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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5-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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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宇愣神了好久,过了半天才对我说到:“承一,这是我的写字楼吗?我没看错吧?”
然后他恭恭敬敬的对觉远喊了一句大师,可惜觉远压根不在意,他那件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弄脏了,他在使劲的拍着衣服,什么大师之类的,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听见。
我没有对安宇多说什么,而是让他带上人,我和直接上了7楼。
在那一间储藏室,还是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气场,毕竟婴灵只是被镇在了这里,可它自身的怨气并不能完全的镇住。
现在是下午5点多,婴灵在上次被我打得虚弱,在这个时间应该翻不出什么浪花。
另外,为了保险起见,我让另外几个道士提着一桶熬制好的‘正阳水’在一旁等着,我告诉他们一有不对,就把‘正阳水’洒在挖出来的东西上。
安宇非常疑惑,他望着我说到:“承一,我这写字楼会挖出什么东西啊?难道还没有解决?”
我没有回答安宇,而是深吸了一口气,揭掉了那张符,揭掉符的同时,觉远在我旁边,又抽了抽鼻子,说到:“好重的怨味儿啊。”
我指着墙,对那几个建筑工人说到:“就是这里,把墙敲开,如果看见里面有东西,你们千万别碰。”
然后我才对觉远说到:“婴灵,你以为呢?”
觉远道了一声佛号,不再言语,而此时建筑工人也在砸那堵墙了。
酥肉在一旁问我:“承一,里面会有些什么啊?”
我摇头说到:“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婴灵的寄体在里面,或者是一个牌位,或者是。。。也只有敲开才能知道了。”
酥肉点点头,干脆跑进去近距离观看去了。
结果不到5分钟,我听见包括酥肉在内的几个大男人,同时惊恐的叫了一声,我赶紧跑了进去,在里面我看见的场景,让我的拳头都捏紧了。
我也不知道我捏紧拳头是因为害怕,本能的排斥,还是从心底的愤怒和悲凉。
在墙里面有一个大号的塑料瓶子,瓶子里充满了一种红中带黑的液体,在这液体里泡着的竟然是一个半成形的,有些破碎的婴儿的尸体!
第十九章这样结束?
那液体是什么我不知道,甚至这种狠毒的术法,我只是耳闻过一些模糊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真正见过,当它真的发生在眼前,我觉得从内心无法接受。
觉远比我镇定,一边念着佛号,一边说到:“这个孩子,应该是死婴,就是那种流产后处理掉的死婴,封进瓶子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觉远的意思很明白,这个设局之人,是搞到了流掉婴儿的尸体来做得这场局,怪不得这栋写字楼里的婴灵那么凶历,因为它们的尸体直接被利用起来,又加深了一层怨气。
我几乎是用颤抖的手重新给那大瓶子贴上了4张黄色符箓,然后掏出了一捆红绳,开始给这个塑料瓶子打绳结,埋在墙里,和最终拿出来,是不一样的,4张黄色的镇魂符不一定震得住,需要绑一个锁魂结。
我尽量不去看瓶子里那婴儿模糊不清的脸,我总是能感觉到他那怨毒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打绳结的手很稳定,可是我的心却一直在颤抖。
在另外一边,安宇在给那几个建筑工人塞钱,并且小声的吩咐着什么。
那意思估计是让人别说出去,一旦说出去,就算这里的事情彻底解决了,这栋写字楼也会烂在安宇的手里,人们有时都是盲从流言的,不会去管事情本身或者已经发生了改变。
我绑完绳结,身后一个道士也是几乎颤抖着赶紧用黑布盖住了这个塑料瓶子,没人敢把这塑料瓶子取出来,因为那种让人不舒适的,颤抖的怨气太重了。
我让安宇去他公司里找一个小推车来,然后我亲自动手把这瓶子抱了出来,在把瓶子抱在怀里的瞬间,我忽然就听见了一句若有似无的:“叔叔,你要我吗?”在我脑中响起,我的身子忍不住一颤。
在这个时候,觉远忽然在我耳边唱了一声佛号,一下子把我惊醒了过来,这时,安宇指挥着几个建筑工人,推着个小推车,也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了。
我脸色难看的把瓶子放在了小推车上,没想到这婴灵的怨气大到这种程度,明明已经那么多重保险了,竟然还能这样影响我,要是普通人,说不定那一刻就已经彻底迷乱了,陷入恐怖的幻觉。
觉远一声佛号拉回了我,脸色也极其的沉重,估计这种狠毒的施术方式,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吧。
当我把瓶子放到小推车上以后,觉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窜佛珠,放在了那个瓶子上,然后才对我说到:“这样化解一点儿怨气,免得在超度之前,闹出什么乱子来。”
我点点头,心想自己这样的做法终究冒险了一点儿,可是我还是想给这些婴灵一场超度。
如法炮制的,我们从安宇这栋写字楼里,取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婴灵,无一例外的,墙里都是一些瓶瓶罐罐,装着的全部是婴儿的尸体,我个人不太分得清楚这些婴儿有多大了,到底是流产还是引产而出,但是他们都有同一个特征,那就是一双充满怨气的眼睛特别的清楚。
我每取出一个罐子,安宇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而且眼中也有掩饰不住的愤怒与害怕,一个普通人要是被人这样设局陷害,恐怕能做到安宇这样,也算不错了。
至少,他还没有情绪失控到破口大骂!
