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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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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拿了我买回来的东西坐在沙发上吃,我点开视频一个个看,我发现这些视频没有施虎的指点我根本就看不到重点,在施虎的提示下,我看见在床下边有个影子在动,好像是人走动留下的影子,可是那时候房间里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施虎指了指窗户外面说,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看了一阵根本什么都没看出来,然后施虎点了放大,拉到窗户那里,我这才看见在窗户顶上有个人头!
施虎说这东西在整个视频中都有,就没有消失过,也就是说它一晚上都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过,于是施虎说,很可能每晚这东西都在盯着我看而我不自知。
我只觉得一股阴冷从脊背升腾而起,每晚都被这样一个东西一动不动地看着,光想想就让人全身发寒,再加上那晚我看见的那个人影似乎也是在那个范围,难道就是那东西不成?
第八章扑朔
我在施虎的指点下将剪辑出来的视频都看完,只觉得又陷入到另一种恐惧当中,这种恐惧不同于我看到的那些,而像是丝线一样缠绕在我身边的那种,你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是当知道的时候,才发现身边满满都是,而且无处不在。
大约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细思极恐,这些细节的存在让原本就有些迷离的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起来。
我想到自己早先录制的那几个视频,我都是匆匆看过,或许很多细节我根本就没留意,而这些视频的存在,我一直守口如瓶,直到现在,我才告诉了施虎,施虎听了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我知道这是职业病,对新线索的出现他们这样的人一直都是这样的反应,我于是把电脑打开,调出了那几个视频,施虎说在我电脑上不方便剪辑,于是就拷贝到了他电脑上。
他对几个视频按照时间顺序排了序,然后就一个个认真地看,这回他在看,我拿了东西一边吃一边跟着看,施虎看的是第一次拍到的我午睡时候的视频,那个视频我当时看了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拍了晚上睡觉的,于是才有了后来的事。
这个只有半个来小时的视频,拿到施虎手上,只是两三分钟施虎就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他用他电脑里的视频工具放大了视频,他放大的是依旧是窗户的地方,只是这个位置很偏僻,然后他指着窗户角落的地方让我看那是什么。
视频放大之后有些模糊,但是这东西依旧能看到一个大概,这样子像是一只手掌伏在窗子上一样,我说大白天的怎么会有一只手,施虎摇摇头说暂时他还不清楚,于是他将视频缩放回原屏,然后继续看,视频依旧在走,又看了大约五六分钟,他忽然将视频给倒了回去一些,又盯着仔细看了一遍,看过之后又倒了回去再看了一遍,我却什么都没看见,于是就疑惑地看着他,问他说看见了什么。
施虎似乎已经看清楚了,于是将视屏倒回去暂停,接着指着床边的地方让我留意看,于是他按了空格键让视频继续放,我一直盯着施虎指给我的地方看,我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是却不大真切,施虎在最关键的时候暂停了视频,然后指着给我看的床沿说,这地方好像平白无故地凹陷下去了,然后他倒回去让我再看一遍。
我睁大了眼睛凑近看,还真是这样,施虎说有什么东西坐到了床沿上,很显然床边上有什么东西,再接着施虎又指着盖在我肩膀部分的被子,让我留意看,我这回事自己看到的,只见肩膀处的被子也往下面凹陷了下去,说明有什么东西按在了被子上。
这些都是极容易忽视的细节,仅仅是盯着看没有职业素养,也是看不出什么的,我不得不佩服施虎的心细,只是这些细微的变化更让我惊悚,施虎继续往下看,我见他又反复看了某个时间段好几次,他问我说我记不记得我那时候在说话?
