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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机甲-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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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地不见了踪影。
我是长叹了一口气,一次放生这么多黄鼠狼,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一片的农民给祸害疯了。
不过我也顾不上别人了,宅子这次算是解决了,终归皆大欢喜。
回去的路上无须赘述,我们又跟那老板见了一面。老板特地为我们露了几手,做了一桌子拿手菜。我们本身就饿得够呛,吃的什么都没剩。我是对这老板日后不再担心了,甭管有没有黄大仙庇佑,有这手艺,永远饿不死。
这趟出来连办了两个宅子,我是浑身都舒坦。回去本来打算再庆祝一番,秦一恒却说黄大仙不易在外面久留。三个人只好就地分手,我回家休整了几日,生意就又源源不断的找上了门来。我在其中筛选了几个跟他们商量,最终选了一个相对利润最高的宅子。于是我们再次动身。
这次的宅子是一个台球馆,因为还没实地考察,也不确定是样子的。不过台球馆无论是户型还是内部装修,基本都大同小异,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通过上一个饺子馆,我逐渐也是渐渐的放开了,觉得商用建筑不乏一些回报率非常高的宅子,就决定放开胆子多试试水。
台球馆所在的位置在成都,据说在当地还算是比较高档的一类,价格却报的很低,而且中间还有压价的余地。
去之前我在地图上查了一下位置,这台球馆即便收下来重新规划,开一个饭馆也是非常理想的。基本稳赚不赔。
但低价格肯定是伴随着高危险。里头的事,还是很值得一提的。
听那边的人表示,这台球馆早前生意还是很红火的,只是后来老板似乎招惹了什么人,对方使了手段整他,导致生意一落千丈。这中间所述的手段,甭管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肯定不是商业的竞争手段了。八成跟玄学方术有关系,这老板呢虽说没有通天的本事,但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是知道该朝着什么方向使劲。于是找了所谓的高人来看,这事呢,就演变成了一场斗法。
具体那高人是跟什么人斗的,又是怎么斗的。那边也不清楚。
只是知道高人搬着行李住到了台球馆里三天,第四天就被人抬出去了,人虽然没死,可也是受了重创。台球馆的老板事没解决,又填了笔医药费进去。这台球馆也就真的开不下去了。
但这事任谁摊在身上心里也会堵得慌,于是这老板放出话来,谁能把这事解决了,哪怕是找到下黑手的始作俑者都行,台球馆免费赠与,为的就是争这口气!
第三十七章 颠覆
我瞬间感觉呼吸都哽在了喉咙里,整个人从后背到头皮都是一阵阵发麻。。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 超多'
我想蹲下身躲起来,然而我却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样。
只能愣愣的看着那个人,觉得这目光已经快要把我杀死了。
这种眼神我从来也没见过。或许我见过。
但至少从没有在这个人身上见过。
这个人是秦一恒!!!
我手死死的抠住了窗框,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我想喊白开救我,可我一句话都说出不来。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那群人忽然散开了一点。
我这才感觉白开使劲拽我的胳膊肘,人直接瘫软了下来。
我指着窗外,白开。。救他。。。。就他。。。
嘘。白开摁住了我的嘴道,别出声,这次恐怕真的可以真相大白了。
我点点头,感觉自己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再次慢慢的抬起头,发现外面的人已经把秦一恒围了起来,这次终于能在人缝中看见,院子里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看起来应该是刚挖不久的。
秦一恒没再回过头,似乎在端详着那个大坑。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连着很多条两指粗细的铁链,四肢上有,肩膀上也有。也不知道是怎么固定上去的。铁链这时候已经完全被拉直了,像一张张开的大网,每一根铁链的尽头,都连着一座九子的大石雕!
我拍了下白开,想要大喊却不得不压着嗓子说,咱们别躲了,冲出去吧。
白开用双手示意我平静,在我耳边道,冲你个鬼,咱们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还想救谁?
我还想说话,就听见铁链子哗啦哗啦的一阵响动,砰砰几声,那些大石雕瞬间就有两个被推进了大坑里!
