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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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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森心想,还是叉开这个话题吧,这样说下去,跟受审似的,他可受不了。“伊莉姐,快放假了,到时咱们一起回去吧?”

“我可走不了那么早,活还没干完呢,怕是又要到年底下啦。哎,过完年就好了,工作基本上完成,就有玩的时间啦。”她先是撅着嘴说,后来又露出了神往的样子。

延森和伊莉两人回到她的小公寓,时间已经不早了。杜韵诗和赖明杰仍然没有回来。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小森,这么晚了,你回去学校也关门啦,就在这儿对付一晚上得了。”

玩得痛快,时间也过得真快,看看时间,这个时候进校门和宿舍还真有些麻烦,延森问道:“那他们俩回来怎么办?”

“咱们哪还管得了人家,你就睡沙发上行了。”又让他睡沙发,无论走到那儿只要有这个睡沙发的机会,总是他的。

吴伊莉仰身歪在沙发上,说:“好累呀。”

经过了这么一场热烈的舞会,虽说有点累,精神却高度兴奋。吴伊莉不肯去休息,拉着延森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伊莉姐,你现在在搞什么课题呀,整天忙成这样子?”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这篇论文还差一点就结尾啦,趁现在状态好,我先去搞定。”伊莉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跑向她的小卧室。

在掩上了房门前,她冲延森来了句:“你可不许睡觉,我还没聊够呢。”就这样把他一个人晾在了客厅。

百无聊赖间,突听伊莉一声大叫:“哎哟。死小森,快来帮忙呀。”

他实在想像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她的房间。

只见她坐在电脑前面,正用双手在自己的后背上乱抓,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延森笑了出来,说:“伊莉姐,你在搞什么鬼啦?”

“还笑,没看我这难受着呢,这该死的拉链,还不来帮我。”

他仔细一看,原来毛衣的拉链是在背后的,往下拉的时候,不小心夹在里面的内衣上,可能还把一小块肉给挤到了里面,她才会疼的大叫。

延森伸出手去,把卡住的内衣轻轻地拽了出来,拉链也慢慢地扯了开来,把毛衣分开。

伊莉穿了件低胸的内衣,颈背部露出了挺大的一片,平坦坦的一览无余。健康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微微地泛着淡黄色的光泽,比经常露在外头的部分细腻了许多,一对肩胛也暴露在外面,薄薄翘翘的两片,突兀而出,底下是微微的凹陷,分外性感。

背中央的一小片皮肤红红的,稍有点高起,想必是刚才被夹中的地方。延森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温温热热的,下面的肌肉竟跟着跳了一下。

再往下看,竟然露出了一段黑色的□□带子,黑、白两种色彩的搭配,是如此的协调,延森不仅愣住了,一只手不自禁地放在了她光滑的颈上,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揉起了鼻子。

“我刚想把衣服换下来,谁知道——”伊莉的话说了一半,听到后面没了动静,还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背部的皮肤上。

她不由得轻轻一颤,“喂,你……”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了延森一双盯在她背部的眼睛。

伊莉脸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延森心想,这下糟了,偷窥被发现了。是不是又要被大声痛斥,好姐姐千万不要喊色狼呀,万一被人听见可就不美啦。

他的心里一下忐忑起来,赶紧把手拿开。搓着双手准备接受最严厉的教训。

吴伊莉的脸仍有些晕红,低了头,柔声问了句:“怎么样,好看么?”

想象中的“河东狮吼”并没有发生,反而是如此温柔的询问,延森的心里一下大喜,马上更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什么更厉害的手段在后面?

“当然,啊不。”他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承认、否认都不是。

“那你是觉得不好看啦?”

“没有,啊,不是的,伊莉姐你简直太完美啦,就像传说中的女神下凡。”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狼狈,简直语无伦次,就连应急想出拍马屁的招数也那么没有创意。

“哼,没有一点诚意。”吴伊莉的如丝媚眼又横了延森一下,“小森,你怎么啦,这么多汗,这种天气还觉得热?”

