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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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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干嘛?我很想,特别想骂他,最会装就是他,指不定跟踪我们的就是他的人,刚刚段盈盈不是已经分析过么?可是还不知道他的意图,还没弄清楚他有什么力量,我不敢把事情说出面,还得配合着他演戏,那种感觉很糟糕,很想吐:“现在不是不可以,不过见面说什么?”

白白的爸爸用快速的口吻道:“你来了再说,天心区,杉木冲东路,红叶楼二层右边最角落的包间。”

“好,我尽快到。”我觉得应该见,反正我们来长沙除了找段中天,还有最主要的是弄清楚白白爸爸这边的情况,拿聚阴笼我个人认为还是其次,很简单的道理,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武器顶个屁用,而知道了敌人是谁,武器方面不难准备。

我把大哥大放回包里,掏出香烟点燃抽着走到树下,回头看了看,向飘飘已经进了厕所,那一男一女看上去是很无聊,在看菜牌。其实他们是用菜牌做掩护,我是军人出身,这种掩护方式很有军方味道,细节做的非常好,还有他们的坐姿都很有军方的味道,包括刚刚的走路姿势。

所以,我越来越肯定这应该是白白爸爸那边的人,只有他的人可能是军方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他雇佣的退伍军人,还是直接从军方抽调来的,如果是后者,那就很恐怖了……

我看我要想个办法确定,尤其去见他之前,否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会处于被动的位置。

第二百零三章:战线

我心里想着、抽着烟,等待着,等段盈盈装做不小心,其实有意摔了一个杯子把那一男一女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立刻趁机闪进巷子。向飘飘已经从后门出去,绕了一段路在巷子另一头等我,地图就在她手里,她早已经研究好路线,所以我们汇合以后能快速一路往前走不停顿。

大概走了五分钟,我的大哥大又再次响起,还是白白爸爸的来电,问我动身没有?几个人来?我听见就想笑,他竟然就这样暴露了自己,那两个绝对是他的人,肯定是我们用计摆脱了他们,他们报告给白白的爸爸,白白的爸爸才打电话来核实。问我几个人那是掩饰,因为段盈盈留在餐馆,我和向飘飘可以不是摆脱跟踪,只是两个人去赴约。

老狐狸好聪明,我也不笨,我告诉他两个人,正在去赴约的路上。我这样说,那两个可能追出来的人会返回去盯着段盈盈的一举一动,必要时能是一份保护力量,我何乐而不为?至于骗白白的爸爸,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骗我,我只是礼尚往来,完全不需要有罪恶感。

我刚打断电话,向飘飘就问我是谁的来电?是不是我妈?我道:“下了飞机,你们上厕所时我和我妈已经通过电话,皇陵别担心,没事。刚刚那是白白爸爸的电话,前一次一样,前一次是找我们赴约,刚刚是问我们动身没有。”

向飘飘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随即反应过来道:“那两个是他的人。”

“嗯,还有个事你估计没注意到,那一男一女可能是军人。”

“军人?”向飘飘停住脚步,脸上写满了惊讶,“你意思是说白白的爸爸代替国家在和陈厚合作,而不是自己个人?”

“我只是想说有这种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是,雇佣兵。”

向飘飘叹了一口气:“越搞越复杂,好麻烦!”

向飘飘近来的一个变化我有注意到,叹息多了起来,以前她很少很少,我从认识她开始到我们在西安汇合,她叹气的总和还没有这三四天加起来一半多。从心理角度说,这是失去某些支撑的表现,理所当然,那是向千千,所以我心里很清楚,向千千的死给向飘飘的打击远远不止表面看的那样。或许她能因为我那天的一番话释怀,变化却无法改变不可逆转,释怀从来都只能让人瞬间放下,而不是瞬间忘记,那需要时间慢慢去治疗。

我能给她的除了是积极和希望,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别担心,办法总比困难多,复杂其实没什么不好,有时候越复杂越能找到突破点,因为面多是吧?”

向飘飘嗯了一声,语气恢复了一些精神:“如果让你选择,你愿意白白的爸爸是真正的军方,还是控制着一些雇佣兵?”

