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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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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一边说着一边冲到了我的面前,他把脸往前挺着,嚣张地大喊大叫。
“贱人!老子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贱的!还学会勾搭小白脸了,看老子今天……”
“陈寒,你给我滚。”趴在我背上的江溪瑟瑟发抖,她的脸碰在了我的脸上,就像刚刚被一把火灼烧过,烫得不成样子。
“哟!让我滚?贱人,你的奸夫不是很能耐么?有本事你让他再来打我啊?杂碎,你不是挺能耐么?你不是挺能打么?你现在再动老子一根头发试试?”
“抱紧我!”我把江溪往我背上扶了扶,腾出手一巴掌甩在了陈寒的脸上。
陈寒看着我,他再次懵了,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抽他,可是他自己找抽,也怪不得我。
所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第二巴掌再次反抽了上去。
第三巴掌,第四巴掌。
啪!啪!啪!
他就像是个傻逼一样站在原地,站在大雪里任凭我在他脸上不停的抽打,本来就是个猪头一样的再次开始肿胀,一个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慢慢变得不清晰,因为已经分辨不出来手掌印跟他脸上原本的皮肤颜色了。
跟陈寒一起下车的男人也被我忽然的动作惊得呆了一会,直到陈寒不知被我抽了多少巴掌还在犯楞之后,他赶上来一把把陈寒拉了回去。
“行!小子!你他妈有种,当着陈山的面敢这么打我兄弟,你小子他妈有种!”大汉跟我说着竖了竖大拇指,但那满脸横肉上此刻充满了暴戾。
陈寒在陈山的旁边好半天才忽然反应过来,他就像是见鬼了一样,忽然惨叫出声,似乎现在才感受到了脸上的痛觉。
“杂碎!我要你的命!哥,给我做了他!我要他的命!我要他跟那个贱人的命!不,不要!那个贱人留下,哥那个贱人给我留下让我玩死她!”
陈寒就像是个疯子,他不停的对陈山嘶喊自己却再不往前冲。陈山拍了拍陈寒的肩膀,忽然朝我的肚子一脚踢来。
身上背着还在不停发抖的江溪,我侧身勉强避开了陈山的这一脚,但是紧跟着一个坚硬充满力道的胳膊肘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剧烈的疼,从面皮疼到了压根,嘴里立刻涌出了一股血液的腥味。我吐出了一口带着鲜红色血液的唾沫,陈山的影子又遮在了我的面前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痛,剧烈的痛。我被他一脚踹出了好几步,在往后退的过程中终于卸掉了这一脚上的巨力,勉强没让自己摔倒。
“你没事吧。”趴在我背上的江溪声音中充满了担忧。“把我放下来你自己跑吧,背着我你跑不动的。”
“没事,能跑动!”我又把江溪往身上扶了扶,胃里还在翻江倒海,脸上还是火辣辣的。
陈山面目狰狞的看着我,用他的食指遥遥点了点:“小子!挺能抗住打的嘛!那让我看看你有多能扛!”
被连续下了两个重手,我的反应能力慢了不少,尤其还是在每一脚都会深深陷进去的雪层里,我的活动就更加受到了限制。
第一百四十六章 绝境里亮晶晶的光芒
一拳迎面打来,我想避,但是只要我侧头这一圈势必会落在我江溪的脸上。
避无可避,索性不避!
我迎面撞了上去,脸上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两股热热的东西从鼻子流出流到了嘴唇上,我舔了舔,有些腥味。
伸手在鼻子上擦了一手血,但鲜血依然不断流出,我便不再去管把江溪稳稳固定在背后。
“哟!挺硬气啊!”陈山不屑的对我说了一声,回头看到:“把这个小子跟女人给我带回去,妈的,今晚又有乐子了。”
陈山一句话,那一群男人立刻哄笑,陈寒笑得最为阴狠。
就像是猫吃耗子之前一定要戏弄耗子一番一样,一群男人,他们没有立刻冲上来,而是一点点逼近。
他们肆无忌惮的哄笑着,手里拿着的木棍在手上慢慢敲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舔了舔嘴上的血液,心里暗骂管仲你个王八蛋怎么还不来,他妈再不来老子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把我放下,你快走……快点啊!”江溪搭在我肩上的双手开始推我,想要让我把她放下来。
我狠声说道:“别捣乱!你再推一下试试!”
