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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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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晴对他还算比较照顾,天还比较早,他们就赶回了华天大酒店。
早早吃过晚饭,坐在房间里看电视。两个人挨着坐在沙发上,他的心里总是有芥蒂,也拿不定对婉晴是不是还应该像以前那样亲密。
要在以往,她早就粘在他身上了,现在却也显得有些拘谨,双眼盯在电视上,不时拿眼睛瞟过来。
在街上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现在这快嘴的丫头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哥哥,时间不早了,你送我回学校好吗?”婉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延森心里一痛,难道可爱的小妹要舍他而去了吗?听她的口气又不是很确定,知道她也很矛盾。
他勉强一笑:“婉晴,没什么跟哥哥说的了吗?出来时间可不短了,我过完这个周末就该回去了。”
“本来有好多话要说的,可是看到昨天……昨天……,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婉晴,你就在这儿陪陪哥哥吧,我一个人也怪没意思的。”过去的近二十四个小时,包括韵杏在内都在小心地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心直口快的婉晴隐晦地一提,他又觉得有些尴尬。
“嗯……”婉晴沉吟着不知道怎么决定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喂,大哥呀,搞什么鬼,走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曹言大着嗓门喊道。
延森心里感叹,唉,从上了荷芳的贼船,那个有些腼腆的小男生是一去不复返了。
“怎么了,跟讨债似的,你老婆跟人跑了?”他心情正不爽,这小子又来触霉头。
一阵巨大的声响从听筒里传来,好像有一头狮子在怒吼。呀,不好,河东女正在他旁边啊。
少有机会听到延森粗言粗语,婉晴在边上掩嘴直笑:“哥哥,你跟谁说话呢,这么没礼貌?”
她这一出声,倒提醒了他,有大救星在,如何不用:“是曹言哥哥和荷芳姐姐,你跟他们说话吧。”
婉晴跟他们两口子熟悉,就是那次送吴伊莉,当时她跟曹言的妹妹若溪玩得不知道有多痛快。
婉晴很有礼貌地在电话里寒暄,那头的声音无奈地平静下来,延森心里暗暗庆幸。
听婉晴用细小的声音交谈,还是很淑女嘛,比那个河东狮好多了。算算日子,十天过去了,不知道易小楚咋样了,秋月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哎呀,延森猛醒,曹言这次电话会不会跟曹伯有关呀?老爷子来就是为了要研究易小楚的病情,毕竟那个方子是他淘来的。见不到他,曹伯应该也觉得很没意思吧。
又一想,不可能,如果他在现场,荷芳怎么可能这样放肆。
婉晴没话说了,又把手机递给他:“哥哥,荷芳姐姐让你接电话。”
多少顾忌到自己的形象,荷芳温柔了很多:“延森,你给我等着,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过的这叫什么日子,无论谁的女人都敢跟他过不去。
这时候,最重要的是端正态度:“荷芳……,老爷子在吗,请他听电话好吗?”
“不在,先把咱们的账算完。”她极力压低声音。
延森正在想着对策,突然听到曹言一声叫:“爸,回来了。”延森心里一喜,大救星来了。
果然,林荷芳换上了最温柔的语气:“您回来了,正在给延森打电话,他正找您呢。”
呵呵,这魔女原来也如此善变,就是太快了点,延森心里更庆幸又逃过一难。
林荷芳绝对不含糊,电话交到了曹伯手中。
“陆小子,你是怎么回事,我老头子都来了好几天了,你也不赶紧回来。不知道老头子家里事多,要急着回去吗?”
晕,这人都怎么了,连这么善良的老头也会如此对他,竟然出口要挟。他这才去多一会儿,竟然这么夸张。还急着回家,不就那半亩地,两头牛,还有些乡亲会不时地找找?
