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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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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与我无关。”

“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至少你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想段盈盈死?”

“想她死直接杀了就好,何必大费周章设计一个局?”

“那对方想干嘛?拖住她,拖住我,对皇陵下手?”

“我不能都告诉你,这样你们都会毁灭,现在好,有点逐鹿的味道,我喜欢看这样的戏。”秦雁回捋了捋胡子,笑的高深莫测,“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太相信相士,无论这个相士是男是女,是美是丑。走吧,想办法尽快救小女娃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两千多年来相安无事,这些人却同时在近期出现?”

“天意使然,从你们村寨洗头那块地方被挖就已经注定了一切,你父母不该用邪术,不过也有小女娃的责任。”

秦雁回的见解和我一样,如果不用邪术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但不用邪术又达到理想效果几乎不可能,所以这是命,我已经想通,我现在更关心的是未来,而不是执着于过去!我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秦雁回有点不悦:“你要我说多少遍?我说没有我不知道的,只有我想不想知道的。”

“你真是一个祸害。”说完,我随即转身走人,不是问题已经问完,而是我想问的秦雁回肯定不会回答,我何必自找苦吃?

坦白说吧,我已经有点相信段盈盈是夜郎皇族后裔,当然仅仅是有点,除非她给我真凭实据,夜郎王的刺青以及主墓室圣匙,不然我仍然会防范她,而不是为了完成历史任务不去考证,就因为这样,我兴奋不起来,激动不起来。

回去公安局前,我找了一个公话亭给我父母打电话,把刚知道的一切告诉他们,他们听完当然大吃一惊,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最后我妈给我的意见是小心求证段盈盈的身份,毕竟这太不能令人相信,至于皇陵的安全,他们让我不需要担心。

我回到办公室,白白已经先回来,正在审问室审明辉,我坐了半个小时,她走出来对我道:“说的还是同样的话,不过我已经感觉到他对我们有隐瞒,他好像在等待什么时机。其它线索,酒店没有收获,血铜钱没有收获,案发现场一样,左右隔壁都已经调查过,真是活见鬼,连凶手的影都摸不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查。”

我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我们的对手,非常厉害!我叹息道:“程怀火和小马呢?”

“他们还在花园调查走访。”白白指了指天花板,“林美丽上楼和王队谈点事。”

“是王队找的她还是她找的王队?”

“是王队找她。”

我担忧了起来,不会是王芸已经发现林美丽帮我拿证物了吧?这事如果败露真会害了林美丽。

第六十三章:太极

和白白谈完以后,我又悄悄去了飞来湖一趟,无奈已经找不到秦雁回,老怪物说消失就消失。

等我返回来,程怀火和小马已经先我一步回来,我们相互汇报了各自的战况,大家的情绪都瞬间掉进了深谷,因为几乎都是出师不利一无所获。我们从来没有试过办一个这样愁人的案子,忙活了几天最后发现竟然毫无头绪可言,那种对信心的无形的打击,简直难以言表。

下班以后,我们一组人一起去天馆吃饭,然后各自回宿舍。

到了深夜十二点多,我悄悄地从宿舍溜出来,带上白天准备好的红黄绿胶袋,开着公车去搬运干尸。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做,而且听说扛尸会倒霉好久,所以我有点害怕,尤其扛着干尸从七楼下来的时候,我更怕会碰见人,然后事情败露,我和段盈盈要一起死,我还是被冤死的。

结果上天眷顾我吧,中途我并没有碰见任何人,顺利把干尸扛上车,开着车往郊区而去。

我选好的毁尸灭迹的地方,正是秦雁回带我去的那个废弃的金属厂,我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挖坑把尸体埋好才开车返回清理现场,打算把我留下的痕迹全部消灭掉,然后报警。

我认为这个房子还是需要警察知道,这样段盈盈就能解释清楚中间的去向。然后我们利用那尊放在沙发上的金佛编个半真半假的故事让案件顺理成章。反正现在谁是凶手对我来说已经不那么的重要,最重要的是,凶手不能是段盈盈,她必须出来,我要做的就是反过来设计,让段盈盈走出这个局。

然而,事情只是我想的美好,实情是我刚进屋就感觉到不妥,屋里有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就站在门后面虎视眈眈,我想拔枪都来不及,他双肩稍微动了动,我心口就猛地中了一个大脚。他动作太快,同时杀伤力巨大,我被踢的摔在地板上,摔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但是仅存的意识告诉我,必须赶紧起来,反主动为被动。

