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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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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奇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能让小黑布这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给怕成这种样子。
要知道,以前就算是面对菩萨,虽然小黑布力有不殆,但绝对都不会怯场。
“别喊我!你想害死我么!不准喊!我死了,我死了!”小黑布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的口袋。“在这里别喊我!我能感觉到那玩意在不停的找我,要是真被它发现了我就完蛋了,狗日的,它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我不想见它!”
第四百一十八章 光阴里的故事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寻找小黑布,竟然让它这么害怕的,但紧跟着下一刻,就在小黑布慌张沉寂下去不再发出任何声息的时候,一种十分隐蔽的能量从屋子中扫了过去,然后又转回来,在这里来来回回扫过了很多次,才最终退走。
经过这么一档子事情,我也不敢再胡乱的拉扯小黑布出来了,这货没有跟我开玩笑,真的是有东西在找它,这让我担心了很长的时间,生怕这是小黑布一个不共戴天的生死仇敌。要知道小黑布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是加上十七房那一块,也才仅仅融合了三块而已,而据我从那一本祖上传下来的书上所了解的,当时的黑布很有可能是被分成了十八块,郑氏十八房各自掌握着。
再跟着接下来,我便是跟着大禹在东方这片大地上满世界的乱跑,见证着各种各样的水患冲击大地,也帮着大禹平息了很多次灾难,天花在这其中得了莫大好处,慢慢积累下来的红煞,终于让它圆满,自此之后三花聚顶,其中拥有着神鬼莫测的威能。
我渐渐的忘记了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究竟是呆了多久,这其中的时间流动,也都已经是按照年以上的单位来计算了。
之后舜帝禅位于大禹,这跟我所知道的历史相吻合,值得一提的事情,便是在舜帝禅位的那天,那些自成是神的东西再次席卷大地,它们相比于我刚刚进入这个大禹治水玉山世界的时候变得更加强大,但那些所谓神灵的数量,却少了很多。
西方世界的骑士为了自由向着神灵发起冲击的那场战争我见识过了,打得十分惨烈,我也在其中出手,斩杀了十几尊神灵,但最终那些生灵凭借着蛊惑的本事得到了西方大地上那些生灵的信仰,它们变得越来越厉害,面对着这样庞大的一群我只能不甘的退走。
为这个事情我找过大禹,说神灵这种东西不能继续忽视了,它们的成长迅速的有些过分,要是继续这样放任下去,终有一天会带给东方大地莫大的灾难。
但对这种事情大禹也无能为力,在西方那场神站发生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规则阻隔了东西方的一切链接,东方强大的生灵根本就没办法进入西方大地,而只有我这么一个局外人,能够视那种阻隔如无物,进出自由,而大禹跟其他很厉害的人物或者灵兽,只能站在东方大地上推测着西方局势的发展。
“如果真有所谓的神灵祸乱,留给后人解决吧。”最终大禹叹息,东方大地虽然水患已经沉寂,但这些年的肆虐还是让东方这片土地元气大损,无数龙脉已经徘徊在生死的边缘也进入了一种休眠的状态,也许若干年后它们能够重新苏醒,也许这一沉浸就是永久性的消散。
发生了一件大事,大禹要铸鼎了。他拿着详细的地图,这片大地上仅存的人杰汇聚一堂,最终将这天下分为九州,然后聚天下之力铸九鼎以定大势,让这东方的大地能够从那种水患肆虐的浮躁年代彻底沉寂下来,然后大地上的一切,开始休养生息。
九鼎,存在的真正意义是协调这片东方的大地,汇聚万族众生的意念,将一种执着的信念倾注在九鼎里,然后鼎立大地,开始反哺这片生养众生的地方。
鼎上所刻的东西,是一种链接大地跟生灵血脉的铭文,大禹翻遍所有前人遗册,我们一群人在一起共同研究,终于是寻找到了一种能够贯穿血脉跟大地的铭文,这让我对九鼎的了解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入。就算是小黑布,在这方面也没有我理解得更加深刻。
