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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号档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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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案组的人进来后,关月松请大家坐下才问道:“隧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戚凯道:“山体滑坡把隧道口堵住了,不过现在已经疏通了。”

赵继勇问道:“刚才子越说有案子,这里有命案?”

沈泽之点点头,关月松适时地带着关家的人避开了,只留下特案组的人讨论案情。不过走的时候关月灵好像不太想走,其实从戚凯一下车开始,沈泽之就发现关月灵的眼睛黏在戚凯身上。大家虽然都看出来了,可是谁也没有点破,只是段凯的脸色难得的很难看。关月松拉关月灵走的时候他转头狠狠瞪了戚凯一眼。戚凯是什么人,自然不会被他吓住,他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看着关家的人都离开了,沈泽之才吧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从第一天到今天,一共出现两名死者,都是别墅里的佣人。第一位死者叫丰兰,二十岁。第二位死者叫包兰,昨天晚上发现的,被勒死在树上。我怀疑丰兰死前怀孕了,可是现在丰兰的尸体丢了。”

“丢了?”赵继勇问。

纪子越点头,他道:“是,因为之前出不去,我们就让关家的管家罗世文打扫出一间房间做零时的停尸房,可是前天晚上,丰兰的尸体被人偷走了。虽然有一个目击者,可是她说她不记得自己看见了什么。”

“第二名死者的尸体还在吗?”桑云清问。

沈泽之道:“在,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沈泽之道:“别墅里并没有外人,凶手就在这几天别墅里的人中。两名死者的死和一块玉有关。”他从衣服兜里掏出青骨玉给大家看:“这块玉是关家的家传古玉,叫青骨玉。之前一段时间青骨玉丢了,最近才被关泰从一个死人拍卖会上拍回来。发现第一名死者的尸体的时候,我从尸体腹部的伤口里发现了这块玉。”

纪子越接着道:“更加诡异的是,我们从丰兰的伤口里拿出青骨玉之后它又失踪了,紧接着我们在丰兰尸体丢失的那件停尸房里见到了玉,当时玉上沾着新鲜的血液,具目击者说,他看见一个人死开了丰兰的尸体的伤口把玉又放了进去,可是丰兰死亡一天之后她的尸体里流出的血液却是鲜红色的。”

桑云清道:“这种情况,一般是尸体死后立刻冰冻,之后再迅速解冻,那个时候尸体里的血液会呈现鲜红色。”

纪子越道:“丰兰死后很快就被我们发现,之后就被移到了停尸房里,按照现在的气温计算,停尸房晚上的温度可以达到零下十五度左右,但是白天应该在零下一两度。这算是立刻冰冻吗?”

桑云清道:“理论上不算,温度这么低,即使再次破坏尸体,尸体也不可能再流血。”

沈泽之道:“别墅里的人现在都极度不配合,他们说的话可信度都不高。之前我们没办法取得有效证据,所以没办法采取措施。不过现在你们来了,这个案子我们特案组要接下来。赵老师回去申请案件,速度要快,戚凯去申请警犬,我们要尽快找到丰兰的尸体,不然路通了,她的尸体很可能被运出去。”

赵继勇和戚凯点点头,关辛道:“我刚才好像看见耿局了。”

沈泽之道:“是耿君则,他是关泰长女关月怡的丈夫。”

第一案 青骨玉 11

提到丰兰丢失的尸体,纪子越想起来一件事:“组长,关家的建筑图纸上好像没有标注地下室的位置。这栋别墅没有地下室吗?”

沈泽之也想过这件事,关泰给他的图纸上没有标注地下室,要么是这栋别墅没有修建地下室,要么就是别墅下面有什么东西,是关泰不想让他们看见的。之前只有他和纪子越两个人,他没有轻举妄动,不过现在已经可以和外界联系了,倒是可以去看一看。

沈泽之道安排道:“云清去后院给包兰的尸体做时间,赵老师和戚凯会组里跟上头申请授权。关辛给我们做网络支持。”

说完这些,沈泽之和纪子越一起去找罗世文。罗世文正在二楼书房里整理东西。

“沈先生?”罗世文见到他有点惊讶。

沈泽之道:“之前一直没有找到丰兰的尸体,我在想,尸体会不会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沈泽之没有问罗世文别墅有没有地下室,而是直接说自己怀疑丰兰的尸体在地下室里里,他就是想让罗世文以为他已经知道别墅有底下室这件事。

果然,罗世文的脸色变了变,他道:“应该不会吧,地下室已经封住好多年来了。”

纪子越好奇的问:“为什么封住?”

