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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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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几秒道:“不对,既然没记载,你怎么确定这是猛鬼洞?”
“从摆的阵法可以确定,这洞里摆的和皇陵摆的几乎一样,区别是一个用骨灰罐摆,一个用石兽摆,一个是不让鬼魂出去,一个是不让鬼魂进来。我其实怀疑帮助驱鬼这个道行高深的法师就是守墓人,因为守墓人要掩饰身份,所以这段历史更不能流传下来。”
“还是不对,你不是说鬼魂不害人么?”
“鬼魂分温性和烈性,大概分类就是冤死惨死的有可能变成烈性,自然老死和病死的则很可能变成温性,当然一切都只是有可能,要看天时地利人和。比如一个人惨死,刚好死后的两个小时都行雷闪电,地府之门紧闭,死人的鬼魂无法飘下地府,加上所处一些独特的环境,就有可能会成为烈性鬼,就是猛鬼恶鬼厉鬼。同样的道理用在自然老死或者病死的人身上,却只会是孤魂野鬼。”
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张嘴就道:“老太太死的那么冤该不会变成猛鬼吧?虽然她死那天没有天地条件,她能不能到地府下面求情?像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样,阎王看她惨会允许她报完仇再去报到?”
“电影那是瞎扯,厉鬼其实很稀奇,你想见还见不到,不过如果你见过,肯定不想再见。”
我一额冷汗:“刚刚猛鬼洞那些属于什么鬼?不灭了他们为什么他们会跟着我?”
“你破了阵法救他们,你说他们会不会跟你一辈子?你以为和人一样?你帮了忙说句感谢就行?他们的规则是硬性契约,你请他们帮忙他们要拿东西,你帮他们他们需要给你东西,给你什么?你又需要他们给你什么?”
“因为我不需要就灭了他们不是很残酷吗?”
“规则这样,他们魂飞魄散未尝是件坏事,总比封印好,反正孤魂野鬼不可能再投胎做人,只能投胎做猪做狗做蛇虫鼠蚁等等,多数是蟑螂和蚂蚁,而且还要和正常死亡的蟑螂蚂蚁进行残酷的竞争,换你乐意?换你都想做永生永世的孤魂野鬼吧?偶尔能当一条狗,那都是大大的恩赐、大大的幸运。说到这里跟你说个题外话,有些猪狗鸡鸭智商会比同类高是为什么?其实这由投胎的魂魄所决定,有些孤魂野鬼当久了如果愿意去转世,因为灵力大所以抹灭记忆投胎时会残留着一部份,如果父母的基因好,相互结合之下智商就会特别高,不过这相当于奇迹,毕竟发生的条件太过于狭隘。”
我一脸怀疑:“真的假的?”
“句句真话,不然你用科学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金族长家的狗比你二叔家的狗要聪明?同一个种类,同一窝,一只是工作犬,一只连陪护犬都算不上这是为什么?”
我哑巴,关键是我已经相信,不过如果没有心理准备去听这些,我肯定认为我妈已经疯到无药可救,但经过这么多事我已经不那么想,我只觉得我妈知识量非常丰富。
我道:“好吧,这话题到此为止,我有另外三个问题要问你。第一,为什么你的桃木箭会到了野鬼手里?第二,我皮带挂着这件乌黑的小物件是不是你挂的?什么时候挂的,这什么东西?第三,当时我身后到底出现过什么东西?你从口袋拿出来撒过去的红色粉末又是什么东西?”
第十九章:七七四十九天
我妈道:“你身后当然是有野鬼,我撒的则是朱砂,至于我的箭为什么到了野鬼手里,是因为我碰见了他,没射中被没收了过去。”
“被没收?”我很怀疑,这事情完全就不符合逻辑,“既然他能没收为啥……”
我妈打断我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你还是骗了我,说我们有桃木剑野鬼不敢靠近,这不是真话,野鬼不敢靠近是因为我皮带里挂的小物件,你把唯一一件给了我对不对?”
