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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号档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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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不要死!彭立诚拼命挣扎,但是却根本挣脱不开。接着,他感觉自己被提起来,接着就是无尽的冰冷……
戚凯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道:“京馥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
沈泽之道:“不会的,我们的推测应该是没有错的。”
纪子越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唐糖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彭立诚依旧失踪,京馥又没有动静。”
沈泽之道:“我们查魏杰那条线。”
纪子越惊讶道:“魏杰?他不是早已经查过了吗?什么也没有发现。”
沈泽之站起来穿上外套说:“我要去魏杰家一趟,你去吗?”
纪子越连忙站起来道:“去去去。”
戚凯看着往外走的两个人问道:“组长,那我怎么办啊?”
沈泽之头也不回的吩咐:“继续盯着京馥。”
沈泽之和纪子越来到魏杰家里,他家是四室两厅的结构。房间很大也很整齐。纪子越看着房间道:“这简直不像个单身男人的房间,怎么可能这么整洁。”
沈泽之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纪子越道:“技术宅啊,不应该是脏乱差吗?”
沈泽之道:“对,魏杰的房间有点太整齐了。你去物业问问,魏杰最近是不是找钟点工了。”
纪子越道:“好的。”
纪子越走后,沈泽之走到魏杰的卧室,这里有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床,魏杰就是死在这张床上。魏杰和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拿了卵幕杯回来,肯定不会来卧室这种地方。沈泽之慢慢闭上眼睛,还原魏杰回家时的场景……
魏杰开门走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身材消瘦的男人。魏杰走到房间里面后,从身边提着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精美绝伦的瓷杯。
魏杰得意的笑笑,他身边的年轻男人没有一点儿表情,这对杯子似乎对他没有吸引力。魏杰欣赏了一会儿,就把杯子小心的收起来。他把杯子拿到卧室放了起来,出来后给年轻男人了一叠钱。
男人大约看了看数目转身离开。魏杰看年轻男人离开后,从酒柜立去处一个杯子,到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之后,魏杰疑惑的皱眉。酒的味道似乎不对劲儿。忽然,他从光洁的杯壁上看到了身后的人。魏杰一惊,下意识的要回头。但是后面的人比他跟家迅速,他一手掐住魏杰的下颌一手捏着他拿杯子的手把剩下的半杯酒灌了下去。
魏杰剧烈的挣扎,却被男人狠狠的按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他不动了。男人抱起他放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后他收拾了卧室,把自己的痕迹清除掉。接着他拿到了杯子转身离开。
沈泽之眼睛睁开,这就对了。难怪他一直觉得魏杰的房间里什么地方奇怪。这里差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纪子越回来的时候,看到沈泽之正在魏杰的卧室找着什么东西。
纪子越道:“组长,你找什么呢?”
沈泽之站起来转头道:“保险柜。”
纪子越走进来道:“保险柜,我们之前也没有发现这个房间有保险柜啊。”
沈泽之道:“魏杰家里肯定有这样东西。”
纪子越闻言点头和沈泽之一起找起来。沈泽之边找边问:“你问到结果了吗?”
纪子越道:“问道了,魏杰有请阿姨,阿姨一周来给他打扫一次房间做一次饭。”
沈泽之问:“最近的这个阿姨做了多久?”
纪子越道:“听门口的保安说,魏杰一直就用一个阿姨,他是三年前搬过来的,阿姨也是那时候请的。”
沈泽之点头,两个人把房间里都找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纪子越看着房间里的装饰,忽然他把目光定格在房间正中间的那张床上。
“怎么了?这张床有问题?”沈泽之问。
纪子越道:“总觉得这张床有点眼熟。”他说这走到床尾的地方,他撩起床上铺的东西看到床板就笑了。“组长,我知道他的保险柜藏在什么地方了。”
纪子越说这把床上的东西都扔到地上,然手把床板往上推了一下,接着就看床板慢慢的缩了回去,原来床板下面是一个储物柜。
沈泽之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之前检查的时候搬不开,原来是推上去的。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
纪子越不好意思的笑道:“之前陪别人逛家居城的时候看到过。”
床板缩回去后,放下床箱中的一个小保险箱就露出来。这个青灰色的保险箱很小,但是份量却很足,沈泽之和纪子越两个人合力才把它拿了出来。但是箱子上却还是有密码锁。纪子越看沈泽之:“组长,这个怎么办。”
有些高级一点的保险箱带着自毁装置,要是连续三次密码输入不正确,里面就会露出实现设置好的腐蚀性物质,所有纪子越不敢随便动。
沈泽之道:“让我们猜猜这个魏杰会用什么数字做密码”
纪子越道:“会不会是生日?”