罗世文叹口气道:“当初二先生就是在地下室里出的意外,所以当年先生的父亲就让人把地下室封起来,以防再有人进去发生意外。”

沈泽之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详细说说吗?”

罗世文为难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来告诉你们吧。世文不知道这件事。”书房的门突然被推来,关泰走进来说道。

罗世文立刻把关泰扶着坐到椅子上,又到了一杯热茶给他。关泰结果茶水对沈泽之和纪子越摆摆手道:“坐吧,这件事要说起来可是说来话长啊。”

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找地方坐了下来。

关泰道:“关安出事那年我们都还小,我十五岁,他才八岁。那时我们就住在这座老宅子里。关安性格活泼喜欢到处玩儿,因为年龄还小,父亲和我就没有拘束他,结果反而害了他。”

关泰叹口气接着说:“青骨玉的传闻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关安的死和青骨玉有关。那年冬天,家里来了个流浪汉,父亲可怜他就让人给他拿了吃的,留他在家里住一晚再走。流浪汉见到了青骨玉,就告诉父亲这块玉不祥,不能留。我们当然知道这块玉不祥,可是这么多年来,只要我们送走玉,家里就出事,青骨玉对于我们而言简直成了诅咒。这个流浪汉也不是一般人,他说青骨玉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玉上附着着一股怨气。他可以做个阵法散去青骨玉上的怨气,等怨气散了,诅咒自然就破了。父亲自然是喜出望外,我那年已经十五岁了,按照关家长子年不过三十的说法,我的寿命过了一半,如果能破解诅咒是最好的了。于是,流浪汉留了下来,他在地下室布下阵法,把青骨玉放在阵中,然后告诉我们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可以去拿出青骨玉了。只是这四十九天之内关家的血脉是绝对不能靠近阵法的。然后他就走了。”

“那时关安的年龄太小了,他还不明白这里面的厉害。以前他就去过地下室里玩儿。流浪汉走后父亲就让人把地下室锁了起来,但是,就像那句话说的,冥冥之中自由天意。四十九天到了最后一天,那天晚上关安不见了。我们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影子。当时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在这时,守着底下室的人过来说,他看见地下室的们开了,而且里面有红光。我立刻要过去看,但是到门口的时候被父亲拦住了,他不敢让我进去。四十九天到了最后一天,要是我进去,必然凶多吉少。父亲自己进去了,他带着家里的下人在里面呆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父亲才又出来,他一夜白头,之后就大病了一场。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关安,父亲说关安意外死了,可是我们谁也没有看到关安的尸体,那天跟着父亲进过地下室的人也都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和关安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块玉。”

纪子越疑惑道:“那之后地下室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关泰点点头:“我父亲去世的时候特意交代,除非青骨玉再次出现,否则谁也不许开地下室。”

沈泽之道:“也就是说,现在可以打开地下室了?”

关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交给沈泽之:“我们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关家杀人。”

沈泽之、纪子越、关泰、罗世文和乔平一行五人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入口在别墅的东北角,就是包虹出事的地方。那地方多年没有打理过乱糟糟的一片,乔平把一堆枯枝乱叶抱开众人便看到了地下室的门。

这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雕刻着诡异的花纹,说是花纹不如说是奇怪的文字。由于这扇门已经几十年美誉开过了,门的表面锈迹斑斑。沈泽之走过去拿出钥匙插进锁眼里,他一拧,“吧嗒”一声锁开了。沈泽之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多年没开过的锁还能这么好用。

推开地下室的门,沈泽之接过罗世文递过来的手电筒低着头往里面走过去,他后面依次跟着纪子越、关泰、罗世文,最后是乔平。

打开门之后先是一段向下的楼梯,沈泽之走上去,发现脚下软绵绵的,他把手电对着楼梯看了看,只见楼梯上铺着一层枯草,沈泽之捡起来一根捻了捻,发现和刚才外面的枯草是一个品种。沈泽之扔了草接着往下走。他们走了差不多四五米的样子,脚就踩到了地下室的地面上。由于常年没有人进来,这里散发着一股霉味,不过地面上依旧铺着一层枯草,倒是显得不那么潮湿。

沈泽之问:“关先生,你还记得当初布阵的房间在哪里吗?”

