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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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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晴调皮地眨眨眼睛:“就怕你们到时就更不带我了,嫌我碍眼。”

“死丫头。”刘雨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哈,羞了吧。”挨了这一下,婉晴反倒高兴起来,“走喽,做饭去喽,谁来一起?”

品尝完了婉晴的手艺,她的兴致高涨,还提起了条件:“今天下午你们两个谁也不许偷懒,都得陪我逛街去,要不去做点别的也行,反正不能在家闲着。”

延森心想,我的妈呀,还逛,这两天已经一天一次了,虽然时间不长,应该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吧。再说了几度狂欢,他自己还真有点疲惫的感觉。但知道一票对二票,反对是没有用处的,只有用沉默来表示不满。

此时的刘雨却容光焕发,脸上光彩照人,看起来精力非常充沛,看不出一点疲乏的样子。

注意到延森一脸苦相,她暗自一笑:“婉晴,今天咱们就不到处乱逛了吧,还是随便出去转转。对了,流花公园我都很长时间没去了。要不咱们去那儿玩吧。”她也考虑到了延森目前的“身体状况”,选了一个相对怡人的所在。

“行呀。”婉晴一拍手,“可是现在天寒地冻的,也没什么好玩的呀。”还惦记着呢,真是个小孩子心性,以前延森陪她去那儿,总要在湖边坐那摩天轮,每次吓得“嗷嗷”叫,下来之后就差吐出来了,可还是痴心不改,每次必上。

“我们都陪着你,咱们到处逛逛,一起说说话不也挺好的吗?好久没听你说笑话了。”刘雨爱惜地抚着她好看的小脸蛋。

真的是好久都没到这儿来了,见惯了外面的光景,这小小的公园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看之处。

周围的一切变化并不大,稍稍添了几处人为的景观。只是环境变得干净了许多,听说市里要创什么国家级卫生城市。

比较起来,曹言家乡的景色,一切出自天然,那才叫人家仙境呢。

南方的天气不像北方那么寒冷,广阔的湖面上并没有丝毫结冰的迹象。还是北方的冬天更美,会有漫天的白雪,厚厚的冰面。在京时,延森和曹言他们几个还曾经偷偷地蹿到一个公园里,在那里的水面滑冰呢,最后被管理员追得落荒而逃。

四处望去,多数植物都已经落光了叶子,只有矮矮的冬青还泛着绿意。娱乐设施都没有开放,里面游人稀稀落落的,远处孩童的笑声清晰可闻。

刘雨的兴致很是不错,可能也是难得这么悠闲地出来散散心吧,拉着婉晴有说有笑。

婉晴一左一右扯着他俩,要是走得稍慢了,就用力拽上一把。她也蛮觉新鲜,上了高三,连回家的机会都不多,更别说出来玩了。

漫步在流花公园,延森想起了那年他作为编外人员,跟秋月、魏顼等人组织的文学社一起游园,当时的情形似乎还历历在目。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一切都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当时延森还刚刚领悟到先天功法的妙处,正是感到新奇不已的时候。远远看到了湖边的那颗大树,树下的石桌、石凳也都乖乖地待在原处,也正是在那颗树下,延森第一次见到了一袭白衫、飘然出尘的温老爷子。

在婉晴的拉动之下,延森跟二女一起走到了流花湖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延森的思绪也随之飘飞。

他想起那时的自己,意气风发,临湖背诵了王勃的千古绝唱《藤王阁序》。引发了同行者的强烈反响,也引起了温老的注意。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跟余秋月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

“森哥哥,你好深沉呀。”婉晴发现了延森一语不发,不满地“表扬”道。

“小森就是这样子,别理他。”刘雨总是非常理解他,她拉婉晴向一旁走去,把思考的功夫留给了他,“咱们两个去玩,让他自己在这儿发呆吧。”

婉晴还有些不放心,边走还边回头看看,悄悄在刘雨的耳边问道:“他没事吧?”刘雨也不会回答,拽上她向前走去。

二女暂时走开,延森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得承认自己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先是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打工青年,变成了公司里出类拔萃的人物,虽然刻意想以“韬光隐晦”作为自己行动的指导,还是几乎变成了公司的一面旗帜。

