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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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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敲了敲门,过了好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我!”我高声回答,里面那个女人没有多问直接就打开了门,她裹着厚厚的衣服,但是看不清楚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在大雪里站在门后的影子。
“你是谁啊?”女人也看不清楚我的样子,我笑了笑,问道:“大姐,你知道江溪家是哪一户不?天太黑了,我看不清楚门牌号了。”
“江溪?哪个江溪?”女人奇怪的问。
我说道:“江,是长江的江,溪是……”
“不用问了,我不知道!”女人粗鲁的打断了我的话,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
“大姐!大姐!”我又砸了砸门,里面再没人搭理我。对着夜色跟大雪我翻了一阵嘀咕,想着是不是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等天亮了再来?
“算了,再问一户人家吧,京城人总不能都这么不懂礼貌吧。”我念叨着又往前走了两步,上前敲响了一个虚掩的小院屋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从佝偻的影子来看,年岁已经很大了。她打开门,问道:“娃娃,你找谁啊?”
我说道:“大娘,我想问一下江溪的家在哪里,这天黑了风雪又大,我看不到她家门牌号了。”
老人说道:“江溪啊……我还真没听过这个姑娘,你把门牌号给我说,我给你说在哪个位置吧。”
“哎,好嘞。是荆歌胡同六十三号。”我麻溜的报上了江溪她家的住址。
老人想了想说道:“六十三号啊,娃娃你都走过了,往回走三家,对面的那个就是。”
“谢谢大娘。”
跟老人告谢,我按照老人的指引敲响了荆歌胡同六十三号的屋门。
半晌无人答应,我更用力的拍门,拍了好几次,才有人不耐烦的过来打开了屋门,还是一个女人。
我一愣,想着这荆歌胡同该不会住的全都是女人吧?这可真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
“大晚上的拍什么门拍门,你是谁啊?干啥?”女人说话十分不客气,她身边还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从开着的门可以望进院里,很显然江溪的家里条件应该很好,把整个院子都装修的十分漂亮,女人出来时候打开了院里的灯,所以我能看清楚很多。这样程度的装饰在寻常人家绝对见不到。
“大姐你好,我是江溪的朋友,来这里找她有些事情。”看清楚这家庭条件,我忽然对江溪会不会不远万里去长安帮我有些忐忑,毕竟去长安可就算是背井离乡了,要是人家不在乎那些薪水,这次说不得就是白跑一趟。
“江溪?”女人瞥了我一眼,微微翘起的漂亮眼角看人别有一番风情,这是一个浑身都充满着成熟女人风情的美艳少妇。“你大晚上找一个女孩?真是没脸没皮的,而且这里没有什么叫江溪的,你来错地方了。”
“呃……”面对着这样直言不讳的指责,我微微有些惭愧。可不是么,大晚上找一个女孩还找到人家家里,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发生在恋人身上都让很多老人不耻,而我更是没想到这样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女人竟然有老顽固一样的思维。
可是她为什么说这里没有叫江溪的?难道江溪不在这里她给我的是假地址?不可能吧,我心里瞬间划过很多念头。
第一百四十三章 碰到人渣了!
“请问这是荆歌胡同六十三号吗?”
