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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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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吓个半死。

“大少!”父亲刚刚顺着这极高的台阶走进阴森森的屋子里,坐在椅子上正在糊纸人的老者就站了起来,他犹豫了看了我半天,才张嘴笑了一声。“少爷,来了啊。”

老徐不笑的时候,看着还像是一个活人,他这么咧嘴一笑,露出那只有寥寥之数的苍老牙齿,看着活脱脱像是一个去了白布的木乃伊,十分恐怖。

“徐叔”父亲喊了老者一声,又对我说道:“这是你徐爷爷。”

第三百二十七章 路还长

“徐爷爷好。”

父亲对老徐十分尊敬,这从他的神态上就能够看得出来,所以对老徐我只能更加尊敬。

老徐,我一直说是老徐,是因为老人的名字就叫老徐,大半辈子过来都是这么叫的,他的名字早就已经没人知道,我心中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位的名字太响了,所以现在要隐姓埋名。

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老徐叫老徐是因为他本身就没有名字,只是因为他姓徐而已。在老徐出生的那个年代,一家人好几个孩子,哪有那么大精力一个个的都去起名,尤其是当父母还不是文化人的时候,于是老徐就成了他这一辈子名字。当然,我知道老徐肯定是有一个诸如狗子,柱子,二愣之类的小名,只是到现在已经没人知道,就算知道的也已经没人敢再那么叫罢了。

其实那个年代出生于贫贱之家的每个孩子,都有这样的小名。甚至跟我同岁,眼看着就要到而立之年的不少人,也都还是有这样的‘贱名’。在这一段总会有孩子长不成的魔鬼年代里,华夏很多人家都把一个古老相传的话奉若至理——名字贱了好养活。

这里的养活,指的不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养活,而是说容易让孩子成活。没有经历过这段年代的人,恐怕很难明白这养活两个字里面藏有多少命运的辛酸。在那个时候,没有孩子的人家,的第一胎都是真的很难成活,大多都会夭折,哪怕是这八百里秦川孕养的这块华夏的风水宝地都是如此,很邪性。后来就莫名的出现了一种能破除这种‘恶咒’的法子,没有孩子的人家在生第一胎之前,都会从别人家过继一个到他们家里,名曰‘旺气’。

老徐所开的这家活纸店,对我家来说十分重要,父亲要知道很多家里人的现状,都得从这个地方了解情况,至于究竟是怎样的,现在暂且不提。

“哎,好!好!一转眼长这么大了。”老徐笑的很灿烂,还在我的头上摸了摸,跟看到一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而在他的眼里,我可不就是一个小孩子么?老徐今年究竟是多大了?我不知道,他像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又像是一个老得太快的六七十岁的老人,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从一个人的外表上去断定一个人的年龄,真的是一个很考校眼力跟智商甚至是能力的事情。就拿桃花婆婆来说吧,看着不过应该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她的实际年龄呢?那可是一个跟常青竹李候成一个时代的老人,爷爷年轻的时候对这些人都多有倚重。

要是以前,老徐这样跟我说我铁定是一头雾水,可是现在隐约知道了一些事情,再听到这样的话我心底也就没有那么多迷惑,只是弄清楚自己的小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的想法,却越发的强烈。对我小时候的那些事儿,父亲三缄其口,只说让我自己去找。那么不用想我也知道,别人肯定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我,要是真的在我寻找出来结果之前,有人偷偷的想要把那些事情对我说一遍,那我可能还会怀疑那人究竟安得是什么心。

在这个世界上,能无条件全心全意为自己好的,只可能是自己的父母,至于别人,哪怕是一生的爱人,在对你好这种事情上,都是有所诉求。这不能否认,因为无可否认。

我笑着看父亲跟老徐说话,末了,老徐对父亲说那些地方一切正常,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故,不用太过担心。父亲轻轻点了点头,对老徐说道:“徐叔,回头你让人去查一查梁州的那个白家,然后联系上那家人把咱们的牌子挂上去。”

老徐看着父亲的眼神凝了凝,说道:“大少,决定了?”

父亲说道:“有什么决定不决定的,我们不想争,可是终究会有人想跟我们争,蜀中那边的事情徐叔你也都知道了,更何况那些本家的兄弟们……”父亲说着就摇头。

老徐看了我一眼,忽然又笑了,那是那么一副鬼气森森的模样,“很多人都在等这天,相信大家伙知道了会很高兴。”

“不然!”父亲想了想,说道:“徐叔,你觉得咱们的人手能调配开么,难啊!”

