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陈年鬼事-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子知道独眼家里有三闺女,可这一枚发卡是给谁买的呢?

“叔,你三闺女,这一只发卡也不能给啊!”

“你懂个屁,这发卡是老子在山上捡来的。”独眼眨巴着另一只眼,自顾自的又说道:“等老子有钱了,给闺女们再买几只配对,还是要这种鲜色的,闺女们喜欢红色。”

独眼和三子绕过山梁,必须途经出了名的野猪岭,野猪岭可不是好地方。

四处都可以看见有野猪拉的粪便,就连数十里周遭的空气氛围中,也似乎充斥着野猪雄性何尔蒙的气息。一呼一吸间,嗅闻着这野猪特有的尿臊味,令踏进这野猪岭的他们无不步步惊心,处处心惊胆颤。

野猪狡猾而机敏是个体较大而且有一攻击性的野生动物,但是它的弱点就是视线不好,只能看清眼前距离鼻子相当近的区域内的物体,如果遭遇后,应注意不要让它将鼻子对准你,它在对准目标后会有个蹬腿的动作,只要在他行动前及时避让就可以了。

独眼久经世故,对于野猪的习性了如指掌,他一边指点三子,一边警惕的四下环顾。只要他们俩顺利的翻过这道坎,前面就安全了。

三子唯唯诺诺的点头,隐忍不住心里的恐惧,不停的东张西望,走一步都疑心着后面会突然扑来野猪。

独眼走在前面,三子因为害怕,一直磨磨蹭蹭不停回看,这样子他们俩的距离就拉下一大截。

就在这时,三子身后突然传来凌乱闹哄哄嘈杂的声音。

前面的独眼大喊道:“艹,三子快往树上爬,野猪来了。”

顺着声音来源处一看,好几头庞然大物的野猪出现在身后,并且昂起头对着他冲来。三子这个吓啊,双腿不住的打颤,喉头干涩得不知道怎么出声了。

独眼见状,立马回身拉住他就跑。

跑到一颗树边,独眼推三子爬树子。他自个往一边跑去,几头野猪作势对着独眼哄哄的追去。

爬树对于三子来说不是难事,可是在此刻这种可怕的环境里,他爬树的能耐变得十分笨拙起来。爬上去一点点,嗦,又滑下来,几只野猪追了一会,居然分开两只转回来围剿爬在树枝上的三子来。

三子浑身哆嗦着,由于紧张手掌心出了不少汗所以就打滑。他死死的抱住树枝,双腿也夹住树杆一个劲的往上蹭。一颗心吓得扑通扑通的跳,心想他可能完蛋了,今天非死在野猪手上不可。

爬啊爬,三子终于爬上树杆上一个较大的枝桠上,撩起颤悠悠的腿,稳稳骑在上面,低眼看向树下的野猪,好家伙,它们居然迈动沉重身躯对着树杆不停的撞击。

幸亏的是这棵树够大,尽管野猪在撞击时也在摇晃中,却也没有被野猪的攻击给撞倒。野猪撞累了,就趴在树下休息,三子还是不敢下来。

三子惦记帮助他脱离险境的独眼大叔,他骑跨在树杆上,遥望独眼逃窜的方向。

独眼也够命大,如不是他命大,后面就没有他的故事了。他不要命的跑,凭你跑得够快,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动物?

前面出现两块相互对称的大石块,中间恰好有一道只能容身一个人的缝隙。这下好了,独眼猫身钻进石头缝隙里。野猪身躯庞大,它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触碰到独眼的。

第132章人性

天渐渐暗下来,夜幕笼罩了整个野猪岭。树枝上的三子,冷得簌簌抖动,却是不敢掉以轻心。

躲避在石头缝隙里的独眼,看着哄哄围绕石头不肯离开的野猪,也是心一横想的就是一个死。只可惜酝酿的大计划,如今怕是实现不了了,他有想到家里那三闺女,也想到抛弃他跟野男人跑了的婆姨。想着想着就把那一枚红色的发卡拿出来看,脏污的袖口噌掉发卡上的灰尘。

