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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机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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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本来就着急,这下更没了头绪,赶鸭子上架的就开始讲了起来。
我讲的第一个故事是秦一恒当初告诉我的,是一个鬼打墙的故事,说是有很多人夜里赶路,总觉得这路比平日里走的长,怎么也到不了目的地,等到了天亮了,才发现自己在坟圈子里绕圈。这很多故事里甚至传说中都有人讲过,没什么特别的,特别之处在于秦一恒解释了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他说,这入葬之后的人,有一些并不是立即投胎的。这也不是他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活计,说白了就是底下的号还没排到他,这跟我们阳间也类似,不太深究的比喻的话,完全就是跟去银行排队一个路数。
这污秽没法去投胎,可平日里总不能像人一样玩乐。这唯一的乐趣,也就剩下捉弄一下过路人了。
当这人在坟圈子里走路,其实这污秽一直就在旁边数着。很多人可能去过一些古老的寺庙,尤其是埋有舍利子的那种,围着埋着舍利子的塔或是其他建筑走一圈,是会给自己增福加运的。而这围着坟转,却正好相反。是会在身上招晦气的,这晦气招的越多,这坟也就越清明。这里的清明是一个形容词,具体表述的意思还不好用文字表达,总之就类似于我们去扫墓差不多,这污秽也不是喜欢晦气多的地方,它们自己也难受,这么拾掇一下,自己住的就更舒服了。
这个故事我刻意讲的很快,一是反正也没人会听,也不用在乎其他人听没听清。二来我也有些着急,恐怕慢一点多生事端。
我吹了蜡烛之后,白开挺满意,不过嘴上没多说,直接自顾自的就讲了起来。
我其实对他的故事没啥兴趣,但耳朵这东西不像眼睛能闭上,不自觉的我还是听了进去。
白开讲的故事是有一个人晚上经常做梦,梦见有人来叫他去搬砖,这搬砖可是不是网络用语,是真的搬砖,修城墙。
这人一开始虽觉得有点奇怪,可这梦多多少少都会有几分奇怪,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没成想第二晚还是梦见这人来叫他干活,而且梦里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灰溜溜的跟着去,累的半死。第二天起来感觉跟没睡没啥区别。
这次他就有点起了疑心了,琢磨了一下却又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只好在第三晚长了个心眼,去记了记自己在梦里走过的路。
果不其然,第三晚那人如期而至。他这次也没犹豫,一路走一路看,这梦实在真切,他这人记忆力也不错,路线还真就记了个大概。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也不顾上浑身乏累,直接就按照昨晚的记忆寻了过去。
这一找把他吓了一跳,顺着梦里的路线走了很远,直接出了城。最后竟然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小树林里也没见有什么建筑或是城墙,只找到一个很大的蛇洞,洞藏得很隐蔽,洞口不知道被谁用土垒高了,洞里头也数不清有多少只蛇,他匆匆看了几眼,只见得洞中有数具人的骨架,当即吓得够呛,跑回了家。
这次到时弄明白了,可弄明白的结果让人很不安。
这是被蛇勾了魂了啊。想到当晚这蛇还回来找他,他真是苦不堪言。生怕自己这城墙修着修着就变成了那几具白骨中的一具。
这人当晚干脆熬了一宿,没敢睡,第二天两眼通红。这不睡觉倒真是没做梦,可也不是长久之计,又过了一晚,他实在是扛不住了。无意中就睡了过去。
这刚睡着,那人就来了。
梦中这人害怕,可无济于事,还是跟着去继续修城墙。
只是这次不同之处在于,他问那人,这城墙修来是干嘛的?