“少爷这些年的消息,我老徐多多少少也关注着,大少,这些事情我觉得应该让少爷想想法子了,大房血脉毕竟是要继续传下去,大少你能撑多少年,我们又能撑多少年……”

“这事我知道,你写个消息送过去吧,让桃花在那边调配一下,梁州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在负责。”父亲点了点头,对老徐交代了一句,老徐就颤颤巍巍的从活纸堆中抽出了一张活纸,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阵子便将活纸放在旁边一个火盆中烧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睛都骤然一缩,用这样的方式传递消息,难不成收消息的都是死人?

“走吧,把门认下,以后你可以经常来这里转一转。”父亲还是那么一副十分淡然宠辱不惊的样子,在养气的功夫上,我比父亲要差了很多。我现在才无比确定,这喜静的性子,果真是我从父亲身上完美遗传过来的。

我们爷两又朝着家里走去,刚刚出来时候母亲就说憋太久,她饭正做到了一半让我们早些回去。

“差点忘了!”再走过一颗大树,到了家门口看着自己的车停在那里,我骤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对父亲说道:“爸,跟你说个事儿,先上车。”

我帮父亲拉开了车门,自己也钻进了车里拿出那一个措辞生硬的请柬,和在去琼海路上出现在我口袋里的那一张卡片递给了父亲。“你看看这个。”

父亲伸手接了过去,刚刚看到卡片上面的图案眼神便是一凝,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问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你认识这些东西?”看到父亲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从来都不会在他儿子的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不然父亲若是不想让我看出破绽来我还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我对父亲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次去琼海,我刚下飞机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来了这个卡片,这份请柬,是前些天去梁州,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那个宾馆的房间里面的,放这方请柬的人跟能未卜先知一样,当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住在那个房间里面,可我开门进去的时候这请柬就在里面。”想起这件事情,我就浑身都觉得不舒服,相比于机场按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口袋中的卡片来说,放这封请柬在我房间里的人让我忌惮更深。不管是什么时候,能掐会算的这类人都最好别招惹,他们一旦缠上你那就真的会麻烦事儿不断。

“白玉京的人。”父亲的嘴里吐出了三个字。

“白玉京?”这个名字听在我的耳中,有些熟悉,又觉得有些陌生,忽然间我想起来了从哪里看到过这三个字。“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在一千五百多年前,那个唐朝的著名诗人李太白,在自己一个作品的开篇就提到了白玉京这三个字。

“那是什么地方?”我问父亲,父亲却沉默着不再说话,我等了半天,父亲也还只是拿着那个请柬跟卡片,看着上面的图案在默默沉思。

“你去当时去琼海是想去做什么?”父亲忽然问我。

我说道:“一个大学的朋友在琼海碰到麻烦了,我过去帮他解决麻烦……哦对了,我在琼海得到了一个东西,梁州鼎!”

“梁州鼎?你拿到那个东西了?”父亲在听到我说梁州鼎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再次变了变,从刚刚那种凝重沉思的状态,忽然就变成了一种怪怪的模样。“你确定你拿到的是梁州鼎不是?”

“应该是吧,出问题的可能性很小。”关于梁州鼎,我没有去说它真假的资格,因为那种东西根本就是世所罕见,没有任何的资料或者相关的知识来让我参考。但是从小黑布对梁州鼎的反应跟当时梁州鼎外面那层伪装的精细程度来看,那应该就是真正的梁州鼎无疑了,尤其是在当时它表现出来的那种字符游动的奇怪能力。

“嗯……那个法老权杖上的东西解析出来了,等会你走的时候我把东西给你,你带走。我也不知道你现在能力到什么程度了,对解析出来的那些东西,你能看多少看多少,看不下去别硬撑着。还有,尽快到十三房跟十七房走走,然后立刻去英国……”

父亲开始给我交代,话说到一半,车窗被敲响了,母亲带着小丫头站在车外,一脸不满的看着我们父子,父亲顺手把手里的卡片跟那个请柬放在了座位旁边。

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小丫头很开心的喊了我一声哥哥,我摸了摸她的头,母亲不满的说道:“到家门口还坐在车里说话,饭都凉了!”