发卡忽然闪烁一道暗光深深刺进独眼那只完好的眼珠里,眼球上映射出一个纤细的身影。独眼忽地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恨恨然盯着外面的野猪。

一晚上的担惊受怕,在天蒙蒙亮时,三子没有看见树下的野猪,却看见独眼叔在对他招手。

独眼叔的衣服撕裂凌乱浑身是血,那只凹陷的眼眶也在滴血。

三子很想问独眼叔是怎么对付野猪的,可是刚张口想说什么,就被他狠狠一瞪眼就把话给咕嘟吞回喉咙里。

翻过野猪岭,走了一段难走的山坡,下去他们就看见一户吊脚楼。

这里地处少数民族区域,各种语言障碍不能沟通。

这走了几天几夜又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三子在看见有人类的住家后,就像孩童似的欢喜起来。他兴冲冲的扑向吊脚楼,不注意绊倒一条隐形肉眼看得见的一根细丝。在绊倒细丝之后突然从吊脚楼下的一处灌木丛里,‘咻’发出一声轻响,突兀弹射出一个什么东西直接射在他的胳膊处。

随着弹射的贯力,三子胳膊处疼痛得不行,他撩开衣袖一看,老天一个袖箭模样的玩意,穿透衣服深深扎在肌肉里。

血瞬间从创口处流淌出来,疼得三子呲牙咧嘴眼泪直流。独眼一个劲的埋怨他太年轻不成熟,到底是没有见过世面来的嫩犊子,不知道江湖中的险恶环境,这不小心就中招了吧!

在撩开三子受伤的胳膊后,独眼知道三子是中了一种自制的暗器。这种暗器是吊脚楼的主人家用来预防野兽的,这三子蹦蹦哒哒的走,可能触碰到隐藏的细丝机关了才会中招。

可能是三子呼呼喊疼的声音惊动了吊脚楼里的人,原本安静的吊脚楼忽然传来脚踏在木板上发出是吱吱声,接着从楼上走下来一个头包沙帕,身穿蓝白色横条少数民族服装面带凶悍样貌的男人。

男人果然就是吊脚楼的主人,他在询问见对方许久都不明觉厉,就只好用手比划才把三子和独眼带进吊脚楼里,并且让妻子拿来药粉给三子的伤口进行一系列处理。

男人对三子受伤的事情没有过多的表示歉意,因为语言的无法沟通,他们只能用手势和行动来交流。

独眼比划着手势来告诉这位少数民族男人,说他们是来购买粮食的。

男人和妻子会意,就从屋里拿来土豆和慥米,问他们要不要?

三子还沉溺在胳膊的疼痛中,没有言语。

独眼点点头,眼睛盯着吊脚楼下咩咩叫着吃草的羊羔发愣。

主人会意,逐拿起一把尖利的刀具,噔噔下楼把一头肥壮的羊宰杀之,麻利的鼓捣干净用一条塑料口袋给装好。

三子和独眼挑来的四个竹筐都装满了,他们俩才拿出志庆给的两百块钱来,递给吊脚楼主人。

两百块钱在那个时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来的路上,独眼就仔细的估算了一下,这一趟完全可以捞点回扣什么的,可是吊脚楼主人好像没有没有找补给他们零钱的意思,却让妻子给他们另制包好一包准备上路吃的干粮。

明知道这样很不合理,但是独眼两人身处在他乡异地,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抗议。最后无奈的情况下,两人只好悻悻然的离开,急速往回赶。

就这一次三子因为独眼的大无畏救了他一命,他心里就记下了这笔人情。

在回到驻地时,三子的伤口已经脓化。

独眼自然是一番大肆吹牛,其目的是邀功吧!