那人答道:这大人要建朝开疆,建都于此,要他来是修皇城的护城墙的。
见那人答的轻描淡写,他倒是放心了一些,心里也有了个盘算,没敢多嘴,干了一通宵的活,第二天还是醒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次他不敢耽搁了,立刻上街到处跟熟人打听。问有没有懂行之人或是方士一类的。
可现在这个时代,哪有那么多有道行的人存在,问了个一来二去,也没问到。
这人有些绝望,也不知道谁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让他上网求助,他本身对网络并不了解,那个时候也就两千年初,网络本身就不太普及。他还是人托人才终于把这事发到了当时最大的一个中文论坛上。
这网上藏龙卧虎,这贴真的有人联系了他。联系他的人本身离此并不远,当天就赶了过来,说晚上在旁边守着,但凡那人再来,他必定捉之。
这有人守着,甭管是不是江湖术士招摇撞骗,但起码安全感倍增。他近日多有劳累,很快就睡去了。
这一睡那人又来了,而且不同以往,表情很凶。喝他匆匆跟去。
他想多耗些时间,可身不由己,也没见那懂行之人出现捉妖,还是被带到了城墙根。
那人指着城墙根告诉他,今天修完这次,墙就彻底好了。以后不用劳累了,但恐怕他回去走漏风声,泄露皇城地址,必须让他留在城里。
这人一听心就慌了,留在城里不久是变成白骨了吗?当即表示不肯。
只见那人面色一变,伸手就要抓他。正巧这功夫,只见头顶上方火光一闪,那人还没来及触及自己,就啊的一声消失了。
跟着,他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再醒来发现自己正是躺在那蛇洞前,旁边正是那懂行之人,正在用火翻烤着一只大蛇,烤熟之后几下就将其吃掉了。
洞里的蛇这时正四散乱逃,很快就都消失在草丛树林之中,没了踪影。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被救了,当即磕头表示感谢。
那懂行之人很不屑的叫他起来,大快朵颐吃干了蛇肉,告诉他,这地界是有一条大蛇在修炼,这道行已经有些年头了,再修炼个三五十年必定成了气候,化作大龙,出来作乱。
他这次算是误打误撞。碰到了。
那懂行之人吃光蛇肉又把蛇皮包好,告诉他,这蛇,是奔着变龙去的。吃下肚子,这飞禽走兽,日后自能任其拆迁。语闭,懂行之人点着了根怪香,味道刺鼻,嘴里念叨了几句,草丛中就蹦出很多蝈蝈。懂行之人一伸手,蝈蝈就爬进了自己手中的小葫芦管。
懂行之人一摆手,扭头就走了。日后再也联系不上此人了。
这事之后,也就算了了。而后几日,天降暴雨,百年难遇,城中排水设施不好,淹死了好几个开车的。等水退去之后,这人跑到那树林里去看,只见蛇洞已经完全被淹没了,水全是从城墙中的缺口流进去的,可见这城墙开修之时,这蛇已经料想到了会有水灾。
这故事讲的有几分像是评书,用词表意听着都不像我们平日里讲话。
白开讲完吹蜡烛之前冲我坏笑着眨了眨眼睛,转头冲那个男生道:“你听着了吗?这他妈就是老子当年的英勇事迹,就差被人编成歌传唱了!”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声,妈的我说这故事里的人怎么会招蝈蝈呢。合着这人就他妈是白开?
他以前这么有本事?蛇王都给干掉了?
我想问白开是不是在吹牛x,但现在问这话对我们没啥好处,也就憋了回去。
我俩讲了两个故事,这蜡烛也没省多少了。
我寻思着肯定是又轮到我了,搜肠刮肚啊,还是没想出来。
正在这功夫,突然听那男生道:“现在到我了。”
我跟白开一愣,男生就接着讲道,有一个男的,条件很不错,长相收入都尚佳,可是小时候因为出过一次事故,身体有一些缺陷。很多年一直快三十岁了,还是没正八景谈恋爱。因为不敢。但这人心里还是很渴望爱情的,但这缺陷注定使他没有爱情。他很苦恼,但也不知道跟谁倾诉。有一天他在网上碰见了一个女孩子,俩人相谈甚欢,他觉得这个女生是全世界最理解的他的了。也是第一次为爱勇敢,向这个女孩表白了。那女孩在视频里见过自己,本身就对自己有好感。俩人就开始网恋。网恋了一月,俩人终于见面了。见面那天这男的也是很忐忑,但他想着女生如此的善解人意,也许会接受他的缺陷。开始他错了,那女孩不仅不接受,还在宾馆里羞辱他。他一时冲动就把女孩杀死了。
他读书时化学学得很好,所以尸体被他很完美的处理掉了。网上的痕迹也被他删的一干二净,本来他以为这事就会就此结束,没有人会查到他。结果他错了。
没有人会查到他,但不代表没有鬼不会。
那女孩死后几日,他接连碰见怪事,每一件都拷打他的世界观。告诉他这世界上是有鬼的。
后来他扛不住,又无法将女孩摆脱,于是从网上查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能将自己身上的污秽传给下一个人。玩法很简单,他碰巧有这个条件,赶紧就组织了起来。
结果跟他预想中的一样,很成功,那女鬼被他轻而易举的传给了下一个人。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群人里不止他一个出过事,他阴差阳错的接到了上一个人传给自己的污秽。
这个污秽非常凶,一直在寻找替身,当晚,玩了这个游戏本身周围阴气大盛,他没办法,最后竟然步了那污秽后尘,上吊自杀做了替身鬼。
他一直想等下一个人出现,可实在没机会,只能在这间房子里游荡,直到有一天,一群人又来玩了这个游戏,他直到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所以他不会失去这个几乎,无论如何也不会!