沈泽之摇头:“也许一般人用的是生日做密码,但是魏杰不会。这个人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纪子越道:“那就是有纪念意义的日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性就太多了。”
沈泽之道:“根据我们的调查,魏杰和父母的关系不算亲厚,所以和是父母的生日的可能性不大。他没有交女朋友,不会是和女性有关的日子。”
纪子越突然道:“魏杰三年就用一个钟点工阿姨,会不会和这个阿姨有关?”
沈泽之道:“对,很有可能,魏杰这个人很多疑,能让他三年用一个人,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亲厚。让关辛查查这个钟点工阿姨,看看怎么回事?”
这个钟点工阿姨叫宋梅,今年45岁。说起来和魏杰是老乡,但是据说他们之前并不认识。魏杰去家政公司找钟点工的时候遇到的,就要她了。结果一用就是三年。
沈泽之和纪子越带着保险箱回到特案组,通知让其他人找到宋梅,并把她带回特案组。
宋梅没什么文化,看起来是个很老实的人。她大概是平生第一次进公安局,一直表现得战战兢兢的。
第四案 鬼瓷 07
纪子越已经是充当他体贴的一面,他把宋梅请到了办公桌旁边坐下,没有让她进审讯室。他到了一杯水给宋梅。
“你不用紧张,我们今天请你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雇主,魏杰的事情。你有什么说什么,说实话就可以了。”纪子越道。
宋梅双手接过杯子,点点头。
纪子越问道:“魏杰平时和你说过什么关于他工作的事情吗?”
宋梅摇头:“没有,魏先生从来不对我说这些的,平时我去魏先生家里他一直在书房里,我收拾完屋子,做完饭就走了。”
纪子越道:“那他最近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呢?”
宋梅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她说:“魏先生上次给我工资的时候交给我一个信封,说如果他出事了,警察找到我,我就把东西交给警察。”
纪子越和沈泽之对视一眼,看来魏杰对自己的伙伴也起了疑心。
宋梅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信封,沈泽之拿过信封,拆开看。那边纪子越又问了几句把人送出去了。
纪子越回来后问:“组长,魏杰的信封里有什么?”
沈泽之道:“一张纸。”
他把信封里的纸交给里纪子越,纪子越看到,纸上就两行字,第一行是四个字:偷天换日。第二行是一串数字。
纪子越道:“这数字应该是保险箱的密码。偷天换日是什么意思?”
沈泽之道:“打开保险箱就知道了。”
纪子越按照纸上的密码输入后,保险箱打开了。见到里面的东西,沈泽之和纪子越都吃惊了。
保险箱里只放了两只古色古香的瓷杯。
纪子越道:“这是什么?”
沈泽之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脸色奇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卵幕杯。”
纪子越道:“什么?如果这是卵幕杯,那就说明凶手只是杀了人。要不是为了杯子,他杀人的目的是什么?”
沈泽之也不明白,他道:“是啊。他杀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纪子越道:“现在杯子已经找回来了,我们要找到就是彭立诚和杀害魏杰的凶手。对了,组长我们要把杯子还给京馥吗?”
沈泽之道:“还,明天我们就把杯子还给他们。”
纪子越点头,这个时候已经是快到了下班的时候了,这么多天忙忙碌碌的查案,现在总是有了大发现,沈泽之就让大家先下班回去了。
公办室里慢慢安静下来,沈泽之则静下来仔细看着这个杯子。他和爷爷沈铭学了这么久的古玩鉴赏,眼力是不缺的。但是卵幕杯他之前也没有见过,确切来说是谁都没有见过。关于它的大多是文献记载,沈泽之最多也只能鉴定一下东西的年代。
这个杯子看起来的确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东西。难道真的是卵幕杯?魏杰把卵幕杯藏了起来所以后面杀他人没有找到的。所以杯子才没有被带走吗?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呢?