一双推我的手渐渐没了气力,她可能没想到我会用这样蛮横的态度吧。
“管仲你个王八蛋!你他妈人呢!”雪花很快就在身上落了厚厚一层,我使劲把身上的雪抖开开始破口大骂。
“小子还有救兵啊!哈哈!”有人放声大笑。
“你的救兵估计是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吓得尿裤子不敢来了。”
“哈哈哈!说不定人家正在呼朋唤友呢。”
一伙人在言语上开始肆意嘲讽,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们,心里暗骂这真是倒霉透了,没想到竟然在京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翻了跟头。
“江溪!你这个贱人,在一起这么久你他妈连碰都不让老子碰,今天老子非得草死你!”跟猪头一样的陈寒眼里满是淫光。
“小寒,别忘了这群兄弟们啊!看着小妞长得水灵灵的!”
“嘿!怎么会,等我爽过了就给兄弟们爽,轮了这女人!一个婊子,整天他妈在我面前装清纯!”
“人渣,你还让小爷抽你耳光不?”听着陈寒的话,我忽然笑了,而且觉得很欢乐,各种欢乐。这个傻逼一样的人物总是自己送上来让我抽,搞得我不抽他跟对不起他祖宗一样,真是不知道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当然,我欢乐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陈寒,而是因为看到了他们身后那红蓝色的漂亮灯光,好多啊,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偏偏还都没有开警笛。
“杂碎!还敢嚣张,你他妈……”
“你想说你他妈来抽我是吧?来来来,你往前走点,小爷就满足你一下你这小小的愿望。孩子是小时候没挨过打所以现在特别想要把小时候那一份补回来是吧?来,孙子,小爷今天就替你大爷跟你那不成器的老子狠狠教训一下你这灰孙子。”
“你……”
“我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老子究竟知不知道你是这么一副德行,要是他知道我估摸着他肯定恨不得你一生下来就把你掐死把?哦不对,他可能不会让你生下来,说不定直接就把你射墙上了。”
一嘴污言秽语,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闪闪灯光越骂越开心。于是在六两警车悄无声息停在了这些人身后的时候,陈寒终于忍无可忍的从自己旁边人手里抢过了一把砍刀准备朝我劈来。
啪!
振聋发聩的枪鸣声在一群人的背后爆响,所有围着我的顿时一惊,他们转身朝着自己的身后看去,有人再转过来,脸色一片惨白。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一群穿着制服的公安战警此刻在我的眼里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各单位听令,遇到反抗者可自由击杀。”这群警察的领头人满脸凶狠,提着嗓子一声暴喝,本来就已经脸色惨白准备拔腿逃跑的汉子听到这个命令,脸上顿时成了死灰色。他们把手里的武器往地上一扔,乖乖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蹲下!都他妈蹲下!双手抱头!”
“你!妈的!让你蹲下你骂他是聋了?”一个公安战警面对这群人毫不手软,一脚踹在了一个男人的腿弯上,这次男人就不是蹲下而变成了跪下。
啪!
又是一声枪响。有人想要逃跑,刚转身脑袋上就中了一枪,他身体一僵,倒在雪地里鲜血从头上迅速蔓延开来浸红了周围的白雪。
“没事了吗?”江溪问我,声音越来越虚弱。
“没事了,没事了。”
“可是我冷……好冷啊……我想睡觉……好困……困……”
“您就是郑起桥同志把,我是……”领头的公安朝站到我面洽,他脸上有一刀伤疤,看着十分狰狞。
但是此刻我根本就没工夫跟他说这个,所以很不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好,警察同志,我是郑起桥。我这位朋友现在病的十分厉害,能不能麻烦您先派一辆车送她去医院。”我很急切的给面前的警察头子说道。
他听到我的话朝我背上的江溪卡了一眼,然后伸手在她的额头摸了摸,脸色顿时一变。
“小刘!”他大声吼道。
“到!”那边正在给一个人上手铐的公安战警迅速跑了过来,是一个女同志。
“快送这个姑娘去医院!发高烧了,不能再烧下去!快点!”
