通常呈黑色。

黑曜石也是佛教七宝之一,自古以来一直被当为辟邪物,护身符使用,也是象征友善和希望等诸多好处。

“这是我家祖传的宝物,在动乱年代,我……把它埋在这后院里,所以才幸得保存下来。”

“嗯,好,待会讲,我用一用就还你。”钟奎说着话,拿起黑曜石围绕棺木走了一圈,邪气顿时减弱。

完后他对冉琴道:“好,你们可以过来了。”

晁信半信半疑的和冉琴走近了来。

钟奎搭手在棺木盖上,微微用力一推。‘哐啷’沉闷的响声,棺木开启,里面除了一些凌乱的烂布块之外,别无它物。

第201章幽魂之地

一切正如钟奎所预料的一样,棺木里没有尸骨。

棺木里没有尸骨原本就很蹊跷,这光天化日下摆了一口空棺木在这里,那就更奇怪了。还有就是,晁信为什么在钟奎要提出查看后院时,神态异常?

这个疑问出现在冉琴的脑海里,看着晁信在一旁倾斜身子,一副很无辜很可怜的样子,是那只跛脚导致他的身子倾斜。他的腿是在文革期间遭到乱棍打残的,面庞上一道寸长的疤痕从嘴角到鼻翼上边一点点。如果没有那道疤痕整个长相看上去比较精明的样子,疤痕在那个位置把面庞扭曲了一半凸显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钟奎查看了棺木之后重新盖上,深邃不见底的目光,咄咄逼人盯着晁信道:“好了,这下子你应该把实话说出来了。”

晁信脸上神色不自然的一僵,抬起手指貌似很随意的挖起鼻孔来。从他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不难看出,他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冉琴不动声色的立在一旁,看他究竟想耍什么滑头。

钟奎把黑曜石递给晁信,“你不说出来事实真相,我只能帮你帮到这个份上,余下你们家要是出什么大事,可别怪我没有提前忠告你。”说着话,他就暗示冉琴离开这里。

晁信闻听钟奎的话,想想之前发生的种种怪事,不由得心里阵阵发寒。背心发毛,浑身的毛孔刺啦啦的散开,面色也变得惨白。

冉琴在得到钟奎的暗示后,立马就动身预备离开。

她在前,钟奎在后,没有理会呆如木鸡杵在原地的晁信。两人麻溜的几步就走到院子门口,他在心里默数大概有几秒钟,这跛脚汉子才会出声喊住他们俩……一秒钟……两秒钟……三……还没有到三秒钟,身后就传来晁信破嗓门的喊声:“哎!钟师傅,冉长官你们……等等。”

走到外屋子院坝的钟奎两人,在听见他的喊声后,故作纳闷的神态扭身看向晁信道:“晁信还有什么事?”

“哎!你们不是想听实话吗?这里说话不方便。”他紧张的瞥看了一眼已经盖好的那口黑漆棺木,双腿一抖,急忙从后院走了出来,“你们俩去我的书房说话。”见钟奎他们俩立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这才慢吞吞的把锁头重新挂上,再次把后院门锁好,在离开时还故意用手拨拉一下锁扣看是否锁牢靠了。

钟奎和冉琴真心的看走眼了,这晁信还真的是,真人不露相。

单从整个书房的布局就不难看出他还是一位书法爱好者,书房的布置纯粹的古典布局,在不大的空间里,一面墙上挂满乏黄的仕女图画像,另一边悬挂的是各种楷书体,草书,隶书体,字体等著名伟人的题字画像。

放置在书房中央一张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古董似的毛笔筒,里面放置了好几只毛锥子(毛笔)。一排放满画轴的储物架摆放在适当的位置,一把颇似古董的太师椅更是将书房烘托得诗情画意。