我盯着看了下,只见我依旧在睡眠当中,但是嘴唇却在动着好像说着什么一样,我惊讶我当时竟然没有看到。施虎一遍一遍地在反复看,貌似是要依靠嘴唇的变化来判断我当时在说什么,直到我自己都看了厌烦了,施虎却已经拼凑出一段不大连贯的话,可能是因为是睡梦中的话语,所以嘴唇的变化并不是很大的缘故,所以有些难以分辨。
我听见施虎念了一句——我东西留了老地。
我说这是一句什么话,施虎没吭声,又仔细看了一遍视频,然后自己嘴上喃喃快速地念着什么,最后猛地将这句话给补充连贯了——我把东西留在了老地方。
然后他看着我,说有什么东西在和我说话,而且是要告诉我什么,接着施虎问我说这段视频是具体的什么时间拍的,我说了时间,施虎反应很是迅速,他说这是刘老头死前前一天,这事肯定和刘老头有关。
之后我午睡的这段视频也到了尽头,施虎点开晚上我录的视频,这段视频我都不大敢重复看第二遍,因为实在是有些过于诡异和恐怖,有时候我甚至会可以忘记它的存在,觉得都不是真的。
我于是就让施虎自己看了,而且我也受不了施虎那一点点把细节处的恐惧发现的程度,这事我第一次觉得和他在一起很有压力,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感觉看他做事整个人都要呼吸不过来一样。
我于是起身去倒水,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放在茶几上,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继续看着视频,我就任由他了,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转,看了一会儿,施虎接到了一个电话,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是我听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很严肃,好像是有什么事。
之后他挂了电话,然后就将电脑给关了,他说他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视频他带回去看,让我自己在家里小心一些,如果觉得家里阴森,可以到下面去转转,这样也能缓解一下神经,只是对七楼忌讳着一些。
我顺便问他说是不是难师傅有什么事,他说难师傅没事,我不要多想,他本来已经就此止住了话题,但是走出几步之后又转头和我说,殡仪馆有人跳楼了,是个那晚上值班看到了监控的员工。
我愣了下,施虎说所以我要小心,然后就走了。
施虎才走了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小马打来的电话,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了他有些恐惧的声音,而且我觉得这一次他的声音还有些抖。
小马打过来我就听见他问我现在方不方便接听电话,我说方便,听见他声音不对,我问他说这是怎么了,小马却问我说我真的和刘老头牵扯上了吗?我觉得小马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于是问他说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然后小马才在电话那头说,他那个朋友早上跳楼了,就是他和我说的在殡仪馆的那个朋友。刚刚施虎说的时候我脑海里第一个划过的就是这个人,只是不敢确定,现在听小马这么一说,心里有种答案被确定的感觉,却并不感到惊讶,我于是让小马节哀,毕竟生死的事谁都说不准的。
可是小马显然不是因为说这个才给我打电话,接着他说据说他那个朋友是早上七点从楼下跳下来的,可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他说早上他们还一起吃了早点,他还觉得纳闷,他们住处也不是很近,而且上班线路也不在一起,他专门打电话给小马说过会儿一起吃早点,而且还告诉他他已经在他住处下面等他了,那时候小马刚好要出门,听见他朋友这么说自然是高兴,但是高兴之余也有些纳闷。
小马说他也问了说为什么他会想起来找他一起吃早点,他那个朋友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了,小马说那时候他已经跳楼死了,怎么可能还来找他吃早点。
我听见小马这么说,只觉得自己屋子也变得阴森了起来,于是就问说他确定是七点跳的楼?小马说警方都找过他了,说很确定就是早上七点左右的事,小马最后说他那个朋友绝对不会自杀的,一定和看到了那晚的监控有关。
我只能安慰小马说让他不要胡思乱想,等警方的结果出来了再说,现在不要自己吓自己,我最后挂掉了小马的电话,只是觉得自己在家里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于是就打算下去小区下面晒晒太阳,到了一楼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梯竟然被封了,电梯口立了一块电梯正在维修的牌子。
第九章迷离
我记得早上回来的时候电梯还好好的,也没出什么事,好像也就是刚刚才有的事儿。巧的事,我出来没走多远就遇见了鲁飞,也就是我经常出入认识的那个门卫,我和他打了招呼问他说我们楼的电梯怎么封了,他笑呵呵地和我说电梯坏了,一直停在七楼不动,不上不下的,物业正在修呢。
听见是七楼,本来还想多问两句的我,就像是心上忽然蒙了层阴影一样地住了口,然后就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就没有打算继续问下去的势头。鲁飞却继续说我住在十一楼,要走楼梯上下上下的确是不大方便,但是在电梯修好之前也只能先委屈我了。
我和他说了一些客套话,就没有再继续,接下来就在小区里闲逛,因为小区里的人大多数都要上班,基本上这个时候并没有多少人走动,显得有些冷清。
最后我坐在绿化带之间的椅子上坐下来,脑子里却想的都是小马早上和我说的这件事,一时间自己也有些难以平复,哪知道只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小马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觉得可能还是为着早上和我说的那事,于是就接了,可是电话接了之后那头却长久没有声音,我喂了好几声也没反应,我于是拿开手机看了看,起初是以为信号不好还是什么的,可是又凑到了耳边才知道不是,因为那头能听见一些声音,只是有些无法辨认。
接着小马的声音出现在那头,他的声音还是早上那种慌乱的声音,他问我说我现在在哪里,如果我方便的话他现在就过来我这里,我说他这是怎么了,可是小马坚持说过来找我,只说电话里头说不清楚,而且现在他很害怕。
我知道那种恐惧的感觉,于是就说我就在家里,他过来就好了。
之后的时间于是就变成了我在下面等小马,小马打底过来的,我看见的士一直开到我楼下,这让我有些惊讶,因为单位离我家并不远,他走路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的,而且当我见到小马的时候,只见他显出很疲惫的样子,我问他说这是怎么了,把自己弄成这样,不是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子的吗?
