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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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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了,我还知道谁是凶手……不对,或许根本就没有凶手……走走走,赶紧穿衣服跟我走,我们去族堂破解秘密。”
第一百零六章:自杀
段盈盈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你疯了吧,你觉得我们还能随便进族堂?”
“我会说服他们,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拿到族谱,当时族谱被根叔带走,你是不是……顺手给拿了来?”我感觉是,不然她没那么快对我坦白,她应该在族谱上发现了不对劲,自己又想不明白,这小女人很阴险来着。
“不错嘛!”段盈盈给我一个奸笑,从腰后把族谱拿出来递给我,“族谱不见了好多页,而且每隔十几页不见一页,整本都这样你说怪不怪?”
我拿过来翻了翻,确实是这样的情况,不过这让我想起来一个事,我忙道:“莫非跟灶台的灰烬有关?那天我在族长家的灶台旁发现有灰烬,我问过婆婆他们家是不是用水油和纸张点火?结果她告诉我只用水油不用纸张,那些纸张烧的是族谱?可……为什么?”
“不知道,我没看见。”
“假设如果这些被撕的记录有问题,不能让我们看见,既然已经毁灭为何又要整本带走?凶手不可能有时间烧没时间放回去。倒过来分析,族谱最后在族堂你的包出现,我记得当时的情况是我先被绑起来再到你,整个过程都是由寨民来完成,根叔站在后面没动手,没靠近抓我的地方,不可能是他把族谱放在你的包。最关键的是,如果是他把族谱放在你的包,事情完结以后他就没有必要再拿走族谱引人怀疑。”
“没听明白。”
“我意思是族谱应该是后来撕的,离开族堂以后被根叔撕的,跟灰烬无关,灰烬是障眼法,分别由两个人做过这个事,一个是保护,一个是破坏。走吧,去找原本挂在族长家门前的碗,你赶紧的,我先去找向飘飘。”
“你有毛病,变来变去,你到底说什么?我跟不上你的思维了……”
我下了二楼,那会向飘飘还在煮面,我道:“向大师,不用煮了,不吃了,我们去族长家。”
等段盈盈走了下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出门。
族长的家门口,我伸手进水缸乱捞,完了以后在门口四周的杂物堆里乱找一通,然后才跑进屋里四处乱翻,尤其厨房几乎被我翻了一个底朝天,不过我总算找到我想要找的东西。我心里高兴,跑了出门把还挂在门口用来绑碗的绳子解下来放进口袋,然后再上楼梯观察所谓的鬼爪。
段盈盈问我:“这有什么问题?你看好多次了,说说吧!”
我道:“我就看看,大概有答案了吧,确实是这样,可以了,我们去族堂,你想想办法把所有族老都请来,别怕破坏法事,因为这场法事压根就不需要办。”
向飘飘迟疑了几秒,最终答应下来,往门外走,就这时我的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显示一行字:李绵芳的肚子没有伤口。这是白白给我打的传呼,不过我还是坚持认为是李绵芳,否则不会那么巧合拼出他的头像,我还认出他的声音。而没有伤口,我已经觉得不那么神奇,向飘飘的伤口可以消失,为何李绵芳的伤口不可以消失?
向飘飘不负所望成功把人都召集起来,就在族堂里,我既有点难受又有点放松,两个极端吧!我其实可以自己闯进去,反正不是中了蛊吗?已经没有再坏的打算。而我也有办法把人给召集起来,只是那样会用另一种方式来破解这些秘密,那不是我愿意看见的结果,我之所以让向飘飘代劳,说白了是一种试探,很高兴她给了我肯定的答案,让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我和段盈盈走进族堂的时候,所有目光都投到我身上,没有人说话,没有敲锣打鼓的声音,都彻底安静下来。而且这些人都不跪在地上,而是站在一边,几十人就像一个队伍一样。向飘飘她站在最前面,两边是族老,根叔他应该还没到,我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向飘飘道:“根叔等会来,我先提醒你一句,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看了一眼之前要揍我那个年轻人,“兄弟,如果你不介意,帮忙去找根竹子,不要短于五米。”
年轻人没表示,族老开了口他才走出去给我找,等他回来的时候根叔已经来到,他黑着一张脸对我道:“如果你不能说出个之所以然来,你的好戏就要提前上映。”
“没问题。”我咳嗽了一声把所有目光都吸引到身上,然后我从段盈盈包里拿出一只碗道,“我们先从族长的死开始,我先交代背景,族长死在自己家的楼梯里,我在现场找到头发,五根短一根长,还找到灰烬,就落在灶台边上,还有就是一块原来用来包族谱的金布,很明显族谱在族长死的时候丢失过,几个小时前却莫名其妙在族堂出现,原因我等会说。还有一个发现就是,族长家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只很深的掌印,大家说的鬼爪。这几个发现,其中的短头发属于族长,而长头发则属于……”我用手指一直段盈盈,“她。”
族堂一片哇然,有人喊叫起来:“杀人凶手就是她,否则她的头发怎会出现在族长家里?”
