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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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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方良的话有点抽搐,心想咋整,这特么就是给我自己找了个麻烦啊。
由于玄天剑自己选了”主人“,其他的人也都不欢而散。
我拿着玄天剑,心中不知什么感觉。干脆面君跳到我肩膀上笑道:”韩笑,**也有拽的一天啊?“
我将它拽下来丢到一旁,转脸看到简君白,突然想起万家宝小朋友说的那个漂亮哥哥。
“我说小白。”我问道:“你是不是在什么墙上下过降头术?”
简君白依然沉浸在没有夺得玄天剑的失落中,对我的问话很不耐烦。
简君白冷哼道:“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陆青川跟玉柒爷先走了,但是厉霆却留了下来,听到简君白说这话,便笑道:“有些人没这个资格,却非得来丢人现眼。”
简君白冷冷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打理这货,而是往门外走了。
厉霆冷哼一声,瞥了闫至阳一眼,语气不怎么耐烦地说道:“我姐呢?”
闫至阳说道:“在楼上。”
厉霆于是拽着宁思一起往楼上去了。闫至阳无奈地摇摇头,没搭理他。
大家差不多都散了,我则对着玄天剑苦笑。
这特么算啥啊。
方良笑道:”没想到是你最后得了玄天剑。既然玄天剑有了主人,我也该回去复命了。各位,保重。“
跟方良告辞后,我无奈地捧着玄天剑,正琢磨着放自己屋里去,却听到门外有人喊道:”徒弟!!!~~听说你这得了玄天剑?“
我一愣,听这声音貌似是老道,于是立即回过头来。
只见一身邋遢的老道从外头闯了进来,身上那味儿迎风臭三里。
”师父?!“我又惊又喜:”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
老道嘿嘿笑道:”云游四方,红尘炼心。“
”对了师父,你给我的那把乌鞘剑,居然是玄天剑??“我举着玄天剑走到老道跟前:”师父,这把剑你哪儿弄的?“
老道看着我,无奈地说道:”徒弟,你看我这风尘仆仆的,也不问问我到底去干什么了,只关心那把破铜烂铁。“
我无奈地说道:”好吧师父,你去干啥了?“
”没干什么。“老道说道:”我不告诉你。“
闫至阳则走上前来跟老道打了招呼,沉默半晌,问道:”是啊道长,你是从哪儿找来的玄天剑,又为什么要让韩笑带在身上?“
老道呵呵笑道:”你们别瞎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玄天剑,以前那把破剑是我忽悠逗比徒弟的。不就是个木头长剑么?“
”哎师父,你怎么回事,在我跟前也装逼?“我疑惑地问道:”对我就别隐瞒了吧。“
老道翻了翻白眼:”我没有啊,没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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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六十年的怪胎
“师父,咱们师徒这么久,你居然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啊。”我摇头叹道。
老道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对了,我走这么些日子,有什么怪事发生没?”
“最大的怪事。就是谢星河找了个女人。”
老道啧啧说道:“老不修啊。年纪跟我都差不多了。”
我闻言十分吃惊,这要是谢星河跟老道差不多年纪,那就是奔五十去了。
于是我看着老道,久久不语。
老道奇怪地问道:”你看什么呢?“
”师父,有种同龄人叫做,郭德纲跟林志颖。“我笑道。
老道不说自己的去向,闫至阳也不问。闫至阳都不问,我特么更懒得追根究底。
玄天剑归我所有之后,谢星河表示既然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便想回雪城去继续隐居,这回倒是带了念瑶一起回去。
对于谢星河的离开,估计闫至阳最开心,以后终于没人跟他抢姑娘了。
闫弈城被闫至阳赶回河北,而厉霆跟厉笙歌续完旧之后,也跟宁思一起回去了。西塘这边重新回归平静。
然而亮逼死后,玄天剑有了我这个新主人。一切仿佛跟以前不太一样。注: П 即可观看
然而这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又让我觉得十分别扭。
为了更好地掌控玄天剑,老道教给我一套比较特别的口诀心法,反正闲来无事,我便试了试这玄天剑的新口诀。