最后,我们一共取出了八个瓶子罐子的,全部都被觉远用一样佛门开光器放在上面,暂时化解怨气。
这些东西被我推到了一楼大厅,这一次觉远的超度可不敢那么随意,他亲自动手摆出了一个小小的佛门超度阵,然后按照一定的方位,亲自把这些容器放好。
当取下那些佛门开光器的时候,在场的每一个都听见了一声声如猫叫似的哭泣声,可是那哭泣声不在眼前,倒像是从周围四面八方传来的,就如这栋楼里进来了很多野猫。
我担心的看着觉远,问到:“需不需要帮忙?”
觉远摇摇头说到:“我一个人能够度化,但是我希望你们每个人在外面,也真诚的给这些英灵超度一下。”
其中一个建筑工人有些害怕的说到:“大师,我们不会超度啊,要咋做啊?”
觉远说到:“若你诚心为一个人超度,祈福,那么哪怕是一声阿弥陀佛也是有效果的。如若用心不良,或者只是摆足了架子敷衍了事,念经文百遍也自是无用。这些婴灵可怜,你们看见了他们的尸体,也是一场缘分,真诚的为他们度化一下吧,也为自己积一些德品。”
众人连忙答应了,我和酥肉想留下来,安宇反倒是拒绝,坚决要求我们去到大门外等着,他说他一个人反倒能用尽全心为他们念一篇超度经文。
我和酥肉答应了,按照约定,当觉远第一声木鱼声响起时,我们所有人的开始在心里同时为这些婴灵超度,不会佛门经文,也可以想着下一世投个好胎,再念一句佛号。
随着超度的开始,周围的野猫声叫得越来越厉害,但觉远的诵经声始终平稳的压住了这些声音,让人的内心安稳,可以安心的为这些还在挣扎的婴灵超度。
到了后来,这些野猫的叫声开始从凄厉变得哀婉,接着从哀婉变成了一种低低的鸣叫声,仿佛有说不尽的委屈,却在平和的对着一个人诉说。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些悲哀的感觉在里面,每个人反倒是越发真诚的为这些婴灵超度起来。
渐渐的,这些声音消失了,没有了,而时间也不知不觉的过去,当觉远缓缓走出来,我们回过神时,没想到这样就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超度顺利吗?”我问觉远。
觉远有些疲惫的点头说到:“一切都很顺利,这些婴灵的怨气已经化解。”
我点点头,剩下的事情就是安宇请来这些人的事情了,比如说处理这些装着婴灵的容器,让他们入土为安,比如净化一下这栋写字楼的阴气,让这里彻底的干净起来。
这些琐事,这些道士应该是能办到的。
至于怎么封口,安宇这个人精会搞定的。
收完尾款后,我,觉远,酥肉三人就离开了,毕竟剩下的事情没有什么危险了,在车上,我把两万的尾款拿给了觉远,然后发动了车子。
在开车的时候,我打趣的问到觉远:“怎么样?要不要我开车带你去买几件儿衣服?两万块钱,外加报的飞机票还有一些安宇另外给你的感谢费,怎么着你也可以奢侈的买几件衣服了吧?”
