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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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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杨奇,这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赶尸门里忽然就有一种说法,说我来这里是为了接赶尸门门主的班,于是就刺痛了这些人某个敏感的神经,开始疯狂对付我了!”

“不过那杨奇就是一个傻屌,暗地里对我敌意很深布置后手坑我的人多了去了,也就他一个明目张胆的跳出来还做的这么肆无忌惮,我一直都怀疑他是被人给耍了,可能有人在背后教唆他,或者是那个针对我的团体故意拿他来吸引我那些长辈注意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哼哼!”赵七九三言两语点出了他在赶尸门里的处境,虽然话不多,可是却听得我有些后怕。光是一个在明面上的杨奇,就已经能让他这般狼狈不堪,那么那些有能力把杨奇推出来,而自己躲在暗处施为的一群人呢?

“不用太担心,有对付我的,肯定也有帮我的。其实我几个师兄今天都出手了,我听他们说,暗中有不少人出手想要我的命,他们几个帮我挡住的。其实今天,我不是斗不过他杨奇,他懂得赶尸的手段我自然也懂得,只是我想要看清楚一些东西,也让那些老人们看清楚一些人的品性而已。”

“你真对这个赶尸门的门主位子有想法?”我听着赵七九做这事情的目的,好像真的是奔着那个门主的位子去的,而现在的一番作法,无非是让他的那些敌人浮出水面,让那些人背上一个对付同门的罪名,虽说法不责众,但是这种事情谁又能力领头,恐怕在那些老人们的心理都清清楚楚!这是一个群攻的大范围削弱技能,赵七九并没有给自己加分,却在无形中削减了那些人的分数。

“谁对那狗屁门主有兴趣!让我一辈子走在见不得光的地方,那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就是觉得咽不下去这口气,既然有人把我推出来当他们赶尸门的磨刀石,那我就好好跟他们玩玩,你看着,我把他们一把把的磨废了,我倒是想看看某些人后悔的表情。”赵七九可能都没有发现,自从他家老爷子离世之后,他的性情中就带上了一种狠劲。

“别把自己小命给玩脱了,剩下的你怎么高兴怎么来!要是有什么困难,直接给我招呼,一世人两兄弟的,总不能什么都自己一个人去做。”我给赵七九说着,有些意兴阑珊。赵老爷子离世,让赵七九一直没办法从那种哀伤里面解脱出来,虽然他依然表现的甚至是有些顽劣,但是看看他行事,却已经有些不计后果了。

要是搁在以前的那个他,绝对不会好端端的跑去那种死人国里面晃荡,除非是逼不得已不去不行。而且就算是去了,出来之后也肯定是立马跑路先让自己安全,而不是明明知道会引发尸潮还在九尸迎宾的那片密林里晃荡,企图捉住一具尸体来研究。

赵七九挑眉头,又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的,我什么时候跟你客气过?这次就得你帮忙,到时候帮我打探我家那老爷子的消息。”

“这也是我应该做的。”赵家老爷子,在我的眼里始终是那个慈厚的长者。我所见的,听说的,好像老爷子这一生都没有跟人动过怒,在渭城地界,他老人家绝对可以说是当世贤者。我后来还听说,有好些人家想给老爷子立功德碑,但是赵七九的父亲,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却黑着脸拒绝了,至于原因谁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拒绝了而已。

“对了,那个白苗蛊王,你们是准备怎么办?”赵七九的声音低了下来,他说道:“我刚刚跟我那师父打探了一下,他告诉我这种时候,外人想要借到白苗的蛊王绝对是痴心妄想,就算里面再有人做人情,也只有一个可能的结果——不可能!”

