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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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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现今社会里,那些个拜菩萨,念佛经的信徒们,何尝不是在寻求各种心理安慰。退一万步说;要是世上真的有神仙保佑,那么那些地震什么的自然灾害,怎么可能发生?难道居住在地震区域的人们,他们就没有拜菩萨么?说不定比谁都拜得勤呢!所以说,只要心里没有鬼,任何鬼魁都不会侵扰你的安宁。
这钟汉生可是亲自掐死自己的老婆,无论他怎么掩饰,怎么想方设法的来忘记。都不能把老婆死亡前和死亡后的那一副狰狞模样,从大脑里驱除出去,反而印象愈发深刻。
新修的房屋比之前宽敞,房间也多了几间,却显得更加空荡。
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个人脑海里不停冒出一具僵直的尸体,尸体臃肿变形的躯体以及面孔惨白的死样,还有那因为掐住的原因,而吐出来老长老长猪肝色的舌头,你说吓不吓人?
钟汉生害怕夜晚的来临,害怕这种死寂般的安静。他哆嗉着拉住被褥,把头、脸、身子、屁股盖住。呼吸急促起来,一股热乎乎的气息直冲面门,面门立马滚烫滚烫导致头部有一种发烧的感觉。
一直胡乱折腾到深夜,困意无预兆的袭来。钟汉生徐徐闭眼横七竖八躺在宽大的炕上,这张夸张的大炕,是他准备用来迎娶新娘子进门订制的。
新娘子是谁?自然是赖小青。
赖小青出水芙蓉自然天成,清新不俗,淡雅之中带着一股淡淡幽香。迷得钟汉生是神魂颠倒,迷得张三是夜夜笙歌。
今晚赖小青在钟汉生的梦境里,她头顶大红色盖头,盖头上闪眼的红色喜字亮瞎了他的眼眸。
“小宝贝,你终于属于我钟汉生一个人的了,来~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着话,钟汉生就急不可耐的想拉住新娘子来一番软玉温香。
在他一把强制扯下新娘子的红色盖头时,一双凹陷进肉皮里的眼珠子,色迷迷的看着小青绝美的面庞。
小青依旧沉默寡言,冷漠艳丽中有种冰一样的坚硬。
钟汉生一步步靠近小青伸出的手,眼看就要触摸到她的面庞,突然电灯无预兆的熄灭了。
房间里顿时陷进一片黑咕隆咚中,钟汉生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忙不失迭的往开关插座跑去,手指按在开关插座上还没有来得及按动。电灯忽然又亮了,他茫然看向电灯,然后再看向坐在炕上的小青。
第085章老槐树
新娘子不见了?去那了?就在这时钟汉生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感觉身后有一抹暗黑的影子在缓缓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冲进大脑思维里,僵直身子缓缓的扭头看向后面……
钟汉生惊魂般的呆住了,他眼前出现了无数次的噩梦情景。一泻瀑布似的黑色发丝中,渗透出无比怨毒的冷森眸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说道:“你要死了……”
钟汉生从梦境中惊醒过来,伸直手臂按动电灯。可不知道为什么,电灯开关老是够不着。就在他想撑身起来时,从暗黑的空间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老公,你那只解放鞋怎么不见了?”
