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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狱等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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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钱财予人消灾,收了好处我就立刻着手办事。首先拿了一个开过光的铜符给小白带上,有这东西在,一般的孤魂野鬼肯定就不敢近身了,虽然我不能确定这事一定是跟鬼有关,起码带个这东西在身上能散散阴气,算是图个吉利。

之后我又简单看了一下她酒吧的风水。因为之前她也请风水先生给瞧过了,所以她酒吧不管是门的朝向,里面的器物摆设都是旺财旺运的,再配合她的命相,感觉就是非常的合。

一番查看之后,我确定了问题并不是出在她本人身上,我也没见她身上有阴鬼气,所以我决定就在酒吧里等到晚上再看情况,顺便也问一下去年他们去游乐场的时候还有谁是一起的,尤其是没死的。

小白说同去的人里所有的女的都死了,就剩她一个了,其他的有5个男的,是那几个女人各自的男朋友或老公,不过出事的都是女人,男的并没有任何人遇到过类似的意外,目前都活得好好的。

如果真是“死神来了”,那不可能只杀女的不杀男的,我想这大概也是当初给小白破劫的风水师提出“阴杀劫”这个名字的缘故。

今天是周六,按照以往的规律小白应该不会在今天出什么事,不过为了万全起见我还是一直在酒吧里看着她,她也很听话地始终在我的视线之内。

过了晚上8点,酒吧里陆陆续续的人开始多起来了,为了保证大脑清醒,我没有喝酒,只是让小白给我拿了杯饮料,再配上一个冰激凌香蕉船,我一个人霸占了一个卡座一边吃一边做着保镖。

熬了一整个晚上,酒吧里并没有见到任何怪人,也没什么怪事,到了周天早晨5点多,我又跟着小白到了她家,查看了一下她家里的情况,也见了一下她老公。

小白的老公并没有给我什么好脸色,我主动问好,他连理都没理我。我估计他多半是觉得风水阴阳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小白花100万根本就是白扔钱,所以才跟这怄气。

我也没在意,就只管干我自己的工作,确认过这屋子里没什么异状后,我在她家里布了几个符阵,简单保一下平安,全处理好了之后我便从她家里出来,准备就近找家酒店住下,把昨晚熬夜的觉给补回来。

就在我刚刚走出楼门的时候,突然我发现有个男的站在楼下的花园里,那男人全身上下包裹着一团又一团的阴气,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

我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太阳虽然没有露头,但天已经大亮了,那男鬼就藏在楼身的阴影下面,眼睛直直地往楼这边盯着,感觉十分诡异。

“嘿,你!”我朝着他一指,然后喊了一声。

那鬼看到了我,然后转头就跑,或者用飘这个词来得更准确一些。他动作虽然快,不过在太阳都快露头的情况下他能选择的路线已经非常少了,我抄近路很快就追到了他身后,伸手过去一把将他的肩膀捏住了。

那鬼哎呦了一声,然后竟跪在了地上,连连向我讨饶,甚至连转头看我一眼都不敢。

这反应也算正常,我虽然没特意去看过我背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用猜得也知道了……丁当身后始终跟着个青面獠牙的大块头,我身后现在估计也跟着一头比我还高的白老虎。

我没着急审问他,而是先把他拽到了一个阴影下边,免得他被太阳给照到,之后我又拿了两张符扔在他周围,防止他突然开溜。

等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这才开口问:“你在这边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只是看看,只是看看。”他慌张地说。

“就只是看看?”

“真的就只是看看。”

“那你在看谁?”我继续逼问。

“在看……在看三楼。”他哆嗦着回答。

“三楼?”我奇怪道,因为看他的反应好像没撒谎的样子,不过小白她家住在五层,这中间还差着两层楼呢。

“真的是三楼,三楼住着个女孩,我一直都很喜欢她,不过一直没机会跟她表白,然后我死了,就想多看她几眼。”

“那女孩叫什么名?”我问。

“我不知道,我只敢在远处这么看着她,不知道她叫什么名,也没跟她说过话,不过我知道她在银行上班。”

“你还跟踪过她?”