“是!”小刘很干脆的应了一声,然后从我身上接下了江溪背在她的身上,迅速朝着后面警车跑去。
她喊了两句,有两个警察跟他一起,车子迅速打起警笛转了个弯,消失在了路灯下的茫茫雪色里。
“呼……”我送了一口气,摸了摸还是火辣辣生疼的脸跟已经不流鼻血的鼻子,苦笑了一声,带着些歉意的对面前的警察头子点点头说道:“警察同志,不好意思,我朋友实在不能耽搁。”
“这才像个男人!”警察头子赞许的看了我一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叫刘彻,寒山分局重案大队队长,郑起桥同志,你好!”刘彻朝我伸出了手。
我伸手跟他握了握,说道:“刘队长,你们再来晚点,我跟我朋友今晚上就真的要出事了。”
“咦!不对啊,我没有报警。”我忽然醒悟。
刘彻笑了笑,他的身体挺得笔直,说道:“我是接了上峰的命令,说这里有大案子发生,吓得我直接从被窝里钻出来喊了人就朝这里赶!幸亏啊!这群混蛋,我非得把他们送上法庭让人民公审!”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全都被上了手铐,此刻变得犹如小绵羊的一样的凶神恶煞,刘彻眼里满是杀气。
“还有他!你们为什么不抓他!?他打了我,他打了我!”陈寒忽然跳了起来,他带着手铐的双手指着我大喊大叫,旁边一个看管他的警察脸顿时就黑了,他狠狠一耳光甩在了陈寒的脸上,陈寒顿时偃旗息鼓不敢再说什么。
一辆警车跟一辆奥迪一前一后停在了不远处,两辆车上各自下来了一个人,一个穿着警服,一个穿着中山装。
刘彻看到下来的人,赶紧迎了过去,他大喊道:“局长,你咋亲自来了。”
我也跟了过去,跟寒山分局的这位局长笑笑,然后一拳砸在了管仲的身上。“老三,你来的还真是够晚的!你兄弟我差点把命交代在这里你还慢慢悠悠,行啊!”我怪声怪气的跟管仲说道。
管仲顿时苦笑,他说道:“老四,我的错,我的错……可是我那边到这里的确有点远,火急火燎就赶来了……你不是还有个朋友么,人呢?”
“人呢?送医院了!还人呢?要是等你早他妈死路上了!”我跟管仲吼了两句,随后又咧着嘴嘿嘿大笑了起来。
给管仲了一个熊抱,我说道:“草!这两年没见壮实了不少,以前瘦不拉几的,我天天吃饭把自己碗里的肥肉全都给你也吃不胖你丫的!现在一进衙门里身体立刻就起来了,不错不错!”
“肥肉!老子喜欢瘦肉!草!”管仲瞪了我一眼,他给站在一旁的寒山分局局长介绍道:“李局,这是我朋友,郑起桥。”
“老四,这是寒山分局李严李局长,今晚上要不是他给重案队的同志下了死命令,说不定你还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谢谢李局!救命恩人啊!”我赶紧抓着李严的手一通摇晃。
李严满脸带笑地说道:“谢什么谢,这是我们的本分!何况起桥你还是管主任的朋友,你这样说可就让我在管主任跟前难做人了。”
小果园的机要秘书处,出来的秘书一般大家都喊主任,这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毕竟这些人虽然官职不高,但却个个都是能把一句话上达天听的,这种人物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得罪。
“好了!人也抓了,我们的人物就算是圆满完成,管主任,你跟起桥同志相比还得叙叙旧吧,我老李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先告辞了!”远处来了两辆专门羁押犯人的铁窗车,李严跟管仲打了个招呼,随后带着这群人消失在了茫茫大雪里。
第一百四十七章 应死之人
大雪没有半点停歇的势头,反而是在风里有越来越大的迹象。
我跟管仲又一路向西转回了寒山酒店,随便找了个能看夜景的包厢,叫了些果汁饮料跟几个菜。
一阵唏嘘感叹,任谁也没有想到,当时在大雪一个宿舍的几个兄弟,如今却一个比一个又出息。
跟电话里不同,在电话里隔着距离,说起话来总归是有那么一层薄薄的东西阻隔在其中,而现在面对面,喝着东西吃着小菜,闲谈起来总算是找到了曾经的那种情谊跟感觉。
“我去琼海了,不过老二还是见不了,我给老二弄了一大包东西进去,希望他在里面能舒服点。”
谈起老二,气氛不免有些凝重。说起来四个人中也就是老二看着最为凄惨。不像我们毕业之后的稳定,他去了南边一个人打拼,却没想到竟然落得这样一个境地,甚至让人连其中的缘由都无法清楚。
“也就你能去看看!”管仲说话带着些怅惘,他跟陈庆之都是一大堆事情缠着,或许能有一些休息时间,但那还不够路上的来回折腾颠簸。
“回头再想办法打听打听,总得弄清楚原因,不然这么不明不白的,也不是个事儿。”我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是A级管制,所有信息都会进行封锁,甚至关于老二的卷宗没有一定权限的人都无法查阅。
打听打听,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现在我也使不上劲,资历太浅,衙门大了水深,我这样没有资历的,分量太轻了。”
管仲跟我说起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忌讳,两兄弟,不用像官场上那样绕得云里雾里的打哑谜。
“嘿!不过你小子也不错了,赶紧往上爬,说不定今后就成党和国家领导人了,那时候兄弟们跟着你发财,岂不是爽翻天了。”
“我倒是怕还没爬上去呢就被人给撸下来,最近这国内形势,啧啧……变幻莫测连那些一方诸侯都朝不保夕,更何况我这个被人动动指头就能按死的小虾米?”