我眼见着秦一恒被锁链拖着,人直接倒进了坑里。
地面上留下了几个非常深的脚印。
跟着更多的石雕被推了进去,声音却没有前两个清脆了。( 哈’)
我不敢联想了,我知道那是砸在了秦一恒的身上。
此时的坑里,恐怕只有一片血‘肉’模糊。
这时那些人再次围拢到了一起,完全遮盖了视线。
我不知道他们又向坑里丢了什么,只能听见一些杂‘乱’的响声。
跟着所有人都蹲了下来,就用手那么一点一点的向坑中扒拉土。
我无法再看下去了,不知道不觉得脸上已经落了不少的眼泪。
白开缓缓的冲我摆摆手,小缺,走吧。
没等我摇头,他跟风衣男竟然直接拖着我,回到了走廊里。
我坐在地上,此时我已经不想动了。
即便我知道眼前看见的不见得就是真的,可我还是一时无法接受这一切。
小缺,你听说我,你坚强点,生死都是定数!deying定!shiwu数!懂吗?白开蹲了下来,哥几个还指望你呢!
我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勉强摆摆手。
九子宅开始有了凌‘乱’的脚步声,风衣男从‘门’口探头看了一下,他们走了!
白开把我拽了起来,拍了拍我屁股上的土,小缺,甭想了!走吧!
我用头撞了撞墙,我说我懂!不就是定数吗!真他妈好玩!我的定数是啥?白开你告诉我,我的定数是什么!我的定数就是看自己最好的朋友死?
白开忽然楞道,我说你怎么‘抽’风呢!合着你认识那个人?
妈的你不认识!?秦一恒你不认识!!??你良心都被你自己吃了?我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却见白开似乎一脸的纳闷。
秦一恒?哪儿他妈有秦一恒?我告诉你江烁,咱们看见的八成就是九子宅的源头。就算是真的也不是现在发生的!你哭爹喊妈的是活腻味了?白开给了我一巴掌,你醒醒!秦一恒老子能他妈看不出来?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一机灵,九子宅的源头?不是现在发生的?难道他们看见的跟我看见的不一样?我想到身上有那个‘女’生给我印的手印,心说难道这是我跟秦一恒产生了什么微妙的联系?所以我才能看见秦一恒的脸?
这样一想我倒是平静了许多,我顿了顿道,白开,我看见的是秦一恒被拖进坑里了。爱去。难道你们看见的不是?
白开跟风衣男一起摇头,白开道,不是,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我心里的大石头瞬间了就落地,我说,那我为什么看见的是秦一恒啊!按你说,我看见的应该是被镇住的真龙啊!
你他妈先把眼泪擦干了!白开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思念是一种很悬的东西,必是你思秦心切?
我抹了抹脸,就听风衣男忽然道,不对,白兄!不对!
我立刻看向风衣男,只见他的脸都已经扭曲了,像是看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事情。
白开道,我靠!妈的怎么又一个‘抽’的!你说,哪儿不对了?
白兄,或许江老板的根本没看错,那个人真的是秦一恒!风衣男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过什么渊源,但有一点你想没想过,江老板认识的秦一恒,跟我们认识的秦一恒也许长得不一样!
啊?白开也像是吃了一惊。半天恍然大悟道,妈的!我懂了!
我完全如坠云雾,我说妈的懂了你快说啊!!!
白开愣愣的看着我,像是看着一棵会说话的大树,半晌他才道,小缺,这事你可得‘挺’住了!来你还是坐到地上吧!
白开重新把我按回到地上,小缺,还记得我教你用时间作为线索吗?我们就按照时间来推理。
刚刚看见的如果就是九子镇真龙,那个人是真龙的话。那么我问你,你第一次见秦一恒,是在这件事之后对吗?
我点点头,恐怕是的,九子宅出事的具体时间我不清楚。但肯定是很久之前了。我也是听那个六指说的,那人不见得对我说了实话。
嗯,接下来你要‘挺’住。白开蹲下身盯着我的眼睛,小缺,可能这么久以来,你看见的秦一恒和我们看见的秦一恒,是不一样的。那个真龙恐怕很早前就附在了秦一恒的身上,所以你看见的一直是真龙的长相,我们看见的才是秦一恒的长相。
只有你才能看见他。
白开说完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让我消化,我脑海里不停的回‘荡’这一句话。只有我才能看见他。
只有我。
秦一恒难道根本就不长这个样子?只有在我的眼里他才是这样的?
他带我回了九子宅,发现了棺材板。所以挖出了院子里的雕像。
雕像!对!那时挖出的九子雕像上没有铁链!!!
难道秦一恒只是做样子在给我看?局早就被破掉了!??