“如果愿意用一些东西交换呢?”我不想跟这些人交恶,逼近是用人家的东西来解决我自身的麻烦,能用温和的方式解决就尽量不用太过激烈的,这也是我一贯的行事作风。

“可能性恐怕也不大!白苗一族,尤其是它们这个宗族偏安大山深处已经很久了,它们所求的东西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赵七九摇头否定我这个想法,一个人或者一个族群,若是无欲无求,那真是除非能彻底毁灭他们,否则谁也把他们没有一点办法。

“照你这么说,还真的只有去强取豪夺了?”我敲击着柱子做的桌面,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诶!我这人就是太善良,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们可以在把那个东西弄到手的时候,给他们留一点钱,就告诉他们我们把那个小虫子买下来了,我想这样你应该能心安很多。”赵七九很认真的给我出谋划策。

我狠狠一拍桌面,看着赵七九觉得这真是人生得一知己也就够了,“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这样我心里也不用有愧疚,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吃了亏,这让他们还能大赚一笔,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

第二百六十一章 秘与蛊

美好的幻想总是容易被人打破,郑无邪在这个时候就很好的扮演了这个贱人的角色。

“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郑无邪状若深沉的开口,“先别在这里想那些东西,太不切实际了。你们知道那蛊王在哪里?就算知道了在哪里,像那种对白庙们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我们又该怎么去把它给弄出来?而且既然称得上是蛊王,那肯定要比其他的蛊虫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怎么对付?谁有手段去制服那东西?还有!我们首先是要考虑怎么解决你身上的麻烦,退一万步来说那东西就算是没有任何杀伤力,又该怎么使用?谁懂?谁懂?”

这几个连续的问题把我们问得都有些傻,赵七九愣了几秒钟之后掩面叹气,我又开始习惯性的敲击桌子沉思。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终于是到了这我们想方设法想要到的地方,所以到了这里的喜悦让我选择性的忘记了还要有的一番艰难。

郑无邪又开口说道,“这还只是考虑我们的问题,现在再考虑考虑七九兄弟。”

“考虑我?做什么?”赵七九愣愣地看向郑无邪。

“你傻啊!我敢肯定的说我们前脚把那个蛊王弄到手里,后脚他们就会发现,那等重要得无与伦比的东西,我就不信他们没有一点点的警示措施。而我们拿到蛊王之后,肯定是要跑路的,这个时候只要白苗们有心调查,肯定能知道我们是跟你一起的,而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办?要是针对你的师门,你的师门又该怎么办?”

气氛沉默了下来,这些问题的确是在骤然之间把我们打得措手不及,我这才发现,好像最艰难的考验这个时候才是刚刚开始,而之前所经历的一番风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前奏而已。

“傻了吧!”郑无邪翘起了二郎腿,他一抖一抖显得得瑟至极。

而在这个时候,关着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我们骤然一惊立刻起身看向门口,却是郑无邪的师父,也就是他二大爷,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邋遢老人。

“几个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就敢打人白苗蛊王的主意,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老人很不客气,走过来拉了一个椅子便坐了下去。“我就说刚刚九娃子怎么好端端问我白苗蛊王的事情,原来原因是出在这里。”

“二爷爷。”赵七九有些尴尬的喊了一声,给老人到了一杯热水放在面前。

“还知道我是你二爷爷!我那大哥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在这边照看好你,说不能让你受了委屈,我说九娃子,你二大爷我可有给你半点委屈受过?”邋遢老人是个火爆脾气,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桌子敲得震天响,“我赵家一脉到了你跟你老子这块,可真的就是一脉单传了!你不想想怎么把你的小命保住,却整天都在做这种重要的危险事情,你可知道现在我赵家的处境有多难,你可知道赶尸门的处境有多难?”

这老爷子眼睛瞪得老大,说话也开始不怎么避讳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处于什么心思,竟然说出了一些在我看来应该是秘密,根本不能被外人知道的东西。

“你爷爷在外头几十年,走的时候终于是想通了才让你回来赶尸门!你来的时候我跟你说了很多,我难道是没有告诉你赶尸门原本就是我赵家的?我难道没有告诉你我赵家的那些事情,没有告诉你,现在赶尸一脉的这些门人们都是在替我赵家受罪?我觉得对这些同门们有愧,所以你那些师兄们对你做一些事情我都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做的不算过分我都不会插手,而你三师伯的苦心你还不了解么!?你们几个给我回来,坐下,陪着这九娃子好好想想这些事情!这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赵家的人得知道感恩,更得学会知道这条性命不光是他自己的,还是很多人的!”

听着赵家这位老爷子说话,我跟郑无邪很识趣的准备起身离开,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应该听的,我现在忽然对,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这句话深有感触。但是这位很奇葩,竟然好像是专门在我们跟前说出来的,而赵七九的脸色这时候也变得不是那么好看。

“呃……”我跟郑无邪都僵了,这种时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实在是让人觉得难为情,这老爷子也真是的,大家都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尤其还是老男人为难小男人!