看着面前这个有些不耐烦的女人,我再次问道。
女人挥了挥手:“肯定是的,怎么会不是,你这人还真是奇怪。行了你快走吧。”
“虎子,把门关了赶紧进屋,这雪大的,回头别感冒了。”女人说完便扭着自己的腰,风情万种的自顾自回屋去了。
跟在她身边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到女人往回走,在关门的时候贼兮兮的跟我说道:“大哥哥,你来找小姨的吧,她跟另一个大哥哥出去了。”
“小弟弟,她去哪里了?”我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小男孩小声说道:“去寒江饭店,不过小姨出去的时候很不开心呢。”
“虎子!把门关了,给我回来。”女人在院里的喊小男孩,小男孩对我吐了吐舌头,赶紧关上了院门。
“小姨,大哥哥,寒江饭店,还不开心?”我咧了咧嘴,无奈的摇头朝着荆歌胡同外头走去。
本来是想先去找个酒店住下来再说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在拦了一两出租之后,我报上了寒山饭店的名字。
出租车很快便冲入了漫天大雪里,相比于刚刚从机场出来的时候,这雪似乎更大了一些。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只能看到稀稀疏疏的车影在路上悠悠地晃着。
雪大了,能见度不高,而且路滑,没人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跑出太快的速度,不然那就是自己往阎王殿闯。
所以尽管司机给我说罕见饭店其实并不远,还是磨磨蹭蹭慢慢悠悠半个多小时才停在了寒江饭店的门口。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前台装饰很有意境,一副苍劲有力的毛笔字被裱了起来挂在墙上,配合着寒冬主题的白雪装饰,让人不自觉就会对这个寒江饭店高看一眼。
来来往往都是斯文人,老京城范十足的爷们在这里也收敛了自己那种悠哉不羁的架势,变得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十分规矩。
这可真是个新鲜事儿,看着所有人都那么彬彬有礼,再看着那些迎宾小妹姣好的面容跟甜美的微笑,我忽然明白了原因。
男人,可不就是这些事儿么,在女人面前不自觉就会想要拿出最亮堂的一面,不为别的,就为一个不在美人面前丢份。
“先生,请问您是住店还是用餐?”前台小妹穿着红色的小礼服,用甜甜的声音十分有礼的问我。
我说道:“我过来找一个朋友,麻烦帮我查查她在哪个包厢。”
“好的,您说一下您朋友的名字,我帮您查查。”
这个年头,不管什么都得有黑纸白字的记录,就比如在一些大的饭店吃个饭,都要登记所有吃饭的人的名字。倒是有些小饭店不会搭理这一套,但是大酒店却必须十分在意。
“江溪。”
前台的小妹拿着一个本子在上面很快的扫视了一边,然后跟我说道:“您朋友在309包厢就餐,先生麻烦您在这里登记一下名字。”
前台小妹把本子递给了我,给我指了指一个空白的格子。
我接过笔在上面留下了漂亮的郑起桥三个字,告了声谢便径直上三楼。
我来的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这大概要被很多人列位不速之客吧。在心里暗自想着,我摇摇头。
照理来说,人家这是私人性质的聚会,我这么一个陌生人闯进去的确不像话,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来了,而既然来了什么都不做的就走,这明显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得做些什么。
做什么呢?……想想,其实只是来询问并且游说一下江溪,希望她能来给我工作或者介绍一个可靠的朋友过来。
江溪是学的跟古玩有关的东西,同时也囊括了包装销售等很多东西,所以我相信在这方面她肯定有自己的很多心得,从跟江溪打交道的情况来看,她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不是那种只会夸夸其谈人。
更重要的是,江溪充满了活力。她有着年轻人应该有的一切,青春飞扬,孜孜不倦的追去新事物,这些都难能可贵,就算是在方面有着独到目光敏锐嗅觉的吴怀都比不上她。
心里想着事,我不慌不忙踩着阶梯一步步上了三楼,楼梯中很幽静,漂亮的灯光铺满楼道配合着木质天花板跟地板的颜色,让这里有些帝王行宫一样的威严跟奢华。
暗自摇头,这样的灯光跟装饰倒是一次性把前台大厅给人的感觉全部破坏了,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前面多么有味道?
怎么说呢?就像是在一家店门口,看到玻璃橱窗里放的是雕刻精美的钻石,而走进店里之后却发现他们柜台里拜访的是一个个毫无规则可言的硕大金块,整个美感彻底破坏殆尽。
只是有趣的一幕,在还没有到三楼的时候就听到上头传来小声的争吵。
一男一女,很显然他们是怕惊扰到别人所以双方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在身体各方面感官都明显敏锐了不少的我的耳朵里,他们的交谈,或者说是争吵的声音确实那样清晰。
“小溪,你就当帮我一次,将来我一定娶你!眼看着我就要进鉴定中心了,这次要是不让他满意,我的工作就要泡汤了。”
一个男人苦苦哀求江溪,江溪的声音却充满了怒意。
“陈寒,你可真是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工作让我去陪别的男人睡觉?我江溪他妈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个王八蛋!”
“小溪,别让我太为难!你知道难事什么鉴定中心吗?那里掌控着整个华夏的宝石行业的命脉,他们……”
“滚!”江溪的声音已经怒不可遏,她说道:“陈寒,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手了,我可以告诉你,你就是个人渣,不折不扣的人渣!”
