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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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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土蝼简直如割草机一般,没多会儿,就将所有的花都给吃了下去。
其实吞入土蝼嘴里的花,没多会儿便化成了粉末从嘴边散落下来。
可见这本就是花婆的幻术,想必也只是想困住我们,并不想真的要我们的命。
假的花丛都被土蝼消灭,我们便立即从路口冲了出去。
从本命花丛这方向跑出去后,便是我们来的时候那条黄泉路。
然而正当我们要出地府大门的时候,突然一群鬼差从四面涌了上来,拦住我们,喝道:“什么人胆敢在这儿闹事?!”
我一听,心想糟了,刚才只顾着脱身,那封灵契的道法金光肯定是惊扰了地府里的鬼差,大鬼小鬼们如今立即围了过来。
这一下子一群鬼将我们给拦在地府门口。此时,地表震动,地动山摇,突然有闪电亮起在地府门外。
“怎么回事?”我吃惊道,再看围困我们的鬼差们仿佛也是十分震惊,纷纷看着门外。
“有人在用禁术阵法,封住阴阳路。”闫至阳说道:“看来有人知道我们进了地府,并且不想让我们出来。”
“管他是谁,闯出去再说。”宋溶月说道:“迟了就真的封了路,我们可就进退维谷了!”
说着,宋溶月率先抽剑冲了出去,对准那鬼群大开杀戒。
凡间的刀剑杀不了鬼怪,但是宋溶月带着的是凶剑,剑身上满是凶煞之气。
这凶煞气冲入鬼群里,却让鬼差们着实倒退了一段路。
我们趁着鬼差们退开的时机,赶紧冲了出去。
前路被阵法封住,那原本与阳间土路很相似的路面突然尘土飞扬,一段段路面就像地震一样,被一段段震塌,玄幻大片也一样在我们跟前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我后背发寒,不知道从这儿摔下去是不是就会如跳楼一样粉身碎骨。
闫云晓看罢,便摸出一张道符,念咒捻诀,将道符于空中一丢,一道如桥面一样的黄缎立即铺展于跟前。我们从那缎面上跑过去,刚踏入彼端的路面,这道符便被从深渊里突然蹿出来的烈焰给吞噬烧掉。
我们回头一看,却见宋溶月并未跟来,远远看去,她似乎正跟鬼差打斗纠缠,一道红衣在那黑漆漆的背景里十分显眼。
“溶月!”闫云晓喊道:“快过来!”
然而这话音刚落,我们脚下泥土纷纷落下,怕是过一阵子这路面又要塌陷。
我心中着急,闫至阳拽着我一路后退,闫云晓也只好退后,频频回头去看宋溶月。然而这时候我们也顾不上她,便赶紧退出阴阳路,往那来时路上赶过去。
再度到了那棵长着百年大树的桥边,闫至阳将那钗子给取了出来。
我跟闫云晓带着谢琳的生魂,一路十分小心。为了让她乖乖跟着来,闫至阳给她身上贴了道符,封了五感。现在等于像是木偶娃娃一般。
只见闫至阳将那钗子取出来,念咒捻诀。只见一道银色波光从前至后流淌而过,周围的景色一变,我们再度回到那别墅桥边。
一切如来的时候一样。我松了口气,转身看谢琳的生魂,毫发无损。
此时,岳黎跟谢妈妈依然等在月光下。而这时候,月色已经黯淡,似乎天色要发亮了。
“你们回来了!”岳黎迎了上来:“怎么样,不对,宋姑娘呢?”