首先露出惊讶神色的是冉琴,凭她锐利的观察力,怎么也没有观察到晁信这看似粗粗笨笨的跛脚汉子居然还是……

钟奎愣在原地,习惯性的查看四周。

“你们别见笑,随便坐。”晁信真诚的口吻,拉动角落里另一把椅子来,给钟奎坐。

“好,好。”两人答应着,随意的看了看椅子坐下。直入主题是钟奎的本性,他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一心的想把事情做好走人。

晁信招呼人送来两杯茶,他没有让送茶来的人进书房,在接过茶杯后神秘兮兮的把书房门关了。

光线随着书房门关闭顿时暗淡下来,在这种太过安静沉闷的空间里,虽然有三人在一起。冉琴也免不了浑身一寒的感觉,她把椅子拉来紧挨在钟奎身边,才觉得稍微好一些。

“好了,我是直性子,有啥说啥不喜欢拐弯抹角。”钟奎打破沉寂,首先开口道。

“嗯,你问我答。”

冉琴好像没有注意谈话已经开始,她视线落在书房里这盏暗黄没有亮度的灯泡上。心说;看这一家子条件不错的,干嘛吝啬得没有换一只大一点的灯泡来。那样的话至少可以把亮度增加大一些,也不会感觉很压抑和阴暗吧!

看着她东张西望,变化莫测的神态,钟奎知道冉琴心里畏惧这里的神秘氛围。书房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很古老,不是说越古老的东西越带着邪气吗?她怕的就是这股邪气。“咳咳!谈正事了,你做笔记。”他轻咳两声,及时打住她纷乱的思绪,见她已经拿起笔记本开始准备做记录。

这才把视线重新投向晁信,开口问道:“那口棺木是你们家什么人的?”

“是我叔叔的。”

“为什么弄家里?”

“不是怕运动吗?在运动来那个时期,好多人的棺木都用来该做尿桶……”

“额!你是怎么把这口棺木弄回家的?还有就是这口棺木原来的位置在那?”

“我用架子车拉回来的,叔叔埋葬在乱坟岗那片树林里。那片树林其实是我们老家的园林,也是我们晁家祖坟所在。后来历经各种运动,园林遭瓜分,祖坟遭掘坟……唯一留下叔叔这口棺木还没有被发现。”

晁信的话不光是把钟奎吓一跳,还把做笔记的冉琴吓住了。敢情这乱坟岗树林的坑洞是这家伙搞的,那么那一晚树林遭大火焚烧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一晚的大火是不是你点的?”

“是,我叔叔托梦给我,说有人要害他,让我去把证据毁灭了。”

“嘶!说了半天你的叔叔,你叔叔叫什么名字?”

“晁德奎,曾经是国民党军官的一位马夫,后来救了那位军官一命,军官就给我叔叔升职并且还赐予他很多钱财。”

“晁德奎?”钟奎凝思着,突兀想起小菊花之前告诉他的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去地狱之门时遭到守门鬼差的讹诈。当时就有一位叫什么奎爷的出现,难道那位奎爷就是晁信的叔叔?“你叔叔的骸骨呢?”

晁信摇摇头道:“在我拉回棺木时,没有细看棺木里的情况,后来我找到一位自称可以驱邪除妖的术士,让他给我估摸一个吉祥的日子,把叔叔埋葬在后院。术士来到我们家,掐指一算说什么完了的话,就喊我拿了一些糯米什么的还有大蒜去到后院查看。结果打开棺木,一股黑色烟雾冒出了,吓得那位术士大叫一声,连酬劳都没有要就跑了。”

第202章诡异的背后

晁信讲述到术士吓得屁滚尿流连酬劳都没有敢要就跑了。

钟奎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棺木里没有骸骨,是一股黑色烟雾……黑色烟雾还有另外一种称呼叫黑煞,它无形无实体,只是一缕四处漂游的怨魂。但是它会在短时间内寻找到宿主,无论是狗,还是人,或者是已经死亡的尸体……还包括婴儿……

