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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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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走过去的时候很紧张,尤其走到她们边上的时候,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坐吧!”白发婆婆冷冷的声音,等我坐下来她又道,“广顺镇金狼天寨人?七花村寨去过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外面忽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

是枪声,虽然下着倾盘大雨,但枪声独有的声音还是盖过了所有。我能想到的是白白有危险,我转身就跑出去,沿着大路,冒着大雨往枪响的村寨口狂奔。大概狂奔了一百多米,隐隐看见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倒在水摊地上,另一个坐在屋檐边,嘴巴张大,仿佛傻了一般,白白则是不见了踪影。

我冲到他们面前,看见躺在雨水地上的警察大腿中枪,血不停往外喷,和雨水混在一起快速流走。不过他的死活我没空管,我伸手就猛地把坐在地上的警察抽起来问她白白去了哪?他浑身都在抖,茫然看着我,过了五六秒才指了指右边的巷子,我留下一句照顾好你自己的人,手一放转身就冲进了右边的巷子。

巷子很直,然而从头看到底都没有白白的身影,我只能放慢速度边跑边四处看,外加大声喊,结果应答我的不是白白的声音,而是枪响,先是一声,过了几秒又一声。我根据声音追过去,在一个养畜牧的房子前看见了白白,但不是活生生的白白,而是奄奄一息的白白,她心口中了一枪,血如泉涌,雨砸在身上瞬间把血稀释掉,以至于伤口周遭的衣服全部都是浅红的颜色。

我快速蹲下来按住白白的胸口,才按第一下白白就一口血吐了出来,好像因为我按的缘故,我放开手,伤口却又血如泉涌,按不得不按更不得,我急的眼泪吧嗒吧嗒往外流……

第一百三十五章:可怕

悲伤攻陷了我的心,我已经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状况,完全没有了主意,没有了冷静,没有了思维,甚至脑袋一片空白,这出事的可是白白,我最好的白白,我最有默契的白白。她刚刚还在和我说话,下一秒已经在我面前中了枪,我完全无法接受这种变化,甚至是无法相信,我纵然想到了有危险,可我没想到危险来的如此迅速,而且一来就要人命。

白白的表情看上去极其痛苦,不过她的手在很费劲的动,像要在死之前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我下意识的空出自己的手,抓住她的手,拿到她想给我的东西。原来是半片鞋子的标签,应该是白白从凶手鞋子里扯下来的证物,我紧紧抓在手里。

就那一刻,白白嘴巴里不停有血吐出来,越来越大口,接着她的眼睛缓慢的闭上了,手垂落了下来,但手指指着一个方向,前面木屋的转角处。白白是希望我去追,纵然很悲伤,纵然不想离开半步,最终我还是站起来追了过去,那时候向飘飘刚到,她大声喊问我去哪?我说找凶手,让她照看白白。

向飘飘没有了声音,大概才走近看清楚白白的状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拐弯冲进另一条巷子,看见地上有把枪,是白白的枪,我捡起来往前追,不过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雨势实在太大,地上完全没有痕迹,而没有痕迹就无法追踪。最后不知是我幸运还是凶手倒霉,我追到村寨左边的河流没收住脚栽进河里,就因为这个意外我看见距离一百米左右的前方有人正在河里淌着水往前走。

直觉告诉我这是凶手,否则不会有小路不走要走河里,很明显小河水不深,坑深,在里面走不会被人发现,如此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村寨!我想也不想立刻用游的方式去追,虽然因为大雨滂沱的缘故,水特别脏,我已经顾不得这些,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抓住他。

很可惜追到三十米左右的时候,我还是被他发现,他回头看见有人追,慌忙爬上河边小道快速奔跑。我追上去对天开枪,通知村寨的人,和想吓他,拖慢他哪怕三四秒,奇怪这家伙完全无动于衷,头都不回奋力往前跑,我追到山边的时候竟然还失去他的踪影。

不过我大概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消失,我就在那片地方所有的草堆坟头找了起来,最后发现其中一个坟有问题,墓碑太高太大,和坟包完全不对称,里面很可能有密道之类,可我到处摸都找不到机关,急的我狠狠踹了两脚墓碑。

我回头往村口看见有人,他们撑着各种颜色的伞子在远远看着我这边,我做着手势让他们过来,但没有人过来,都很冷漠的在看,我只能绕上大路冲回去。我冲到的时候刚好看见段中和扶着白头婆婆出来,我道:“前面山脚青石路右边第三个坟是不是有密道?”