鼎为仁器。但凡当世仁者,都能借用鼎的力量以定天下,而何为仁?心怀大地血脉安危者则为仁,乱世护佑大地生灵血脉的传承,治世经纬天下令血脉不收玷污则为仁者。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在九鼎开始铸造的过程中,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九鼎的存在,而我不行。一群人杰在高高的祭台上铸锭,我看向祭台看到的却只是一片空白,但却能够时常听到在某一个阶段,鼎身上发出的震撼心神的响声。而再往后,只要靠近铸锭的地方,我便会心神不稳,好像总能够看到有大灾难降临在我身上的虚幻影子,所以我果断推出了这次铸鼎,对此事再也不闻不问。
历时九年九个月零九天,九鼎出现,被无数生灵祭拜着运往天下九州那处早就已经选定好的地方埋藏,并且在其上立碑,从此九鼎深埋而天下定,一切的规则回归本源。
而后跟大禹夜谈,他告诉我,梁州鼎上第一个铭文,是按照我那怪异的形势来铸造的,这是为了感谢我这些年对大地血脉的弓弦。而其余的八个鼎上,有七个鼎,则分别是用另外七个部族的姓氏作为起始铭文,这七个姓氏的人都是这些年跟在大禹身边治理水患,并且有莫大功绩的人。其中五个已经葬身在水患之中,而只有两个人还依然健在,但也遭受了很重的创伤,再也不复当年之勇,而他们的传说则一遍又一边的流传在这大地之上,被众生世代铭记。
至于最后一尊鼎,其实是一尊妖鼎。那上面的一切都跟人类无关,它属于除开人类之外的所有族群,上面的命运联系着妖族的血脉跟东方这片大地,这个鼎的名字,叫雍州鼎。鼎身上,不光是有着深奥的铭文,同样刻绘下了那些族群的相关东西,如果是用后世的专业术语来说,那应该是叫基因链条。
所有生灵对此毫无疑义,兽族,也就是妖族的智慧生灵们在得知九鼎有他们一鼎之后,甚至还专程感谢大禹,用它们的话来说,是的确没有想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在它们的身上,并且不断的说这鼎受之有愧。而大禹的回答则很简单,妖族应得一鼎,便没了后文。相比于已经老去的舜帝,大禹这个帝君显得更加霸气,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身上,都带着一种肃杀。这样的肃杀之气,是这些年慢慢养出来的,肆虐的水患,把大禹从一个人杰训练成了一代帝君。
对于梁州鼎第一个铭文,用我的姓氏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一切都已经乱了,随着我进入这个世界就乱套。真正的梁州鼎上,为什么会出现古老的郑字,原因已经没人能够知道,但郑这个姓氏,又的的确确是从梁州鼎上脱离出来的,而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乱了,变了一个没人能够解决的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谜题。
不过我并没有震撼,在这个世界中的这么些年,同大禹一样,我也变得无比沉稳,身上那仅存的一点点轻佻之气已经被彻底抹平,现在的我,在这个世界身份只有一个——拥有者无数信仰的大贤者。而跟我一样,被大地上的生灵加封大贤者称呼的人,还有另外七个,都是将自己名字留在了鼎上的当世人杰。
龙血已经得到了,拿到了不少。这是在治理水患的过程中,从那些已经马上要消亡的龙脉中得来的。龙喋血的场面让人看了很心酸,而说起来这些龙脉才是这片大地上真正的护佑者,他们比任何东西,都能当得上一个仁者的称呼,为了阻止水患不惜自毁的龙脉究竟有多少,根本就已经数不清了,反正现在的大地,跟水患前期的大地比起来,说是千疮百孔,也丝毫都不为过。
在这些年,那个寻找小黑布的东西一直就没有消停过,小黑布时常恨得牙根痒痒,偏偏又不敢跟那个东西真的照面。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也许那个东西并非是小黑布的生死仇敌,只是跟它有很深的渊源,小黑布不愿意现在就去面对那个东西,用它的话说,它还没有绝对压制那玩意的把握,现在如果被它找到,就算死不了也肯定得脱层皮,所以,它藏得很紧。
我打了声口哨,在天上不断盘旋嘶鸣的野鸡便从天上冲了下来,这些年下来它的体型没有丝毫变化,还依然是我当初刚刚见到它的那副模样,不过与之前那种高傲中又带着些吊儿郎当的模样相比,它还是依然无比高傲,还是走路时候习惯性的昂着自己的头,但它的眼底深处却有沉沉的哀伤。
还是爱情惹的祸,大禹的巨鹰最终还是跟它走到了一起,但也就在那不久之后,那只巨鹰在一次滔天的灾祸中陨落了,它的尸体从高空坠落砸在地上,甚至找不到全尸,而在野鸡发疯一样的冲到地上的时候,在巨鹰的身体中找到了一颗永远都没有办法孵化出来的鹰卵,那个卵是透明的,被巨鹰用自己的身体垫着没有摔碎,最后在野鸡的要求下,大禹将那枚透明的卵跟巨鹰放在了一起,葬在一条龙脉龙腹处的山崖上,大禹说如果某天这条龙脉苏醒,也许能够带着他的巨鹰一起重新活过来。而导致巨鹰陨落的罪魁祸首,却是那些所谓的神灵。