故事的最后几个字是这个男生歇斯底里的喊出来的,把我跟白开听得都是一惊。
我心说完了,要出事,白开根本没带能做局的东西。
白开喊了声操,你是跟老子示威呢?说完又吐了一口口水到那人脸上。
第四十章 初进厂房
我跟白开买了最近的机票动身,到了机场之后还要转乘火车。
足足折腾了两天才算是到了地方。
一路上我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从来没收过厂房,甚至对于这个厂房我买下来之后怎么出手,我都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且,不知道这次去又会发生什么,总之很不安。
这个厂房的讯息不是我打听到的,而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这行做久了,我在很多交易网站上都掏钱挂了收宅子的广告。后期我有很大一部分生意都是通过这个渠道联系的。
但这个厂房的不同之处在于,对方没有按照广告上的联系电话找到我或是我的员工。而是直接给我这边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
邮件的内容很简单,大体就是这个厂房出售,价格面议,联系人老丘。之后就是宅子的地址。
附件里寥寥几张厂房的照片,拍摄年代都有些早,像素很低。从照片上看,拍摄时厂房还在运作,也没有流水线,只有几个员工在工作台上制作帽子。
按说这种邮件通常我都当做垃圾邮件处理,现在这世道什么人都有,保不齐就是恶作剧或是变相骗钱。但我在无意看了照片之后,还是决定要亲自去看看。
原因很简单,我觉得照片里那些工人制作的帽子很眼熟。不,我想,压根这些帽子就是我之前见过的那种。
之前那个老头有戴过,在房万金的店里我还近距离观察过。
虽然照片并不清楚,但从轮廓上看起来是没有区别的。这帽子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一眼。
白开并不知道之前帽子的事,我给他讲了后,他也表示这次非去不可。这邮件本身来的就神神秘秘,肯定是有猫腻的。况且即便我们真的白跑一趟,也总比在家里对着照片胡思乱想要好。
中国的东北很冷,我是北方人,倒是很适应。
白开就有些够呛了。我俩准备了羽绒服。到头来我两件都给他一个人穿了,他还是直嚷嚷冷。
我们去的这个地方是一个边陲小城,我从没来过,早前倒是总听朋友说,这边不安生,边境经常会有走私进来的枪支或是毒品。就在路上明目张胆的贩卖。
所以到了地方我跟白开都很谨慎,即便住进了酒店,还是把周围的情况简单看了一遍,但凡出点什么状况,还不至于无脑的狂奔。
帽子厂的厂房在小城的郊区,距离我们的酒店大概有三十分钟车程。这在大城市中并不远,但在这种小城里,已经是能在城中来回走三趟的距离了。
我们住的酒店在当地已经算是最好的了,可严格说起来还只是一个招待所。不过供暖倒是很给力,白开进了屋之后很快就热的只穿了一件裤衩。
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俩就动身了。
小城很安静,而且也没有所谓的出租车,只有不停在小城中来回行驶的小巴,一招手就停,上车给了钱,到了要去的地方喊一声就能下车。
我跟白开就是坐着这种车,又找到一个地方租了辆摩托车。俩人才沿着出城的小路颠颠的去了厂房。
厂房并不难找,主要是旁边实在没什么建筑物。
远远的看着,很破败。所见之处的窗户上,没有一扇还有玻璃。
到了厂房门前,大铁栅栏门是关着的,上头的铁链子已经生锈了。往里望去,还能看见不少积雪。
我喊了一声老丘,没人答应。
我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扶着门想看看能不能翻过去。
正爬到一半,里头就出来了一个小老头。老头很矮,穿着东北特有的皮衣皮裤,头顶上带着个帽子。严严实实的。
我一眼就看见帽子,差点没从门上摔下来。这帽子果然跟之前见到的一样。
那老头给我们开了门,我顺手就给他递烟,想套套近乎。
结果老头只是咿咿呀呀的摆手,我跟白开面面相觑。是个哑巴?