也正因为如此,才使自己的信心越来越膨胀,慢慢地养成了些万里江山,舍我其人的豪气,立志要做出一番大业。

那时也确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得以请假一个多月,到武警部队学习了拳脚功夫,还认识了林崇和舒飞来两位好大哥。然后是顺利地进入全国知名大学,其间还积累了一点财富,使自己的经济状况大为改观。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结识了刘雨和吴伊莉这样的好女孩,还有后来的韵杏,都有了更深一步的交往。

毕竟得来的一切太出意外,还不能完全消化,属于暴发户的性质,导致心胸有时还不够宽广,才有了为了曹言的一点小事,就与易小楚起了纠纷,乃至后来产生了如此之多的变化。

可说近一年来,他是颓废得很,少了开始时的锐气。说是少年老成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也好,其实是缺了争强好胜之心。

现代企业的经营管理体制,虽然嘴上不这么讲,但做得好的,还不都讲究“老中青三结合”,即应用了年长者的经验,也利用了青年人思路敏捷,思想激进的特点,公司才会不断有序地向前发展。

而他呢,算什么?就如刘雨说的,像个小老头一样,这些不都是他需要再做改变的吗?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有机会就该多反省一下,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现在就该振作起来,机会还是很多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还是光明的嘛。延森想及此处,精神一振,又有了那种想爆发的感觉。

他大踏步地向前,向前面的刘雨和婉晴赶了上去,大声叫道:“我来了。”

婉晴好奇地回头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疑问。

刘雨则轻轻一笑:“小森,想通了?”

“嗯。”坚定地点了点头。

……

虽然按照老传统,春节还不算过完,可是大厅里人已经很多,来来往往非常热闹。如今不比从前了,没有人再守着老规矩,为了能有个好收成,早起的鸟儿们都已经开始为新的一年觅食了。

站在大厅的中央,延森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想不到没过几天,这么快又回来了。

如果没有刘雨松口,他还真是不敢离开。她嘴里虽然不愿意,却悄悄地替他订好了返京的机票,说是春运期间火车票不好买,又说这期间人又多又杂,坐火车不安全。

意见最大的自然是延森妈,在外面流浪了一年,回家没几天就要走,也不能怪她不高兴,何况这几天他睡在家里的时间还没在外头的多。

延森妈虽然牢骚很多,他却一点也不怕她。多年被宠惯了,不论她同不同意,他都是要走了,反正已经先斩后奏。他笑着告诉了刘雨妈妈的无奈,刘雨说以后不能太宠着他了,否则以后他连她这个姐姐也不怕了。

临走时刻,承接宏致网络改造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刘柏年原则上已经表示同意,延森不由更加志得意满,剩下的就是舒飞来和邓克己他们的事情,他就等着事成之后数钱就成了。

想到此处,他心里美得不行,昂首挺胸往外走去,自觉精神了许多。突然有一件东西从背后顶到了他的腰上,一个女子脆声叫道:“打劫。”

延森不用回头也知道一定是心急的韵杏来接他了,这调皮的家伙。延森正想着高兴的事儿,心情出奇地好,马上把包丢到地上,合作地举起双手:“好汉饶命,小人要钱没有,破包一个,对了,还有光棍一条,您老看什么合适,就拿走好了。”

耳边传来“嘻嘻”的笑声:“那就把光棍留下好了,其他东西你可以带走了。”

延森慢慢转过身去,正是满脸喜色的韵杏,一只手还比做了手枪的样子。

韵杏收拾的漂漂亮亮,难得穿上了那件他帮她选的厚棉衣,把整个上身都给包到了里面,看不到毛衣下面那细细的腰身。

短短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稍稍化了一个淡妆,娥眉淡扫,浅浅地涂了口红,整张脸秀美而充满生机,人显得喜气洋洋,眉眼间很透出些节日的喜庆气氛。

来不及仔细欣赏,韵杏已经合身扑到他怀里,在他脸上浅浅地留下了一个红印:“死森子,想死我了。”

☆、洒脱

延森心里还在想着刘雨,对她亲热的表现感到有点尴尬,有一些抵触,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搂到了她的纤腰上。

韵杏似乎毫无察觉,兴奋地抱着他,高兴得双脚直跳,不住地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似乎是寻到了绝世宝贝一般。

延森本来有些生硬的身子就慢慢为她的热情所融化,揽在纤腰上的手儿也就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力气。这时才明白自己的定力多么差劲,如何地不堪一击。