听岳黎这么一喊,我不由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岳黎倒是挺注意宋溶月。可我们这一次是要下地府寻谢琳的生魂,她居然不先问问侄女的事儿如何,倒是先注意到了宋溶月,女人啊。
第四百五十三章 陷害(上)
闫云晓听她这样问,也有点担心宋溶月,便将谢琳的生魂教给闫至阳。
我瞧见闫至阳去给谢琳作法附魂的时候,却瞧见桥上人影一闪,宋溶月也回来了。
然而此次恐怕是被阵法给伤到了。竟然身上脸上多处伤痕,气色也十分地差。
闫云晓吃惊地上前去扶住她:“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不知道是谁在我们来时路上设了阵法,我差点儿没出来。”宋溶月低声道,转眼咳出一口血来。
闫云晓赶紧扶着她坐到一旁去,我则见岳黎的脸色十分难看。
谢琳原本便无什么大碍,生魂归体后便恢复正常,只是依然有些意识不清。
宋溶月伤得不轻,看着她的样子。我心想我们幸亏是早走了一步。否则现在也是非死即伤。
闫云晓将她抱起,借了谢家的住处,直接让她在里屋里休息。
谢妈妈为了感谢我们,便连夜让家里的佣人送来被褥衣服等等。
我们几个,连同岳黎,也便休息在了这儿。
宋溶月体质“特殊”,用药治病当然也不能跟凡人相同。于是闫云晓不知用了什么秘术,给她疗了伤。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宋溶月的状态稳定了一些,闫云晓也便出来。有些劳累,回屋休息。
为了防止再有变故,我跟闫至阳准备换班看着。闫至阳先去睡了,我则跟岳黎在屋里陪着受伤沉睡的宋溶月。
由于到地府一游,我全身都觉得冷,躺在被褥上的时候。慢慢有了暖意,我也就慢慢地开始犯困。
迷迷糊糊里,我仿佛感觉到自己走出门去,往一片旷野里散步。
而我感觉走去的地方荒凉空旷,只有棵神树,神树下是一个小祠堂。我觉得祠堂有些奇怪,便走到祠堂里去查看。
然而,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砰地一声,木门被关上了。外面传来了一群人的嬉笑声。但是细听下来,那声音却如鬼叫一般凄厉。
回头一看,只见祠堂内供奉的是鹿角狮,很奇怪的动物。
突然我感觉胸口一闷,祠堂里的温度让人想打寒。这地方难道是聚阴地?
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外头一闪而过。
我立即开门出去,却瞧见这女人背对着我,抱着一个襁褓。想必是怀里有婴儿。
最容易成阴气就是婴儿,难道这个人要用未出生却成形夭折了的婴孩魂进行炼阴?
想到这里,我立即冲了出去。
那人果然是背对着我将一只婴儿尸体埋了下去。
然而这时,那人回过头来,看着祠堂方向。这女人的样子,赫然是谢琳!但是,她却穿着一身古装,让人不明所以。
我一时间不知我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便跟着那黑衣女孩子,也就是谢琳走过去。
只见她走到山下一个村子里,进了一户农家。
我瞧见她跟这户人家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貌似是村子里一直谣传说这家家里闹鬼,说他媳妇儿不孝顺婆婆,儿子又懦弱胆小管不了自己媳妇儿虐待老人。所以老人死后咽不下这口恶气不得安息前来讨命,弄的周围的村民天一黑就紧闭门窗恐慌了好一阵。
事情的发生还要从这户人家的老娘病故时说起。那时候还没过头七家里就莫名其妙的怪事连连。比如下葬的前三天需要有人守灵,但唯独轮到这家的媳妇儿守灵的时候原本点着的白蜡却无故乱摇起来,不只火苗忽明忽暗,就连整根蜡身也跟着摆动。
堂屋里先是一片死般的安静,随后摇曳的烛光竟忽然熄灭。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屋子中央摆放的棺材开始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接着就是一阵类似指甲用力抓挠木板的咔咔声,先是慢慢的轻轻的随后速度加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儿媳妇见状再也呆不下去,挪着僵硬的双脚到门口用尽全力拉开门撒腿就跑到院外头求救。周围的几户人家都被她的喊叫声吵醒跑出来瞅,她男人也出来脸上红一阵紫一阵的难看。扶住女人低声劝着她赶紧进屋,却被女人一巴掌打在脸上。