在听到这一熟悉的话语,钟汉生脑壳子上一头的毛发都竖起,惊抓抓的一声大喊“鬼啊!”。喊声出口,才真真切切的从噩梦中醒来,浑身汗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伸手按开电灯开关。
十五瓦数的灯泡由于电压的不稳定,昏暗的光亮不停闪烁之后,映照着他一脸的惨白。满头满脸是汗的他,惊慌失措环顾四周,再也不敢继续睡下去。
秋冬漫漫长夜,总不能就那么一直坐到天亮吧!看着满眼空荡没有多余家具摆放的室内,钟汉生第一次感觉到,有老婆的好处。
老婆粗粗笨笨话也多,可是有她在,家里就不会这么冷清。想到老婆。不由得想起远在新疆的孩子们,孩子们应该快回来了。
孩子们是坐火车去的新疆,‘新疆是一个好地方……’是这首歌吸引住他的孩子们,不顾一切的远赴新疆去的。
睡不着就瞎想,拥住被褥覆盖着簌簌发抖的身子。想了很多,甚至于想到刘明山给他说的一句话。
刘明山说:门岭村墓生子给钟汉生是相生相克的,有他钟奎,就没有他钟汉生。
刘明山的话好像有一定道理,细想之下,钟汉生就想到自从钟奎从墓地救出去之后,他就开始做噩梦。迷迷糊糊瞎想,迷迷糊糊地睡去……梦境里真的出现了钟奎。
此时的钟奎已经长大,一副豹头环眼,铁面虬鬓,凶神恶煞模样。身后七小鬼尾随,手举一把腾龙剑鞘二话不说看见他就对胸刺来。
“呀——呀!”钟汉生第二次惊醒过来,又是满头的冷汗。心跳加速,许久都不能平息下来。这次醒来他真的不敢再继续睡下去了,索性起来拿起搁置在木柜上那部厚实沉重的伟人语录来乱翻。
语录是红色的字体,此时在他看来活脱脱跟鲜血颜色那么刺目。神经质的丢下语录,整个人虚脱一般无力。
莫名的烦躁没头没脑跟绝提的洪水冲进脑海,他耳畔再次想起刘明山告诫他的话;‘钟奎给你是相生相克的,只有灭了他,你才有好日子过。’紊乱的思维,困扰着钟汉生的心神,最后他暗自下决定,一定要除了钟奎这屁孩子。
秋冬也是天干少雨的季节,坚硬的黄泥巴,就像颗颗有菱角的鹅卵石,坚挺的竖直在田地里。刚刚栽植下去的油菜幼苗眼看就要枯萎,村上的小组长一晚上急白了头发。
钟奎在别人眼里是不祥之物,他不能露面。
志庆和文根一早还得去还老乡的架子车,巧的是,借给他们架子车的老乡,正是东华村的基层干部。
还了架子车,一阵寒暄之后,基层干部把羡慕志庆他们不愁吃喝什么的,牢骚话一股老的端了出来。东一句西一句,话题就扯到天干少雨这件事上。
基层干部说了;他们村上可是铜川县城最苦寒的村庄,在以前是门岭村。门岭村成了无人村之后,就数门槛村和东华村成了典型的贫困村。
蓄水库枯竭,人们叫苦连天。
就连夏老汉家门口的那条河流,也断了流。
志庆在返回夏老汉家时,老也想不出帮助他们的法子。
钟奎却说出一件令志庆和文根刮目相看的法子来。
夏老汉家屋后,不是有一口古井吗?这口古井奇怪的是,无论别的地方怎么干旱,这口井里的水依旧清亮甘甜。
但是自从夏老汉从水井里打捞上来之后,没有谁想到要在这口水井里打水来吃。可这不是非常时期吗?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一口上好的井水呢?除非你想死。
钟奎说可以让村里的人们,排序在路上。几尺远一个,每一个人手里提一只木桶,这样传递方式下来就可以解决干旱的农作物和家用饮水。
要想从夏老汉家屋后提水,就得从村后边老槐树下经过。老槐树是一颗老树,老得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它的年轮几何。老槐树茂密的树丫就像一把巨型伞,遮天蔽日的覆盖了整个路面。
就因为老槐树的古老,加上那种树桠枝遮蔽住路面的阴凉,总是给人一阵冷峭的感觉。所以一般在平日里,村民们不会来老槐树下经过,再加上老槐树下的路,直通门岭村那条蜿蜒的羊肠小道,这样就更加没有人来愿意来这里。
夏老汉的家可以从正面进入,也可以从侧面,就是老槐树的位置进入。村里的村民从老槐树到夏老汉的家,要比正面近许多,也就是这样,村民们迫不得已必须要经过老槐树。
