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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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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健忙不迭的点头说好,可二丫却一只手搭在我肩膀,柔声道:“死人,你带着他做什么,他不过是我们戏班里的学徒,难道还能做了咱俩的媒?赶紧走吧,今夜良辰美景,热炕头暖被窝等着你呢。”
二丫一言既出,那两个捕快便拦住齐健不让他走,我还想带着齐健和二丫回去,有陈春峰三人在便可拿下她寻个主意,若是将齐健扔在这里,说不定那些伏地魔手起刀落就将他剁了。
正在我愁眉不展不知如何应付的时候,台下的陈春峰忽然郑重摇头,张着嘴用口型告诉我:不能走,就留在这里。
搔搔头,我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演下去,可二丫却不轻易放过我,一只软乎的小手撩起我的下摆在小腹上蹭弄:“快走啊,难道你不急么?”
急,急也不能和你呀,不过她这一勾引我反而想到留在这里的办法,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狂笑道:“急,急的我都回不去了,就在这里开始吧!”
哗啦一声我将她的袖子撕开,二丫惊慌大叫,底下的村民乱成一片。
第三百三十一章缚地灵3
还别说,这二丫的身子软乎乎也不冰凉,确实感觉不到鬼魅的阴气。
一般见鬼的人也不会感觉凉,就比如在杏桥村盈香楼里。那些附近村民都搂着女鬼却没瞧出端倪,但他们甫一见面便已经被眯了眼,色迷心窍之下明明是冰凉鬼身,抱在怀里却当成温香软玉,可我现在绝对不是被迷了状态,毕竟已经知道他们不是人了。
把二丫扑倒在地,那些村民乱成马蜂窝,年纪大的顿着拐杖大喊成何体统,几个年轻力壮的包括那俩捕快都上来与我拉扯,村长更是大步走上戏台,将我和那些义愤填膺的村民分开后做起了和事老:“小兄弟,这众目睽睽之下你还要欺辱我们村里的丫头不成?除非222222除非你给我们修条路。”
这老鬼怎么总让人修路,虽说要想富,先修路,可他又不是活人。
“村长,你是钻到钱眼里了吧?这个家伙要欺负二丫。你还帮着他说话?”刚才几个与我争执的年轻人对村长很不满意,想来也是,这二丫风风骚骚的想必是个村花级别,被外乡人占了便宜,他们怎能称心。
面对村里人,村长板起脸,吹胡子瞪眼道:“你这小娃娃还管到老子头上了?信不信大嘴巴子呼死你?”
“来,你打老子一下试试,平时敬你是个干部,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年轻人总是火气旺,当下就有个最耿直的小伙子要与他厮打,村长倒也不含糊,真就撸起袖子要动手。那余下的人左右拉架,好半天才将这两头盛怒的公牛分开,注意力一下子又集中在我身上。
“村长,不能饶了这小子。”“就是啊,你看他都把二丫欺负哭了。”“二丫没事,哥哥不嫌弃你。”
村民七嘴八舌的嚷叫起来。我双手抱拳向他们一一行礼,带着腼腆的微笑仿佛考了满分的孩子得到夸奖时的羞涩一般,不过衣裳被撕扯凌乱后就显得不那么文雅了。
面对众怒,村长也有些头疼,偏偏我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只好看那二丫:“丫头你说吧,这事怎么处理?”
二丫还在哭啼,捏着兰花指羞哒哒的从指缝里偷瞟我:“村长,他已经占我便宜了,除了嫁给他还有什么办法?”
群情激奋,那些对她有意思的年轻人快要掩面痛哭,村长听她如此说。又来问我:“小兄弟,你娶不娶?”
“这222222婚嫁一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年轻男女擅自定论的。”
村长满不在乎道:“这都什么年月了,新社会可不搞那一套。”
新社会还没有牛鬼蛇神呢,你们不一样冒出来了?我继续推辞:“那也得和家人商量一下吧?我对她也不了解,起码得见见我那些叔叔伯伯们。”说完,我就踮起脚寻找台下陈春峰几人的身影,他让我出来看戏,我看了,他不让我回,我做到了,就算拿我当靶子也得有个限度吧?