“留着吧!”老爷子不说话了,赵七九沉默了一会,对我们说了句,这短短的时间,他的声音竟然都变得有些沙哑,也不知道刚刚他心里究竟是做过怎样的一番思想斗争。

我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也许在赵七九到了这十万大山之后,知道了很多故事,会让他都选择逃避不愿意去面对的故事,而偏偏这货又是个滑不留手的性子,这位邋遢的老人终于逮住了这次有我在的时候,让赵七九好好反思。

“那就留着吧!”我按了按郑无邪,让他跟我一起坐下,郑无邪有且不情愿,但还是坐了下来,只是有些如坐针毡的意思,仅仅只是屁股稍稍挨着椅子边。

“我真不想知道这么多事啊,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知道呢。”郑无邪嘀咕,我瞪了他一眼,这种严肃的场合大概也就是这货才能做出这种破坏气氛的事情吧。

经过这么一闹,老爷子的脾气慢慢收了起来,连带着说话都温和了不少,开始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关于你回来接掌门主位置的言论,是谁说出来的,现在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这话,就是你三师伯故意说出来给门下弟子们听的!他故意要挑起那些弟子跟你的不合,逼着那些有傲气的弟子们去争取抢那个门主的位子,他想让你要么在赶尸门里跟我一样最后做个长老的过一辈子,要么直接把你逼走让你无法插手赶尸门的事情,他宁愿让自己的那些徒弟自己打破头去争那个门主的位置,也不想再让我赵家的人去坐在那个位置上!你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么?原本我们赶尸一脉,那个门主的位置应该是你爷爷的,后来你爷爷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走了出去,咱们家就只能我在这里接替!但是我那些师兄,也就是你的师伯们,他们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做出一副什么内幕都不知道的丑恶嘴脸去跟我抢门主的位置,他们以为我这个小师弟不知道,可是我赵家的人怎么能不知道!所以我赵玄之记了他们一辈子的好,从来都不敢忘记你知道吗?”

老爷子说着又激动了起来,但是他说的话却让我听得有些凌乱,人家费尽心思去抢夺本身属于你赵家的东西,你们还得对人家怀着感激之心?这算是什么道理啊!

这一刻我不禁怀疑这老爷子的脑袋是不是除了什么问题,但是接下来他的话,却是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让我尽管是在多年以后再想起来,都对这一群人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尊敬。

“都以为那个门主是好玩的!?都以为那个门主的位置是香饽饽!?九娃子啊,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对你大师伯,也就是现在的门主那么尊敬么?就是因为他愿意义无反顾坐在赶尸一脉门主的那个位子上,他是在替我们赵家分担,而不让我赵家血脉的人再次走上那个位置,是为了让整个赶尸门为我们分担我们触犯的那些血脉中禁忌的东西,你爷爷知道,我也知道!现在你也该知道了,自从我们赵家的人不再走上那个位置开始,我们家就欠赶尸门所有人的!到这一代,他们帮我们分担了太多太多,不然恐怕我赵家早就绝后了……还有那个娃娃!”老爷子看了郑无邪一眼,继续说道:“死人饭不是那么好吃的,你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不要像我赵家一样,从先祖开始就一手打造了赶尸门这个地方,结果报应不爽吧!我赵家一代比一代难过,越到晚年,就越是不安。七九他爷爷当时就险些夭折,我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要不是我那些师伯跟师兄们发现的早,赵家到我这一代就绝了!九娃子,我告诉你,门主那个位置就是一个大火坑,谁坐上去谁倒霉!你大师伯坐在那个位置几十年,现在到了晚上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我们师兄弟轮流帮他守夜,可还是没法啊!而现在,不光是他,他的后人们也会多多少少收到影响,祸起我赵家,报应在门主位,当我赵家不再那个位置的时候,那就是整个赶尸门的事情,也就是说,你那些师兄们现在就因为我们!他们背负上了一种原本不应该在他们身上的惩罚,至于这种惩罚是什么,晚年才能知晓。九娃子,你这命,你得好好爱惜着,这命是这么多同门帮你抢回来的,也可以说是他们每个人都匀给你的!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啊!你爷爷走之前,他的魂跑来找我,告诉我他在黑暗里看到了解决这种东西的一线机会,说那应该就是指的你,还说你的天赋更在他之上!你明白没!?”