“不知道,如果是军方,应该更容易合作,对付起林振堂和陈厚来我们会更有把握。不好的地方是我们说了不算,官僚主义你不懂,我当刑警每天都在感受。而如果是雇佣兵,我们的麻烦会很大,白白的爸爸会比陈厚更有破坏力。不过换个角度来看,我们挑动他们打起来,他们实力越接近三败俱伤的程度就越深,对我们越有利,顺其自然吧,我不强求,有些事不能强求。”

向飘飘听出了我话里的弦外之音,有些事不能强求,她知道我想说什么,她没有给我回答,继续走路。

十分钟以后,我和向飘飘悄悄靠近了一座小土山,这座小土山就是地宫所在之地,南面是马王堆,北面两百米开外是一条村庄,灯光灿烂、狗声沸腾。东面一百米是大公路,车来车往,引擎声此起彼伏。西面则是一片果树林,这里最为安静,亦最为神秘和存在变数。

我问向飘飘:“话说,你知道地宫在山包下,你知不知道入口在何处?”

向飘飘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山势东高西矮南宽北窄,入口不太可能开在北和西,开在北隐秘性不高,容易被发现,开在西,如果四个方位的地貌因为岁月而改变,首先西会最早暴露,太矮,最经不起腐蚀。南面对着马王堆,中间是一片荒地。东面是公路,这一面土中有石,比较容易建立入口地道,我认为应该是在东面。”

我四周看了看,想了几秒,不太同意向飘飘说的话,我虽然没向飘飘会看地,但我更会分析信息,我道:“你原来和我说故事的时候说过地宫很深是吧?月斜古墓的地宫也很深,我们从山顶下去竟然可以下到村寨下方,所以如果这里的地宫真在山底下,入口就不可能在山脚,否则建的就是旋转式石梯。那不可能,那是兵器库,平坦的路能直接冲进去,旋转石梯下去,危险不说,速度还慢。”

“那是在南面了?”

“不,既然入口从远处延伸而至,你刚刚的分析,什么西和北地势不恰当就完全没用了……”我指着西面道,“我猜最有可能在西面的果林,地势更低,更容易挖,安全更有保证,你说呢?”

向飘飘做了一个漂亮的手势道:“我们过去印证印证……”

趁着夜色,我和向飘飘在灌木丛掩护下慢慢靠近了果园,这片果园主要由李子树和枇杷树组成,已经过了丰收季节,但采摘留下来的痕迹还随处可见!

我其实觉得好奇怪,地宫的入口在这里,无论如何都无法隐秘才对,承包这片果林的人每天在劳作不会发现?

等找到入口我才发现真有可能不知道,果园中间是一座人工建造的石山,山南面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个小泉,潜水下去经过洞中洞才能到达真正的入口,原来应该不是这样的,石山是后来所建,而且能看出来已经建造了很长时间。

回程时,我和向飘飘边走边商量,向飘飘觉得我们可以在山洞里守株待兔抢聚阴笼,我觉得该下去,理由很简单,如果有其它出入口,我们守株待兔只会坑死自己。我觉得会有其它出入口,否则灯笼怎么出入?提着灯笼游水么?向飘飘说用道术可以办到,不过最终她还是被我说服,我们下去。

回到小餐馆前,白白的爸爸又打来电话问我们怎么那么久没到?我说遇上一点事,让他别急。等我们回到小饭馆,跟踪我们的一男一女那惊讶的模样像见鬼一样,我微笑着直接走到他们跟前,让他们找个车送我们,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穿,没有带着侥幸装傻,立刻给白白的爸爸打电话。

我这样做不是好玩,而是想给白白的爸爸一个下马威,以及在坐车途中对他们旁敲侧击,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或者看出点什么来。比如他们是现役军人还是退伍军人?很可惜,想法最终落了空,他们的嘴巴很严密,回答我的问题最长都不超过五个字。

到了目的地红叶楼,刚下车向飘飘就往外面走,那一男一女问向飘飘去哪?我说她有点其它事要做,等会她自己过来,他们不好去追,只能很郁闷的看着向飘飘离开。

向飘飘必须离开,除非我傻了才三个人一起去见白白的爸爸,我和段盈盈去就行,这样出了意外不会被一网成擒,不会失去王印。现在这样的安排对我们最有利,向飘飘在暗处,白白的爸爸肯定最忌惮的是她,那么她就能对白白的爸爸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甚至是威胁。

红叶楼是一个装饰古色古香的饭馆,一楼是大厅,生意不错,基本上满座,二楼是包间,我和段盈盈提高警惕跟着前面的一男一女,来到二楼右边最角落的包间,女的负责打开门,他们没进去,就我和段盈盈进去。结果是一进去段盈盈就拔了匕首,因为里面除了白白的爸爸之外,还有她小姨,他们坐在一起,谈的挺愉快的模样。