“我是你妈,我要保证你的安全。”
“我还警察呢,而且还是刑警。”
“族堂那帮都是刑警,而且比你年纪大资历老的不在少数,不过他们都吓的尿裤子。事实证明警察并非万能,所以乡亲们很反感你们来,如果不是派你来,估计都不会配合。不过反过来说,如果不是你们来,可能就找不出凶手,知道这说明什么问题吗?说明事物都有正反两面,随便一面失衡都会失控,至于怎么去让事情两面平衡,要靠个人,我希望你不要只相信一面,不要只相信科学,那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
我妈这番话仿佛一支利箭一样射进我的心房,确实是这样,对任何东西都不能过份相信。尤其是科学,因为科学它很自私,对它本身无法解释的东西一般都会说这是未知的科学,凭什么无法解释就是未知的科学?科学它只是一个不断论证的过程,不是绝对的结果。当然我妈这么说并不是反科学,而是让我理智的、多角度的去看待科学。
我道:“妈,你以前是不是老装疯卖傻?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过你原来那么聪明?”
我妈白了我一眼道:“那是因为我是你妈,你不会过份留意,这说明你不够关心和重视我。”
我心里很惭愧,不知道该给我妈什么样的表情,因为她说的有道理。
“同样,因为我是你妈,妈是女人,而女人都有两面性,我在你面前表现的是母亲的一面,在别的事情面前表现的则是另外一面。所以你又要记住,女人,尤其聪明女人,她们的两面性决定了她们是一把双刃剑,可以帮你的同时亦可以杀你,你以后恋爱结婚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要被女人骗。”
“我知道。”刚回答完想想感觉不对,不是意思不对,而且感觉不对,她和我说这些的感觉,“你为什么突然间和我说这些?”
我妈笑了笑:“怎么?有种我在交代后事的感觉么?你想多了,快点走,我们还不知道村寨什么情况呢!”
我没有再说话,走的很快,先把我妈送回家,然后才去族堂。我看见的情况是,原本在族堂前的寨民已经散了不少,毕竟都已经快天亮,熬一晚上许多人都熬不住。而我的同事们,早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现场就剩下张子辰和已经赶过来的白白,小马,似乎在等我。
我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把皮带上挂着的物件拿下来放进口袋,然后才往白白他们的方向走,不过半路被金族长拦了下来,他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眼道:“没有找到十八?”
路上我已经想好一套说辞,所以立刻就能回答道:“不算找到,因为我没能带他能带,但又不算没找到,因为我亲眼看见他化成了一滩血水。”
“化……化成血水?”金族长臃皱的脸上布满了惊诧,还有那么几分害怕,他一口气提出了好几个问题,“人就这样没啦?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确定你是亲眼所见?不是障眼法?”
我摇头道:“绝对不是障眼法,这就是结果,不过你不要对大家说,说找不到就好。”
金族长愣愣想了有半分钟的时间,才忽然反应过来道:“事情真的要到此为止,你们警察不要再进来,残局我们自己收拾。”
我就知道金族长会这样,但现在的环境我更需要的是他这句话:“我们领导怎么说?”
“早吓到三魂不见了七魄,还领导呢,我呸。”金族长一脸鄙夷道,“留下一句让我们等消息就匆匆忙忙带人跑了,白白和小马,张子辰是主动留下来的,你要好好感谢他。”
我看了远处的他们一眼道:“我去和他们谈谈,上面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
金族长说了一声好,先走了开去,我走到张子辰和小白、小马的身前,拱了拱手道:“各位,谢谢,万分感谢。”
张子辰道:“应该是万分庆幸,我多担心你有去无回?”
小马道:“我一样。”
白白鄙夷的语调:“虚伪,我说去找为什么你们又不同意?”
我道:“白白你别这样,愿意留下等我已经不错,看我们领导,一点义气都没有。”
白白道:“大家把他弄醒以后,他抽烟都无法抽,手抖的很厉害,硬是塞不进嘴里,很狼狈,我估计短时间内他都无法恢复过来,搞不好提前退休。”
“啊?这么严重吗?”从字面看这句话,我很惊讶,但其实我内心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范队越害怕,这个案件越会停止,就算上头让继续调查,范队都会多方推托,可以说我和我爸妈的目的已经达成。然而,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麻烦还许多,盗墓贼会相信吗?我爸能救回来吗?还有我妈,她告诉我她碰见了野鬼,射过一箭没射中,箭最后被没收,真的不符合逻辑,我感觉她在撒谎。
张子辰道:“严重?不怕丢人的说,当时如果是我经历他的经历,估计我已经吓破胆,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就混个工作养妻活儿。”
“那你现在打算如何?是先走还是继续等我?”
“能不能进族堂看看?”看我摇头,白白脸上猛地生起几分火气,“你以往坚信的呢?我一直相信你的判断。”
“我亲眼看见,这情况查下去结果会如何你知道不知道?”