我咬了咬舌头爬起来,他第二脚又到,我很艰难才闪了过去,用手里拿着的车钥匙直接插向他的面门,他闪的非常快,忽地跳到我身侧。等我回手一拳打过去,他猛地抓住我的臂膀,趁势整个人一转身就来到了我的正面,他的身体很软,动作快的出奇,那还是在黑暗中,方位拿捏的那么好,不禁令我冷汗直冒。

我肯定不是对手,我能想到的是,继续拔枪。

很可惜,我没有时间和机会,他猛地推了我一把,我往后退的时候,他快步迎上来抓住我双臂往回拉。因为动作的惯性,我上半身顿时就露了出来,他马步一沉,右脚由内向外一旋,膝盖弯曲,同时右手手掌张开,由左下腹开始起势往上,左手则从右肩气势往下,划了一个周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如电闪。

我大惊失色,他使的是太极,威力无穷的野马分鬃。

我怦地被击中,心口气血翻滚,脑袋晕乎乎一片,整个身体猛地往后摔,噼啪一声把木做的桌子砸了一个粉碎,同时我喉咙一痒,一口鲜血就喷洒了出来,那瞬间真要痛出眼泪来,我连动都无法动。

我从来没有试过输的如此凄惨,从来不感觉自己如此不堪一击,但和这个伏击我的人一交手,那就是儿童和大人的区别,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我心想这次要完蛋了,我脑海里闪过的已经不是怎么做最后一搏,和他同归于尽,而是在回顾我的一生,一些大放异彩的,以及惨不忍睹的片段和画面……

很奇怪的是他却并没有继续攻击我,而是打开门快步离开屋子。

死里逃生,我顿时来了精神,忍着痛苦勉强站了起来,终于掏出了枪。而有了枪我的想法就不一样了,我想抓住他,因为我感觉他有可能是凶手,可等我脚步踉跄追了出去,那还追得上?

巧合的是,下到二楼我竟然看见了白白和林美丽,我吓一跳,她们亦吓一跳。

白白道:“你怎么在这?你掏枪干嘛?天啊,你受了伤?”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道:“先不说这个,你们见到一个男人跑下去没有?”

白白和林美丽都摇头,然后白白道:“没有,怎么啦?”

借口肯定已经无法编,我只能避重就轻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这人很可能就是凶手,我们赶紧去找。”

白白道:“这只能说明是个小偷吧?”

我要气疯了:“那个房子没有东西可偷,而且这么厉害的人当小偷会不会太大材小用?”

白白思索了几秒,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连忙拔出枪快速下楼,林美丽走中间,我走最后,我们三个人在楼下四周仔仔细细的搜查了起来。结果是遗憾的,我们一无所获,我们去问前后门的门卫,他们都表示没有看见人跑出去,这是凭空消失啊!真要把我给气个半死,平白无故给修理了一顿,连对方的模样都没能看清楚,还有比这更悲剧的事情没有?

在一楼的楼梯通道,我坐了下来,喘着气问白白和林美丽:“你们怎么来了?”

白白道:“罗素宁打电话给值勤室找我们,值勤室到宿舍通知我们,所以我们就来了……”

我突然很担心罗素宁的安全,顾不得身上的痛苦,连忙又站起来:“这凶手不会……?走走走,我们赶紧一起上去。”

白白亦是很紧张,连忙走在前面带路,去到了重重的敲门,看见罗素宁平安无事在家里等着,我们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罗素宁给我们倒了茶,我没喝,跟她借了个厕所进去整理,外伤是没多少,内伤肯定少不了,现在我走起路来都感觉心口特别的不舒服,总想吐。

等我从厕所出来,罗素宁才开始说找我们过来的目的,原来今天她去交过电话费,刚刚睡不着随便看了看话费清单,发现黄诚死的当晚,死前半小时打过四个电话,其中三个打给同一个号码,另外一个打给另外的号码。

白白把号码抄写下来,我们就离开了罗素宁家,上七楼。

楼梯里,白白道:“你还没给我说清楚,你怎么知道七楼的房子?”