我比他们声音更大:“谁说出现在现场的就一定是凶手?你们都出现在族堂是你们杀了族长吗?都闭嘴听我说,族长绝对不是被他杀,更不是被回魂所杀,而是自杀。”
族堂沸腾起来,都认为我在胡说八道,根叔道:“族长怎么可能自杀?为何要自杀?”
“我先把现场找到的东西说完,灶台的灰烬是烧纸张烧出来的,而族谱少了许多页,不过大家放心,被烧的绝对不是族谱,只不过是烧纸的人希望别人认为烧的是族谱,其实族谱完好无缺,后来才被撕下来几页,至于谁撕的我等会再说。找到的东西还有包族谱的金布,上面有话梅味,这话梅味是怎么来的要问……”我用手一指根叔,“根叔,他喜欢用话梅泡酒喝。”
“你什么意思?”根叔很大反应,“你是说我杀了族长吗?”
“我没说是你,我刚刚已经说过是族长,原来族长的意图是想冤枉根叔你杀了他,不过没被我发现,原因是金布后来被泡过水,这是一个意外……”我指了指段盈盈,“她也很喜欢吃话梅,现场有她的头发,如果再跟话梅扯上关系,她害怕,所以她把金布泡了水。”
族堂有点失控,族长想冤枉根叔杀了他,这事就仿佛一颗炸弹一样,大家都被爆蒙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啊?
“大家不要激动,听我说下去你们就会明白过来我不是信口开河。”我晃了晃我手里的碗继续道,“我说族长是自杀证据有两个,第一个是碗,这种碗你们家门口都挂着一只,而族长死当晚门口并没有挂碗,就因为没有挂碗大家开始才认为族长被回魂所杀……”我看了族长的老婆一眼,“婆婆,你们家总共有多少只一样的碗?”
婆婆道:“十只,我们每年都换新碗,这一年没有被打烂过,都齐全。”
“对,我在你家找到的就是十只。”我把碗交给段盈盈,空出手转而从口袋里拿出绳子在大家眼前晃了晃道,“第二个证据是绳子,切口很整齐,是用剪刀剪的结果。”
段盈盈惊叫道:“我明白了,绳子是族长自己剪的,碗是族长自己放回去的,如果是别人杀了族长,不可能做这些事,只会直接扯断绳子把碗拿走扔掉,只有这些东西的主人才会珍惜这些东西,所以是族长自己设的局自杀而死,又把现场弄成是被他杀而死,是不是这样?”
我摇头道:“对一半错一半,对的是族长确实那么想那么做,错的是……你们就没有注意我说的话,我说族长自杀,没说族长死……”
第一百零七章:表演
我这话的意思是族长没死,这可炸开了窝,族堂里每个人都质疑了起来,包括段盈盈,她在我耳朵小声道:你胡说八道把闹大了吧?我没有理会她,继续道:“最会骗人的是什么?女人男人妖魔鬼怪狐狸精?或者是纯洁无暇的小孩子?不,最能骗人的是我们自己的眼睛以及耳朵,我们会把谐音字听错,我们会把东西看错。”
根叔道:“越说越不靠谱,刚刚你就有很多问题没说清楚,现在你竟然还说族长没死?”
“我有什么问题没说清楚?”
“你说我喜欢用话梅泡酒喝,你怎么知道?你说族谱少了许多页你怎么知道?你又怎么知道族谱少的页数不是族长烧了而是后来被撕?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可以是为了让自己说的话合理才扯出这些所谓的证据,根本就站不住脚。”
“根叔,我真为你的智商着急,我知道你喜欢用话梅泡酒喝,先别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看根叔语塞,我笑了笑才继续道,“是吧?既然是,这就是事实,我还需要多此一举说清楚怎么来的事实吗?”
“这算你说得通,族谱呢?”根叔死心不息,大概还认为族谱在他手里,而不知道已经被段盈盈偷了去,说起这个事段盈盈也真会偷,神不知鬼不觉啊!