段中和道:“这我不知道。”

“你是村寨人你会不知道?我一个同事死了,凶手逃进去,如果抓不到他,谁都不好过。”

“吓唬谁呢?”白头婆婆这时候开了口,“有密道又如何?是我们村寨的暗道,直接通往山的另一边,你还不让我们村寨有密道?”

“派个人过去把机关打开。”

“不行。”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里面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放肆,这是规矩。”

“我是警察。”

“警察如何?这里警察说了不算。”

我不求他们,转身用能跑出的最快速度跑到山脚,再一口气跑上山顶,放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草木,没有人影。我大大喘了几口气继续往下跑,刚到一半看见山脚下段中和停车的地方有人,看那蓝色的衬衫,正是我要追的凶手,他正往大路外面跑。

我跨着大步往下追,可怕的是等我追到山下已经失去目标,怎么找都找不到。而就在我不知道该往前还是往回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有车转弯开来,是辆蓝色面包车,速度特别快,可能开车的人很急,而且没看清楚前面有人,毕竟雨势太大。

为了保证能把车截停,我向天开了一枪,枪声很大,砰一声盖过雨声,司机听见枪声慌忙踩刹车把车停下来,而我竟然发现司机是段柏德,他也看清楚了我,打开车窗探出脑袋道:“金警官你这是……怎么了?”

我走到副驾驶座狂拉门,门上了锁,他看我拉的那么激烈连忙打开,我坐上去道:“掉头往外走。”

段柏德一脸疑惑:“发生什么事?”

“追凶手,白白死了……”

“白警官?”段柏德用震惊的声音道,“天啊,怎么回事?”

“你听不懂人话吗?赶紧掉头。”

看我一副冲动模样,段柏德没敢招惹,连忙掉头往外面开,我沿路两边找寻着凶手的踪迹,直到车子开过好几个小村寨才喊了停,虽然不甘,但不得不承认,已经无法追踪。

我把枪上了保险收起来,侧身盯着段柏德,我还没开口他就先道:“各为其主,有些事不能说透。”

我道:“你到底是谁?”

“盈盈入的是我那边的户口,我是她大表哥。”

“你回来做什么?”

“盈盈不是出事了么?你不是怀疑我吧?我确实对你隐瞒了身份,但我们绝对是朋友,我们坐一条船。”

“我和段盈盈都不是朋友,从来都不是,何况是你?”我真怀疑段柏德,刚刚白白告诉我无头女尸案又重现时我就怀疑,事情肯定不会那么巧,这个村寨的人在长顺作案,而且是多次,刚好和这个村寨有关系的段柏德就在长顺。我刚刚之所以让白白赶紧走,其中一个原因就在这,如果事情跟段柏德有关,段柏德人在长顺什么事不知道?包括白白来村寨。

段柏德哭丧着脸:“行,金警官,继续开吗?”

“有手机没有?如果没有就继续开,我要去镇里。”

段柏德在驾驶台的暗格里拿出一只大哥大交给我,我立刻厉声喊停车,让段柏德下车,滂沱大雨,身穿西装的段柏德很犹豫,我懒得跟他多废话,把枪掏出来指着他的脑袋,他只好乖乖下车站到外面淋雨。

我把车门关好给程怀火打电话,把发生在白白身上的事说了一遍,我刚说完程怀火就吼着道:“你要我做什么?告诉我,立刻告诉我。”

“去报告王芸,让王芸和上面说,让上面和本地公安沟通,派各种警种的警察进来,普警、刑警、技警。然后通知白白的父母,你再和林美丽过来,记住是全副武装过来,申请不了枪你就找黑市。还有就是等我妈,我让她带些东西给你,你带过来给我。另外,随时向我报告你们那边的状况,就打这个号码联系。”

程怀火匆忙挂断电话,他和我一样愤怒,恨不得立刻把事情做完,以最快速度坐飞机赶过来。

我转而给我妈打,先问了家里的情况再跟她要毒药,大量毒药,有多少要多少。我妈很担心,不过我具体说了一遍这边所发生的事情,她没有任何劝阻我的意思,因为她最了解我,最知道我的性格,我不会放弃,我拼了不当警察,抓到凶手问出幕后人以后都要直接杀掉,还他妈的讲个屁法律。