“好了,韵杏,别人都在看咱们呢。”他轻轻地把她松开来。

韵杏眼睛四处一扫:“哼,怕什么,就你毛病多,有大美女投怀送抱,他们肯定羡慕你还来不及呢。森子,有没有想我?人家可是很想你的,一个人在这儿闷得都要长角了。”说完用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比划。

韵杏的脸显得白皙了许多,想必这几天都很少出门的缘故。

延森轻笑出声,把她的手抓下来,“嗯”了一下作为回答。本来心情就不错,这下看她出样,更是不笑不行,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话。

韵杏顺手抓起地上的包塞回延森手里,亲热地挎起他的胳膊:“光棍同志,咱们可以走了吗?”

回到公寓里,韵杏斜倚在沙发上,扒拉着他的包就翻起来,找到吃的,不管什么就往嘴里塞。

她眼睛看着延森,吃着东西,嘴还不闲着:“太好了,你总算回来了,这下我可有主心骨了。”

才几天呀,表现太夸张了吧,至于显得这么如隔三秋的,他有这么重要吗?就是他在的时候,大家经常不见面的时候也比这长多了。

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延森说:“韵杏,怎么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一样。”

“你以为呢,别臭美,当自己有多讨人稀罕,不是想你的人,是琢磨你的钱包呢。你是不晓得,这几天我天天吃泡面,大过年的多难过呀?看看,我是不是瘦了很多。”说完把手里的食物塞进嘴里,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向他展示她的体型。

“没觉出来,我看还那样。”延森没想到给她面子,她的身材很好,本来就没多少肉,就算瘦了也没有值得骄傲的。

“讨厌。”她捶了延森一下,就又把精力集中到了吃上。

“外面没有卖吃的?”这韵杏,不至于过得这么寒酸吧。就算懒得自己弄,也不会所有的小吃部都关门了吧。

“人家没钱了嘛。”韵杏嘟起了嘴。

“那你怎么不早说,好多留些给你。”看到她饥寒交迫的可怜样儿,延森真有些心疼。又一想,“不对呀韵杏,记得你还有不少钱的呀。”

她一摊双手:“早就花光了。”

衣服都陪她买好了,也没有什么亲戚好走,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花这么多钱?她这大手大脚的习惯得改一改了。

不过考虑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现在也不是怪她的时候,虽然还没有到正式吃晚餐的时间,还是问道:“那咱们现在就出去吃饭吧。”

“唔。”韵杏边往嘴里塞着,边痛快地答应道。

“要不你先歇会儿吧,我先吃点垫垫。”她还挺体贴的。

……

“韵杏,差不多就行了,吃太多了,你的减肥大业不是要受到影响了,变成大胖子怎么办?”延森自己是个美食家,可看她吃东西的样子,都觉得太夸张。

“没事的,我不怕。胖了就胖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见到吃的,就顾不上保持体型的重任了,想到什么就是一阵风,这就是韵杏的风格。

“那可不一定。”他得好好地刺激刺激她。

“你敢。”韵杏放下筷子,双手做了一个合拢的动作。又迅即做出无所谓状,“变成胖子更好,就没人再注意了。我一个人愿意怎样就怎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再也不用看人家的脸色,多爽。”

“你倒挺想得开啊,你现在这吃相就不咋的。”延森又被她逗笑了。

“那是啊,本姑娘一无所有,现在就剩这点优点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韵杏作楚楚可怜状。

延森笑着看她装样。

“行了,我吃完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吧?”她把手里的筷子一丢,韵杏费力地站了起来。公寓附近的这个小吃部,水平说是一般都算给面子,这一桌却给她吃的如此干净。

以前出现这种现象,大都因为延森的功劳,这次却让韵杏抢了头功。

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正是新月如勾,一泓弯弯的淡月挂在天边。行人不多,照得回路一片清幽。韵杏伴在延森身边,慢慢走着。

“韵杏,这么急急忙忙地叫我回来,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吧。”回来半天了,也没见她提起,只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儿。走在回去的路上,延森都不由有些着急了。

“也没什么大事。”韵杏很随意地说道。

“啊。”延森很是吃了一惊,心想,不会吧,这不是逗我玩嘛。

“过两天想让你陪我去看看韵诗。”