小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但是看着比哭还难看,他提议说回我家去说好吗,我于是便没说什么,就带着他往家里走上去,走在楼道上的时候他一声不吭,我能感觉到他的古怪,大约也是真的被吓到了,他老家在的远,这里无亲无故的,单位里也就算我们相处得还好些,所以这也是第一时间为什么会想到我的原因吧。
进到家里之后,他看见了我家里头这些奇怪的摆设,包括香和米,脸色变了变问说,我不上班原来是在家里捣鼓这些事情,当然他这不是开玩笑调侃的口气,而是有些敬畏的意思,接着他又看见那个纸人,就更有些害怕的味道,问说我在家里放个这样的纸人做什么,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就说忽然出现在家里的,又不能冒冒失失扔掉,就只能让它先这样在着了。
小马默默地听了,然后又看了纸人一眼,就没说什么了,我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烧水给他泡了杯茶,等烧水的期间,我问他说倒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又要过来了。
小马这才神秘兮兮地和我说,他和我说了那个殡仪馆朋友的事之后不久,他就接到了那个同事打来的电话,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他说那个朋友又不是他害死的,为什么他要一直缠着他,要是早上约他一起吃早点是要和他告别的话,那么又给他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这事着实吓到了小马,他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我倒了茶之后他喝了一口,算是给自己压压惊,我对这种事也不怎么懂,况且之前我也一直都是不信的,要不是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些事,小马现在和我说这些,我一定也是不会信的。
因为不懂,所以就不敢胡说,怕误导了小马,但就像施虎说的,任何事总要有个由头,所以我和小马说这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他想想看是不是他忘记了什么,或许这就是他那个同事一直找他的原因。
小马现在思绪乱得很,他想了一会儿就有些烦躁地在抓头,我见他这样,知道一时半会儿是想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就安慰他说如果一时间想不起就算了,他先冷静下来,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我惊奇地发现自己身处在这样的事当中竟然还可以劝别人,小马沉默了好一久,这期间气氛有些压抑,不过我也没有说什么,怕扰乱了他的心绪,沉默期间他也逐渐平静了一些下来,然后我就看见他一直在盯着门背后那个纸人看。
看了一阵之后,他忽然冒出来一句说,这纸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看着挺眼熟的,我说但凡纸人扎的都是一个样子,他见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死人丧葬什么的都是按着一个模子扎出来的。
可是小马却摇摇头说不是,他说好像是在梦里面见过,然后他看着我,可能是因为这个梦不怎么记得清了,所以他说一截想一截,力图在回忆梦里的情景。很快他的说辞就让我感觉有些惊悚了起来,他说他梦见过来我家,好像就是那时候看见了纸人,只不过他说纸人并不是放在门后的,而是在客厅里头,梦里的感觉好像还是我们家的一个成员什么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解释说我也知道,梦里总是会出现一些乱七八糟不合乎常理的事,他记得这个纸人还说了话,就像一个人一样,醒来之后他可能就不大记得了,因为醒来忘梦是经常的事,接着又会在一个特定的场景忽然想起来。
我听见小马这样说,就追问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让他再回想回想,把梦里的情景再说清楚一些。小马也记不得确切的时间了,只说就是两三天前的事,听见是两三天前,我却觉得会不会是他半夜给我打电话的那晚,只是他不确定我也不敢妄下论断。