管仲咂嘴说着,倒是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来什么颓废,反而让我觉得他说话时候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大家都在忙着捞大鱼,谁会把你这个小虾米放在眼里。”
这事情我倒是听说了,最近报纸上闹腾的厉害,国家一些重量级刊物上尽是刀光剑影,甚至长安的各个街头小巷,也对这些国家大事谈论得不亦乐乎。
“对了,你那个奥迪咋回事?你的?”
我忽然想起刚刚管仲过来开的奥迪车,不禁有些担心的问了句,这小子该不会是进了衙门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怎么可能是我的。”管仲摇头,说道:“在一个中外合资企业做党组书记,那个公司给配的。”
“那就好,反正你把持住,别把自己给陷进去了。老三兄弟跟你交个底,你兄弟我现在很有钱,要是需要用钱了直接跟我打招呼,别拿那些不明不白的钱。”
“跟你们我从来都没客气过,放心吧,我在这条路上迷不了。这点信心倒还是有的。”
管仲很认真的点头。他的传呼机忽然嘀嘀响了两声,看到号码之后管仲眉头皱了皱眉,跟我说道:“老四你等等,我去服务房那边回个电话。”
四五分钟吧,管仲先开包厢的门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不大好。
我问道:“怎么了?”
管仲说道:“那些混混竟然被人保下来了,人家市局直接给李严挂了电话,说这件事情是几个年轻人争风吃醋闹腾一下,别小题大做。”
我嘴角咧了咧,果然是皇城根儿,随随便便抓到一个人都可能有不俗的背景,甚至连陈山这种明显有黑社会性质的人都敢保下来。
“那就算了吧,说起来今天我把那小子也抽得够狠,挨了几拳几脚倒也没有吃亏。”
“不然还能怎么办,只能忍了。能让市局直接给李严挂电话这么颠倒黑白的说,对方来头不小,惹不起啊。”
管仲说着,有些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
一次小聚,倒也没有用太长时间。管仲开车把我送到寒山医院,我让他先走,自己则问清了江溪的病床径直朝着急诊走去。
病房里永远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人闻着很不舒服。
江溪就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手上扎着针挂着点滴。
我推开门的响动惊了她,她扭头,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来了啊。”
我说道:“来了。”
“你脸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不?看着挺恐怖的。”江溪勉强笑了笑。
听到她的话我才忽然醒悟过来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脸,已经没有一点疼的感觉,但淤青肯定还在。挂不得刚才护士站那群小护士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不用,没多大事,明天早晨就好了。”
我摇摇头,只要刻意控制着体内的那一丝气流在脸上多循环几次,这点淤青绝对不算什么。
就是那样做会比较耗费精力,所以我懒得去处理。就让这股气流在体内慢慢循环,这点小伤的恢复速度也要比寻常快上几倍。
“要吃点什么不?”
“不用了,刚刚才吃过。”
“那就在京城等两天再去长安?”
“不,明天就走。”
江溪态度很坚决,她似乎是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多呆。
“好吧,那就明天走,你今晚在医院好好休息,我明天过来接你。”
说着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么呆着这里,我忽然感觉到了一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等等!”江溪喊道。
我转身,问道:“嗯?还有什么事吗?”