说完站起身,用手轻轻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涌出的汗水,然后把他往外推:“出去凉快一会儿,我要换衣服啦,别忘了把门带上。”

延森关上门走到客厅,用袖子再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可真是糗大了,当初军训在烈日下暴晒几个小时也没出这么多汗呀。

他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在沙发上坐下,尽管有些心虚,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一片耀眼的皮肤。

“小森,不热了吧,进来一下。”不多一会儿,伊莉又在叫他了。

他响亮地回答了一声,向里面走去,当然不忘了把各路神仙统统问候一下,希望能保佑他平安无事。

“伊莉姐,有什么吩咐?”他带点巴结的问道。

☆、意料之外的奖赏

吴伊莉已经换上了一件睡袍,重新坐到了电脑前面,延森松了一口气,看来问题不大。

“来,帮我捏捏肩膀,好酸呀。”吴伊莉并没有回头看他。

哇,是个美差事,还能摸到吴伊莉的肩膀。延森咽下一口口水,走到她的背后,那片耀眼的皮肤已经被裹到了睡衣里面。唉,要是像刚才那样就好了,直接触上去感觉会更好。

想是这么想,延森伸出的手悬在空中停住,该怎么下手呢?

吴伊莉平静地回头斜他一眼,说:“小森,怎么了,刚才还出汗,这会又发抖啦,不会是感冒了吧?”

一只手摸上延森的额头,煞有介事地说道:“挺正常的呀,刚才胆子不还挺大的。别装样子,快帮我捏捏,酸死啦。”她的眼中漾着一丝笑意,分明是在捉弄于他。

“来啦。”延森故作爽快的大叫一声,没有一点迟疑状。

“哎呀!轻点呀,□□!你这哪是按摩,简直是把我当成一只杠铃。姐姐这单薄瘦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么大力气抓举。”吴伊莉的话里有些撒娇的意味。

延森心里偷笑,谁叫你捉弄我。心想,你就知足吧,我除了以前偶尔帮老妈抓上几下,还没别人享受过我的服务呢。

想归想,却不敢再戏弄,要不肯定会让她发现他的不良用心。手放在她肩上,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起来。隔着一层布子,仍能感受到伊莉肩部细腻的肌肉。

一双手感到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呼吸也突然加快,渐渐就放松了,开始享受他的服务。眼神也转到了显示屏上,继续她刚才的工作。

到了后来,她居然反过一只手,把延森向前拽了拽,脑袋也倚到了他胸前,舒服地动着脖子,十分惬意于他在她肩部的轻轻抓捏。

因为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洗澡,伊莉剧烈运动后的汗香,一阵阵地从头发和身上传入延森的鼻腔,随着她脑袋的轻轻移动,几根短发蹭得鼻子痒痒地。

经过刘雨的滋润,告别处男生涯的延森,对女性的体香变得敏感。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到她纤巧的锁骨及周围肌肤的细滑,手下十分受用。

无事可干,他把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上,瞪着眼睛,看她在电脑上修改那篇论文。吴伊莉把脑袋摆了摆,也没反对延森的举动。

“那洛酮”,一个似曾熟悉的名字引起了延森的好奇,他学的是生物相关专业,半年里又阅读过不少类似的书籍,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伊莉姐,这不是一种化工上用的弱还原剂么,怎么还能入药么?”

“噢,”吴伊莉好奇地后仰了一下脑袋,看着延森,嘴巴几乎碰到他的鼻子上,“不错,小伙子,懂得不少么!这药呀,国外研究了好几年,已经开始用于临□□,如今可是作为一种强效的麻醉药品的。安全性高,易于唤醒,唤醒后病人几乎没有什么不适感,而且已经用于心肺复苏的抢救中,效果非常好。国外已经开始推广啦,我们国家也准备引进这种药品,已经通过了动物试验,在进入临床前,我们要做最后的分析。”

原来是这样。别看平时她嘻嘻哈哈,说到专业,吴伊莉的陈述可是认真又有条理。

不打扰她了,延森静静地看着显示屏上一行行的文字和数据,偶尔在她的肩上抓上几把。

“哎,这段是从那本书上找到的来着?”吴伊莉自言自语着,开始在她桌上的一堆书里翻起来。“怎么给忘了,还得写到参考文献里呢。”

延森看着她标注出来的一段,脑子里一转,说:“伊莉姐,这是《医用有机化学详考》第十三章里面的吧。我好像有这个印象。”他的记忆应该不会错的。

吴伊莉不信地找出了这本书,果然在第十三章里,还有她夹的一页纸呢。

她侧过头来看看他,目光里多了些惊诧:“这本书可是从国外翻译进来的,你怎么会看过这本书,大学里好像学不到吧?”