然而这口诀心法简直跟谢星河的内功修为一样,似乎是至阴至寒的东西,每次试验,都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汹涌而来。这寒意让人受不了,就算是大夏天,也让人全身发冷。
这天我将心法练到第三层,实在冷得受不了,打了几个哆嗦。便放下玄天剑就往外头走,想去晒晒太阳。
结果一出门,正撞上闫至阳。闫至阳见我全身打哆嗦,问道:”怎么了?感冒了?“
”卧槽快要感冒了。“我打了个寒噤:“这玄天剑的心法真奇葩,这大夏天用来降温消暑倒是不错。”
“真那么冷?”闫至阳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打哆嗦。下意识地将衬衣脱下来披到我身上:“得了,去晒晒太阳吧。我看你根基不行,就慢慢来吧。”
我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读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西塘这边出事了,楼下来了个客人,我正想下楼去看看,本想喊你一起。看你这么冷,也就算了。”闫至阳说道。
“什么客人?”我好奇地问道。
“一个来求助的客户。”闫至阳说道:“那就一起下去看看。”
我于是跟着闫至阳往楼下走,下楼的时候问闫至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闫至阳说。一夜之间,西塘附近居然死了好几个孕妇,而且都是在医院里死的。原本好好的,十分健康,可不知道怎么,进了那家医院,居然就这么死了。
死了的孕妇足有二十多个,这算是重大医疗事故了,当地的政府高官也介入监督,就是想调查下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西塘的副市长正往医院那边赶呢,这客人就是副市长的秘书。秘书是经由严玉教授的推荐过来的。
“领导们居然还信我们这种江湖术士。“我啧啧说道。
我们下楼之后,在一楼的会客室见到这位年轻秘书。很普通的一张脸,戴着眼镜,穿得体面又规矩,差不多就是我们认识的秘书的样子。
这位秘书说自己姓林,副市长在外头车里等着呢,要接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严教授力荐我俩,于是副市长决定顺便捎上我们俩去医院看看。
于是我跟闫至阳跟着林秘书出了南栗骨香,瞧见外头停着一辆低调的汽车。
上去之后,林秘书坐在司机的位置,我跟闫至阳则拉开后车门想进去。
结果刚打开车门,我就瞧见一白胖的男的靠在后座位的靠背上睡得正香,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我看这货穿得人五人六的,八成就是副市长了。然而他这么个体积,占了一小半座位去,我跟闫至阳也塞不进去啊。
林秘书为难地笑道:”要不,你们两位开自己的车过去,我给你们带路。“
我啐道:”行啊,政府让我们办事,还得我们自己赔钱。“
闫至阳说道:”救人要紧,别废话。“说着,他自己去开车去了。
林秘书对我笑道:”要不你凑合一下也坐后头去。“
我心想天也够热的,我还是坐后车上凑合会儿吧。于是我坐在了这位副市长旁边。一会儿闫至阳也把车开了过来,于是我们一行人开车去往那出事的医院。
然而夏天是西塘的旅游旺季,路上还挺堵车。
林秘书只好开车绕远路过去。路上见到红灯便一个刹车停了下来。
这一晃倒是让那昏睡的白胖市长给晃醒了,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到了,到了??“
我心中好笑,也往车窗外看了看,就见我们好像是停在了一处拆迁工地上,周围一片废墟,一群人正吵吵个不停,还有人哭爹喊娘的。
这估计是拆迁闹矛盾,警察都来了。
不过这地方也就是医院附近了,往前看出去,就能看到医院的大牌子。
副市长估计是刚睡醒,完全不明真相。一看门外有警察有哭的人,居然开门出去了。
林秘书跟我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秘书见市长都出去了,自然也不能在车里跟大爷一样的吹空调,也只好下了车。
我也跟着下了车,回头一看闫至阳的车也开了过来。
这边拆迁的闹得挺大,当地媒体记者也都来了。
此时,那白胖市长突然悲从中来似的,看着人们群众,眼泪就开始夺眶而出:“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家里遭遇的惨事,我听在耳边,痛在心里。作为一方父母官,我会给大家一个公道的!!”
说着,还作势擦了擦眼泪。
一旁的人群顿时惊呆了,心想怎么个情况我们正撕逼呢你是哪儿来的?
还是媒体记者反应快,有人眼尖地认出这正是副市长,于是立即追了过来:“陈副市长!!您好您好,没想到您大热天的来关心拆迁问题。请问”
记者还没说完,就被林秘书给推走了,然后尴尬地回来,凑到副市长耳边说:“领导,医院还没到呢,这儿正在拆迁!”