觉远的眼睛立刻亮了,大声说到:“我就是想买几件班尼路的衣服呢,我想我穿着应该很好看的,我就觉得班尼路特别适合我。”
酥肉憋着笑,咳了一声,说到:“班尼路,那是给小孩儿穿的吧?不然,我带你去买吧,算我的,我给你挑几件儿,就别班尼路了啊。”
觉远摇头说到:“你太胖了,你是穿不上班尼路的。”那意思是酥肉嫉妒他能穿班尼路。
酥肉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过了半天才说到:“得了,你当我没说。”
觉远又摇头,说到:“不可以当你没说,衣服还是你要给买的,这样我又可以省一些钱,而我资助那些孩子又可以多几本书,多一些穿的。”
我笑着听他们在扯淡,其实也明白有些二的觉远,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也才是真正的慈悲高僧,也是这样的人,可能在生活中,往往才不在乎一切虚名,不在乎所谓的束缚。
自在,随意,本心纯真,所以,我们才能‘臭味相投’吧。
车窗外,晚霞很美,我深吸了一口气,无论怎么样,婴灵事件已经结束了,可是,那是真的结束了吗?
第二十章他出事了
觉远在事情结束后的第三天就走了,他是非常满足的离开的,因为酥肉给他买了5套衣服,他带着这5套衣服要去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那里有一群可怜的大山里的孩子,觉远每年都会去那里呆一个月左右。
这就是觉远,他的修行永远都不在什么寺庙中,而是到处游走,特别是贫困的地方,他常常告诉我,既然是度人,连人的苦难都不了解,又何从度起?而善也不是从嘴上讲讲就可以的。
我很欣赏觉远的生活态度,但我自己却不能这样,因为我还有一群牵挂的亲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觉远也离开了三,四天的样子,我盘算着安宇这一单做完,我也可以悠闲很多日子,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天津之行呢?
原本我也就是一个人,安宇的单子完了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既然这个念头已经冒出来了,我很干脆的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门了。
天津之行耽误不了几天时间,也当是自己现在开始去验证一条线索了吧。
我招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机场,到机场之后,我还没有来得及买机票,就接到了酥肉的电话,一接起来,电话那头就传来酥肉焦急的声音。
“承一,事情麻烦了。”
我不解酥肉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皱着眉头,停下了脚步,问到:“什么事情麻烦了?”
“安宇出事儿了,很严重,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在哪里,有没有空先过来?”酥肉急急的说到。
“过来哪里?”我心中一下子就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安宇家里,现在是我压着没让立刻送医院的,我总觉得他那样子像是中邪了,我怕是和上次的事情有关,你赶紧过来看看,不是的话好送医院。”酥肉简单的给我说了一下。
“嗯,那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我几乎是跑着跑出了机场,匆匆忙忙招了一辆出租车,就朝安宇的家赶去。
坐在车上,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我直觉的就想起,我曾经呆过一夜的,安宇的办公室,难道问题真的出在那里?
一路上,我都在各种猜测着,当出租车终于达到目的地时,我几乎是跳下车的,扔了一张一百的钞票,我连找零都懒得收,就直接冲了进去。
酥肉在安宇屋子的大门口等着我,我还没跑到,就看见他在那里来回的走动着,一会儿看下手机,一会儿吸一口烟,也很是焦躁的样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一点儿,然后才走上前去,喊了一声酥肉。
酥肉转头看见是我,一张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松了下来,他快步朝我走来,就跟看见亲爹似的,拉着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说到:“三娃儿,你总算来了,安宇快狂犬病发作了!你说这事儿咋办?给驱邪了,主人还中邪了,这下别人可有话说了。还是赶紧给弄好吧,不然你以后咋接生意啊?而且也不能看着安宇死啊。。。”
酥肉也是真的急了,张口就是一大堆话。
“我不在乎!不过安宇我会去救的,我收了他钱,肯定会为他办事。”我的心情也不好,这算什么?马失前蹄吗?说不在乎,其实我还真怕圈子里的人知道,砸了我的招牌倒还好说,砸了我师父的招牌那是我不愿意接受的。
酥肉可能感觉到了我的情绪,连忙‘呸’‘呸’了两声,说到:“看我这张嘴!还是快去把事情解决了吧。”
我嗯了一声,和酥肉一同快步走进了屋里。
一进屋,我就看见整个屋子偌大的客厅乱七八糟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他们的衣服都有些乱,神情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迷茫,一看就知道,那是对发生的事情不解。
酥肉看见他们,快步走上前去说到:“安宇现在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说到:“安总羊癫疯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了,开始咬自己了,我们哪个去拉他,他就攻击哪个!苏总,我觉得没办法了,不然赶紧送医院吧?”