不过,延森还是很想听听他的意见。现在也就是晚饭的时间,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一定是刚从易小楚那儿回来,两天的时间也够他了解透彻了。
果然,还是曹伯人“老成”,不等延森的询问,已就易小楚的病情说了他的看法。
对巴郎大叔的药,用曹伯的话来说,那就是两个字——神奇。能得到这位民间奇医的首肯延森当然高兴,虽然不是他有多大本领,但这总是他引进的吧。
听着曹伯不断分析,还不时夹杂着些他还不是很了解的中医术语。延森最明白的就是目前易小楚的烫伤,恢复的情况已经好到不能再好。
延森出来这几天说是放风,但一闲下来,还是不免会想到易小楚,惦记她的伤情。听曹伯说的样子,比他走的时候又有了明显的好转,心里暗暗为她高兴。
曹伯不停说着,似乎想把所见所思都一下子说给他听。
“这药好是好,就是放不上,要是能想个什么法子能让它容易贮藏,而且能够长期放置,那绝对是前无古人的盛举。”这个显而易见的缺点他当然不会注意不到。
全球范围内,治疗烧、烫伤的药物,据延森的调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效果这样好的,但那些大多都易于贮存,尤其是民间的一些验方,甚至可以放上多年而不变质。
他突然有一个另一个念头:“曹伯,把这个药改良,加工成品,销路一定会很好吧?”
老爷子一生淡泊名利,只知道治病救人,从不想求利,又怎会跟上他这“奸商”的思路,沉默了好一会子都没说话。
“这个方子世代相传了好多年,怕是不那么容易吧。不过要是真做成了,倒真能造福千家万户。”他老人家总算开了口。
听他的口气,充其量以为延森是想做些好放置、用起来方便的药,却不知道延森已经开始了研究,并且还有想法要大批量的生产,甚至在全球范围内盈利。
算了,还是不跟他提了,免得又要大费口舌,他研究医学是个好样的,但至于经济头脑,可就太不发达了,曹言受延森的熏陶,就“开明”多了。具体的治疗问题,还是等回去再慢慢说吧。
如果这个想法能够实现,那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这些枝枝叶叶的成本不高,要是做成成品,绝对会比投资其他方面获利高。
可是,现在要生产一个新药品,审批过程绝对烦之又烦,申请专利下来,要找到有眼光的投资商,就不容易。整个实验室阶段,动物实验阶段,人体实验阶段……如果自己想建个试验室,目前的经济状况绝对不允许。
等到了投入生产,更不知道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他那努力赚钱,起码超越杭伟的计划,何时才能实现。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也许能够借鸡生蛋也说不定。看看通话时间也不短了,他再说了几句以后,赶紧打住。
回头看看,婉晴正有滋有味地看电视,一点也没注意到已经被冷落了这么长时间。
延森又回到她身边坐下:“婉晴,看什么呢,这么带劲?”
“看新加坡华语台的一个社会调查栏目。哥哥,你刚才说谁呢,生病了吗?”
晕,敢情她压根就没注意他在干什么,正好也省了他再解释,延森忽然想到她刚才的要求:“要哥哥现在送你回去吗?”
“不,我要看完这个节目,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呢,我最喜欢这个主持人啦,嘴皮子忒溜,反应也快,我要好好学学。住宾馆就是好,在我们学校都收不着这个台。”婉晴嘴里说着,也不转头看他,眼睛一直盯在电视上。
以他的了解,她不是装样子,而是真的很投入。这样更好,她能留下来,是个好现象。
他心里还是愿意她留下来:“那好吧,你在这儿看电视吧,我到楼上去拜访一个朋友。”
“噢。”她随口应了句,他就起身穿戴整齐。
“什么,你说看一个朋友?”等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婉晴总算反应过来,抬起头,“你在这儿还有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刚认识的。”
“噢,需要我陪你吗?”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懂事。
楼上是一家三口,晚上去串门,有个女眷陪着当然好,可看她对电视那么用功,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一会儿回来陪你。”
“没事的,我自己在这儿就行啦。”
延森临出门又返了回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已是熟门熟路,不久以后,他出现在楼上的贵宾套房。
“陆兄弟,欢迎你来,就要结束休假了,能见到你真不错,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呵呵,还以为当兄弟的把哥哥给忘了呢。”罗辉耀笑着把他让进去。
一位女士一同过来招呼,罗辉耀介绍说这是他的夫人。
