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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探实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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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思考着,程怀火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眼睛没有动,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脑袋:“靠,想什么呢?”
“没事,你先走,我等会回宿舍。”
“又想干嘛?”
“反正不是回局里,放心。”我确实不回去,我只想找个地方给我妈打电话问问鬼上身的事情,有什么方法可以判断?是不是真能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我感觉不对,之前十八被上身以后就不是个正常人,而白白还能保持工作能力。
在大街上找了几分钟,我找到一家有电话,又愿意让我打的商铺,给我妈打电话。
响了好多声,电话才接通,传来我爸的声音:“是小雨吗?”
我道:“是我,我妈在不在?你让她听。”
一阵杂音过后,传来的是我妈的声音:“小雨,怎么啦?”
我瞄了远处的商铺老板一眼,压低声音道:“想问几个问题,第一,普通人理解的鬼上身是否存在,真能控制人的行为和思想,而这个人又看起来很正常?第二,除了鬼上身之外还有什么其它邪术能控制人的行为和思想,而这个人又看起来很正常?”
我妈道:“我先回答第一个,任何上身都需要代价,都会伤害阳寿,而且鬼上身会覆盖思想,鬼有鬼的行为,被上身以后你就不是你。第二个,就我所知有几种邪术可以控制人的行为和思想,第一种是湘西巫咒,第二种是中医锁脉,这要配合药物。第三种是驭法控,就是通过做法驾驭控制,大概就是做个木偶人,用你的毛发等东西注入去,通过控制木偶人而控制你,你看过僵尸叔叔吧?里面就有这种邪术。”
我很吃惊,这个世界还有如此之多匪而所思的东西,住在地球真是太危险了:“依你说第一的难度更高,而且不太可能像正常人一样是吧?”
“要看情况,看你说的正常在什么范畴。”
“我打个比如吧,我控制了你,你还能记住所有人,记住自己当天应该要的事情,但又不会忘记我需要你做的事情。”
“你这是神话,不可能。”
“那第二个,第几种最有可能?”
“湘西巫咒,这个神秘,而且没有明显特征,其它两个有破绽和巨大漏洞,比如中医锁脉,整个人做什么都会显得不舒服,甚至你能在他身体某些穴位上看见针,或者药物痕迹。又比如驭法控,人会混混沌沌,做任何事情都磕磕碰碰,因为是别人控制了你。”
“不对啊,巫咒不一样是别人控制吗?”
“不一样,巫咒是统称,到底有多少能耐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可以有一种幻觉,把没有的东西,没有的事物,人物,看成有,把有的东西和食物,人,看成没有等等,而且能灌输给你一个信念,比如某某杀了你亲人,在你脑海有幻觉,而且清晰,咒被解开以后你还会有这个记忆,但你不知道是怎么杀的,为什么杀,而只会记得你要报仇。”
“这太神奇了吧?”
“更神奇的都有,这不算什么,这应该叫幻术吧,和你在电视电影看见的幻术不一样,那种是隐身,外体外界幻术,而这个巫幻是内体和思想里面的幻术,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所以它很难被发现,它和思想同步,自己给自己做隐藏工作。”
“明白了……”我想如果白白真是这方面的问题,肯定是中了巫幻,否则我真不知道白白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是我想多了吗?我不觉得,她会和我吵,会和我讨论,直到结果出来,而不会逃避,恰巧这件事她就对我避而不谈。即便说她和王芸关系好,和我也不差吧?正常来说她会直接和我说,希望我能谅解,并且提供帮助,而不是拆台。
“还有问题吗?”
“最后一个,真没有办法判断吗?”
“或许你可以试一试,灌一碗生鸡血。”
“哦,知道,你继续睡,晚安。”
“等等,我问你还有没有问题不是要挂电话的意思,而是换我问,你总打回来问这些事,而且什么时间段都打,这么急应该不仅仅是你想知道,而是你碰见吧?”
我妈就是聪明,逻辑思维能力很强!我实话实说道:“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不用担心我,我会平安无事,挂了,你们休息。”
没等我妈答应,我就连忙挂断电话,给了商铺老板几块钱,快步离开商铺,回宿舍找程怀火,然后一起又跑了出来……
我从参军开始,到出来当刑警,两个历程结合在一起七年时间,我拿过百姓的一针一线吗?肯定没有,程怀火亦没有,虽然这家伙在许多事情上都不靠谱,很坑人,但他坑的一般都是熟人。可是,就在这个晚上,我们两位原本清白的警察却成了往日我们抓住了先往死里揍一顿的窃贼。
我们窃的是什么东西?鸡,活生生的大公鸡!