江溪说着似乎准备离开,而却被陈寒拦住。
“分手?你说分手就分手了?我还没答应你就想走?你以为我让你陪那个老东西睡觉我甘心?他妈我还没有睡过你……”
江溪似乎是被这句话彻底的弄愣了,她没有说话,只是开始剧烈的喘息着,陈寒沉默了许久才说道:“跟我回去,先把饭吃完,我跟你保证我会娶你。”
“江溪说的对,你就是个人渣,男人做到你这种程度,也算是一朵奇葩了。真给男人长脸。”
我是真没有想到竟然会碰上这样狗血的事情,更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这厚度……啧啧,恐怕就算是赵七九在这里都得拜师学艺甘拜下风了吧。
不对,错了……这已经不能叫脸厚,典型的无耻之极,要是赵七九这货知道我把他跟陈寒这小王八蛋比,他肯定会指着我狂骂一顿然后想方设法坑我一次。
江溪看着忽然出现在楼梯口的我,顿时有些不可思议。而陈寒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难看之极,他指着我说道:“你他妈是哪根葱?滚蛋!”
“哟!年纪不大火气不小,不过孩子,你是不是长斗鸡眼了?你哪个眼睛看到小爷我是一根葱了?这么一个英俊潇洒挺拔帅气玉树临风的小爷站在你面前,你不自行惭愧不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躲一躲也就算了,竟然还用你那斗鸡眼来看小爷……忘了告诉你,小爷是学医的,现在很郑重的提醒你,斗鸡眼这是一种病,得治!要早发现早治疗,不然没法根除你这辈子就完了,孙子。知道不?”
我一口气骂了一长串,还感觉心肺没有一点负担,现在我的肺活量肯定要让很多人自行惭愧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一次性说出这么长的话,而且还不带喘气的。
“小子,我让你滚!找揍是吧?!”陈寒先是呆了呆,又阴沉沉的说道。
我装模作样的掏了掏耳朵,说道:“孙子,你说啥?小爷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说让你滚!”
啪!我一巴掌甩在了陈寒的脸上,很重,他的半边脸登时就肿了起来。
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他是真的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对我吼道:“你他妈有本事再打一下!”
“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还有自己找揍的,我说你是一朵奇葩还真是没有冤枉你。”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了陈寒的脸上,这次我用的是左手,所以他的左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妈的,再打啊!”
啪!
“王八蛋,你再打一……”
啪!
“草你……”
啪!
“杂碎,你这是自己……”
“孙子麻痹烦不烦啊!小爷都抽烦了!一次性赏你二十耳光,然后哪里人多哪里玩去吧,地球不适合你。”
陈寒懵了,彻底的懵了,他听到我的话转身欲走,我一把抓这他的领带而后左右开弓的使劲抽了起来。
二十耳光很快就抽完了,看着陈寒的这张连他妈都不一定能认出来的脸,我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孙子,去人多的地方玩吧。”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我抽出了问题,陈寒晃晃悠悠的朝着他们的包厢走去。
江溪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苦笑一声,说道:“江姑娘,找个地方先坐坐吧,真没想到碰到这样的事情。”
江溪脸色一黯,点点头说道:“好。”
第一百四十四章 摊上事了
“这么说你是专程来找我的?”
寒山饭店一个能够看见外头正在飘飞的鹅毛大雪的包厢,江溪指着自己,一脸惊奇的看着我。她似乎已经从刚才那种状态里拜托了出来,虽然她的眸子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悲戚。
我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么,不然我冒着这样的天气跑京城来干什么,那么你的意思呢?”
