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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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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跟她说下去我要神经病发,幸好我也没有说,因为向飘飘突然转回来,她瞄了我几眼,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猜她是有话想和我说又不想段盈盈听了去,而要段盈盈主动走开几乎不可能,所以最后只能我跟着她往外面走。令我无比吃惊的是,向飘飘告诉我的话,她说敦寨里绝对没有其它人会邪术,会控制人,就她和段盈盈能办到。

向飘飘言下之意这是段盈盈干的坏事。

搞什么?她们都怀疑对方,不过好像她们真值得怀疑,先说段盈盈,昨晚段盈盈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以后中了毒,而族长衣柜里那么多毒药,显然族长是很擅长用毒的人,不过段盈盈的动机是什么?要族谱做什么?再说向飘飘,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就不是那么不冷静的人,可她为何会对我暗示段盈盈是凶手?

第九十九章:打架

向飘飘一个人走了开去,我走回去族长家门口,一眼看见段盈盈伸手到门侧的大水缸里面捞什么东西,走近才看清楚,是捞那块金布,我郁闷道:“你没事吧?拿在手里都能掉下去?”

“不小心被风吹掉的,你以为我乐意?”段盈盈拧干金布的水,递给我道,“那个臭神棍和你说了什么话?是不是怀疑我?怂恿你试探我?”

“对一半错一半,没有让我试探你,是你自己小人之心。”

“你相信她?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信,她这明显是想分化我们,这个女人绝对的居心叵测……”

“这心态,难怪人家怀疑你。”

“不听美女言吃亏在眼前,我不着急,事实终会让你头破血流,我希望到时候你还有命听我说一句话。”

“什么话?”

“死有余辜,或者死不足惜,随你挑。”

我没理会她,走远几步把金布晾在竹竿上面,嗅了嗅自己的手,一阵沟渠水的臭味,奇怪那缸水看着很清澈、很干净。

半小时过去,向飘飘走回来告诉我们晚上十点钟我们可以悄悄进族堂看族长的尸体,她已经安排好。至于族长的家,我们要用锁锁起来,暂时不让任何人进去。锁向飘飘已经带来,做完这一切以后她带我们回家,让我们睡觉,房间还算可以,至少我的房间是这样,段盈盈的如何我不知道。

等我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六点钟,我打开窗户隐约还能听见来自半山的铜锣声,不知道这是什么习俗,一整天都在敲,他们就不累吗?

我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精神了才下床,敲段盈盈的门,结果敲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倒是把向飘飘她妈给惊动到了,她从楼梯口喊话道:“她一个小时前已经出了门,不要再拍。”声音很凶残,我只能住手快步走下去问向飘飘人在何处?她硬邦邦的说了一句不知道,然后就走了出门……

这是在别人的家,就我一个人显得尴尬!

更尴尬的是我忽然很想进向飘飘的房间,既然我不能相信段盈盈,亦不能相信向飘飘。我要想办法了解她们在敦寨的行为,先从向飘飘入手吧,指不定我能从她的房间发现不少秘密,虽然这不礼貌,但……我这不是负责任的行为么?我是为了还她清白。

找了一通借口说服了自己,我才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向飘飘的房间门。吓我一大跳的是,向飘飘竟然在房间里,而且还是在换衣服。因为背对着我,她并不知道我进了来,好死不死的是我刚想出去却不小心弄出动静,向飘飘下意识回头张望,看见我,惊慌的眼神随即透出森然的杀气,因为我把她上半身给看光了,我的目光还无法移开,我的脚步都一个样。

但是,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没有邪恶,虽然我看清楚了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的圣物,而且目光还停留了好久。然而,我脑海里的念头绝不是我能摸一把多幸运,亲一口欲仙欲死等等,而是……天啊,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疤痕?不是原本有几道抓痕的那?医生还说不太可能痊愈,时间还那么短就痊愈了是为什么?

莫非障眼法,我当时看错?可就算我看错,医生也看错?段盈盈一天都陪着她也看错?