但是他们俩的功劳也的确不小,志庆除了给予他们俩口头称赞,还让小王细心呵护三子的伤口状况。

晚上一大锅羊肉汤香喷喷的气味飘溢在驻地所处的山岭间,驻地许久都没有这样闻过肉香,他们大口的吃,不停的表扬独眼和三子的能耐。

半夜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睡得朦朦胧胧的志庆突然听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枪声。

他一骨碌爬起来,大声呼喊熟睡中的同事,说有山贼来了。

哗啦驻地所有的亮光尽数熄灭,每一个人都十分紧张往就近的大树后面躲藏。同时全身心的进入戒备状态。那把猎枪也在第一时间拉开弹膛,随时准备射击。

因为只有一杆猎枪,志庆命令拿枪的老张,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开枪之外,一切都要谨慎小心行事。他们一干人都舍弃了帐篷,尽数撤离到距离驻地几米远的位置,安静的等待山贼的离开。

枪声连绵起伏,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志庆心里多了一个心眼,他觉得在以往从没有发生山贼出没的情况,为毛今晚会发生?

他把疑点放在独眼和三子身上,心里猜疑是不是他们俩把驻地的行踪暴露给外人,以至于引来山贼的攻击。

枪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反正志庆他们就特么的在树枝下昏昏欲睡捱了一晚。

雾霭淡淡飘绕在山岭里,当山林里传来第一声鸟雀的鸣叫时,他们返回驻地。

驻地已经变成凌乱不堪,就好像遭到一场史无前例的抄家运动似的,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就连那一口大铁锅也遭到毁灭性的砸烂,他们的衣物也被撕得稀烂,根本不能穿了。

这是在断他们的退路啊!想那高山之巅,气候异常,忽冷忽热的。没有添加衣物,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没有了大铁锅煮饭,以后吃什么?

环境的恶劣再加上人问的破坏,这让志庆很恼怒,他把三子和独眼喊到面前,让小王算出他们的工天,逐拿出工钱立马就要辞退他们俩。

三子伤势已经大好,却不甘就这样离开。他苦苦哀求,说他需要这份工作,等挣到钱就回家修缮房子娶媳妇。

志庆断然留下三子,他觉得独眼很危险,所以就坚持要辞退他。

独眼没有吭声,也没有接工钱,就那么恨恨默默无语的愣在原地。

第133章血染的风采

人不愿意离开,志庆一时也没有了主意,只好吩咐一干人等赶紧拾叠凌乱的帐篷。把稍微可以用的物品,集中在一起,这里是不能继续住下去了,还得重新找驻地。

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三名挑夫也在帮忙中。

休息时,独眼手里拿着那一枚发卡,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把发卡揣进衣兜里。狠狠的呸了一口浓痰,那只独眼带着凶光扫视一眼志庆他们,就伸出粗糙的大手,把身边的草抓起,使劲的揉碎,对俩伙伴说道:“明早就干。”

中年挑夫心领神会,颔首微笑点头。

年轻挑夫不明觉厉,大张嘴。困惑不解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不明白,就看我的,喊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独眼懒得给他解释,扔下这句让年轻挑夫感到莫名其妙的话,就把手上的丝茅草大力掼在地上,还不适时宜的提起脚使劲蹭一下,才离开原地。

那一晚志庆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境里一只凶猛的大狗,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个劲的对着他扑咬。无论怎么想法摆脱都不能,吓得他从梦境里大喊出声来。

凌晨,山林还笼罩在一层轻纱般的雾霭中,志庆早起的习惯一成不变,他得起来踢踢腿弯弯腰。

其他人还在慵懒的梦呓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独眼手提一把锋利的砍刀,首先来到志庆的帐篷。在撩开帐篷门帘时,嘴角露出一线凶狠狼一般的狰狞笑意。

他看着卷缩在睡袋里,睡眼朦胧的小王就是一刀,“啊……你干什么?”小王吃痛下意识捂住涌出鲜血的脖子大叫。血腥的杀戮终于爆发,整个驻地每一立方米充满暴虐和血腥的气息。