当然,这是我的责任,窃贼主要是我,程怀火是抵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才上的贼船!
程怀火提着大公鸡,我拿着小刀,我们快步往女警宿舍楼走,最终翻墙进去,上了三楼,来到白白住的小单间门前。
敲门前,程怀火道:“哥们你真确定要这样做?你想清楚,如果搞错,白白要杀了我们。”
“如果是我们就救了白白一命,亦救了我们自己一命好不好?别总遇上什么事都往坏处想,这会形成一种思维习惯,潜移默化之下你的心态就没救了知道不知道!别废话,赶紧敲门。”我准备好一个狮子扑兔的姿势,“门打开裂缝我就撞晕白白,然后我们以最快速度灌她喝鸡血,然后清理现场弄醒她,再编个借口解释刚发生的事情,再问她刚刚我们列好的问题,看她回答就能判断出来结果。”
程怀火舒了一口气,敲门……
第五十六章:睁眼
咚咚咚,因为怕隔壁的同事在我们进房间前就听见动静,程怀火敲的很小声,不过白白是当刑警的人,很警惕,声音再微细都能听见,她有了回应,打开了灯,然后传出来白白的声音,她问是谁?程怀火道:“是我,程怀火,你开下门……”
白白道:“我干嘛要开门?有什么事在外面说,我没有穿衣服。”
程怀火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看了我一眼,咽了咽口水才给白白回应,那个猥琐样令我有点忍不住拆他祠堂,这流氓:“那个,你就把我当成一颗白菜,今晚你什么状态都是对着白菜的状态,白菜又不会说出去对吧!”
白白骂道:“你神经病了是不是?现在几点钟?凌晨两点半。”
“我知道凌晨两点半,所以你抓紧时间开门,谈正事呢!”
白白没有回话,但能听见脚步声,然后是开衣柜的微细声。
我毫不吝啬的给了程怀火一个大拇指,这家伙口没遮拦,但就因为这样白白才会放松戒备,反而急速速的让白白开门,白白会有所戒备。学习了,原来当流氓还挺吃香,难怪这个社会有越来越多的流氓出现,都是进化带来的恶果。
没多久,我和程怀火又听见脚步声,白白要开门,我们都屏住呼吸看着距离我们眼睛只有几十公分的红漆门,等它打开一条两公分的裂缝,我猛地用身体撞过去。嘭一声响,白白一声痛哼就没有了声气,而左右隔壁的灯光瞬间都打亮起来,程怀火顿时道:“白白,你没搞错吧,这么不小心,把门弄坏从你工资扣。左右隔壁的战友们,没事,你们继续睡,意外,意外……”
程怀火说话的时间我已经走进白白的宿舍,程怀火说完亦走进来,关上门,我们七手八脚把白白扶到椅子上。我把刀递给程怀火以后,冲进浴室拿盘子,把盘子放在地上,拿了一只杯子放里面。
我们两个大男人抓住一只鸡,割了它的脖子,过程很顺利,鸡叫不出来,挣扎了几下咯咯咯咽几声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我把杯子拿起来,程怀火把鸡放在盘子里,捏开白白的樱桃小嘴,把鸡血灌进去。然后我和程怀火眼巴巴盯着白白的反应,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到了第三分钟,白白的嘴角有白色的东西流出来,吓我们一跳,因为灌进去的明明是鲜红的鸡血,怎么可能流白色的东西?
我没想明白这个问题,白白就开始了全身抽搐,好像抽羊癫疯一样,我和程怀火大惊失色,连忙背着白白往外面走。
医院的急诊室门外,我和程怀火焦急地等待着白白的消息,我们刚刚讨论过,程怀火觉得是我的方法出了问题,灌鸡血行不通。我感觉不是行不通,可能白白吐白沫和全身抽搐是后遗症,一切等见到白白自然见分晓。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急诊室的门打开,躺在病床上挂着药水的白白被护士推出来,病床车后面跟着医生,我连忙问:“医生,病人没事吧?”