陈副市长愣了愣,眨了眨眼睛,问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林秘书说道:“去医院慰问死者家属。”
于是市长恍然大悟:“哦哦哦,你看我这忙的,连这个都忘了。”于是立即回到车里。
我背对着这傻逼副市长的车狂笑半晌,才恢复表情回到车里。
车子再度开启,副市长很尴尬:“怎么回事,小林啊,你怎么就不提醒我一下。”
林秘书立即孙子一样点头:“对不起,对不起领导,是我工作的疏忽。”
一路埋怨着林秘书的失职,我们终于到了医院。
下了车,闫至阳也跟了过来,跟陈副市长打过招呼,我们便一起往医院妇产科走过去。
路上,我偷偷问林秘书,电视上这种市长级别的大官出行,不都是左右陪着一群人么?还得让媒体跟着。怎么今天就你们俩人,跟见情人一样。
林秘书低声道:“可别这么说。今天不一样。产妇这件事我们暂时封锁了消息。但是,估计隐瞒不了多久。既然不方便大家知道,当然得低调,低调。”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妇产科。
病房外已经坐了不少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脸色愤怒或者悲伤。
有几个警察已经到了,而我在里头看到了灵调局的同事。
因为他们的身上带着徽章。
我赶紧上前去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凑过去问这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
灵调局的人说,这家医院原来妇产科很有名气,不可能出这么多医疗事故。
而所有的问题,好像是从今年夏初,一个九旬老人来检查之后,发生的。
“你特么逗我,九十岁的老人来妇产科??”我吃惊道:“带着孙媳妇检查?”
那同事笑道:“你别奇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产检的就是老太太。”
说着,这货说了一桩我闻所未闻的奇闻。
说是今年夏初,一名高龄九十三岁的老妇人原本以为自己的腹中长了一个肿瘤,直到到医院检查,才发现子宫内的肿瘤,竟然是一个长了六十多年之久的“钙化胎儿”!
当时这位老妇人与丈夫结婚七十年,始终膝下无子,一直觉得对丈夫有愧疚。却没想到,肚子里居然有过一个胎儿。
胎儿在腹中呆了六十年,这位老妇竟然一直被蒙在里。据说这老人姓黄,老家是四川省青神县的人,虽然已九十多岁高龄,但身体一直很好。由于丈夫去世,她又无儿无女,于是就跟着来西塘打工的侄子一起住,帮他带孩子。去年春节前夕,黄婆婆在提水时不慎扭了腰。她病倒了且伴随着腰腹部持续的疼痛。家人怀疑老人是得了什么肿瘤疾病,于是决定带着老人去诊断。
然后,黄婆婆在亲人的陪伴下到西塘的骨科医院做x光检查。当负责检查的医生拿着x光片细细查看的时候,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黄老太太的腹中居然有一个胎儿!
当时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怀疑自己搞错了。为确认老人腹中是否真有胎儿,医院又免费为黄婆婆照了两张腹部的x光片。结果,胎儿的头部、脊椎、四肢、肋骨在x光片中显示得非常清晰。医生说,胎盘已经畸化,其头颅已经变形,脊柱严重弯曲,早就已经钙化。
医生当时就吓尿了,说自己做了这么多年医生,第一次遇到如此稀奇的事情。
为了确保老人健康,于是医生还是决定做了一次手术,摘除了钙化的胎儿。当然,这些手术都是在妇产科医院做完的。
本来这件事皆大欢喜,没什么问题。然而,奇怪的是,原本身体不错的老人,在手术后第二天就去世了。
这之后,妇产科医院开始有各种奇怪的事情发生。先是死了一个男医生,后来则是一个女护士自杀。再后来,就是产妇的连续死亡。
这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产妇,医院也惊了,于是警察介入调查,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猎灵局跟灵调局觉得事情蹊跷,于是在今天也介入进来进行调查。
但是却遇到了不少受害人的家属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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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诡异的标本
听到这里,我基本上已经惊呆了。三观再度刷新。
此时那陈副市长又发挥了见到人民群众的惨事就落泪的演技,立即潸然泪下。
慷慨陈词地将大家都骗走了。我心想这也算是一桩本事啊,大忽悠。
不过,人民群众走了之后。才方便我们进行秘密调查。
陈副市长来安抚完民众之后,也带着林秘书很识趣地走了。
猎灵局的人也将警察们都支开,这才让我跟闫至阳一起参与调查。
闫至阳大概问了问情况,然后跟着医生去了医院停尸间。
进去一看,我了个去,停尸间里二三十具女尸,全都是孕妇。
这些孕妇看起来怀着的小孩,最小的,都起码有四五个月了。
“这些孕妇的死因是什么?总有死亡报告的吧。”闫至阳说道。
猎灵局的特工说道:“死因是说什么气血太虚。唉,确切地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明显死因,就这么慢慢地虚弱而死。”
闫至阳上前查看了一下尸体。我也跟着走上前看了看,确实没看到这些孕妇身上有什么明显伤口,也没有任何中毒迹象。就好像是在睡梦里死了一样,让人十分费解。亲手动輸入字母網址:П。即可新章
闫至阳问道:“这些孕妇的主治医生呢?”