早晨,太阳刚刚露出脸来,这个时候外面还是很安静的。只有喜欢晨练的王大爷按时出了门,他家附近有一个大水库,那边的人很少,王大爷就喜欢在哪里晨练。
今天早晨和每一个早晨都一样,王大爷慢跑到水库边上,然后开始活动腰背。活动完后,他转身看着后面的水库的冰面,想着今天说不定冻瓷实了,他试探的走到冰面上用力踩了踩,发现果然可以撑住人了。王大爷不敢往里面走,就在边缘处看了看。
忽然,他看到有一处冰面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王大爷走过去看,这里的冰面好像有点脏,他蹲下身子擦了擦冰面,随着冰面变得干净,冰面下面露出一张人脸来,这张青白的脸此刻就瞪大眼睛看着王大爷。
王大爷短促的叫了一声,他吓得向后仰坐在冰上。这时,周围已经陆陆续续出现锻炼身体的人了,大家听到王大爷的叫声都过来看。等看到冰下的那张人脸时,有人掏出手机报了警。
沈泽之刚一进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立刻响了起来。沈泽之接起了电话:“你好,特案组。”
挂掉电话后,沈泽之快速走出办公室,他道:“去叫云清,找到彭立诚了。”
纪子越也是刚到,这个时候连衣服都没脱,他一听沈泽之的话转身去了法医室。
几分钟后三个上了一辆车,到车上沈泽之才说起刚才电话的内容。
“彭立诚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
纪子越问:“怎么死的?”
沈泽之道:“还不知道,他是被晨练的人发现爱在水库里,派出所的同志接了警去宋他身上的证|件发现他是彭立诚。”
纪子越不再问什么了,半个小时后三个人赶到当地派出所。
沈泽之到了之后直接开始查尸体,桑云清用随身携带的尸检箱开始做初步尸检。
桑云清别尸检边说:“人的呼吸运动停止后,由于人体的密度大约和水的相等,所以尸体最先是沉入水底的。随着尸体腐败的逐渐产生,体内产生了越来越多的腐败气体,尸体内充满腐败气体后,尸体才会逐渐地浮出水面。由于腐败气体先是在头面部及有空隙的胸腹部产生,最后才发展到下肢。所以,水中尸体浮出水面的顺序都是先上体后下体。只有当腐败气体充满了整具尸体时,脚才开始逐渐上浮,最后,全尸才浮露于水面,而呈现出仰卧位或俯卧位。男性的骨盆均较小,臀部肌肉不发达,而胸廓则较宽广,胸肌也较发达,这就使得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前方。所以,男尸在水中常呈俯卧位。而女性的骨盆均较大,臀部也较发达,因此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后方。所以,女尸在水中常呈仰卧位。
“而且,由于河水流动或海潮冲击作用或打捞时磕碰;往往容易形成死后的损伤;多在体表突出部位;损伤往往仅限于表皮擦伤;边缘不整齐;其皮下及肌肉可能有出血;但只是不凝固的血液浸染而没有血肿;血液往往沿着皮下结缔组织扩散;与周围组织界限不清楚。在一部分此类性质的案件中;尸检中会发现有颈部肌肉的出血;这是因为正常人落水后;由于剧烈的挣扎;各骨骼肌发生强烈收缩。”
“你们看彭立诚的尸体,手背,胳膊外臂出有擦伤,这说明他入水之后强烈挣扎过,但是他手腕还有脚踝处还有淤青,这说明他身前被人长时间捆绑过四肢。所以我的结论是,他杀。”
溺水死亡的尸体解剖特点:由于河水流动或海潮冲击作用或打捞时磕碰;往往容易形成死后的损伤;多在体表突出部位;损伤往往仅限于表皮擦伤;边缘不整齐;其皮下及肌肉可能有出血;但只是不凝固的血液浸染而没有血肿;血液往往沿着皮下结缔组织扩散;与周围组织界限不清楚。在一部分此类性质的案件中;尸检中会发现有颈部肌肉的出血;这是因为正常人落水后;由于剧烈的挣扎;各骨骼溺水死亡的尸体解剖特点:由于河水流动或海潮冲击作用或打捞时磕碰;往往容易形成死后的损伤;多在体表突出部位;损伤往往仅限于表皮擦伤;边缘不整齐;其皮下及肌肉可能有出血;但只是不凝固的血液浸染而没有血肿;血液往往沿着皮下结缔组织扩散;与周围组织界限不清楚。在一部分此类性质的案件中;尸检中会发现有颈部肌肉的出血;这是因为正常人落水后;由于剧烈的挣扎;各骨骼
第四案 鬼瓷 08
这怎么可能呢?他在魏杰家找到了卵幕杯,那美国怎么可能出现卵幕杯。
纪子越问道:“到底有几个卵幕杯?”