“没!不……活着的时候没跟踪过,死了之后跟过,不过我真的就只是想看着她,没想做别的。”他紧张地说道。

我又看了下他周身上下的阴气,这股阴气很重,而阴气越是重就说明鬼对阳世的怨念越深,不过我面前这小子似乎不是有怨,而是太痴情了。

“你跟我来!”

说完,我抓着他的脖子走回到了小白家的楼里,然后上到三楼,又按他所指的那扇门敲了几下。因为太早了,所以我敲了好一会里面才有人应声,还真就是个女的。

我连忙解释说我没有恶意,是帮警察查案的顾问,敲门只是想确认一下住在这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在银行上班的。

估计我长得也不太像坏人,等了一会之后门竟然开了,随后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女的敢开门了,她个头一米八还多,胳膊估计都有我腿粗了,估计要是拼起力气来,她一巴掌就能把我扇一路滚。贞岛沟划。

“我就在银行上班,你有什么事要查?”女壮士问道。

我吞了口唾沫,然后说:“我最近在查一个跟踪狂的案子,好像有人在跟踪你。”

女壮士听后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然后撇着嘴说:“谁这么不知死活还敢跟踪我啊?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

她说得有道理,这个小子确实有点不知死活。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小子,他眼睛里都快冒出桃花了,看样子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位女壮士。

我索性对女壮士说:“如果那个跟踪你的人其实是喜欢你,暗恋你,那你有什么话想对他说的?我可以帮你转达一下。”

女壮士好像有点惊讶,不过她很快便冷静下来回答道:“那就告诉他别想了,我已经准备跟我的柔道教练结婚了。”

这个回答非常好,起码我觉得非常好,我连忙向她点头道歉,然后又为打扰她休息道了歉,等她关上门,我又回头看了眼身后这个痴情鬼。

痴情鬼听到了女壮士的话,也对世间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于是身影慢慢变淡最后消散不见。

他走了,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结果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失望,如果真是他在搞鬼,我这趟广东之行就可以顺利结束了。

而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话的是小白。我赶紧接起电话,还没等我出声,小白那边便惊慌地说:“出事了,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我一个朋友死在家里了,男的!”

章190、怨鬼仇杀?

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之前的半年始终是女人出事,现在男的也开始出情况了,而且错开了周五。改在周六行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我现在解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但如果到现场看一看或许就能找出答案了!

我告诉小白我就在她家楼里还没出去呢,小白让我等了会,随后她便跑下了楼,开车送我到了她出事的朋友家。

到那的时候,楼下已经停了好多警车,我和小白坐电梯到了顶层,不过我们也就只能到这里,警察已经在楼道里拉起了黄色的隔离带,想要进去就必须找人了。

姬玖岚肯定是没希望。她在北方,就算认识的人再多恐怕也没办法在广东这边帮我疏通。不过这事也难不到我,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个特别顾问,虽然还没正式签协议挂牌带证件,不过有事找他应该还是好使的。

于是我拿出手机给那个长相酷似曾志伟的矮胖子王富贵打了个电话,我这边电话刚一拨通,从隔离带另一边的房间里也立刻响起了电话铃声,没过一会,矮胖子王富贵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可真是巧了,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烦,我把电话一挂,然后朝着矮胖子招手道:“王哥,这呢。”

王富贵看到我之后先是一愣,然后便紧锁起了眉,我估计他最不想见到的应该就是我了,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我一出现。这案子就准定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了。

我冲小白示意了一下,让她在外面稍等我一下,王富贵也跟隔离带那的警察打了声招呼,把我放进了屋子里。

寒暄什么的全都省去了,王富贵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是她雇你来的?”

我回头看了眼小白,“你是指小白?”

“对,是她吧?”王富贵问。

“嗯。是她,怎么了?”我觉着王富贵好像话里有话。所以就反问了他一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她不愿意配合调查,不过现在我是明白了,她不是不配合,是不相信警察,她始终觉着这案子是撞邪。”

“那你觉着呢?”我问。

王富贵没有回答,而是撇着嘴摇了摇头,然后歪了一下下巴,示意我跟他进屋看看。

屋子很大,光是进门客厅的面积就快赶上我在省里的屋子大了,屋里的家具、摆设都很整齐,看不出有出什么事的迹象,也没见到血迹。

王富贵带着我穿过客厅,绕到卧室那边,然后推开阳台门到了户外,外面是一个位于楼顶的平台。平台上种着很多花草。在平台偏南边有一个半米高的花坛,花坛那里有几个穿鞋套、戴手套的警察,他们紧锁着眉在那里用小刷子扫,用小镊子夹的,好像是在收集证据的样子,看情况那花坛就是案发现场了。