赵玄之老爷子说完,好像累了一样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接着便是良久的沉默,寂静,气氛太沉重就连郑无邪这时候也不敢再发声,通灵的小家伙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捣乱,到现在只能听到每个人轻微的呼吸声。

“我懂了!”当油灯的火苗闪烁,再次发出一次很细微的爆鸣声之后,赵七九低着头开口,语气中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是真的懂了才好!”赵玄之老爷子摇了摇头,问道:“那你现在还打白苗蛊王的主意不?”

“当然!那个东西必须得到,我兄弟得靠他救命!”

“这叫你懂了!”赵七九的回答让赵玄之老爷子顿时怒目圆睁,“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咳咳……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老九,算了!这事你别跟着掺和了,我跟无邪再想想办法,其实也不一定非得用他们的蛊王,应该还有一种别的方法。”赵玄之老爷子的反应,顿时就让我明白了他让我跟郑无邪留在这里听他们说话的原因,这不光是在告诉赵七九,也是为了让我们知道赵七九生命所负担的责任之重,让我主动打消让赵七九帮忙的想法。

对这样的姿态我并没有反感,反而从老爷子身上感受到了他对赵七九那种发自真心的爱护。他不希望赵七九在跟着我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出什么意外,相比来说,我则是他眼里的外人,他会觉得十个我都不如十分之一的赵七九重要。

“我不光是为了我兄弟!”赵七九这时候那股子倔强又冒了出来,他跟赵玄之老爷子对视,跟一开始碰到老爷子的目光就会躲开完全是两种态度,“二爷爷,您跟我爷爷的感情深吗?”

“感情?我们身体里都流着一样的血……”赵玄之老爷子听到赵七九的话,眼里闪烁过一种迷茫的色彩,“血脉至亲的感情还不够深么?”

“感情不是凭血脉来衡量的,我从小跟在爷爷身边,长了这将近三十年,直到去年看着他入土,我才发现原来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人,他教我读书写字,叫我杂学,教我风水,教我赵家的看门本事,全都是他教给我的,我看着他的头发越来越白,看着他的腰从挺直到佝偻到最后的只能躺在椅子上说话都吃力,我看着他的精神从神采奕奕到萎靡到最后一天只能清醒两个小时!”赵七九提到赵老爷子,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话都快带上了一些哭腔,虽说一个大老爷们哭起来很难看,但是为了亲人掉眼泪,在我看来这却是一种英雄的表现,“他刚走的那几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舍不得他,我想多送送他,在他上路的时候我让我爸拽着我而我想要跟他下去把他送到最后,可是……”

赵七九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他前段时间在大山中做事碰到青松观那位老人的事情并且说了老人的猜测,而这些东西让赵玄之老爷子再次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问道:“世上怎么可能有那等神人?”

“虽然说出来是有些让人不敢相信,但是的的确确是有!”赵七九无比肯定,又说了赵老天师对那位是如何推崇甚至是尊敬,更说了当时我跟他上青松观见到那位的事情。

“把你的手给我,你调动那种力量往手心走。”赵玄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听到赵七九说那位送给我了长生拳而我练出来一种诡异的能量之后,毫不犹豫的对我说道。

我把手递给了这个老爷子,慢慢抽取了一点点力量涌向手心,结果噗通一声,老爷子坐着的椅子顿时坍塌,他跟着椅子一起摔倒了地上,但是却好像恍然未觉。

“仙家本事,这简直就是仙家本事!”赵玄之老爷子惊呆了,兀自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赵七九喊了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就算是这样也不行,太不确定了,你这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小命赌博,你可知道取蛊究竟是有多么凶险!?而且大哥毕竟已经走了,你这样做,值得么?”老爷子回过神来,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

赵七九却脸色一狠,咬着牙说道:“没去阴曹,就不能安生的投胎,这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爷爷比什么都重要,什么都没他重要!”