经过那么久,我已经想好说词,连忙道:“是段盈盈告诉我的,这是段柏德的房子,钥匙在她手里。”

白白继续道:“段盈盈什么时候告诉了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个问题我一样已经想好了答案,能对答如流:“她不信任你,就因为你之前的表现。我不答应她她又不说,所以我只能先答应着,然后我自己先来这个房子看看,再通知你们过来,你可以来,但必须要和其他同事一起来,这是段盈盈的要求,为了破案没办法,我只能和她做交易,你应该能理解。”

白白听完没有发飙,应该是理解了,但她还有问题:“当时段柏德不是说和段盈盈只是认识,没有很深的交情吗?”

“这是想隐藏这个房子,当时段盈盈没有收到账,但黄诚有给段盈盈抵押物,是一尊金佛,现在金佛就在屋子的沙发上放着。而金佛的身上,还有许多泥土,看上去就知道是盗墓盗出来的东西,段盈盈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收了这个东西,后来反应过来想还回去,中间的过程两分钟左右,回去的时候黄诚已经被杀。”

白白思考了几秒又道:“她怎么知道黄诚死了?她进了屋?当时没关门吗?”

这个细节我忘了问段盈盈,苦逼吧!我只能靠猜:“应该是凶手离开时没有关门吧,走得急,很正常,每一个类似的案件都在发生。”

第六十四章:局

说话间,我们已经上到七楼,进了屋,打开灯能看见屋里狼藉一片。

白白四周查看了一圈道:“这个房子不怎么住人。”

我就感觉古怪了,段柏德的房子,钥匙给了段盈盈,而段盈盈又不是住这,他们都姓段是不是有什么密切关系?如果没有,段盈盈怎可能在审问室跟我说段柏德没问题?我显然怕白白追问这些,所以我道:“是压根就不住人,先不管这些,你去门卫处打电话叫些同事来,看能不能找到痕迹,你们一起去吧,这样安全点。”

白白转身走出去,林美丽跟着,我看她们下了楼梯,连忙找出一块布把厨房和房间所有我摸过的东西都擦了一遍,当然还有客厅的地板,尤其已经砸碎的桌子四周,通通都擦过一遍。

半小时以后,许多值班的同事都陆续赶到来,其中就有法证何辉,他们在屋子里展开工作,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搞定,把觉得可疑的东西通通带回去化验。房子就派了一个派出所警看守了起来,我们一行人回到办公室,原本林美丽建议我上医院检查检查,我拒绝了,因为我要掌握实时情况,实时进展。

何辉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做完了化验,然而结果却很不好,在屋子里面找到的有可疑的东西,没有一件属于和我交手的那个男人。不过金佛确实是刚刚出土没多久,上面有黄诚和段盈盈的指纹,这证明了段盈盈并没有说假话。

白白看完报告显然很失望,让我拼个凶手的头像图出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实在拼不出来,所以她更失望。不过在查了从罗素宁手里拿回来的号码以后,白白却又露出了神经质的笑容,这号码,其中三个是黄诚给金若若家里打的,另一个黄诚打去了金煌大酒店段盈盈住的房间,应该就是那时候叫段盈盈去收账的。

其实,更应该笑的是我,现在这样事情就合理了,我有信心能让段盈盈摆脱困局。

只是,我没有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来的那么快,第二天大早上明辉就告诉看守的人,他有事情要向我们交代,等我和白白进去审,第一句话他就说他就是杀黄诚和金若若的凶手,然后一咕噜把许多秘密都告诉了我们。比如怎么换的段盈盈的话梅,怎么放的内裤进段盈盈的旅行袋,怎么杀的黄诚,怎么逃离的现场,为什么黄诚全身赤裸,金佛从哪儿得来。他又为何要杀掉金若若,怎么杀的金若若,割她胸部的意图,等等等等,全部都很详细地交代了一遍,而且还毫无破绽,和我们手里掌握的初步证据,全部都能对照到一起。

我吃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无尽的担忧,通常我们见到的犯人都是各种找借口逃避责任,主动交代得如此仔细的几乎没有,而且明辉在这个时间点交代,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场阴谋。可以肯定,明辉绝对不是凶手,但他绝对知道凶手是谁,白白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但我不会主动说出来,因为这样对段盈盈有利,我主要是弄她出来,找凶手那是以后的事情。