罗夫人第一次见到延森,忙着倒了咖啡过来,事先打过电话,她已穿戴整齐,只是没见到他们的女儿。
延森坐着跟罗辉耀说了些闲话,一个女孩子从里屋蹿了出来:“老爸,你有客人来吗,真烦,出来休假还要跟人谈事儿。”
那女孩看上去跟婉晴年龄差不多,穿着上却要夸张许多。
虽然是个女孩子,短短的白色背心,一件小小的短裤,身材出众之极。
“陆先生,这是小女罗颂,让您见笑了。”罗夫人赶紧给介绍。
“颂儿,还不见过客人,这么没大没小的。”罗夫人怪了一句,显见对这个女儿非常疼爱。
“陆兄弟,小女年幼,让你见笑了。颂儿,这位陆先生就是那天我跟你们讲起的年轻人,就是他在海上救人的。”
“噢,我说呢,长得好帅!”小女孩一下子冲到延森眼前,双手抱拳,说出的话却充满稚气,“森哥哥你好,我叫罗颂,今年十四岁,你也叫我颂儿好了。”
“呵,”延森赶紧站了起来,这姑娘原来这么小,可这身材比起婉晴可是一点也不逊色,比起还要大些的若溪也是有过之而不及。名字也不太像女孩,看来虽然祖宗出处基本相同,各方面的差异却是显而易见。
他嘴里客气道:“你好,罗小姐。”
☆、缠人
罗颂撅起嘴,显然对他的称呼不满意:“森哥哥,跟我老爸老妈一样,叫我颂儿就行。我最佩服你这样的大侠客了,什么时候教我两手才好。我学的是柔道,可总没什么进步。”
延森心里觉得滑稽。呵呵,这女孩有意思,他爸爸叫自己兄弟,她却一口一个哥哥,嘴里不由说道:“颂儿好可爱。”
“是吗?大家都这样说。”她还真是一点也不谦虚。
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喧宾夺主,亲热地跟他问起那天的详情来,把她老爸都晾到了一边,不给开口的机会。
罗辉耀只有看着延森苦笑,罗夫人也拿这女儿没办法:“你们聊着,我通知厨房准备宵夜。”借故走了开。
突然罗辉耀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看了看,递给罗颂。
“噢,是小妈呀,爸爸这儿有客人呢,是不是弟弟又捣乱了?”罗颂边接着电话,走到了一边。
罗辉耀笑着对延森道:“不好意思,是我在香港的夫人的电话,我也过去听一下。”
父女二人走到了一边的房间。
延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会是听错了吧,刚才那位不就是他的夫人吗,难道还有其他夫人?
凝神去听,以他的功力这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几句话后,明白罗辉耀还有另一位夫人,人家的家事,他当然不好意思再运功去听,心里却泛起嘀咕。
好一阵子,罗辉耀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罗颂跟在他后面一起走了回来。
“森哥哥,你陪我出去玩玩好不好,都来这儿好久了,老爸总不让我出去,人家还没见过华洲的夜景什么样子呢。”罗颂居然毫不避讳地抓住他的胳膊。
对着这位成熟程度远超年龄的少女,他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转向她的父亲。罗辉耀似乎见惯女儿这副样子,对她与他的亲昵倒不介意:“颂儿,怎么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缠人?爸爸还有些事儿要跟陆先生商量呢。”
这个理由看起来并不充分,罗颂似乎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不相信老爸这个大企业家会与一个大学生有什么事情商量。
“好老爸……”她又转到爸爸身上,撒娇道,“你就答应颂儿这一次,以前不让人家出去,是怕晚上会不安全,现在有森哥哥这个武林高手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倒,他居然变成了武林高手,他怎么不知道呢?罗辉耀的考虑不无道理,像他这样的有钱人,晚上出门怎么会不小心从事。虽然他一家人是悄悄出行,但不保证就没有别有用心的对手会生出什么是非。
罗辉耀似乎对他非常有信心,对这个顽皮的女儿也没什么办法,又把求救的目光抛了回来。
延森真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华人富豪的家事会这样子,可是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讨论呢!
罗颂看到转机,又转来缠他:“好哥哥,你就答应嘛,人家在这儿觉得好没意思呢。”
延森灵机一动:“颂儿,哥哥房间里还有位姐姐在玩,要不你先去找她,等我跟罗先生说完话,我再带你们出去好了。”
说完之后,延森还担心罗颂会提出反对意见,谁知道她一听这话,乐得直跳起来:“太好了,还真有人一起玩呢,那我先下去了。”
她蹿进里屋:“妈咪,我出去玩了。”
回转身来,她一脸兴奋:“老爸再见,哥哥再见,我走了。”
延森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女孩。果然到了门口,她又转回了身:“对不起,哥哥,我还没问你住哪个房间呢?”