“学校图书馆里有呀,我看了不少这类的书了,我学的也跟这个有关嘛。”他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从没告诉别人,只有刘雨一个人清楚。延森装作不在意,要是她知道他在这段时间里看完了那么多的书,肯定会更吃惊。

“小森,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明白了,难怪刘雨那么看中你。”她能这么诚恳的表扬他,真正难得。可惜态度虽端正,内容却不怎么样。

她捉过他的一只手,从肩上拿下,轻轻地攥着。延森在她身旁的一个小凳子上坐下来。

“来,看看这个算式,能不能知道是从哪儿找到原始数据,怎么计算出结果。我都想了好几天啦。”说着,打开另一个文档。

她指的这部分,延森也很熟悉,肯定看过。“这个,让我想想,应该在《有机物理通鉴》和《高能化学分析》里面都有提到吧。你这里有这两本书么?”

“有倒是有,可是都放在实验室里啦。”吴伊莉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

“那也不要紧,你搜索一下,说不定还有最新的呢。”

吴伊莉鼠标轻点,进入一个信息库,可惜人家只是有个简略的介绍,真正关键的东西不花钱不会让看全的。

根据这个大体的介绍,他们两个费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把数据算了出来。

“太棒了,乖小森,你简直是个天才,我们几个人算了好几天呢,想不到让你一个小毛头给解决啦。”心中兴奋,吴伊莉活泼开朗的性子表露无疑,伸嘴就在延森的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好响。

延森一愣,伸手摸摸脸,吴伊莉的这个奖励太出乎意料,可别留下她的口红印子。

“吱”的一声轻响,房门轻轻地撕开一条缝,延森和伊莉同时一惊,回过头去。

杜韵诗的脑袋悄悄探进来,马上想缩回去,看他们已经发觉,脸竟是一红,嘴里说道:“我回来了!嗬,还挺亲热的,继续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她真是太爱脸红啦,开别人的玩笑把自己给臊成这样。

延森低头一看,吴伊莉的身子斜在他的胸前,脸儿就像贴在他的耳朵边上,从门外看过来,跟偎在他的怀里没什么分别。

吴伊莉的脸也是一红,延森认识她这么长时间,所见她脸红的次数,加到一起也没这半个晚上多。

“死韵诗,快进来,别鬼鬼祟祟的。看,这个数据我们算出来了。”吴伊莉大声嗔怪,还不是在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杜韵诗见说到这儿,就不好再走,推开门走进来,挤过来看他们刚才计算的结果。

“真的啊,你是怎么想到的?”韵诗的声音也透着些惊喜。

吴伊莉冲他呶呶嘴。

韵诗用不信的目光看着他,她的性子腼腆,不会说什么动听的奉承。趴在吴伊莉肩上,对她说道:“伊莉,你这下子捡到宝啦。”

“滚你的。”伊莉可太没有风度啦,一晃肩膀,把杜韵诗的身子闪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搞什么小动作去啦?赖明杰藏哪里去了?”

吴伊莉连珠炮般的问话,延森是早领教过无数次,韵诗却是防之不及,马上偃旗息鼓: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啦。赖明杰早就回去啦,哪跟你似的,随便留宿异性。”

说完,转身就跑,以逃避随时可能来临的打击。

……

学期末临近,快考试了。看来,只要是学生,就永远也逃脱不了,随时得准备参加各种各样的考试。

平时没什么,大家都显得轻松惬意,可到了考试前,气氛骤然变得紧张。一心准备考试,好像半年的学习课程都要在这一、两个周内完成。

无论平时表现如何,大家此时都成了热爱学习的好同学。高年级的学长们经验要更老到一些,忙着组织人到各科老师那里去套近乎,什么老乡之情,父辈的情谊,甚至美人计、美男计之类统统都用出来。总之,为了保证学分,无论如何要千方百计地搞点题目出来。

宿舍里仍要熄灯,教室就显得格外重要,很少涉足的同学也变得对它热爱非常。通宵灯明,来来往往的人群,就算到了后半夜也是非常热闹。

延森遵循着自己的作息习惯,一点也不担心,仍然显得比较悠闲。反正学习进度早已经超过了教材的要求,不用担心落后于那些学习机器,把考试不冲突的几门都报了,希望能拿到尽可能多的学分。

但此时要找个人闲话几句都很困难,没有谁希望自己在考试中挂掉,修几个学分不容易,没人想在大学里还进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开个玩笑,现在虽然环境相对宽松,如果一年中修的学分达不到最低标准,就会有麻烦的。