然而村里人并不相信,于是没人愿意搭理她,便都纷纷回去继续睡觉。然而离奇的事还没完,下葬当天送葬路上装着老太太的棺材上拴紧的木棍无缘无故就掉了三次,吓得抬棺的人因此险些从山坡滚下去。好不容易到了埋葬的地方,棺材却怎么也放不进那挖好的坟坑里,最后又将坑挖大了一圈才下了葬。
听到这里,谢琳说道:“你这婆婆无非是阴魂不散,我已经用炼阴术吸取你们村子的阴气邪气,你们并不需要害怕,几天过后,也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然而村民们半信半疑。之后这事发生没几天,村里就突然来了个和尚打扮的人,敲着木鱼念经。
原来这是那媳妇儿请来的高僧,嘴上说是为老太太诵经超度,其实她就是想找个道行高的人压住自己的婆婆。就这样,和尚让他们上山找来野桃树的树枝,挑出长短粗细相近的十根,用刀子削成尖头的桃木桩,过了头七的第二天天不亮就去插到老太太的坟头周围,没特别的情况一定不要拔掉。
故事到此还没结束,没几天后,这户人家邻院的女人因为家里没人去山上给园里的果树苗上肥,腿脚不好的她只得一个人上去干活。经过这老太太的坟头时,不偏不斜正被坟上立着的木桩子绊倒。叼岛斤划。
这一绊着实让她心生不满,一气之下顾不得这是谁家的坟顺势就把那十根桃木桩都拔了出来扔到旁边,然后又一瘸一拐的往园子走去。
等她傍晚从山上回来走到桥头时,却吃惊地发现,附近几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女人,全部倒下没了气息…
慢慢地,像是死亡诅咒一般,村子里的人相继而去,最后阴气便成了那炼阴术的肥料,炼成了一只鬼婴,跟在谢琳左右。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带着鬼婴的谢琳没几年便被一个道法同行给打败,丧生于滇西附近。
而打扮谢琳的人,居然是陆行云。
这居然是谢琳跟陆行云前世今生的联系!
我看到这里已然是万分惊讶。
而此时画面一转,出现了滇西的一个偏远山村。
貌似这是民国后期,仿佛刚刚结束八年抗战。
滇西这附近已经人口死伤殆尽,广袤的土地上依稀没有几家人家。
时值寒冬腊月又遇连绵阴雨,虽然没有下雪天气却看着也十分寒冷,只见阴魅的天空下依稀有几个人抬着一个用门板做成的简易担架,在崎岖的山路上急驰,说是急驰半天也前进不了几步,原因除了雨后路滑之外更主要的是担架上抬着一个难产的孕妇,受不了浑身痛苦的她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让本已悲凉的大地更加增添了几分凄凉。
他们貌似是来自前面大坝子村的村民,张家媳妇因为难产正在被送往十几公里以外的乡村诊所。
突然前进的担架在一课大松树下的一块大岩石旁停了下来,担架上悲惨的呼叫也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哭天喊地的嚎叫,让刚刚喘过气来的山谷顿时又陷入了悲伤的氛围。难产的孕妇居然死在了当地。
半天的功夫村里人闻信赶来就地起架建起了简易灵堂。这是因为当地人有个风俗,非正常死亡的人哪里去世,就在哪里建灵堂。第二天草草埋葬了了事,只有那岩石边上的点点血依然存在。
貌似过了一阵子,这件事已经淡入了尘烟。但是一遇到天阴下雨却没有人肯从哪里通过,遇到急事不得不过的也是绕道而行。
一日正赶上半月一次的赶乡街,一大早大坝村的村民们就相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乡镇上赶集,当然少不了游手好闲的单身汉冯宽,认识冯宽的都知道他好吃懒做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不说,还偷鸡摸狗,今天逮了张家的鸡明天牵了李家的羊,村里人对他恨之入骨苦又拿他没有办法,而昨夜他又偷了谁家的手镯准备到乡里赶集兑钱攒赌本。
午饭过后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整个大地顿时进入了昏暗,市集一会儿就散去了,大坝村的村民们便相约一起绕道回村去了,只有冯宽一人还在镇上馆子里大吃大喝,酒足饭饱之后天空更加阴沉下来,这时,冯宽意识到再不回去就要摸夜路了,于是才拖着蹒跚的步子打着酒嗝往回赶去。