沈泽之道:“按照记载来说,当初昊十九只留下一对卵幕杯。”
纪子越道:“所以说,有人做了假的卵幕杯。”他说到这里一惊:“那我们在魏杰家里发现的卵幕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泽之道:“现在应该问的是,当初彭立诚拿出来的卵幕杯是真是假?”
纪子越道:“京馥在拍卖之前不是找人鉴定过的吗?”
沈泽之道:“是鉴定过的,但是没有人能保证他百分之百是真的。”
纪子越道:“那么,现在美国的那对杯子是从哪里传出去的?”
沈泽之道:“魏杰家里的卵幕杯八成是假的,我觉得它是后来被放进去的。”
纪子越问:“怎么说。”
沈泽之道:“你忘记魏杰留给宋阿姨的那张纸条了吗?”
“偷天换日。”纪子月道。
沈泽之点头:“我之前一直想不明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看到这么多卵幕杯就明白了。按照魏杰原来的计划是用假的卵幕杯去换真的卵幕杯,但是他把真的卵幕杯拿回来之后他的同伙就杀了他,他还去那会了那对假的卵幕杯给了京馥里面做接应的内鬼。”
纪子越道:“也就是说,魏杰的同伙完全破坏了他的计划,魏杰可能是真的向发一笔横财,但是他的同伙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想让所有人第一时间知道卵幕杯在京馥杯盗了。”
沈泽之点头:“没错,现在至少可以知道,这些人并不是想要钱。”
纪子越道:“那他们是想要什么呢?”
沈泽之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要去请爷爷看看我们手里的这对卵幕杯,这么多年能让我大眼的东西也不对了。”
纪子越道:“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人拿着卵幕杯开着车到了沈铭家里。孙叔给他们开门,纪子越跟着沈泽之躯去见沈铭。
此时沈铭正在书房里写字,纪子越和沈泽之进去后,没有打扰他二十静静的站在一边。直到沈铭手里的蔽放下,沈泽之和纪子越打招呼。
“爷爷”
“沈爷爷。”
沈铭看到两个人慈爱的笑道:“子越也来了,我可是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纪子越笑着道:“对不起啊,沈爷爷,最近我们组里案子太多了。”
沈泽之拿着干净的毛巾递给沈铭,沈铭擦干净手带着两个人回到客厅:“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沈泽之拿出装着卵幕杯的盒子交给沈铭,沈铭打开一看,露出惊讶的深色:“这是?”
“卵幕杯,我想请爷爷鉴定一下这对杯子的真伪。”沈泽之道。
沈铭拿出来观察了很久,之后他问沈泽之:“泽之,这东西你看过了吧?”
沈泽之点头:“看过了。”
沈铭问:“那你觉得它是真是假。”
沈泽之道:“我觉得是真的。”
沈铭点点头:“这东西做的的确是巧夺天工。听说真正的脱胎瓷的技艺已经失传了,所以有人能在现在防出这么逼真的东西真是很不容易。”
沈泽之道:“所以爷爷的意思,东西还是仿的?”
沈铭道:“没错,不过能鉴定出这是仿品的人估计不多了。”
沈泽之看着他爷爷,沈铭接着道:“那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情吧。那个时候大家还没有这么功利心重。那个时候喜欢古玩就是真的喜欢,不像现在,都是喜欢钱。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景德镇出了一个奇才,他叫孔华章。这个人有名不是因为他又一双火眼精金,而是因为他的手艺,他可以做出误差度几乎为零的仿古品。据说吧他制的仿品和原品放在一起谁都分别不出来。”
沈泽之道:“这个人是做仿品的?”
沈铭道:“是,那个时候这个手艺可是不得了,被有心人知道了,那就会扰乱古玩界,所以他几乎从来不亲手做,做了一半也砸了,绝对不流传出去。可是十年前,他的这个手艺还是被被人知道,有人逼迫他做一件仿品,他开始不答应,但是后来他们绑架了他的孙子。孔华章没有办法答应了那个人。他做的是一件明代孔雀绿秞的玉壶春瓶,明带的玉壶春瓶是最为昂贵的,所以他做的那个瓶子后来卖出了千万的高价。可惜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局,就在个个瓶子交易不久后,真正的玉壶春瓶就出现了。而买走假瓶子的那个人基本上是倾家荡产买的这个瓶子,知道手里的这个是假货,他们一家服毒自杀了。这件事在当年弄得很大,孔华章知道这件事后自断一指,发誓不再做仿品。”
沈泽之道:“他既然自断一指,那这个瓶子就不是他做的了?”