至于梦里的情景,他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别的也没什么了,或许还有别的事,可能记不得了。但不管怎么说,小马的这个梦还是让我有些震撼,他的这番说辞我总是和他那晚上的那个电话联系起来,要不是小马的电话,我也不会背着这个纸人上来,这样说来,小马似乎还是促成了我去七楼的那个人,虽然之后他完全忘记了这事。
接下来小马说了找我的目的,他说我有没有找什么人帮我看看的,要是有的话帮他也看看,他现在是真害怕,他说他都不敢回家去住了,万一晚上醒来他那个朋友就在屋子里咋办,我被小马说的有些毛,就说他不要胡思乱想,看小马的样子,我生怕他一时迷糊就会做出什么不受自己约束的事来,因为现在他的精神状态的确很不稳定。
我于是说那我帮他问问,因为我没有难师傅的电话,所以就给施虎打了过去,施虎接起电话的时候身边有些嘈杂,好像是在外面办事,他问我出什么事了,我把小马的事和他说了,他说他把手头的这事解决了就过来,而且还叮嘱我说让小马呆在我家不要走,以防万一。
中间小马接到了一个电话,只是他却看着屏幕根本不敢接,然后他就把电话拿给我看,惊恐地说又来了,我看见小马还给他这个朋友设置了一个来电头像,只是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自己也被惊着了,因为这人我貌似见过,这不就是我昏倒在电梯之前,见到坐在电梯里一男一女的那个男的吗!
第十章端倪
手机屏幕一直在闪,手机一直在震动,但是却放在茶几上没有人敢动,我只是盯着他那个朋友的头像一直在看,小马这时候才说他完全没有来得及把他的头像给换掉。
最后手机屏幕暗沉下去,小马立刻拿起了手机,就要删掉这个来电头像,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就试着问小马说他这个朋友认识刘老头?
小马反而疑惑地看着我,问我说怎么这样问,我说要不认识,怎么会和刘老头扯上关系,这个说法多少有些牵强,不过小马也没起疑,他说应该不认识吧,他和他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也没见他和刘老头来往过,而且刘老头死后他也没什么反应呀。
我于是再试着问他说,那他和刘老头的女儿认识?说到这里的时候,小马忽然就愣住了,反倒问我说刘老头有个女儿,我见小马对三年前的那事好像毫不知情,就打哈哈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小马想了下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我们之后就这样坐着,好一会儿之后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原本以为是施虎打来的,可是拿出手机一看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我眉头皱了下,最近接到这种陌生的电话都会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首先就报了我的名字,我问他是哪位,他说他是送快递的,有我的一个快递,让我到楼下拿一下。
我问了他们是什么东西,因为最近我根本没什么快递,他说他也不清楚,我下来拿了之后自己看嘛,我于是挂了电话,和小马说他在家里在着,我下去一趟就回来,小马随口应了一声,依旧在捣鼓手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于是就下去了,因为走楼梯,下去的时间有些长,我签了字,从外形看是用一个盒子装起来的,挺沉的,我看了看地址,就是本地的地址,这让我想起那把721的钥匙来,于是心头有块乌云划过,怕又是类似的东西。
我没有在下面拆,而是直接抱着上楼去,当我回到十一楼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我也没留意,以为是小马嫌闷自己开着的,于是就走了进来,但是进到客厅里的时候小马却不在。
我狐疑地将包裹放在沙发上,就在屋子里喊了声小马,可是却没人应我。我看见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按理说人应该只是暂时离开了而已,我在屋子里找了一遭可是都不在,我这才觉得有些糟糕,门开着本来就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头,可是他又会去哪里呢?