路上除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当他正准备走过那段山路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原因很简单,村民都是绕道回去的,如果他绕道回去天黑前肯定到不了家,如果不绕道那这地方死过人。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冯宽在酒的作用下决定通过这段山路直接走回去,他想应当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他烂命一条也不怕,于是大着胆子迈开了步伐。其实再胆大的一个人走这样的山路也会心虚,他也不例外,只见一阵阴风吹过来,他浑身打了个寒战,不过他马上又放下心来,因为刚转过那道弯,一眼就望见了那棵松树那块岩石,那里什么都没有,因此脚步也就加快了起来。
但是走了几十步他就后悔了,随着离那块岩石越来越近,他似乎看见岩石旁边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但不十分确定,他壮了胆子又前进了几步,再看仔细的时候,发现岩石后面确实有一个人露出半个身子弯着头在整理什么,确定是人后他加快了步伐,当他离那块岩石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景象也更加清晰了起来。
那人背对着他弯腰在做着什么,他大着胆子喊了几声却没有回应,顿时打了个寒颤汗毛也竖了起来,本想掉头回去,但想想还得绕路走,再说天色以晚什么时候才能到家,从而又打消了念头。
最后冯宽还是壮着胆子又前进了几步,当他再看一眼的时候彻底的后悔了,那人虽然背对着他但披头散发着实恐怖,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让他昏死过去:
当他走近离那人才几步远的时候,一切也清晰了起来,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披头散发,依稀露出的眼睛目光呆板,冯宽意识到不好,满腔的白酒顿时化作冷汗冒了出来,因为那张煞白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见那人转过身来之后满腔肠肚尽撒在地,冯宽顿时差点倒地。潜意识中想撒腿就跑,可腿哪听使唤,他用尽了吃奶的力终于挪动了步伐,立马连滚带爬冲了出去,潜意识中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双手提起撒满一地的肠肚追他而来……到家之后,他大病一场一命呜呼了。看到这里我有些头疼,今晚到底做了什么梦?
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说法,死人的血在月亏时月亮照射下会成精,所以出来害人。于是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却见那死人血精突然变成谢琳的脸冲我扑过来!
我立即打了个机灵,却见一身白色道袍的陆行云突然自天而降,念咒捻诀,将那“谢琳”收入手中法器里。
“你我两世的缘分,却没想到你总是在害人。下一世,我度你为人,好好转世投胎去吧!”陆行云念道。
卧槽我在一旁看得很无语。原本我怀疑陆行云借着岳黎跟闫云晓的关系引我们入圈套进阵法,让我们在阴阳路上就死在那儿回不来。
现在看来这事儿跟岳黎应该没什么关系,倒是谢琳本身就跟陆行云前世认识,陆行云这才想起来利用她?然而想来好像也是牵强。
这场梦扰得我头疼,迷迷糊糊地,我也便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瞧见天色已经微微放亮了,估计是凌晨四点多的时候。
我低头看了一眼,居然见自己抓着那钗子睡着了,难怪做了些奇奇怪怪的前世今生的噩梦。
记得这钗子是闫云晓放在宋溶月这桌子上的。想起屋里睡着的宋溶月跟岳黎,我转过头看向床边。
只见岳黎貌似也醒了,正附身在宋溶月床前,手中居然举着一道符咒,想要贴到宋溶月脸上似的。…。。
第四百五十四章 陷害(中)
我看到岳黎的动作,心中一惊。难道她是想弄死宋溶月?