我从侧面绕到花坛的另一边,随即便发现有两条腿在花坛外面耷拉着,身体则完全躺在花坛里,上面压着一个塑料编织袋,看起来貌似是一大袋子花泥。

这里是顶层,太阳也早就出来了,楼上面根本没有一丁点阴影,自然也不会留下任何阴气,就算这真是撞邪闹鬼,现在也找不出证据了。

王富贵站在我旁边问:“你觉得这应该怎么看?”

“死因是窒息?”我问。

“嗯。”王富贵点了点头,“初步判断是他抱着了这袋花泥,然后脚下一滑摔在花坛里,在滑倒的时候花泥脱手飞起来,等他摔下去之后花泥刚好砸在他脸上,把他砸晕,之后又把他活活憋死了。”

“这事有可能发生吗?我是说如果他呼吸困难的话,应该会醒过来把花泥推开的吧?”我一边问一边看向堆在平台一角的几袋花泥,我走过去抱了一个起来掂了掂,花泥并不重,估计连20斤都不到,这分量应该轻松就可以推开的。

“推不开的,这就像上吊一样,在窒息的情况下,四肢就动不了了,只能活活被憋死,这就是一场意外。”王富贵道。

“那既然是意外,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问题就在这呢!半年里连续7个……不,算上今天就有8个人死于各种意外了,而且这8个人都是朋友,互相认识的,我可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所以呢?你觉得这是谋杀?”我问。

他看着我笑了下,然后点着我道:“你这是变着法绕我呢,非要让我承认这事里面有说道?”

我冲他一耸肩……这确实是我的目的,而且一切进展顺利。

“好吧,这事确实很怪,你过来看看这里。”王富贵朝着我招手,让我到花坛的尸体旁边来,然后他指着编织袋的一角说:“这里有被按压的痕迹,感觉是有人在这里施加过外力,不过我们并没有找到指纹。另外他这楼的楼道里都有监控的,他家门口也有家用的防盗监控,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这么说的话,好像是仇杀了。”我琢磨道。

“你想到了什么?”王富贵似乎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些什么,他盯着我的脸问。

我赶忙冲他摆了下手,然后解释说:“我在想会不会是小白她们这些人曾经害死过什么人,然后这个人含冤回来报仇。之前的七次意外也都是晚上发生的,这很能说明问题,就像之前文侃那次的断头案一样。”

“但是你说的那个小白他不愿意配合。”王富贵阴沉着脸说。

“那我去跟她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吧,不过感觉够呛,她知道我跟警察有关系了。”

“有什么发现记得告诉我一声。”

“会的。”我冲王富贵点了点头,然后返身退出了平台,回到了楼内。当我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我并没有着急出去,而是在门边观察了一下小白,她似乎很着急,一直在隔离带外面往屋子这边看,不过这种着急更像是对朋友的一种关心。

在看到我走出来后,她立刻冲我挥手,然后大声问我有没有查出什么结果。

我从隔离带里钻出来,然后小声对她说:“这边说话不太方便,咱俩下楼说吧。”

她愣了下,然后连连点着头,接着便跟我一起坐电梯到了楼下,又一起回到了她的车里。

我做了深呼吸,好让我的表情看起来更郑重一些,等我感觉酝酿得差不多了便对小白道:“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阴杀劫,更像是怨鬼来复仇,你和你那些意外死亡的朋友之前有没有害过什么人?”

“没!绝对没有!她们都是好人,没跟什么人结仇结怨!”小白立刻摇头否认道,态度十分坚决。

“你确定?或者,有人自杀,但是他觉着其实是你们害死了他,这个也没有?”我又问。

小白想都没想便立刻摇头道:“没有!肯定没有的,没有谁……”她的态度依旧坚决,可是这份坚决只持续了一半便停住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小白紧锁着眉头看着我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摔下楼,然后眼睛被戳穿的那个人吗?”