基层干部在大广播里通知每家每户出劳动力来提水,并且强调说;除了老弱妇孺和年幼的孩童,其余的劳动力都必须出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路上就出现了叽叽喳喳闹嚷不休的婆姨们,和口含烟袋的男人们。他们一个个东张西望在基层干部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往老槐树下走来。
有眼尖的远远看见老槐树桠枝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随风飘来荡去的。
基层干部定睛一看果真是的,老槐树下一白色酷似人形体模样的东西在晃荡。他立马举手让人们止步,就吆喝着几个胆大的欲上前看过究竟。
从远处看老槐树,伞形态状态,笼罩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之感。那人形物体在树叶下,晃来荡去,怎么看怎么恕
在基层干部战战兢兢的慢慢靠拢槐树时,立马被眼前看见的物体,吓得双腿发软,声音噎住在喉咙里一个个吓弱爆的颤抖着手指,指着那一具随风飘荡的物体,骇得喊不出声音来。
前来探看的人们,心中兹生的各种猜测和预想,无论如何都难以设想到他们看见的居然是……
第086章鬼孽杀
老槐树下随风旋转的是一具,已经死亡多时且冷冰冰的尸体,尸体通体静白。这种白色让人想起漂浮在河流里的浮尸,看一眼就让人发憷,基层干部等人,吓得屁滚尿流纷纷撤回原地,远远的望着不敢在近前一步。
不一会儿这件爆炸性新闻传遍了山村的角角落落,包括钟奎他们也有听见。他们趁钟汉生还没有来到之前,就急忙下山想来看看。
走近了看的自然只有钟奎和志庆,文根则和那些胆小的村民站在一起不敢近前细看。有村民胡乱猜测,死者可能是撞邪了,才会跑到这颗大槐树下自杀死亡,要不然一个大男人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寻死?
经过东华村基层干部的细查,发现这具尸体是门槛村的村民。
门槛村的村民怎么可能会来这颗大槐树下自杀?
门槛村在东华村的左侧面,门岭村在东华村的后面,也就是说,如果此男子是自己来到这里寻死,他还得走几里路程然赶来,然后解下裤腰带把自己的脖子拴住,双脚悬空吊住脖颈导致气管不能呼吸从而窒息身亡。
可钟奎看了现场,大树下没有石块什么的垫脚,而树身很高。单凭此男子的个子,想爬上树干把自己悬挂在树桠枝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那静白的皮肤,脑海不由得一阵联想,志庆的胃就受不了。食管不停的痉挛蠕动,几次隐忍都无法控制住冲口而出的呕吐。
就在志庆抑制不住的呕吐时,钟奎以仰望的角度。犀利的眸光瞥看到,死者勒住的脖颈侧面有五根隐现的淤青指痕。
见此情景钟奎心知有异,急喊志庆赶紧离开。逐从衣兜里拿出那老爹留给他的定位铜钱,反手扬起一枚往死者额头上飘去。
随着咻一声轻响铜钱稳准狠,一点不差的贴在死者额头上。钟奎这一招叫做铜钱定魂法,这可是爹手把手的教授给他的绝技。
作为老斩穴的衣钵传人,钟明发没有少在老斩穴那讨得对付这方面的经验。之后传承给钟奎,目测是巴望他做一位捉鬼先生。
那个时候风水先生可是一门吃香的职业,精通风水的人士少之又少。在铜川县城,也就只有夏老汉才具备这样的能力。他既可以通灵,奕可以给人看相算八字什么的。
其余的均是一些江湖术士,骗钱者居多。
钟奎天资聪颖,一点即通,他在无意识的翻阅夏老汉的书籍时。不知不觉的就吸入了大量,这方面的资料进脑海里。
无师自通用在钟奎身上较为合适,他虽然有爹的各种熏陶。但也有一定的天赋能力,要不然在之前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就收服了害文根的鬼夫妻俩。
钟奎观测这死者死于恶鬼索命,而恶鬼死于不甘,对人世间充满憎恨。
他在仔细仰望看向死者,发现有几分面熟,低头思忖片刻猛然想起。这位仁兄貌似跟上一次门岭村发生的事情有关,他有可能运道不济才会冲撞到恶鬼。
钟奎使用铜钱定魂法,镇压住死者的灵魂。其用意是不能让死者的魂魄再次作恶寻找替身。特别是这种刚刚死亡的生鬼灵魂,灵魂一旦脱离肉身就会暴露凶残恶性,不择手段孽杀其他人来做他的替身。