为了证实推测是否正确,钟奎有仔仔细细的询问了晁信拉回棺木的日子,以及看见冒出黑烟雾的时间。结果这一问还真的把他们俩给吓住了,时间和发现婴儿时间极为相近。

那个婴儿就是晁信的叔叔?这个问题未免有点太过巧合,可要不这样推测那么婴儿事件的来源在哪?还有这具婴儿尸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婴儿会不会给眼前这个人有直接关联,说不定就是晁信找来婴儿帮助他叔叔附体害人的。

“你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们。”钟奎肯定的语气道。

冉琴察言观色发现晁信在钟奎说出这一句话时,面皮抽筋似的颤抖了一下。心知他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没有说完,就紧追一句道:“时间紧迫,一鼓作气的说完,别拖拖拉拉的,你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我看到黑色烟雾里有……有一双眼睛……当……当时把我吓得,妈呀!真……真的,你们都不知道我吓得连跑的劲都没有了,不怕你们笑话,差点尿湿裤子……”

“别急,你慢慢讲来。”

“嗯,好~好。”晁信点头就像鸡啄米,浑身哆嗦着慢慢回忆道……那位江湖术士吓跑之后。他的腿由于不方便快跑,加上害怕,整个人就瘫软在地。

那一缕从棺木里飘出来的黑色烟雾成卷状慢慢聚拢,周遭的空气似乎凝固,夏日炎炎的季节,一股股恶寒袭来。

又冷又怕的晁信,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只是死。就在黑色烟雾钻出棺木时,周围的野草就像遭到霜打一般嫣嫣的跟枯死那般,黑色烟雾在聚拢之后,在中间部位出现一只血红色的眼珠子,眼珠子直愣愣的瞅着吓得魂不附体的他看。

此时的晁信,倒是希望自己吓晕过去,或者是梦境也好。可是眼前看见的的确确是真实的,他虽然恐惧得人都快缩成一团了。人的意识什么的还是很清醒,知道眼前看见的绝非是梦境来的,心里就更加害怕。

浑身的皮肤都在剧烈的收缩着,鸡皮疙瘩是一层覆盖一层,各种害怕难以抗拒,只好把眼睛闭上,希望在睁开眼睛后眼前看见的都消失了才好。

“去给我找一个附体的来,否则我搞死你。”那只血红色的眼珠子忽然说出话来,吓得紧闭眼睛的他,更是五体附地,思维混乱,无法想象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害怕归害怕,眼珠子说的话,还不得赶紧的去办。

晁信连滚带爬的爬起来,都不敢看一眼那血红色的眼珠子,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夜深人静的时候,到那里去找附体之物?

无奈的他,只好去医院看看,想那医院成天都有病人和死人出现,说不定可以找到一具尸体也好。县城医院不大,在他几经转悠之后,还是没有找到可以附体的尸体。

如果没有找到附体之物,那只血红色的眼珠子会不会把自己给吃掉?这个想法一出,晁信浑身一冷,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胡思乱想,继续找……

县城医院后院有一间储存脏污物品的库房,说是脏污物品,其实什么都有。他悄悄的摸进后院,希望在这里有所收获。

没想到他在进入后院时,居然很顺利的进入仓库,应该是管理员忘记锁门还是咋滴,反正他进去了。晃动手里的电筒,看到一个个塑料筐子,一溜的摆放在一个台子上,筐子上有醒目的标签。

标签注明筐子里装的物品,有大的黑色感叹号标签代表是传染性质的物品,有红色的问号标签代表是装了死婴儿之类的物品。在那个时候,已经实行计划生育,医院自愿堕胎的没有,但是强迫堕胎的必须有,要不然你就得遭罚款和没收家里的财产。

没有找到大的附体之物,可不可以搞一个死婴儿?这个想法,冒出来,把晁信自己也给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邪恶,可是要不这么做又咋办?