小马插话道:“会没完没了的死人,白白,不是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吧,为小雨想想,这是他家乡,我们就按照领导的意思来,不要纠缠着不放,那会……”
白白没听小马说完就转身往车子停放的方向走,她的步伐显示,她非常生气。不要真不能怪她,当初是我实牙实齿的跟她说凶手绝对是人,结果最后我却又否定了自己的判断,她又是那种对真相往死里追求的性格,不生气才不正常。我只能叹息吧,为了更多人的生命利益,我只能让她郁闷上几天。
我对小马和张子辰道:“你们跟白白走吧,我要回家看看我爸妈,而且村寨里应该很多事情要帮忙。”
看他们上了车,车子开了出去,消失在了视线范围以内,我才转身走人。
回到家,我看见我爸优哉游哉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抽烟,我妈则在厨房兵兵乓乓的做早饭,他们都是一副看上去若无其事的高深境界,竟然还有心情做早饭吃早饭,我绝对是吃不下去。
我坐到我爸跟前,卷了一根他的烟丝抽了两口,辛辣的味道呛的我不停咳嗽,我连忙扔掉,去喝了两口水回来才感觉好了些,我重新坐下开口道:“我走了以后,发生过什么我需要知道的事情?他们有没有怀疑你?”
“就你领导那熊样能发现什么?他从族堂被扶出去到离开都不停发抖,惨无人色说不出话。其它人都是差不多这个状态,放心吧,没有人会注意当时的细节,等到想注意,现场已经清理干净,一切证据化为乌有……”我爸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喷了出来才又继续道,“族长说了,十点钟每家派一个代表到族堂前开会,商量怎么处理烂摊子,把族堂弄干净,请法师回来做场法事,村西头的坟地弄回原样,到山里给老太太和十八立个衣冠冢,再就是把你张洁婶婶的孩子找回来,每家凑份子钱养活,直到他读完书出去社会工作,大概就这些。”
“你要婉转点提醒金族长,禁止外传讨论,禁止去三星岩,要和法师配合好安抚大家的情绪,不能蛮来。”
我爸点了点头,继续大口大口的抽烟,他看上去从来没有过的忧愁,不过却又不是忧愁自己的命,而是其它事。
“然后还有你的问题,真的没有其它办法解救?七七四十九天,我妈已经告诉了我,所以你不要再瞒我。”
“没得救,所以我不多想,其实结果不坏,刚好给你多留时间,你吃完早饭回城里吧,现在这情况你不适宜留下来,回去等等,过十天半月这事淡了以后你再回来,我带你去皇陵。”
事情总归要走到这一步,两千多年来都无法摆脱的命运,坦白说我很不甘,但我要接受、要面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战胜它。我想,我有必要再去找找那个神婆,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再得到一些有用的提示。
第二十章:卦文签文
早饭我没有吃,我妈做好的时候我去了洗澡,然后睡了两个小时,九点钟离开村寨,走路到镇上找了一个最普通的早餐店坐下来。不过我还是没有胃口吃,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听听有没有人议论金狼天寨的事情?早餐店最是鱼龙混杂,什么类型的大嘴巴都有,如果这种地方没有议论,断然别的地方亦不可能会有。
很庆幸,我在早餐店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关于金狼天寨的闲言闲语都没有听到,我很满意的结账离开,坐三蹦子去七花村寨,走路上山找神婆。
今天天气很不错,阳光普照,尤其山上,艳丽的阳光昭洒在各种植物身上,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不过和上次一样,走到神婆的两个房子前,我仍然感到阵阵阴风吹打在脸上,令人由内而外毛骨悚然起来。上次来我认为这是风水摆阵所带来的效果,毕竟那时候我还没有接受世界上真有鬼的说法,现在我亲眼见到过鬼,所以我不再认为这是风水摆阵的效果,而是这个神婆本身就介乎于人和鬼之间,否则不会知道那么多。
门关着,我在外喊了一声,刚打算推,门咯吱一声自动打开,里面没有人,怎么会开的我不知道,反正这绝对不是幻觉,而我还没想明白,既熟识又陌生,属于神婆的冷冰冰冰的声音飘了出来:“有一种回头,它是岸,有一种回头,它是渊,你不该回来知道不知道?”