我正有些担心的时候,他倒是忽然回来了,我见他从外面回来,问他说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噩梦出去了,小马说刚刚有人敲门,他以为是我回来了,结果开门外面却没人,他就出去看了看,然后就去了楼上。
我说怎么会跑到楼上去了,小马说他听见好像有人在喊我,就在楼梯上面,于是他就上去看了看,正好遇见我楼上的住户,他说以为是我,认错人了。
我反应过来小马去了哪里了,于是耐着性子问他说他去了十二楼,还见到了我楼上的住户,小马说是的,我没敢说楼上没人住的事,只是看着小马,发现小马的神情有些呆滞,不想刚刚那样机灵了,这很好辨认,之前他虽然被吓得不轻,但却没有这种呆滞的神情。
小马走到茶几前拿了手机,接着就和我说他先回去了,我说他不是还要灯施虎回来的吗,小马说他已经没事了,就不等了,他既然这样说我又不好说什么,于是就说我送他。
来到门口的时候,小马忽然转头和我说,在我卫生间的门后有一双脚,好像有个人,我最好去看看。被小马这么一说我惊了下,于是就和小马说让他等一下,我去看看。我觉得自己胆子也挺大的,就这样去了卫生间看,走到卫生间门口往门后看的时候,果真看见有一双脚,当时吓得我就不敢再上前。
我退出来一些,寻思着这要怎么办,最后我拿了健身的臂力棒,然后朝着卫生间喊了声谁在里面,可是却没人应我,我于是一点点走进卫生间里面,然后徐徐将门给拉开,只是在将门拉开的时候,却发现只是虚惊一场,或者只是一个恶作剧,因为门后并不是什么人,仅仅只是放着一双鞋。
我于是从卫生间里出来,来到门外的时候小马已经不在了,我走到房间的窗户往下看也没见他人,于是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哪知道电话竟然从楼道上响起。我于是走到外面,循着电话的铃声走到了楼道口,就看见小马的手机放在楼梯的台阶上,正在闪,可是人却已经不知去向。
我上前捡起他的手机,他给我也设了一个头像,只是看到这个来电头像的时候我就觉得手已经抖了起来,因为这个头像我见过,在721的屋子里,那张我的素描,现在就是小马手机里我的来电头像。
我只觉得有些不能呼吸起来,我确定小马应该在这里并没有离开无疑,或许如他刚刚所说,他去了十二楼,而就在这个时候,施虎正急促地从楼下上来,见到我站在楼道上发呆,就问说这是怎么了,打我电话也一直不通。
回到家里我把刚刚的这事和施虎说了一遍,施虎和我想的一样,他说小马已经不对劲了,于是说到十二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自然是和施虎一同上去的,可能是因为我住在十二楼,上面的楼层鲜少上去,再说上面也没认识的人,好端端地跑上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来到十二楼,也就是我楼上的这一户,只见门是开着的。
这时候施虎暗暗地拉了拉我,示意我看门后,客厅门的缝隙没有卫生间的那么大,但是我依旧能依稀看见一双鞋尖立在门后,我看看施虎,他的意思很明显,门后面站着人,接着施虎对我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说他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站在外面不要动。
施虎小心地进了去,我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只见施虎拉开了门,我觉得这里的情形会和我在卫生间看到的一样,只是一双鞋在故弄玄虚,果真如我所想,施虎拉开门之后就没动作了,然后转头和我说只是一双鞋。
正这时候,忽然身后有个声音响起说我们怎么在这里,我转头却看见是鲁飞,他见是我也很惊讶,问说我跑到十二楼来做什么了,接着又看见施虎在屋子里头,就有些不解,问说这是……
我于是说我在下面听见上面敲地板的动静太大,于是就上来看看,刚好朋友也在,就一起上来了,鲁飞听了看了看屋子里头,好像是在看什么,但很快就说是物业在做水电检修。
我见屋子里凌乱的样子,家具之类的早已经搬空了,鲁飞则继续说很快就好了,吵到我很不好意思,施虎从屋子里出来,和鲁飞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说完我们就回到了家里,这事我怎么想怎么蹊跷,施虎说马一品就在里头,但是不知道在干什么,暂时我们进不去,等等看他们要干什么吧。
这时候他才看见沙发上的包裹,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刚刚快递给我送来的。说着我找了剪刀把外面快递的包装袋剪掉,里面是一个纸盒子,我把纸盒子打开,当我看见里面东西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了。
因为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恐怕真是不好的东西,而施虎认的更准确,他说这是一个骨灰盒,有人给我快递了一盒骨灰!
