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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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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一挥,对其他民警说道,“全面搜查这个屋子!”

那些民警应了一声,分头开始寻找。

我无意间的瞥了一眼,突然觉得地上的那张人皮动了一下,我仔细朝人皮望去。那张人皮还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头一时间疼痛起来,两边太阳穴像要炸开了一般,我用手揉搓着太阳穴,身体靠在了墙上。

那一会,我突然来了一种直觉。厨房,厨房这里一定有我要的线索!

我在厨房里四处搜寻,在垃圾桶里我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盒饭。垃圾桶里扔着四份剩了很多的盒饭。看着盒饭我想到了我和技术警吃的晚餐,我们的晚餐也是盒饭,技术警吃过之后就中毒了。

我把那些盒饭包了起来,喊旁边的一个民警送回局里进行化验。就在这时,另一个民警急着跑了过来,对我和寅寅说,“有情况,两位专员过去看看吧!”

那个民警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白,似乎看到了很恐怖的东西。

我和寅寅随着那民警去了小屋。我看到小屋的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黑红色皮箱,上面的盖子已经打开了,箱子里有一股呛鼻的血腥味。

箱子里全是一些残缺的尸块,寅寅戴着手套不停的翻动着,又找到一块尸块捧起来,观察一番后下结论,“尸块为女性,年龄大约20至23岁,尸体被剥皮。在箱子里没有发现其他的内脏器官,这也说明那三具男尸的脏器没有在箱子里。”

寅寅在翻动那些尸体的时候,我一直旁观着,也隐隐有个概念,好像自己以前很喜欢这些尸块,或者我以前就是做此类工作的。

寅寅也察觉出我的变化,但她只是多看了我几眼,没多说啥。

我也戴上了一双塑胶手套,拿起一根血淋淋的骨头,观察后说,“这段骨头应该是前胫骨,在切口处有三到四次砍痕,这表明凶手在处理尸体的时候,用的刀不是很锋利,肢解尸体的凶器应该是斧子!”

寅寅突然笑了,还说了句,“你的看法跟我相同,看来,你的深层记忆正在逐渐复苏。”

这个词让我有点新鲜,我特别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寅寅不往下说了,站起了身,转口又问:“你对这里有什么看法?”

我把看到的事情和昨晚经历的事情想了一遍,脑海中隐约有了一些头绪,我回答,“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叫了外卖,只不过,他们胃口不好,所以,凶手进入屋里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完全昏迷,他们在同凶手搏斗的过程中,药性发作,被凶手制服。凶手对三男一女进行了不同的处理方法,那些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似乎是一种宗教仪式。而这个女人则被残忍的剥了皮,应该去查找一下卷宗,看以前有没有相类似的案件。”

听完我的分析,寅寅叹了句,“深层记忆,果然……”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一方面是我奇怪自己能对现场分析的头头是道,另一方面我奇怪自己怎么突然说出这么多话,要知道,自打苏醒后,我就觉得自己不是特爱说话的人。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被铃声一刺激,我又回过神。

等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王老吉。他还找我视频通话。

我紧张上了,对寅寅比划了一个手势。寅寅挺细心,或许她早料到凶手可能会找我。

她也顾不上脱手套了,伸到兜里,拿出一条数据线。

我懂寅寅的意思,接过数据线,插在手机上。我还往墙角那里靠了靠,接了电话。

果然,那个小丑又出现了,只不过,他这次故意给脸画的更红了,手里还拿了一把斧子。

他哼哼笑着,显得表情更加狰狞。他也在仔细打量着我,隔了好一会儿才问,“老嘎达,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愣了一下,纳闷王老吉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不然怎么喊我老嘎达?

王老吉继续笑着,这次显得很诡异,而且看得出来,他觉得这么叫我,我有这反应就对了。

寅寅倒是脸色一沉。王老吉又拿出故意的样子说,“对了对了,我忘记你小子还不知道……算了,不跟你讲这些没用的,有没有找到我给你留的那个皮娃娃?”

看着王老吉那血红的小丑脸,我上来一种感觉,不知道它是不是被血涂出来的,我不想跟他直视,而且这一刻,我也没急着回复啥。

王老吉不理我,还往屏幕前凑了凑,反咬一口说,“啧啧!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放松一些。对了,我还给你留个小礼物?记得找到,再见了,老嘎达!”