延森心里愤怒,急急召他回来,就是陪她去看姐姐:“韵杏,你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这么点小事,放完假再去不就行了。你不知道我这次走,惹老妈有多不高兴呢。”

看他真生气了,韵杏显出了一丝紧张的表情,讨好地搂住他的胳膊:“对不起了,小森子,我没想这么多。可是这次去,也不是看看她那么简单,真的有事,才想要你做伴的嘛。”

延森赌着气扭头不理她,也太过分了吧。

韵杏继续陪着笑脸,抱着他的胳膊不停地晃动:“好森子,你就笑一个吧,人家一个人好闷得慌嘛。”

“好了,好了,反正是来了,陪你去就是。”经不住这撒娇的样子,最难过的是她还用胸脯磨擦着他,隔着衣服都能觉到那份绵软。

“就知道你最好了。”韵杏立马就高兴起来。

“行了,别给我灌迷魂汤了。真服了你了。”在她的温柔攻势下,延森哪还能硬起心肠,很快就缴械了。何况事情已经这样,再说又有什么意义

一路上韵杏都小心地陪着笑脸,逗他开心,这种感觉倒也不错。

回到公寓,她也是依偎着他坐在沙发上,陪他看电视。看她难得温柔的样子,又想一个女孩留在京城也真是不容易,延森慢慢也就释然了,两人有说有笑起来。

可当她缩进他的怀里,渴望着温存的时候,延森不由自主地又会想到刘雨,无论如何也放不开。

“韵杏,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延森一脸郑重地下了决心。

“我去洗澡了,等回来再说。你要不要陪我一起。”韵杏用一种媚惑的眼神看着,顿时让他心动不已,连想说的话也差点忘个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他想得太多,这正是求之不得的美事,长这么大,从记事起,还从来没跟美女一起洗过澡呢,想想都让人向往不已。

可他已经打算要把事情讲清楚,就硬下心说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今天不想洗了。”

“你可别后悔呀。”韵杏丢下灿烂的一笑,跑去准备衣服。

真是折磨呀,看来她是真打算跟他的自制力对抗到底了。

从浴室出来,韵杏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裙,上边仅及肩部,两条胳膊光光的,下面大部分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

第二次见她时,也是穿了这么样的一件在玩电脑,延森猛然想到了那头憨头憨脑的小熊,微笑从脸上浮起。

偏偏她还不止于此,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用力地擦着头发,还不断弯下腰去,里面的底裤频频曝光。一双象牙色的大腿,健美而修长,在灯光下更是充满了魅力。作为一名正常的男子,要想没有反应也是不可能的。

延森几乎要痛苦地呻吟出来。

韵杏偷眼注意到他的样子,装作没有察觉,还正经地问道:“森子,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

延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激荡的心平复下来。没听到回答,她走过来一下坐在他的身旁。雪白的大腿翘起,偏着脑袋问道:“怎么,脑子生锈了?”

延森真是有点苦笑不得,圆润、光滑的大腿摆在眼前,吸引力比刚才又自不同。

“韵杏,拜托你多穿点好不好,当我木头呀。”

“我看你也跟木头差不多了,这么美的女孩子,一点也不动心。”她还是歪着头擦着头发,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女孩,你还能说什么,延森只有苦笑,目光还是不自主地落在她美丽的大腿上。

韵杏“嘻嘻”地笑了出来:“你要是很想的话,我就大方一点,给你一个机会好了。”说着,就仰起美丽的脸庞到了他眼前。

延森想,不能再这样下去,再纠缠下去,他怀疑自己真会忍受不住,连忙咳嗽了一声:“韵杏,我想有件事情,真得给你说清楚。”

一丝慌乱从她的眼里闪过,马上又恢复了嬉皮笑脸:“好事还是坏事,要是不好我可不听。”

“韵杏,我必须要告诉你,我爱着别的女孩子。”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就凝结了,沉闷地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两个人的心上。

好半天,韵杏用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脸上也很郑重:“我早猜到了。在机场里一见到你,就觉出你不太对劲。”

原来她当时就感觉到了,只是不说而已。

“对不起,韵杏。”