然而,刚才山女坐着的地方此时空无一人。她不见了,陈春峰三人也不见了。
顿时,我的心凉了半截,一直以为他们在玩引蛇出洞的计策,我就是那诱饵,可现在诱饵快被吃了,捕蛇人却不知道藏在哪里。
“村长,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其实我对二丫也颇有情义,但大家开始这段感情之前是不是该相互了解一下?这样吧,你让我俩单独聊一聊,如果二丫是个好女孩,我一定会娶她的。”
村民又开始叫嚷,纷纷骂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一次我可不敢得瑟了,陈春峰他们不在,要是惹火这些人联手将我揍一顿,一人一脚就踩死了。
“嚷什么嚷?”二丫忽然发怒,面若冰霜的瞪了他们一眼:“我的事用得着你们插手?”村民们噤若寒蝉后,二丫又满面春风的对我说:“大哥,咱们去你房里聊聊呗。”
不能回房,可事已至此,再拒绝就得挨揍了,而陈春峰什么都没有明说,究竟是不能回我们的房子还是每间房子都不能进,这时候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急如热锅蚂蚁,忽然想到身后还有个知情人,假装点头思索,歪头看齐健的脸色。
稳如泰山,齐健拿自己当个看客一般,果真应了那句围观不嫌事大。
“你们是赖上我了怎地?我不就唱个戏么?不就摸了两把二丫?听说过逼债的没听过逼人结婚的,这捕头也唱戏了,戏里还和二丫亲热过,你们怎么不逼他娶?”装作一副陡然发怒的样子,我伸手揪着齐健的领子打了一拳,大怒道:“都是你这恶棍,我叫你欺负良家妇女。”
趁着村民都没反应过来的机会,我狠狠扇了他两巴掌,而齐健也相当配合,变作发怒模样:“这与我何干,你起了色心还能怪我不成?”
齐健还手,却是轻飘飘的打了几下,而那些村民居然没有拉架,饶有兴的看着我俩相搏,我就推搡着齐健一点点后退,拉开几步距离之后小声问道:“怎么办?”
“感化二丫,你走不了了,吃了他们的饭就成了缚地灵之一,放心,我会帮你照顾盈盈的。”共阵共巴。
“照顾你妈蛋,赶紧给老子出主意。”
齐健忽然奇道:“你怎么这么弱,拳头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老子废了,废人一个。”
“哎,那你安息吧。”
戏台上都有两个小门,分别写着出将入相,此时我们边打边退便到了出将的门口,齐健忽然按住我的双臂,带着泰山压顶的巨力,大吼道:“小杂碎,有两个臭钱就可以随意拿人泄愤?老子懒得跟你废话,滚一边去吧。”齐健不在留手,一脚踢在我胸口,他趁势溜进出将门里,而我却被他踢到了二丫脚下。
三五个村民见齐健始终没有出来,脸色大变后纷纷跑去抓他,而我被二丫踩住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她说:“村长你看明白了么?这人占了我便宜却不想负责,你不为我做主?”
村长面色阴沉的反问她:“你想怎么办?”