我脑海里乱七八糟升起许多念头,这时候向飘飘已经捂住胸口转回去,下一秒一个黑色物体向我猛飞过来,噼啪砸中我的额头,血从眼睛流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头晕眼花砸上门板,最后听见的是段盈盈的声音:“岂有此理,想杀人灭口吗?你要先问过本小姐……”然后是哗啦一阵乱响,再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床上,是我白天睡过的床,而我的额头,包着,晕晕,重重的,好难受。

我坐起来,看了一眼,房间里没有别人,打开门出外面看,二楼一样没有别人,楼下则有一阵阵响动。我快步走下去看,瞬间惊呆,整个屋子竟然乱七八糟,椅椅桌桌台台凳凳要么散了开来,要么东歪西倒,地上还落下许多其它碎裂破烂的生活用品,整个环境看上去就是被打砸过的模样。

向飘飘和段盈盈正在收拾,是段盈盈先发现我的,她冷冷撇了我一眼,继续手里的活,我看见她的脸有红痕,左手用纱布包裹着,额头青肿了一块!再看向飘飘,她包的是右手,脸上一样有抓痕,不过没有肿额头,而是肿下巴,看上去很丑,我都不敢仔细看,因为她那恶毒的目光又投了过来,活活的剐着我,令我不寒而粟。

我咳嗽了一声道:“发生什么事?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段盈盈道:“地震,赶紧帮忙收拾吧!”

地震?我疯了我才相信,这看上去就是打砸的结果,而看这两个女人都带伤,最有可能是她们打架。可打架打成这样太夸张了吧?当然我不能说穿,我要装傻,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逃避看光了向飘飘的责任,至于她的胸部为何完全没有伤痕,这问题我要想办法弄明白,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我走过去和她们一起收拾,等收拾完毕把毁坏的东西都搬到门外,向飘飘的妈妈从外面走回来,她端着一只大盘子,直接粗鲁地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去。我走到桌子边上看了一眼,那是我们的晚餐,青菜腊肉糯米饭,芳香扑鼻,份量还特别足。我看着就不停咽口水,真的饿了……

段盈盈估计比我饿,快速奔向厨房拿碗筷,不过她只拿自己的,我鄙视了她一眼,自己进去拿了两副出来,给向飘飘一副,自己一副,三个人沉默着吃起了晚餐,吃完段盈盈一声不吭往门外,大概还是老习惯去散步,而因为昨晚出过那么大的乱起,今晚我可不敢再让她一个人去,所以追了出去……

到巷口追上段盈盈,我道:“旁晚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打过架?”

段盈盈道:“我们干嘛打架?为什么要打架?都是斯文人好不好?”

动不动就要杀人灭口的叫斯文人?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暴徒?我道:“我晕过去前听见你的声音,你说……”

段盈盈打断我道:“你有正事说没有?如果没有你就滚回去,不要挡路。”

段盈盈显然是在逃避这个问题,她们还真是打过架!我转移话题:“好吧,有个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

段盈盈又打断我:“那你想清楚再说,本小姐最讨厌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人。”

她心情看上去不咋滴,句句话带着刺,不过我能理解,毕竟浑身是伤,不舒服!必须说的是,我原来认为向飘飘能轻易搞定段盈盈,实验证明她们的实力在伯仲之间,除非向飘飘留了手,不然不会和段盈盈伤的差不多。向飘飘会留手吗?我想有可能,反而段盈盈留手不可能,她这绝对是不顾后果往死里揍的性格。

“算了,我再想想吧!”或者现在告诉她向飘飘胸口没有疤痕也不是好事,我要先问清楚向飘飘,否则她更怀疑向飘飘?而且还会骂我流氓,“你到底想往哪走?这敦寨事多,能不能别乱去,还有……你下午出门做过什么?”

“洗澡,山边不是有个小湖泊么?我去泡了泡。”

“你一个人?有谁能证明?”

“我洗个澡还要证明?我是你的犯人么?”

“屋子里不能洗澡?”

“我喜欢在广阔的地方洗澡不行?你管得着?气死我了,站住,保持十米距离,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走不了路。”

我停住,等段盈盈走出十多二十米才跟上去,边走边想,她到那么远的地方洗澡完全不可能,她是很怕麻烦的人,她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一百章:族堂

晚上十点钟,整个敦寨都显得极其安静,尤其是位于半山的族堂,没有传出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嚎啕大哭的声音,更没有其它声音。整个氛围很是诡异,我和段盈盈都不怎么敢走,因为之前向飘飘就说过外人不能进族堂,而现在死了人,白天还在大作法事,晚上却安静成这样,如果说没问题谁相信?要这是个陷阱,要坑死人。

看我们停了下来,走在前面带路的向飘飘回头道:“按我们这的习俗,这两个小时叫休哭,子时又再开始,在此之前族堂空无一人。”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我们稍微那么一犹豫,她就知道我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只能继续跟着,从侧门闪进族堂。