独眼阴着脸,那只独眼射出阴森恶狠狠的惊悚之眸光,一鼓作气继续扬起砍刀砍下去……

小王翻身爬起,拉起睡袋往独眼身上甩,忍住疼痛带着血流如注疼痛的伤,往外跑……血线像雨一般从脖子上飞洒。

就在此刻,中年挑夫也在对另一帐篷发起进攻。

年轻挑夫看着恐怖的血腥场面,他惊愕了。

砍刀没有一下子把人砍死,驻地里遭到伏击的人都纷纷带着浑身鲜血跑出帐篷大声呼救。

呼救声惊动了在外围活动身体的志庆,他惊慌失措的跑回来,一下子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得张大嘴。

“陈队快跑……”年轻挑夫突然对他大喊道。并且提起手里的砍刀,往独眼那边跑去。

独眼见年轻挑夫反水,气急败坏的他,收拾完对付的人,就势拿起砍刀来砍年轻挑夫。

中年挑夫杀红了眼,看着匍匐在地浑身是血的工作人员,感觉好满足好刺激。同样是人,为什么他要变牛变马做苦力,而这些所谓的文化人就应该像爷一样,对他们说三道四,把他们就像牛一样奴役呼来喝去的。踢一脚,砍一刀,踢一脚砍一刀。血染红了地面的杂草,哀求声,绝望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志庆没有跑,他跑进老张的帐篷,寻找那把猎枪……

独眼轻而易举就把年轻挑夫撂下,一手提起砍刀气势汹汹的往志庆这个方向而来。

独眼在经过老张的身边时,冷不防被已经昏厥过去又醒来的老张,猛不丁抱住他的腿,对着志庆大喊道:“队长快跑……”一刀弧线划过,一线血红从老张的脖子处冒出,他的手依旧死死抱住独眼的腿,只是脑袋和脖子分了家。

“老张……“志庆大叫,抬起猎枪对着独眼就射击。

‘咻’一颗子弹射进独眼的肩胛处,这厮好像中了邪似的没有因为子弹的射击而停止前进,反而以极快的步伐,对着志庆跑来。

‘咻’第二颗子弹射出,直击独眼膝盖,‘噗’一个血泡从膝盖处冒出,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右腿受伤,左腿还是固执的往前挪动。

就在志庆预备对独眼再次射击时,那位杀红眼的中年挑夫,突然从背后袭击而来,一把砍刀准确无误的砍在他的后背。

一股刺痛疼得志庆身子弯曲成虾米一般,可是他手里的猎枪再次发出第三枚子弹。可惜的是,因为他身子弯曲,射出的子弹没有校对准星,射击在独眼的脚脖子处。

中年挑夫的砍刀再次举起,志庆调转射击的姿势,奋力扬起枪托对着中年男人的头部砸去。

砍刀和枪托在空间撞碰,双方彼此的胳膊肘一麻,枪托牢牢的握住在志庆的手里,带着一股疾风倾尽全身力气砸在挑夫的头部。

中年挑夫身子晃晃荡荡,就像一堵墙似的倒在志庆的脚下。

这时独眼已经一瘸一拐的扑来,给志庆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举起枪来射击肯定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近身肉搏战。

志庆曾经自学过一些简单的擒拿手,可是对方手里是拿着一把带着寒光的砍刀,并且还是一村野莽夫有的是力气。

猎枪扛起抵挡独眼的砍刀,两人势均力敌都是受伤来的,拼的是自身的力道……

年轻挑夫因为崇拜志庆,奋不顾身试图以自己的力量阻挡独眼的疯狂。可是他身子毕竟太过单薄了些,最终被凶残的独眼给一刀撩下。

此刻他缓缓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就在距离他几尺远的地方,陈队长和独眼在近身肉搏。猎枪和砍刀对抗……

独眼一心想着志庆腰间的钱袋子。

志庆想的是要给驻地工作人员报仇。

一把砍刀。

一把猎枪就那么僵持不下。

他们俩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位年轻的挑夫,挪动着浑身是血的残破身躯,在慢慢的爬来。

一步一步,一寸一寸,年轻挑夫脑海里浮现出重叠的影像。首先浮现在脑海的是,志庆和蔼可亲的微笑,给他夹菜,给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的是,野猪岭,独眼奋不顾身让他死里逃生的情景。