挂断电话,我从口袋拿出白白给我的凶手资料单,已经被水湿透,字迹完全看不清,头像只能看见眼睛往上的部份。我有点痛恨自己,白白交给我的时候我没仔细打开看,事情发生以后亦没想那么多。

把资料纸揉成一团扔出外面,看见驾驶台上有香烟,我点燃一根,这时候段柏德敲车窗做着手势问能不能上车?我让他上,他安慰了我几句才把车掉头往村寨开,刚到山脚我手里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我先把段柏德赶下车再接听,结果来电的程怀火告诉我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他说上头并没有让白白来云南,白白是私自行动。

我道:“绝对不可能,白白的身上有嫌疑犯的资料单,还有配枪。而且如果没有上头的命令和协助,本地的警察可能接待白白?你到底是怎么问的?”

程怀火一脸冤枉道:“是王芸亲口说的,而我们知道白白去云南则是白白自己说的,就在办公室,不过她没有说清楚。而我刚问过小丽,她说她一样不清楚,白白就没跟她说的很详细,就说去云南,路上再交代情况。”

我想到了两个很不好的可能,第一是王芸坑了白白,第二是白白坑了所有人,但我更相信是前者,因为我一直觉得王芸有问题,只因为我相信白白才放弃对王芸深究:“你现在立刻直接去找局长问清楚,告诉他,然后找白白的父母,她父母不简单,出了这种事不明不白绝对不在她父母能接受的范围。”

第一百三十六章:不忍

回到村寨,寨口已经没有人,案发现场已经没有人,白白被带走,我感觉应该是带到了段盈盈家,就快速跑上去看。果然,白白就被放在我住的左边屋客厅的地板上,她的脸已经没有什么血色,嘴唇发黑,身上盖着一张蓝色床单,而且床单还有点脏,看上去显得很凄凉,我心一酸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向飘飘坐在一旁的竹椅里,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所以竹椅四周的范围湿漉漉一片水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过,眼睛稍微有几分红。风儿站在一旁,她没有什么感觉,不认识白白,外加仿佛见习惯了死人。白头婆婆不在,段中和亦不在,跟着我回来的段柏德看了一眼则走了开去。

我蹲在白白的尸体和向飘飘的中间,愣愣看着白白,向飘飘忽然用脚碰了碰我,然后给我一个古怪的眼神,再看了看风儿,我有点乱,好久才反应过来对风儿道:“风儿你出去,我需要安静。”

风儿有点迟疑,但没有反对,说了一声是就快步走了出去,就这时候向飘飘从口袋拿出一张折叠得很奇怪的红纸递给我道:“里面是白白的鬼灵,她能维持一年时间不用当鬼,不用被洗记忆轮回……”

我不是很明白向飘飘的意思,迟疑了好久才接过来道:“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复活?”

“有,但机会很小,你要处理三个问题,第一,找个女法师的人灵锁起来,用女法师的人灵和白白的鬼灵作法结合。第二,找到适合的女法师前,白白的尸体必须要保证不出事。第三,必须找个阴气盛湿气重的地方才能作法结合,而且不一定成功。”

我内心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成泡影,我真的宁愿没听过!

这有可能办到吗?就算能找到女法师,要杀另一个人来救白白,这是救还是害?最困难的还是找到法师前保证白白的尸体不出事,比如不腐烂不发臭不被细菌吃掉或者其它,白白只是我的同事,她上有父母下有兄弟姐妹,而且此刻她父母已经知道,我抢走尸体想办法把尸体保存起来么?

所以,这种希望,如其说是希望,倒不如说是安慰。

看我不说话,向飘飘又道:“你还可以用法师的血作法让她变成不死不灭的厉鬼,你没有技能,而且你的技能再练三十年都对付不了谁。当然我说的这种人为变厉鬼,只要封印,不需要招,练口诀她就会出来,你再念口诀她就会回去,只需一个盒子就能封起来,随招随用不伤害阳寿。”

我忽然想起在月斜族堂的事情:“段盈盈就有这样一个盒子,当时她被上身就是盒子里跳出来的东西帮了她,你这个……”

“可能是秦雁回给她护身的东西,她不懂道法,所以对付普通人卓卓有余,对付有道法的人只能不堪一击。你其实可以想好再做决定,但不要想太久,因为如果你选择前者,我晚上还是要出去找秦雁回,我带她去让秦雁回帮忙,尸体应该不会有问题,其它的你自己想办法,我只能帮你到这份上。”

“不用想,我不能让白白变成厉鬼,一年如果做不到那可能是命,我希望能做到!我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解释她的尸体失踪以及你如何让她失踪。”

“这你不用管,我有办法让她跟我走,就选在晚上十点。”

行尸走肉吗?不知道,不想问!