族堂内部的整体设计很宏伟,装饰方面精雕细琢,眼看就知道这个族堂不简单,人丁兴旺。

只是,族堂内部的灯光吊的非常不合理,以至于偌大的族堂有的地方很明亮,有的地方则是昏暗一片。

还有吊在梁顶的大香圈,排列都非常古怪,而因为全部都点燃了起来,落的满地香灰,处处都是烟雾。再加上处处是白色帐幔遮挡住视线,越往灵堂走我就越是汗流浃背。而且听着巨大的白蜡烛燃烧发出的滋滋声,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要出点什么事。

我看了一眼走在我旁边的段盈盈,感觉她和我一个想法,她不自觉地挽住我的臂膀,发现我在看她,她随即又放开,装出一副很勇敢的模样。

很突然的,走在前面的向飘飘停住脚步,我几乎撞了上去,幸好收住,我道:“怎么了?”

向飘飘道:“你带工具没有?”

“不用吧,我又不解剖。”

“那……”向飘飘用手一指一排白色的帐幔后面道,“你们进去,我年龄和族长的法事想冲,我不能面见他,我到门外等你们。”

向飘飘出去以后,我拨开了帐幔,就那一秒我想尖叫起来。

我滴妈呀,我竟然看见三个一米二三高,红脸蛋,穿花绿衣服的纸人,她们就站立在帐幔后面,灵堂正面,眼睁睁看着我。段盈盈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走在前面小心翼翼穿过纸人,来到正灵堂,这里烟雾环绕的更厉害,只能隐约看见一口棺材。而棺材左右两边,各自有一只大花草圈,圈中是白纸,左边写着漆黑的寿字,右边写着红色的灵字。

棺材后面是巨大的神台,三四米长,一米三四高,上面整齐的排放着九个香炉,中间一个最大,满满的佛香插在上面。两边的依次要小上一号,插的是一米多高的白蜡烛,十几根一起在燃烧,发出阵阵的滋滋声。而神台后面是神塔,宽五六米,高四五米,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许多神牌,看着去既庄严又恐怖。

段盈盈道:“别再乱看,只有两个小时,你赶紧开工。”

我说了一声好,从口袋拿出手电筒走近棺材,盖子没有盖上,照进里面,首先看见一张白布,掀开白布才看见安静地躺在里面的族长。这是一个六十多岁年纪,头发花白的老人,我只看了一眼他的神情,我就头皮发麻了起来,因为他脸上竟然笑容,我以为那种死法会很痛苦,竟然有笑容,真的诡异。

我用嘴巴咬住手电筒,拿起族长的手查看,两只都看了一遍,死后被剪过指甲,但之前的指甲应该不太长,能肯定楼梯上面的鬼爪不是他所留,就是说不可能是他自己为了保护族谱而自杀。不过,我在他的右手看见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他的右手拇指肿胀的很里面,里面好像还有浓。

段盈盈道:“这有不对劲么?”

我把电筒吐出来,空出嘴巴道:“不像不是砸的或者压的,你帮我照手电筒。”

段盈盈接过手电筒,我空出双手轻轻的去按族长身上的各个关节部位,包括肌肉组织,很奇怪,非常奇怪,竟然没有任何骨折痕迹,除了手指之外亦没有其它地方有肿胀的情况。族长从楼梯滚下来,跌跌碰碰肯定会有损伤,事实却不是这样,这说明什么?说明族长可能没有滚过楼梯,但楼梯又确实有滚痕,难道是我看错?

我准备再仔细检查一遍,忽然有个声音从后面飘进来:“有东西来了,赶紧躲到神台后面。”

是向飘飘的声音,语气很急速,所以我和段盈盈立刻反应过来,往神台后面躲,才刚进去,段盈盈又走了出去,边走边对我道:“白布你没盖好。”

对啊,我真忘了这事。

手电筒我早就已经关闭,无法给段盈盈照路,幸好没出什么意外,她盖好回来和我一起刚在神台后面躲好,我们就感觉一阵劲风吹进来,幔帐被吹的四处飘散,蜡烛的火苗啪啪乱响。

这来的是什么?肯定不是人,因为向飘飘说的是有东西来了,很明确,是东西。

我心怦怦怦乱跳,目不转睛看着外面,就这会风又大起来,蜡烛直接被吹灭,四周昏黄的灯光一眨一眨,噼啪的烧坏好几盏,整个族堂的光线显得更加昏暗,完全看不清楚什么情况。不过能听见很奇怪的声音,是很重的呼吸声,就仿佛电视电影里那些僵尸的呼吸声一样,呼呼呼,无比吓人。