“让他留下喽。”
“与他同来的还有三个老者一个女娃。”
“全留下。”
村长面色一滞,我看不到二丫的脸但应该是阴沉的模样,而齐健也说她才是这里的关键人物,想必村长不敢逆她意愿,这样僵持片刻后,村长叹息道:“行吧,我去抓那四个,你将他带走。”
二丫心满意足的欢笑,刚才她脚尖点在胸口我无法说话,此时松开后赶忙大叫:“修路,我给你们修路。”
二丫提着衣领将我揪起,捏着脸蛋说:“修什么路,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里住着,你乖乖的留下陪我吧。”
“村长,修路啊,我给你们修铁路,挖运河,开航线也行呀,我爸是省长,我妈是省委记,我爷爷是领导人222222”话未说完,二丫将两根青葱般的指头塞进我嘴里,指尖在嗓子眼中轻点着,顿时便只有反胃呕吐的感觉,再也说不出话来。
村长复杂的瞥她一眼,背着手带着村民离去,不咸不淡的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刚才还摩肩接踵的戏台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许多,只剩下台下十几个年迈的老人被搀扶着缓缓离去,二丫挥挥手,那两位捕快便上前结果我,架着双臂跟在她身后,径直走到了戏台旁边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
从外面看这房子蛛丝密布,一阵狂风都能吹塌的破败,可走进去却是干净整洁,虽然不华丽,却也透着股温暖的意味,真真切切可以称之为家,而不是一般鬼物幻化出来的那种富丽堂皇的虚像。
♂
第三百三十二章缚地灵4
e烛花摇影,坐在梳妆台前的二丫容光焕发,一双大眼睛从镜子里向我张望,眉目含春。双唇微抿,正轻轻的往脸蛋上擦着腮红。
两个捕快将我仍在床上便离去,二丫则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木箱子,取出了女人出嫁时的衣服首饰自顾自打扮起来,她说我若是逃跑一定会后悔,我自忖也打不过二丫,便老老实实的缩在床上。
陈春峰不让我进,但我已经进了,有什么后患也顾不得,只希望他能早点来救我,但此时我不由得思索一个问题,我究竟在担心什么!
如果这是一个**,他们也许会啃食我的血肉,吸取我的命火,如果二丫辣手摧了我这朵娇花,也许会被吸尽元阳。变成枯瘦白骨,可他们不是鬼,而是伏地魔还是啥来着?
只要不是鬼,把我睡了也没啥损失,最多山女有些吃醋,可我没办法呀,三个老家伙不管不顾,齐健更是将我卖了,二丫气力大,我反抗不了也是应该的,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
思前想后,无论怎样都不会吃亏,不就是盘肠大战嘛。我一大老爷们还怕这个?
可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便掉了也不可能砸我头上,就像我对山女说的那句话,千般猜测也超不出自己的认知,而这伏地魔就不在我的了解范围之内。
“二丫,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二丫转身。嘴里叼着一张红纸,双手摆弄自己的头发,含糊不清道:“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那你今夜准备对我做什么?”
“跟你亲热呗,看不出来么?”
“这iiiiii不太好吧?其实我也没觉得哪里不好,但你如此轻易的送上门来,总让我心里不踏实。”她说明天就会真相大白,也就是说今夜会发生什么事,难道睡一晚上我就会变成鬼?我问道:“你们一直居住在云岩村?”
“对呀。”
“可是我们来这里之前专门查过,云岩村很久以前就没有人了,”我紧张的问道:“你们该不会是鬼吧。”
二丫起身,抖抖肩膀后向我走来:“鬼可不能在太阳下出现,而且你摸摸我。看看是热的还是冷的?”二丫坐在床边要抓我的手,我竭力向后缩,可床就这么大,后面还是墙,眼看着她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拽就拉进怀里,如母亲捧婴一般轻抚的脑袋,柔声问道:“感觉到了么?你看我是鬼么?”
我也一直纠结这个问题,虽然缚地灵这个名字一看就绝非活人,但既然是某种灵体,总归脱不开魂魄的本质,人与魂亲热会落下病根,可她从头到尾都是温的,如果真的是人。我怕个求啊,说不定这缚地灵就是类似于植物人这种另类人种呢。
我想起身却挣不脱她的怀抱,此时的躺在她怀里,二丫就好像嫖客一般用那种侵略挑逗的眼神盯着我,我感觉面皮发烫,全身发软,想躲开她的眼神可每次都被转过脑袋,闭上眼不看她,她又捏鼻子捂嘴要憋死我。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就是睡一觉么,谁怕谁呀。我说:“你松开我,看我不好好的收拾死你!”共阵共才。
二丫的指头在我下巴上转圈,举高临下道:“看你猴急的样,过了今晚你还舍得离开?对了,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一大家子人,光老婆就有八个。”
“这样啊,他们知道你来了这里么?”