和向飘飘谈完以后我去了正殿,里面好多人,白发婆婆、段中和、段柏德、风儿,以及两个不认识的男人,他们坐在一起在说些什么话,看见我进来才停止。

我走到白头婆婆面前道:“婆婆,我要见段盈盈以及两个警察。”

白头婆婆拒绝道:“盈盈不方便见你,她需要休息,两个警察也不方便见你。”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他们?”

“能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不通知你的时候别问。”

“我感觉你在故意刁难我。”

“放肆。”白发婆婆用力拍桌子,整个人愤怒起来,那双白色眼显得很恐怖,“你以为段盈盈谁想见就能乱见?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任由你撒野,请自重,做好客人的本分。”

真是忍无可忍,现在死了人,这么大的事情他们竟然无动于衷,我怒道:“不见就不见,看谁后悔,告辞。”

白头奶奶道:“你在威胁我吗?拦住他。”

两个男人立刻离开椅子来拉我,是毫不犹豫的,连段中和都一样,只有段柏德在犹豫。

欺人太甚,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我选择了先下手为强,迎上去用最强的力度,最快的速度把这三个要抓我的人狠狠的打倒在地,期间家具都砸坏了不少,稀里哗啦一片乱响,鲜血乱飞,他们惨叫不已!而看他们吃亏,白头婆婆不知向我扔什么东西,我感觉她手一晃一颗黑色的东西就向我飞来,我刚准备拉起段中和来挡,就这时门外飞来一张灵符,和黑色的东西撞在一起,仿佛碰撞的不是两个小物体,而是两颗恒星,瞬间发出巨大的震动,我一个站不稳摔在地上。

等我回过神,发现风儿和段柏德也摔在了白发婆婆的脚边,只有白发婆婆一个人稳如泰山,她脸上的皮肉不停在抽动,大声对向飘飘道:“小女娃你知道道术被破是什么滋味吗?”

香飘飘道:“我实在看不过眼你们这么欺负人,如果这里不是你们的地方你敢这样?”

“我没有请你们来。”

“我们来是因为送你孙女回来,如果不是我们……”

“如果不是你们她就不会这样。”原来她认为是我们害了段盈盈所以迁怒我们,不过她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我道:“既然不欢迎,我们走,懒得跟你废话。”

“你走得了吗?”

风儿从口袋拿出一片小竹子,尖锐的声音吹响起来,比外面的雨声大,这应该是通知大家的声音,事实上不多久外面就来了很多年轻人,他们冒雨站立,一个个都像在等白头婆婆下杀令。向飘飘把我拉起来,从包里一次过拿出大叠灵符在戒备,白头婆婆仿佛能看见似的,她道:“小女娃你确定要这样做?”

向飘飘看了我一眼才对白头婆婆道:“我们一起来,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如何?”白头婆婆对外面大吼了起来,“还等什么呢?弄死他们……”

外面的人立刻疯了似的往里面冲,我下意识从向飘飘手里拿过一部分灵符,毫不犹豫的往空中一撒,快速念动口诀,我要招魂,看谁弄死谁。然而我还没念完,就已经被一个声音喊了停,是段盈盈的声音,从二层飘下来,她说停手,声音有点虚弱,但听的还算比较清晰。

所有人都停了手,我抬头往上看,看见段盈盈扶着护栏望着下面,她身体状况不如何,但还是尽力支撑着说出第二句话,让她奶奶不要乱来,让我上去。

我上二层,向飘飘留下,外面那些人在白头婆婆哼的一声下已经散退,风儿则去照料被我打成重伤的三个人。

我刚走到段盈盈的身边,还来不及说第一句话她就转过身往里面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的面积很大,有一排红色的老柜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应该很重要吧,因为都上了锁,还是同时上两把!而除了柜子之外,窗户边还有一排红色的花,芳香扑鼻,走进去就感觉很舒服。

段盈盈坐在床上,盯着我,眼神很凶狠,不过其实我感觉她好像变的比较温柔,不是病态的温柔,而是回到这个地方的她和在外面的她整个感觉都不一样,连凶狠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你要做什么?”