酥肉一挥手说到:“我朋友已经来了,他是你们安总信任的医生,让他先去看看吧。”
那几个男人估计只是安宇公司的员工,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点同意了。
我和酥肉快步上楼,安宇就在楼上的卧室里。
“我让人把他反锁在卧室里的,告诉他们不时的去看看情况。”酥肉一边走一边跟我说到。
“他是怎么发作的?在哪里发作的?”我开口问到。
“他是在他公司,就他那办公室发作的。怎么发作的没人知道,总之是他们公司一秘书发现的,我X,一进去,就看见安宇边笑边用一把裁纸刀划自己玩儿,那样子就像小孩儿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把那秘书吓惨了,然后才叫来得人。”酥肉给我说到。
“那你咋知道消息的?”
“后来,安宇不就开始发疯吗?秘书叫来人的时候,他在办公室大喊大叫的,还吃盆栽里的泥巴,然后人们去拉他,好像他就清醒了一下,叫人们把他送回家,还拿出手机叫人直接联系我。你看见那几个人,就是他们送安宇回家的,可折腾了!”酥肉无奈的说到。
能不折腾吗?送这样一个典型被上身的人回家。
是的,通过酥肉短暂的叙述,我大概已经猜测出来了安宇的情况,幸好是白天的人多,一般情况下,是男人身上阳气较为重些,几个男人身上的阳气冲撞了一下上他身的‘东西’,让他得到了短暂的清醒,才得以通知酥肉。
估计安宇一定是自己清楚遇见了什么,才会趁着清醒的时候,让别人联系酥肉,联系酥肉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联系我,在他那里只知道我的工作电话,那个电话我已经关机了,也只有酥肉才能联系到我的私人电话。
由此可以判断,安宇在被控制以前,说不定是打了我的电话的。
就这样和酥肉边走边谈边思考,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安宇的卧室门前,在那里很搞笑的挂了一把大锁,酥肉一边掏出钥匙一边说到:“没办法,临时买的锁,临时弄上的,谁知道他卧室钥匙在哪儿?”
我没接话,而酥肉已经轻轻打开了锁,握住了门的把手,然后又对我说到:“我开门的时候,你小心一点儿,这可真比狂犬病还可怕!”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而酥肉则一下子拉开了这间卧室的大门。
门刚一开,我们都还没回过神来,一个身影就猛地窜了出来,怪叫着朝着酥肉就扑了过去,酥肉这小子很胖,身手原本就不灵活,被这个身影猛得一扑,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杵在那里,眼看就要被他扑到身上。。。
而我则看清楚了,那个扑过来的身影不是安宇又是谁?其它的也不打紧,可我分明看见他手上握着一把水果刀,估计是放卧室里的,酥肉他们大匆忙,加上他又发疯,也没注意把这些危险品拿走。
如果这一下,酥肉被扑实了,少不得就要挨一刀子!
于是,我再也顾不得许多,抬脚就朝着安宇踹去,在着急之下,也顾不得力道的问题,安宇一下子就踹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门框上,生理上的痛苦让他神情有些难受的弯下了腰,可他的意识上好像完全不怕疼似的,怪叫了一声,又冲了过来。
可那里还能让他得逞,冲上去用小时候练功的锁人的方法锁住了他,可是被上身的人一般力气都奇大,因为上身之物压榨你潜力可没有什么顾忌,我一时还锁不住,只得对酥肉吼到:“快来帮忙,顺便叫下面的人也上来。”
第二十一章鬼上身与神经病
最终,安宇被我们用撕碎的被单牢牢的绑在了他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为了防止他咬舌,酥肉还在他嘴巴里塞了一团床单撕成的碎步,因此还没咬了一口,幸好我及时扣住了安宇的下巴,否则绝对少不了鲜血淋漓的下场。
看见安宇就这样五花大绑的被绑在床上,他的一个员工有些担心,问到:“这合适吗?我看安总这样子,还是送医院好了。”
这情况怕是送医院才不好处理,一耽误安宇好一点儿的下场就是彻底变成疯子,不好的下场就是被控制着把自己玩完,我只能敷衍到:“这种病我有土方法可以治,你们安总让联系我,就是不想上医院,让我治。去医院他丢不起那个脸。”
那员工不放心的问到:“你有把握吗?”