志庆手举猎枪,全身心的对峙着独眼的砍刀。

独眼势必想拿下眼前这块,窥视许久的肥肉,他只要把对方置于死地,那么对方腰间的钱袋子就属于自己的了。他可以把钱拿回家,给三闺女买新衣服,买漂亮的发卡。

在独眼的脑海里,不停有一个人在催促他,在控制他的思维;不停的在他耳畔絮絮叨叨道;杀死这个人,快点,你还犹疑什么,杀啊!快点杀!

就在独眼倾尽全力,格开志庆的猎枪,举起手里的砍刀预备,一招毙了他的命时。来自身后有一抹冷风夹杂一抹杀气,对着他狠狠的砍下去……

第134章发卡

驻地发生毁灭性惨案,在钟奎他们把志求救出来后,立马就报了当地公安部门。因为在那深山老林里,不及时把尸体移出来,越往后移气候就越冷,再拖延半个月就有可能大雪封山。

钟奎在听完志庆的故事后,觉得问题出在那一枚红色发卡上。他记得在门岭村有看见过类似的发卡,当时发卡好像是被文根拾到,后来文根就出现异常。

看来这一枚发卡还有问题?按理说它已经现了原形被带走,怎么可能再次出现?,钟奎暗自思忖着。继而故作轻松的口吻道:“问题出在独眼拿的那一枚发卡上?”

“嗯,我也觉得独眼很奇怪,在没事时手里老是爱把玩那发卡。”志庆惴惴不安的神态道。他想起发生在之前的血案,就感觉后怕,那种历历在目的血红像烙印烙在记忆里。说着话;他随即扭头看向车窗外,一辆辆拖着长长辫子的电缆车,带出曾经做过的噩梦情景。

他最终把噩梦对钟奎讲了,不知道是预示什么征兆的。

钟奎乍一听对方所讲述的梦境,愕然愣住,这不就是文根那段荒唐风流史的片段吗?

看着陈叔一脸的苍白,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一切都过去了,你不必挂怀,梦境里的事情已发生而且已经告一段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你就放心的休养,大山马上就降温在最近阶段可能会遭大雪封山,所以陈叔好好保重身体要紧。”

志庆点点头,觉得钟奎的话在理。

说着话;公交车进站,车门‘哐啷’一声开启,陆续又上来几名乘客。钟奎挪了一下屁股,腾开一个不宽的位置,其目的是想给刚上来的人坐。

可对方乍一看钟奎的这副糗样,宁愿站着也不挨着他坐。

志庆嘴唇微微一勾,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待会去我家吧!我老岳父很好客的。”

钟奎有点小小的自卑感,因为他的样貌。

在三推辞还是被志庆热情的拉到家里来,钟奎一进屋,果然吓住了两个人,一个是志庆妻子,另一个则是他的老岳父。

妻子看钟奎的样子,感觉就像在看外星人差不多。

老岳父看钟奎,却是另有一番感慨。

“哈哈!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怎么感觉钟馗大王驾到了?”

“岳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志庆苦笑一下,赶紧拉住局促不安的钟奎进屋里来,并且吩咐妻子给倒杯水来。

妻子一门心思专著盯着丈夫,看见他俨然瘦了一圈,当着外人不好询问。乍一听丈夫说出这个看似粗粗笨笨的男子居然是救命恩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均不知道丈夫在外面究竟遇到什么难事。

老岳父在听见女婿说救命恩人一事,玩笑的面孔顿时敛住,换之一脸凝重神态看着钟奎和志庆道:“你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志庆怎么可能把那件事讲出来,如此凶险的大事,讲出来肯定会惹得老娘们哭哭啼啼的,还得让老岳父担忧。思忖片刻,他朗声大笑道:“没什么,就是上次在门岭村那件事。”

妻子一听是门岭村的事情,心里释然,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发现丈夫额头有一道新增添的疤痕。她把玻璃杯放下,就欲质问……