江溪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黄色灯光的原因,她的脸看起来都有些蜡黄。
“刚刚……谢谢你。”
摆摆手,我说道:“谢什么谢,说起来还是我自己惹出来的。”
随便在医院附近找了个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跟江溪回家了一趟,她拿了一些东西,但是出来的时候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差,我看得出来,那是被气的。
倒是叫虎子的这个小家伙偷偷追了出来,他贼兮兮的深怕屋里有人喊他。
小家伙拉了拉江溪的衣角,说道:“姑姑,那你还回来看虎子吗?”
江溪蹲下去摸了摸小家伙的光溜溜的头,说道:“姑姑肯定会回来看虎子呀,等虎子下次放假了姑姑接你过去玩。”
“嘿嘿,那就好!”小家伙刚刚点了点头,后面屋里边传来了喊他的声音。吐了吐舌头,放开江溪的衣角一溜烟跑回去关了门。
荆歌胡同到机场挺远的,尤其是在大雪天里。宽阔的路上堆积满了厚厚的雪堆,虽然有环卫工人连夜铲雪撒盐,但是天空中的大片大片的雪花却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继续很快就给路上再次铺了厚厚一层。
司机用地道的京城腔跟我们闲聊,我想着才是真正闻名华夏的京城的哥,张口便谈天下大事,侃侃而谈显得十分专业,看问题的角度从来都是从国家领导人的位置着眼。
我觉得有趣,跟这个中年的哥也胡说大侃了一通,而坐在后座的江溪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还是怎么回事,她靠着窗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了机场刚刚下了车,冷风倏地一吹,我浑身一个激灵。紧跟着侵入身体的丝丝寒气就被体内的气流驱逐。
“你倒是聪明!”看着江溪身上裹着的一个黑色妮子大衣,我瞪了瞪她。
江溪白了我一眼,说道:“本来就是病号,要是再不注意点过去没法给你这个地主工作,你不得扣死我的薪水。”
“你看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那样的人,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多看看就知道了。”
售票厅买了两张直飞长安的机票,倒也是赶得巧了,不用等太久就有一趟飞往长安的航班。
“你脸上的伤还真的没了?”等到了候机室,江溪才仿佛注意到了我这张俊秀的脸。
我得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不然多影响帅哥形象。”
“就你还帅哥?”江溪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低头从自己的包里翻找了半天,然后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我。
“呐,看看。”
“什么东西?”我接过信封捏了捏,里面硬邦邦的,显然是装了什么硬质的卡片之类的玩意。
“一些让我有些不敢相信的东西,你打开看看。”江溪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怪怪的,这让我的好奇心充分被勾引了起来,所以我把信封中的东西倒了出来。
是三张照片。
我大概浏览了一下,一章是在码头上拍摄的,是一群人在登船。一张是在游轮的甲板上拍摄的无边无际的大海跟很多同样拿着相机在不停拍摄的人。另一张则是在游轮奢华的餐厅里拍摄的节目表演。
我看着江溪挑了挑眉头,说道:“看得出来,照片的拍摄很专业,你拍的?”
“我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拍的,这三张照片我拿了。你看这里!”江溪摇了摇头,给我分别指了指三张照片上穿着黑色大衣的两个人。
“怎么了?”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你不觉得这两个人很熟悉吗?你再看这里。”江溪拿出在餐厅拍摄的那张照片,然后指了指在照片角落吃饭的两个人。
照片焦点并不在那连个人身上,而是着重拍摄的舞台表演,但因为距离的原因,这两个背对着舞台吃饭的人在照片上依然很清晰。
一个低着头正在进食,一个刚刚抬起头似乎是在打量奢华的餐厅。
“这里!”江溪纤细的小拇指点在了抬起头的年轻人的脸上。
似乎有些眼熟。看着这个年轻人的脸,我愣了愣,真的很眼熟,但是一时间我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越看越觉得熟悉,但是越熟悉就越是想不起来,这种奇怪的现象足足过了好半天,我才忽然反应过来,然后……正如江溪说的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我也在终于想起来之后被这张脸震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虽然头发剪短了,但是这张脸确实那么清晰,竟然是——李政!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这个念头徘徊在我的脑海里,让我一时间觉得思维都有些滞涩。
“也许是个巧合吧!”我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涩,这怎么可能!李政跟丁立名当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后来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在之后虽然我们并没有明说,但心里都明白,他们其实已经死在了扁担沟里。
被人设计,用死尸替换了他们,而他们就再也没了音讯。
“我开始也以为是个巧合,当时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我承认我被吓傻了。”江溪摇头,说道:“我多希望这只是个巧合?可是你再看看这里。”
江溪拿出了那一张在游轮上拍摄的照片,她说道:“如果李政真的只是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的话,那丁老师呢?”