☆、店小二

大家都加紧时间在期末复习,曹言也不例外,平时忙着打工赚钱,此时也加紧用功,到了熄灯后也跑到教室里,连吃饭的功夫都难得跟他一起。

延森干脆跑到杨阳那儿,把一段时间完成的工作都交接清楚,因为可能这段时间一直到假期结束,都不能为他服务啦。计算机系林荷芳联系的那帮人真不错,这阵子卓有成效,任务完成的很好。

他开心地跟杨阳告了别,兜里揣着从狂想公司财务处领来的一沓子钱,心里暗乐,算计着其中有多少是属于自己的,好呀,这下回家买礼物的钱就够了,不劳而获的滋味还真不错。

早晨起来,他拿上本书,来到了咖啡店。这里本来他已不经常蹲着了,基本上都交给了宋杰和谢玉莹去打理。可是这考试一临近,大家伙都忙着复习考试,他自己也只好来工作了。

看着寥寥无几的店员,这时他才发现了只用学生工的缺陷,幸好到了这个时候,来光顾的客人也并不多,打工的同学们也都带着课本,抽空复习。

看着别的人都忙忙碌碌,而自己颇有余暇,他才明白“天才”的好处。昨天跟杨阳聊了半天,听他讲了些计算机技术的新进展,不由有些技痒。

听了伊莉的分析,他报考了这个生物信息工程专业,到现在为止,除了帮她算过一道题之外,还没有发现有什么其它的好用途。

她的话当然有道理,计算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只能作为一种工具的。话虽这样说,这一阵子除了创业就是看这些生物方面的书了。但就算是工具,常言说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作为工具,也应该经常打磨着点。

他不管怎么说,对电脑都是情有独钟的。一段时间前,他忽然产生了新的创意,对那个医院管理系统做了部分改进。

主要是通过一个特殊的算法,压缩放射、特检科室产生的图像,可以更方便临床医生快速地打开。以前的那种方法,如果有多台机子同时登录查看,打开的速度就慢吞吞地像老牛拉破车一样,毕竟不能要求每台机子都是最新配置,有了这个算法,就省事不少。

改进后的软件早已经送到了公司开发部门,不知道结果如何,他干脆打个电话跟袁晔聊聊。

“呵,是我呀,你是不是去了火星,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跟我联系。”她说话总是这么夸张,没等延森插言,又继续道,“知不知道,你又发了。”

“什么又发了?我不过想问一下最近程序的改进有没有通过嘛。”延森都不知道自己发什么了,发大水?

“还能发什么呀,你以为说你发疯啦。”她从电话里嗔怪道,这人熟了就没什么好处,以前都客客气气的,现在居然这么说他,哪有一点大公司部门经理的风采呀。

“就是那个管理系统呀,上个月在东南开发中我们公司中标了,被十几家大、中型医院选中,可能价格稍微低了点,但加上年底这一块,你可能又会有几十万进账吧。”

“嘿嘿,”延森听得心里一乐,看来把他的金卡注册到网上银行很有必要呀,可以随时查询自己有多少钱,整天跑银行可不太爽。

不知道袁晔会不会听到他如守财奴一般的笑声,延森问道:“晔姐,问你个事呀。”

“什么事,我可没钱借给你,这点薪水还不够我花的呢。”延森心想,晔姐真是小气,近十万的年薪不知道她都用来干什么。再说明知道他有钱,还这么说,看来朋友没得做了。

“你认不认识杨阳呀,现在也在你们公司。”延森似乎是没话找话说。

“名扬天下的大人物来到公司,我怎么会不认识?怎么,你找他有事,需要我帮忙牵线?”

“不是啊,随便问问的,我们是好朋友。”

“噢,我明白啦,这段时间从他那里骗钱的大学生说的一定是你啦。”

“晔姐,什么骗钱呀,这么风雅的事情怎么会让你说得这般不堪,我们兄弟互惠而已嘛。”

“真看不出,你的经济头脑越来越发达了,这点小钱也赚。那个程序的改动还在讨论中呢。行了,不跟你侃了,回去数钱偷着乐吧。”

她怎么永远都这么忙,不知辛苦的工作,在延森看来,只有两种人是清闲的人,一种是坐收渔利的大老板,做到一定的规模,就连手机也不用带;再一个是无业人员,无事可作,只是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那里着落。