医生道:“病因查不出来,她脑子一切正常,身体各方面亦一切正常。”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想要的答案,医院查不出病因那印证的是白白真受到巫幻所控,而这样一来我们多了一个强力的对手。
程怀火是不希望这样的结果的,他对医生道:“会不会是鸡血有毒,或者病人对鸡血过敏?”
医生用笃定的口吻道:“鸡血无毒,而且过敏无论什么程度都绝对不是你们送来时的那副状态。”
“那现在等于没有结果吗?”
“如果你们不放心,建议你们把人送到更大的医院检查,我这我给不出结果。另外,她昏迷程度有点深,醒过来需要些时日,可能几个小时,可能一天或者几天。”
我和程怀火都无语了,这时候病床车已经走远,我和程怀火只能谢过医生跟过去,和白白一起来到临时病房。
临时病房里面还有其它病人,一男一女,他们在吵架,大概吵了两三分钟,女的钻进被窝里不出来,男的气愤的跑了出去。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和程怀火一人坐在一边观察着白白,程怀火道:“我们要不要去找个法师回来给白白看看?”
我道:“三更半夜你上哪找法师?等白白醒过来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
“医生说的话你信?你看我当时多少天才醒过来?白白这样是我们造成的结果,我们怎么交代?我不建议等,我去请法师,你在这守着。”说着程怀火就起身往外面走。
我连忙叫住他道:“等等,你当是去买拉面说买就买,法师在哪?你认识?”
“我还真认识一个,应该还没走吧!”看我一脸疑惑,程怀火继续道,“是我妈叫来给我批命的,做个法催吉避凶,怕你们说些什么我才没告诉你们。她前天来的,说要游玩两天,估计还没走,我去酒店找找,很快回来。”
程怀火走了,剩下我一个人看着白白,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但不对劲在什么地方我又说不出来,只能一直看着,过了几分钟才突然醒悟。不对劲的是白白的额头,我撞门进去以后,看见她额头清淤了一小片,现在这一小片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奇怪啊!
我走出病房去找医生问,白白送来时额头是不是有伤口?结果医生的答案让我大吃一惊,她说白白的额头一直很好,没有伤口。我只能问他如果被撞淤青了不用药的情况下伤口多久会消除?结果我得到的答案是看个人体质以及受伤程度,一般来说需要至少一周。
回到病房,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白白肯定有问题,撞淤青了额头到我们送她来医院整个过程最多十分钟。十分钟就能消除淤青是神功护体么?显然不是,鬼或者法护体我却信,当时伤的不是她,而是身体里的另一个,自然她变回自己以后就没有了伤口。可能有点难理解,但这个猜测最为合理,要确定需要问我妈,或者问白白本人,但我最希望的是程怀火带回来的法师,不是骗子,能给我们答案。
半小时以后,接近凌晨四点钟,程怀火从外面回来,带来所谓的法师,我以为法师会是个像秦雁回那样的老头,或许像神婆那样的老奶奶,至少都是一个中年人,结果却是一个少女。
没错,真是少女,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一米六四六五左右的身高,蛋型脸,丹凤眼,身材稍微有点丰满,短碎发,身穿纯白色的运动服,白色的鞋子,背着一只白色的小包,除了头发之外身上全白。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很奇怪的气质,藐视的气质,对一切藐视的气质。
在我惊呆的状态下,程怀火咳嗽了一声介绍道:“向小姐,这位是我同意金夜雨,躺在床上的是白白,刚刚已经和你说过。”
向飘飘目光落在病床上,没有说话,程怀火转而给我介绍继续道:“这位是向飘飘向小姐,向法师。”
我道:“你好,向小姐。”
向飘飘没有理会我,她静如空灵般藐视了我,径直走到床边,左搭在白白的额头上,闭上眼右手在掐算,几秒后拇指突然停在中指上,左手放开,右手保持着手势反过来,拇指和中指扣落在白白的鼻下,食指和无名指落在白白的额头,整体往下划,刚好食指和无名指划过白白的眼睛。
就这瞬间,白白猛地睁开眼,是那种睁的巨大的睁,当场把我和程怀火吓的跳开一步。
第五十七章:失忆
随着向飘飘的手指挪开,白白的眼睛又神奇般闭了起来,仿佛由始至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是我和程怀火出现了幻觉一般。
向飘飘转向我道:“头发。”
“啊?”我一脸不解,我还在思索我看见的事情是不是幻觉。
“给我头发,一根。”
“我的吗?”