后来他带我去了宗祠,发现了万家人的排位,发现了衣柜。
发现了那个本来是秦一恒收好的鼎。
当时我根本就没想太多,鼎是如何被人偷回去的。
难道压根就不是被人偷了?是秦一恒拿回去的?
所有的宅子都跟‘阴’河了捞上来的砖有关。
可是秦一恒怎么知道那些砖都在哪个宅子里?
难道当初这些砖的去向,都跟他有关系?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谜题,秦一恒都像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答案,太多次我们都只是有惊无险。
难道,这些都是他在演戏吗?
我认识的那个人到底是真龙,还是秦一恒。
到底是一个我愿意无条件相信的战友,还是一个悄无声息的幕后黑手。
那他现在做的一切,真的是想让‘阴’河的事情结束吗?
还是仅仅,想把他生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我忽然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秦一恒身上有东西,白开之前就告诉我过我。我可以作为那个东西临时附着的人。所以,我才是秦一恒不可或缺的搭档。
难道附着在我身上的,根本就不是从衣柜里带回来的,而是真正的秦一恒?
我头痛‘欲’裂,只觉得脑细胞一个接一个的快要爆掉了。
我道,白开,你必须帮帮我,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就算我身边的人一直就是那个真龙,可为什么一定是我?
白开用手轻轻‘摸’住了我的头,小缺,也许你是最适合真龙还阳的躯体。……54075+dsuaahhh+27790119……>;
第六十八章 台球馆2
坦白说,对于这个宅子我心里很没底。
倒不是不放心白开和秦一恒的本事。而是这替人出头的事,太容易树敌。弄不好招了仇家,明里暗里算计报复,得不偿失。
我跟他们俩商量了一下。这俩人谁也没当回事。
白开告诉我,想要不留后患,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做绝。对于这点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既然他俩这么表态了,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三个人就简单准备了一下,启程上了路。
成都我是来过很多次了,已经没什么好逛的了。
所以下了飞机,我们就直奔了台球馆。一路上我眼睛也没闲着,把周边的设施环境看了个大概,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预期的价格。
我们在台球馆楼下的咖啡厅跟老板见了面。老板是一个有着显著南方商人特征的人。
白白净净的,头发打理的锃亮。他自称已经快五十岁了,但面相上看着十分的年轻。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就切入了正题。让他把事情的原委彻底的讲一下,我们好再作打算。
这老板的普通话不太好,而且讲述的时候用了很多的方言俚语。
我们只能听个大概,最后白开又把事情的几个重点着重的询问了一下,这才彻底的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老板讲,这台球馆已经开了七八年了。生意一直很好,举办过很多次的全国性的台球比赛。算是比较高档的。他本人呢,也是很喜欢台球。平日里经常泡在里面跟人切磋,也算是一个半职业的球手。
正所谓爱一行干一行,这老板对台球馆也是很上心的。
年前的时候,特地休业了一个月的时间,把整个台球馆重新装潢了一下,又找了风水先生来布置了一遍。等到重新开业之后,生意就更加的红火了。
可是让人奇怪的是,这好景不长。生意红火了个把月的时间,忽然就急转直下。很多熟客甚至都不再出现了。
这老板起初也是有些奇怪,因为这附近并没有能跟他竞争的店。客源无缘无故的流失,都不知道去了那里。
他也找了几个相熟的顾客打听,那边也表示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比较忙或是近期琐事缠身,很难有时间过来而已。
人家既然这么说,这老板也只能把心放在肚子里。
可是眼瞅着又过了半个多月,生意始终没见起色。这下老板不得不着急起来,这店面虽然是他的,房租倒是省了。可是里面的人员开销也并不少,况且他也没有别的生意,这边要是有了闪失,他就真是伤筋动骨了。
既然表面上的原因找不到,这老板本身也比较迷信。自然就联想到了那些看不到的原因。
于是他又找了新的风水先生来看,也不知道那风水先生是不是招摇撞骗之徒,来看了一圈,表示风水没有任何问题,这地方临近闹市,里面的风水摆件,装潢设置,都是只进不出,狂开财路的。所以问题只能出在别的地方。