坦白说,我很想打开手电筒看清楚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不敢。

而且好像也没机会,风刚平静下来就听见外面敲起猛烈的铜锣声,人声沸腾中,正大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一阵阵念念叨叨的声音飘了进来:“冥冥玉皇大帝玉尊,一断天瘟路、二断地瘟门、三断人有路、四断鬼无门、五断瘟路、六断披盗、七断邪师路、八断灾瘟五庙神、九断巫师邪教路、十断吾师有路行,自从老师断过后,人来有路,一切邪师邪法鬼无门,若有青脸红面人来使法,踏在天罗地网不容情,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来的时候大门外面明明没有其他人,怎么忽然间涌出那么多人?他们想做什么?

我正思索着,外面的人已经陆续走进来,手电筒,火把,顿时把整个族堂照的亮如白昼。我看清楚了灵堂的情况,除了人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刚刚发出沉重呼吸声那个东西已经不翼而飞,棺材里则冒起阵阵黑烟,我打算站起来从高往下看看棺材内的情况,忽然段盈盈撞了撞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段盈盈,几乎被吓的尖叫出来,她一张脸青白色,嘴唇紫黑色,蹲在地上整个身体瑟瑟发抖,仿佛很冷似的,她还捂住自己的耳朵,好像在做着抵抗。我下意识想去扶她,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快速又收了起来,因为好冰冷,刺骨的痛直达心肺。

我有点出手无策,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刚刚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又中毒?可我怎么看她都不像中毒,更像是中邪。

段盈盈牙齿嘚嘚嘚在打架,她很费劲才吐出几个字:包,盒,额头。

我连忙伸手去翻段盈盈随身带着的小包,从里面翻出一只金色的盒子,刚打开里面就有一只蓝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飞出来,速度很快,我完全没看清楚。不过我感觉段盈盈张了张嘴巴,顿时一股很大的气流从她身上爆出,轰一声,我被弹飞了出去,那几秒整个族堂都在剧烈的颤动,铜锣声消失了,念叨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第一百零一章:天灯

我狼狈的爬起来,想过去看看段盈盈的状况,虽然我浑身都痛到要散架,但我更担心她。然而我才爬了两步就已经被十几人围堵起来,他们都是敦寨的人,穿着差不多的民族服饰,统一凶神恶煞的表情。

他们其中一个道:“打死他。”

另一个道:“先问清楚再说。”

“还问什么?抓贼拿赃还不够清楚,动手……”

“不行。”

“族老,这都什么时候?”

“你还认我这个族老你就闭嘴。”

我被粗暴地拉起来,又被架到一根木柱边上,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拿出绳索来,干脆利落就把我绑了起来。我原本浑身都摔的痛不欲生,被他们粗暴的对待比死更惨,而我除了喊痛之外已经无法开口为自己分辨。而且……我要分辨什么?先不说他们会不会听,关键是我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不一会段盈盈也被拖了出来,他们并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怜香惜玉手下留情,一样用粗暴的手段把她在目柱上。我们相隔着五六米,族堂里光线明亮,我能看清楚她的情况,她的身体已经不发抖,脸色恢复正常,就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虽然很不理解,但我稍微放心了一些。

我转移目光垫着脚尖看了一眼棺材内的情况,一颗心顿时又揪了起来。我看见棺材里面已经和原来不一样,赤然多了一具尸体,一具干尸,而且脑袋是没有的,或者说只有半边,整张脸已经完全凹了下去,四肢干硬,面目全非,全身发黑,恐怖之极,黑烟就从他身上发散发出来,我都已经不敢确定这还是不是族长。

怎么这样?我把目光投向段盈盈,她和我对视着,那目光像在问发生什么事?她看不见棺材那边的状况,她不知道,但……这具干尸和我之前在三星岩以及在七楼看见的干尸一模一样,那都是谁的杰作?很明显是段盈盈的杰作。而刚刚我们躲起来前,我忘了给族长盖白布,最后是段盈盈回头盖的,她有作案时间,而且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就不是那么好心的人,白布没盖只会让我回去盖,怎可能自己跑回去盖?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原来有玄机。

然而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好想问个明白,无奈人太多无法问,而且这还是都处于愤怒状态之中的人,我现在更应该关心能不能保命。这可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杀了我们都没有外人知道,况且这种地方就算报警都护不了安全,谁敢得罪他们?不怕中蛊毒吗?