钟奎也只有这样强制性的把灵魂禁锢住在尸体里,让他过了三七之后经过一些时日就可以投胎重新做人了。
而这位死者的寄主就是这颗老槐树,老槐树古老且充满灵气,要是再吸收进死者的灵魂,那后果不敢设想。
就在钟奎做好一切时,从村庄的来处刺啦啦的冲来拨人。领头的就是那位,趾高气扬面色晦暗的武装部长钟汉生。
钟汉生不顾志庆和文根的解释,一挥手没有让人对尸体进行检查,而是命令把钟奎抓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钟奎辩驳道。
“干什么?哼!你妖言惑众,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钟汉生说着话,仰头看了一眼随风飘荡的尸体,浑身微微一颤。急忙挪开视线,对随行来的其他人吩咐道:“把尸体放下来,让家属尽快埋葬完事。”
“你们这样做,要出大事的。”钟奎警告道。他不是危言耸听,也表示不是故意吓唬谁,他深知鬼孽杀开始了。
“大事?”钟汉生虎起脸背起手,乜着眼睛看着钟奎,围着他转了一圈又道:“就是有你在捣乱,所以才会出大事。”然后对随同来的爪牙一挥手再次发狠道:“带走。”
闻讯赶来的死者家属除了呼天抢地的哭喊,别无他法。
志庆怒目且无奈的看着,钟奎再次落入钟汉生的手里,心里十分着急。他深知着急,也没有用,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扳倒钟汉生。
死者很快被家属抬走,人群也渐渐散去。东华村、门槛村、每一个人都惶惶不可终日一般,为求自保只能息事宁人赶紧回家呆着,谁还敢多嘴说什么忤逆言论。
武装部长说了;对于干旱的农作物,他表示爱莫能助。现今区公所各种困难,只有自救别无他法。
乡村那个时候的区公所,就是管结婚登记什么的,也管乡村琐事。
志庆没有权利和关系出面搭救钟奎,只能走巡回路线和文根连夜赶回市里,运用老岳父的人事关系找到,市里刚刚成立的调查组部门某负责人。
钟奎在被带走后,关押在区公所里,一天一个玉米馍馍,你爱吃不吃。你不吃就得饿死,更何况有些人正巴望他饿死呢!
钟奎记得自己这是第三次进入囚禁室,第一次是在爷爷的屋子里,第二次是在墓穴里。可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不知道这一次能否有那样的好运。
奇迹往往就要眷顾有自信的人,就在几天之后钟奎饿得奄奄一息时,从关押室的门槛下,不知道是谁塞进来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
钟奎爬到门口,拿起包裹的油纸,一层层打开,一股甜腻的香味诱发出,喷涌而出的清口水。一个油沁沁,黄皮粉红色颗粒馅的饼子,散发出诱惑的香味展现在他面前。
看着饼子,钟奎想起了一个人。
想起这个人,浑身顿时充满力量,他噌的站直身子,攀住房门虚弱的噏动嘴唇,出口喊道:“香草。”
第087章十八层地狱
钟奎攀住房门,冲口而出道:“香草……”寂静的夜,响彻着他嬴弱单调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钟奎因为过度的饥饿听觉出了问题,还是因为门外真有他的香草存在,就在他喊出香草的名字时,门外传来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像风吹动树桠枝发出的哀鸣,更像是一声声哀怨令人悲切的泣立声。
聆听着这如有如无的泣立声,钟奎更是急切的呼喊道:“香草妹妹,是你吗?”外面没有那种特殊的鬼气,应该不属于是鬼传来的气息,这一发现给他一阵不小的振奋感。
可是钟奎在贴耳聆听一阵之后,泣立声逐渐消失,直至最后仿佛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钟奎狼吞虎咽吞吃了那一块美味馍馍,困意袭来是无法也阻挡不住的……
钟奎晃悠中看见了儿时的记忆,面前出现了一黑、一白两个奇怪的人。
“是你们?”