第四集
第一章三封信
这一盒骨灰放在茶几上,我们已经将寄件人的地址看了好几遍,只是上面根本就没有有用的信息,电话号码倒是留了一个,只是貌似是个胡乱编出来的号码,施虎拨了过去,根本就没有这个号码。
而无论是施虎还是我,都十分确定这盒骨灰就是刘老头的,不知道是谁把它偷了出来,然后寄给了我。正说着这个事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小马死掉的这个朋友,然后就问施虎说他处理了怎么说。
施虎说小马这个朋友叫黄伟伦,在殡仪馆工作了两年了,他去的时候现场已经被清理了,他见到了尸体,尸体自然是被运回了殡仪馆,现在冷冻在冷冻库里头,致命伤是摔伤,其余的没有异常,初步断定是自杀。
而且他们也到事发的楼顶去看过,没有打斗挣扎过的痕迹,所以应该是他自己跳下来的。
我问说那么马一品的说法又怎么解释,施虎说了两种可能,他说要不马一品说的是真的,要不就是在撒谎,只有这两种可能,我说看小马的样子不像撒谎吧,施虎没说话了,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不同意。
然后施虎打开了盒子,他只是想确认下里面是否真的是骨灰,盒子被打开之后,只见里面都是白色的粉末,的确是骨灰没错,施虎戴了橡胶手套将手指伸进去搅了搅,目的是想看看里面有别的什么东西没有,事实证明里面的确只有骨灰。
确定了之后施虎重新将骨灰盒盖上,我在想上次寄钥匙来的人和这次寄骨灰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只是这次寄骨灰的目的又是什么?
之后施虎重新用纸盒子把骨灰盒包起来,又用袋子套住,他和我说,这骨灰不能放在家里,先拿到殡仪馆去再说,我也没有反对,就任由施虎了,不过施虎说最好还是我和他一起去,也好有个交待,我说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挺阴森的。
我又想起小马的事来,施虎说暂时应该没事,我们回来再去找他。
就这样我和施虎去了殡仪馆,第二次来这地方,可能是变成了白天,那天晚上的那种阴森感少了很多,只是依旧有种阴沉沉的感觉,太阳照着却觉得没什么温度,我和施虎带着骨灰盒进了去,馆长可能不在,我们找到了高主任,高主任对我和施虎都很熟了,又听我们是送刘老头的骨灰回来的,当即也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然后就说找回来就好。
之后他接过了骨灰盒,然后和人去专门安放骨灰盒的地方安置了,我和施虎就出来,只是出来之后施虎却没有立即走,而是转到了侧面一些的地方,他说骨灰盒的安防在专门的地方,不熟悉的人是偷不出来的,而且一般人偷骨灰盒做什么,所以施虎说这似乎是有内贼。
施虎的这个说法和我之前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而且施虎猜的人竟也是黄伟伦,施虎说这也是他和刘老头唯一的联系。可是他为什么要偷骨灰盒,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寄给我,然后再自杀,我总觉得不是这样。
施虎说我们可以到他住处去看看,虽然警方已经去过了,只是不亲眼去看看,还是不确定会发现什么来,于是之后我就和施虎驱车去了,因为施虎有权限,所以进去没什么困难,何况他来之前可能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他已经拿到了黄伟伦住处的钥匙。
我们开门进去,屋子里面是一个单身男人一贯的摆设,而且很生活化,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应该是警方查找线索时候弄乱的,最起码说明他跳楼之前这里还是平时那样的。施虎擅长找这些细节,我不行,也就会随便看看,我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什么也看不出来,就跟着施虎。
施虎找的很仔细,每一个角落和每一个极容易忽视的地方都细细地找,最后在一本书里竟然翻出一封信来,信封是被撕过的了,施虎看了看信封,信封是空白的,然后他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白纸来。
他看了看之后拿给我说,让我看看这是不是我家的地址,我拿过来一看,果真看见白纸上写着我家详细的地址,甚至连门牌号都写得清清楚楚,而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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