“你!”赵玄之愤怒无奈又感动,“罢了罢了!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二爷爷,对不起!”赵七九很真诚的对赵玄之老爷子说了句,老爷子却只是摆手叹气。

“既然你们都如此坚决,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我就想问问你们,你们可知道什么是蛊?”

“什么是蛊?”这个问题可把人给难住了,郑无邪试探的回答道:“蛊就是蛊?”

“什么混账答案!”赵玄之老爷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们且听好了,我就给你们说说蛊是什么!连它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也敢妄言取蛊王,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至于什么是蛊,绕着这个问题赵玄之老爷子对我们说了很多,甚至连具体的养蛊方法都有所涉猎,他说这是大山深处经常跟苗人打交道的势力都必须研究的。

蛊具有变幻莫测的性质和非同寻常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

而造蛊必须在端午那天聚置毒虫,这是因为每年的农历五月五日毒气最盛的原因。据说,曾经专门就有文献记载过,“蛊,多于端午日制之,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且多用蛇、虫、蜈蚣之属来制,如果无法解救时,一触便可杀生。”

传说中养蛊的方法,与《通志》上一二载的相类似。《通志》中所记载的,要用一百种虫类,而苗人所要的只有十二种。在养蛊以前,要把正厅打扫得干乾净净,全家老少都要洗过澡,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然后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端午节那天,便得去毒物聚集的地方,捉十二种爬剧毒虫回来,放在缸中,然后把盖子盖住。这些爬虫,通常是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总之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看见,否则极有可能会被蛊虫反噬导致蛊虫成熟之后全家尽死!

蛊虫出现的过程,是一个极其残忍的过程,在那种黑暗不见光的密闭空间中,最后存活下来并且吞掉其他毒物,身上颜色大变的那个毒物,就成了一种最为初级的蛊虫,老爷子说这些蛊虫身上都带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它们拥有很强的灵性,只要不反噬主人,在很多情况下都能带给主人很强横的运势!

蛊虫具体是怎么划分,可能除了那些饲养蛊虫的蛊婆之外,就没人能知道吧!但是赵玄之老爷子告诉我们,那只蛊王他听说是一只龙蛊,而站在蛊虫食物链最顶端的蛊有两种,分别说龙蛊跟麒麟蛊,只是这都是传说,除了苗疆最核心的那些人没人见过,而就算见过的,一般来说也都死了。

“你们在这苗寨里,要特别小心女人,尤其是那些言谈举止跟常人有些不同的女人!记住了,如果一个女人跟你说话,必须得看清楚她的眼睛再开口,若是那双眼睛里有丹砂一样的颜色,一句话别说,转身就走!那种人一定是蛊婆!”

“蛊婆很难缠么?难道她们见人就施蛊?”我问赵玄之老爷子。

老爷子笑了笑,说道:“蛊婆养的蛊最为诡异,是一种微型蛊,很多肉眼都不可见!相传蛊妇放蛊中一人,可自保无病三年,中一牛,可保一年,中一树,可保三个月,如不放蛊,蛊婆自己就要生病,连续三年不将蛊放出去,蛊虫不得食就会伤害蓄蛊人!当然,动物之中唯有狗不能放蛊,蛊婆怕狗也不吃狗肉,而且那些人都跟阴鬼有一个德行,也怕狗牙!不过这些都是普通的,至于白苗蛊王那个龙蛊,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不说别的,光是它存活的时间就让人感觉敬畏!而且,它的饲养方式跟普通的蛊虫肯定也有很大的不同!”

第二百六十二章 绵延的争斗

苗疆巫蛊之术的起源,早就已经不可探究,这并非是有人守口如瓶的缘故,恐怕就算是此道大家,对那些不知多少代以前的东西也都知之甚少。被神化的,丢失的,作为故事一代代传承又被某些心血来潮之人添油加醋的,此等种种,都让不知多少真相掩埋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而虽然在大山之外,也流传着关于巫蛊之术的种种说法,但大多都属于有人窥得一斑之后再平添想象,怎么神秘怎么渲染,怎么会让人忌惮就怎么说,所以对大山外头那些关于此的留言,根本就做不得真,此刻赵玄之老爷子告诉我们的这些东西,就显得尤为重要。

“蛊婆……?”我有些好奇了,如果是如老爷子说的,那那么蛊婆应该经常出手才对,可是从我进入这蜀中的十万大山以来,除了在梧桐寨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其余的却始终都是一片祥和,根本就嗅不到半点风声鹤唳的气息。