“人话你不会听?速度拿来。”
向飘飘很凶,无论是神色语调还是眼神都令人有一种被冷幽幽的枪口对准了的感觉,这才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女,竟然有这种亡命之徒的气势,我拜服,同时不敢怠慢,连忙忍痛拔下一根头发递过去。
向飘飘把我的头发放在自己的手心,嘴里默默念了几句咒语,随即我的头发在她手里燃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微细响声升了起来,她竟然不感觉痛,脸色如常,静如处子,那一脸冷峻的神色,令人不敢对视。我需要说的是,她长相相比起来要比段盈盈差,但是气质上要优胜于段盈盈,如果说段盈盈是那种美在外在的美女,那么她就是美在内在的美女。
头发在向飘飘的手心烧剩一点黑灰,她把黑灰用力拍在白白的额头上,白白随即整个人发抖起来,铁架的病床被她抖的左摇右晃,咯吱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而病房角落里那个女人,明显是被打扰到了,脑袋探出被窝看了我们一样,看见白白的状态,受扰变成了受惊,猛地就掀翻被子,拔掉插在手里的输液,花容失色的冲了出病房。
就这时候,白白猛地坐起来,张嘴就吐,她吐的不是血,而是白色条状的东西,像虫,但消失的非常快,瞬间已经化成烟雾飘散,所以我没有看清楚。我目光转到程怀火身上,用目光询问他,结果他给我的答案是摇头,他亦没有看清楚。而他的眼神给我的内容是,震撼,无限震撼。
白白吐完以后大口大口呼吸,然后才恢复意识看我,看程怀火,又看向飘飘,再看四周的环境,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茫然,就仿佛一个还不韵世事的孩童,忽然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样,她好像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她道:“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程怀火惊讶道:“啊?你自己不记得?”
白白摇头,目光落在最靠近她的向飘飘身上,我以为向飘飘飘会替我们回答,结果她转身就往外面走,招呼都不打一个。
等向飘飘出了门,白白问:“那女人是谁?”
程怀火没回答,他对我道:“你回答,我去送人,很快回来。”
“我去送,你回答。”说完我就追了出去,我不是逃避面对白白,把困难留给程怀火,而是刚刚向飘飘做法用的是我的头发,而且随便那么一弄白白就醒了过来,还要科学干嘛?我要问清楚其中的奥秘,所以我主动去追。幸好向飘飘走的不是很快,我转出病房跑了十几步已经追上,我道,“向小姐请留步。”
向飘飘没有留步,继续走,嘴里道:“天机不可泄露,莫问。”
哎,跟秦雁回一个样,我没开口已经知道我要问!我道:“向小姐,我不能不问,因为你刚刚用了我的头发。”
“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回答,但仅此一个,你头发有灵力。”
“什么?我头发有灵力?”
“就此别过,有缘会再见,无缘是命。”
我呆在当场,眼巴巴看着向飘飘的背影消失才抓了抓脑袋转身返回。
我脑子极其混乱,我确实有金山老祖给开的灵力,但向飘飘如何得知?看一眼就能知道不比秦雁回更秦雁回?她年纪那么小,看着就像个学生,疯了,这世界疯了,这世界真他妈的疯了……
我刚踏进病房,程怀火刚好要出去,又把我拉出去道:“白白不记得下午的事情。”
我道:“下午什么事情?”
“争吵,争论,她不对劲的状态,看来真是鬼上身,这世界真有鬼啊?”
“那她记得什么?有记忆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只有你和林美丽抓了段盈盈回来你和她去案发现场那段记忆,后来的一片空白。”
我大吃一惊,连忙走进病房,我想自己问清楚白白,结果刚打算问就发现她拔了点滴下床,话到嘴边又没有问出口,转而道:“白白你想干嘛?上去躺着,我去叫医生把点滴挂回去。”
“不回,我们走。”白白径直往外面走,程怀火也没有劝住她,只能去找医生,告诉他病人已经醒过来,要出院,顺带结账。
我和白白先走出医院门口,我们在门口等程怀火。我道:“白白,你真的只记得我把段盈盈带回来以后和你去案发现场的事情?”