就在她把玻璃杯放下时,只听见‘噗嗤’一声脆响,好好的玻璃杯突然裂成粹片。

常年在外搞勘测的老岳父,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杯,神态骤然一变,心说;不好,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因为在他勘测生涯中,难免不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用科学无法破译的事件。妻子发生的那件事至今还深深印迹在脑海里,所以他深知这玻璃杯的突然碎裂绝不是空穴来风。

志庆当然不知道岳母的事情,老岳父和爱人都没有告诉他。

同时觉得不对劲的还有钟奎,他怔怔的盯着玻璃杯,试图性的用手去触摸溢出来的水液,温度不够烫玻璃杯怎么可能会碎裂?

“没事,收拾收拾,重新倒一杯水来。”志庆说着让妻子去重新倒水,他拿起纸巾抹擦着流淌一地的水。

钟奎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神情肃然冷眼扫视着志庆他们几个人。然后度步绕看着屋子里的角角落落,然后暗示志庆跟他去阳台看看。

志庆的老岳父不知道钟奎的来历,看着他神神叨叨的样子,觉得很奇怪。他把询问的目光和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神态女儿的神态相触,彼此摇摇头各自离开原地。

钟奎把志庆喊到阳台去干嘛?

说来别害怕。钟奎感觉到志庆身上有邪气。

“陈叔,在发生这件事之前,你有没有遇到或则看见什么异常的景象?”

志庆蹙眉少许之后道:“在之前梦见一个大鬼吃小鬼,然后梦见一对男女,进入一个奇怪的山洞。后来就发生了,那个独眼偷窥到我的钱袋,之后发生山洪爆发,然后他们去了少数民族区域购买高价粮食,那一晚发生了奇怪的枪击事件。”

钟奎手指捻住一枚铜钱,毛刺刺的眉毛下,紧紧的拧在一块一对豹眼愣愣的看着志庆如有所思道:“这就是了……”

“什么?”志庆追问。

“没事,陈叔,你是不是画了一幅画?”

“是啊!你不是说想你就画你来挂起么?”

“嗨嗨,陈叔那是我和你玩笑的,不是有人说我就像吃鬼大王钟馗么?所以就玩笑说你想我就画一幅画像挂起,可以辟邪来的。”

“你这厮,玩笑也看出玩笑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喊我画一幅你的画像呢!”

“陈叔,也许冥冥之中就是这样的,你误解我的话,结果阴差阳错救了你自己的命。”

“哦?”

“对,就是你画了一幅钟馗画像,所以他把你身边的邪气给淡漠了。而这股邪气是那位独眼手上的发卡来的,发卡带着怨气迷惑了独眼的心智,利用他心里的利欲熏心作祟,故而产生了想杀你来发财的臆想。”

钟奎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深知这一枚发卡是因为害人未遂,对破坏它阴谋的人恨之入骨。它没法对付钟奎,也没法对付和钟奎呆在一起的文根,就只好把目标锁定在志庆身上。

“哦!”志庆把钟奎的话,细细想了一遍,再把前后事件串联在一起,果然如此。忽然他又像想起什么,继续看着钟奎问道:“那刚才碎裂的玻璃杯是怎么回事?”

“这个,可能不是因为你,而是有朋友在提醒我,应该去另一个地方看看了。”

“什么地方?”

“县城。”

第135章监视

话分两头;铜川县城接连发生命案,给县城刑警队增加无形的压力。刑警们在办公室埋怨这个月没法破案,奖金可能没影的吐槽话。

在发生惨案时,刑警们也有听到关于103室的传说。作为执法部门怎么可能去信这些属于封建迷信的讹传,可这种貌似空穴来风的讹传,被传扬得有血有肉的,所以他们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但是也不排除有人利用这种讹传来害人的做法。

所以公安部决定在103室安排暗哨监视。

时间回退到钟奎去把志庆从山洞救出时,也就是县城第一件诡异案件发生后的一个月。那个时候县城还流行一首很好听的童谣,第一句唱的是;我在马路边拾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