她怎么会有道符?想到这里,我本想上前阻止,但是转念一想,又暂时停了动作。想看看岳黎到底是想干什么。
如果她真要用这道符害宋溶月,我也不能干看着,必然得阻止。
然而岳黎将这道符捏在手中,犹豫半晌,并未下手去贴。就在这时候,岳黎突然将道符收回。团成一团,丢到一旁去了。
我瞧见她转身要走,便干脆站起身来,挡在她跟前。
岳黎似乎也吓了一跳,惊讶半晌。说道:“你醒了啊。”
我绕到他身后,将地上团成一团的道符捡起来,却见这居然是一张烈焰符。等于贴上之后,就算不用特定的咒语,这道道符也是会自动燃烧。将宋溶月活活烧死。
就宋溶月受了内伤这惨样,估计也扛不住这道符的烈焰焚情。
“你这是要杀了宋溶月?”我吃惊地问道。
岳黎并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想起仨人的关系,也有些无语:“就算你不喜欢宋溶月,也不至于杀了她吧?”
岳黎低声道:“我这不是没下手么。其实我也不想下手”
说到这里,她便沉默下来没再说话。
“陆行云你认识么?”我问道。
岳黎茫然地摇了摇头:“这个名字我倒是偶然间听过一次,但是我并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我有些惊讶:“那你的符咒哪儿来的?”
“这道符是闫伯父给我的。”岳黎低声道。
“闫,二大爷?”我问道。
岳黎点了点头。我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自在。二大爷不喜欢宋溶月,我们都知道。但是居然为了这个想杀人,也就太过分了吧。当然,对于二大爷来说,宋溶月也不算是人类,只是处之而后快的怪物僵尸王。
这会儿,岳黎才突然反应了过来,拉住我低声道:“这件事不要告诉云晓。其实我也不想干这种事,但是伯父说,如果我不杀了她,她后来如果人性消退,就会害了闫家,出去害人。我,我也是一时头脑发热,才答应这种事。其实,闫伯父也是担心罢了。”
我苦笑半晌,心想这种事我也没法管,权当没发生什么得了。
此时,岳黎突然说道:“对了,说起陆行云我好像也不是只听过一次。”
“是不是闫伯父他们说的?”我问道。
“不是。是谢琳。”岳黎说道:“我听她说胡话的时候提过一两次,我在想,是不是她的病就是陆行云什么的导致的,你们也不是一直在找这个人么?”
我回忆了一下在阴间的时候看到谢琳跟陆行云真正魂魄的事情,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回头看了看宋溶月依然睡着,便跟岳黎从屋里出来,走到院子里。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亮了。
闫云晓两人也都已经睡醒起床了。
想起谢琳的事,我们决定闫云晓留在这儿看着宋溶月,我跟闫至阳便离开这别墅去往谢家看看谢琳的情况。
到了谢家之后,发现谢琳已经恢复正常,但是问她是不是还记得陆行云,谢琳便摇头说记不得了。再问地府的事情,这姑娘也是一问三不知。
闫至阳借机在她屋里转了转,却在书桌上看到一个画本。
闫至阳拿起来随便翻了翻,我也走过去瞧了瞧,居然看到了那发钗的素描。闫至阳想了想,走到谢琳跟前,问道:“这个发钗,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是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我心想八成是假的陆行云送给她的,但是由于生魂离体这一阵子,谢琳的记忆混乱,她便不记得这阵子的事情了。
我将闫至阳拽出屋外,说道:“我们也不能就这样被陆行云牵着鼻子走,怎么也得想个办法引出他来,否则这也太被动了。这次我们在地府被暗算,估计也是这货下的黑手。看来,他一直知道我们的行踪?可问题是我们四个人的踪迹,也只有咱们四个知道,还有闫家的人。你家不会有内奸吧?陆行云估计也不会有那个本事,派人跟着我们,而不被我们发现。”
闫至阳沉默半晌,说道:“岳黎跟我大哥的关系,不少人也都知道。虽然大哥没什么表示,但是二伯曾经提过,希望她做我们大嫂。也许陆行云是知道她在我们之间,所以这才设计谢琳,让我们被困在地府。”
“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便对闫至阳说了岳黎的行为:“岳黎姐真的不懂道法么?”