我试探着问他,你是不是老丘?我们是来看宅子的。
老头就又啊啊了两声点头,转身把我们往里头领。
穿过一个不大的院子,就进了厂房。
里头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供暖,总之很暖和。厂房不大,也就三四百平米。整个厂房里空空荡荡的,什么设施都没见到。老头指了指厂房一角临时搭起来的一个小屋,又带我们走了进去。
这个小屋显然是老头睡觉的地方,屋里的陈设更简单,一个行军床,一个小煤炉,剩下的就都是洗脸盆暖壶之类的东西。
我跟白开坐了一会儿,喝了口老头给倒的热水。就开始问老头,这厂房大致是什么情况。
老头因为哑,所以交流起来很费工夫,我们只能一直用问是或否的方式问他,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最后,白开奈不住性子,干脆叫我出去自己看。
出了门我问白开,这厂房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没长眼睛是吗?这地方能他妈有什么问题,有鬼都冻死了!”白开打了个喷嚏又道,小缺,你觉得这厂房跟照片里的是同一个吗?
我四下看了看,厂房里的东西都没了,很难比对,因为这种厂房的墙壁或是地面基本都是大同小异,根本无法细细分辨的。于是我问白开,你的意思是,这个宅子也是一个复制品?
白开说,那到不至于,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悄悄看过了,你跟我来。
白开把我拉到了厂房的一角,地面上零零乱乱的有很多块儿碎砖。白开用脚把碎砖扒拉开,指着道,你看看。
我俯身下去,只见地面上的确是有一些痕迹,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可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问白开,这什么?你尿的?
白开说,尿你奶奶的爪,这是水泥干了之后留的痕迹,有人在这儿搅拌过水泥,这厂房最近做过修改!
我顿时想起来了,小时候邻居家建房的时候我记得我专门跑去看过。那时候的施工比较简略,沙子,石子,水泥都是堆在地上的,随便把沙子用铁网过滤一下,就地在沙堆上弄一个坑,直接就在里头搅拌水泥。旁边呢就一筐一筐的把搅拌好的水泥运上去,加砖盖房。
我心说这个厂房之前要塌了?平常的话,墙体如果有了裂缝,也是要用水泥修缮的,这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坏了很正常。
我转回身去找那老头,却见他已经在自己的小屋门外头看着我们了。
我就问他,这厂房最近动过工吗?
见老头啊啊着点头,我又问,是修那里的?
老头伸手指着我身后的这面墙,又啊啊。我心说老子的分析能力还是不错的,这墙果然之前出了状况。
谁知回头见白开一脸奇怪的正看着墙,不明不白的问老头,是不是之前墙上有什么东西?用水泥盖住了?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了一声,见那老头又啊啊着点头。
我就问白开,墙上能有什么东西?
“我又没透视眼,不过你看这一部分的水泥明显要新于其他地方。”白开伸手摸了一下又道,这块地方正对着一扇窗户,那扇窗户也很奇怪,开的位置不伦不类的。
我扭头一看,果然在对面的一面墙上,的确有一扇窗户看着不太对劲,首先,这扇窗户开的位置很特别,要比其他窗户高出一大块儿。显得很突兀。我环视了厂房里所有的窗户,只有这一扇特立独行。
其次,这扇窗外头,正对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平台,平台也不是搭建的,只是在一个小土坡上用铁锹一类的工具铲平了。
第四十一章 老丘
谨慎起见,我俩还是出去看了一眼。小土坡的土很硬,已经被冻实了。
表面很光滑,爬到上面还挺费力气的,我估计之前这土坡旁是应该架有一个小梯子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撤掉了。
土坡上空无一物,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土壤的颜色跟下面不太一样。
下面的土相对比较黄,而上面的土颜色要更重一些。
我伸手试着挖了一下,土面跟水泥地差不多,也不知道这底下是不是埋过什么。
我就道:“这不是个坟头吧?”
白开摇摇头,背过身把拉链解开就地来了一泡。回过身不满道,妈的这土太硬了,尿都浇不软!不行,你去管那老头借几壶开水去!