跳上了鹰背,野鸡带着我飞向我住着的那个山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寻找,我发现从这个世界中出去的通道,便是在我现在呆着的那个山巅上。
“你要跟我一起从这里出去么?”我在空中问野鸡,它留恋的看着那个埋葬着巨鹰的方向,而后嘶鸣着在空中点头。
第四百一十九章 告别
一切都该结束了。
回到山巅上,我看着面前一个黑漆漆的无底洞,下面又什么谁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这里的确就是跟外界贯通的一条通道。大禹说,四代帝君以前用众生信念封闭了这个洞口,认为这代表着不祥,如果长时间暴露在外面,很可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无法挽回的大灾祸。而前些年水患的肆虐,让无数龙脉损毁,这个被众生信念封存的无底洞,终究还是再次破开了。不过大禹说,如果走这里真的能让我去到想要去的地方,那等我走了之后,这个洞口他会再次封存起来,他站在这个洞口边的时候,有一种莫大的不安,那是灾祸的象征。
“要不是那玩意在这里,其实我发现我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小黑布出现在洞口的旁边,带着一万分的不情愿懊恼自语,就这么个说话的功夫,又有一种神秘力量从这里掠过,吓得它赶紧闭嘴钻回了我的衣兜。
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那种神秘的力量,好似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小黑布,而且它仿佛是从我这里感应到了什么,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些年我被重点照顾了,它总是会习惯性的来我这里探查什么,徘徊一段时间之后什么也没感觉到,又会无声无息的离去。
骑着野鸡在这片东方的大地上遨游了几天,我从高空俯瞰着大地上的景色,跟这个地方做最后的道别。期间,我穿破云层,想看看那些所谓的神灵究竟是在哪里,华夏传说中的仙宫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全都无功而返。这种事情,在能够遨游太空的后世,也是一个无解的题目。不少的人相信仙宫的存在,相信天上真的有神仙,说那些神仙就住在云层之上,那里建立着巍峨无比凡人不能靠近的神仙居所,而当那尾巴上燃着熊熊烈焰的火箭反飞上太空,最终看到的只是无垠太空中那数不清的星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神仙居所。
我跟大禹印证了好几次,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也许那些神仙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里,就像是阴曹地府一样,哪怕是从地面不断往下穿行,也绝对不可能真的到达那个地方。
说起来,这真的是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事儿,哪怕是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将这世间的一切全部洞悉。比如生命的起源,又比如这各个处在不同位面的世界的形成,再比如人的灵魂究竟是什么这种事情,没有谁能够弄明白的,而我有种错觉,如果真的在弄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就意味着那个人必将毁灭。这,大概便是传说中的天机不可泄露吧。
“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会离开这里,但我没想到会是在这么久之后。”在山巅上,大禹跟另外几个人站在一起,为我送行,在天上,还盘踞着几只很大的雄鹰,它们将野鸡围在中央,在天空不断盘旋嘶鸣,在做一场告别。
“我也没想到会是在这么久之后,这一别,便是永别。”我对大禹点了点头,再看看其余那几个熟识的人,曾经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你们要保重。”
“桥伯父,你真的要走了?”夏启站在大禹的身后,他的个头已经超过了大禹,一双剑眉陪着丹凤眼,俊俏的面容已经让不少姑娘围在了他的身边。
“难不成还是假的?”我在夏启的肩膀上拍了拍,想了一会儿,还是对他说道:“启,你要明白你父亲,他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不会害你的。”