“记得,就是第一个发生意外的。”我点头道。

“对,她叫杨酒,我们经常取笑她的名字。然后第二个,就是打喷嚏把筷子戳进嗓子里那个,在去参加杨酒葬礼的时候,她跟我们说她之前有梦到过杨酒,就在杨酒死的第二天,她梦到杨酒请她去酒吧,一开始气氛还挺好的,然后杨酒就开始骂她,骂她是婊子,之后又骂我们所有人,说我们全都想让她死,反正就这些乱七八糟的吧。”

“那其他人有做过类似的梦吗?”我继续问。

小白摇了摇头。贞贞岛血。

“那你呢?”

“我……我还真就梦到过杨酒,不过她没骂我,就是瞪着我来着。”

“嗯,那她结婚了吗?”我问。

“结婚了,我认识她老公。”

“去游乐场那天,杨酒她老公也在?”

“在,他跟着一起去来着,你想去见见他?我可以现在就跟他联系一下。”

“联系吧,现在就联系!”我点头道。

章191、廖东的秘密

小白很快拨通了杨酒老公的电话,因为开着免提,所以我能听到杨酒老公的声音。他接电话的语气很横,显然是对小白这么早打电话过去表示极为不满,但当小白说出今天又一个朋友因为意外而死之后,杨酒的老公一下子就蔫了。

之后小白跟杨酒老公提了下关于我的事,说我可以帮忙解决掉目前的麻烦,所以希望可以安排个时间互相见个面,聊一聊。

杨酒老公貌似是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他说他十点必须去公司上班,见面的时间最好在九点之前。

现在才7点不到。时间还是很充裕的,我干脆就让小白告诉他,就在他家里见面,我也正好去看看屋子里有没有杨酒亡魂活动过的痕迹。

40分钟之后,小白开车送我到了杨酒家,她家住的地方应该算是市郊了,位置很偏,也不像市区内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不过这边空气很好,绿化也好,也不像市里那么拥挤,她家的小别墅看起来也十分雅致。

车子停在了门口,我门下车后也不用按门铃,一个穿着格衬衫的帅哥就推门迎了出来。

他先冲小白点头示意了一下,态度谈不上亲切,几乎游走在冷淡的边缘。估计杨酒死后,他貌似并不想跟杨酒的朋友再有什么瓜葛、联系。不过他对我的态度貌似就好多了,毕竟是陌生人,他还是保持着适度的礼貌。

他主动做了自我介绍,叫廖东,然后便跟我握了下手,他手劲很大。手汗也不小,感觉好像有点紧张似的。

我也礼貌性地冲他微笑着点了下头。然后自报了名姓。

省去了寒暄,廖东直接把我让进了家里,然后便开门见山地询问起今天意外的情况。我一边观察家里的格局,一边将我之前在顶层花坛里所看到的情况跟廖东和小白都详细地说明了一番。

小白的反应跟之前一样,她始终都很担心这件事,同时也为朋友的死而感到难过。

跟小白一比,廖东脸上的表情就丰富得多了。在听我说这些事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频繁地眨着,似乎在想些什么事,同时他又很努力地模仿着小白,想要做出难过的表情,但他努力得不够,演技也不行,他一点都不难过。

不过有一种情绪并不是廖东装出来的,对于今早发生的意外死亡事件他确实感到惊讶,尤其是在我说到编织袋的时候。他明显睁大了眼睛。

等我把要说的全都说完了,廖东便沉默地低下了头,脑门、鬓角明显冒出了汗。

虽然是在广东,不过现在这个时段也不会热到出汗,甚至还感觉有点凉飕飕的,他这汗出得可不自然。

他不说话,但我可不能沉默,于是我继续顺着之前的话题问他:“你们当天一起去游乐场的人里,现在还活着的就5个了,你觉得下一个出事的会是谁?”

廖东登时一愣,然后慌乱地摇头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呢。”

小白惊讶地看着廖东,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我……廖东这反应太过异常了,就连小白都看出他有问题。

“你到底发现什么了?是不是杨酒托梦给你了?”我追问。

“托梦?怎么可能有这么荒唐的事,没有的!”廖东再次否认道。

“你杀过人吗?”