看着外面的大雪,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伤感哀愁,这样的天气肯定是那些文人墨客最喜爱的,因为这能无线刺激他们脑子里那让人无法琢磨的灵感。
江溪看着桌子上的一些菜,她端着热茶静静的喝了一口,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半盏茶的功夫,江溪终于抬起头,她用那张漂亮的小脸看着我英俊的帅脸,然后缓缓朝我伸出了手,说道:“听起来似乎不错,那么我想我能够胜任这份工作,老板。”
多年后,回想这场罕见的大雪跟大雪里的事跟人,我就无比佩服当时英明无比的自己在一个正确无比的时间争取到了再合适无比的人。
当我的手跟江溪的手隔着一桌子还腾着热气的菜跟汤搭在一起,我的第一反应是——好软的手。
“我想我们应该喝点红酒庆祝一下这个伟大的时刻,当然,只是单纯的庆祝,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开了一瓶拉菲,鲜红如血的液汁在高脚杯里跟蛋黄色的灯光下泛着一种无比诱人似乎是要把人引入堕落的色彩。
“我竟然让你连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男人都是这么虚伪吗?”江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角倾斜挑弄之间,一种别样的风情顿时弥漫开来。
“不然你想让我有什么意思?一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在某一天认清了一个男人真实的面孔之后就发觉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所以想要改变自己对世界某些认知?”
我扫了江溪一眼,她沉默了,又看着手里的高脚杯盯着里面的光芒看了很久,忽然一口喝光了里面所有的液体,眼泪开始如同断了线的珠链,吧嗒吧嗒地连续坠落好似永远都不会停歇。
干杯,一杯接着一杯,不醉不归,醉了更没法归。
两坨不正常的红晕爬上了江溪的脖子和脸,她哭红了眼睛哭肿了眼睛哭花了眼睛。
“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她还算镇定的说着。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世界感情二字最伤人。不过话说又说回来,那个陈寒也的确不是个东西,一个男人能做出这种事情,说他是人渣似乎都是在抬举他。
“因为你没有用心去看过,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但是我能肯定你没有用心去看过。”我很认真的对江溪说着,顺便把酒瓶从她的手中夺过来放在我的面前。
她把酒瓶拿过去,我再夺回来,她又拿过去。
所以我直接把她面前的酒杯放在了我的面前,可这女人,她竟然准备直接用瓶子喝。
我怒了,又抢过夺过酒瓶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然后大大咧咧的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喝!我挑着眉头看着她。
江溪愤怒的看着我,然后接下来的动作惊得我差点没掉桌子下面去,这女人竟然又抢过酒瓶对着瓶口喝了一口。
我目光怪异的盯着她,她赌气似的看着我。
“你真的没用心去看!”我微微移开了目光,还是老妈说得对,女人发疯的时候真是太可怕了,我忽然觉得没底气跟她继续对视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没用心!你凭什么说我没用心?那你告诉我怎么才算用心?”
“佛说,用心去看一个人就看看到那个人本质,而用眼睛去看一个人看到的只能是他的皮囊。所以我能肯定你没有用心去看。至于怎么用心,这我咋知道,每个人用心的方法总是不一样的。”
我认真的给江溪说着,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么有哲理的话。
谁知道江溪竟然也认真了,她盯着我问道:“哪个佛这么说过?”
“啊?”我懵了,鬼知道这是哪个佛说的,何况我又不是和尚,更别说是佛了。“记错了,应该是菩萨说的。”
“哪个菩萨?我挺喜欢佛家典籍的,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话。”江溪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我怒了,很生气的给她说道:“记错了,不是菩萨说的!是一个罗汉说的,你要问我哪个罗汉,我怎么知道是哪个罗汉,罗汉那么多,我哪里能记住那些名字?”
江溪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说道:“这可真不像是我当时见到的那个像个老人一样死气沉沉的郑起桥,变了。”
“变成你老板了。”我摇摇头。“江溪……”
“叫我朵儿吧,江朵儿。”她忽然打断了我的话,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她说道:“朵儿是我的小名,不然叫着是太生分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江溪一眼,说道:“朵儿就朵儿吧。”
“你刚刚想说什么?”江溪问我。
我说道:“我去你家里找你,一个女人开的门。”
“她说不认识我吧。”江溪的脸色一黯。“那是我嫂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一个小家伙告诉我的,挺可爱的孩子。”我笑了笑。
“那是我侄子,虎子。”
“是虎头虎脑的。”点点头,看着江溪不正常的脸色,我问道:“需不需要回家?”