我道:“白白死了。”

“谁?”段盈盈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同事白白?”

“她追凶犯追到你们村寨,凶犯是你们村寨的人,我和他照过面。”

段盈盈非常吃惊:“怎么会这样?你看清楚确实是我的人没有?这不可能,他们为何杀白白?”

“我有证据,他对地形非常熟识,包括你们山下的坟墓机关都知道,外人不可能知道吧?至于为何杀白白我暂时还不知道,我只能说,和长顺半年多前发生的无头女鬼案有关。”我估计白白已经查的很清楚,她办事很靠谱,从不乱来,只是因为当时的环境,她才没和我多说太多,“还有一个事,我追凶手追到另一面山的大路,碰见了段柏德。”

段盈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竟然怎么回来啦?谁通知的他?”

“不如你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他在长顺仅仅是个巧合?”

“他是我表哥,我出生他就在长顺,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无头女鬼案可能和他有关,这案子不是原来我们结案的结果,白白怀疑是邪术和巫术,知道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吗?说明或许从半年多开始,邪术巫术已经出现在长顺!而一般连续杀几个人,根据我的经验,有几种可能,最大一种是这几个人同时见到一些不应该见到的东西,听见一些不应该听见的话,还有就是拿了一些不该拿的东西。”

第一百三十七章:阴谋

段盈盈思考了几秒道:“很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

“我一样乱,我只是感觉事情比想的复杂,白白的死可能是个很恐怖的阴谋,因为我打电话回去给程怀火得到的结果是,上面并没有派白白来云南,白白是私自行动。白白这个人你见过,她从来做事都很认真,无论什么事都是一丝不苟,就算明知有问题,没有上面的命令她都绝对不会擅自行动。”

“是陷害?有人想她死还是什么?”

“第一,我们公安局内部确实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这些人和盗墓贼有关,而白白知道了一些很秘密的事情,亦或许只是碰到源头,追查下去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所以他们要创造机会杀白白。第二,可能是巧合,仅仅只是凶手一个人的行为,我们内部不肯承认白白是授权行动可能是为了自保,因为白白的父母很厉害。”

“第二比第一可能性要低吧?”

“是,而且第一还有另一种版本,就是你回来了,我和向飘飘来了,盗墓集团的人知道了,原本没想杀白白,可能只是监视等等,但因为他们忽然想到一条毒计才杀了白白。证据就是杀的太过明显太直接太着急,就在村寨里面杀,虽然当时下雨,环境复杂,但白白和两个警察在一起,而且到处是房子,保不准有双眼睛盯着这一切发生,如果你是凶手你会那么白痴选一个可能坑自己的地点下手?”

“所以你意思是说这是故意的了?”

“有可能,他们的毒计我不知道和什么有关,但能肯定一件事,白白死在我面前我会乱,我会发疯,我会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而你们村寨可能受不了这种事,然后会起冲突,好多警察会到来,包括我们那边的处理小组!如果这些在背后耍阴谋的人再来些小动作,我们就很容易打起来,不是我和你打,而是村寨和官方打懂吗?”

段盈盈听着听着额头就有冷汗冒出来:“你刚刚说和段柏德有关,你是怀疑他其实不是我想的那样你有什么证据?”

“他想开车撞我,我原来以为他是心急以及雨势太大所以没看见我,所以保持一样的车速,但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我有枪,他肯定已经撞过来。还有一个证据,刚刚我被迫在下面闹事,你奶奶让他们抓我,其它三个人毫不犹豫就上来抓,包括你段中和,却只有段柏德没上来。他是因为怕我?不,那是一种意识,自觉屏蔽这样的命令,而一个人在什么时候会这样?就是已经从内心不尊重这个发出命令的人的时候。”

段盈盈大概赞同了我说的话,脸色变了几变道,但是她非常小心翼翼,她道:“你是不是在恐吓我?其实这些事和村寨关系不大,你只是想我配合才添油加醋说的那么严重?”

“你可以这样想,我不拦着,反正你可以拿你们村寨做赌注。”

段盈盈肯定不敢赌,因为赌输了将会是无法挽回的局面,最后她说的话也印证了这点:“你要我怎么配合?”