关泰站砸原地看了看,然后指了一个方向:“应该是那边,不过具体是哪一间我也不知道。”

沈泽之按照关泰指点的方向走过去。地下室的布局和上面差不多,中间一条过道,两边都是小房间,他们走到差不多中间的时候又发现了另一条过道,这才明白地下室的布局是怎么样的。地下室基本上呈对称分布,两条过道,一条东西向,一条南北向,两条过道把地下室的房间分成四份。

关泰刚才指的方向在北边,沈泽之带着他们找过去。地下室的每一间房间几乎都是一样的,每个房间都有一扇铁门。他们走到北边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房间都是锁起来的,而且这边房间上的门和其他地方的都不一样,这里的门和外面的那扇铁门有些相像,不过里面的门并没有生锈。铁门是黑色的,上面刻着奇怪的文字,纪子越拿着手电靠近好奇的看着那些文字。

“这是梵文,这些文字是佛家的降魔咒。”纪子越道。

沈泽之道:“降魔咒?”

关泰的脸色却变了,他小时候进来的时候这里和其他地方时一样的,现在变成这样,应该是关安出事之后他父亲重新布置的。地下室里有什么,居然需要在门上刻上降魔咒?

沈泽之边走边用手里的手电一扇一扇的门看,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当年那个神秘的流浪汉给他们布阵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实在是太与众不同,让大家一看就明白了。这个房间的门比起他房间大一号,门板是诡异的朱红色,门板上几乎刻满了咒语。纪子越凑近了一看,发现里面除了有降魔咒居然还有大悲咒。大悲咒有化去戾气的作用,而降魔咒则是很霸道的咒语,这另种背道而驰的咒语为什么要刻在一起?纪子越把他的发现说了出来。

沈泽之道:“要是关安是在这间房间出的事,就解释的通了。”

流浪汉说青骨玉上附着着一股怨气,而他化去怨气的阵法被意外闯入的关安破坏掉,怨气成型变成了魔,于是被逼无奈封住了地下室,还刻上降魔咒阻止魔物出来。但是关安死在里面,关泰的父亲不忍心,于是刻上了大悲咒,希望能让关安安息。所以才有这么背道而驰的咒语。

沈泽之拿着手电筒顺着仔细查看着这扇门,忽然他的手停住不动了。纪子越问:“怎么了?”

沈泽孩子收回手道:“这个门不是锁住的?”

纪子越惊讶:“什么?”他想伸手推着试试看,却被身后的罗世文一把捉住。

纪子越回头:“怎么了?”

“不能打开。”罗世文捉着纪子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纪子越没想到他一个老人家居然有这么大力气,他的胳膊被捏的生疼。

沈泽之拉开罗世文的手道:“要是不进去怎么知道丰兰在不在里面。”

罗世文眼神里露出惊恐的神色:“门开了,里面的东西就出来了。出来了就完了。”

沈泽之和纪子越对视一眼,眼里都出现疑惑的神色,之前关泰说关安出事这件事罗世文不清楚,那现在他怎么知道里面有东西,还说里面的东西出来就完了?

第一案 青骨玉 12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沈泽之紧紧的盯着他问。

罗世文的手有些抖,他喃喃的说了句什么,可是却挡在大家面前不让沈泽之去开门。

关泰也皱起眉头来,问:“世文,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罗世文眼神里露出挣扎的神色,他道:“先生说的都没错,我知道的也不比先生多。可是当年那位高人说过,先生终生不能进这件房间。”

沈泽之当机立断道:“那就我进去。”

罗世文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沈泽之的眼神堵了回去。他只好走到关泰身边道:“我先和先生一起上去。”

纪子越看了沈泽之一眼道:“好的。”

看着关泰和罗世文离开后,大家才又把目光转向这扇奇怪的大门。忽然,纪子越发现原本还关着的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轻轻开了一条缝儿。这扇被锁了几十年的笨重的铁门,却开的悄无声息。一股寒气顺着纪子越的后背升起来。

沈泽之和乔平也看见了那扇门缝,乔平甚至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泽之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低了几分。虽然他一直是个坚定的无神论着。可是这一次也感觉到了这里说不出的诡异。

纪子越和乔平都看着他,沈泽之眼神坚定了下来:“我们进去。”他说着就伸手推那扇门。

沈泽之的手碰到门上就感到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感,门板上好像有一层粘液。他收回手,拿手电筒仔细看了看门板,只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的东西。

纪子越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组长,怎么了?”