“知道。”
“如果你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来寻你。”
“这不废话么!”
“好,到时咱们一家人一起过日子。”二丫松开我,站在地上耀武扬威道:“你说,我好看还是你那八个老婆好看。”
我干笑两声:“都好看。”
很明显的和稀泥,可二丫也没有吃醋的意思,她不如山女绝美,不像画堂春高挑,也不比小锁可爱,但此时穿着粗布乱服,结实有力的村妇风情也让人直吞口水,此时她眼神迷离,似笑非笑的说:“等你家人来了,你再好好将我们比比,休息一会吧,我给你做晚饭。”转身走两步,二丫阴沉沉的威胁:“门外有人守着,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丫挑起门帘进了厨房,而听她刚才话里的意思是准备将我家人一网打尽?
难道说来了云岩村就出不去了?
应该是,看陈春峰他们三个的表演,话不说,饭不吃,应该就是防着村民的阴招,而二丫春情大作却不急于折腾我,反而跑进厨房做饭,看来这饭菜一定有问题。
十几分钟后,二丫手里捧着个冒热气的碗出来,温柔坐在床边,挑起一筷子面条说:“饿了吧?来吃一口。”
清汤白面,撒了几粒翠绿葱花,闻起来倒是挺香,我却说:“不饿,你吃吧。”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二丫说道:“肚子都咕咕叫了还说不饿?快吃,我还会下毒害你不成?”
“我要吃烤鸭。”
“这深更半夜去哪给你找鸭子,先将就吃一些,明早给你做。”
我在床上撒泼打滚:“不吃不吃就不吃,除了烤鸭什么也不吃,你这面条在我家就是喂狗的东西。”
我是想装作纨绔子弟耍个赖,可她根本不配合,小心翼翼的将碗放在床头柜,脱了鞋赤脚站在床上,撸起袖子紧紧裤腰带,冷笑道:“真是个贱骨头,不打就不老实。”
说什么也不能吃她这碗面,我翻身而起要跳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被她提住裤子悬在空中,继而狠狠砸在床上,不甚结实的木床吱吱呀呀几声,好悬没被我压塌,二丫揪着我的头发在床头磕了两下,疼的我鼻子酸痛,眼冒金心,赶忙求饶:“别打了,我错了。”
二丫寒声问道:“你吃是不吃!”
我有气无力的说:“真不吃,我从小锦衣玉食过惯了,就连早饭都是满汉全席一百零八个菜,作人要有风骨,虽然我现在有些饿,但也不能吃你这喂狗的东西。”
我都这么说了,要是个正常女人怎么也得好好劝两句吧?说些人在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话,可二丫不,她将我翻个身,一脚踏在肚子上,我像个大虾似的弯了腰,涎水飞甩,双眼暴睁,她冷冷的说:“老娘辛苦半天给你做晚饭,你竟然挑挑拣拣,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名门子弟。”
说罢,二丫将我皮带解下困住双脚,端起那碗面条,一只脚踩住肚子,另一只用脚尖碾我的喉咙,虽说只是一双玲珑秀气的小脚丫子,可力大的仿佛铁钳,她的脚趾一点点用力,逼迫我的嘴巴渐渐张开。
二丫挑起两根面条,放长线钓鱼似的送进我嘴里,这面条就好似活着的蚯蚓,直往嗓子眼里钻,二丫猛地抬脚松开我的喉咙,刺溜一下,面条落入腹中,二丫如得胜将军一般洋洋得意,松开我站在一旁冷笑,我急忙转身,伸手进喉咙里抠,整个食道向上翻涌,哇的一声又将这面条吐了出来。
滑溜的白面条落在地上竟然慢慢变的枯黄,好像架在火炉子上烘烤一般,我赶忙侧身装作没看见。
如今的局面就好像家里进了持着利刃的贼,非但不能抓贼还要假装看不见,真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凭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等死的局面。
“嘿嘿。”我虚弱的平躺,输人不输阵:“老子就不吃这种猪食,要么你打死我,要么给老子做烤鸭,真没想到你一弱质女流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想必是唱戏练出来的吧?”我还得给她找借口,这份体贴简直是史上最憋屈的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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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缚地灵5
x{{{{{“好,你有种,我看你究竟能扛到什么时候。”二丫跳下床,趿拉着布鞋去梳妆台上拿起刚刚裁纸的小刀。我瞳孔微缩,打定主意只要见血就把陈春峰招出来不行,他们是大杀器还要保护山女,先把齐健招出来拖延时间才是上策。
然而二丫却没有拿小刀子砍我,她先在木床轻划两下证明了锋利,便跳上床跪在我身边谈判:“再问你一边,吃不吃。”
我梗着脖子说:“哼,怕死不当gcd!”