王老吉挂断电话时,我还能看到他的狞笑。

寅寅一直在查王老吉的地址,随后叹了口气,这告诉我,这次跟踪她又失败了。

我一直想着老疙瘩这个词,我问寅寅,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寅寅回避我的目光,甚至拿出一副听而不闻的感觉。她又蹲下身,继续对着皮箱子翻起来。我只好蹲下身配合着。

我俩翻了好几个尸块,最后在箱底找到了女死者血淋淋的半个脑袋。

这脑袋上半部都没了,包括大脑,只剩下颅底裸露在我们眼前。我把精力都放在它的嘴巴上。我还伸手掰开了女死者的嘴巴。

我看到她的牙残缺不全,尤其有一个门牙只剩下半截,这都表明她生前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另外我往里看着,发现她嘴的深处有异物。

我让民警给我准备小镊子,我把它往里送去,又从女死者的嘴里夹出一张软软的纸片。

冷不丁的,我不知道这纸片是啥。但我耐心的一层层剥离,最后把它摊开,发现竟是一小截扑克牌。

这张扑克是大王,大王的脸都已经被死者的血液给侵透了,甚至烂了,而它的头像就是一个耍杂技的小丑。

我和寅寅互相看了看,都意识到这张扑克牌就是王老吉给我的小礼物。而它上面的小丑,更似乎表明了什么,只是凭目前的信息,我还联系不到更多的东西。

第二十章浴血重生

我和寅寅都在现场待了一会儿,但没啥发现了。寅寅对我说,“一起走,回局里吧,有些东西给你看!”

我俩把剩下的工作交给民警。下楼后,我俩上车,一路回到了局里。

寅寅让我先回办公室,她要先拿一些资料,再来找我。

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想着王老吉说的那些话,尤其是老嘎达?另外那张扑克已经送到技术科了,我很希望能从上面挖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大约过了一刻钟,寅寅才走进办公室,她手里拿着厚厚的档案。看着那些档案,我的心里一喜,看来寅寅是打算告诉我一些事情的真相了。也一定因为刚才现场民警那么多,她有所顾忌,所以选择回局里来解释。

我急着打开了档案,映入眼帘的都是一些血淋淋的照片,那些照片上的死者都是男性,而且都是壮年。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些十字架上,最明显的共同点是浑身都有很多道伤口,而他们的脚下都有一个木桶,那些木桶里都盛满了鲜血。

我有点失落,知道自己想岔了,但联系着这些照片,我也反问寅寅,“圣徒的葬礼?”

寅寅点了点头回答,“是的,档案都在这里,你先看吧!”

我继续翻阅着,每个档案的年代都不相同,最早的追溯到十几年前,最近的是前一段时期的事儿。

我不笨,很快的从内容上发现了不同,在一些档案中,死者肚子上并没有刀口,死者胸腹腔也没有被解剖,这就证明他们的脏器并没有被人取走。而另一些档案里,死者肚子敞开着,脏器都不见了。

我疑惑的盯着寅寅,“那些肚子有伤口的死者是……”

我话还没有说完,寅寅已经说出了答案,“四年前!”

四年前?我昏睡了五年,而那些死者则是四年前才开始被挖掉脏器,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了,胸口发闷,似乎在我面前摆着的不是什么档案,而是一个个活生生和血淋淋的脏器。我甚至看到了赤裸的心脏在我面前有节奏的一跳一跳。

顺带着,我又想到了醒来时寅寅手里捧着的那个心脏。我对寅寅产生质疑,心说这些案件会不会跟寅寅有关?而且王老吉一直喊我老嘎达,寅寅明明知道点东西,却不给我解释,这里面也一定有联系。

我古怪想法冒出很多,可再往深了想,又觉得头懵懵的。

寅寅不想让我愣神,碰了我一下。我掏出烟吸着,看着寅寅并没有说话。

寅寅拿出一副回忆样儿,等我这根烟快抽完了,她才整理好思路,跟我说,“漠州这几年好很多了,各种怪案在铁队带领下逐一侦破,但是,这个圣徒葬礼案已经好多年了,真凶一直没有被抓到。”

没等我有啥表示,寅寅自行苦笑起来,而且笑得很凶。

我头次看到寅寅这样子,有点不习惯,另外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寅寅才平复情绪,继续说,“局里有人怀疑,圣徒的葬礼是个宗教仪式,凶手很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我反复琢磨寅寅刚才的话,尤其她之前的笑声也总反复出现在我耳边。

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葬礼”的情景有些熟悉,尤其是当幻想起那些死者被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一刻,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颤栗和激动。

我摇了摇胡思乱想的脑袋,让自己缓过神又问,“还有其他线索吗?”