我不明白的一点是,凶手设计了段盈盈,然后又帮助段盈盈脱困,到底为什么?据我推测大概是目的已经达到,至于是什么目的,可能只有天知道。

更奇怪的是白白的态度,她理应想到有问题,却没有提出来,和我去审段盈盈时,她问的问题怎么听都感觉帮助段盈盈脱困的感觉更多。然后录完口供,雷厉风行的写报告,联合签名上交,顺理成章就把段盈盈释放了出去。一切都快得出奇,这就不是她一向的风格,她一直都比我还小心求证,不太可能怂恿我马马虎虎向上汇报,除非有秘密。

最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就在旁晚,明辉送往看守所的途中,竟然在车里猝死了,陈小春检验过他的尸体,给出一个死因不明的结果。我接到消息的当时真感觉有点五雷轰顶的意味,局,这绝对是一个很大的局,牵涉的人比谁想象中的都要多,而且幕后的黑手绝对实力超群。

下班前开小会,小马感觉案件已经结束,林美丽想多了一点,她说如果明辉是凶手,昨晚和我交手的男人到底是谁?难道我们误会了?程怀火则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白白就说了一句,她说的是:这个案子可能不是我们应该往下深究的,反正报告已经交上去,就交给上头决定吧,如果上头说继续查,那我们就继续查,如果上头说不查,那我们就省省力气。

散会以后我和白白一起走,我道:“白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白白道:“早上王队来宿舍敲门说请我吃早餐,在吃早餐的时候,她给过我暗示。刚刚我在会议室说的就是她的原话,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我没多问,我只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我们这个小地方经不起这种折腾。”

“你觉得这是好事?”我搞不懂自己,按理说这样的结果是我一天前梦寐以求的结果,可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又觉得有问题,是我犯贱吗?不,我希望段盈盈没事,那是因为她不是凶手,现在这样搞,真正的凶手都能逍遥法外,我有点无法接受。况且找不到凶手始终是一种危险,设那么大一个局,凶手的目的何在?只是为了吃小鱼?绝对不是,这明显撒的是捞大鱼的网,到时候这个小地方别说折腾,恐怕在折腾起来前就已经覆灭,孰轻孰重?反正我觉得不是好事。

“不,这已经违背了我的原则,但我已经重新在审视自己的原则,我以为只靠科学就能破案,但这次这个锁魂阵让我很绝望。所以就这样了吧,我不跟你说了,我拿了两天假回家一趟。”

“不是,白白,你听我说完,我觉得现在这样更……”

“不要说了好不好?停,不要跟着我,就这样,我们大后天见。”白白走的飞快,瞬间消失在人潮当中,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落。不过我能理解,违背自己的原则,以及信仰的破灭,确实会很打击人,我刚开始知道这个世界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的时候,我的失落丝毫不比白白少。

现在我能怎么办?原本从明辉身上能得到凶手的信息,现在明辉已死,线索随之中断。我唯一知道的是凶手会太极拳,很能打,反正我感觉这个就是凶手,而不是只是进屋里盗窃的窃贼,至于他进去做什么,我猜最有可能是看看干尸还在不在,或者想拿走金佛,又或者找段盈盈放在垃圾桶的盒子。

我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心里想的还是这莫名其妙的一天,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这到底是凶手厉害,凶手只手遮天,还是上头想隐瞒一些什么事?除了这两个原因,我真的想不到其它。

一个人吃完饭,我找了一个公话亭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这边的结果,同时问皇陵有没有出问题?皇陵他们说没问题,而听了我这边的情况,他们都有点害怕,用我妈的话说,这是暴风雨的前夕,暴风雨来临前天气总会变幻莫测。用我爸的话说,可能我们自欺欺人,皇陵的秘密已经暴露了更多,只是对于掌握着秘密的人来说,还不是最佳的下手时机。

最后,我妈让我尽快确定段盈盈的身份,以及找向飘飘问问她懂不懂破鬼约?想到段盈盈刚出来,肯定只想先好好睡上一觉,我就没有先去找她,而是先去找向飘飘,之前程怀火告诉过我她住的酒店的地址,我希望她还没走……

第六十五章:夜访

不得不说的是,我很幸运,我找到酒店的时候,向飘飘真就没有走,但她已经收拾好东西,放在沙发上准备走,她声音冷冷道:“来做什么?”

虽然她的冰冷给了我一头冷水,但我没有绕圈子,用诚恳的态度,开门见山道:“来求你帮助。”

“我不是神仙,我只是许多人眼里的骗子。”

“或许,但至少你在我眼里不是骗子。”

“呵,我告诉你们那么多,你们应该怀疑过我吧?”