猎灵局的特工说道:“这个,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医生基本是要被医院给开除了。现在好像还是医院的医生,只是没再上班了。”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找那个医生来,我有话问他。”
猎灵局特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想你算个老几,来协助我们调查的却装起大爷来了。
正要发作,但是旁边有人推了他一把,示意闫逼俩人是高层推举来的,不能怠慢。
于是有人找来那妇产科医生,带到我俩跟前。
我一看那医生,瞧见她是个气度不错的中年妇人。这妇人此时一脸憔悴,看来这事儿发生了。对她的打击也不小。
闫至阳看了看她,问道:“冒昧问一句,听说前阵子有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还来这儿的妇产科看过病,说是身体里有个钙化的胎儿。这病是你看的么?”
医生怔了怔,点头道:“是。可那件事跟这些孕妇的死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闫至阳说道:“有没有关系,我们来判断,你先说说那个老太太的事情。”
医生于是将那神奇的老太肚子里有六十年怪胎的事儿跟我们说了一遍。
跟那特工说的差不多,黄老太太确实来过医院,也做过手术。
黄老太太很瘦,看上去身体不错。在手术之前,她跟主刀医生。也就是我们眼前这个医生,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六十多年前的故事。
黄婆婆1945年结婚。1948年,黄婆婆怀上了个孩子,但过了预产期。孩子还迟迟生不下来。次年,家人决定送她到医院去检查,由于当时交通条件差,黄婆婆在前往就医的途中,胎儿便在腹中夭折了。
医生检查后称,最好把腹中的死胎取出来,需要手术费130元。然而当时的130元相当于全家几年的收入。由于交不起手术费,她就没有做手术。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她就挣扎着回了家。回家休息了两个多月,发现肚子居然小了一些,慢慢恢复得跟以前差不多。然后黄婆婆就开始下地干活。再后来,由于身体没什么不适,也就慢慢忽略了腹中的胎儿。
黄婆婆当时说,自己除了肚子较大外,还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胎死腹中六十多年来,她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让医生没有想到的是,取出胎儿之后,黄婆婆就去世了。不过由于老人已经九十多岁,算是喜丧了,家里人也没过多追究这件事。
然而事情仿佛刚刚开始。从那之后,便有当时辅助做手术的麻醉师死了。当时在手术室里的护士也死了。再后来就是住进来的孕妇接连死亡,死因不明。
听到这里,闫至阳问那医生:“请问您贵姓?”
医生说道:“我姓穆。”
闫至阳皱了皱眉,让医生先离开。医生走了后,我看着停尸房里这么多诡异的尸体,有点别扭,便对闫至阳说道:“咱们出去商量行不?”
闫至阳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出了门,在门口掏出一包烟来,刚要点燃,旁边猎灵局的人说道:“这里是医院,不能抽烟。”
闫至阳只好收起烟盒,说道:”黄老太太肚子里那钙化的胎儿好像有点问题。“
猎灵局的特工说道:”那胎儿的标本就在医院,我们同事一会儿就取来。“
话音未落,果然有人带着一只密封的玻璃瓶走了过来。
我好奇地伸出头去看,就见玻璃瓶里果然竖着一具婴儿的标本。然而这具”标本“却不同于一般的福尔马林液里的标本。这是一具完全钙化的像是石头雕像一样的东西。眉眼俱在,只是脸上的表情有点可怕,张着嘴,似乎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闫至阳接过去,看了看那瓶子,随即打开瓶塞,取了自己一滴血滴到那婴儿标本上。没多会儿,我瞧见一抹奇怪的烟雾从婴儿标本的身上冒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跟着闫至阳和老道这么多年,我自然明白这种现象代表了什么。这烟雾的意思就是,标本上附着过某种灵体。残留的灵力并未散尽,而且是怨灵。一个死了六十多年的胎儿不可能还有灵魂,除非是别的不干净的东西进去了。
可问题来了,这玩意儿是怎么进入到黄老太太的身体里的?