在甲板上,丁立名正迎着相机走过来,李政落后半个身子,相机并没有捕捉到李政的全貌。
“同时出现两个长得很像的人?而且还偏偏是两个人在一起?一个是巧合,如果是两个人分开我依然能够说服自己这是一个巧合,可是当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那……我真的没法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
“你怎么看?”过了半天,我才把照片装回信封拿在手里。
“我没有觉得什么怎么看!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他们已经从扁担沟里出来了,为什么不回来?丁老师还在负责一个课题,而李政他的家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急疯了,我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天天被噩梦惊醒!他们为什么不回来……”江溪有些迷惘的说着。
我眉头皱了起来,这让我心里有种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两个人,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张照片上,越想,就越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缓缓飘落的雪花
我忽然想起了丁立名之前给我讲过的一些事情,有很多考古队都是莫名其妙的失踪音讯全无,后来同样是有人见过他们,但都只是惊鸿一瞥匆匆一面。
腊月的长安也是飘雪纷飞,只是没有京城那样狂猛,路上隐隐约约白白一层,而路边的树上则比路上稍白。
呼吸着跟京城迥异的空气,我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在大秦的土地上生长了这些年,两脚站在地上,脚下已经再大秦地理生出了粗壮的根枝。
“老吴,我这次可是给你找回来了一个得力帮手,你把小江带两天,等她熟悉业务了你这老家伙就能偷懒了。”吴怀开车,我跟江溪坐在后排。
苦笑一声,吴怀说道:“我倒是想偷懒,可是这事情还多呢。东家,等年后了我们去滇地一趟,也许能够拿下一些石头生意。”
“云南?这样步子会不会迈得太快了?翡翠才刚刚坐起来,资金都还没回收就去做石头?”
“我听朋友说,云南那边再年后有一次赌石盛会?难道吴掌柜是盯上这块了?”江溪眼睛一亮,她插了句嘴。
吴怀对着江溪竖着大拇指说道:“江姑娘,这消息可真是够灵通的。不过我到不是盯上赌石这块了,说实话凭咱们的财力,全部家产砸进去恐怕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主要是那边会过去许多珠宝界的大佬,我想要是翡翠能在那边拿到几单生意,我们可就赚大发了。”
江溪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吴掌柜喊我小江就行,您这年龄我都该叫您叔了。刚刚倒是我有些好高骛远。”说着笑了笑。
吴怀笑着点头,却也再没有提这茬。
车子很快停到了紫桐别苑,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范存龙范存虎两兄弟早早就在院里等了,看到车稳稳当当的停下来,兄弟两都满脸憨厚笑着,喊了声郑哥。
范存虎不认识江溪,但范存龙却认识,他对江溪点点头却并没有打招呼。范存龙就是这样,或者说他们两兄弟都是这样,对于不认识或者有些生疏的人从来都不会刻意去亲近,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儿。
倒是江溪,盯着范存龙看了半天,然后笑吟吟的率先跟范存龙打招呼,倒把范存龙弄了个脸红,之后便是范存虎。
这货的表现倒是让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很冷的看了江溪一眼,看不出来是什么态度,但是这种表情却让人觉得很酷。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有时间要跟范存虎取取经,面对这样一个人他的脸怎么就能冷得起来?
新成员的加入总是让人高兴,所以当天就在屋里摆了一桌子,大家聚在一起胡吃海喝。
江溪在屋里四处溜达了半天,她显示感叹了这座房子的奢华并且鄙视了我的腐败,之后便直奔主题的问小东西哪里去了?她说她很喜欢小哈。
无奈摆了摆手,我告诉他小东西随赵七九走了,已经走了很久甚至连我都没有赵七九的丝毫音讯。然后这丫头便对我吹胡子瞪眼地看了半天,最后才有些气馁的重新坐回了餐桌。
范存龙脸上添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从耳垂下面一直到脖子才堪堪收住。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难想象他在这之间碰到了怎样的凶险,距离上次见范存龙,也已经一个多月时间了。
餐桌上说起了在京城的一些见闻,江溪这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把她在前天晚上跟我碰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本来就十分危险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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