第三百二十八章 琐事

不管父亲在外面有多么强势,不管他自身有多大的本事,也不管究竟是有多少人要看着他这位‘大少’的脸色行事,在母亲的面前,父亲永远都扮演着那么一副二十世纪好丈夫的角色。

我差不多也是这样,不管我在外面是如何了,母亲说话,我永远都是只有俯首听命的份,我跟父亲要做的事情都很多,也都很大,但无论如何,在我们的心目中都只有这个家,才是最重要的,母亲做的事儿不多,只有两件,但对她来说却是要必天还大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是照顾好父亲,第二件事情是照顾好我。试问这样一个女人,在她对我跟父亲表达不满的时候,我们有什么资格去反驳她?除了俯首听命还是乖乖听话,所以我们爷两便有些狼狈的跟母亲一起回了屋里。

每次我回家,父亲总都要感叹一番,说母亲越来越偏心了。因为只要我在家里的时候,饭桌上的饭菜一定是最丰盛的时候,尤其一桌子的菜还都是我喜欢的。而每次父亲感叹抱怨,母亲送他白眼,这样的饭桌交流几乎都已经演变成了一种习惯,这次亦然。

母亲是教师出身,所以对孩子的教育问题十分重视,估计小丫头在家里这段时间,没少被母亲监督着学习,因为母亲现在在桌上,正说着关于小丫头的事情。

母亲说起小丫头没少赞叹,期间好几次都说漏了嘴,说是跟我小时候那种聪慧劲都有得一拼,虽然她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就修改了过来,但这怎么能瞒得过作为她儿子的我?对这种话我笑一笑略过,因为在我现在的记忆中,我小时候就一个字,皮。从来不爱学习,小小年纪就各种翘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在我的记忆中又一次是写了,结果当老师在课堂上批阅到我的作业的时候,差点没惊诧的把我本子给扔了,当时她还看着郑起桥那三个字看了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问我,郑起桥你交作业了?我记得自己当时十分淡定,很淡然的对老师说了一声是啊。为此,老师还专门登门,跟父母表扬过我一次,却没想到我不过两天旧病复发……

小丫头的确是很聪明吧,母亲说她不管给小丫头教什么,小丫头都是一学就会,学习速度快的吓人,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丫头特别喜欢学习。母亲说丫头现在要是上学,直接上三年级都有些屈才,可以直接上四年级了。还说,她已经看到了一个清华北大的高材生的诞生。

“对了,给丫头得把户口上一下,就挂在我们家里。”母亲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听到这个我不禁一拍自己的头,男人果然不会照顾还在,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样重要的事情,现在听到母亲说,不禁有些汗颜,当时老婆婆是把小丫头托付给我,我爱信誓旦旦的保证过一定会把这小丫头照顾得好好的,没想到这转眼就让现实狠狠抽了我一个耳光。

“户口这件事情我来吧。”现在要上户口很不好弄,像小丫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孩子,若是那些户籍办公室的人稍微开始较真,恐怕小丫头的身份问题没解决,就首先会给家里招来很多的麻烦。这种牵扯到公安方面的事情,我给邢安招呼一声,都是一个系统内的很容易把这事情解决掉。

中间说到小丫头名字的这个问题,母亲一连想了好几个名字让我跟父亲参考怎么样,在这种事情上,我们自然是母亲说的都是很棒的了。

但小丫头最后却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就叫小丫吧,不要叫那些名字,奶奶一直都这样喊小丫的。”小丫头那稚嫩的腔调差点听得我落泪,母亲知道了小丫头的事情,在听到这话之后眼睛瞬间就红了,她转过身偷偷抹了抹眼泪。“好,好,不叫那些名字,就叫小丫,咱们就叫小丫。”母亲宠溺的捏了捏小丫头的脸,又给小丫头那小碗里夹满了菜,都看不见下面米饭的白色。小丫头的名字就这样确定了下来,不改别的名字,就叫郑小丫。

离开时候,父亲把一个打磨光滑的盒子装在了我的车子的后备箱里,那个盒子看着很精致,让我都不禁想起了看电影时候,那些冷酷杀手盛放狙击枪的那种盒子,真是酷似。

开车直接上了高速,我饶了很大一截路去找了邢安那个家伙。本身是想直接打个电话过去,但是想想这么长时间不见,最好还是人过去聚一聚,不然电话打着打着之间就不会那么熟络了。人嘛,都是这样,要经常聚一聚感情才会一直维系下去。

对我的到来邢安十分惊喜,然后给我倒了一肚子的苦水,跟我说我送他的那辆车子他现在根本就不能开,被他老子给锁在车库里面了,还逮着他臭骂了一顿说他太招摇。

幸灾乐祸永远都是好朋友之前聊天的主题,我自然是极尽所能的嘲讽了他一番,最后用一个字来总结自己对此事的看法,该!