这些年夏启跟大禹父子二人之间,终究还是出现了不小的裂痕,而随着夏启母亲的身死,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已经降至了冰点。这些事情外人看不出来,但我却对大禹他们的家事一清二楚,而夏启这个孩子,在后来的几年更是经常追随在我的左右,他的天花已经成型,我会经常给他将一些跟三花有关的东西,这对他有莫大裨益。
夏启,真要说起来,这孩子十分了不得,身为夏部族当代先知的他,在年轻时候的种种表现,甚至要比大禹当年更加惊艳。有人说这是一个少年帝君在崛起,是大禹之后当之无愧的帝君,而大禹对这件事情却始终不愿意多谈。但私下里,他跟我说过他的担心。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当老子的自然一清二楚。大禹说他不避讳举贤唯亲的闲言碎语,而这大地上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留言,他不放心的,是夏启的心性,他说如果一旦夏启坐上了帝君的位置,肯定会不甘这帝君的位置再落入旁人之手,今后这天下就要永无宁日了。还说这件事情已经说不上对与错,当年他在夏启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便游走天下治理水患,一直到夏启真正的长大,他都没能尽到一个的当父亲的责任。
我不得不赞叹大禹的先见之明,他不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却根据这些年夏启的性格而推测出来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夏启沉默了很长时间,而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很严肃很认真的跟我保证道:“我保证,在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我不会再忤逆他任何一件事情。”
我恶狠狠的在夏启的头上敲打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说道:“别忘了后来是谁在教你,这些文字游戏也敢跟我玩?行了,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的家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启,你给我记住了,当年老先知是希望你能带着夏部族一直强大下去,但是,老先知绝对不希望这片大地再次陷入混乱,天灾的惨状你也见到过,而人祸,会比这天灾更加恐怖!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是!我记下了。”夏启再次点头,这次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现在也算是这大地上一个很有名气的智者,以前人说道夏启的时候,都会说还是帝君的孩子,而这些年,当这大地上的生灵再次提到夏启的时候,他们大多数人,都会说先知启,而不会再给前面加上那个会让夏启感觉无比憋闷的‘帝君的孩子’的前缀。
“行了各位,时间差不多了,真的要走了。希望在你们的有生之年,我们还会在见吧。”我端着面前的陶碗,碗中盛着醇香无比的琼浆。“都多保重,好好的活着,等活够了,就好好的去死,别整天没事的就想着折腾自己,多享享清静才是正理。”
一群人告别,没有女人们分离时候的那种哭哭啼啼的样子,大家就这么大笑着互相打趣着,我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野鸡便从空中俯冲了下来,然后抖着自己乱糟糟的羽毛,在大禹的手背上啄了啄。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这美好的苍茫大地,我对送我的一群人挥手,带着一个兽皮袋拉着野鸡,从这个山巅的无底洞洞口处跳了下去。
身体快速下坠,并且在下坠的过程中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这是在做自由落体运动,听着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感受着无法控制的身体,我不由得开始有些讨厌起了这种感觉。
小黑布好像是解脱了一样,它出现在我身边,不断的扯着自己的嗓子大声嘶吼,这声音跟野鸡发出的那种惊恐的叫声混杂在一起,差点没给我的耳朵震聋了。
“你们能不能别叫了!还没进通道呢就这样,要是等进去了你们再这样喊,肯定会把规则弄出问题,到时候万一把我们丢在哪个未知的地方,那乐子就大了!”我对野鸡跟小黑布大声的喊着说着,声音在这没有底的山洞中回荡,很快就消失在了很远的地方。
“等进去了我才不会乱叫!哟吼吼……”小黑布一边吼着,还不断的在空中扭着自己的屁股,他抬手指着漆黑的上方,又大声喊道:“孙子嗳!你给爷等着,迟早有一天要抽死你!”