“白白有,我没有,程怀火更没有。”

向飘飘好像对我的态度挺满意,闪开身道:“进来说。”

我多怕遭到拒绝,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谢谢就走了进去,在她放包的沙发隔壁规矩坐下。

向飘飘关上门走回来盘腿坐在我对面道:“说吧,要我摆个阵避凶,还是祈个福?”

我摇头道:“都不是,我只想问两个问题,第一个,你懂得那么多鬼神之事,关诅咒的东西你懂得多少?”

“略懂一二。”

“会不会解?”

“看诅咒级别以及下咒人的功力,如果功力相当,能,但这种事我不做,因为不成功,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再一次肯定她是有料之人,连这些都知道,我都是在古书上面看过才知道:“是有点为难,所以这个就算了吧,第二个问题,你会不会破鬼约?”

向飘飘嘴角牵出一丝冷笑:“你这是等于跟我承认了你有灵力?”

“我确实有,但很低级,那你……懂不懂?”

“略懂一二,帮你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完事后你跟我去我的家乡一趟,你算我请的侦探,帮我找点东西。”

“你……可以。”我原本想问她那么厉害为何还用我去帮忙找东西?话到嘴边又收住,因为这女人的性格比段盈盈更难把握,我不愿意得罪她,“你说第二个吧!”

“暂时先欠着,等时机成熟我会跟你要。”

“这不太好,我会不安。”

“不要你的命,不要你的财,不要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可能只是一顿饭,一杯茶,你无须不安。如果你答应,明天下午三点钟,带我去见你爸,现在你可以走了,请……”

我无比吃惊:“你怎么知道是我爸?别误会,我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玄学博大精深,本来就不可思议。”向飘飘很用力地吐出一个字,“请。”

我不敢怠慢,立刻离开向飘飘的房间,带着的是怎么样的心情,我搞不清楚,激动吗?好像又没有,担忧吗,不太大。如果非得说一种我认为最可能的感觉,就是自尊心受伤,我从没感觉在谁面前如此无力过,这阵子却都在经历,先是段盈盈,然后是昨晚交手的男人,现在是向飘飘,招魂术能阻挡他们吗?不太可能。

我回到宿舍已经快九点钟,我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但还是那样子,无法一觉睡到大天亮,倒不是因为心情,而是半夜有人敲门,我去把门打开,吓一跳,竟然是段盈盈。

我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段盈盈嬉皮笑脸道:“你是警察不住宿舍住哪?至于怎么进来吧,本小姐当然自有妙计!你不打算请本小姐进去坐一坐?”

“不方便,你有话在这说。”

“我的东西呢?”

“我给你拿。”

“不急,你先放着,我们谈谈其它。”段盈盈瞬间换了一副正经表情,“你能把我弄出来肯定是秦雁回已经把应该告诉你的告诉你,没错,我就是夜郎王族公主。”

“你说我就信?”

“盒子里装的就是夜郎王印模,我祖上已经好久不把它刺在手臂上,这算证据吧?如果不算,我怎么知道这些?你现在可以请我进去了吧?”

这些事我还真怕别人听了去,所以就算不适合,我还是把她放了进我的宿舍,她倒是随便,直接坐在我床上,我这个主人,只能坐椅子:“就算你有夜郎王的印模都不能证明你就是夜郎皇族后人,你有没有其它证据?比如真王印和圣钥。”

“真王印早就丢了上千年,而且就算我有都只不过是一半。至于圣匙,我完全没听过是什么东西,不是在你们这里吗?我们祖先传下来的话,只要证明我们是皇族后裔,你就必须为我们服务,给我们打开皇陵。找你们可不容易,费了我不少精神,而且还走漏风声,你们这发生那么多事,我可以告诉你一句实话,其实因我,如果我不去找秦雁回,不找这座皇墓就不会有这些事,不过这样对你们亦不公平。”

我信了,但我想杀了她,只是她说的又是实话,确实对我们不公平,这事应该交给他们,我们完成任务从此过太平日子,再没有人流血!我道:“你没有真王印你给我其它证据,然后皇陵交接回给你们,你们怎么办是你们的事,谈服务就算了吧,现在已经不是两千多年前。”

“你真认为那么简单?”段盈盈苦着脸摇头道,“没那么简单,解咒需要进主墓室,而进主墓室需要有夜郎王印护体,还是那句话,就算我有都只是一半。”

“错,除了夜郎王印之外还需要圣匙,否则开不了门!你告诉我,夜郎王印为什么只有一半?”