猎灵局的特工自然也明白这标本有问题。闫至阳于是说,如果是钙化的胎儿有问题,那么很可能从很多年前开始,这胎儿就被灵体附着在了上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能跟黄老太太生前的事情有关系,如果想要知道老太太生前的事情,那只有去找她的亲人求证。
于是我们几个人立即按照医院提供的家属地址,找到黄老太太侄子的住处。询问之下,才知道老太太是四川人没错,但是她远嫁他乡,嫁给了个东北人,最后住在哈尔的扎龙村。
闫至阳于是问当年老太太怀孕去医院路上的事情。但是黄老太太的侄子年纪太小,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当年也没跟着家里人一起去过,所以表示完全不清楚,甚至都不知道老太太怀过小孩。
瞧见问不到什么,我有些失望。临行前,闫至阳要了黄老太太的具体地址。
出了家门后,闫至阳对猎灵局的特工表示,今后调查要分道扬镳,他跟我一起调查,猎灵局可以随意。这话听起来太拽,政府机关的人当然是看不惯他这叼样的。然而也无可奈何,便同意了我们分开调查的提议。
于是我们回到南栗骨香,闫至阳说,要跟我去一趟扎龙村。
听说我们又要远行,陈清姿呆不住了,非要跟着一起。厉笙歌听说闫至阳又要出远门,便也想跟我们同行。老道于是留下来照看小寒。
我心想当总裁哥的儿子也特么不容易。时刻换保姆。
政府交代的事情不好怠慢,于是我们立即出发,去往哈尔的扎龙村。
其实这次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行装,我们本可以下午立即出发,但是闫至阳说最好等到明天一早再走。
我问为什么这么拖拉,不是你的style啊。
闫至阳冷冷说道:”这个月是鬼月,中元节快到了,鬼门大开的日子。晚上我们最好给鬼让路。毕竟都是做跟鬼打交道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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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清朝格格墓
闫至阳一说完,我顿时感觉好有道理居然无言以对。
我们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出发去哈尔。我还是第一次往东北这边来,心中有点小激动。
找到扎龙村之后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到了这村子,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小村子居然还挺美。
扎龙村比较潮湿,有大片的湿地,芦苇丛。一片小湖泊围绕在村子周围,星罗棋布。日头偏西,慢慢褪去了白天热烈阳光的太阳在这个时刻也温柔起来,将余晖投入湖泊水面,泛出粼粼波光。
芦苇随风飘荡,有田间耕作的农民往家走,戴着草帽,谈笑风生。
“芦苇好美啊。”陈清姿感叹道:“这地方是不是就是《诗经》上写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好笑地说道:“伊人是你么?你哪儿有这么美啊。”
陈清姿怒目喝道:“豆芽!!”
我见她又要扭耳朵,于是立即跳起来,赶紧往前跑了。
闫至阳在我身后喊道:“当心,别靠湖泊太近!这地方沼泽很多!”
我停下来笑道:“好了猪婆,咱们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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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姿也停下来。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道:“豆芽,你觉不觉得这地方缺点什么。”
“缺什么啊,风光很美,附近就是扎龙村了。”我回头看着那村子,瞧见村落很不错,大家住的挺敞亮,大瓦房,还挺新。
“是缺点东西。”闫至阳走过来说道:“我记得以前这儿曾经是白鹤的聚集地,曾经是一道风景线。没到春夏的时候,这儿经常飞来许多白鹤嬉戏。湖面上随处可见鹤群。可现在却一只也没有。”
我笑道:“然而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人家找到更好的地方了呗。”
陈清姿说道:“不对。不只是白鹤,这附近水鸟都没有一只呢。”
我们四个停在湖边远望过去。确实,什么鸟都没瞧见,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芦苇的声响。
我们正在湖边观看。就听身后有人远远地喊道:“干啥呢干啥呢?!你们四个,别靠近那湖!”