轰隆隆!随着小黑布的这一句话,两旁的石壁忽然剧烈颤抖了起来,就算是悬在空中,我也感觉到了强烈的震颤感。小黑布盯着上面,已经彻底傻眼了,有一缕仿佛能把这山洞全都照亮的金光,正用比我们还快的速度从上方追来,而同时,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经常扫视我的神秘力量,它在不断的追逐,一路上弄出的响动很大,并且不断的有石块从我的身边坠落下去,好像是想要封堵住我从这里出去的通道口。
“娘希匹!”小黑布愤怒的大骂,“快点!那玩意追上来了,我们得再快点!”它喊着,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拽了一下,又在野鸡的脊背上踩了一脚,我们下坠的速度再次变快。
金光在不断的追逐,并且距离我们越来越近,就在眼看着要笼罩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们从这个山洞中坠入了一片散发着混沌光芒的直线通道中,而在这个通道的外面,则再次出现了剧烈的震颤,仿佛是有什么重物在撞击,让这个混沌的通道都一阵不稳。
而我回头的最后一眼,看到的,好像是一枝红笔尖金笔身的毛笔,它撞击在了这个通道上,却并没有闯进来。
第四百二十章 一梦之后太恐怖
通往现实世界的混沌通道中,我打量了一眼站在我旁边,一脸余悸的小黑布,还在想着刚刚那支笔撞击这个通道的庆幸,那一瞬间这个通道变得极其不稳定,激射进来了好几条混沌旋风,差点没给我卷到这个通道的外头去,野鸡当时就被吓得拍着翅膀直打哆嗦。
“别问我那玩意是什么,我死也不会说的。”见我看向它,小黑布立马一副傲娇模样的对我说道,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还特意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不再看我。
但是,虽然小黑布不肯说,可我已经大概猜到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联想着小黑布身上出现的越来越多的奇怪的事情,再想着我得到的八宝降魔杵中的菩萨跟孽镜台,那支笔,大概就是传说中能够修改生死簿上内容,一笔裁人生死的判官笔吧,而小黑布呢?它的身份也随之呼之欲出——生死簿。说实话,现在除了生死簿这玩意,我也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够用来解释小黑布的种种神奇,而如果真的是生死簿的话,那么很多事情,都能说通。
小黑布这样不说,我也就不再多问,已经有了十分确信的答案,是否再从它的嘴里说出来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现在的我站在这个通道中,一心看着前面那个光明的出口越来越近,同时也在小心的防范着,这其中可能再次出现的种种变故,要是在这个时候在了跟头,那太冤了,到时候就算有理也没处说去。
没碰到什么麻烦,就在靠近这个充满光辉的通道的时候,我跟野鸡都被弄得十分狼狈。因为那种比较稳定的源源不断的吸力猛然加大,几乎是用撕扯一样的态度将我们从这片地方给拘了出去,撕扯进我所活着的这个现实的世界。
然后,光明之后是一片漆黑,在一种浑身酸软的感觉中我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明亮刺眼的光线,一时间竟让我有些不太适应,但隐隐约约的,我看到自己是在一个大院子里,身边还守着不少的人,他们此刻正被这忽然出现的野鸡给弄得有些惊慌失措一样,而野鸡看着这个世界也好似恐惧到了极点,不断的在胡蹦乱跳,将这个本身环境很美的院子给弄得鸡飞狗跳的。小哈在看到野鸡的时候好像是在发愣,直到野鸡开始祸祸这个院子中的东西,并且不小心将小哈的一盆逸散着浓浓奶香的牛奶打翻之后,这小东西才哼哼唧唧的爆发了。
天上一缕闪电劈下,要比我之前在十万大山中见过的闪电更加厉害,这绝对能够很轻易的劈死一群人。而野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它立刻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自己翅膀下班,然后霹雳一声,野鸡的翅膀上溅起了很多的火花。
我的听力渐渐恢复,听见很多人在叫喊,而其中野鸡跟小哈的叫声最为清晰。小东西吵吵着让野鸡陪它的奶,而野鸡则是抱着自己的头,大喊这个时间太恐怖,它想回它的世界去。
从床上坐起来,我发现我的确是在一个院子里,而且这个院子很大,十分幽静。而此刻,阳光刚好照射在了我的身上,连带着身上盖着的被子都被晒得热热的,很暖和。
只是这一动,才发现我的手上竟然扎着吊瓶,看了看,打的是葡萄糖跟生理盐水。有些懊恼的将手上的枕头撤掉,真是有些不知所谓,与其给我输这玩意,还不如让我身体中的长生劲自行运转,那同样能从这天地间采集到很多的能量补充进我的身体。
此刻床边正站着几个人,确切的说是几个女人,当然还有几个男人,只不过男人没办法靠近我的床,只能站在院子的墙角朝着这边张望。男人又三个,我粗粗瞄了一眼,范存龙跟范存虎两兄弟,再加上一个一脸急切跟自责的吴怀。
而女人,母亲正坐在床的旁边,看到我醒来她激动的嘴都在颤抖,然后眼睛就开始红了。看见母亲这样我就头大,只能抢在她的眼泪掉下来之前赶紧抓住她的手,说了一声我没事,不用太担心,并且一再强调自己真的没事,说着还专门自己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然后还有江溪正站在母亲的身后,她也在愣愣的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一个女人,她表现得十分冷静,这女人是白蔷薇,在看到我醒过来时候她只是微微的松了口气,见我看她,对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还有一个女人。我忽然觉得一阵头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李香兰什么时候来了这里了?开玩笑啊这是,这女人不是在我面前把话说的很倔么,好像是准备死不回头一样,这时候正站在母亲的身后,那种神态……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眼瞎了,这不科学啊!这真的不科学,我究竟是昏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再然后,竟然还有一个女人?我是真的头大了,不过看过去时候却松了口气,这是桃花婆婆,她正拉着母亲的手,应该是刚刚在跟母亲说一些宽心的话。
“都在啊!”我讪讪笑着说了一句,正准备拉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却感觉到自己的退一阵发凉,是被拉开一条缝隙中吹进来的风给吹的,然后我才注意到,我竟然是光溜溜的!这是谁给我脱的!我瞬间就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迅速合住刚刚拉开的被角,看着这几个坐在身边明显没有一点点自觉的女人,我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我没穿衣服,你们是不是先暂时回避一下,让我把衣服穿上?”