“不知道,失传前就已经是一半。”

“那你来找我干嘛?”

“这是我家和你家的事,当然找你,我想解决问题,不是贪图什么宝藏。”

我警惕了起来,大费周章冒着生命危险就想帮我们解决问题?这怎么说都有点扯,她是菩萨心肠呢?从她的行为来看她是恶魔才对:“你当我白痴还是觉得你自己是白痴?你说实话,否则拉倒……”

“你不想解开诅咒?解诅咒的办法应该是寻找皇族后裔吧?现在皇族后裔在你眼前你却这个态度到底想如何?被诅咒了两千多年难道还不够?”

“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相信你有那样的菩萨心肠。”

“偏见,是你不了解我,这是我的命运。”

“这不是实话,你当时和我说,秦雁回说你会在这遇上最大的对手,以及……这个以及你没说完,姑且算你的命运吧!你注意,这是在你找秦雁回后出的命运,而你在找秦雁回前你已经想知道皇陵在哪,守墓人在哪,你却告诉我这是你的命运?你敢不敢再无耻点?”

段盈盈一副无赖嘴脸道:“随你怎么骂,只要你愿意合作,无所谓,本小姐受得起。”

“我看你不但无耻,你还无赖,我就没见过你这么……”

“臭不要脸对吧?这说明我很特别,我对自己非常满意,你是嫉妒我。”

我要发疯:“没有合作,除非你说实话,而且要换一个态度,因为我是我,你是你,我祖先是你仆人,我不是。”

“我如果说是金鳞祖先给我托梦让我进皇陵拿一件东西,然后毁掉皇陵,你会不会相信?不会吧?所以你让我怎么说?答应就类似于这种,我自己现在都还无法完全相信。但有一点很肯定,我不乐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受折磨,但我出发了折磨却烟消雨散。拿秦雁回来说,我怎么知道他?如果不是有人指点我怎么可能请到他出来?你以为请他出来那么容易?”

“为什么要毁皇陵?”

“这我无法说,我只能说对你们无害,但如果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乐意,所以我不说最好,我保证真就是这样,到这地步我没必要骗你了吧?”

我迟疑着、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信她?我只能试探性道:“那依你意思我们该怎么合作?”

第六十六章:陷阱

段盈盈道:“首先要把我们的敌人消灭掉,我刚刚说过风声走漏了,据我所知至少有三股强大势力盯着皇陵,其中两个是盗墓集团,一个已经动手。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就是通过明辉控制黄诚来完成的,后来我在三星岩做的事情,他们肯定有所发现,所以才给我设局。”

我发现我又被这女人给骗了,当时在审问室她可不是这样说,她说不知道,让我找秦雁回问。现在听她说她比谁知道的都多,推测的合情合理,几乎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真也这样想,既然明辉是盗墓贼,肯定幕后凶手也做盗墓行业,至少都是个买家。不过我能理解段盈盈,如果当时她在审问室和我说这些,我肯定觉得她神经病,只有通过秦雁回的嘴巴先告诉我,她再加以肯定,我才可能会相信。

“至于怎么消灭的神不知鬼不觉,这要靠我们去想,我其实感觉不太可能,我们能做的大概是先他们一步找到……你说的圣匙,进入皇陵主墓室,否则不但是你我,你们这个地方,甚至我们世界的平衡都会失去,人人都会大祸临头。别不相信,虽然我无法很具体的告诉你主墓室里面有什么,但我们祖上就那么说,绝对真实!或者我换个方式说吧,如果两千多年前金鳞祖先能在滇国借回不低于八千兵就能灭掉西汉,历史就会被改写,可能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祖先的世界,可能就没有你我。”

“天芒?”

“不是天芒,是秦雁回说的,我相信他,他无所不知……”

又是秦雁回,这人怎么那么神秘:“他到底是什么人?”

“无所不知的人。”段盈盈伸了一个懒腰,屁股离开我的床,“大概就这些,如果你同意,我们事不宜迟立刻去找秦雁回。让他帮忙在皇陵外围施一个阵法,让别人找不到,他有这个能力,这样能给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他答应过你帮这种忙?”

“没,当时我还不知道皇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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