白开光天化日的小便很出我意外,但目的跟我是一致的。这土不管里面有什么,只有软了才能发现端倪。
于是我比划着叫那老丘烧了几暖壶开水,一壶一壶的递给白开。他就把水都浇到了一个点上,这么折腾了几次,土终于被我俩搞成了泥。
白开也不嫌恶心,伸手就往土里面抓。这一幕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在旁边喝热水暖身子。
白开东刨西挖的弄了一阵子,弄得俩手都脏兮兮的。像是发现了什么,过来就要拽我去看。
我都没来及反应,衣服已经被他弄脏了。心里虽然恶心,可也只能忍着。
这表层的土弄开之后,里头的土壤颜色更重了,这都说东北的黑土地肥沃,我今儿是头一次见到,没想到果然跟沾了墨似的。
我问白开,你到底让我看什么?
白开把手掌摊开来,说,这里头都是纸灰,之前这个地方肯定烧过很多的纸,多到咱们难以想象!
我一听很紧张:“你的意思是纸钱和纸人车马?这里出过殡?”
白开瞟了一眼厂房说,是不是出殡我不知道,但这地方肯定闹过什么。
外头实在太冷了,着实不能多呆。我跟白开又回了厂房。围着老丘的煤炉暖了暖身子,俩人才跑到厂房的角落探讨对策。
目前最棘手的不是厂房有问题,而是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对于一个连题目都没有的考试来说,是几乎不可能求出答案的。
最后我俩见光看肯定是没有头绪的,只好又去从老丘下手。
我问老丘,他在这里多久了。
老丘就比划出三个手指头,也不知道是三年还是三十年。
我又问,那之前墙上的东西是你找人弄盖住的吗?
老丘啊啊的点头。
我心里一喜,既然是他盖住的,他肯定是知道墙上有什么的,而且,说不定还能问出来他盖住那面墙的原因。
我见桌上有纸,赶忙拿来递给老丘,要他把墙上的东西画下来或是写下来。
老丘不解的看了看我,才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老丘显然没什么美术天赋,画的非常简单。画完后我一看,无非就是用圆珠笔在纸上画了一个说是菱形不是菱形,说是椭圆不是椭圆的东西。
我把纸又递给老丘,说你会写字吗?你干脆写下来。
这次老丘摇摇头,一脸的抱歉。
我拿着画左想右想,始终猜不出这是什么。只好递给白开。
白开接过画没直接看,反而冷不丁问老丘,你不会写字,桌上放这么多纸干嘛?
老丘被问得一愣,脸色瞬间就不太好看。
我见白开死死的盯着老丘的眼睛,不由得也攥紧了拳头,妈的如果老丘真的是在装聋作哑跟我们演戏,白开这么直白的拆穿他,显然是要开打了。
不过老丘的神情很快就退了下去,又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类似于火柴人的东西。
后头有一个大房子,房子里还躺着另外一个火柴人。
老丘把画好的纸举着,啊啊的指着里头的火柴人,又指指自己。
白开唉了一声道,你是说这里还有一个人?这纸是他用的?他在哪儿?你把他叫出来,就说收宅子的江总来了。
谁知老丘连忙摆手,又赶紧拿起笔在立着的火柴人头上方,画了一个月牙。
白开就问,那人晚上才会来?
见老丘这次点头,白开又问,那人每次都是在你睡觉的时候来?
老丘这下很激动,人差点没站起来,连指了好几下桌子。
白开见状想了一下,说我明白了,每次你睡着了,那人才出现,然后在纸上给你留下命令?
我在旁边本身不想插嘴,可听见这句话我感觉后背就是一凉。
忍不住也问道,你压根就没见过那个人?只知道他来过是吗?
老丘还是点头。
这下我对这个宅子更加没信心了,妈的大半夜来,谁知道是人是鬼啊。
我把白开拽到屋外,悄声问他,你觉得老丘说话靠谱吗?
白开不屑道,目前看那老头的确不像是会发邮件的,他肯定有老板或是幕后指使,咱们可以会一会他老板,反正你是江总,谈判得你来。
我当即就表示不同意,这他妈又是要那我开刀啊。我劝白开,不如我们先回去,反正来日方长,准备充分了再来也不迟。
白开却不同意,说这次已经暴露了目标了,就这么回去了反而容易被人偷袭。只能接下来随机应变,看看晚上到底有没有人来。
说实话,在这仓库里守夜,比宅子里艰苦的多。
我并不害怕,只是这里太冷了。那老丘的屋又很小,挤三个人坐着就已经很费力了,更甭提睡觉了。我很后悔没有之前准备个睡袋什么的。那样起码还能抗一下。
这时候甭说天黑了,连中午都没到。见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我干脆也不着急了。就地又跟白开探讨起老丘的另一张画上的图形来。
我觉得老丘肯定是画的太简单了,可能漏掉了重要的线索。
白开却认为重点不在这里,这墙上的图案已经被盖住了,为什么盖住它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一想也是,赶忙又去问老丘。
老丘这次想了一下,又拿纸画了一个火柴人。火柴人这次是在房子里走动,可是背后却有却有几道光线照了过来。
不过老丘想画的也可能是风,因为在纸上,他无非是画了几道线而已。
我跟白开看了画,都有些不解。
白开率先问老丘,那墙上的图案能照发激光?