“是我们,你没有把我们忘记吧!”
“怎么可能?”钟奎摇头。依旧困惑的看着他们,心里在奇怪他们俩怎么会突兀出来找他的。
“没有忘记我们,那么就跟我们走吧!”
“去哪?”
“去你还没有去过的地方。”
钟奎觉得浑身一轻,真的就给进来的两人离开了原地,当他离开之后下意识的扭头一望。不由得大惊失色,他惊愕的看见,另一个自己沮丧的低垂着头,一成不变的卷缩在角落处。
“走吧!别看。”
黑朋友领头走在前面,白朋友断后,他们俩面上均无表情。
就这样钟奎在他们俩的夹击下穿门而过,离开了囚禁他的屋子。
钟奎和来人来到一个陌生未知的空间,空间处很狭小,只有一处入口,入口处是一层一层往下延伸的阶梯。
钟奎迟疑着要不要跟他们俩走,却经不住他们俩的怂恿和蛊惑。
钟奎一步步踏下阶梯,浑身顿时陷入进一片暗黑之中,夹带一股股冷沁感,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在静寂中出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咱们这是往十八层阿鼻地狱去的。”
“我死了?”钟奎不解道。
“你没有死,只是暂时离开而已,与其在那饿得发慌还不如跟我们来游走一番。顺带了解一下你将来要面临的各种问题。”
“哦。”钟奎抱紧胳膊,似懂非懂的答应着。
黑朋友嘻嘻一阵怪笑,对钟奎说道:“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我自我介绍一下。”说着他就指着自己说道:“我叫黑无常。”
“嘻嘻!”白朋友也是一阵狰狞怪笑道:“我是白无常。”
钟奎一听二人的自我介绍,顿时傻眼了,心说道:“天!黑白无常是勾魂使者,自己特么的死了吧!在一顿饱餐馍馍之后,魂魄就给这俩鬼差给勾来了?”
“呵呵”黑无常窥测到钟奎的心里想法,突然发出比哭还难听的大笑道:“你是鬼大王,谁敢拘禁你的灵魂,我们可是幼时的朋友,怎么可能这样无端怀疑我们的诚意。”
“呃!你说我是鬼大王?”钟奎不明觉厉道。
“呵呵。”白无常一阵怪笑道:“我们浑身充满鬼气,如果是活人跟我们呆在一起,还有命吗?琢磨琢磨吧!”
“呃!”钟奎疑心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就偷偷的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居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看来自己的确是魂魄出窍了,眼前这两位想必也表示不是恶鬼来的,在深邃的记忆深处,他们俩的印象还残存在脑海里。
走着、说着、想着。他们三来到一处传来呜呼鬼叫,且温度奇高的室内。
黑白无常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看着在火焰中受刑的鬼们,对钟奎解说道:“这是第一层,‘拔舌地狱’这些多嘴的俗人,在人世间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
黑白无常在解说的同时,钟奎胆战心惊的看到;小鬼掰开一个个鬼们的嘴,用烧得红彤彤滚烫的铁钳,夹住他们紫乌色的舌头,生生拔下。而且不是非一下拔下,是拉长,慢拽拉长的舌头发出吱吱的碎裂声音,夹带鬼们凄厉的哀嚎声,拉长的舌头在铁钳下冒出刺刺的烟雾,瞬间从口里掉出来,此鬼转回来世必是哑巴,从此不得再搬弄是非。