小姨骗了我们,让我们失去巫丸,这个事我也很愤怒,但我稍微要冷静些,既然她能在这里出现,肯定有内情。我按住了段盈盈让她不要冲动,她想不听我说,那眼里冒着熊熊大火,很想一匕首插死小姨,那一幕小姨都感觉惊慌,但没有第一时间解释。

幸好最后段盈盈还是被我劝住,我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我才坐下,对一直望着外面的白白的爸爸道:“不用再看,我在电话里说两个人来就两个人来。”

白白的爸爸道:“你们三个人来两个是不给我面子么?”

“那你得先说出个我要给你面子的理由。”我笑了笑,在白白爸爸回答前,把目光转到小姨身上道,“小姨,你在这里让我意外,但不是最意外……”

小姨下意识道:“呵呵,那最意外的是什么?”

“是你的淡定,脸不改色,你是胸有成竹还是恬不知耻?你骗了我们竟然不会惊慌脸红,佩服、佩服。”这种话正常状态下我不会轻易说,至少不会刚坐下来就说,那样对谈话不利。但段盈盈的状态真的很想一刀结果小姨,我要照顾好她的感受,告诉她,我虽然劝她,但我们一直在一条战线。

第二百零四章:坑骗

小姨的脸色总算有了变化,笑容变的不自然,勉强笑了笑没说话。白白的爸爸也帮她打了完场,把菜单递给段盈盈,让段盈盈点菜,段盈盈原来就吃过一些,但她没有客气,把服务员叫进来就很豪气的进行吩咐,让服务员把最贵的十样菜式,每样要十份端上来,服务员听了一脸痛苦,不敢作动,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段盈盈这是在发泄,很明显,不过我没有阻止她,因为这原本就是我的安排。

我安排这个事原因很简单,我想看看白白的爸爸具体什么反应?如果她选择顺段盈盈的意,至少说明两个问题,第一,她没打算对我们怎么着,反而是有求于我们;第二,她不介意花这个钱,她有钱,延伸的问题是她很可能不是替国家做事,否则一顿饭那样吃了怎么报?而如果他不顺段盈盈的意,很明显说明的问题几乎就是反过来。

原来我们还苦恼着不知怎么创造发泄条件,小姨在场倒帮了我们一把。

毫无意外,包间里的气氛随着段盈盈的行为变得诡异,小姨很无语的看着段盈盈,服务员则冒着冷汗在等待,而我,我和爸爸的爸爸对视着,他最后对服务员说,照段盈盈的话做,服务员抹着冷汗走了出去。

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虽然白白的爸爸是好是坏对我们来说结果都差不多。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他是好,因为那样白白能更有安慰,否则以白白的性格会亲手抓他。然后,白白会一辈子不开心不快乐,觉得羞愧而不再当警察,可知当警察那是她从小到大的志愿,白白一辈子都要被毁掉。

真是坑死了白白,这老狐狸,我都被他恶心了一地。

我拿出自己的烟点燃抽了两口,开口道:“叔叔,有什么话直接点,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段盈盈道:“先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白白的爸爸给自己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又喝了一杯茶,才慢慢道:“他们夫妇一直和我合作,白白这边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放过去的,但白白还什么都不知道,时机未到,然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而你既然发现了跟踪你的人是我的人,我给什么部门做事你大概也有自己的猜测对吧?”

白白爸爸的言下之意是他给军方做事,这和刚刚的试验不相符,是我搞错还是他撒谎?我心里思索着,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对,原来不能告诉你那是因为巫丸,如果我告诉了你,段中天夫妇就不可能拿到巫丸,这东西有多恐怖不用我说了吧?我绝不能让它落入坏人之手。”白白的爸爸又抽了一口烟,整个神色淡了几分,语调中带着淡淡悲伤,“所以我自己女儿出了事我都只能装傻,没办法,个人荣辱和国家荣辱相比起来,前者要放一边。”

我随便应了一声是么?抽着烟,脑子里想着怎么试探他?段盈盈这时候开口道:“段中天怎么不敢见人?”

“他不在长沙。”

“在哪?长顺?”