她知道是我?我看了看她所在的屋子,窗户并非对着上山的路,而是反方向,她绝对不可能远远看见我上山和靠近屋子,不过这不重要,邪门的人不可能被研究透!我冷静下来道:“我来找你指点迷津寻求答案。”
“天地间未知的东西,知道得多未必是好,知道得少未必是不好,回头吧,趁还有最后的机会,否则进了来你就出不去。”
我刚打算举步,听她如是说,顿时头皮一阵发麻,把脚收回来道:“为什么?”
“我帮你算过一卦,泰卦,上六,城覆于隍勿用师自邑告命贞吝。走,立刻。”这个声音不再冷冰冰,不再很小,而是很尖很大很凄厉,震到房子和四周的树木都沙沙做响,我吓的一窒,不敢再停留,连忙转身快步下山。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从县城的老车站走出来,打算取路回公安局,无意中看见对面街有个占卦算命的摊档,我迟疑了几秒,选择走了过去,原因很简单,因为神婆说那句话,我完全不理解……
算命的是一个老头,简陋的白布招牌写着十个金色的打字“神算秦雁回,你爱信不信”,很是嚣张。他有差不多七十岁的年纪,缺了一根手指,眼睛估计有白内障,不懂的人看上去会认为这是仙眼仙手,我办过类似的案子,他们不是号称有仙眼就是号称有神耳、神体、神手诸如此类,把天生的缺陷或者后天的病拿来当成捞钱的工具。汇总成一句话来说,他们就是招摇撞骗的骗子,至少我以前这样认为,现在我只能说他们其中很大一部份是招摇撞骗的骗子,但有一部份应该具备真才实学。
看见有客人走近,这个算命的老头满脸笑容,但和我对视了一眼,他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霾。
我道:“这是你们的招牌表情吧?先用这种表情吓吓客人,然后根据客人的反应用神秘的语调告诉客人,他会如何如何倒霉,犯太岁、见鬼、撞邪,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之类是不是?电视就这么演。”
算命的老头道:“电视从来都骗你,不过我们确实用这招,但有些是真有些是假,我看你是真,你印堂不发黑,反而发红,一种不正常的红。”
“依你说怎么的红才算正常?”我在凳子里下,原本我只想让他给我解释神婆告诉我的卦文,听他这么说我却来了兴趣,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骗子,另外就是丰富丰富自己的知识量。
算命的老头捋了捋自己不算很长的白胡子,伸出三根看上去像是好几年没有修剪过指甲,黑菌满布的手指道:“红分三种,一红财运亨通,二红健康长寿,三红天神附体,你这属于四红。”
我打断道:“等等,不是说红分三种吗?”
“年轻人,你这红不在一二三之中,你说是不是第四种?至于四红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多说折寿。”
我从口袋拿出十块钱,拍在画满符咒的破旧老式八仙桌上面道:“这样呢?”
算命的老头收了钱,嘴里说的话还是一样:“还是会折寿。”
这是敲诈还是有个性?我觉得是后者,因为他整个神情给我一种说不清的高深莫测感,仿佛他算命不是为钱,而是娱乐,简称逗你玩,招牌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疯子才那样写!不过相信是一回事,原则是一回事,我道:“我就十块钱,你爱说不说。”
“我给回你,我从来不赚最后一个铜板。”算命的老头把钱推回来,拿起桌子上的签筒递到我眼前道,“我们命中有缘,抽一签。吉凶、姻缘、财运,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大概都问这些,你问什么?”
我抽了一签递过去道:“吉凶。”
“上上签,签文:天复地载,万物仰赖,鹤鸣九宵,声闻雷音。意思是姻缘将会如日中天,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身上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姻缘!”
“老爷子,我问的是吉凶,你确定你有听清楚?”
“若命里不吉怎会有这种姻缘好事?”
神经病,不是他有,而是我有,比如我再纠缠下去,所以我立刻从凳子起来,转身走人……
算命的老头却连忙道:“年轻人请留步,你事没完,看你神情你是心有疑惑想找人解答。”
我愣住,转过身道:“你知道?”