“啊?杀人?这怎么可能,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的!”廖东的反应越发的激烈了。

我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这个提问能换来什么有价值的回答,不过廖东的反应却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你撒这种谎就有点没意思了,到底怎么回事?”我逼问道。

“没,没什么怎么回事!你要查的应该不是我吧?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我老婆?是我杀了其他那些人?他们都是意外死的,怎么也没理由怀疑到我!杀人什么的,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你们要看杨酒的东西,那就进去看,她的东西都还在呢,看完了就走吧!”

廖东抓狂似的吼道,然后站起来转身就走。

他这反应简直可疑到爆炸,我绝对不可能让他就这么逃了!

在他走开之前我便起身追过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他顿时就急了,一边甩着胳膊,一边抡起另一只拳头朝我脸上打。

我本来还真没打算用暴力,毕竟我也是个斯文人,不过他先动手了,那我就不能跟他客气了。我没有往旁边躲闪,而是稍稍下蹲,让拳头从我的头顶空挥了过去,紧接着我往前一进,然后用力往上一顶,用脑袋去撞廖东的下巴。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廖东嘴里下牙碰上牙的咯噔一声响,接着他便哎呦一声惨叫,然后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哥们,下次再动手之前先看看对手是什么发型。”我嘲讽了他一句,然后悠哉地拽了个沙发墩坐在他面前继续逼供道:“痛快说,你到底在隐藏什么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没……”廖东想摇头,结果一晃头他的下巴又疼了,最后只能捂着脸冲我摇晃着手。

我最烦这种嘴巴死硬的顽固分子了,动手严刑逼供也不是,不问也不是,跟他在这耗下去又纯粹是浪费时间。

我想了想,然后转头冲小白说:“要不这样吧,麻烦你先出去一下,让我跟他单独说说。”

小白也没问什么,直接起身出了门,等屋里就剩下我和廖东了,我才再次开口问他:“现在可以说了吗?也没有其他人在了,我家也不是这边的,办完了我要办事我立刻就走,至于你是杀过人是放过火,那都是警察的事,跟我没半点关系,而且我发誓,你今天说过的话,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我要说半句,天打五雷轰!”贞贞呆才。

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了,他要是再不开口,我也没招了。

我的毒誓貌似起了作用,廖东在沉默了一会终于试探性地开口道:“你真的不会说出去?”

我一看有门了,连忙保证道:“绝对不会说的,你放心!”

廖东又犹豫了好一会,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咬了下牙,然后道:“我其实是个同性恋。”

我顿时一愣,这消息确实挺让我意外的,不过这事跟“死神来了”能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耐着性子示意他继续。

廖东吞了下唾沫,然后道:“我喜欢男人,不过这事我始终没跟任何人说过,一直都瞒着,我还结了婚。本来我以为能一直瞒下去呢,后来有一次我和杨酒一起参加她同事的婚礼,那个新郎……”

“我靠!”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感叹了一句。

廖东像是很惭愧地擦了下头上的汗,“那个新郎……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他真的是……怎么说呢……就是天生的那种吸引力,我根本没办法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最关键是他来敬酒的时候也一直看着我,我能明白他那眼神的意思。”

“抱歉,这个我真没办法理解,不过我理解不理解的无所谓,关键是这跟后面接连死人的事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婚礼当天我就找他聊了一下,一聊才知道他跟我的情况一样,我俩都是隐瞒着真实的喜好,用婚姻来做伪装的。从那之后我俩就经常一起出去约会,但是我没想到女人会那么敏感,杨酒她竟然发现了,还带着她同事,就是那个新娘,她俩一起把我俩堵在旅馆里了。这事闹得挺不愉快的,不过她俩也是顾忌着我俩的面子,没把这事捅出去,不过要求我俩不允许再见面了。”

“那你俩就再也没见?”我问。

“嗯,再也没见了,因为没机会见面了,他死了。”廖东道。

“死了?你杀的?”

“是我害死了他!”廖东痛苦地点了点头,他说:“本来我们真的打算再也不见面了,但是我忍不住,太痛苦了,我就偷偷给他打了电话,他说要跟我一起私奔,然后我俩就约了个见面的地点,结果我还没等出门就被杨酒堵在家了。我太懦弱了,最后也没去赴约,后来我看新闻知道的,他那天晚上因为我没去,跳楼自杀了。”

章192、廖东的死亡预见

这结果可是我决计无法想到的,闹半天死神是个殉情的小gay?