白白道:“对,我以为我在案发现场晕过去,你把我送来医院,这到底怎么回事?程怀火让我问你,你赶紧说。”
我晕,我说什么?我就没法说,我只想问:“你先说清楚你具体记得多少,什么时候晕过去。”
白白露出思考神色:“好像是我们进老爷爷的家以后,又好像我打开隔壁房子的门以后,具体不记得,想不起来。”
“你有和我一起进隔壁房子,你还进了卫生间找到一束头发。”
“谁的头发?有吗?”
如此看来白白的记忆就从那一段中断,后面的都不是白白,所以分析问题才那么尖锐?办事方式才逆反了过来?如此说来白白在卫生间发生过了我不知道,她自己不记得的事情?大概是!
我道:“你在卫生间发生过什么?”
“卫生间?”白白摇头道,“我不知道,现在案件进展如何?”
“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段盈盈,但其实不是这样,这些证据都有很严重的硬伤和漏洞,可你选择忽略这些漏洞,你给我的感觉是,你想栽赃段盈盈。”
“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做过这种事吗?”
“我信你,但事实摆在眼前,所以我们才猜想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被施了什么咒之类,结果真的是,这些刚刚程怀火应该和你说过,我不多说,说回案子,你是不是找过王队?或者王队找过你,给你下过什么秘密命令?”
“绝对没有。”
“可她很支持你,而且架空我,审段盈盈不让我参与,只让我在玻璃后面当观众。而且不让我见段盈盈,最诡异的是她派了三个后勤守夜,这不是悍匪,只是一个小女人,有必要吗?你见过这种情况吗?”
白白眼珠子转了几圈,大概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道:“我们立刻赶回去。”
我摇头:“不,我们先等程怀火出来,然后先去一趟你出事的卫生间。”
白白同意了我的建议,和我一起等程怀火出来,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的想法就很多。我刚刚一直在观察白白,我敢肯定她刚刚没有对我撒一句谎,而且整个状态就是过去我所熟识的状态,就是说中间空白这一段的白白压根不是白白,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多想向飘飘能给我一个解释,可这些高人一个个都神神秘秘,话说一半,事做一半,偏偏你还不能逼,逼不起。
而我妈和我说的巫幻,大体上只在脑海里下幻觉,而不会跨越那么长的时间长度,导致一大片的记忆空白,反而应该是记忆深刻,这就完全对不上号。不过我不觉得我妈骗了我,或许只是她知道的不多,但无论如何说白白就是有问题,我们必须回去出问题的空间看看,或许能够找出答案。
第五十八章:锁魂阵
不一会,程怀火结了帐跑出来,我们取道快速往案发下场走,到了以后程怀火大力的敲门,开门的是戴眼镜的租客,他看见我们去而复返,感到很疑惑,用担忧的口吻道:“几位警官,不是还有其它问题吧?”
我道:“别急,我们只是想要进你卫生间看几眼,你晚上洗过澡没有?有没有打扫过?”
“都没有,我卫生间怎么啦?”
“没事没事,我们进去。”
我舒了一口气,卫生间没怎么用过,证据可能还保存着,当然这也只是美好的愿望罢了,毕竟过去了那么长时间,而时间对证据的绞杀从来都最致命,不过同时时间又是最好的证据。
其实我当时就应该和白白一起进卫生间,但谁知道,谁又能想到白白会在里面出事?我要是进去了指不定一样要出事,或许事情就冲我而来,白白只是在替我受苦。如果这种假设成立,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由我亲手去给段盈盈画上凶手的印记,这等于同归于尽,幕后黑手很黑,很恶毒、很他妈的灭绝人性,让我抓住了送看守之前,即便要受处分我都得先抽一顿爽。
进了屋子,我们三个人前后走进浴室,展开了四周搜索,结果是出师不利,一无所获。不过我认为是我们不懂门道,所以我对程怀火道:“程怀火,要不把你向飘飘请过来帮我们看看?我总感觉有点古怪,只是我们看不出来门道……”
白白道:“我赞同,我亦觉得很古怪,就是一时间无法判断什么地方怪。”
程怀火四周看:“我怎么没看出来?就一个普通卫生间,面积比较大,比较干净,空气流通。”
白白火了起来:“废话真多,你去不去?”
程怀火只能去,他走以后,我对租客道:“对不起,还要打扰你,如果你方便请帮我们到隔壁房子把罗素宁叫过来一趟。”
租客说了一句没问题就走了出去,白白问我:“那个向飘飘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想不起来,不确定。”
我吃惊道:“不会吧?她前天晚上刚来的我们县城。”
“可能我记错吧!”