“相士都是骗子,但相士不会骗有缘人,到底谁是有缘人谁不是有缘人相士有判别之法。你可以认为我是骗子,但你要先回答一个问题,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我不能骗你?反过来既然你相信我肯定就不会觉得我是骗子。那为什么我是骗子?我到底是不是骗子?其实一切在于自己,相士是不是骗子从来都由求相的人决定。”
我感觉这话有问题,不是逻辑不对,而是逻辑中的概念内涵不对,但怎么不对我一时间又说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当然我被他说动了,我又坐了下来:“好,我想你帮忙解个卦文:泰卦,上六,城覆于隍勿用师自邑告命贞吝。”
“十块拿来,别误会,我确实不收,我只是替祖师爷收,当然如果你要让祖师爷亲自向你收,没问题,我一向乐善好施。”
赤裸裸的恐吓,不过算了,不就十块吗?我重新把十块拍在桌子上面道:“说。”
算命的老头收了钱很干脆道:“泰卦上六:城复于隍,勿用师,自邑告命。贞吝。这里所喻示的是,当原来人们安全的依靠垮掉,表明内部出现问题,事态将要严重恶化,因此必须十分谨慎,绝对不可冒险向外扩张,要兢兢业业,整顿内部,逐步转变局势。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回去对应自己的事就会有结论,你的事我不会听,否则我真是个骗子,因为骗子不懂得折寿的道理,会听个清清楚楚给你说个清清楚楚来博取你的信任,我不需要,看我招牌,你爱信不信,走吧,我们会再见,一个月之内。”
我疑惑的看了他几眼,慢慢从凳子里起来,走人。
回公安局的路上,我脑子乱七八糟一片,我这几天都干了啥?案子案子没破,还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打起了交道,我这问的吉凶,结果给我来个姻缘的解释,我是信还是不信?我不信吧,他又那么神秘,说的那么有道理,我信吧,我对前路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我这样还能有惊天动地的美好姻缘,那不是祸害子孙吗?
还有神婆给我的卦文,好像说的不是一件事,但却又能代入一部份,当原来人们的依靠垮掉,这个依靠说的应该是信仰,我之前的信仰之一是科学,现在真的垮掉,而且还垮的血肉模糊。表明内部出了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是说我们家还是我们村寨?如果是说村寨肯定对,说我们家感觉不怎么对,除非我不知道。还有就是事态将要严重恶化,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不过有一种说法,结束往往是另一个开始。后面的要谨慎不可冒险向外扩张,要兢兢业业整顿内部转变局势,我不知道意思是不是我不能去找夜郎古国皇族的后裔?
我突然有点后悔,我不该去找神婆,更不该让算命先生给我解卦,因为完了以后我更担心,或许这诠释了一个真理吧,人都他们的犯贱,都是自己作死!
下午一点,我回到刑侦办公室,令我惊讶的是小马和白白竟然都在工作,白白对我道:“我们在写报告,每个去过金狼天寨参与案件的都要写一份下班前上交,你写之前先去医院看看范队吧,他各种病都被吓了出来,他估计真要提前退休。”
虽然范队是一个小人,但身上还是有许多可取的地方,关键是这是我父母带来的恶果,这个案件真的害了不少人,作了不少孽!我内心叹了一口气,嘴里道:“为什么写报告之前要先见他?”
白白道:“我只是传话筒,他在干部住院楼四楼四零七号房,你自己去问清楚。”
“程怀火那边有消息没有?”
“早上刚送回来,在二零三,你可以顺带去看看。”
第二十一章:鄙视之
干部住院楼四楼四零七号房,我站在门外的玻璃窗外,往里面认真瞄了两眼才敲门走进去。范队躺在床上,手臂挂着点滴,他脸色看上去很差,嘴唇发白,整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不过其实他亦算是失血过多,只是失的是心血,而非鲜血。看见进来的是我,他很不自然的拉紧了被子,给我的感觉就是我要对他如何似的。
我勉强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道:“范队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范队道:“没事,让你写报告,每个人都需要写,但不能夸张,又必须是事实,嗯,至少绝大部份是事实。我就要调离前线,想好来好走,我平常对你也不错,大家以后亦有交往对不对?”
我听明白了,就是让我写报告时给点面子,别太损,别把当时现场的状况写太直接,尤其是他的表现,那真的很丢人。虽然当时每个人的表现都很丢人,但就因为这样,所以大家都比较好说话,有一种默契会忽略了丢人的方面来写,只是他比较无法把握我,因为好像最不怕的是我,而且知道得最多的是我。
如果我是心黑那种人,现在我能趁机跟他要好处,他该庆幸我是一个还算正值的人,我道:“明白了,你放心养病。”
“这次这个案件虽然结果很不好,但你功劳仍然最大,你休息两天吧!”