“是谁,是她吗?”又过了半天,她抬头问道,眼里有泪花在闪动。

“嗯。”延森点点头。虽然都没有说明,但心里都明白。

“我早就想到了,想不到我还是输给了她。见过之后,我就应该想到,没有人能代替她在你心中的位置。”韵杏用力地擦着眼睛。

“对不起,韵杏。”他还能说什么。

“那你有没有爱过我呢?”韵杏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延森如实回答道。他爱她吗?如果说如此优秀的女孩子他会不动心,那绝对是瞎话,可是他能同时爱她吗?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

“那就是了。”韵杏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出来,“那不就结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反正你还没有怎么样,现在还是自由的,等有人管你了再说呗。我又不求有什么名份。大家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时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无言以对,延森的骨子里有很多传统的东西。虽也渴望,却不敢起她这样奇怪的念头。

可韵杏是她自己形容的这样吗?似乎显得什么都不在乎,甚至第一次交给他时,还不想让他知道她尚是完璧之身,她真是这么随便吗?

“韵杏,你是这样的吗?”延森还是不能相信。

“延森。”很少听到她这么正式的称呼他,延森有点不太适应,“别看我大大咧咧,可并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是这样。”她终于吐露了一点心里话。

“只要你心里有我的一点位置,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至少现在还是这样。延森,你能觉出来吗?其实你对我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只是不敢面对而已。”

他真是这样的吗?韵杏深幽的眼眸,这时没了泪痕,而是闪着一种奇异的光彩。她的瞳子里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那就是他吗?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趁着年轻,好好享受生活吧。”韵杏反过来开导他,“只要你觉得还需要我,而且我还对你有感觉,我就是你的。等以后大家厌烦了,再分开也不迟。”

延森无法像她说的那样洒脱,可她自己就真如所说的一样吗?

“就算等你名花有主了,我还可以做你的外室呀。”韵杏的眼里有了促狭的笑意,让她深色的眼眸引诱着他。

延森把这奇怪的女孩搂在了怀里:“韵杏,知道吗,你这样对自己很不公平。”

她乖乖地任他抱着,一点也不胡闹,从怀里抬起头来说:“小森子,要不你投到我主阿拉的门下吧,这样你就可以有四个妻子了,我们一起玩也正好,打麻将也不会有三缺一的麻烦。”

“韵杏——”明白她是故意在逗他,延森还是说道,“出现那种情况是因为他们那儿男少女多。”

“别卖弄了,人家又不是不清楚,跟你说着玩的。只要你对着我时,能有一片真心,别把可怜的韵杏卖掉就行啦。现在大家都是自由身,每个人机会都均等,不是吗?”

“韵杏,不要这么说,我……”

“小森子,不用解释了,什么都说明了,就没意思了。我相信缘分,相信自己的直觉,就是感到你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才愿意在你身边,具体也说不清,总之我信任你就是了。”

☆、睡得真香

陆延森叹口气,把乖巧的韵杏紧搂在怀里,轻轻地为她擦去眼角残余的一点泪渍。从她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是一片明媚。

“好了,韵杏,咱不说这些了。要不去陪你玩游戏吧。”碰到韵杏,延森知道话题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一切听任它自己去发展吧。

好不容易下决心做出的决定,就这么轻易就被她瓦解了。

“这才像是我的男人嘛。”这么经典的话,竟然是从韵杏的嘴里冒出来的,真让人无法相信。

简单的几个字,由她说出来,显得那么自然,却充满了无穷的魅力。谁成想下半句更出人意料:“玩游戏可以,不过好不容易把你盼来了,今晚可不能让我睡冷床板,还得陪我睡哟。”

延森呆住了,韵杏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你也别想歪了,可以什么都不做的。”韵杏“吃吃”地娇笑。

在女孩子面前,延森明白了自己是多么的毫无免疫力,玩了一会儿游戏后,韵杏一句:“我睏了,你去洗澡刷牙吧,咱们一起去睡。”

延森就把自己先前说的“今天不想洗”彻底收回,乖乖地去了卫生间。

洗完出来,韵杏已经把大□□收拾好,铺好了两床被子,坐在床边等他了。他明白家里有个女主人,有人期待,也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这间公寓里的三个房间总共放了三张床,当时为了伊莉养病方便,只有这里放了一张大床,后来吴伊莉走了,再后来林荷芳搬了进来。延森仍以房东的身份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大屋,先前住的客厅成了曹言的卧室。