“果然是虎父无犬女,段小姐很聪明。”

段盈盈一脸恶心道:“我呸,不要拿我和他混为一谈。”

“段小姐,你没理解清楚白我说的话吧?他们为国效力,许多事都迫于无奈,你不该怪他们。”

“在我这国归国家归家,不用和我说大道理,我听不懂,而且我不认为你是什么好东西,都是骗子,无论你们有什么理由,都不可能更改。”

论厚颜无耻,白白的爸爸比小姨更甚,被段盈盈一通骂竟然脸色都不变,仍然带着微笑。

我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一个能有效地达到目的,又不被发现的办法对白白的爸爸进行试探,只能换方向入手问他找我们来还有没有其它深意?他说上次我说的话他一直在想,他猜我已经知道真相,怕别的人对我乱说,所以先找我说出来,这样我才不会被别人利用。当然最主要的是,我们合作的时机已经到来,陈厚我已经见过,他们那边的实力我已经深有体会,合作是共赢。

段盈盈抢先道:“怎么合作,给你们王印?”

白白的爸爸道:“不是给我们,是上交国家,你们带着不比上交安全,你们不会反对吧?”

我道:“我不反对,但我要先想想,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你说这些话。同时,最主要的是,在处理白白的方式上我很鄙视你,和你合作我感到恶心,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卖了我们?别告诉我你不会,白白你都能卖,何况是我们?另外我想问清楚一件事,你和陈厚到底什么关系,你具体说说。”

“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我的任务是消灭巫丸,他的任务是解咒,原来他和林振堂合作是相互利用,最后决裂是因为我身后站的是国家,他还想混下去就只能合作。况且我不损害他的目的,只是他除了解咒之外,其它东西不可能获得而已!对林振堂不一样,他想得到的和我的任务有冲突,这是一个无法调解的死局。”

“消灭巫丸多简单,巫丸已经在你手里。”

“谁都无法保证不会在其它地方又冒出一箱巫丸,所以消灭王液才能彻底结束。”

我思索着问了第二个问题:“林振堂是你完成任务路上的阻碍,或许他很厉害,但你们更厉害,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一劳永逸?”

“你是混体制的人应该理解,有些事只能暗中来,否则无法对公众交代。你想想,他和陈厚那么多年合作关系,我要是逼得他太厉害,他拿某些犯罪证据威胁陈厚,我就无法掌控陈厚。当然如果这些事能放在台面上进行,直接给陈厚特赦令,什么事都不会有,不是因为没条件么?只能看菜下饭。”

这个解释算合理,但到底是不是这样有待观察:“另一枚王印到底在你手里还是在林振堂手里?”

“在林振堂手里,所以你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在西安你们躲过一劫那是幸运,往后怕是难。”

“你希望得到王印你当然这么说。”

“这是实话,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就让时间去证明吧!”

段盈盈道:“你们当官的人说话明一套暗一套,最坏最没有良心就是你们,我是无法相信你们,除非你们给我们证明。比如,把巫丸拿出来,我们可以考虑给你王印,你不是说主要是王液么?巫丸肯定不介意拿出来,否则说的就是假话。”

“如果你们要交换才愿意相信,这个事可以做。”白白的爸爸把目光投到我身上,“另外还可以给你其它证明,比如任务文件,但只能看不能拍照和抄录等等,这点你应该明白。”

段盈盈还想说话,我阻止了她,我道:“行,暂时先不说,小姨,我问你个问题,当时为何要给我们王印?如果当时不给我们王印,不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了吗?”

“这个疑问我可以解答……”白白的爸爸把烟掐灭,语调飞快道,“当时如果她不给你们王印,首先她会被你们控制,那意味着段中天无法带着巫丸离开云南。再一个,如果当时全骗你们,我现在找你们说我为谁做事,你们还会相信我?不会,所以为了稳住你们,只能如此,你说呢?”

就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一盘盘精美菜式接二连三的端进来,我就没回答白白爸爸的问题,亦没再说其它话,我把注意力都用在吃饭上面。我已经好多天没吃过肉,馋死了,所以什么仪态就不管了,狼吞虎咽吃完给向飘飘打包了一堆走人,我最后留下的话很简单,让白白的爸爸等一天时间,第二天中午我们再见一面,地点我来安排。

刚出红叶楼大门,段盈盈就迫不及待道:“你相信那个死阴人说的话?”