复习考试的时间延森就是这么打发掉的,跟京里的朋友们话个别,趁曹言没空,延森更多地坐在电脑前,前一阵子,电脑好像成了专为他准备的。

两天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校园里一下子就变得沸腾,十分热闹。不少远在外地的同学都在忙着收拾行装,准备回家。好多同学把积攒的脏衣服和被褥也都打了包,准备回家孝敬父母。

延森想,哎,只注重成绩有什么好处呀,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固然有个读全国重点大学的孩子很让人骄傲,可这样的人材出来能有多少用处?不知道骄傲的母亲们在洗着儿女千里之外带回来的服饰,会作何感想。当然,可能还是骄傲。

冷冷清清的咖啡店这几天突然又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在这里耗着他们分手前的时光。

正在用人之际,咖啡店里工作的同学却纷纷请假,准备回家陪父母过年啦。延森希望打工的经历,能使他们快快地成长起来,毕竟是自食其力,知道挣钱不易的他们,也许能带给双亲更多的惊喜。

趁着大伙都没走,干活的人尚多的时候,延森着手准备着给亲人们的新年礼物。当然脏衣服是不会有的。因为……他买了洗衣机,“有钱人”嘛,就该不一样。宿舍里是不准用的,因为会影响物业公司的收入,但他可以放在咖啡店里。除了宿舍,他还有另一片天地。

很快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剩下来的差不多都是本市的同学。但现在顾客还是很多。忙着想在京城淘金的,准备明年考研的,在寒假里依依不舍、不愿分开的情侣,都会不时地来光顾。食堂大都关了门,校里能吃饭的地方不太多了。

尤其是到了晚上,来点东西的人特别多。

工作人员少了,延森也穿上工作服,端盘子涮碗,看起来蛮像个店小二的。

☆、久别

接下来的几天,店里每晚都会大开音响,已经放假,也不怕有人反对。只要是进入店里的朋友,都可以放声高歌,在这里是不收费的。可怜延森的耳朵,不管什么样的声音都得悉数接纳,看人家嚎得尽兴,还得选个美丽的姑娘出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绢花献上去。当然,营业额在这几天里,也是空前高涨。

喧嚣和繁华不能持久,这样过了几天,年关将近,随着多数人的离校,咖啡店也终于关门歇业。游子思归,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是该回家看看啦。王强、魏顼和余秋月他们的公司已经放了年假,三个人一起来京玩了两天,刚好和延森一起回家。

四个人在一起,旅途当然不会寂寞,几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偶尔乏了,躺在铺上休息的时候,延森的心里有了些紧张,快半年的时间,又要见到雨姐姐了,电话费是花了不少,可仍然难解心中的相思之苦。

想着很快就能见到他最最敬爱的老妈,还真是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近乡情更怯,要见到最最亲爱的雨姐姐啦,在强烈的盼望之外,延森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除了紧张,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延森,来和我们一起玩吧!”他倚在铺上,双眼看着窗外,思绪也飘到了九天云外。余秋月喊了他一声,把小手悄悄伸过来,拉了拉他的胳膊。

一回头,发现他们三人都已经起来,坐在了下面魏顼的铺上。刚才太走神,竟然没有注意到。

“老大,快来一块打扑克。”王强伸出大手在延森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把。

“搞什么搞嘛,没看见我正入定呢吗?”他的思路被打断,颇有些不情愿。可也不能脱离组织呀,就爬起来加入了进去。

无聊地打了几把,难以进入状态,余秋月和魏顼的水平又太差,大伙很快就对合作失去了兴致。王强把两把扑克分开,拿了一副和魏顼玩猜牌。

余秋月看着躲到一边去的两人,先是小嘴一嘟,又冲延森展颜一笑:“来,不理他们,咱们俩玩儿。”故意地到了铺的另一边,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变个魔术,你来猜,好不好?”看他点头表示同意,她盘膝在铺上坐好,拿起另一副扑克,在手里插了插,“来啦,看到这张牌了吧,我可没有偷看,你记住是什么了吗?好,现在无论你怎么洗牌,我都能找出刚才是那一张来。”

她冲延森眨了眨眼睛,弯弯的眉毛上翘,把扑克硬塞到了延森的手里。这个小把戏,他很久以前就玩过,可看她满脸兴致盎然的,不忍心扫了她的兴,就集中起精神陪她玩起来。

“哈。”余秋月拍着手笑起来,“怎么样,又被我猜中了,厉害吧。”

她这么一惊一乍,引起了旁边两人的注意。王强咧了咧大嘴,刚想说话,魏顼扯了他一把,王强赶紧把头扭了回去。

“你少多嘴。”魏顼在王强的耳边轻说了一句,自己却忍不住冲他挤着眼睛笑。她的小动作,一点没落地进入延森的双眼,声音虽低,当然难逃他的法耳。

余秋月玩的开心,却一点没注意。她得意的模样,魏顼暧昧的表情,好,逗逗她,洗牌时延森故意在另几张上也根据她的动作,作了同样的手脚。

牌递回到手上,余秋月摸了半天,歪起脑袋,说:“咦,怎么回事,找不到了呀,难道我的法术失灵啦?”