我回头一看,就瞧见俩扛着锄头的大叔站在距离我们有几米远的乡村小路上。
闫至阳一看来了人,便招呼我们过去看看。于是我们四个三五步地跑到俩农民大叔跟前。
“你们是外地人?”大叔打量了我们几眼,问道。
闫至阳笑道:“是啊,我们是杂志社的。”说着,立即将手中的假名片递上:“我是主编。这是我们的几个同事,本来听说这扎龙村风光挺美的,想顺便拍几张鹤群的照片回去呢,结果来了一看。什么也没有啊。”
大叔看了看名片,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字,但是听说是记者编辑,便似乎顿生佩服之情:“哦哦,这样啊。我们这村子不行了,唉,三年都没见有什么鸟来了。”
“那鹤群都去哪儿了呢?”我惊讶地问道:“这地方湖泊,芦苇,都在,气候也不错,为什么白鹤就不来了呢?”
另一个大叔说道:“这说来就话长了,你们看到湖边儿那附近有个封土堆没有?”
封土堆?这不是古墓的叫法么?
于是我顺着大叔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湖边不远处看到一处凸起。
大叔说,这封土堆原本是一座古墓,国家来发掘过。但是在国家考古队到来之前,早就有人盗过墓了。
据说三百年前就有人盗过,然而三年前也有人盗过。可三年前盗墓的人,后来下场都挺惨。
我问大叔怎么知道那些盗墓的后来咋样了?大叔说,因为盗墓的就是他们扎龙村的叔侄三人。
闫至阳此时突然问道:“这三个盗墓的是不是都姓黄?”
大叔惊讶地问道:“你咋知道他们家都姓黄?”
闫至阳笑道:“没什么,我们在这儿就认识一个叫黄老太太的人。好像她早就去跟着侄子到南方生活了吧?我们是认识她。这不就顺口说出来了。”
东北人比较豪爽热情,听我们说认识村子里的人,立即热络起来,说这都快吃晚饭了,于是邀请我们去家里坐坐。
想起要调查的事情,闫至阳便答应了,立即带着我们回了这大叔家里。
这是一户普通的农家,大叔家姓马,说是年轻时候移居到扎龙村的。
但是黄老太太一家是很早就在扎龙村住了。她的本家侄子侄孙是土生土长的扎龙村人。
马大叔家里不大,老婆孩子共四个人。大儿子已经在镇子里上高中了,住校生。小女儿还在上幼儿园。所谓的幼儿园也就是村子里简单的一个小园子,基本就是家里人农活忙的时候,找人照看一下孩子也就是了。
到了马大叔家里放下行装,闫至阳立即识趣地给了马大叔几百块钱,说是既然来了,想拍点风景照片再走,否则就是白来一趟,这几天住您家里,吃饭住宿的钱我们照旧给。
马大叔推脱了一番,闫至阳执意要给,于是也就收了下来。有钱拿自然开心,没多会儿,俩人就称兄道弟了,抽烟喝酒的,跟亲兄弟似的。
马大嫂忙着给我们下厨做饭,陈清姿跟厉笙歌也去帮忙了。
我则凑到桌前,听闫至阳跟马大叔聊天。马大叔说,这附近的墓,国家说是一个清朝格格的墓。
据说清朝格格死于三百多年前,跟一个清朝武官合葬的,估计是夫妻墓。然而格格尸身没腐烂,武官的尸体早就烂没了。当时还被报道了这一奇闻。
我问道:“大叔,您不是说这墓三百年前就有人惦记上了么,还有人去盗墓。怎么到了现在还有人去。这墓里还有东西么?”
马大叔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个传说是在我们扎龙村这儿挺有名的。据说啊,扎龙村原本就是守墓人的村子。到了民国初年,军阀混战,生逢乱世。就有一群逃难的难民到了扎龙村。守墓人的后代于是收留了他们。这就是扎龙村真正的成因。但是外面人都不知道。”
闫至阳笑道:“想必这守墓人的后代姓黄?”
马大叔笑道:“不不,你猜对了一半。守墓人不姓黄,但是他娶了黄老太太。然而他没什么后人,他死了,就让老伴给看着,老太太又太老了,走的时候,就叮嘱黄家侄孙三人看着。结果仨人不是东西,监守自盗。可正是因为他们盗墓盗出了事儿,这才让政府知道,这地方有个古墓。后来考古队的人就来了。那些鹤群啊什么的,原本都在。但是三年前,突然都飞走了。再也没来过,我们就琢磨,是不是跟开了清朝格格墓有关系。”
“那黄家侄孙三人都在村子么?”闫至阳问道。
马大叔叹道:“死了俩了,盗墓之后就死了。现在还留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就住在我们村子最后头黄家的老屋里。”
闫至阳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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