寅寅说没有其他线索了。而且她更在乎我刚才的举动,还多问句,“冷哥,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我解释不清,就推脱说,“可能是这些照片让我不太舒服。”

寅寅笑了笑,这种笑法又变了一个风格,让我觉得挺神秘。她收拾着档案,拿出不想多聊的架势,对我强调,说我累一天一夜了,先回去休息一下,有事她会给我电话。

我也确实有点乏了。我等着寅寅把档案放回去,又一起出了警局,她开车把我送回家,我下车的时候,寅寅递给我一个袋子,这里是一套新警服。她的意思,我穿的警服脏的不成样子了,让我回去把新的换上。

我没推辞。回到家里,我把配枪放到了抽屉里,随后去洗个澡。

被热水刺激着我的皮肤,让我清醒了很多。

倒不是说我有怪癖,我觉得反正家里没外人,就光着个身子大咧咧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了。

我喜欢沙发的柔软,尤其完全放松坐上后,很快来了倦意。我还闭上眼睛,迷糊间,我好像突然看到很多古怪的东西,自己躺在一个带血的浴盆里,一个戴着血红面具的小丑不停对我耳边喊着老嘎达你醒醒。而我动不了,整个身子还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小丑用刀一下就划开了我的肚子,我看着自己的脏器被小丑一个个的拿了出来,他双手捧着我的心脏,我的心脏仍在那里不停的跳动着。

那个小丑把那些脏器分别放到了一些瓶子里,他还在那里不停的念叨着,有一个词很明显,“浴血重生!”

我特想在梦里动一动,反抗一下,但根本不行。小丑狞笑起来,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斧子,朝我脑袋狠狠劈了过来。

我哇的一叫吓醒了,还出了一脑门的汗,嘴唇也异常发干。

我抹了抹汗,等缓过劲了,正要去客厅倒一杯水,这时传来一阵冲击钻的嗡、嗡声,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寅寅。

接通后,寅寅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她告诉我,十分钟后到楼下接我。我以为又出啥大事了呢,问她一句,她也没有回我,只是再次强调,十分钟后见。

我没磨蹭,不过时间依旧紧巴巴的,刚下楼,寅寅开着警车就到了。而且我上车后,寅寅使劲给油,这大白天的,她把车速开得疯快。

我不想揣着糊涂装明白,就又问她去哪?寅寅脸色阴沉,回答说去看守所,朱晨死了。

我诧异了。王老吉说朱晨是他的朋友,他程序上的事不懂就问朱晨,我还琢磨着缓过手就把朱晨这小子的嘴巴撬开套套话呢。没想到,这条线索又断了。

我猜寅寅也没想到朱晨会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死掉,而且还死了戒备森严的看守所里。我们跟看守所刻意交代过,给朱晨的是单间,而且对他特殊照顾,每小时会有人对他巡视一次,另外那个房间还有监控设备,没想到这么严密的布局,还是拦不住阎罗王收人!

我趁空吸了根闷烟,之后就到了看守所。所长听说我们来了,专门过来接待,还带着一脸歉意。

我俩先问了几句,但所长说不出个什么来,我们又让他带路,一起到朱晨单间的外面。只是此刻这个单间里到处都是血,朱晨仰面躺在地上,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大部分口子很浅,只有脖颈那处是戳伤,还伤到了动脉,血也因此流干了。

所长对我们说,“我怕发生意外,所以朱晨左右两侧的房间都没人,送午饭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可过来收餐具的时候就……”缓了一下,所长下个结论,“他是自杀!”

这不是我最想知道的事儿,我又问所长,“餐具是什么样的?”

所长有些微表情,解释说,“餐具是塑料的,没有攻击性,凶器是午餐里的一块排骨,他用排骨略锋利的断面捅破了自己的脖子。而且那时候,巡视正在吃午饭。这个房间的监控设备也突然出现了异常。”

我不知道该不该责备看守所的民警几句,但事情都发生了,我只能压着性子,让所长找人打开房门。

等我和寅寅进了房间,我看到地上和墙上随处都是喷溅出来的血点子,一个角落里还丢着一块细小的排骨,那上面有一个尖角,整个排骨都被鲜血染红了。

这就该是那个凶器了。

等打量一遍后,我纳闷的是,朱晨一个标准的宅男,除了编程就是爱看小电影,按理说,这种人一般都很脆弱,不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到底什么力量驱使着他?