得到答案之后,她说:“哥哥,你可要快点出来呀。”
面对罗辉耀,她又挥了一下小拳头:“老爸,你可不能占去哥哥太多时间哟。”
“陆先生,这孩子给你添麻烦了。”罗辉耀自己得女儿心里自然有数。
“不麻烦,颂儿很可爱的。”延森嘴里客气着,想想有些不放心,“颂儿,还是我带你下去吧,一会儿你们不要乱跑,在房里等我就行。”
到了门口,罗颂把他推了回来:“哥哥,不用你了,我自己会对姐姐说的。”
她趴到延森耳边悄声道:“森哥哥你好厉害,这么年轻就金屋藏娇了。”
……
延森对罗辉耀的评价:一个务实的“职业商人”。
他对商业运作充满了异乎寻常的热情,一提起就兴奋地如同在谈自己最爱的女人。
没有亲眼所见的东西,不做任何结论,决不轻易做任何承诺,却又不乏能敏锐地嗅到商机的本领。
那天认识了罗先生之后,延森上网查过他公司的资料,有一点深感钦佩:作为一家成功的上市公司,瑞辉制药多年来没有做过任何一项主业外的投资,每分钱都花在了相关产业上。
如果不是资本运作的需求,大概除了研发、销售等环节,他不会多花一分冤枉钱。把鸡蛋装在一个篮子里,在各跨国公司不约而同大肆进军其他产业的年代,是相对少见的。
延森事先偷偷考虑过,想在医药行业有所建树,瑞辉制药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平台。这次有缘认识罗先生,不能不说是一个天赐良机。
他的极度精明,使延森谨慎地没有过多地透露自己的设想,毕竟他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对罗先生还不了解。
但那略显激动的情绪,又似乎显示他从延森的言谈举止中发觉了些值得关注的东西。
跟他的谈话,让延森感觉收获良多。细细一想却又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提过。
不过,对延森来说,从理论的高度上得到些经验已经足够了。他的地位、经验和阅历,毕竟是目前的他所不可能比拟。
如果不是延森侠肝义胆的形象先入为主,以他这样的身份,大概也不太可能跟一个在校大学生如此畅谈甚欢。所有的机会,都不是空中楼阁,自有其原因。
对彼此来说,交流的机会有了,剩下的就看能不能抓住对方,让他产生兴趣。
很明显,这一点他们做的很好,延森很乐意从他信口说出的东西中找出自己的需要。而他隐约也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机会在眼前,却就是把握不住。
其实这样说话太累了,既要传达意向,让他感到延森的诚意,又不能一下子交底。说白了,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人性毕竟是多疑的。
时机毕竟还不成熟,最首要的当然是要有合适的产品出来,然后才可能相机在瑞辉制药的帮助下完成各种实验阶段。现在,都是延森的一厢情愿。
想到这里,延森觉得时间也不短了,下面两个小姑娘一定等急了,就起身告辞。
“也好,陆兄弟,以后有了机会咱们再聊,现在你这样的年轻人还真不多,有了什么好项目,别忘了拉上哥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延森笑着点头向外走,商人言利,他也真是够可以的。只言片语之间,就听出他有事情没能尽数吐露,却也不深究。大丈夫相机而动,这才是真正的实干家。
“兄弟呀,小女生性顽劣,就多拜托了,但愿不会让你太为难,哥哥我就暂时不陪你过去了。”罗辉耀看他的眼神,闪过了那么一点同情。
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不好对付,耽误了点时间,居然不肯纾尊下去看一趟,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罗大哥你放心,一会儿我一定好好地把颂儿给你送回来。”
罗夫人也出来相送,到了门外,延森听到他们夫妻在讨论关于女儿的事情。算了,爱怎么争执随二人去吧。
回到他住的房间门口,延森凝神听了一会儿,里面真够热闹的,罗颂在跟婉晴纠缠,不时大声叫起来,似乎马上就要有人忍不住冲出楼去了。
“走,婉晴,咱们出去转转。”一进门,延森不给罗颂开口的机会,笑着对婉晴说道。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婉晴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是被这罗颂鼓捣的不轻。
罗颂正光着脚在地上跳,本来还有话说,听说要出去,早忘了刚才的着急,欢呼一声,蹬上鞋子第一个冲到了门外。
“哥哥,你从哪里找了这么个缠人精来?”得此机会,婉晴赶紧冲他发了句牢骚。
罗颂的口无遮拦,延森是深有领教,婉晴本来就够意思了,不知道这新冒出来的小丫头是怎么震住她的。
“呵呵,”延森只有冲她再笑,开玩笑说,“路上捡的。”
“你才是捡的呢!”门外的小丫头耳朵还挺尖。
罗颂一左一右挽着延森和婉晴:“晴姐姐,这儿晚上有什么好玩的吗?要不,咱们趁着天黑去游泳吧。”
延森被她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黑灯瞎火的往水里钻,安全系数太小了,带着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丫头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还好,婉晴先打发了她:“那可不行,海里晚上说不定有鲨鱼出没的。”
罗颂一脸震惊,果然相信:“那就算了,不如咱们去吃东西吧,晴姐姐,这儿的夜市在什么地方?”