县城公安分局针对人们传说学校宿舍103案件有邪门事件发生的讹传,对此地进行暗哨蹲点查访。可是一个月下来,明察暗访均无效果。

学校宿舍楼的住户依旧平静的生活,其中有两口子吵架拌嘴的,有早退上市场买肉买菜的,白天人们进进出出,还有胡乱张贴广告的,更有拿起扫帚勤勤恳恳扫地的,也有宿舍孩童们追逐在其间玩耍的。

103室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进也没有人出,整件事情好像就凝固在这。给人一种很不正常的平静,平静也让蹲点在四周的刑警们疲惫不堪。

但是在第五周第一晚,怪事终于发生。

在晚间9点正,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东张西望出现在刑警们的视线里。

这位闯入刑警视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白天在学校宿舍转悠,漫无目的四处张贴广告传单的无业人员王明。

王明,男,24岁是一个惯偷。

他的作案手法非常简单,就是把先印好的虚假广告,挨家挨户的张贴。张贴好过后就回家等待,在第二天又挨个来查看,凭借广告在与否来判断该住户的生活规律。如果有的住户门口广告几天还在,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打开房门,长驱直入肆无忌惮的在屋里偷东西了。

这一次,王明把目标定在学校宿舍楼14号103室。

103室的广告好几天都没有人动过,从外面看去,窗户里黑漆漆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他暗自窃喜,就准备动手了。

此时正值夏季末,蚊虫还肆意的飞旋在,属于它们生存的空间范围内。

蹲点在此的刑警们,隐忍住蚊虫的侵扰,目不转睛的盯着103室门口。

在明处的王明,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受到监视。他大摇大摆的走到103室门口,拿出惯用的撬锁用具,一根可以撬开门锁的钢尺以及钢丝。

几乎在同一时间内,蹲在暗处的刑警们,都蹑手蹑脚的呈包围趋势对王明进行包围圈,预备在他进入室内时,实行对其抓捕行动。

103室的房门锁是一把旧锁,王明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锁珠,轻轻一拨,门开了。

王明就像进自己家的屋那样,迈腿欲踏进屋里。

103室黢黑一片,像张开的一张大口,在等待猎物的进入。

王明没有磨磨蹭蹭,轻手轻脚的进入,还随意的把房门反手关好。

10点30分,刑警们队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挥手对蹲伏在暗处已经包围过来的同事,发出行动的命令。从而对进入103室的嫌疑犯,进行实地抓捕归案的决策。

刑警们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103室,领队的端起枪做好应对准备,对着103室的房门提起一脚踹去。

13室房门被刑警们踹开之时,突然从屋里传来‘啪’地一声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般。

有刑警把手电光束聚集在传来响声的位置,发现摔在地上的正是入室惯偷王明。在电筒光晃动的光影扫射下,刑警们看见103室,斑驳陈旧的墙壁,地上是厚厚的灰尘。

王明貌似摔晕厥了似的,平躺在屋子的中央。他双眼圆瞪,面部表情复杂说不出来是恐惧还是惊讶。在看见电筒光扫射着他时,嘴角不停的抽动,好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的样子。

王明在被送到医院的途中,极力挣扎着好一会,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眼……眼……”

什么眼?刑警们看着碎然休克的王明,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一阵隐晦的阴郁气息,铺天盖地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小偷离奇的遭遇,他们猛然想起二丫死亡那件事。当时他们也搜查了103室,除了看见一双女性高跟鞋印迹消失在屋子中央部位外,其他均是无厘头。

二丫进入屋里就没有退出来,直接就消失在屋子中央,最后不知道怎么会死在槐树上的?

后半夜被送进医院的王明,因为心率不齐引发心肌梗塞死在医院的病床上。经过医生会诊,他们一度认定死者是受到过度惊吓,导致心肌出现缺血和梗塞的症状导致死亡。

无功而返的刑警们,气得浑身哆嗦,只有一个劲的抽闷烟。他们大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