“不回去了,那个家……老板,陪我出去走走吧。”江溪忽然说道。
我一愣,只能点了点头。
外头的天色更晚了,大雪飘飞的夜显得十分深沉,路灯下找到的不是浪漫而是沁骨的寒,但江溪就这么走着,她一语不发,漫无目的走在行人愈发稀少的路灯下,我走在他的一旁。
大雪很快就覆盖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又落了厚厚地一层,我们两个人就像是在雪天里天然堆积成的大雪雕,跟这在路等下泛着白色和黄色的雪层融成了一体。
江溪仿佛是感觉不到冷,她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找不到自己在人生路上前进的方向。我想变身一个哲学家很深沉的充当一次人生导师,但琢磨了一下自己的这点实力,还是打消了这个打算。
别给人家姑娘带沟里去。我默默想着。
“你这样的状态去工作可不成。”最后我还是没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江溪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说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的。”
“期待一个全新的你。”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除了最开始的几句剩下的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
不过人生可能就是由废话串联起来的吧,没有废话这世界上哪里来得那么多让人探索的津津有味的八卦。
江溪似乎很不愿提到她的家里,甚至我问她去长安工作这件事情要不要跟家里打个招呼,她都摇头说不用。
“真是个失魂落魄的孩子!”摇了摇头,闷头继续往前走。江溪说她能立刻跟我离开京城去长安,所以我打算等过了今天明天就回去。
“哪里有公用电话亭?”我跟江溪靠近了一点,小声问她。
她眯着眼睛在这茫茫的大雪里辨认了一下我们所处的位置,给我说道:“在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怎么了?”
“那我想我们应该加快脚步,后面似乎有人在跟着我们。”我苦笑了一声,直接拉着江溪往前加快速度走去。在抓到她小手的一刹那我皱了皱眉,冰凉的就像是刚从冷冻柜里拿出来的冰块!
江溪挣扎了一下,我没有放开直接拉着她快步赶路。刚刚惊鸿一瞥,有两个大汉在吊在距离我们两个路灯的位置已经走了很久,直觉告诉我这不正常,很不正常。
果然如我所料,在我加快了脚步的时候,后面两个大汉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换加速,他们也赶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生怕跟丢了我。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来的不是什么杀手,杀手可是专业的,专业的就不会犯这样第低级的错误。
如江溪所言,在快步前行了将近五百米之后,一个公用电话亭就那样孤零零的伫立在大雪里,上面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甚至连两侧跟玻璃门都不例外。
我拽着江溪再次提速,直接拉着她钻进了公用电话亭小小的空间中。就这么一会儿,这丫头的手掌竟然从刚刚的冰凉变得滚烫,她的脚步也开始虚浮无力,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我心说坏了,这肯定是开始发烧了,得赶紧找个地方药店或者医院才行。但是后面那两个大汉却快步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他们两个守在公用电话亭外面,就像是两个等着要打电话的路人。
“冷!”江溪给我说了一句,她半边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开始瑟瑟发抖。
“撑一下,我打个电话咱们就去医院,来,把身上雪拍一拍,先把我一副穿上。”我利索的帮她拍了拍身上的落雪,然后脱下我的外套抖了抖披在她的身上,她还是发抖。
第一百四十五章 寒山东路
一手抱着她,这时候我也没有觉得这个动作不合适,两个大汉已经不满的在外头使劲砸门了。
拨通了管仲的电话。
“喂,哪位?”
“老三,是我,老四。”
“哟,老四你丫不地道,来京城也不知道给我招呼一声……”
管仲的声音顿时变得热情,他那边有这个公用电话的号码显示。
“现在没时间跟你说太多,我在外头,被人一群犊子给盯上了,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人。”正说着,外头又响起拍门的声音。
“被人盯上了?”管仲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说道:“你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个位置,我立刻过去接你。”
“朵儿!”我喊了江溪一身,江溪嗯了一下,抱我抱得更紧。她的手越来越烫。
“我们现在这具体是在哪里?”
“在寒山东路。冷……”
“老三,寒山东路!我身边还有一个朋友,正在发高烧,我得带她去找个地方先瞧瞧病,不然烧出问题了麻烦就大了!又两个人在电话亭外头盯着我,我应该能对付,但我怕后面还有人……”一边说着,我想起了刚刚陈寒面对着我的时候那种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面孔跟被我打的时候说的那些阴狠的话。
不然京城的治安应该很好,不可能这种十年一遇的倒霉腌臜事儿就被我撞上!