“你帮我解决个事情,我有个远方的小妹妹要上户口,系统内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这事情,我爸妈那边不好弄,孩子今年都九岁了。”喝了些酒,我给邢安说了这事。

“多大点事啊,值得郑哥你跑过来,这样,华州那边的系统里我还认识几个人,我给那边打个招呼,你让伯父伯母就直接带着咱妹妹过去吧。”

“哟,顺杆往上爬啊,还成咱妹妹了,我跟你有那么熟么?”笑骂着,我忽然察觉到邢安身上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竟然沾上了煞,怪不得从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精气神不是很好。

“我说你怎么回事!这几天是不是总做噩梦?”我问了邢安一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去,郑哥你连这个都能算出来?对了,你跟七九哥都是这方面的行家,我怎么忘了这茬了,你快给我看看怎么回事。这些天连一个觉都睡不好,快被折磨疯了我。”

“不用看了,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碰过什么古董?”这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来,邢安肯定没有机会去沾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而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求他办事,送了他一个老物件,只是谁都没想到那个老物件上沾了红罢了。

邢安听到我这么说,立刻一拍桌子,他大概是想到了我当初用粘红物件来整他的那是,愤怒的喊道:“那犊子是存心想害我,狗日的,前些天有人求我帮他办件事情……”

事情跟我所料丝毫不差,果然是有人求邢安办事给他送了古董。我无奈的看了这货一眼,又提醒了他两句做的不要太过,要是出事不光是他一个人,连他的老子都会受到牵连,做人儿子已经很让父母操心了,要是再干出什么坑爹的事儿,那就真的是在寒家人的心。

邢安跟我连连保证,说他做事知道分寸,一定不会过的。其实他也没有做过什么贪污或者违规的事情,就拿这次送他古董的那人来说,也不过是因为需要在局子里办理一个手续,而且他要得很急,按照正常顺序会首先受理先送到的那些申请,他不过是帮忙跟同事说了说,对那个人优先审理罢了。

当朋友,当然不能说的太多,但是对于邢安我还是挺相信的。当时在渭城,混迹在那一群公子哥之中,赵七九同样就只对一个邢安另眼相看,其他的都是一概而论。正如同邢安说的,他做事情,知道分寸,而且能把握住自己。

邢安手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精美的秦美人,铜质的。我看了看,这应该是一个明朝晚期时候的赝品,而且属于殉葬品之列的东西。当我给邢安说了这个东西可能的来历之后,邢安的脸都绿了。

恐怕任谁知道自己把玩了很长时间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应该陪着死人的明器,那心情恐怕都不会太好吧。这光听邢安一脸骂了几句王八羔子就能知道他心中究竟是有多么的气愤。

“行了别骂了,这东西我带走,你放在这里也是祸害自己,回头你到渭城或者长安了给我吱一声,从店里随便挑个东西带过来玩。难得你有了这么一个兴趣爱好。”邢安的东西我也不白拿,这小子的爹对他很严厉,邢安在很多时候并没有别的公子哥那样在任何方面都混得如鱼得水。

“行嘞,郑哥你这次可不能拿那种东西坑我了。”以前那事情在他的心理留下了阴影,现在提起来邢安不禁跟我说了一声。

“哪来那么多屁事,不坑你。”我没好气的骂道。“你这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啊,要是真害怕那就别拿了。”

“那哪能啊,郑哥你给面子,我也不能不兜着不是?对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七九哥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神奇的权杖

跟邢安聊了很长时间,简单说了说赵七九的情况,当然,是经过无数简化跟缩略之后的,邢安就不断的感叹一群老朋友现在都是难得一聚。

回到长安已是深夜,但我却没有丝毫一点点的睡意,脑袋里面回响的竟是父亲嘴里说出的白玉京那三个字。听起来,现在仔细想想推敲一下,那似乎是一个地方,或者说是一方势力?如果是如李太白那首诗中所说的,白玉京其实就指的是天宫,但这应该不可能。