“都先散了吧,咱家郑大官人还害羞了。”李香兰撇了撇嘴,她率先转身离开了,母亲也被桃花婆婆拉着从院里退了出去,到这个时候,那两个大男人一个老男人才靠近了过来。
“东家,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老吴一脸愧疚的开口。
“行了行了,老吴你别自责,这事情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赶紧先去给我找一身衣服过来,是谁把我扒光的!?”我挥手打断了老吴的话,说起来,我这身上连一件内裤都没有,这真是尴尬的要死。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岁月磨练出来的平和心态,在这个时候瞬间就不淡定了,再想想那三个女人,以及她们很有可能已经把我给看光了的严重后果,我想杀人。
“存虎!去给郑哥拿衣服!”范存龙对范存虎说了句,范存虎便转身去了屋里。这时候野鸡跟小哈也都已经闹腾完了,野鸡被小哈弄得浑身的羽毛变得更乱,甚至还掉了很多根,刚刚被面前的事情给分散了注意力,也没有去仔细的关注它们两个究竟是谁胜谁败,不过从面前这个情况来看,野鸡应该没有从小哈的手里占到什么便宜。
“我睡过去了多久了?给我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问范存龙,他跟范存虎都已经从范家庄子回来了,看来这次睡的时间还真是够久的。
而听到我问话,范存龙立刻十分促狭的笑了笑,这货现在越来越不像是那个刚刚从大山中走出来时候的淳朴青年了,外头世界把他磨砺得有了世俗味。而这货,刚刚开口的三个字便把我给镇住了,他说三个嫂子。
“停!打住!你说的什么玩意?狗日的,说话说清楚,什么叫三个嫂子,你什么时候有嫂子了?”
我愤怒的看着范存龙,心里有一种我真的一点点都不想相信的不妙的预感。
范存龙貌若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就是三个嫂子啊!那个郑哥,婶婶跟叔叔已经答应三个嫂子进你家的门了,那我肯定得跟着喊嫂子了……”
“我的天!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得,你给我打住,别提这事,说重点!我昏过去了多久了?我现在是在哪里?还有,这些天有什么大事没有?”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感觉这个世界都乱套了,同时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并没有回到现实的世界,而是一个不小心在最后的关头中招,坠入了另一个跟现实世界脱离的幻境中,并且看了看这让我有些陌生的周围景色,我竟然有些相信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好吧!”范存龙点了点头,说道:“郑哥你从昏过去那天到现在,正好是一个月。我们现在在翡翠的一个独立别苑里,这是刚刚建好还不到二十天的,江姐说这边的条件比较好,我们就把您从紫桐别苑那边先转到了这里。这些天也没什么大事,反正我是不知道,存虎我也已经从庄子里带回来了,庄子里还跟着来了一些同辈跟长辈,他们现在也在长安,存熊也跟着来了,是二大爷让让来的……”
范存龙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关于这个地方的印象,这好像是代表了我并没有再陷入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可我现在宁愿我就是在一个虚幻的世界中,这,现实有些太赤裸裸了,让人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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