我连忙问廖东,他那个殉情的基友叫什么。%d7%cf%d3%c4%b8%f3还有他老婆有没有在小白的七个朋友之中。

既然已经坦白到这份上了,他也没再隐瞒其他,直接把他那位好基友的详细情况都跟我说了一下,而最关键是,他说出了一个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事情。

廖东的基友叫陈晨,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概念设计师,陈晨的老婆跟小白她们并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单纯和杨酒是同事而已。陈晨是在前年殉情自杀的,过去的一年半里廖东的生活并没有出现太多波澜,但就在半年前。廖东突然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而这些幻觉也都跟血、跟死亡有着微妙的关联。贞贞呆弟。

在去年5月份的时候,他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看到一架纸飞机突然从空中掉下来,然后摔得粉碎,当时他并没有在意,直到几天之后他跟着杨酒还有杨酒的姐妹朋友一起去游乐场,然后险些出事。

不过当时他也只是觉得后怕而已,并没有想太多,可在两个月之后,他在家里熬夜看电影的时候,忽然双眼莫名其妙被一个电影中的皮搋子吸引住了,他想把视线移开,可眼球好像根本不听他的控制。

结果隔天晚上杨酒下楼的时候,脑袋正好摔在一个皮搋子上,眼睛被戳了个洞。

随后的一连七天,他每天晚上都被噩梦困扰着。只要他一睡觉,杨酒的脸就会出现在他面前,并指着他的鼻子臭骂,就好像她的死完全是因为廖东造成的一样。

一直到葬礼办完了,这个噩梦也消失了,但没过多久,他在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筷子上始终沾着血,无论怎么擦怎么甩都弄不干净。结果没过几天,杨酒的一个朋友就死在了饭桌上,而且死法跟筷子有着直接的关系。

再往后的水、窗子、煤气等等各种各样的幻觉,而每次幻觉出现便伴随着杨酒一位女性朋友的死。

就在大前天的晚上,廖东回家之后突然发现家里站着一个人,那个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了,是陈晨!

廖东第一个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猜陈晨是不是并没有死,可就在他准备上前打招呼的时候,陈晨突然转过身,将一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朝向他。

陈晨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将两只全是泥巴的手往前一伸,在他的手上还捧着一颗男人的头颅。

廖东认得那颗人头,虽然不是很熟,但他还是可以叫出这个人的名字,而且前几个月那个男人的老婆才刚刚因为意外而死。

廖东这次真的有些害怕了。他什么都不敢问,也不敢跟陈晨说话,他选择转头就逃,一直到凌晨才回家,而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陈晨已经不见了,不过在他家的衣帽镜上却留着五个字……我在盯着你。

廖东不知道这五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确定陈晨的出现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更不知道过去半年里死掉的那些人跟陈晨是不是有关联,不过小白突然打过来的电话让他彻底慌了。

用廖东自己的话来说,他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意识到了最近的怪事可能跟陈晨有关,在知道小白找了一个懂阴阳道术的人之后,他很渴望将他知道的事说出来;可当我真的出现在他面前,并咄咄逼人地问了一大串问题后,他突然又后悔了,他羞于说出自己的秘密。

不过还好,他最后还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听过事情的所有经过后也再次表态绝对不会把他和陈晨的事情说出去,廖东的脸上也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随后我问了下留下那五个字的衣帽镜在哪里。

廖东冲我摇了摇头,他说在隔天一早他就已经把衣帽镜丢掉了。

他家里确实很干净,完全看不到阴气,为了确保我没有遗漏什么,我还特意在他家里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番,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临走之前,我向他要了陈晨家的住址,但我并不觉得在陈晨家里我会有什么收获,因为陈晨在意的人不是他老婆,而是廖东,如果廖东家里没有发现,在陈晨家恐怕也不会有什么重要发现。

出了廖东的家门后,小白立刻过来问我廖东都说了什么,我发过毒誓不会说的,我也遵守了我的誓言没有对小白说什么,我甚至并没有告诉她我接下来的动向。

小白见我不想说,她也选择了相信我,没有继续追问。随后她开车回家休息,我则自己打车去了陈晨的家。

在半路上,我给陈晨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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