而寅寅一直四下看着,突然间,她指着房间上面的摄像头说,“这里好像有古怪!”

第二十一章扎眼的摩托

这个摄像头被挂在一个角落里,通过它可以监控全屋,我听完寅寅的话,也仔细的盯着它看。本来我没发现什么,但再顺着往下看,我留意到摄像头下面的电源线和数据线全被剪断了。

我跟寅寅默契的凑过去,这里离地面有些高度,我又搬个椅子过来。寅寅站在上面,盯着线头的切口,那两个切口像是用小剪刀给弄断的,而且剪刀一定很锋利,断面都很整齐。我四处看了看,试图找到这个作案工具,但没有收获。

我挺纳闷,因为按照正常逻辑分析,这屋子如此封闭,就一定会在现场留下工具。但眼前这一切与此完全背离。

我又突然冒出一个很荒唐的念头,心说难道作案工具会飞?而且顺带着,我又想到了那些会飞的蜻蜓和无人机。也真不确定,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联系,甚至这么一看,矛头又都直指向王老吉了。

死去的技术警员和看门老头脖子上都有红点,我拿出较真的态度,又来到朱晨身边并蹲下来。

他脖子上并没红肿的迹象,也没红点。我不死心,又费劲巴力的把他翻过来。这次很明显了,他脖颈后面有一个红点,而且红点四周肿胀着,颜色要比之前遇到那两个红点更深一些,有种紫黑的感觉。

寅寅看我表情变得严肃,就追问一句,“怎么了,你有新发现?”

我指着朱晨脖子上的红点,示意寅寅也过来瞧一瞧。

寅寅把摄像头的事放在一边,等蹲在我旁边后,她盯着红点没说啥。

我俩各自默默的想着。这期间寅寅还把注意力放在朱晨身旁的一滩血上,她咦了一声。

她又摸着兜里,把胶皮手套拿出来套好,之后不嫌恶心的对着血滩推起来。等把这滩血推到别的地方时,我发现地上还有一个字。

这字似乎是刻出来的,虽然歪歪扭扭,而且痕迹很浅,但我和寅寅仔细辨认好一会儿,也把它认出来了。

寅寅先说,“这应该是个黑字!”我点头赞同。

我用手机把屋内可疑的几个地方都照了下来,连摄像头也没放过。

之后我们又往下排查,试图发现新的线索。

值得一说的是,这个房间最里面有一扇窗户,那个窗户不算大也不算小,飞蜻蜓正好可以飞进来。

我猜测会不会是飞蜻蜓作案。如果在它头部安上一把类似于小剪刀的工具,就能破坏摄像头的两条线,之后飞蜻蜓再给朱晨打一毒针,这个毒针的药性能让朱晨痴狂,朱晨疯里疯癫的用排骨自杀,又在临死前离奇写了个“黑”字。

我把这个猜测说给寅寅听。寅寅点头赞同,还特意指了指黑字。那意思,它很关键,也很可能是重要破案线索。

随后我和寅寅没发现其他更有价值的线索了,所长一直在外面等着,给我俩腾出私下空间。

寅寅喊了一声,把所长叫了进来。寅寅对他交代了一下,让他按照程序来,把剩下的事交给技术警员去处理。

所长一直重重的点头。我知道,接下来他会卖力的。这让我很放心。

我和寅寅转身回了警局。路上我也没闲着,一直琢磨着事。不得不说,通过这一系列连续发生的凶案,我愈发对王老吉头疼,原本只把他当做一个连环杀手,现在一看,后面的水更深了。

等回到办公室,我们一起吸根烟缓一缓,让大脑放松一下,之后就继续分析案子了。

寅寅还特意拿来笔和本,一边在上面记录着,一边跟我说,“虽然朱晨死了,但是这两天王老吉出现的次数太多,他一定会留下很多线索,我们整理下。”

我示意她继续。

寅寅又说,“其一,十字架上的男尸和饭盒已经送去检验科,等待检验结果;其二,女尸的尸块和小丑扑克牌也送去检验了,咱们看看能不能从此处挖到有价值的东西。”

我想到了另一件事,提醒说,“人皮!也务必仔细查看一下那张人皮,尤其看有没有类似的案件,时间跨度可以放远一点!”

寅寅记下了,她似乎对我提的建议很满意,又问“还有什么别的吗?”