我心里很是烦躁,又不得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真的是段盈盈让族长变成干尸,又或许是刚刚那发出沉重呼吸声的东西让族长变成干尸,无论如何我要想办法把这些事连接起来,让他们接受,至少暂时接受,否则他们以为是我们把族长变成这样的,我们就必死无疑。

我道:“各位,冷静点听我说两句话。”

几十个寨民原本都围在族长的棺材边上说话和嚎啕大哭,听见我开口,目光才都投到我身上。随即之前说打死我的那个寨民怒火中烧的走到我面前,举起拳头就要砸我的鼻梁,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大声喝止住,这个小老头就是族老,他边走过来边道:“不要乱来,如果弄错得罪了……,你是想受家法么?”

族老说的话乱七八糟,我没听明白,不过有效果,想揍我的寨民立刻放下拳头,哼了一声站到了后面。

我深吸了一口气,顺了顺头脑对族老道:“族老,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愤怒,但请相信我,事情并非你们想象的那样。”

其它人听了我的话都想找东西砸我,还是族老劝住了他们,族老对我道:“我们族堂外人不能进,你们进了来,知道不知道会给我们招来灾难?而且你们还侮辱族长的尸体,按照我们的规矩,当场点你们的天灯都不为过。”

我不寒而栗,点天灯是一种极其残酷的刑罚,具体操作方式是把人的衣服脱掉,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然后把人头下脚上拴在一根高杆上从脚点燃,焚烧而死。想想都觉得恐怖,所以我非常想解释清楚不是我们侮辱了族长的尸体,话到嘴边又无法说出口,因为有可能是段盈盈。

我只能道:“族老,事情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要不你帮我找向飘飘来,或许事情会清楚点。”

“不用找,什么都不用多说,就一句。”族老指着狼藉一片的族堂道,“是不是你们弄成族堂这个样子?”

“不算是,我们是被动的,罪魁祸首是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是人。”

“死到临头还胡说八道,来人,拉出去点天灯……”

“是他干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段盈盈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说的内容令我毛骨悚然,她说的他是指我,她为什么要冤枉我?在我不解的目光剐杀之中,她继续道,“我一个小女人能做什么事?我是被他逼来的,一切与我无关……,我用我的人格保证……”

我想骂脏话,你这女人的人格值钱吗?

可我真的骂不出来,我在想她是不是有苦衷?但结果令我很失望,她开口就吐沫横飞的对大家形容了一遍当时的情形。我不知道原来她那么会叙述,把当时的场面说的巨细详尽,连我如何动的手,用什么药把湿尸变成干尸,以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都说了出来,说的合情合理毫无破绽滴水不漏,听上去就是早有预谋的事情,否则怎可能脑筋转的那么迅速非常?

我感觉奇怪的是,她为何要冤枉我?而且既然脑筋转那么快,能把无中生有的虚事说成有案可稽的实事,为何不同时为我们两个人开头?更为何不提向飘飘?如果没有向飘飘我们怎么能进族堂?这帮人也不问,真是长的榆木脑袋。

我心如明镜,但很是遗憾,我不敢贸贸然的说出来,我们已经够遭罪,我不想向飘飘落得一样下场,她还是敦寨的人,这做的就是叛寨的行为,放在我们金狼天寨,叛寨在几百年前那要千刀万剐,他们这里的叛寨惩罚我想不会低于千刀万剐。

就算忽略以上这些问题不考虑,我都必须考虑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段盈盈那么蛇蝎心肠心狠手辣草菅人命的人都不把向飘飘供出来,这里面绝对有缘故。我猜要么她们达成了某种我所不知道的协议,要么就是说出来问题会更加严重,可能后者机会更大。

反正在段盈盈的内心,此举肯定不会是想保护向飘飘,反而,她会巴不得向飘飘早日去面见阎王爷,既然如此我何必说出来给自己添麻烦?我现在还是想想如何解释吧,我有两种选择,第一是含冤享天灯,第二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不是有点证据吗?段盈盈先不仁,我只能不义。

但这要绝对确认段盈盈真的是在坑我才能做,一旦有所误会后果将很严重,因为我的想法是如果不可避免悲剧,活一个好过一起死。别认为我很伟大,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挂了段盈盈还能想办法解决皇陵问题,如果我们都命丧此地,往后的生生世世金山后代都要继续受灾受难,永无宁日。

不过在开口解释前我要先想通三个问题才有说服力,第一,之前伴随劲风而来,发出沉重呼吸声的是什么东西?他们现在觉得我是胡说八道,我需要证据。第二,族长的脑袋怎么只剩下半个?这应该不是意外,肯定是有原因。第三,向飘飘为何躲着不出来,没有人知道她和我们一伙,按理说她应该出现,等必要时劝劝寨民,以她的地位,她说的话寨民肯定会听,她不出现难道她就不怕寨民把我们打死?