“还算有把握吧,这样,你们出去帮我办点事儿,行吗?”我说到。
此时,我身上除了几件衣服,并没有带什么法器在身边,当然还需要一些东西来辅助解决这件事情。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它的办法,面对这种上身的情况,手诀也是可以的,但是我的手诀并不像我师父那么纯熟,在用特定手诀逼出鬼物时,我怕也伤了安宇此刻脆弱的灵魂。
要是这样,就算解决了这件事,安宇也会变成脑子不太好用的人,那样就不能算救他了。
面对我的要求,那几个员工虽然有点儿犹豫,但还是答应了,毕竟如果我说的是真的话,因为他们给耽误了,他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样,也就是跑跑腿儿,你们去一趟市场,买一只大公鸡回来,不挑别的,就挑一只特别好动的,斗起来特别很的大公鸡回来,然后再买一些辣椒,越辣的越好!最后,再给我买一只毛病回来吧,笔尖不要太粗,就一般的细一点儿那种就行了。”我对那些人说到。
这些东西不可谓不奇怪,那些人一听我要他们买的东西,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我却懒得解释,也不能解释,好在酥肉在,他大吼了一声:“快去吧,不然耽误了谁负责?买了回来找我报账。”
酥肉这么一吼,那几个人终于去了。
我们俩松了一口气,然后酥肉问我:“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一趟?”
“回去做什么?”我问到。
“把你的‘家伙’拿上啊,安宇这个样子,你赤手空拳怎么对付?”酥肉对我说到。
“没事儿,上身倒也不麻烦,麻烦的就是。。。”我沉默着没说了,我也不想吓唬酥肉,其实稍微麻烦一些的就是这只被逼出来的东西,对付起来要麻烦一些。
酥肉拍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后很自觉的从安宇的卧室里翻出一包烟来,然后和我一人一支的点上了。
这时,我们才有空闲来打量一下安宇。
真是很狼狈,身上到处都是自残的伤口,另外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嘴的周围黑糊糊的一团,身上的淤痕什么的,更不必说,最重要的是,这小子身上奇臭无比,这被上身后,屎尿都拉身上了。
我们刻意的没去看他的脸和眼睛,此刻的安宇已经不是本人了,一双眼睛流露的根本没有人类的情绪,全是一种说不出的怨毒和狠辣,而脸上的神情就像疯狂的野兽,谁看到此刻安宇的脸,谁都会难受。
酥肉叼着烟对我说到:“三娃儿,你肯定是鬼上身吗?”
“两种情况,第一,神经病。第二,鬼上身。你觉得是哪种?”我反问到酥肉。
酥肉愣了半晌,然后望着我说到:“三娃儿,我X,这精神病院里那么多神经病,不会是那。。。?这要怎么分辨啊?”
“没办法分辨!我不懂病理性的神经病原理是什么。但是鬼上身么,就只能及时的去救,去驱赶上身之鬼,如果没有及时,那就看运气了。”我吸了一口烟,这样说到。
“说详细点儿呗?怎么看运气了?那常说人压力大了,就得神经病了,那种应该是病理性的吧?”酥肉这样问到我。
“我觉得不是,压力大了,太伤神了,也就从另外一个侧面来说,伤到了灵魂!而一般魄是很难伤到的,除非先天缺失,就比如你看见的先天性得聋哑人什么的,而魂比较脆弱,比较易伤,而魂主管的是一个人的记忆,思考,性格等等,你说伤到了是什么后果?至于那些被上身之人看运气,是这样的,鬼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长久的上一个人的身,这是有相当厉害的排斥的,若非有深仇大恨,或者是什么执念或大的遗憾,它们是不会这样选择的。。。”我慢慢对酥肉解释到。
而酥肉却打断了我,说到:“你等会儿,我听这些事儿得壮壮胆儿。”
说完,他跑去楼下,在安宇的酒柜里弄了一瓶看起来上了些年份的五粮液上来,给自己灌了一口,才对我说到:“继续说吧,我得喝酒壮壮胆儿,我不是吹牛,什么饿鬼王,那些玩虫子的人我都不怕,我就怕神经病。”
我笑了笑,从酥肉手里拿过那瓶五粮液,也给自己灌了一口,接着说到:“上身对鬼的伤害也很大,那弱点儿吧,说不定魂魄都散了。对于人呢?亡魂和生魂是不一样的,亡魂阴气重,至于生魂呢,自然充满了生气,这生气不是阳气,但是性质偏阳性。这一亡魂硬生生的挤进身体,由于充满了阴气,对生魂是有伤害的,拖得越久,伤害越大!我说看运气,是每个人的灵魂,生气的多少是不一样的,有人或许在上身之鬼走了以后,就会慢慢恢复,有人就真成了一辈子的神经病。因为灵魂上一旦有了伤害,或许可以随着岁月的流逝,有的人渐渐得通过人自身温养好一些,有的人是彻底的都温养不好了。要彻底的治疗,那是不可能了。”
“我X,这就是神经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发作的原因?因为一直留一伤口好不了?”酥肉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或许吧,毕竟病理上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叹息了一声。
“那安宇好了以后,会不会变成神经病?那可真够惨的!”酥肉顿了一下,脸色一变,又对我说到:“还有啊,三娃儿,这安宇要成神经病了,你不就说不清楚了?我X,你以后的名声咋办啊?”