“好,有种,我最喜欢你这样有种的男人,希望你的种不会被我割掉。”
这是要阉了我的意思?剁指头割肉我不怕,可一想到那地方挨上一刀就全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二丫轻轻舔舐红润的嘴唇说:“我知道你嫌面条不好吃,可这夜里也寻不到其他食物,这样吧,我让它变得好吃些。你乖乖吃掉,一会我好好陪你,要是你还执迷不悟,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二丫摸摸我的额头,掌心带着温度,我正好奇她准备变什么魔术,就看见她自己吃了起来。
轻挑一筷子送入樱桃小口中,她不嚼不咽,将碗放在床上后用勾人的眼神撩我一眼,竟然半个身子压了上来,红艳艳的双唇对着我的嘴,竭力将面条往我口中送。
如被一条美女蛇缠上,既感觉心里毛躁躁的冲动又惊惧于那种可怕的后果。二丫的身子真如蛇一般滑腻,她怕我挣扎,一条腿压着我的双腿,柔软的双唇紧紧贴着我的嘴,这番香艳的动作让我脑袋里昏昏沉沉,只有搂住她狠狠索取一番的念头。
不吃。就是不吃,大不了等过了这坎让山女也这样喂我,惹急了我叫画堂春和小锁一起上。
我在心里默念佛号,克制**保持清明,阿弥陀佛,不要冲动,退步便是海阔天空,这女人忒小瞧我,难道这样我就会松口?
当然不会,她不会这样小瞧我。
从来都是扇一巴掌给个甜枣,美人计不成,二丫与我对视的眼神渐渐冰冷。抓着匕首的手下滑,就搁在我大腿中间的位置,一只精巧的小脚在我脚面上轻轻蹭着,搂着我脑袋的手指缓缓滑弄。
我懂了,要么张嘴进入天堂,要么她送我去地狱,加入新中国并不需要的太监行业。
一只滑腻的小脚在我脚背上轻蹭,摩擦,摩擦,在光滑的脚上摩擦,一下两下,一下两下
算了,虱子多了还不咬人,反正都吃过村民送来的饭。再吃她的面条又能怎样。
心一横,紧咬着的牙关刚准备松开,有个人跌跌撞撞的撞开门跑了进来,正是云岩村的村长,他冲进来后失魂落魄的叫道:“二丫,我侄子死了。”
看见床上风情无限的二丫,村长也不避讳,他脸色灰败,惘然失措,二丫爬起来将口里的面条吐在地上,撩了撩发丝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才我们去捉这小子的家人,可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以为他们在村里闲逛便派人去找,却发现我侄子吊死在家里,而那些人却仿佛消失了一般。”
“吊死?”二丫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怎么可能?你吊死一个我看看。”
“真的是这样,就和正常人吊死的模样一样。”村长捶足顿胸,浑浊的泪珠子从深陷的眼窝里流出,他随意擦去,着急道:“你快去救救他吧。”
二丫跳下床,提起鞋后却没有离去,捂着嘴盯了我片刻,忽然阴森森道:“看来你早就发现我们的身份了?说,那些人藏在哪里!”