第一百零二章:霸气

三个疑问令我无比纠结,很显然一时之间我一个都想不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先确定段盈盈的想法,我道:“段小姐,你这样做是不要合作了么?你一直想进的地方不进了么?”

段盈盈道:“进,但一码归一码,这种事我无法给你承担。”

我整个人仿佛突然间被丢去北冰洋,真坑我,如果是被迫无奈,如果是计策,她不会如此说话,只会暗示,她那么聪明肯定能说出些其它人听不懂,而我能听懂的话,比如:二选一,我只能壮士断臂!断臂,断自己的臂,证明我们还属于一伙,现在她的回答就不再是一伙。

我恨自己的是,竟然还意图想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一丝半点暗示来,哪怕一个嘴型,一个眼色,或者其它。结果她都没有,她给我的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一闪而过消失的特别快。然后面对这帮磨拳搽掌愤怒异常的村民,她给出的神情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她外表原本就具有登峰造极颠倒黑白的欺骗性,加上我是大男人,她是小女人,所以绝大部分人都选择相信她。

我忽然间就受不了她这种嚣张嘴脸,我狠狠道:“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大家听好,其实凶手是她,我有证据,你们可以搜搜她的包,里面有药粉,就是刚刚她说那种用来把湿尸变成干尸的毒粉,青色的颜色,找出来以后随便找个活物,老鼠或者青蛙一试便知结果。”

段盈盈吼着道:“污蔑,绝对的污蔑,包是他的,你们抓他的时候包就在他手里。”

我愣住,我可没想到这方面去,包确实和我一起飞出去,现在还落在刚刚他们抓我的地方。族老示意了一眼,立刻有人去捡回来,族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东西不少,有包过族谱的金布,有我的警察证,还有两包用白纸包裹的粉末,倒出来,果真是青色的颜色。

更惨的是,倒出来的东西之中竟然还有一本老书,页面上歪歪斜斜写着八个大字:向氏族谱一五二三。就那一瞬间,我留意到段盈盈的神情,她眼睛瞪的巨大无比,不敢相信的盯着族谱,显然她自己都没想到里面会有族谱。她收回目光和我对视了两秒钟,用指甲在木柱上画着什么,动作很隐秘。

看见包里倒出来族谱,族堂里面自然一片哇然,族老呼喝了几声才把声音镇下来,他拿着族谱问我:“我们家族的族谱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问段盈盈:“怎么回事?”

段盈盈道:“你的包你无法抵赖了吧?”

这是我的包吗?可我无法证明包不属于我,里面没有段盈盈的东西,倒有我的警察证,到底我的警察证是什么时候跑进去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看我不说话,族老又问了一遍,我只能告诉他四个字,我不知道!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否认吧,没证据,承认吧,包真不属于我,被冤枉的滋味糟糕之极。更糟糕的是不知道自己为何被冤枉,要说段盈盈想我死,我是在不知我死对她有何好处,可如果说这是救我们的办法,恕我有眼无珠外加脑袋进水,看不出,更想不通。

而这些愤怒的寨民看我默认了,已经开始在商讨怎么处理,有寨民说不关段盈盈事先放了她,派人送她出寨,禁止再进来,想法很简单,就是不想让段盈盈看见他们往后要对我做的凶残事。不过这个建议被族老否决掉,族老给出的理由是我和段盈盈既然一起来,肯定是一伙,不能轻易放走。

段盈盈大喊冤枉,她说她是我的嫌疑犯,给我打着眼色让我给她肯定,我迟疑了几秒,鬼使神差的说了是,或许不可能,但我心里仍然寄望着她恢复自由以后想办法救我脱离苦海。可终归都是徒劳的,族老坚决不同意,看他的神情,他好像对点段盈盈的天灯兴趣更多。

最后大家都没有说服族老,一声令下,族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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