这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之前闫至阳告诉过我,岳黎只是普通女子一名,不懂道法,家里是世代做生意的。她开的茶馆以前也是闫家的“情报站”,然而有了闫家的保护,才没人敢去找麻烦闹事。
可在这个鬼蜮组织跟四大家族大撕逼的时候,岳黎似乎一直也没受到影响,更无人去打扰,好好地开着店,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四大家族的地盘都有人去闹事,她那居然无人问津?如果说鬼蜮觉得她没有价值,那也不可能。二大爷公开宣布过,希望岳黎当他儿媳妇。其次,闫云晓还曾经把封灵契放她那保管,说明岳黎跟闫家的关系也不浅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岳黎的身份倒是有了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岳黎姐?”闫至阳愣了愣:“她不懂道法,只是个普通商人。”
“可那烈焰符咒,得需要懂道法的人来使用,才能有效果。”我冷哼道:“别告诉我你们闫家的符咒这么叼,随便什么人一贴,都有效果,那简直是易燃易爆物了。”
“岳黎懂道法?”闫至阳愣了愣,就此沉默下来。
我端详着他的神色,觉得闫至阳也有些奇怪。
就算是岳黎懂点道法,他这神情也不对,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闫至阳,你在想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没事,一些陈年旧事。”闫至阳半晌后回过神儿来说道:“这件事你先别跟大哥讲,现在抓住陆行云才是首当其冲的,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我点头同意,却觉得闫至阳这神态有些奇怪。
解决了谢琳的事情,我们便想返回西塘去。经过了一天休息,宋溶月也似乎恢复了一些元气。
离开之际,我收拾行囊之时,干脆面君跑了过来,低声道:“闫至阳在跟岳黎密谈,你要不要去听听?”
“什么?”我惊讶地问道:“什么叫密谈,而且他俩有啥好密谈的。”
“真的,咱们不是住谢家别墅么,他们特意跑到最后那重没修整的院子里,躲在假山后头说话,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干脆面君说道。
“闫大哥知道么?”我想了想,问道。
干脆面君说道:“他在前院收拾东西,跟谢琳妈妈说话呢。你说,闫至阳跟岳黎有什么好说的,一定是有什么秘密不想我们知道。”
“你怎么看到俩人在后院密谈?既然看到了,也没听到什么吗?”我问道。
干脆面君说道:“闫至阳是高手,我靠近了当然就被他发现了。至于说的什么,我倒是听不太清楚,什么四大家族,什么宣吉阁之类的玩意。可我从来没听过这东西。”
“宣吉阁?”我皱眉道:“你确定你听对了?这都什么鬼。而且岳黎跟闫至阳聊四大家族干什么,她也不是这行当的人。”
干脆面君说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我从多年前就一直想知道答案了。”
“什么疑问?”我问道。
“除了鬼蜮之外,是不是还有另外的一股势力在潜藏着?这股势力,是不是还跟四大家族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干脆面君问道。
第四百五十五章 陷害(下)
“另一股势力跟四大家族有关?”我失笑道:“四大家族本就很流弊了,还需要自己建什么组织么?”
干脆面君冷笑道:“你以为猎灵局为什么存在?如果国家真的信任四大家族,满可以让四大家族的人参与猎灵局,或者让四大家族的人作为猎灵局的特工加入猎灵局。然而,我听说这种先例并没有。”
“不是说国家照顾四大家族。觉得他们就是江湖人,不想干预人家的内部事务,给于充分的权利,所以才没有将四大家族跟猎灵局混淆一起么?”我问道。
干脆面君冷哼道:“如果真正信任的话,会维持这种微妙的关系么?”