寒假里的意外相逢,他才明白荷芳家居然那么有实力,还一直瞒着,早知道延森就让她也出一份房租了。

看来她对自己的家庭并不满意,所以才会不想让人知道吧。想到她的情况,延森觉得自己生长在一个普通百姓的家里也未尝是件坏事,至少从小就能享受到家的温暖。如果只是有钱,有时并不能带来幸福,虽然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他想,如果以后也有孩子的话,自己的钱是一分也不能浪费的,那样长大的孩子很难有一个健康心理,只有通过努力得来的东西才会珍惜的。

“我睡里面,你是男的,就睡外面好了。”韵杏温柔地帮他把早就找好的睡衣穿上,自己先钻进了被窝里。

她的举动和话语,让他感到非常温馨,受到刺激的韵杏终于激发了女孩子的天性,懂得照顾人了。

延森先关上了灯,自己也钻到了外面的被子里。

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太不可思议,韵杏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越想越是难以入睡,在□□翻来覆去的。

韵杏看样子也跟他差不多,听她不停翻动的声音,就知道她也没有睡着。

突然被子被掀起,一个娇柔的身子钻进了他这一边,薄薄短短的睡袍挡不住她身体的热量,一团温热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一个人睡不着,跟你一个被窝好了,让你占点便宜。”韵杏小声地呢喃。

延森又忍不住想笑,那这些日子,她一个都是怎么睡的?

他温柔地搂住了她的身体,绵绵软软的,十分舒服,在她耳边轻声道:“韵杏,我就这样抱着你睡,好吗?”

女孩惬意地向他怀里缩了缩:“嗯。”

阵阵香味拱进鼻子里,延森不由就有了正常的反应,轻轻把身子离开了她些,只让一双手放在她的腰上。

韵杏调皮地向后靠了靠:“你放心吧,只是你不惹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在延森怀里折腾了一阵之后,大概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睡去了,此时的延森却没有了丝毫的睡意。

抱着韵杏软软的身子,听着她轻微的鼾声,只感到一切如在梦里,生活就是这么奇怪。

韵杏安静了没多久,就开始翻腾,不停动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听不明白的梦话。

听着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响着,延森的心里乱极了。

突然韵杏睡梦中的身子抽了一下:“那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说完之后,就把身子一翻,背对着他,嘴里还在呢喃着,却再也听不清楚。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否跟他有关,延森还是一下子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呀,把她当什么了?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由放开,又紧了些,如是者再,思绪也随之翻转。

沉睡中的韵杏似有所感,扭了几扭,又把身子缩了回来。

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是?对待感情,他总是无法像编程那样收放自如。他终于明白,无论如何还是冷冰冰的电脑更容易对付些,多数时候,它只会乖乖听你的吩咐,而最复杂的就是面对活色生香的人了。

不管他怎么思索,总是难以拿定主意。唉,想不透的东西还是不去想了,做些正事,好好地干一番事业吧,也许这样才能稍有颜面以对倾心于他的女孩儿。

该怎么直面以后的人生?为今之计,也只有搞好他的创业大计,并付诸于行动,以求心有稍安。如果不是这样,又能怎么做?

他的手一动,碰到了一团软软的肉上,舒服异常,不由又用力摸了几下,惹来了一声轻轻的shen吟。

又觉得另一条胳膊酸麻的厉害,他轻轻抽了一下,还是被压得紧紧的。

他猛地醒了过来,这一觉睡得真累呀。才发现自己正搂着韵杏呢,刚才手抓到的原来是她的……

想起昨晚的自己,还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小城,现在却已经在京里了,人生真是奇妙。

他睁大了眼睛,擦擦嘴角,慢慢看清了仍在熟睡中的韵杏。

窗子外面透进了些许光亮,这家伙,想不到睡懒觉的本领居然不在他之下。

她的脸上是一片柔柔的甜笑,几如孩童一般无邪。紧闭中遮住下睑的睫毛,微微闪动。小巧的鼻子,微微开合的嘴巴。不着粉黛的脸颊,美丽中透着妩媚。

多可爱的女孩!一股柔情油然从心而生,他不由更加仔细地注意着她。近看才知道,那染成褐色的短发在发根处已经透出了原本的黑色,韵杏又该去折腾一下她的头发了。

由于睡觉的缘故,发丝显得有些凌乱,他不由地用手去轻轻为她捋顺。

这些坚硬的头发一如韵杏的性格,不怎么听招呼,等他的手过去,又迅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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