晁信最终在一个筐子里翻找到一具已经变味的死婴儿尸体,草草的用带来的布块包裹住,就匆匆忙忙出了医院。

拿回家之后,那只血红色的眼珠子不见来。他还暗自高兴了一下,以为眼珠子是等不及了,可能自行跑了出去。

就在他庆幸之余那只眼珠子骇然从棺木里弹了出来,看见他手里的布包裹。二话没说一头就扎了进去,扎进去之后,死婴儿说话了。

“擦,这是什么?你个不肖子孙,给我找了一具死婴儿?”

晁信怕啊!凭这骂人的口吻,他明白了。敢情这血红色的眼珠子是叔叔变的?看着婴儿很无助,很虚弱的样子,他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心里暗自决定把这个婴儿抱出去,扔在县城郊区随他自生自灭吧!

“你叔叔就任由你把他扔在郊区?”冉琴觉得晁信的话,有些不可信,话说;这血红色的眼珠子它既然可以威胁,为什么就没有杀死他?

冉琴的话打断了晁信的叙述。他抹一把冷汗,点头道:“的确没有对我怎么样,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把他扔掉算了。”

“你们的疑问我来解答。”钟奎凝重的神色看着他们俩道;“凭晁信所讲,他叔叔应该是一具刚性幽魂,虽然他出现狰狞可怖,可是却没有杀伤力。再进入死婴儿的躯体后,就更加没有杀伤力,因为无论你幽魂多么强悍,婴儿毕竟只是婴儿,至少刚刚附体在婴儿之时不会具备杀伤力。但是只要它成功附体之后,吸收到人类的阳气跟吸血,那么就会具备强大的杀伤力,和邪恶能量的剧增。”

“那,三癞子拾到婴儿时,她不具备杀伤力,去了堂姐家……然后吃奶,伤害了堂姐的还在。”冉琴扑闪扑闪大眼睛,分析道。

“对,他吸收了人的骨血,奶水助他邪恶能量倍增。才会发生他扯断堂姐孩子的命根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可能还乘机吸血了的。”

“这……你们……我错了。”晁信汗如雨下,一叠声的认错。看来三癞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这厮真实的是没有人性。

第203章损人不利己

“晁信因为助纣为虐,导致游魂残害无辜,这……我能这样记录吗?”冉琴求助的看向钟奎。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钟奎很想笑,可是真的笑不出来。他深知晁信讲的这件事还没有完,腐烂的婴儿尸体丢弃在垃圾桶里,那么这个该死的邪灵去了哪?

而晁信家里出现的怪事,不是邪灵搞的鬼,而是……

钟奎看着瑟缩一团浑身不住颤抖的晁信说道:“你们家发生的怪事有人为,也有幽魂作祟。但绝对不是你的叔叔,他现在应该不在这里了。”

“啊……”晁信大张嘴。

冉琴也睁大眼睛道:“那他去了哪?”

钟奎避开她的视线,盯着晁信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做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应该得到一些惩罚。可见你还算是老实,至少把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能让无辜的人们少枉死才好。你晚上,在门口准备一把杀猪刀,必须是杀了几年带着杀气的那种,悬挂在门口。还有你门口的那颗槐树,赶紧的砍了,可以种植一颗阳光一些的树苗。在做这些的时候,准备一碗淘米水,挨个一寸一寸的洒在现场。还有就是,你这高墙属于吸阴寒带潮湿的邪墙,必须撤,大可以不要围墙,一定要上阳光照进你的院子。”

晁信毕恭毕敬的聆听着,满脸的崇敬之色,见钟奎停顿之余,连忙把茶杯往前递送,口里连连说道:“钟师傅喝茶~喝茶。”

冉琴绣眉一拧,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钟奎说的话记载下来,可记载下来会有什么效应?犹疑之余,她一杆笔在笔记本上不停的抖动发出‘得~得~得’的响声。

“你安静一会。”钟奎押一口茶,粗眉毛一扬道:“你的房屋若干,完全可以低价租凭出去,这样既可以给你带来一定的经济收入,也可以给你带来不少人气,家里就不会阴霾。如果你把租金用来做慈善,那就减轻了你这次给无辜的人们带来的罪孽,亦可以为你的子孙后代造福。”

“是~是是,我即刻就办。”晁信好像又想起什么,继续说道:“钟师傅刚才提到人为又是怎么一回事?”