沈泽之道:“门上的感觉很奇怪。”

纪子越伸手摸了一下却是正常的金属冰冷的触感。

沈泽之似乎也没办法解释这种情况,他只能继续去推门。

这扇门看起来很笨重,可是推起来却很好开。根本不像是多年没有开过的样子。一进房间,几个人立刻知道罗世文为什么拦着不让关泰进来了。房间里面的情景对越关泰来说不面太过残忍了。

房间被整个涂成了朱红色,墙上用了不知道是什么的金色物质刻满了经文。在他们三个人白色的手电筒光的照耀下,那些经文仿佛会动一样,让人眼晕目眩。

这是一件很空旷的房间,正对着门的墙面上摆着一张供桌,桌子上是全是超慢经文的纸,甚至在桌子边的地上也散落了一些纸张。对着桌子的地方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的盖并没有盖上,而棺材的四周则贴着几张符纸。

沈泽之皱眉,从地下室外面门上的刻得降魔咒可以知道,关泰口中的那个神秘的流浪汉应该出世佛家,可是现在怎么又有道家的符纸了呢。

“组长,你过来看。”纪子越走到棺材边说道。

这口棺材比正常的大约小一号,一看就是给孩子用的。棺材用的木材也不是平常用的,而是桃木,上面刻着道家的九字真言。在这个满是佛经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沈泽之走近,棺材里的东西让他忍不住皱眉。棺材里是一副小小的尸体,看样子差不多七八岁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关安了,诡异的是,关安死去几十年了,可是尸体的样子却一点儿没有腐烂。沈泽之皱起眉头,关安的双手掌心向上,两手心中被钉上了两个木钉,双脚脚背上也钉着木钉,最可怖的就是额头双眉之间的那根木钉。所有木钉周围都有血渍,可见钉着些木钉的时候关安还没有死。

房间里的东西几乎是一目了然,这里并没有丰兰的尸体。难道是想错了,沈泽之看着房间里的东西想。

忽然一阵风吹进来,把地上炒着佛经的纸吹了起来。沈泽之看着那些飘飘扬扬的纸,眼神若有所思。忽然,他发现从刚才开始纪子越就一直站在棺材旁边,一动不动。

“子越。”沈泽之喊道。

纪子越垂着头看向棺材里,对于沈泽之的生硬没有一点儿反应。沈泽之心里有不好的感觉,他走过去想拉纪子越走开。可是他刚走到棺材旁边就愣住了。棺材里,刚才还闭着眼睛的关安,此刻眼睛却是睁开的。那是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黑的像两颗黑宝石。沈泽之心一沉,就要伸手拉纪子越,纪子越却在沈泽之的手碰到他的时候突然抬头看着他。饶是见识了这么多生死的沈泽之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纪子越此时的状态肯定不对劲,他双眼虽然是正常的,可是看着沈泽之的眼神却冰冷恨狞。

“子越。”沈泽之低声喊了一声。纪子越却像听不见一样,只是呆呆的看着沈泽之。

另一边的乔平显然也看到了纪子越的失常,他脸色苍白的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就往外跑,这时本来开着的门突然“砰”的一声狠狠闭上,乔平冲到门前面任凭他怎么拉门,们也拉不开。半晌,他转过身来,一脸崩溃的表情。

沈泽之看了一眼关上的大门,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纪子越身上。他伸手去拉纪子越,发现他居然拉不动他。纪子越全身紧绷着,硬邦邦的。

沈泽之看棺材里的关安,关安的嘴角居然翘起一个弧度,看起来就像小孩子恶作剧得逞时的坏笑。

沈泽之明白,纪子越被他控制了。虽然眼前的一切是对他对自己前三十年的认知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可是他明白,此时此刻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还在怀疑为什么有鬼这种的东西无疑就是在找死。

可是,关安是比鬼更可怕的东西,他是魔。他额头和四肢上的木钉应该是桃木,包括这口棺材都是,就是为了困住他。

当年那个高人设了阵法要化解青骨玉的戾气,既然用到阵法可见他应该是道家的人,那么关安也是这个时候被压在阵中的。后来又有一个人,底下室的佛经应该是后来才刻上的。他刻这些佛经难道是因为之前设的阵法已经克制不住关安了吗?