风水先生话虽然这么说,可眼下也不能光听吉利话就能了事的。
老板不甘心,就又高价请了一个所谓的高人来。没成想这高人进来一看,立刻就叫大事不好。说着台球馆里的风水虽然属于聚财大吉,但大量的财运都被某些东西给吸了去,怀疑是有人从中作梗。
终于找到了原因,可老板反而更加苦恼了。当时差点没给高人跪下,承诺高价让对方把事给了了。
那高人自然不会见钱不收,当即就答应了下来。表示台球馆需要停业几天,让他在里面小住几日,定能找到问题所在。
事情也就是这么发展了,跟我们听说的一样。那高人住进台球馆之后,每日这老板除了安排员工送进三餐之外,里面只有那高人一人。本来想着,等个几日这事就解决了。可是没成想,没过几天,员工忽然找急忙慌的给他打电话。说去送午餐的时候,发现那高人已经昏迷不醒了。老板赶忙将高人送到了医院,这一检查更加让人奇怪了,高人醒来之后,表面无伤,却一直在嚷嚷着脚疼腿疼,已经到了不能下地行走的地步。
医生是自然不会了解其中原委的,各项检查都正常。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建议送到北京的医院去瞧瞧。
老板心知这已经不是医学能解决的范畴了,可身边又无懂行之人。只能跟那高人商量对策,寻思着高人是否有什么师兄师弟之类的,可以叫过来帮忙。
谁知高人告诉他,这事他是处理不了了,报酬也不要。具体的希望就不要为难追问了,他只能凭良心提醒他,这店趁早还是关了为好,现在伤财,日后伤的是什么就不一定了。
本身这事就很蹊跷,又听见这话。这老板是真吓得够呛。追问了几句见那高人也不肯再说什么,只能包了一个红包表示了一下心意,这店就勉勉强强的继续开下去了。
这一开就真出了事,不仅店的生意差的要命,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还真被那高人言重了,店重新开张没几日,这老板的家里人就出了车祸,媳妇和上初中的儿子一起进了医院,虽然保住了性命,可也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
不仅如此,车祸刚过没多久,家里的老人又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一番,这老板对台球馆是彻底的死了心了。做生意这么多年,虽然精明,但他自问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如今被人这么整,心里一股火早就烧到了脑门上了,这才放出消息,但凡有人能替他摆平,店就白送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改业,依旧还做台球馆,毕竟是他的心血,不想眼看着毁于一旦。
老板把这事讲完,已经抽了将近一包烟。我作为老烟民,看着都肺疼。
寻思了一下,里头的事还真是比较复杂。听老板话里行间形容,那高人倒真不像浑水摸鱼的。如果真的是高手,也载在这台球馆里了,我还真是有些担心。
我跟他俩交换了一下眼色,秦一恒冲我点点头,意思问题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我只好点了根烟,问老板,除此之外台球馆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比如有人看见什么东西了?越具体越好。
老板连忙摇头,说事情出了之后,他把每一个员工都问过了,谁也没发现什么。
我心说这事难道和污秽没关系?不管他俩,以我的经验来说,如果有污秽在闹,肯定旁人或多或少是有察觉的。
我拍拍白开,意思是让他来问。白开就道,唉我问你啊,你这事都是在装修后发生的。你是不是惹了那些装修工人了?
老板听了一愣,但还是表示没有。
白开就哦了一声,跟秦一恒悄声合计了一下。就要老板带我们去实地看看。
之前谈了这么多,我脑子里已经对台球馆有了一个大致印象了。觉得里面的装修应该很豪华。
可是真正的去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超豪华。
也有可能是我没见过世面,反正我从来没见过装修这么奢华的台球馆。目之所及全是金灿灿的,无论是墙壁还是装饰,都是金色的为主。猛一看都有些晃眼。
台球馆已经荒废了一段时间了,地上灰尘不多,但还是显得很萧条。
老板把所有的灯打开,我一眼就看见前台的正前方,摆了一个非常大的风水摆件。用行话应该叫聚宝鼎。整个鼎也是刷了金漆,看着就很值钱。
台球馆里的面积非常大,台球桌一眼根本数不清。整个台球馆又弄了很多分区,每个分区的装饰出了统一金色之外,各有不同。包括配套的沙发和地毯,都能看出来当初设计的时候是下了心思的了。
我靠。你是这是想当玉皇大帝啊!白开感叹了一句道,之前那高老头,啊是高人住在哪儿?