“什么身份,什么藏在哪里?”我装傻道。
“好,原来你一直装疯卖傻,真好。”二丫拍拍手,门外进来两个人,看身形应该是换了衣服的二位捕快,二丫说道:“将他绑起来,不要动他,等我回来再让他知道厉害。”
说完话,二丫便拖着想要打我的村长离去,而捕快则扑到床前,一个按住我,另一个将床单撕扯成条,将我成个大字牢牢绑在床上,看这姿势,那二丫找我算账的方式不言而喻,否则他们怎会绑的如此体贴?
吹熄蜡烛,两个捕快出门不知道去做什么,我试了两下也无法挣开,心里苦戚戚的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见到的桃花女,明明吊在房梁上可那两颗眼珠子还能随着我的身影转动,可她是鬼,虽然我不知道这缚地灵是何物却明明白白的是人身,既然有身体,对付鬼的黑狗血就没有效用,可听他们的意思,缚地灵也不会死于杀活人的上吊,那还有什么能对付的了他们?
杀了那年轻人的应该是陈春峰他们,可此时也没来救我,也不知道打了什么鬼主意,还有齐健,叫我来救命却自己溜了,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狠狠打他几十板子。
“齐健你姥姥!老子要是死在这,你的皮也得被扒了!”
刚骂完,就听到床下传出一句:“草,你爱咋咋地吧,不管你了。”是齐健的声音。
我惊喜道:“你在呢?赶紧出来给我松绑呀。”
齐健像是肉虫子一般从床下扭着屁股爬出来,拍打着身上的土说:“不在这能去哪?戏台空旷,我溜走后就藏在这里了,而且那二丫就住在这间子,我估计要是对你下手,在这也能救你一命。”
“松绑呀!”
“松了也没用,你要是吃过他们的饭,一旦离开云岩村五里地,阳光及身便化作飞灰。”
“真的假的?”我狐疑道:“真这么厉害陈春峰他们怎么会让我吃?你有什么办法没?”
齐健点头道:“我的办法也是你家那些老东西,他们既然敢让你吃就一定能解开这缚地灵的替身之物,所以我要先找到他们在说,刚才担心你有危险所以留着保护你,现在我就走了,你稍安勿躁,若是那二丫再回来,你竭力与她周旋。”
“吹吧你就,刚才差点变成太监,你还说会救我。”
“我哪知道你们在床上做了什么,你又没呼救。”
齐健作势要走,我急忙叫了起来:“别别,你把我松开咱们一起走。”
“你不能走。”齐健正色道:“他们找一圈寻不到人,便会来向你逼问,如果咱们都走了,所有的村民撒开来找,又能藏到哪去?这缚地灵根本没办法对付,不然我也不会与他们虚以委蛇到现在了。”
“这样吧,陈春峰他们会来救我,你就藏在床下继续当保镖,顺便给我讲讲这缚地灵究竟是什么怪物。”
齐健蹑手蹑脚的在门缝里偷瞟两眼,确定短时间没人会过来后,便坐在床边说话:“知道故宫为什么会在夜里关闭,不许游人进出么?”
“这不废话,白天我去你家是串门,你能让我天天夜里去?”
“算了,我还是跟你直说吧。”跟我绕圈子说话,齐健很是懊恼:“知道故宫灵异事件吧?就是有人在雷雨天拍照,偶然间拍下四个宫女成排行路的照片,其实那些就是缚地灵,白天是活人的世界,夜里便是恶鬼的天下,这鬼不单单是死去的亡魂,中国大大小小有三十六种鬼,你所见过的不过其中三四,无论左红莲,桃花女还是画堂春的前世,基本上都是冤死鬼,而缚地灵便是三十六种鬼物其中之一,正如其名,缚地灵,束缚在原地不得离去的灵魂。”
我请教道:“既然是鬼,那二丫又怎么会有肉身。”
“五乘那冬瓜鬼不一样有肉身?”