“是蛊婆,蛊虫性本阴,若是女人饲养起来会更加显得阴损,但是白苗人骨子里不好斗,而且他们又族训,族中的女子不得饲蛊,就算是他们代代传承的圣女,也不能有丝毫的例外。”

“那又怎么会有蛊婆?”既然都已经有这样的族规了,而且越是在这种深山老林之中,这宗祖观念就越不能违抗,如此高压下又怎么会出现蛊婆这个职业,当真是让我觉得稀奇。

“白苗,为什么不直接说他们是苗人而是白苗?”老爷子恢复了那种慵懒的姿态,“因为他们还有一个生死对头,黑苗!而蛊婆就是黑苗人,只是黑苗行踪诡异莫测,她们极为擅长隐藏,而且我敢肯定,就算是这里,也肯定隐藏着黑苗人,前些天就有别门的弟子遭殃了,到现在,别看好像这里一片安宁,其实又怎么安宁的下来?白苗暗中在调查,而各个势力都是关进自家的门在做着防范。”

“我们能不能想办法联系上黑苗人,然后借用他们去找到那个蛊王?如果他们是生死对头,那我想黑苗肯定对白苗的蛊王垂涎已久吧!”我眼睛一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用这样驱虎吞狼的方式让他们斗个天昏地暗,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行不通!”老爷子已经进入了角色,既然赵七九心意已决,那么他就只能想办法让这件事情尽量的安全一些,为此给我们说的更加详细。“他们同属于苗裔,但是白苗跟黑苗却是两个极端!白苗人极度团结,哪怕他们之间有一些间隙,可一旦有外来的力量他们必然会先放下恩怨解决外患,可黑苗人,却是及其自我的一群人,他们生性孤僻警惕,绝对不可能去跟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合作,就算是为了共同的利益要让黑苗人互相配合,那他们之间也绝对会死命的防范对方!而且黑苗人性情冷虐,去找他们合作?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就会先辈他们下了蛊,这根本就没有一点可能。”

“那老爷子你提那个黑苗做什么,既然对我们都没有半点用处,说了不也是白说?”随着赵玄之老爷子说话,郑无邪已经慢慢把屁股在椅子上坐实在了。既然愿不愿意听,都已经听了,那还不如坦然受之,惊惊慌慌根本就没半点作用。我自信对郑无邪这点心里把握还是相当精准的。

“年轻人,性子太着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老爷子倒是不急,这昏暗的灯光,最适合四五人坐在一起说说话聊一些趣事,只是我们现在虽然是在聊天,但是相信这内容若是让白苗的那些人知道,恐怕就会有不小的麻烦了。

“不急不急,老爷子您继续说,我这就是没事发发牢骚!”郑无邪讪笑着应付了过去。看着他的神态,我不禁琢磨了一下他之前给我说过的一句话,“要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去招惹那些老家伙,尤其是越老的,越不能招惹。”郑无邪始终都是在身体力行的恪守着这一句对他来说,几乎已经成了准则的话。只要是看到上了年纪的,必然先带七分笑脸二分恭敬,剩下的一分就是在决定最后是装孙子还是挥刀子。

赵玄之老爷子轻轻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巫蛊之术,黑白二苗占了一个蛊字,但是在这些大山里,还有一种几乎彻底游离在人群之外的群体,那就是巫!如果说,有什么能让这黑白二苗彻底放下成见联手,恐怕除了巫那个团体之外,就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巫?这却是为何?”在我的认知中,巫这个词汇所包含的范围实在是太过广泛,跟外界所有人一样,我一直都认为巫就是特指那些巫婆,还有那些能沟通鬼神或者装神弄鬼的人,甚至就连白苗寨子里的那些大祭,在我看来,也能用巫这个字来称呼他们,但是此刻赵玄之老爷子说的,却好像是颠覆了我在这方面的那些认知。

“巫蛊天生对立,就像是万物的相生相克一样,这是世界的法则!若是一种东西没了限制,那必然会泛滥成在,在我华夏的历史的记载上,曾经爆发过两次蛊毒之祸,第一次很远了,是还在春秋战国时候,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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