当那女鬼发出刺耳的凄厉惨叫,并且扭动头颅时,钟奎惊愕的看见她就是香草娘……
钟奎见到香草娘受到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心中凛然一寒。试图想央求二位朋友,暂且绕她一次。可是黑白无常好像故意不搭理他的举动,径直领头往下一级阶梯走去。
接下来黑白无常带着钟奎观看了;第二层;剪刀地狱:剪刀地狱说的是,一个人在人世间不守妇道,红杏出墙什么的。或则是丈夫刚过世不久,有妇人出面唆使这位寡居的女人出嫁。那么就会在剪刀地狱接受处罚,小鬼会用一把大剪刀,挨个剪断你十根手指头。凄惨声音不断在钟奎耳畔环绕,真的是怵目惊心,惊心吊魄。
黑白无常没有继续给钟奎解说,而是默默无语的凝视着前方,继续往下走……
他们来到第三层;铁树地狱;这就是人世间说的挑唆罪孽,但凡俗人在人世间,挑唆别人闹事,或则在家人面前挑唆家人不和睦的,在死后就会来到铁树地狱接受惩罚。
小鬼把接受处罚者挂在铁树上,树上比比皆是利刃,利刃从处罚者的后背顺利划下,活生生的剖了惩罚者的背皮。
受罚者在受刑时,发出惨烈的哀嚎,加上那血淋淋的场面,让人不忍继续观看。
接下来看了孽镜地狱;如果俗人在阳世犯了滔天大罪,若其负偶顽抗。或则是走各种关系走通门路,上下打点暪天过海荫庇自己的罪孽,伺机逃脱人世间的制裁。就算此人逃过了阳间的惩罚,逃亡一生之后也终有死的那天吧?到了地府来报到时就会打入孽镜地狱。在小鬼的押解下立在镜面前,照此镜而显现各种所犯下的罪状,然后以罪孽深浅来分别打入其他不同地狱受罪。
接下来他们观看了蒸笼地狱,铜柱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等。场面一幕比一幕更是惨烈,更是惊心怵目。
钟奎不忍在继续看下去,执意要回去。
黑白无常倒是没有极力挽留他的意思,只是那么呵呵一阵怪笑说道:“世间事,一切皆有定数,不能强求也不能无视。”
黑白无常的话,钟奎似懂非懂,却又感觉他们俩的话意有所指。
第088章来者不拒
就在钟奎不忍心继续看下去,欲退身回走时。左面一条狭窄的梁子过道上,有一个头上长角的鬼差,跟另外一个长了一双鸡蹼脚趾般的鬼差,押解着一队鬼魂移动而来。
鬼魂们一色素衣死气沉沉的低垂头颅,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动着。
置身在这鬼气森森的环境里,钟奎心里莫名的没拧
鬼魂们经过钟奎身边时,那种令人心悸凉飕飕的感觉,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整个的包容起来。
一个、一个慢腾腾的从钟奎面前经过,当落后的一个人在经过他身边时,微微抬起头有意无意的瞥看了他一眼。
此人一张青白色死气沉沉的脸,眼眶溢出点滴状的血迹,嘴唇包括脖颈部位均是青白色……只是那模样儿在瞥见时,就深深印迹在钟奎的脑海里。
就这一眼,惊得钟奎浑身一寒,定定的张大了嘴,一个大条的问号强迫性的塞进脑海里,不由得暗自道;此人怎么……
从钟奎面前一闪而过人是钟汉生。
钟奎之所以不相信眼前看见的画面,而是因为他知道钟汉生还活生生的在阳间,就在半小时前,还呼风唤雨把他给博住送到区公所羁押住。怎么可能在转眼之间就来到十八层地狱了呢?难道自己是在梦境里吗?