“他不会成神经病的,可能这次鬼上身以后,他的精神会有一些萎靡,但那么短的时候内,还是阴气和生气相互消耗的时候,还伤不了灵魂的本质。”
“那就好,那就好。”酥肉拍着胸口,一副放心的样子。
我心里一暖,知道这小子担心我,于是说到:“那也不怕吧,你不有钱吗?”
“也是,老子不是有钱吗?哈哈。。。”
我和酥肉扯淡,闲聊,时间过得倒也挺快,只不过在这期间,安宇又尿了自己一裤子,毕竟是鬼上身,不是自己的灵魂掌控身体,难免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和酥肉是在看不下去,把他抬去洗澡间,小心翼翼的把衣服给他扯了,用莲蓬头狠狠的给他冲洗了一番,然后弄一套干净些的睡衣,重新给他换上。
这一趟,虽然安宇的手脚都被绑着,还是把我们给累惨了,那活蹦乱跳的劲儿,都没法形容了。
也就在我和酥肉刚刚收拾完以后,那些负责买东西的人们就回来了。
第二十二章怪异的年轻人
我下楼去看了看他们买的东西,那大公鸡挺精神的,辣椒也是买的朝天椒,毛笔倒也合适,这些人办事儿还是挺不错的。
我心里暗想,怪不得那么多人爱当老板,手底下有人跑腿就是舒服,什么时候我也去当个道士老板好了。
酥肉下来,很是豪爽的一人给了两百块钱,我使了一个眼色,酥肉立刻默契的找了一个借口把这些员工都打发走了。
这些员工和安宇毕竟只是雇佣关系,又不是家人,酥肉说了一个借口,他们还是很听话的走了,至于心里怎么想的,我们就管不着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酥肉了,酥肉一把抓起那个大公鸡说到:“宰鸡我最在行了,三娃儿,你是要熬一锅补汤给安宇吗?先说我要吃一半,我折腾到现在饭都还没吃呢。”
“你整只吃了都没关系,不过现在把安宇的事儿弄了。”我说完话,就提着那包朝天椒进了厨房。
酥肉提着大公鸡跟在我背后,一时也搞不清楚我进厨房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也懒得解释,拿出几个朝天椒洗了,然后在案板上‘唰唰’的剁了,拿出碗来装上,倒了点儿开水调上,放在了一边。
酥肉一副看我是在做剁椒鸡的表情,站在旁边就差没说放点儿蒜了,我弄好辣椒水以后,也来不及和酥肉解释什么,从酥肉手里接过大公鸡,然后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了,鸡兄’。
就划破了大公鸡的鸡冠子,挤出了它鸡冠子里的血。
鸡冠子里的血不多,也就小半碗,我挤出血后,就把大公鸡交给酥肉,然后端起鸡血和辣椒水,对酥肉说到:“把鸡关好,帮我拿一下笔,就上来帮忙吧。”
酥肉忙不迭的答应了,可看那表情,仿佛很为我没有做剁椒鸡而遗憾。
到了安宇的卧室,我们发现安宇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这也难为他了,鬼上身,身不由己,这从床上滚到木地板上,少不得会鼻青脸肿。
我放下鸡血,端起辣椒水,然后对酥肉说到:“扶起安宇。”
酥肉依言照做,把安宇扶着半坐了起来,只是这小子一直挣扎,弄得酥肉很是费劲儿,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走过去,和酥肉一起,捏开了安宇的嘴,一下子把辣椒水给安宇灌了下去。
只是一下子,安宇的脸就被辣得通红,那一瞬间,他清醒了一下,带着激动的目光看着我和酥肉,那意思估计是他终于得救了吧。
可下一刻他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整张脸变得极其难受,是那种挣扎的难受。
酥肉看到这个情况,有些摸不准了,说到:“三娃儿,你是打算用朝天椒把他辣死吗?”
我站起来,拉开酥肉,说到:“等一下,等一下他应该就会有一点自我意识了,你现在别乱。”
酥肉肯定是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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