“没有,在杏桥山的时候,他只是偶尔带着温度。”
“正是这道理,缚地灵也不是二十四小时活人,只有在夜晚才会如此特殊。”
“见这些村民时可是夕阳时分。”
“你也在白天见过五乘吧?杏桥山特殊,即便白天在山里那冬瓜鬼也恍如活人,一样的道理,云岩村风水怪异,日落前一小时,朝阳出半小时,这些缚地灵都能出现,故宫里拍到宫女照片的一样是白天,只是天有雷雨,这便是特殊时刻,而这云岩村一般不会出现,哪怕你在夜里进村也见不到缚地灵,只有及特殊的日子可以被他们接进来,在这片天地中,缚地灵就是活人,你杀不死他们,他们却可以将你变成缚地灵。”
“吹牛逼,要是杀不死,村长的侄子怎么就被陈春峰他们干掉了。”
齐健恼怒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寻常理呢,陈春峰他们三个有正常人么?一个是城隍,一个从人变成牛又变成人,另一个陈瞎子电话里你怎么说的来着?太岁棺就是陈瞎子养着的是不?你吃一口就变成小怪物了,他养了几十年,指不定比缚地灵还要特殊。”共阵共圾。
以前我觉得自己是人间异类,可跟他们一比,秒成渣了。我问道:“你也挺特殊呀,阴差变成人,怎么就对付不了他们?”
齐健傲然道:“你说呢?老子也吃过二丫的面条,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你娃娃嫩着,少在我面前吹牛逼。”
“呸,要不是让着你,上次就被我剁了,赶紧松绑,老子要走。”
齐健一下子哭丧着脸说:“你真走不了,给你说个故事吧,我记得九几年你才七八岁的时候听你爷爷念过一篇报纸,说是南京有个小男孩失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爷爷偏要去找那男孩,十有**是对你有好处的事”
这一趟走了多半个月,爷爷空手而归,回来后就说小男孩接了小女孩一把伞,救不回来了。
那也是个雨天,阴雨绵绵,傍晚时分的街道人迹稀寥,总之就是昏沉沉很压抑的时候,有个小男孩没拿伞,一路贴着墙角往家走,见路边的角落里蹲着个小女孩,偶有几个成年人经过也都视而不见,小男孩看她拿着一把伞,就问她是否可以在一起伞下躲雨。
小小年纪就知道泡马子,怪不得失踪了!
小女孩答应了,两个小娃娃贴在一起取暖,女孩将伞交给他拿着,被冻的瑟瑟发抖,紧靠在他身上,然后就没有了,谁也找不到这个小男孩,虽然他就在路边一直蹲着。
爷爷去了,在男孩失踪的街角找了三天,心有怀疑之下便一直等到下雨天,原本那小男孩不是每次下雨都会出现,但爷爷借着雨天的水汽,自然有办法找到他。
见了面,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娃娃贴在一起蹲着,爷爷确定这是让缚地灵害了,也没人知道他做了啥,反正回家后对齐健说无法帮助小男孩。
“那女孩就是缚地灵,谁接她的伞就被会拴在原地无法离去,而你吃了他们的饭,所以就悲剧了。”齐健叹息着问我:“你爷爷都没办法,你说我有啥办法?”
我不寒而栗,痴呆呆的问道:“可陈春峰敢让我吃饭,他应该有办法吧?”
“谁知道呢,故宫是全国瞩目的地方,那里接连有缚地灵作乱却始终无人可治,你是相信陈春峰,还是相信全国的高人的能力。”沉默片刻,齐健补了一句:“也许他有办法,也许他也没看出这是缚地灵。”见我陷入痴呆,他又补了一句:“想开点吧。”
“想你个头啊。”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来救你,你倒是说起风凉话了,有没有点人性呀。”
“我也不知道这里有缚地灵,原本在荒村里散步,冷不丁的身边就出现了穿行的人影,那二丫对你有意思,想用温柔乡将你留下,可我是被三五个村民按着灌了一肚子米饭,而且我也摸出来他们的来历了,这里以前有个古墓,接连来了几波盗墓贼,那二丫就被一伙人糟蹋了,后来考古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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