我直接把手伸进段盈盈的包,把族谱掏出来晃了晃,根叔目瞪口呆,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撑拐杖的族老这时候发话道:“不要废话,直接说重点问题。”
我说了一声是,把族谱掖在屁股后面,那瞬间好多人的目光都露出想杀我的冲动,原来是我侮辱了族谱,有把族谱放屁股后面的吗?不过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已经演示过一遍眼睛怎么欺骗大家,就是我把族谱放到屁股后面这个事,大家感觉是不是事实?告诉你们,不是。”
族堂再次轰动起来,他们一个个咬牙切齿想抽我,其实我不愿意这样,我更愿意一次过说出来,嗯,就是这样,这就是事实,你们爱怎么处理和我无关。很遗憾的是,那样无法令人相信,人都他妈的犯贱,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把细节说清楚就永远有人拿细节来质疑,而且有些事我还不能当众说,比如,古墓。
他们骂骂咧咧的时候,我又从段盈盈包里拿出一本书,这是被去掉封面的真族谱,我把中间页翻开呈现在大家面前道:“这才是真族谱,刚刚你们就被自己的眼睛所骗……”
根叔咬牙切齿道:“你这是故意在戏耍我们……”
“我只是在用最简单的方法,让你们接受你们不太想接受的事实。”我把族谱合上,走了几步,递给撑拐杖的族老,然后走回来道,“好,自杀现场的证据我已经说完,我再说族堂这里的证据。”
撑拐杖的族老怒道:“先说清楚族长自杀的原因,否则一切都是你在瞎扯。”
“族长的目的是保护敦寨,我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人少的时候再说,因为你们肯定不愿意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我倒不介意,我就怕你们后悔。”
族堂又炸了开来,怎么骂我的都有,我都没理会,我只是和向飘飘对视着,她原本很平静,慢慢就烦躁了起来,挣扎了好久才让大家安静点,听我继续说下去。她没有选择,让我看穿,或者让所有人发现秘密,她只能二选一,我就是故意要把她逼上绝路。
对向飘飘说了一声谢谢,我才又对大家道:“几个小时前,你们进族堂抓住我们,得到向小姐和族老的担保我们才暂时平安无事,你们走了以后我检查族堂发现三个奇怪现象,第一是族长的身上完全没有骨折或者清淤的状况,这说明族长并没有从楼梯上面滚过下来。第二是族长的尸体被移动过,这移动的原因和第三个奇怪现象相通,我直接说第三个吧,第三个就是棺材旁有枚生锈严重的铁钉,这枚铁钉不属于族堂这一层任何的角落,而属于角楼上面……”
我指了头顶,然后才又继续道:“族长的尸体……其实那不是族长的尸体,更正确的说法是我们之前看见的是族长的尸体,变成干尸的不是。为何要变成干尸?我说说这个问题吧,因为死人无血色,活人有血色,装死人最难掩饰的是颜色,如果不把自己变成大家眼中的干尸,族长就不能方便自己办事,那么装死就没有意义。”
“我猜变干尸的程序是这么,族长有个心腹一直躲在角楼,就等十点以后把装死的族长弄醒,很不幸那个时间我和段小姐闯了进来,并且目的是检查族长的尸体。会邪术的心腹怕我们发现秘密,所以情急中招来一只很恐怖的动物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成功了,我们躲了起来,就这时候族长完成了交换,从棺材被拉上角楼,角楼上一具早预备好的干尸落到棺材里,铁钉就在那个时候无意之中掉了下来,这应该是柜子之类的铁钉,或者老八仙桌,上面有这些东西吧?”
给我找竹竿的年轻人回答道:“有,而且好多。”
“我知道,摆公家宴席用的,每个村寨的族堂都有,而且还都喜欢放在阁楼。我之前就怀疑铁钉是从上面掉下来的,铁钉亦只能从上面掉下来,不可能是其它人带进来。但当时就一闪而过的念头,我无法解释木板之间的裂缝那么小,铁钉如何能穿过再掉下来?后来是段小姐给了我灵感,天窗……”我从地上拿起竹竿对准棺材上方的木板用力推,咯吱一声,木板弹起露出一个大口子。族堂顿时沸腾了起来,因为这个大口子证明我说的就是实话,不过我还要说更大的实话,我冲上面喊道,“族长,如果你不介意,请下来和我们大家见个面吧!”