沈泽之警惕的看着关安,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纪子越被关安控制着,他要伤害纪子越也是易如反掌。

该怎么办?现在的事情显然已经出乎他的意料。忽然,沈泽之发现关安把目光移到他衣服上,沈泽之低头看,却发现关安的目光集中在他一副左边的口袋里,他把手伸进去摸了一下,然后停住动作。口袋里,沈泽之的手摸到了一块玉,青骨玉。关安想要的是这块玉。

沈泽之一动也不敢动,关安像是知道了沈泽之的想法,一直安静的站着的纪子越突然动了。他双目呆滞,行走的动作也很别扭,但是却一步一步想着沈泽之走过来。沈泽之往后推了几步,纪子越却是紧追不舍。沈泽之现在明白了,关安应该是被困在棺材里动不了才控制了纪子越帮他拿玉。可是,如果关安得到了玉会怎么样呢?

沈泽之身形一动灵活的闪到纪子越身后抬手劈向他的脖子,纪子越动作一滞,然后倒下,沈泽之抢在他倒在地面上之前接住了他。

忽然,棺材晃动起来,并传来一阵阵低声的咆哮声。沈泽之的动作激怒了关安。

沈泽之半抱着纪子越几步走到门跟前,他伸手拉门,发现门还是开不了。乔平吓的双眼发直,他全身颤抖的看着晃动的越来越快的棺材。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乔平六神无主道。

沈泽之迅速扫了一眼房间,然后把木管停在供台处。他把晕过去的纪子越塞到乔平怀里,自己两三步走到供台前。棺材里的关安似乎知道沈泽之想干什么,顿时他的咆哮声更大了。沈泽之绕到供台后面,果然在那儿看见一个棺材盖。沈泽之把棺材盖扛起来就往棺材处走。可是棺材晃得原来越厉害,沈泽之根本盖不上。

“乔平,过来帮忙。”沈泽之冷静道。

乔平吓得腿抖,根本不敢动。沈泽之厉声道:“不想死在这儿的话就过来。”

也许是沈泽之的声音太严厉,乔平居然缓过神来了,他急忙把纪子越放到地上,然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走到棺材边。棺材里关安的眼珠已经由纯黑色变成了红色,而且那红色越来越妖异。

沈泽之沉声道:“帮我扶着它。”乔平立刻扶着棺材盖,沈泽之回到供台后边,从地上找到六枚木钉,还有一节桃木方块。沈泽之把那些木钉捡起来回到棺材旁边,棺材盖上原本就有六个孔,沈泽之和乔平勉强把棺材盖合上,然后按照孔把一个个木钉按上去。他没按一个木钉,棺材里关安的声音就凄厉一声。随着六根木钉被钉上,关安的声音见减弱了下来。棺材越不再晃动了。

乔平脱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沈泽之却没有放松,他手里还剩下一块方形的木块,这木块应该放在哪里?

忽然,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棺材剧烈的晃动起来,乔平急忙爬起来,他看着眼前骇人的景象,不敢向前走。沈泽之心里也很着急,要是木块放不回去,关安出来,他们几个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棺材晃动的越来越厉害,已经有木钉被晃起来了,沈泽之急忙过去把那根木钉按下去。这时他衣服兜里的玉隔着衣服接触到棺材,玉忽然亮起来,发出荧绿色的光芒。沈泽之一愣,把玉掏出来,他拿着玉靠近棺材,棺材的前面居然凹下去一块,形状正好就是沈泽之手里面那块木块的形状。

沈泽之把木块放进去,棺材整体发出金色的光芒,棺材的外壁上浮现出一圈金色的经文。棺材终于安静下来了。

第一案 青骨玉 13

“这回好了么?”乔平抖抖索索的问。

沈泽之也有些脱力,他走过去把纪子越扶起来,腾出一只手去拉门。这一次,门很轻松的就被拉开了。

乔平长长出了一口气,他急忙过来帮忙扶着纪子越往外走。三个人走出房间后,沈泽之把门关上,可是他发现门上没有锁,门是没办法封起来的。那么最初的时候这扇门是用什么封起来的?