妖魔鬼怪我见过不少,阴曹地府我知道是的的确确存在,但是所谓的天宫呢?如果真的有不应该能瞒过这么多的人眼睛,到现在,神仙之流我是一个都没有见过。当然,如果非要算进去的话,那么菩萨或许算是一个神仙?这里面的事情太乱太复杂,三言两语根本就赘述不清楚,或许自华夏几千年以来,从来都没有人能真正把这些纷杂的事情完全弄清楚过。

想不通,还想得心乱,那索性便不再去想。我看着那个躺在桌上精致异常的长方体盒子,跳动了它上面的压扣。这便不用我再去动手,盒子自己就砰地一声弹了开来。

精美的黄金法老权杖,安安稳稳躺在盒子里面铺垫的红绸布里,在盒子的一个角落,则放着一本只有薄薄几页纸张,却还专门加了一个封面的书。书的封面很怪异,我从上面感觉到了一种被封存进去的沧桑力量,应该是某一件很有些年岁的古物被提取了其中的精华,再用特殊的手法把那些提取出来的力量灌注进这封面之中的。这样的手法我一点都不陌生,因为我自己就会,只不过这在我看来十分没用,二十多年以来,除了最开始因为新奇尝试过,后面便从未动用,因为根本就用不到,以至于若不是现在看到这种手法出现在眼前,我都想不起来自己还会这么一种本事。

黄金权杖上那个蛇头依然显得无比狰狞,但是本身镶嵌在眼睛部位的两颗红宝石,现在看起来却不再如同最开始那样闪亮,有了一种灰败的颜色,就如同本身一个崭新的物品被人用了无数年之后变得破旧一样。虽然宝石这种东西不可能真的破旧。

对了,说到宝石的破旧,我有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个被我放在床边柜子上,已经不再试图逃走的凤翠,它应该是被小黑布收拾服帖了,而且大变了模样。在刚刚从白蔷薇手里拿过它的时候,它还最多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冰种飘花的翠,但这才短短时间过去,竟然一连蜕变了好几次,现在他的色泽,就算是被世界公认为最好的那种老坑玻璃种,都无法跟它相比吧。

小黑布说,凤翠之所以变成了这幅模样,就是因为白家得到它之后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孕养它。就那么锁在密不透风的保险柜里,让凤翠跟外界的能量交换不及时,所以在体内就沉淀下来了无数杂质,所以当时看上去才会是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收了收杂念,我拿起那本很薄的书,信手就翻开了第一页。这一看去,我顿时一愣,那纸张上一片空白,别说文字,连个鬼影都见不到。正心下诧异,准备翻到下一页的时候,又忽然又无数的文字出现在纸张上,密密麻麻一片,我还来不及看清楚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眼前的情形便瞬间大变。

黄沙漫天,我发现自己忽然置身于一个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中,就在身边不远的地方,一片被风卷起来的滚滚黄沙正疯狂的朝我扑来,真是一点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我。

正如同颜渊说的夫子的那些话,瞻之在前,乎焉在后。就在我看到那一片黄沙的刹那,我跟它们的距离便只剩下了零点零零一秒,然后在下个零点零零一秒的时候,我便被这一片黄沙给吞没了进去。

这次跟以往被卷入那些老物件的故事中不同,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一点点的恐慌,虽然看到的情景十分凶恶,但就感觉上来说,我并没有任何的毛骨悚然,反而觉得这些东西异常的和煦。

果不其然,被黄沙淹没的我没有感觉到不适,当那些黄沙从我身体上流淌而过的时候,法老黄金权杖便出现在了我的手中,手里拿着这个东西,我仿佛是跟漫天的黄沙都凝成了一体。

在这个是偶,我就是沙子,沙子就是我,我开始随着黄沙一起奔腾,在这被狂风掀起的沙暴里,不断的浮沉这翻滚着,慢慢的好像完全跟着一片沙漠都融为了一体。

我好事好像能够领略到沙漠的真谛,仿佛在这种时候,在这片沙漠里,我开始逐渐超脱,从一个很普通的沙粒变成了一颗大沙子,又从一个大沙子变成了一团黄沙,然后慢慢地开始从这一大片沙漠中脱离出来,变成了一个单独存在的个体,但却又好像跟这片沙漠有无穷尽的关联。这一刻,仿佛我就变成了这沙漠的主宰,能裁决这片大地上的一切生死兴衰。