由沸腾到鸦雀无声,在一秒之间完成交替,所有人都沉住呼吸紧盯上方的口子。
过了四五秒,口子边沿出现一双腿,接着是一双手,最后是声音,说了一句佩服佩服,话音刚落一个人就从口子落下来,动作非常轻,脸不红气不踹,这个人就是族长。那刹那所有目光都盯着族长,所有目光都是迷惑不解和不敢相信,只有族长的至亲们,哇一声就集体哭了出来。
族长走过去抓了抓他老婆的手,小声说了一句话,然后才对大家道:“我会给你们交代,但不是现在,现在关于你们的事已经结束,都出去吧,看守好三道门,在我出去前,无论谁出去,你们都可以乱棍打死而不用负责任,飘飘你同意吗?”
向飘飘一愣,一副没想到族长会问她的模样,她迟疑了几秒才很不安的点了点头。
族长的话就像圣旨一样,没有人敢不听,所以许多人都只能陆陆续续往门外走,虽然其实他们很想留下来。
段盈盈在我耳边小声道:“你干嘛不阻止?这样对我们不利,族长是高手,而且会邪术,加上向飘飘和几位族老,我们就两个人我们找死了。”
我道:“放心吧,他们不是一伙,反而族长和我们一伙,就是他想借我的手杀根叔,其实更正确来说是借你的手杀根叔,他让你看见他杀根叔其实是一场表演,否则尾随找机会下手,你感觉族长有那么白痴?他至少能想出一千种更安全有效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来,他为何还这样做?就是表演。”
第一百零八章:主子
段盈盈思索了几秒道:“听着好像很有道理。”
“本来就有,这场戏演过以后,他装死,你知道他死了以后怎么想?肯定认为根叔最有杀人动机,然后我们在族长家找到有话梅味的金布,再看见了鬼爪,你再告诉我你的所见所闻,我们把这些事综合起来调查,根叔就逃不掉。这是嫁祸,很高明很高明的嫁祸,因为没有人会想到死人会嫁祸人,所以根叔是有理不清,况且他本身就有问题无法说?所以这个嫁祸算计了好多人,包括我在内。”
我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可惜族长他老人家所托非人,他以为你和我是一伙,其实不算是,你心里有自己的如意小算盘,你没告诉我你所看见的事情,相反还毁灭了金布这一个重要证据,于是族长的计划宣告失败。大概也是族长自己倒霉,他不知道你也喜欢吃话梅,更不知道向飘飘对你……”我没有往下说,因为说不出口,失望。
这次段盈盈思考的时间比较长,大概有二十秒,她道:“不对,鬼爪和根叔有什么关系?你如何能联想到根叔?”
“有关系,人不可能留下那样的抓痕,除非这个人会邪术,根叔会,证据在你身上,记得被上身的情况吧?他们进来的时候念着咒,越念大声你越痛苦。当时谁带他们进来?是根叔,所以是根叔教他们念的咒,不会邪术如何会这些咒语?至于根叔的目的何在,我等会给你说个清楚明白。”
“不行,你至少先告诉我根叔和谁一伙,以及你如何想到这么多。”
“根叔的同伙是向飘飘。”我很不愿意说出来,但这是事实,我需要勇敢去面对的事实,“我想到这么多是因为族谱和你的提示。”
转眼间,所有人都已经离开族堂,门关好以后,族长对我道:“年轻人,继续说,现在这里你说话最有份量,你身上的蛊毒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清除,而且保证你能活着离开敦寨。”
我等的就是族长这句话:“其实整件事由族谱引起,族长之所以要把族谱藏起来是因为族谱里面有关于古墓的秘密,很不幸的是另一个人也知道族谱里面有秘密,这个人是根叔的主子……”
根叔怒火道:“你不要含血喷人,不要总扯上我。”
“根叔,好戏才刚刚上演你就这么激动,你主子知道么?”我点燃一根烟抽着,转向族长道,“族长你自杀是没办法,那天晚上其实还发生几件事,段小姐出门散步看见你拿着凶器要杀根叔……”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根叔眼睛突然瞪的巨大,冷汗淋漓的感觉,他肯定是不知道!我继续道,“根叔你不用后怕,族长其实不是真要杀你,就算他要杀你,有的是办法,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死的很舒畅,而不是当街当巷杀而引祸上身,族长只是做戏给段小姐看,族长我说的没错吧?”