我想了想,这倒也是。四大家族跟猎灵局等的局面就是有点怪异。虽然宁思这类也是跟四大家族有所关系。但是毕竟不是高层,也不是直接出于四大家族。而且她毕竟不是真的宁思,是个复制人,说到底,跟四大家族没什么关系。关系也都是表面上的。
想到这里我有些愕然,同时觉得干脆面君的话有些道理。
其实鬼蜮组织的存在,猎灵局也是知道的。虽然也予以打击,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打击鬼蜮的主力都是四大家族的人。而不是猎灵局。
猎灵局跟灵调局貌似无非就是跟着喊打喊杀,出个小力。也没出什么大的作为。看来,猎灵局等国家部门跟四大家族其实也是维持了很玄妙的关系,半是合作,半是制衡。
想通了这点,我不由心中一动。如果是这样,倒是还真难以说清楚这些事情。
干脆面君提到宣吉阁,我便有些诧异,便联系了老道,问宣吉阁的事儿他是否知道。
然而老道却说,他没听过这东西。
这倒是让我对干脆面君的话有了些怀疑。老道都没听过的地方,是否真的存在?
还有那晚上模仿厉笙歌伤了我的人,到底是谁?始终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由于这边事情办完了,我们也便离开苏州,回到西塘之后,闫云晓将我们喊来一起开了个小会。闫云晓说,我们也不能总等着挨打,陆行云没抓到,结果始终在我们左右给我们下绊子,这得想办法除了他去,否则鬼蜮组织余孽不灭,我们也难以安生。
我有些好奇,闫家调查这么久,也没找到陆行云的详细下落,凭着我们这几个,怎么能找到呢?
闫云晓则说,自己在鬼蜮组织这么多年,虽然不是陆行云那么叼的地位,但是也算接近于高层,知道鬼蜮的几个比较隐蔽的藏身之处。
如今,想要找到陆行云灭之,就要到这几个地方查查看。闫家的探子跟眼线已经找遍了这些地方,如今闫云晓跟我们商量,是否要去这地方一起看看。
虽然说陆行云怕这些地方闫云晓也知道,然而他也无处可躲,只能藏在这些地方的某处。
而最近闫家的眼线送来了比较确切的消息:这几日陆行云到了四川一处山谷,藏身于一个小村子里,名为小坝村。
这村子正对面是两座大山,地势隐蔽险要。
既然有了确定的地址,我们便打算就此去看看。于是,我跟闫云晓,宋溶月与闫至阳再度出发,同时通报了四大家族赶来增援,然而一次去的人不能太多,否则陆行云必有察觉。
出发之前,我联络过老道跟陈清姿,问是否要跟着去。然而老道跟陈清姿一并拒绝。
老道常常拒绝我的邀请,倒也不奇怪。
陈清姿一听闫至阳同去,立即断然拒绝。于是我们只有这四个人再度踏上征途。
一路无话,等到了小坝村之后,果然看到它是个被两座大山围绕其中的村子。
右边那座山的四分之三高处,有一个形状极其像人的一个大石头,目测应有二三十吨,像是驼背,又像是背着背篓,而现在这石人已经没有了头。据说在八十年代的时候,这石头就已经被斩头了,打听了村民后,说是这石头应该是在80年代中期被毁了,目前只留下没有头的身体,直矗在半山顶。
石人的附近有个洞,洞口上面是悬崖笔直到山顶。石人加上洞,这地方的人一辈一辈的称之为石人洞。
石人洞也有传说,说是很久前一个妇人在下雨天背着背篓来到山上采药,正好遇到变天,打雷,闪电,一道霹雳下来,居然就把她劈成石头。
石人左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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