很怪异的感觉,但却真真切切的存在。手里拿着法老的黄金权杖,我心意一动,那双镶嵌在上面的红宝石发出血色光华,这一场风暴瞬间平息,方言望去,整个沙漠安静一片。

我若有所悟,看了看手里的权杖,拿着它再次挥动,顿时又是滔天的黄沙卷起,铺天盖地仿佛要湮灭一切,当黄沙从扑在我身上的时候,随着我的想法,它们便在我身前分开又在我身后合拢,只留下了我周围这一片空间波澜不惊。

控制沙尘的力量?我试验了很多次,在这片虚幻的地方,我的确是能够随意操纵这些沙土,让它们按照我的心思进行各种变幻。这挺有趣的,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对此我并没有太过震惊,开始乐此不疲的不断的试验起来。

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一波被我掀起来直冲九天的沙尘,却骤然失去了控制。那铺天盖地的沙子从很高的地方朝着我埋了下来,不管我怎么想要控制,无济于事。

这次我感觉到了危险,只要那一片沙土打在我的身上,一定能把我活埋在这片沙漠之中,我不会有任何幸存的可能。玩脱了!这是我心中最后的想法,随着沙子从我脚下开始堆积,短短的时间就埋到了我胸腔的地方,一种久违的窒息感不断压迫着我的心脉。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在拿一片沙尘的世界,而是稳稳当当的站在我的房间里面。

冷汗出了一身,浸湿了套在身上的衬衫,下巴处还在不断的往下趟着汗珠,地板上都形成了一小坨冷汗滴成的水滩。

法老黄金权杖依然躺在盒子里,手里那本被我打开封面的书已经重新合上,我甚至都不知道它是在什么时候合起来的。看着那个黄金权杖,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关于法老的传闻,传说中的法老,在那片黄沙之中有着神祗般的能力,只要脚踩黄沙,他就是无敌的象征,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在沙子的世界中跟法老王相提并论。

难道就是因为这权杖的原因?法老权杖不止一个,就我所知那个举世闻名的法老王权杖,现在还躺在西方世界一个著名的博物馆里供游客参观,要真是每个权杖都有这样不可揣度的伟力,那么怎么会有人容忍得了它尘封在那里?

不正常啊!太多的迷惑现在已经很难让我的心思腾起波澜,尤其还是这种跟我关系不大的事情,我现在仅仅只是对这个法老权杖有很深的好奇心而已。

围着盛放黄金权杖的这个盒子,桌上出现了薄薄的一层沙尘,我看着那些沙尘心思一动,把黄金权杖从里面拿出来便想要尝试一番,看能不能操控这些沙子。

结果……我傻了,那些沙尘根本就不为所动,我也再没有感觉到任何神秘的力量。

那只是心里的幻想么?我锤了锤自己的头,不得要领。

小黑布又不合时宜的疯狂大笑了起来,它看着我拿着法老权杖傻眼的动作,扶着肚子不停的笑,笑着笑着还躺在地上不断打滚,那种模跟一个人走在路上反了羊癫疯,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场景很像,唯一跟羊癫疯发作所不同的就是,它还没有口吐白沫。

“笑够了没?”我冷冷的看了小黑布一眼,他顿时身体一顿声音一滞,弹簧一般的从地上弹了起来站直,然后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要是在这个世界上真能随随便便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崩溃了,哪还能存在这么长的时间?你不用试了,那个东西对现在的你来说根本没一点用处!或许在将来有用,但是现在你想都不用想。”

“什么意思,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最恨这样话只说一半的样子,当有人这样吊我胃口的时候,我心中一般都只有一种想法,给他几个大耳瓜子。当然,至于我说话时候吊别人胃口……我喜欢这样。

“我也不知道!别这么看我,不信你把那个秃子喊出来,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不可能。”

第三百三十章 十三房的态度

又是一个月初,在阳历到了五月份,华夏历还停留在四月份的第一天的时候,我按照小黑布说的从自己身体上放了一碗血,然后专程拿出那个找老人弄出来的九条线拧成一股的麻绳泡在其中。做好密封,便去找了一个阴坡东西埋了下去。

初二,我启程去了并州。这个地方在很久之前,是山东士族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五姓七门阀中并州李氏的势力范围,或许并州李氏现在人知道的并不多,但若是提起这个门阀中曾经走出来的一位大人物,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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