“那你自己对这些事情有什么猜测?”
“没猜测,我现在只想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在我身上发生,我们找出答案肯定对案件有帮助,这肯定和案件紧密相连,如我当时猜的一样是有人想栽赃段盈盈。”
“其实……”我犹豫着不知道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你有没有……”
“怀疑过是王队对吧?”白白替我说了出来,这才是正常状态的她,我们见解又无缝地连接在了一起,之前那个真不是她,太陌生!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这种事不是亲身经历都不会懂得,但如果能有选择,我宁愿当一个普通人!白白继续道,“我不知道,但我有办法去确定,不过这是明天上班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先弄清楚这里,你看这些小物品的摆放位置是不是很不对劲?”
经白白提醒,我猛地醒悟过来!我感觉有古怪又说不出古怪在什么地方,就是摆设,沐浴露、洗发水、毛巾、牙膏牙刷,还有厕所的扫把、捅、盘子、垃圾箱,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不集中在一起,而且都不在方便拿到的位置上,这完全不合理,甚至可以说违反了整个卫生间的设计。
更诡异的是,在违反设计的基础上,每一件物品的间隔却非常讲究,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我正思考着这其中蕴含的可能性,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不就罗素宁走进来,我连忙道:“别动,站门口就行,我就想问几个问题,除了你们三个人和房东之外,这个房子真没有其他人有钥匙?”
罗素宁笃定道:“肯定没有。”
“你帮我们联系房东明天早上九点半到刑侦大队一组办公室一趟。”
“我尽量,我没见过他,海哥你见过没有?”
海哥是戴眼镜的斯文租客,他摇头道:“没有,房子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是一个朋友转租给我的,交房租都去银行排队转账,从来没有见过面!”
是有过这事,就几小时前,当时我感觉没有嫌疑是不觉得房子有问题,现在房子有问题,我就觉得这个转租的环节有问题。海哥已经住了快两年,房子变成什么样房东都不知道,不来看一眼,就算房东再有钱不在乎都不会这样不管不顾吧?
我道:“把转租房子的女人也联系过来,同样是九点半。”
海哥道:“这倒没问题,我可以通知她,然后通知房东方面只能看她能不能联系到。”
白白道:“房东的账户提供一下。”
海哥走出去给我们抄写账号,我让罗素宁也走了,我们拿到账号以后等待着程怀火回来,这家伙倒没有令我们失望,她把向飘飘又请了来,不过看上去应该花了不少心思和代价,所以脸上没有一丝积极表现。而向飘飘还是那一副三界之中唯我独尊藐视一切的嘴脸,但我必须承认她是一个绝对被低估的神人,确实有真才实学,我以年纪取人是我的错误。
向飘飘只略略看了几眼卫生间的摆设就已经看出问题所在,她道:“这是一个阵,叫锁魂阵。”然后手指一指白白道,“锁的就是你。”
“我?”白白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为什么是我?”
“只有你的生辰八字与之想冲,你就在这出的问题。”
从白白的目光中,我看见一丝怀疑和一丝震撼,大概震撼是她原来不相信的东西原来存在吧,这向飘飘一眼就能看出来和说出来,不可能,但事实摆在眼前。而怀疑是她在怀疑向飘飘,因为如果向飘飘不是真有真才实学就是知道内情。我对向飘飘倒不怀疑,就因为我有灵力这事,这除了我父母之外就没有其它人知道,她能看出来就是真有真才实学无疑,既然鬼魂都存在,相学风水等等会是假的吗?而且我自己都懂得一些风水,这确实像个阵法,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阵法,以及阵法的具体用途。
白白已经无法提问,她脑袋转不过来,只能我接替道:“向小姐,这锁魂阵具体什么功能?”
“锁魂,顾名思义是锁人魂,这种锁不是消灭,而是代替和交换,先说代替,鬼上身就是人魂被鬼魂代替。再说交换,这是两魂换体,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空间里发生一些小概率事情,比如两个人碰撞在一起昏迷过去,醒来双方都变了一个人,这就是魂换,是被动的交换,多数发生于战争以及车祸之中,而主动交换是法换,需要做法。”
“那我是鬼上身?”白白显然又被震撼到,正如我第一次听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听完的第一反应和我当时几乎相同,“怎么可能?这世界真有鬼吗?”
“爱信不信,言尽于此,告辞。”向飘飘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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