“来去自如,可以传唤任何人,可以按照我的方式来做应该做的事情,谁都不能插手,包括你奶奶。”

“你如果坑我,村寨不要被弄的乱七八糟?还有那个臭神棍,我可以相信你,但难保你不是被她控制了才这样,所以绝对不行,要不你先告诉我皇陵里面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找到王印,不过找到些其它东西,或许能证明身份,我要的是时间以及你的配合。”

“我问的是,是不是她设计我们,说实话。”

“不知道,无论怎么看,你和她的嫌疑都是一样的份量,现在已经离开古墓,我不想找证据,不重要,因为她已经有百份之八十可能是夜郎皇族的后裔……你先别着急,我不是说她是你就不是,你可能一样是。有可能你们的祖先就是兄弟姐妹的关系,只因为某些原因分别流落到两个地方用了不同的姓,你不是说过你这里的王印只有一块吗?你就没想过原因?”

“我猜可能有半块就在月斜,是你们的祖先把王印一分为二,目的是为了更安全。具体的我现在无法和你说,还是那句话,我需要时间去调查清楚。所以在此之前你不要动向飘飘,不仅仅是杀,其它阴招都不能用,我们要一致对外,如果最后我的猜测变成现实,我会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然后我们设计一个局把盗墓集团的人都逼出来灭掉,再然后跟我没关系了,你们打死打活是你们的事情,我绝不插手。”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保证她一样,否则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可以。”话已经说的差不多,我准备出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你是不是在假墓室碰过什么东西?比如金银珠宝?你拿什么没有?”

“你认为我来得及?我碰了一下已经摔在地上……”段盈盈有点愤恨的模样,她一个用蛊高手竟然中了蛊毒,就应该是这样状态。如果她是自己给自己下蛊,她的表现会是冷静不慌,因为那样才会让我看不出问题,所以这种愤恨其实给了我真切的答案,就是她说的是真话,手印不属于她。

“还有,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配合你,以及问清楚段柏德从哪得来的消息,然后告诉你。”

“还要配合向飘飘,她会带白白出去小镇,你不要这种眼神,做的事对你无害,我只希望白白不要死这么惨。另外你还要给我族谱,给我你们村寨的所有信息,如果你们这里有祖先墓葬,我还要进去……”

“这我无法办到,我都进不去。”

“因为有阵法?”

“不是,墓葬就在山里大家都知道,但没有入口,一千多年来很多人试过去找,亦有盗墓贼尝试过挖,结果挖不超过三米全部死在盗洞里。你进去不会有收获,我说过王印丢了有一千年,这说明王印不在王墓,否则为何不是丢了两千年?当然如果我们真找不到王印,只能到时候再说。”迟疑了两秒,段盈盈又道,“其实还有一个选择,你就不能相信我是夜郎皇族后裔吗?”

“你隐瞒的事太多,我无法相信你,对向飘飘一样,你好好休息吧!”我转身走出去,下了楼,段盈盈没有休息,她在二楼喊,让风儿把她奶奶扶上去,她有话说。

回到左边的房子,换过一身衣服,我坐在白白的尸体旁,向飘飘站在我身后,过了好久她才问:“谈的结果如何?”

我道:“刚刚的事,谢谢,你明知道你的劫还主动去碰。说正事吧,段盈盈已经答应我许多条件,不会对你如何,所以你不要把事情搞乱,现在和之前我们谈的事情,情况亦已经不一样,就因为白白的死,这事没那么简单,基本上已经能肯定幕后有人操控。而最有可能操控这件事的人,就是盗墓集团的人,他们和你的想法不一样,他们要是想灭了村寨,或者想村寨更新换代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最后要有多少人无辜惨死?你希望看见这样的结果?”

“这不太可能,他们犯得着吗?”

“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况且这还是一大笔很恐怖的财富?一是夜郎皇陵,二是你们月斜的古墓,三是苗源这里的古墓,你认为不可能吗?还有就是我一直都觉得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古墓里面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盗墓集团内部很乱,各有各的想法,所以才有之前皇陵的一战。不过你带白白出去这个事不变,你去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自己想清楚,我只提醒你一句,我不会再按常规出牌,谁阴我耍我我都会加倍还回去。”

我不再管她,她自己会想清楚,她们都会,毕竟智商都那么高,情况出了变化肯定不能再按原来的计划执行,只能冒险相信我。其实谁不想找安全的路走?我不想吗?我想,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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