一着急,她把心里想的顺嘴说了出来。看着她一双漂亮的眯眯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延森忍奈不住“呵呵”笑出了声。

余秋月放下手里的牌,先是不知怎么回事,抬头看了他正在偷笑,十分开心,一想也就明白了。“讨厌了你,干嘛这么捉弄人家。”她不依地在延森肩上推了一把,两朵红云飞到了脸颊上。

“哈,怎么样,魔术师,找不出来了吧?”延森看那着实可爱,存心逗她。

“你讨厌!”余秋月不堪捉弄,伸出一只脚丫踹在延森的腰上。

她本来是赤着双脚坐在那儿的,拿了条单子盖着。这一踢,一只光洁纤巧的小脚丫就全露了出来,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看延森巍然不动,小脚轻轻转了几转,腰间顿时痒得厉害,延森夸张地喊:“救命呀,母老虎咬人啦!”

王强得到魏顼授意,不要出声干扰他们这边,这时实在憋不住了,装模作样地四下扭动着脑袋,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问道:“老大,你嚷什么嚷?哪儿呢,哪儿呢,哪有老虎?我怎么没看到。”

“烦,王强,少说两句没人当哑巴卖了你的。”听到魏顼出声批评,王强不明白为何开句玩笑也会犯错误,“我怎么了我?”

这一幕更引发了余秋月的羞意:“讨厌、讨厌,都怪你。”双脚都用上了力气,在延森背上猛踹起来,样子像极了一个踢着双脚撒娇的小女孩。

受到如此“凌辱”,却没人来为他主持公道。魏顼一拉王强,两人装作继续认真玩牌,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延森实在不堪忍受,伸手就抄住了一只小脚,握在手里。感觉滑滑的,因为天气寒冷,入手冰凉。

只觉得余秋月用力挣脱,延森手上也加了点力气,想折腾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却突然不动,脸上红霞乱飞,低下头去,任由延森攥着小巧的脚踝。从他手上传来的阵阵温暖,使她的脑袋几乎低到了脖子里面。

她突然不动不语,延森才觉得自己有些唐突,赶紧放开了手里的小脚丫。滑软的感觉留在手上,不由得轻轻捻了下几根手指。

余秋月的脚慢慢缩了回去,又重新被单子所覆盖。心头却如撞鹿一般,过会再说话时,虽然在极力压抑,声音仍然带有一丝颤抖。

有了这些小插曲,路途也就不再漫长,时间过得飞快。看着车窗外站台上拥挤的人群,不由就想大呼一声:“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又回来啦!”

几个人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已经有人挤过来,接过了余秋月和魏顼手里的行李。一看,都认识,是余局长和魏支队的司机嘛。

出了车站,两个女孩的行囊已经被塞到了各自的后备箱里,魏顼扯了一下王强,他的行李也放到了支队长的车上。还是这军车和警车好哇,别的车都得停到外面,这两辆车子却大摇大摆地开到了里头。

“延森,你的东西放我车上吧,一会儿一块送你回去。”余秋月看了看,对他轻声说道。

“不了,一会儿我打车回去就行。你们都快回吧,家里人一定急着见你们呢!”

余秋月推了推延森,说:“你这人真是的,坐下我爸的车就会丢了你的面子?”

“别别,可别这么说,我不是这意思,说不定我老爸还在外面等着呢。你快走吧,回头有时间去找你玩。”延森想,老爸是不会来的,告诉他不用来接的,也没跟他说清楚要坐哪趟车。

见司机一直站在旁边等着,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又听见延森这么说,还承诺找她玩,一撅嘴,转身上了车。

摆了摆手,两辆车子都启动,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拎起包,慢慢悠悠地走着,就快到能打到车的地方啦。

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正打算伸手拦车,突然听得不远处车喇叭声连响,扭过头去一看,哇,延森盼望的真的就在眼前。

一辆红色的车子在日照之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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