沈铭道:“我有幸见过一次他做的仿品,和这对杯子的手法很像,但是感觉上有一点不一样。所以即使这对杯子不是他做的,也是和他有关的人做的。”
沈泽之道:“难道是孔华章的弟子?”
沈铭道:“据说他当年并没有收徒。”
沈泽之道:“那就是孔家后人了。”
沈铭道:“孔华章后来就闭门谢客,不再见外人。后来听说他年纪不大就去世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吃完饭才从沈铭家离开,纪子越问道:“组长,我们要去查孔华章的后人吗?”
沈泽之道:“孔华章因为一件瓷器害的一个人家破人亡,他发誓不再做假。那么他的后人应该也不会做这件事啊,但是你看那对卵幕杯,爷爷说像是孔华章的手臂。”
纪子越道:“这个也有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没有见到孔家后人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沈泽之和纪子越定了当天的机票,直飞赣西。
等到两个人下飞机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了,沈泽之和纪子越只好先在赣西机场附近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景德镇。
十二月份的天气,就算赣西地处南方,外面的气温也冷的要人命。纪子越冻的抖了抖道:“南方的冷才是真的冷啊。”
沈泽之看着他缩着脖子的样子笑道:“等到你回到房间会更冷。”
果然,虽然酒店里都是有空调的,但是对上这个温度,空调似乎也失去作用了。
沈泽之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道:“这么冷?”
纪子越此刻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瑟瑟发抖。
纪子越道:“组长,你说我们明天能顺利见到孔家人吗?”
沈泽之想了想说:“见到孔家的人不难,难的是找到做这对杯子的人。”
纪子越道:“组长,你的意思是想通过做被子的人找到幕后黑手。”
沈泽之道:“对,但是这件事不容易做到。”
另一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接着电话。
“他们已经到景德镇了。”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看来不能小看沈泽之啊。”
“那现在怎么办?”
男人挑眉:“让他去查。”
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住道:“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教训一下苏启?值得吗?”
男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冷淡道:“这是我的事情,你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好。”
第二天一早,沈泽之和纪子越赶到景德镇。孔家很好找,他们在景德镇很有名。孔家现在也制瓷,从艺术品到家用品都有涉猎。其中以孔赫最为有名,他甚至拿到了仿古艺术家的称号。
沈泽之和纪子越找到孔家的制瓷厂,他们亮出身份后,秘书打电话问清楚后,请人带他们去孔赫的家里。
沈泽之和纪子越被保姆带进可厅里。纪子越看着周围的装饰道:“你看那个博古架,上面摆的瓷器是不是都是他自己做的。”
沈泽之道:“不知道,不过我估计那应该都是真品吧。”
“沈组长好眼光。”
沈泽之和纪子越抬头看,之间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过来,只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的让他吃惊。
孔赫坐下喝了一口保姆递过来的茶道:“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沈泽之道:“是这样,我们有一个案子和瓷器有关,知道孔赫先生在这个圈子颇负盛名所以……”
孔赫打断他:“没有沈铭老先生有名。”
沈泽之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人,心里对他的定位再一次发生变化,这个人不简单。
沈泽之不再绕圈子,他拿出两只卵幕杯给孔赫:“请你看看,这两只杯子是不是你做的。”
孔赫道:“不是我做的。”
沈泽之拿着杯子的手一顿,纪子越不高兴道:“你连看都没看过就知道不是你做的?我们这是警察办案,希望你严肃一点。”
孔赫道:“因为我从来没做过。”
沈泽之看着他,孔赫解释道:“我做仿古艺术品就算看不到实物,也得看到细节照片。我从来没有见过昊十九的卵幕杯所以我没有做过。”
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他们知道孔赫没有说谎。
孔赫又道:“是沈铭老先生指点你过来的吧,他当年和家父有过一面之缘。”