“明日,你把门锁全部换了,以后不要再找人帮你守夜,可保平安。”说着话,钟奎起身对冉琴道:“咱们走了吧,眼下事情还多,得抓紧时间。”

晁信见钟奎二人要走,那是百般挽留,一定要好酒好肉款待他们俩,以此聊表谢意。钟奎一一拒绝,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和冉琴出了晁家。

两人走了一段路,冉琴说:“我真想把他给抓起来,拘留两天。”

钟奎说:“抓人要讲证据,还得有理由,你怎么给其他同事交代?说;此人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家伙,他究竟坏在哪里?是释放邪灵来世间作恶的坏蛋,还是说;他的叔叔现在成为了一个寄宿在别人身体上的行尸走肉?为了泄愤所以把他给抓起来,别人会怎么看你,说不定就把你当一现行捣乱分子给抓起来了呢!”

“去!那你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啊?”冉琴生气道。

“要不然呢?你们把那位假和尚怎么样了?”

“放了。”

“对吧!谁信你的话?”

“不过,那一晚我初次看见假和尚口里喷火,还真的以为他有本事来的。哼,后来他坦白交代说是喝了一口烧酒,然后借助桃木剑上的符咒燃烧之际,喷出酒来看着就像口吐火焰似的。”

“哈哈哈!你也有遭忽悠的时候。”钟奎很想告诉冉琴,他也会喷火,不要酒那种。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他个人认为还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好。

冉琴问钟奎接下来怎么办?后者沉默片刻道:“全力追踪邪灵的下落。”说到邪灵,钟奎把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件,仔仔细细回忆。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挨个的想,每一个人的神态说话细节,都在脑海细细的琢磨一遍。一个一个的排除,最后是文根那一天发生的异常神态兀自浮现在脑海。久久留滞在思维里,无法抹去。

该死!钟奎越想越觉得问题应该出在文根身上,不由得暗自自责道。

不知情由的冉琴见他突发无名火,以为自己不小心说错话招惹了他,也面带温怒道:“你骂谁呢?”问出话后,她细细的探测对方的心思……

对于对方的探测,钟奎亦有察觉,他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加快步伐往家里走去。

顽固!哼!探测失败,冉琴不服气。紧追几步,想喊住他。

钟奎看看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一个在前面猛走,一个在后面急追,这样子人家还以为他们俩是在干嘛呢!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非议。因此他停住脚步,扭身看向冉琴道:“你回去,把BB机号码给你,有什么事就叩我。”

“那……好吧!”冉琴很想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也很想跟在他身边……可这厮好像不太乐意给自己一起,算了。不勉强,她低头,扭身离开钟奎。

“等等……”钟奎忽然出口喊道。

“干嘛?”满怀期待回身看着他。

“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你多小心,没事儿来我家里坐坐。”钟奎在酝酿这一番话时,都不知道是鼓好大的勇气,才完整的从口里说出来。在他说完话之后,那片红染得耳根子一直红到脖颈处。

冉琴有吸引他的地方,从第一次看见她,他就被她从内到外的气质吸引。但是那种该死的自卑心理却觉得,有这种想法是肮脏的,自己怎么可能跟她会用什么瓜葛。

钟奎也有吸引她的地方,他的果敢率直加外表粗暴顽固,内心却柔情似水,都深深的吸引她。以至于被他那大无畏,没有掺杂丝毫私心的贡献精神所折服。

也就这么一句极其剪短的关切话语,也让冉琴小小的感动了一回。她凝目注视着他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讲。”

“你说有邪气也有人为是什么意思?”

“人为是冲他那满屋子的赝品来的,邪气是那阴森长年累月不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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