我道:“汇合了向飘飘再说。”

向飘飘就在附近的暗处,我们见不到她,但她能看见我们,所以我们走了不远她已经追了上来,第一时间问我和白白的爸爸谈的如何?我把白白爸爸说的话的意思详细地说了一遍,向飘飘顿时脸色一沉道:“这个人不可信。”

我道:“我知道,虽然他说的话听着合情合理,但都存在很多问题,比如段盈盈对他的试探,叫那么多菜他疯了吧?又比如不直接消灭巫丸的解释,炸掉皇陵王液就会彻底消失,为何不做的原因和里面价值连城的宝贝没关系,我不相信。”

“更比如为什么给我们王印的解释,照当时我们分析段中天的心态来看,事情可以是这个模样,他的孩子不是原来就被控制,而是后来,他到长沙以后。他拿巫丸是想挑动他们三股势力打起来,结果没有成功,就因为他的孩子,现在他们就是在配合白白的爸爸骗我们手里的王印。”

段盈盈道:“为何要骗?那很复杂,直接抢不更干脆?”

“这说明一个问题,他要比陈厚和林振堂更阴险,他们喜欢来硬招直接抢,而他更喜欢用阴谋诡计,如果侥幸成功,我们还能助他一臂之力。他胃口很大,有想法有计划有步骤,估计等道我们坚决不交出王印,他才会露出真面目来抢,否则还会一计接着一计,环环相扣的坑骗我们。”

第二百零五章:夜明珠

向飘飘道:“如此说来,那一男一女故意暴露让你看出他们是军方的人,说给你什么文件证明那估计就是早准备好的假文件,他算准了我们会来长沙,设好局等我们?”

我点头,把手里提着的饭盒递给向飘飘,我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一根抽了起来:“这事怎么处理我们要好好想想,我们现在是十面埋伏,走错一步就要完蛋。”

“有个事我不明白,收集阴气,我师傅算出是段中天在做,白白的爸爸却告诉我们段中天不在长沙,如果我们碰见段中天,会对他很不利吧?他没有那么笨,但结果却真的那么笨,这是为何?”

“大概觉得在包间能攻陷我们,又大概觉得我们不知道地宫存在,以及想骗我们,让我们急于做完交易早回长顺,反正肯定不是笨,这事我们不要管,好好计划去地宫的事情。”我把目光投到段盈盈身上道,“盈盈你不能去,你要立刻回长顺,带上王印去找我妈,然后顺带去见见神婆,看看她受伤的情况,把我们这边的事情告诉她。”

段盈盈急道:“为何?不行。”

“这是为王印的安全着想,我们有点什么事,只要王印还在手里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不要忘了秦雁回说的话,战场必须设在皇陵,我们现在在长沙是十面埋伏,如果不是为了此消彼长的聚阴笼,我都想走。”

段盈盈沉默,她知道我说的有道理,是为大局着想,但我们在冒险,让她一走了之她心里无法接受。我其实也不是十分愿意这样,但进地宫,原来就说好我和向飘飘进,她留在外面接应,现在起了变化,我不知道外面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她走了我们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向飘飘亦明白我的想法,她和我一样关心段盈盈,所以在劝段盈盈,最后把她劝下来,我们立刻就去办这件事。

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然后我们找了一个很繁华的红灯路口让司机停车,段盈盈和向飘飘下车,分别往两个风向走,我继续在车里。这样跟踪我们的人不知道该追谁,况且在等红灯,只要他们下车我就会发现他们,而如果他们不下车,时间一开错,再下车就追不上向飘飘和段盈盈。

最终结果没有人下车,跟踪的人选择跟踪我。

我让出租司机直接载我回租住的小旅馆,我在门外等待着,不多久向飘飘走回来,告诉我没有被跟踪,段盈盈那边可能更没有。那会已经九点多钟,而收集阴气的最佳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到一点,还有三个小时做准备,看着很充足,但其实不多,我们还得摆脱跟踪呢?

进了旅馆、回了房间,等向飘飘吃完饭,我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附近的大超市买了潜水服和放水背包,直奔马王堆地宫。

走在路上我问向飘飘鬼节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鬼门关真在今天打开到月底关闭?这十来天真是群魔乱舞狂欢节?向飘飘给了我肯定的答案,但狂欢有限制,许多区域鬼不能去,比如人气旺盛的地方,比如拜祭超度他们的地方,又比如佛道之地,所以其实只要不乱出门、不乱去些荒芜和特殊的地方,不会碰上鬼。

而荒芜和特殊的地方,多说是些常年阴森诡秘不见天日的地方,加上大树下、河边、坟场等等这些能见天日但阴气难散的地方。这个鬼节,其实除了是鬼的狂欢节外,还是枉死鬼寻找替身的节日,比如水鬼,不小心在这天走到河边,刚好命理和枉死鬼的命理一样,或者八字轻,就会被鬼替。

反正听的我一额冷汗,我说怎么每年鬼节那么多人口失踪的案件发生。看来有些非科学知识我们还要有所掌握,历代就传下来的东西,古代虽然不科学,但古人比现代人更有智慧,他们都选择性的相信,我们凭什么都质疑?