老丘可能都不知道激光是什么东西,琢磨了一下,摇摇头。
白开忽然拍大腿道,我知道,是目光!你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你!?
我跟着打了一个冷战,见老丘点头,赶忙又去之前的那张画。
我明白了!这是一只眼睛!画在墙上的眼睛!?
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妈的这不可能吧。不过现在看来,这画的的确像一只眼睛。只不过是闭上的。
难道说,这只眼睛会在人转过去的时候忽然睁开?然后窥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转过头,它又闭上了,就像从来没睁开过?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白开,白开就骂道,妈的你写诗呢?
这如果真是只眼睛,也不是监视这宅子里的,你忘了那窗户了吗?
我一想也是,心说合着是土坡?土坡上之前有什么东西?这个宅子还真是疑团重重的。
我问白开,会不会之前在土坡上供奉过什么东西?所以才会烧那么多纸钱?
白开想了想,表示不知道。反正时间还长,晚一点琢磨也不迟。兴许一切到了晚上都会有答案。
他说的倒是没错的,这会儿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了。我俩早上出来的匆忙连东西都没吃,人已经开始饿了。老丘很好客的给我俩准备了午饭,很简单的两个菜,一个猪肉炖粉条,一个小鸡炖蘑菇,菜不多但都是东北的名菜,还是很可口的。
席间老丘要给我俩敬酒,我俩怕耽误事都没敢喝。老丘就自顾自的喝了不少,吃过饭躺床上就开始午睡。
我跟白开也闲的无事做,又跑到了之前的土坡上。
环顾四周的场景,附近说不上荒凉,但的确少有人烟。抽了两根烟,再回厂房的路上,白开忽然问我,觉不觉得老丘有些奇怪。
他的话点醒了我,这老丘看着和蔼实诚,可总是让我觉得哪里怪怪的,之前我是劝自己,是因为对这房子有疑心的原因,疑屋及乌。现在白开也这么说,我就问他怪在哪里。
白开就道,咱们通常都说十聋九哑,是因为这丧失听力的人,因为无法接受外界的声音,是很难学会讲话的,所以才成了哑巴。而老丘听力并没有问题,舌头也是完整的,所以他不会说话这一点本身就很可疑。
而且,老丘岁数虽然看着不小了,可现在不会写字的人实在寥寥无几,所以,我怀疑这老丘是在跟我们玩装傻充愣呢。
白开解释完又嘱咐道,留点神,防着点。
第四十二章 另一个人
看书窝网凶宅笔记第四十二章另一个人 我点点头,其实我压根就没相信老丘。只是眼下实在没其他的切入点,只能先跟老丘周旋着来了。
又回到厂房,见老丘睡的很踏实。我就用煤炉又烧了壶热水,跟白开边喝边耗时间。
等到老丘醒了,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也不知道老丘是例行检查还是纯散步,起来后在厂房里走了几圈,才坐回来。仨人继续百无聊赖的干坐着。
中间的过程无须赘述,等吃过了晚上饭,见天终于一点一点的黑了下来。
厂房里本来是有灯的,可是年久失修,早就不亮了。硕大的厂房里只有老丘的小屋里有光,而且灯泡的瓦数很低,昏昏暗暗的。
一入了夜,东北特有的大风就开始刮了起来,听着跟有人哭似的。我看看表,这时候才七点多,平常正是精神的时候,可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环境渲染的,我竟然有点困。
抽了根烟强打了下精神,白开就说出去转转,这厂房没有后门,如果真的会有人来,多半也是从正门走进来。我们先出去观察一下地形,争取到时候把人堵在厂房里头。
外头看着就很冷,我其实不想动。但白开这么怕冷的人都主动要求了,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出了厂房的门,风立刻就打在了脸上,吹得脸生疼。
远处也见不到有任何亮光,仿佛这个地方已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让人感觉很压抑。我把摩托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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