“寒山东路是吧,我马上过去。你顺着寒山东路继续往前走,注意你的右手边,寒山医院就在那里!先带着你朋友过去,我从东边过来,能盯到你们。”
“行!先挂了。”我立刻挂了电话,让江溪先靠着公用电话亭的一闪玻璃墙,自己先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如我所料,在我刚刚推开门走出去的一瞬间,刚刚两个一直在拍门的汉子挥着拳头就朝着我砸来,嘴里吼道:“打个电话打这么长时间,让我们兄弟两在雪里等这么久,你他妈是作死啊!”
大汉挺有劲的,但也只能说是有劲。或许搁在半年前我可能只能勉强跟这样的大汉过两招,但练了半年长生拳之后的我,却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别说是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自信能应付的过来。
侧脸避过了一拳,我就像个豹子一样的猛然前冲,用肩膀侧身靠在了一个大汉的怀里。
这是跟范存龙学的八极拳里面紧身很有杀伤力的一招,从发劲技巧到发劲力度,现在掌握的都还不错,用范存龙的话来说就是已经处于熟练阶段了。
跟范存龙的炉火纯青是差得远,但是对付这两个只有一些力气的大汉还绰绰有余,所以一点意外没有,被我靠在身上的这个家伙闷哼了一声砸在了两米之外的雪层上。
“麻了个巴子!找死!”另一个大汉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眼里凶光闪烁,他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提身就朝我刺来。
再往后让了一步,伸手抓在了他持着匕首的手腕上反手一拧,大汉在一声惨嚎声中把匕首仍在了地上,手腕上同时传来‘喀嚓’一声。
肉伤痛人,骨伤痛心。直接拉下了他的手腕,哪怕他的忍痛能力再坚韧也得惨叫出来。
我没有客气,趁着这个机会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一口酸水从大汉的嘴里流出,他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江溪在电话亭中已经蹲下去缩成了一团,我回头看了看,再也顾不得这两个家伙,直接背起江溪就往东边冲了过去。
起风了,风刮的很猛,本来就已经很大的鹅毛大雪在这狂风里飘飞的更加凌乱,柔软的雪花扑在身上,如同锋利的刀子,像是要把人切成几千万快。
“江溪……江溪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忍一忍。”我对着趴在我身上的江溪大声喊着,在厚厚的雪层上奔跑速度却怎么都快不起来。
“累……冷……”
“再忍一忍,抱紧我就不冷了,再忍忍。”
这时候我就像是柳下惠附体,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姑娘被我托在背上我却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我只是拼力的往前跑着,体内细细的气流在加速循环不停消除着身上的疲累。
黑暗,路灯,大雪,狂风。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竟然会陷在这样的天气里。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坐在自家门口喝着小酒或者端着热茶欣赏雪景的时刻,我却背着一个女孩在路上狂奔。
我想拦一辆出租车,可是这见鬼的天气,路上别说出租,甚至一个车影都看不到。我不停咒骂着满天神佛,这群混蛋好像是在刻意的跟我为难。
迎面一道强光打在了我的眼睛上,是两辆小面包开着大灯从我对面冲了过来。我眯了眯眼睛,正想拦下一辆车,它们却主动冲上人行道横在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车门打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提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挡在我的面前,他们目露凶光的看着我,我只能停下了脚步,站在离这群人五米开外的地方。
砰!又是一个关车门的声音,从一辆车上最后下来了两个人,一个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类的汉子,一个脸肿的就像是个猪头一样的男人。
车灯熄灭,在路灯下我还是认出了这个脸肿得不像样子的男人,他满目狰狞的看着我,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哥,就是这个王八蛋,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陈寒给他旁边站着的男人嘶吼,一手指着我。“贱人!我就说怎么跟我吵架,弄了半天是在外面勾搭上小白脸了!”他转头,又看到了我的背上的江溪,脸上凶狠的神色再添一分。
我静静看着陈寒没有说话,他以为我害怕了,所以肆意的疯狂笑了起来。
“杂种!你他妈不是很牛吗?你麻痹的,抽老子耳光不是很爽吗?麻痹的,你他妈现在还敢打骂?狗东西!来啊!有本事你他妈再来打老子啊!”
陈寒一边说着一边冲到了我的面前,他把脸往前挺着,嚣张地大喊大叫。
“贱人!老子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贱的!还学会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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