俗话说;在地狱一天,在阳间就是一年。
钟奎来地狱已经数十分钟,而在阳间已经过了大半天。
这大半天的时间,要是对哪些把时间看得比生命还珍贵的人们来说,不知道要造出好多鸡下蛋,蛋孵鸡的计划来。
就像此刻的钟汉生,他一支烟一支烟的抽,一个想法一个想法的从大脑冒出。几经计算思忖均被否定。
此刻,他的克星钟奎就关押在东华村区公所禁闭室里,要是能有一个十全十美的计划。这个计划要做到天衣无缝,既可以把小钟奎神不知鬼不觉的扼杀,又可以不要惊动相关部门。
钟汉生也忌惮最近文件里下达的通知,好像上面要派遣工作组下来调查什么的。至于调查什么内容没有人透露,貌似很神秘更加没有接到特别指示,需要不需要派遣人接待,或则落脚的位置都没有得到指示。
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是在来之前,得先把钟奎和陈志庆给搞定了。
钟奎一个没有爹娘的孩子,对付起来没有什么。只是那陈志庆跟那徒弟,得花费一些心思,在趁他们还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时。就得想法让他们远离,铜川县城。
就在钟汉生缜密细致的反复思量时,房门突然传来‘笃笃’的叩击声。
“谁啊?”懒得起身,他就那么随口问道。一边询问,心里就在想会不会是赖小青。
钟汉生记得自从新房子修建好之后,他就再没有见到赖小青。
这个赖小青总是跟刺猬似的,对钟汉生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这让某人很苦恼。记得前几个勾搭来的寡妇,招待所服务员,都在三两天的功夫就搞定。
可这位赖小青,摸不着,够不着,惹得他一颗心急得跟什么似的。虽然对他依旧冷如冰雪,可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还是那么顽固的牵动着他的心。
钟汉生无数次的遐想,要是有朝一日能够与之雨沾云惹,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想也是空想,那房门执怮的响过不停,惊扰得钟汉生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这外面的人真他妈的不知好歹,既然有人出声问了,就好歹说一句什么吧!可他妈的就只知道敲门。
起身极不耐烦的拉开房门。
房门外站着一位中年女人,女人一头齐耳短发,浑身上下的穿着打扮都不像是县城或则是山村来的,总之清秀中隐透出一股潜在的气质。
钟汉生瞥了一眼临近黄昏的天空,警惕性的问道:“你找谁?”这也是无奈的非常时期,要是在以往有这么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货,他还不热情的迎接进屋才怪。
赖小青迷人,那是萝莉型,可眼前这位就是十足的御姐妈妈型。成熟稳重,外加几分矜持。
“你不认识我了?”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
“你是……?”
钟汉生一边让进女人,一边关房门,大脑快速的思忖着眼前这位到底是谁。
但是看对方模样儿也不错,心里就痒痒的想趁机揩油。
女人,他钟汉生何时缺过女人?
自从他当了武装部长之后,所沾惹的女人不计其数。有为了攀关系自动送上门的,也有几分姿色被他利用职权给搞到手的。
但是自从遇到赖小青,随之老婆命赴黄泉,他还真的没有再乱来。
一个是为表忠心,一心想把赖小青搞到手。另一个是因为最近噩梦连连,也不敢去找之前的那位情人。更何况每一次给情人都有那么一点尴尬的纠结,他就更加不敢碰别的女人。
眼前这位女人浑身充满诱惑力的成熟韵味,钟汉生在把女人让进屋里之后,就有些把持不住。
女人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让他大跌眼镜的话。
“你不能伤害钟奎。”女人面色阴冷,忧郁的眼神略带几分倦意。
“你是谁?钟奎是你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可钟奎是你的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你难道想……”
“胡说,我……的孩子们都在外地,钟奎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钟汉生撕下扭捏作态的假斯文面具,勃然大怒道。
女人不甘示弱的逼视着对方这对圆鼓鼓的金鱼眼,一字一顿道:“钟奎的的确确是你的儿子,是你作孽留下的骨血,难道你想否认发生在破庙里的事件?”
对方把隐藏在钟汉生心底的罪恶抖了出来,他浑身一震,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一幕阴暗的画面。
钟汉生极力控制恐惧的心理,他记得那一次暴行之后,女知青不但没有告发他,还听说怀了一个娃。
就在他喜滋滋的想等女知青在走投无路时,心甘情愿做他的露水夫妻时,却在不久之后死于大出血。
想到这儿,钟汉生是浑身直冒冷汗,吓得他双腿打颤。同时认真的看向女人,果然在面庞上看到熟悉的面部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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