那老板就一路引领我们走到台球馆的最里面,推开一扇门。里头应该是之前老板的办公室,除了办公桌和沙发之外,还有一张单人床。老板指了指床,就这里。
白开一把掀开了床上的被子,下面是一层大红纸。白开就道,不对,这床是那高老头弄的局,他本人肯定不会睡这儿。你再想想。
那老板正在诧异,就听秦一恒道,那人之前应该是睡在了聚宝鼎里。
第六十九章 台球馆3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那聚宝鼎即便再大,那也没到能躺下一个人的地步吧?
这要是蜷缩着窝在里头,甭说睡觉了,呆几分钟都难受。
之前只是粗略的看了下鼎的外观,到真没往里面瞅。想着我走回到台球馆前台,那鼎比视线稍微高了一点,我就踮起脚往鼎口里看。
这一瞅还真让我一愣,鼎里面竟然全是水。只是水质非常的差,看不见里面有什么。我闻了闻,倒是没有怪味儿。
我心说难道这是毒水?那高人是往鼎里爬的时候,腿脚沾到水了,所以才会腿疼脚疼?
我正想回身叫白开和秦一恒,没等出声,我余光却猛地在水里像是瞟见了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又不见了。
这让我很意外,又不敢伸手去捞。左右看了看,只好拿了一根台球杆过来。想在水里搅和一下。
没成想,没等到台球杆碰倒水面。水里猛然就有一个东西扑腾了一下!水被扬出来不少!所幸我反应还挺快,躲开了。正想看清究竟是何方神仙,就听见白开一声大喊,小缺,别淘气!
跟着我整个人就被他从鼎旁边撞开了!我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没摔跟头,回头一瞅,白开这时已经撸着袖子,从鼎里面掏了一个黑乎乎的活物出来!白开顺手就丢到了地板上,那活物像条鱼一样的扑腾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心说妈的你至于大惊小怪吗!这玩意不就是条风水鱼吗?
我忍住没骂出口,毕竟那台球馆的老板还在,我得顾忌一下团队形象。
走过去俯身一瞧,我又是一愣。只见地面上躺着的,并不是一条鱼。而是一个说像是娃娃鱼不像娃娃鱼,四脚蛇不像四脚蛇的东西。反正我从来没见过。
我道,这什么玩意啊?还活着吗?
白开瞟了我一眼,救命费回去打到我卡上啊!你是手痒还是怎么的?不摸能死?
我被弄的哑口无言,看来这东西还有危险。于是后退了一步我又问,行行行,先说是什么东西。
蝌蚪!不认识?白开挪揄道,游来游去的小蝌蚪!小蝌蚪,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听说是蝌蚪,我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说实话,可能小时候是见过,但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忘了蝌蚪应该长什么样子了。何况这么大个儿的蝌蚪,甭说我了,生物学家估计也没见过。那蝌蚪通体乌黑,身上包裹着一层透明的粘液,粘液很厚,足有半厘米。蝌蚪已经长出了两个完整的下肢了,上肢却又短又小。所以看着非常的怪异,甚至有点恐怖。
我用手掌比划了一下,这只蝌蚪足有半个巴掌大小。肯定不是寻常之物。
这是那高人养的?我指着蝌蚪问道,这是个局?那高人着了道了,来不及带走的?
白开回身看了眼秦一恒,秦一恒这时候正拍着那老板的肩膀,老板的皮肤本来就白,这时候已经毫无血色了。想必他也没想到会冒出这么一个东西,肯定吓了一跳。
几个人都没说话,过了半晌,秦一恒才走过来问我,你没碰到它吧?
见我摇头,他就又回身跟那老板说,这个地方很不一般,你把店交给我们几天,这几天你就不要来打扰了。
那老板不知是没回过神来,还是担心我们也在里头着了道,到头来又赔进一笔医药费。反正好半天才点头算是答应了。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好几句,才被白开送出了门去。
这期间我一直就没动地方,点着烟仔仔细细的观察地板上的蝌蚪。细看之下,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蝌蚪没死,身体时不时的还会轻微的颤动。最让我意外的是,这东西偶尔还会睁开眼睛,像是偷偷的打量我们一样,看见我在注意它,又会很快闭上眼。
我心说妈的这东西果然是要成精了,这不显然就是在装死吗?
我拉过白开,悄悄告诉他蝌蚪在装死。白开就嬉皮笑脸的跟我耳语道,听过青蛙王子的故事吗?那孽畜等你着你亲它呢。快,快去。
白开佯装推我,又顺势把我拉回来道,小缺,那东西千万别碰。之前那所谓高人的腿,就长在这东西身上。你碰了,小心下一个就是你。缺胳膊瘸腿还算轻的,要是时辰不对,命都能丢了!