我全神贯注着,甚至不自觉的站起身,在办公室来来回回的走起来。我不停的想着今天看到的那些场景,甚至不经意间,我还烦恼的挠了挠头。

我突然一个激灵,记得视频通话时,王老吉因为朱晨被抓的事,也抓挠过自己的头发,当时他的头发还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我有一个想法,如果真向王老吉说的,朱晨只是他的朋友,他因为要救朱晨才跟警方作对的话,他为何也那么烦恼的抓头发?而且朱晨的死更让我们有个猜测,很可能是王老吉下的手,他为何又不救反倒杀了朱晨呢?

我想到威胁两个词,朱晨手上一定有王老吉的把柄,王老吉面上说的挺好,其实是怕把柄被警方掌握到。而且再往深了说,技术警员不也是在摆弄朱晨电脑时被杀死的么?

我急着对寅寅说,“电脑,朱晨的电脑,我抱回去研究一下。”

寅寅一定没我想到的这么多,她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我,但还是点点头表示支持。

我立刻往办公室外走去,在马上出去时,寅寅喊着跟我说,“咱俩分头行事,我也会把朱晨的尸体进行解剖,对他脖子上的那个针眼要进行化验,另外也联系漠市的一些老油条打听打听。”

我来到技术组后,发现今天这里是出奇的忙,所有警员手头上都有活儿,甚至都有种焦头烂额的架势了。

在我进来后,他们也没时间跟我说话,点个头就算完事了。

我不想打扰他们,朱晨的电脑就放在电脑室的角落里。我挺直接,也图个方便,抱着朱晨的主机出了警局。

我又把主机放到摩托的后面,想把它带回家里去。但看着眼前这辆摩托,我临时耽误了一会儿。

这是辆被高科技改装过的新摩托,按警方的说法,我最近多次遭受到攻击,组织要为我安全着想。

说实话,我还没时间品品这摩托的与众不同之处呢,我索性就地摆弄一番。

我发现这摩托可以升起一种既透明又封闭的玻璃罩,这层罩子不仅能防住一般的子弹,还可以防止有毒气体的侵袭。就像上次出租车朝我吹毒烟,如果有这辆摩托在,只要保护罩一升就完事了。

在摩托前轮那里,还安装了两个极其隐蔽的枪筒,摩托里配有专门的设备与按钮,能对枪进行操控。

这让我想起了武装直升飞机。而且操作一番后我发现,两把枪的枪口还能微微转动,是专门打前方车辆轮胎的。

我暗暗发笑,一时间也给这摩托起了个外号,叫损贼。其实想想也真是这么个理儿,用摩托带的枪,专门打对方轮胎,不是损是什么?

不过这种损法,我喜欢!

另外这辆摩托的发动机也很特殊,按摩托表盘显示,最高时速竟突破三百迈了。

我拿出一副骑着宝贝的架势,把它开到了自家楼下,锁好后,抱着主机上楼。

我把主机放到了客厅,又去冲了个凉,接下来正考虑是吃点东西还是直接研究朱晨电脑时,摩托车钥匙出现报警声。

我知道,这说明有人要打摩托车的主意。

要在平时,这光天化日之下,很少有小偷犯傻,明目张胆偷车的,但我觉得,一定是我的坐骑太过于扎眼。

我急了,跑到凉台,顺着窗户往下看。有三名男子正配合着给我摩托上撬杠呢。

我骂了句娘,也顾不上穿衣服了,就套个大裤衩子,趿拉着拖鞋,嗖嗖往楼下冲去。

第二十二章重回废车场

三名男子用的都是大号的老虎钳,等我来到楼门口时,他们也都犯懵呢,有人念叨句,“邪门,这摩托啥几把锁?咋这么硬,夹不断呢?”

我心疼的直想哆嗦,也扯嗓子喊一句,“干什么!”

三名男子都扭头看我。

我观察着他们的打扮,都留个红毛板寸,胳膊上露着纹身,这不明显是三个地痞么?另外带头那男子的额头上还有一个刀疤。

这期间,他们也在留意我,带头男子还拿出一副很嚣张的样子,不仅没带着手下逃跑,反倒唾了一口,先站起身,冷冷盯着我说,“妈的,你可算出来了,麻溜地儿,把钥匙拿出来,哥几个骑摩托出去跑一圈回来就还你!”

我呵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带头男子被我气到了,表情狰狞起来,又指着他的纹身和刀疤,喝着说,“怎么着?连刀疤龙都不认识?”