虽然我是没少见鬼,而且会破鬼术,但进入果林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毛骨悚然。不是我胆小,实在是里面够阴森,而且有些树下还有不少的坟墓,心里想着刚刚向飘飘说的话,我就感觉有几百双鬼眼在盯着我,所以我跟的向飘飘比较贴,直到走进山洞我才感觉好了些。

把装备都拿出来摆在地上,向飘飘让我转过身,我转过去不久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等向飘飘说好了让我转回去,我看见她已经换过了紧身的潜水服。她身材很劲爆,前凸后翘线条优美,比我刚认识她时要妩媚得多,那时候她有些许丰满,这近来睡不好吃不香劳累加上一直受伤,清瘦让她苗条的体态毫无保留地呈现了出来,看上去比林美丽还要协调几分。

看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就差流出了口水,向飘飘红着脸咳嗽了一声,让我赶紧换,然后她转过了身。

三分钟以后,我换好衣服和向飘飘一起下水,大概在水里憋了一分钟左右,再冒起脑袋时我们已经在另一个洞里。这个洞很狭隘,四周的石头还奇形怪状,水池直径不够两米,洞顶很矮,要很小心翼翼往上爬才不会碰到脑袋。我们爬上去以后又把衣服换回来,潜水服找地方藏起来,拿着手电筒,背上包,小心翼翼往通道深处走……

越走,我就发现越不对劲,通道太小,只够两个人同时通过,这显然不会是正式入口,换言之段中天不从这个入口进,如果照当时向飘飘守株待兔的办法来做,我们要落空,万幸啊!

往下走了七八十米,视线开阔了起来,我们来进了一个很混乱的大厅,里面的石柱建的很不规则,不是受力区看上去比受力区要更多。地上到处都是石火炉,有的正常立着,有的歪倒着,旁边还堆着许多木炭,以及已经结块的石灰。当然还散落了许多各种各样的兵器,已经生锈和腐朽,别说找一件完整的,半件完整的都不可能。

另外就是东北角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还有两副骸骨。

很奇怪的是,一个兵器库,四周的石壁上竟然雕龙刻凤,看上去极其华丽!

带着疑惑,我和向飘飘分头四处搜索,我发现了一道暗门,向飘飘亦发现了一道暗门,我走到她身边先找到机关打开她发现的暗门。轰隆隆的声音响过,一条宽有两米的石面通道出现在眼前,我举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通道大概三十米长,另一端能看见一种绿幽幽的光。

向飘飘先进去,走的小心翼翼,边走边检查有没有机关,所以三十米长的通道我们走了超过两分钟才去到另一端。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墓室,五十平米左右的面积,大方石的地板,棺椁放在中间,是石棺椁,一共两具,左边的大,右边的小,显然是夫妻合葬。

而我们看见的绿光,来自墙壁上的一排珠子,数了数,有二十颗之多,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镶出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

我拿着手电筒到处照射着逛了一圈,最后停在石棺旁道:“外面大厅的石壁雕龙刻凤很精致、很美观,墓室跟外面相比起来显得很简陋,但如此简陋竟然有一排夜明珠,这还是最好的夜明珠,光线范围大,亮度密,比我们在月斜古墓看见的要高级好多倍,能有二十颗的人很不简单。更奇怪的是,这是兵器库,怎么会有墓葬?而且看上去还没有被发现过,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

向飘飘道:“可能外面原来是墓室,后来才改成兵器库,兵器打造在古代是很敏感的事情,搞不好就是谋反的罪名,所以在墓葬进行最能掩人耳目。而原来的棺椁,就搬到了这里面来,这里面做工很粗糙,看上去做的非常匆忙,这夜明珠大概是一种补偿吧,毕竟占用墓室来打造兵器不吉利。”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开棺看看?”

“别了吧,我们又不图金银财宝。”向飘飘把目光转到石壁上的夜明珠上,“倒是这些夜明珠挖两颗走会有大作用。”

不用问,这种苦活肯定由我来做,幸好石壁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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