见白开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弄的我还有些后怕。
转身去找秦一恒,却没见他人,我只好找了个沙发,坐下抽烟。既然这里头被他俩说的处处危机,那我最好不掺和为妙。
大概坐了十分钟,秦一恒才出现。手里拿着几张又脏又破的纸钱。
递给白开看了看说,楼下我都看过了,这条路最近经常有出殡的车经过,我打听了一下附近的人,都说之前出殡的队伍不会途径这里的。你怎么看?
白开吹了吹值钱上的土,寻思了一下道,你的意思说,这条阴路是新的?咱们能发现,平民老百姓不至于这么快就知道吧?
秦一恒点点头,这才是奇怪的地方。江烁!你过来仔细听着。
我连忙搬着椅子凑到边上,就听秦一恒继续说道,如果没有人特意指点,那这就算是一种众生现象了。江烁,所谓众生现象,并没有一个特定的称呼,只是我个人的叫法而已。意思就是指那些没有丝毫征兆和启示,却突然出现的**。这种事件没有人安排,也没有人设计,表面上看起来只是纯粹的巧合。但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
所谓的众生,并不只是指人类。事实上,很多莫名其妙的出现的鼠灾,蝗灾,蛇灾,其实都算是众生现象的一种。这么形容的话你能理解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看了看秦一恒,那像那种众人聊得热火朝天忽然一下子都静下来,也是众生现象?你不是说那是阎王爷借道,阴差打肃静的牌子才导致的吗?
对。秦一恒点点头说,所以我想告诉你,众生现象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一定会有原因的。刚才我在外面测过了,这条路阴气非常重,肯定是条阴路。但在这么繁华的地区,人流量如此之大的街道,理应不会有阴路的。所谓阴阳要调和才行,这条路这么针锋相对,迟早是要出大事的。
我一听吃了一惊,我说难道这条路是最近才变成阴路的?人为的?还是什么污秽为的?跟台球馆有关系吗?
秦一恒想了想,冲我摇摇头。这才是整件事奇怪的地方,所以我们要多留几天,争取弄清楚了。
秦一恒拍了下白开,你给江烁讲讲阴蛙。我先转转。
白开站起身来,用脚尖还扒拉了一下那蝌蚪。
小缺,看见没,这东西叫阴蛙。白开点了根烟道,偏远地区研究所谓的巫术什么的,就会用到这东西。做法比较特别,咱们中原的人轻易都不了解。看见外面那层果冻膜了吗?那东西就是这娃的面膜,不对是保护膜。这膜的做法我是不清楚,南方佬应该有些人会懂。作用是,用膜把蝌蚪包裹起来,让人吞到胃里养着。每日狂喝牛血,鸡血,鸭血,反正是血都喝。等到了日子,让那人上吊自杀,人意思舌头一伸,这东西就自动被呕吐出来。就成了阴蛙。
至于用途嘛,很简单,害人。
玄学中,蛙声之地招鬼算是一个很简单的常识了。通常咱们在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入了夜就经常会听见蛙声。但至于有没有蛙呢?谁也说不清楚。而且,阴气越重的地方,这蛙声就越明显。当然荒郊野外荷塘月色那种地方不算。我指的,是城市里。很多没水,干旱的地方一样在夜里可以听见蛙叫。所以啊,以后你要是一个人夜里出去,没有经过河边或是水边,又平白无故的听见这东西叫,你就趁早哪来的回哪儿去,免得惹了东西。
这阴蛙究竟怎么害人呢?
哎,这位兄弟你问着了。我告诉你,这可比扎小人厉害多了!
第七十章 阴蛙
白开越讲越兴奋,唾沫星子乱飞一通。我赶紧给他递了根烟,算是堵了他的嘴。
白开干脆卧到沙发上,继续说道,扎小人我不知道秦一恒给你没给你讲过,那东西说白了,用的是运势来做造孽,你挨扎呢,不见得当时就疼,只是隔个十天半个月,被扎的地方可能就是意外受伤了。当然这只是初级的扎小人,高级的那些你也甭听,太颠覆世界观。至于阴蛙,它的牛叉之处就在于,一旦这东西用到了某个人身上,这蛙冷,那人就冷,这蛙热,那人就热。这蛙疼,那人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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