“家父?”纪子越好奇。
孔赫道:“我父亲是孔华章。”
难怪,孔赫是孔华章的儿子,难怪他这么小的年纪就颇负盛名。
第四案 鬼瓷 09
孔赫拿起沈泽之手边的卵幕杯仔细看了看道:“的确是我们孔家的手法。”
纪子越眼睛一亮,孔赫道:“先别忙着高兴,手法是我们孔家的手法,但是却不是我们孔家的人。”
沈泽之道:“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孔赫神色淡淡道:“我知道,我父亲收的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外姓弟子,卫鸿。”
卫鸿?又冒出来一个人。
孔赫道:“卫鸿的父亲和我父亲是好友,但是他早年身体不好,早早就去世了。后来卫鸿的母亲改嫁,他就没有人管了。我父亲见他可怜就收养了他,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我父亲一直把他当作儿子看待,而且从来没有要去他改姓。”
说到这里的时候孔赫露出一个自嘲的冷笑:“卫鸿比我大几岁,来我们家的时候我才七八岁。见到爸爸偏爱他心里不舒服,就总是和他对着干。我父亲三十多岁的时候决定把他的手艺传给我们两个人。那个时候我正生他的气,就不好好学。可是卫鸿却学的很认真。只是父亲没有想到,他养了一匹中山狼。卫鸿只学了五年,就觉得已经学到了我们孔家的手艺,他背着我父亲制假。后来这件事被人找上门来,我父亲才明白他是什么人。后来我父亲把他赶走,还大病了一场。只是从此绝了收徒的念想。”
孔赫道:“我父亲五十多岁就去世了,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沈泽之道:“如果这件东西真是他做的,那他就和一件案子有关,你知道从哪里可以找到他吗?”
孔赫道:“你们这个案子我听说了,圈子里面吵的沸沸扬扬的。他前些年开了一家仿古艺术品店,我知道那间店的地址。”他说这拿出纸写下一个地址交给沈泽之。
沈泽之看了一眼,这个仿古艺术品店的地址居然在平京市。
沈泽之站起来道:“谢谢你。”
孔赫道:“你不许要谢我,我只是不希望父亲的手艺被人糟蹋。我们孔家家训,绝不造假,他虽然已经离开了孔家,但是到底做了父亲五年的弟子,传出去会连累我父亲的名声。”
沈泽之笑道:“我明白。”
从孔赫的别墅出来,纪子越问道:“组长,孔赫的话可信吗?”
沈泽之道:“他在说那些事情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纪子越点头,立刻打电话订了两张飞平京市的机票。两个人直接去机场乘机返回平京。
沈泽之和纪子越怡走出机场就看见站在车旁边的戚凯,两个人上车按照从孔赫哪里得到的地址直奔卫鸿的仿古艺术品店。
卫鸿的店在平京市的文化一条街,这条街车是开不进来的,到了附近沈泽之和纪子越先去了,戚凯去附近停车。
纪子越拿着地址找到店,这是一件面积很大的店,装修的很有品位,从外面就看得出来古色古香的。
“修合?卫鸿的这家仿古艺术品店居然叫这个名字。”纪子越道。
“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之。这句话时告诫人要讲诚信的,修合一词最早是形容制药过程的。他开的是仿古艺术品店用这两个字倒是合适。”沈泽之道。
两个人推开门走进店里,立刻就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年轻女孩过来殷切的询问他们需要什么。这女孩的身材相貌都很出众,也许是为了迎合店的定位,女孩的头上插着一只乌木簪子,看起来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你们这里有仿明代的瓷器吗?”沈泽之随意的看着,问道。
女孩笑道:“有,请问您是想要仿名品,还是我们自己做的。”
沈泽之问:“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女孩道:“当然有区别了,仿名品是指已经出现在拍卖会上的瓷器,这样的瓷器在价格上要低一点。毕竟仿的再像他也是仿品。我们自己做的,虽然不是货真价实的古董,但是制作艺术绝对不低于当年的制作水准。”
沈泽之道:“我们是慕名而来,想买一件卫鸿先生的作品。”
女孩微微一笑:“这个,先生很抱歉。卫先生现在只给朋友做,而且也是需要预约的。”
沈泽之拿出一张孔赫的名片交给女孩道:“把这样东西交给你们卫先生,我想他会见我们的。”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名片上楼了。楼下沈泽之和纪子越在店里看着一排排博物架上的东西,没有一件不是精美异常的。
沈泽之道:“看来卫鸿那五年学到的可不只是皮毛而已。”
纪子越看沈泽之,沈泽之解释:“店里面的东西只有几件事卫鸿做的,但是这些仿品做的,几乎以假乱真。”
这时,脚步身从楼梯上传来,沈泽之和纪子越回头,就看到一个三十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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