“好。”从椅子里起来,我又道,“我还有个问题,写报告我知道怎么写了,但结论该如何?或者你告诉我这个案件的最终结果?或者说你希望的,上头希望的,民众希望的最终结果。”
“报告是内部存档,不用你面向民众,自然不需要你考虑这些问题。”
我真想脱了鞋子抽他嘴巴,前提是凶手不是我父母,既然凶手是我父母,我没有资格坚持自己的原则,所以我道:“明白,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过来。”
转了出病房,我下二楼找到程怀火的病房,进去看了一眼,这家伙还在昏迷当中,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不过我相信我妈不会骗我,因为程怀火是在替我受过,除非我妈想弄死我,否则程怀火必然会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我比较郁闷的是,我竟然忘记问清楚我妈,到底程怀火需要几天醒?到底她下过什么毒药?为什么大小医院都检查不出来?太神了吧?
摸了摸程怀火的额头,冰凉一片,不过各台医学仪器显示他一切正常,所以我没有担心。我拉过一把椅子在病床旁坐下来,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着道:“你这家伙,说你倒霉好像又不是,说你幸运又谈不上,怪你的性格,总喜欢占便宜,这次吃哑巴亏了吧?”
不用想,程怀火没有反应,但他能不能听见我说话,不知道,有可能听见,所以我不敢说太明白,虽然这家伙终日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却不是饭桶,说多了他会想明白。
“赶紧醒吧,醒了给你介绍美女。”
“要不先给我介绍?”门外飘进一个声音,走进一个人,是陈小春,他撇了一眼程怀火才又道,“这家伙现在用不着,我用得着。”
我鄙视道:“你会不会用词?用得着,你解剖用呢?”
“哈哈,我也是个正常人好不好。”
“没说你不正常,不过给你介绍美女,如果先和对方说明你是经常解剖尸体的法医,你认为她们会如何?”
“肯定是掉头就走,呵呵,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听说市里的医院都不知道程怀火怎么了,差不多病因是吧?”
我点头。
陈小春围着病床转,观察程怀火,翻他的眼皮和嘴巴,摸他的额头,手指甲、脚趾甲都检查过一遍,还有腹部,很用力在压,我多怕他把程怀火按咽气,我更怕他找出病因,他不是医生,但知识面却是医生无法比拟的,他还具备刑侦的脑子,能找出答案一点都不稀奇。
怎么办?我脑子转动着,最终做出一个破坏性的选择,我道:“别费力气了吧,这家伙各项指标都处于正常的状态,医生都说会醒过来,让他躺躺,反正案子现在弄成这样,刚好他不用写报告。”
“有道理,不过原因还是要弄明白。”说完陈小春拔了一根程怀火的头发,从口袋拿出一只放小饰件的袋子放进去,“是不是回局里?一起吧!”
我巴不得呢,连忙搂着他的肩膀出去。
回到公安局,陈小春回技术科,我回刑侦科,白白和小马还是在,看上去他们已经写好报告,所以一个在发呆,一个在看报纸。我没有和他们多聊,稍微说了说程怀火的情况就坐到自己的位置里开始写报告,干了那么多年刑警,坦白说除了第一次写报告之外,要数这次最难,而且难度还和第一次不一样,第一次难写是因为不知道怎么下笔,这次是压根就不知道哪些该写哪些不该写?提心吊胆怕弄错、怕写多,这报告可要存档,如果过几年案件被翻出来,从中找到线索破掉,不是很悲剧?
所以一个千来字的报告,纠结到五点钟我才勉强完成,白白已经在催促,她顺带拿去交,我递给她的时候很忐忑,小马看出来我不对劲,他道:“你没事吧?”
我摇头道:“没事。”
“那收拾东西下班,我有一天假期,白白和我一样,你几天?”
“两天,一起去吃饭吧!”
“我没问题,白白估计身不由己。”小马叹了一口气道,“她中午接了个电话,又和家里人吵了起来,原因是她家里人又逼她相亲。男的来了我们这里,是市区人,在财政局工作。”
“我感觉白白不错,要不你……”
“算了吧,我和白白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我要找个能给我欺负的女人,而不是每天欺负我的女人,虽然或许被欺负更有乐趣,但我是男人好不好?不说了,过两天见!”小马冲了出办公室……
我在办公室等到白白回来,她看见我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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