我猜这三人在这片有点小名气,甚至也该是道上的。

我不跟他们废话了,想早点把他们弄警局训话去。

我往他们身前走。他们仨也不笨,刀疤龙一使眼色,旁边的两个小弟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我发现这俩小子身手不错,动作挺迅速。离近后,更默契的一左一右同时朝我挥拳。

我先把精力放在右边男子的身上,我也不弄虚的,上去就一脚。

我实打实揣在他肚子上。别看我穿的是拖鞋,但脚劲大,这男子哎呦一声,疼的脸都扭曲了,还退着滚到了地上。

这么一耽误,左边男子的拳打来了,我一扭身子,避开这一拳,又用胳膊肘对他腮帮子狠狠砸了一下。

胳膊肘是人身上最硬的骨头之一,这一下子,左边男子嘴巴都有点飘了,俩眼一翻,晕倒在地上。

我望着刀疤龙一人,示意他,该他上来跟我单挑了。

刀疤龙抿了抿嘴,他一定是害怕了,但嘴上不服,盯着我说,“行!操的,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练家子,我们走眼了,这就带兄弟们离开!”

说完他就朝那两个手下走去,但等快走到那俩兄弟身边时,他手往后腰一摸,竟拿出一把撬杠。他还突然舞起撬杠,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向我的脑袋砸来。

我本来不想太惹事,毕竟这些痞子除了偷车,跟我没多大仇。

但刀疤龙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实在让人没法忍受。我先是退了一步,避开撬棍,又对着他肚子,来了一顿连环踹。

我这招并不致命,但很折磨人。尤其现在这身子骨,能发挥出我想要的力道。

刀疤龙惨大发了,一路往后退。而且每被我踹中时,都哼哼呀呀一声,最后他脚一滑,一屁股瘫坐到地上,嘴里哇哇吐上了。

我怀疑他到底吃的啥,吐出来的东西发黑,味道奇臭,有种屎一样的感觉。

他嘴上还挂着长长一条哈喇子,也彻底服了,对我连连摆手,那意思求我饶他一命。

我说不好为啥,或许被他这种可怜样影响了。我改变原来的注意,骂了句,“滚!”

刀疤龙拿出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连连道谢,又带着受伤的小弟,一起驾着昏迷的另一个小弟,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而且走远后,他还回头看我一眼。我却没看他,反倒把精力放在宝贝坐骑上。

我觉得还是把这辆拉风摩托放到地下车库妥当些。当然了,这小区的地下车库名义上是要收费的。

我耍了个滑,找到看门老大爷,塞了二百块,说车放几天就推走。老大爷嘿嘿的收了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样折腾一番,回到屋里时,我没心情吃东西了,直接把朱晨主机抱到屋里。

我知道这主机上主要有两大块内容,一是小电影,二是程序。我看了看那些小电影,发现都是一些高难度、高风险的,没想到朱晨这小子的口味还挺重!至于程序那一块,我也看了看,问题是自己完全不懂行儿,尤其被那些英文字母绕的,我是越看越恼火。

我有种冲动,心说还是看小电影找线索吧,既简单又过瘾。但我也很清楚,这么做就是自欺欺人了。

我硬着头皮继续看程序,最后无意间在某个程序最下方发现一个连接,我点了一下。出来一个网游的界面,而且还自动登陆了。

这是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反正就是不停的刷挂掉装备,没什么搞的,我在里面玩了一会,腻歪了,正准备退出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角色人物那一栏里有个邮件一直在亮。我点开看看。

这邮件的发件人让我大吃一惊,甚至我兴奋的差点叫一嗓子。

邮件是游戏中一个叫加多宝的玩家发来的。我能肯定,这名字跟王老吉有联系。顺带着,我又想到了送外卖的那个长腿小子。

我怀疑他外号就是加多宝,是王老吉的兄弟,所以他在游戏里就拿加多宝做了id?

再说邮件正文,都是一些装备买卖的事情,我看了一会,没见到啥有用的。

我给警局打电话,让他们试着查查这个网游里叫加多宝的人。但这种调查需要时间,并不能立刻出结果。

撂下电话,我盯着电脑,这一刻大脑又活跃起来。

不过我想的没什么具体的方向,东一下、西一下的。

下午就这样慢慢过了大半,最后我脑袋都有晕乎了,这是过度用脑的一种表现。

我暂停思考,想放松一下。我也懒着出去,就在客厅里来回转悠了一会儿。

我想起了胖技术警,不知道他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我这就要打电话问问,不过连带着,胖警察和废车场的画面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当时为了救胖警察,我们急匆匆的离开了那个停车场,后来警方也派人过去调查一番,但一无所获,我想会不会我们漏了什么?那个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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