婉晴很少到这边走,对周围环境也不熟悉。延森带着她俩信马由缰,沿着海边到哪儿算哪儿吧。
走不多远,在一边阑珊之处,还真就有一个夜市,
罗颂把脑袋趴到延森耳边:“森哥哥,晴姐姐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怎么就跟你住一起了。难道你就这么把她给上了?”
呵呵,延森才算明白婉晴怎么会受不了了,她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当然脸嫩的紧,被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缠着问这个,能若无其事才怪。
延森摇摇头,这样的问话还是装听不见为妙。
“哎呀。”罗颂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大叫,“晴姐姐,你掐我这么狠干什么?”
“谁叫你乱嚼舌头的?”
以前跟姐姐们在一起,婉晴都是被受谴责的主,想不到现在也有机会这样说别人,别说,还真有点姐姐样儿。
罗颂却是不服:“森哥哥,晴姐姐欺负我,你管不管她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延森的心里好笑,“颂儿,婉晴人最厚道,从不欺负谁的,哪能干这事儿?”
“得了吧,你俩穿一条裤子,当我不知道呢。”
真服了罗颂这张嘴,没有什么话她说不出来,国外教出的孩子是跟他们不一样。
婉晴的脸都被说红了。刚才坚持着陪了罗颂那么长时间,是够她受的。
她虽然也有些顽皮,但比起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罗颂,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此时只有延森来主持公道:“颂儿,再乱讲话我可就送你回去了,我和婉晴两个玩,不带你了。”
这话倒是效果很明显:“不要了嘛,好哥哥。”
延森故意扭过头不理她。
罗颂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小脸扭向了婉晴:“我知道晴姐姐最好了,什么时间有空去新加坡,我给你做导游好吗?”
她故意冲延森一撇嘴:“哼,不带那个人,就知道吓唬人家。”
还真有人吃这一套,婉晴很快忘了尴尬,两人手拉着手走在了前面。
慢慢跟在后面,延森悠闲地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华洲的夜晚比起京里,自是另一番不同。
最大的区别还是这儿人都穿的比较清凉,尤其是来来往往的女性,差不多就是穿着内衣在游逛。在这迷人的夜色中,筑起一道别样的风景,也惹得一帮登徒子在人丛中蹿来蹿去。
如果不是有两个小美人相伴,他是不是也会加入那个行列呢?
看着两个姑娘嬉笑打闹,他心里随意地调侃着自己。放眼远处的海岸线,灯光连成了条条长线,宛如繁星点点,伸向大海深处。汽轮声声,不时传入耳中。
海运如此繁忙,怕是走私也会比较猖獗吧,这倒是一条发财的好路子。
他意外地起了这个念头,一侧脸间,眼前失去了二女的影子,赶紧四处寻找起来。
“森哥哥,我们在这儿呢。”颂儿清脆的声音传过来。
延森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那片贵宾游泳场边上。心想,如果没有这个地方,大概也不会结识罗先生一家吧。
罗先生会不会成为他生命中的另一个贵人呢?瑞辉制药虽然很出名,但口碑并不甚好,倒是罗辉耀这人给他的印象不错,是个很标准的商人。
这番相识纯属意外,真是巧合中的巧合。但罗颂这个古怪精灵的丫头就在身边,证明一切都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生活,总是有那么多的惊喜。
游泳场一到晚上就关闭了,留给他们的只有紧闭的入口和木制的栅栏。轻轻地摆脱了罗颂的手,延森走到一处低矮的礁石上坐下。
“未来的新闻工作者”婉晴这一路上话很少,几乎只有罗颂小嘴不停,抢了她的风头。好在她刚刚得到教训,说话声音不高,不会惊扰这份难得的宁静,破坏美好的氛围。
婉晴也在身边的石头上坐下,倚着延森一侧肩膀,眼睛却四处看着,最关心的是来时的路,生怕会有人追上来。不时又回到他身上,眼里是那份久违了的温存,和一丝淡淡的不解。
延森很久没有得到这种待遇了。她不是第一次看他和人打架了,而仍然毫无例外地感到紧张。
这几年身上的变化,延森没有告诉她,一起这么瞒着,看她乖巧的样子,心中有一丝不忍。作为青梅竹马的玩伴,延森很小的时候就替她打过架,但那不过顽童间的拼命而已,最后不免都落个鼻青脸肿的严重后果。