不过,现在纪子越的状态他也顾不上其他的,只能扶着纪子越离开地下室。

他们身后的拐角处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神,那是一双属于女人的眼睛……

看到出口的一颗,乔平险些哭出来。他活了半辈子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九死一生了。

走出出口,沈泽之才发现外面已经是傍晚了。出口处站着一脸着急的桑云清和关月杨。他们看见沈泽之拖着纪子越出来,连忙伸手扶住纪子越。

“组长,子越怎么了?”桑云清问。

沈泽之顾不得一身狼狈,他道:“子越被我敲晕了,你给他看看。”然后他又对关月杨道:“我要和你父亲谈谈。”

关月杨忙点头:“好的。”

沈泽之又交代让乔平把地下室入口的门锁好,几个人才一起回到了别墅。一进门,别墅客厅里关家人都坐在那里。看着沈泽之从地下室里安然无恙的出来,这些人顿时一个个面色各异。沈泽之扫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跟着关月杨上楼了。

上楼的时候,关月杨指着沈泽之的衣服道:“泽之,你要不要去换身衣服?”

沈泽之低头一看,发现衣服上蹭了一些红色的东西,像是铁锈屑,他用指尖粘了一点放下鼻子下闻了闻,却嗅到一股腥味。

沈泽之道:“好,我换了衣服在去,你帮我和关老先生说一声。”

关月杨点点头:“好的。”

沈泽之回到三楼的房间爱呢,他们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对面纪子越的房间。里面,桑云清正在给纪子越做检查。

“他没事吧?”沈泽之问。

桑云清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明天醒过来脖子可能会痛上一阵子。”

沈泽之点点头,他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桑云清:“化验一下,看看衣服上这些红色的东西是什么?”

桑云清接过衣服道:“好的。”她拿出一个小的透明证物袋把外套上沾上的红色粉末刮下来一点放在里面,然后又把衣服装到另一个大的证物袋里。

沈泽之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才去见关泰,他走到二楼的时候正好遇到关泰也正准备下楼。

关泰看到沈泽之想说什么,他抢先说道:“先吃饭,吃完饭来书房谈。”

沈泽之点点头,跟着关泰一起下楼了。

底下的餐桌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只是大家的目光都不在饭菜上而是盯着沈泽之,沈泽之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但是他现在也想不明白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也不管他们,只顾着吃饭。

平时最嚣张的关月灵这次却是最小心翼翼的一个,她一直在偷偷观察着沈泽之,要是沈泽之的目光往这里瞟一眼,她立刻低下头,连身体都忍不住颤一下。

沈泽之早就注意到他的反常了,不过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在吃完饭和关泰上楼的时候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关月灵被这一眼吓的脸色惨白,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知道了!

沈泽之跟着关泰来到他的书房,罗世文给两个人端上茶就退了出去。不可否认,罗世文是沈泽之所见过的最贴心的管家,关泰需要什么,甚至不需要眼神,罗世文就马上可以给他拿来。

“你都看见了?”关泰问道。他的表情很正常,沈泽之一时间居然看不出的他的想法。

沈泽之点头:“是的,我想问一下,关于在地下室布置这一切的那个人的资料。”

关泰顿了顿道:“我那个时候还小,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看起来就像个流浪汉,被我父亲发现的时候,他都快冻死了。后来的事情都是她和我父亲商讨的。”

沈泽之道:“据我所知,地下室里面的东西应该不是一个人布置的吧,另一个人是谁?”

关泰轻叹一口气道:“我知道里面的事情瞒不住你的眼睛。是的,里面的东西的确是两个人做的。第一个人就是当初那个流浪汉,他是道家的人。至于第二个人,是我的妻子。”

沈泽之一挑眉,他倒是真没想到那个把房间里刻满了佛经的人是个女人。

关泰道:“我的妻子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因此被家里送给一个高僧做俗家弟子。因为有那位高僧的护持她才平安的度过十八岁一个大厄活了下来。后来她嫁给了我,为我生儿育女。她出身佛门,关家地下室里的东西必然是瞒不住她的。月灵五岁的时候无意中闯进了地下室,当年的阵法变得岌岌可危。那时,我和月灵都昏迷不醒。关安的死到底是为我挡了一灾,而他被压在阵中这么多年早已经丧失了心智,要是他出来,我是第一个不能活的。”

关泰脸上出现疲惫的神色:“我的妻子去请她的师傅来帮我们解厄,她的师傅给她说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只是她回来后就去地下室,用了七天的时间刻下了那些经文。当地下室被封住的那一刻,我和月灵都醒过来了。只是,她的身体从哪个时候就毁了,她一病不起,我想尽了办法也只拖了一年,她撒手人寰。我知道她刻的那些经文耗尽了她的心血。她死前交代,此生地下室必然不能再开,否则必然会有大祸。”

“那么,地下室的封印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沈泽之问。

关泰道:“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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