族长点头道:“大致上没错。”
“族长做这场戏的原因是因为根叔的主子很强大,族长不能硬来亦不敢硬来,就是她发现的族谱的秘密。”我吸了一口烟快速喷出来才又继续道,“族长你不希望她碰这个秘密,你觉得她不再是从前的她,动机不纯,做的事令人想不明白。”
“族长怕这个秘密会给敦寨带来灾难,所以要阻止,办法就是杀根叔杀鸡儆猴,可通过什么办法杀既有杀鸡儆猴的效果又不用破坏关系?只能是借刀杀人,通过外人的手来杀根叔。而如果杀了根叔最后还不能阻止悲剧发生,族长只能选择杀根叔的主子。装死是最坏打算,是为了方便成事又不连累亲人,以及降低根叔的主子的死对敦寨的影响。还有一件事,族长装死露出的笑容我想是笑给根叔的主人看的,目的有两个,可以说截然不同,那就是……劝告以及嫁祸,根叔的主人只要看见这个笑容,无论往前或者往后想,根叔都能达到目的,不过族长你低估了根叔的主子的决心。”
族长竖起拇指道:“很厉害,真的很害怕,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是很明白,你难道是我肚里的蛔虫?”
“知道事情的起点,其它的就不难猜,这就像你写一个一再写一个十,我会下意识把中间的空白填上,所以这应该是你告诉我的答案。”这个答案让我想起范队死的时候的笑容,我想我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差印证这一步。
族长叹息道:“我其实应该在你来的时候找你谈,失策,你继续吧,族老都已经等的很急。”
我看了族老们一眼,确实一个个都特别焦急,只有向飘飘一如既往的淡定,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内心,我不知道。
“接下来我解释族谱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中间发生了两件事,第一有人想杀段小姐,第二有人想找古墓。不要惊讶,就是古墓,这座古墓几十年前有人进去过,就因为这个人进去过敦寨才开始养不活牲口。我想应该是这样,这个人在古墓里触发了某些机关意外的影响到水源,这一支水源直接和南面山底的湖泊交接,所以敦寨里的水就出了问题。”
根叔哈哈大笑道:“胡扯,如果水有问题先死的是人而不是畜生。”
“那是因为你们现在的吃用水从西边的湖挑,有问题的则是南湖水,南湖水通过小沟围绕敦寨走一圈以后才流进前面的汇河被完全稀释,牲口是喝了这些被稀释前的水所以活不成,猫狗牛羊鸡鸭鹅老鼠等等都喜欢在外面喝水,这毋庸置疑,除非你们把牲口都圈子来养,不过不可能,山里人一直都习惯放养。”
族长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你研究过这两个湖还是进过古墓?”
“都没有,我发现是因为族谱其中一页,就是记录开始养不活牲口那一页,结尾处有四个字总结:随便吾恶。这四个字应该是进过古墓的人所写,真正意思应该是:水变,我导致之恶果。”
根叔哼了一声道:“完全是胡说八道,我觉得这四个字怎么解释都行,为何是水变?”
我猛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踩灭在脚下道:“那四个字放在那一页只能有一种解释,否则为何不放在其它页?所以这两者存在密切的条件关系,而这一页说的内容是水,答案显然易见。还有另外一个记录,水出问题这一页之前你们在南湖挑吃用水,后来才引导西山的水下山建造了西湖,前后对照结果不就出来了吗?就是因为水出了问题才修的西湖,你自己白痴领悟不到个中的玄机就乱质疑,我真为你的智商感到担忧。你肯定想不到其实这几段记录还得出另一个结果,就是记录这四个字,以及提倡修湖这个人,就是进过古墓的人。”
族老道:“这个人是族长他爹。”
“对,族长他爹应该和族长说过古墓的事,交代过绝不能再让后代进去。不过族长的爹没说清楚水的事,所以没人知道,为什么不说清楚,可能来不及,肯定是人比畜生重要吧?所以先修人喝的水,而根据族谱的记录,修好水利的第二个月族长他爹就得了急病而死。”
我继续又道:“古墓的秘密后来被根叔的主子发现,族长后来才知道根叔的主子发现了秘密,原因是有人总拿族谱看,水那一页被翻的很多,族长就开始研究水的问题,然后想明白过来,族长你说呢?”其实那个山洞应该是被族长他爹或者族长自己下了阵,不过我不能说出来,因为可能不是很多人知道,如果我说出来就人人都要知道。
第一百零九章:不复
族长点头道:“对,大体上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只有细节的差别,无伤大雅。”
“然后我说找古墓的事情,其实是利用我在找,或许你们会问,根叔的主人自己找不到吗?对,但也不对,根叔的主人只知道具体的位置,却不知道进去的办法,以及里面有阵法,某种特定的人进不去,只能找另一种特定的人进去。这个问题有点绕,有些事很难对你们解释清楚,因为事情发生在你们不了解的范畴,我只能说大概这么一回事,答案其实是根叔的主人用行为告诉我的,可能她自己没有发现吧!”