当初他进军营跟着林崇他们学艺,也不过对家人宣称去学开车,婉晴也深信不疑,毕竟没谁会相信平平常常的一个人会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被训练成一个高手。
每次打架他都是一个对几个,而今天两个身高体壮的街霸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打败,她怎么会觉察不出异样来呢?可是这么久了,她愣是一次也没有表示过怀疑,更不曾出口询问,就是这份信任也值得人感动了。
以前延森总觉得她还小,知道的事情越少,生活就会过得越有滋味。可看看身边的罗颂,他明白张婉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罗颂“识相”地在另一侧坐下,居然也毫不谦虚地靠着他肩膀坐下。仍旧仰头看天,却不再去数那些星星。
☆、派头
婉晴也在身边的石头上坐下,倚着延森一侧肩膀,眼睛却四处看着,最关心的是来时的路,生怕会有人追上来。不时又回到他身上,眼里是那份久违了的温存,和一丝淡淡的不解。
延森很久没有得到这种待遇了。她不是第一次看他和人打架了,而仍然毫无例外地感到紧张。
这几年身上的变化,延森没有告诉她,一起这么瞒着,看她乖巧的样子,心中有一丝不忍。作为青梅竹马的玩伴,延森很小的时候就替她打过架,但那不过顽童间的拼命而已,最后不免都落个鼻青脸肿的严重后果。
当初他进军营跟着林崇他们学艺,也不过对家人宣称去学开车,婉晴也深信不疑,毕竟没谁会相信平平常常的一个人会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被训练成一个高手。
每次打架他都是一个对几个,而今天两个身高体壮的街霸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打败,她怎么会觉察不出异样来呢?可是这么久了,她愣是一次也没有表示过怀疑,更不曾出口询问,就是这份信任也值得人感动了。
以前延森总觉得她还小,知道的事情越少,生活就会过得越有滋味。可看看身边的罗颂,他明白张婉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罗颂“识相”地在另一侧坐下,居然也毫不谦虚地靠着他肩膀坐下。仍旧仰头看天,却不再去数那些星星。
“森哥哥,太让人崇拜了,看来老爸一点都没有骗我,你真的是一个大侠客,如果能每天陪在你身边就好了。”罗颂小女孩神情显露无疑。
目光中流露出那种超过年龄的东西,不仅是延森,连婉晴都留意到了,她迅速提高警惕,以姐姐的口吻教训道:“颂儿,小丫头知道什么,森哥哥这人别的没什么,就是花着呢。”
好个婉晴,也不用在外人面前这么揭他的老底吧。好在他也不愿意多跟这个小魔女纠缠,才十四岁啊,有她替他挡着更好。
罗颂一脸的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有本事的男人才会如此。”
婉晴被噎得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看来这丫头被毒害甚深哪,天知道她接受的都是什么样的家教。
别看她顽皮,说话没谱,但还是知书达礼的,一举一动并不过分,不似那种完全被宠坏了的富家女。
婉晴刚刚受了点刺激,一定还没转过弯来呢。看罗颂还想再阐释她的那番理论,延森伸出一根指头挡在她的嘴前:“咱们爬过去玩玩吧,好好听听海浪声。”
有这道栅栏挡着,只能听见声音,却没法见到。观海、听浪,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罗颂和婉晴齐声赞同,不等他出动,两人已经抢先爬上了栏杆。人的内心,都是有点破坏些什么的冲动,这两个丫头也不例外。
坐在海滩上,婉晴和罗颂倒蛮听话,谁也不贸然下水,只是双脚浸在水中,欣赏着一个又一个蹿到岸边的海浪。
“哥,你怎么想起来要救那两个坏东西了?”婉晴表示了疑问。
“我觉得那两个小子还不是坏得不可救药,所以才动手帮他们一把,要是落到那帮黑社会手里,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结局呢。”
“我想不会吧,他们几个人家里在华洲都挺有实力的。”婉晴有些不相信。
这有什么不会的,就算他们悄悄把人做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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