没有人说话,看上去都各自思绪乱飞,我想他们已经猜到根叔的主人是谁,他们很能忍,竟然没有把目光投过去。
“古墓和水的问题已经说清楚,再说杀段小姐的问题。杀段小姐的是根叔,你们在族堂抓我们,进门时念着咒语,由你带头,这个事情表明,第一,你会邪术,第二,你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你为什么想杀死段小姐?因为你已经发现那天晚上段小姐捡了你的烟头,中华烟,不可以在敦寨出现的烟。我猜你应该是之后回头找过,但没找到,后来你告诉了你主子,你主子估计是先臭骂了你一顿,如此不小心等等,然后才说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段小姐补救。”我自己想想这事都感觉后怕不已,如果当晚段盈盈不是中了毒,而是留在村寨里,肯定死翘翘,就是因为中了毒,离开了村寨,根叔才无法报告丢了烟头的事情。
根叔骂道:“胡说八道,含血喷人……”
“你不用抵赖,外面有那么多证人,问问他们念的咒是谁教的就能水落石出。”我转向几位族老道:“几位族老,你们自行判断。”
撑拐杖的族老道:“你先说说小根的主子是谁。”
我用手指指向飘飘,一瞬间所有族老都大叫起来,他们明明已经想到,仍然激烈反驳,其中一个族老道:“绝对不可能,飘飘一直和小根势同水火,飘飘怎么可能是小根的主子?”
“有两个证据,第一,根叔抽的中华香烟是向小姐带回来的,向小姐到家后出去过,说准备点什么事,其实向小姐当时是去找根叔,让根叔去安排一些事情,一些对我的阴谋。第二个证据,我记得族老说过一句话,说如果没有向小姐根叔就不会有今天,大概是骂根叔忘恩负义,其实根叔是感恩戴德,至少根叔自己这样认为。”
“所以,族老们,这是障眼法,大家认为他们水火不容,暗里却并非那么一回事,这是段小姐提醒我的,她说的一句话给我带来解开两个秘密的灵感,一是族长的死,一个根叔的主子是谁。而段小姐说的这句话是:我认为看见的不是她,但其实就是她,换一个概念说,我看见根叔和向小姐水火不容,但其实他们之间其乐融融,不和只是误导大家的一种手法。”
根叔仍然沉默,因为这个问题无论他怎么答都要暴露。
我继续道:“还有,你们所有人都对我隐瞒了向小姐的身份,族谱就有她的身份记录,开始我很奇怪为什么每隔十多页就会少一页,后来才弄明白原来少的一页页记录的是敦寨里最高贵家庭的事迹。证据是这少的一页页都在记录族长事迹那一页之上,族长之上是什么?宗族王子?公主?”我把目光转到向飘飘身上,“是这样吗?向小姐,向大公主。”
整个族堂没有人感到惊讶,因为他们原本就知道,只有段盈盈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注视着向飘飘,半天说不出话来。
向飘飘不惊讶,她只是难受,大概不愿意我知道吧,她其实能想到我说根叔的主人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这一切,她只是在庆幸,此刻她还打算抵赖:“这只是你的猜测,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王子和公主,我只是为敦寨做过一些好事,算是候补族老而已。”
“如果是这样,你从开始就不会隐瞒我,而且族老只能是男人,别忘了我也是苗族人。”我内心无比失望,因为不再是一场解谜会,而是审判会,接下来还会有一场审判,只有我和向飘飘两个人的审判,“樊姨就不是你妈,樊姨家更不是你家,证据是你穿的衣服不合身,那是别人的衣服。还有两个小细节,樊姨吃完饭给我们冲茶,这说明她是装出来的冷,她当时有那么几秒忘了在饰演的角色身份,后来把茶端来又拿走我猜应该是你瞪了她一眼提醒了她。另一个细节,我们在族长家查现场,问完问题,婆婆走的时候对你做出一个很怪异的动作,我怀疑你以后我翻族谱关于礼仪的部分,发现是礼仪参拜的动作,只是做了一半才显得怪异,为什么只做一半?因为她做着发现有问题。”
“就算你说的对,我回敦寨的整个过程都和你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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