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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欢喜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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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问题,是那御神之主,便是我们的考生之一,至尊宝!

至尊宝?他如何会有御神?还是这种鬼灵鬼仙之魂?

花老太爷叹道:这孩子本性聪明,又不知道有何种机缘能看见冥灵之体,原本我以为是个可塑之材,谁料我运转祖师术法看过之后,居然发现那孩子命数阴冥,竟然被改过命数,还是十殿之中阎罗王所为…我想,这还是命数纯阴,与我们师门祖训相违,却是不能收为弟子的。

看老爷子说话的口吻,似乎此事觉得极为头痛,那花守仁便开口道:爹,此事倘若我们不愿意,那便不收,如此也就了了,何必要搞得如此头痛呢?

弟子们纷纷点头,只有那花守义思索一下,问道:是不是这当中有什么为难之事?爹,这事儿要是为难,你且给我们说说,大家都听听,可好?

这才是花老太爷召集弟子的原因,也只有那花守义看出了这一切……

老太爷站起来,从那小亭中站起来,仰望星河,叹息道:今日九霄在最后的时候给我说了这么一句:它在师门宝穴中待得时间长了,也能洞悉一些天机人文,那至尊宝虽然与师门相冲不能收录门墙之中,可是却是个大有机缘之人——现在天轮变幻、世道泯灭,或者他才是我们这次真正要找的人!

弟子听得此话,当时便脑中一蒙,不由都想起了这次花家骤然收徒的理由…

花家原本收徒的时间还得多上几年,但是在一个深夜,师门中忽然来了个极为稀罕的客人——阴阳师爻彖宗苦茶先生和弟子。

苦茶先生告诉花老太爷,当年那吐蕃神珠上师离开中土。曾有言,带到神通大成之时会回到中土,再次进行未完之举,而现在,那命数的车轮已经开始了缓缓滚动,乱世帷幕即将开启!

苦茶对此直言不讳,说自己已经多次对此事进行了问天卜卦,虽说不能算出此事要如此才能解开,但是却分别算出了几大阴阳师宗派此回的凶吉——对于经纬宗来说,就是要找个大有福缘之人。才能安保一派平安。延绵流传。

祸福存亡,系在一人身上!

苦茶与那花老太爷相识多年,彼此之间也算得上了解,他知道苦茶先生此次前来必然不会是个小事。亦不会无的放矢。说是生死存亡那便真是生死存亡!

所以。当即便对此极为重视,立刻开始了新弟子的招录过程!

这福缘之人找到,日后便会大有作为。能够在这次洪荒浩劫中给花家夺条生路,所以,花家对此万分紧张,不但诸多考验,还在最后举行了比武。

那比武也正如同花守义告诉至尊宝的一般,并不是以胜负输赢来定论弟子的去留。

这一切,便是为何花家会突然招徒,又会举行比武的缘由!

弟子们听到此话,当时便明白了花老太爷的踌躇之处,至尊宝倘若真是所找之人,那么这次的事儿可就难办了:不收门内,那是把机缘之人给失之交臂,到时候师门堪忧;倘若收入门内,那便与祖训相违,亦是难以决定…

众人不由得都发了愁!

想了半天,那花守义心中冒出个主意来,忽然道:爹,此事我倒是有个看法——师门中不允许收徒,那我们届时不收便是,只是留在师门中学习,当做个记名客卿即刻,到时候所教所授叫他一起听着即刻…如此,既不算是收录门内,又不算是置之不理,倒能权且应付,您看可好?

可是…花老太爷叹了一声:这事儿我也想过,只怕是不好办…所以,今日这次把你们叫出来便是为了说上一声,到时候看怎样才能把他说动,安心当个记名弟子便可——你们可明白?

顿了一顿,他继续道:这事儿暂且便是如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决定了…你们帮为师留意着,最后我们再来定这去留吧!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众人这才明白了花老太爷的意思,于是纷纷点头,都把此事放在了心上。

那月影渐渐出现,群星黯黯开始失色,时近午夜,那花老太爷也不再多说,吩咐弟子们都回去休息,可就在这同一时间…

闻达睁着朦胧无比的双眼,第十七次点头,口中嘟囔不清的应道:我、我明白了!

至尊宝呼呼吐出口粗气,擦擦额头的汗道:真明白了?

真、真明白了。

那好,你给我说上一遍,凤三半躺在床上道:说说,我们给你的安排是怎样的?

闻达拼命在脑中想啊想,结结巴巴的开口:我要是先、先进去,就爬到那石头山坡上,然后滚下来…停!

至尊宝猛然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气急败坏:我说的是,你先爬到半山上,等那人后面跟来了,然后朝着他滚下来——不是叫你爬上去就滚下来,你得把那人给压在你身子下面…我的老天爷啊,你到底是明白没明白啊?

明白明白,闻达点头:我把他压我下面…要是他先进去,我要是后进来,就顺着山谷的边缘走,绕到石头上那边去…想法子上去,还是滚下来!

至尊宝与凤三对看一眼,差不多——行!你重头再来一次,别弄错了!(未完待续。。)

第一四三章 草木云霭同一色,谁能辨分荣与枯(10)

庚戌年,乙卯月,己未日,辰时。

今日,这便是花家比武收徒,第一轮竞技比试的最后一场,体重二百身无长物的胖子闻达,与那北方荒漠中来的豺狼之辈漠北较量——这场比试似乎毫无悬念,也就根本没有了多少人对此猜测和议论…大家唯一觉得有待考究的只有一点:

闻达究竟会不会丧命?

莫说众人如此,就连至尊宝与凤三那眼中都是掩不住的担忧,出门之前凤三先是叮嘱了许久,最后临走,至尊宝又把他拉到旁边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倒是引得汪洋海之流在旁边冷嘲热讽,满是不屑。

至尊宝不愿多事,只当做自己没看见,闻达也顺带就不闻不问——可是他等至尊宝说到最后,憨厚的脸上也少有的露出一丝坚毅,决然道:

“宝哥儿,你且放心,今日我定然会竭尽所能取胜的——就算是咬,也要把他咬倒在哪谷中!”“别!”他笑得两声,将声音放低:“你咬有个屁用,一定记住,是压!只要按照昨天我们说出的主意,怎地也会有个两三成赢面,千万别忘了!”

“恩,知道。”闻达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是压,是压死他!我一定会依计而行的!”

两人说话之间,其余的考生也从那厅屋中走了出来,各自上车——他知道出发的时辰已到,便也不多说,只拍了拍闻达的肩膀,鼓励道:“尽力!”

说完点点头,这便转身回去厢房把凤三扶出,身后那闻达重重的应了一声:

“一定!”

那胖脸上的小眼睛有着无比的坚毅、决然、一往无前加之不可动摇,也不多说,转身上车便朝着那谷中而去。



看着面前那趾高气扬的漠北,闻达不禁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的在花贵手中选了之一,摊开一看,内中铜钱已被赫然选中——不愧是靠运气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主。那超然之处可不是普通人能堪堪比拟。

漠北对此根本没在意,只是裂开大嘴哈哈两声,手一挥:“去吧去吧,赶紧找好个地方,有点什么阴谋诡计、陷马圈套的都使出来…对了,顺带把坑给自己挖好,免得我到时候费事埋你还淘神。”

闻达听得整个后背寒毛直立,看也不敢看,朝着那山谷中就一股劲的冲了过去——嘴里还不住嘟囔:“上石山,上石山…滚下来压死他。滚下来。滚下来…”

脑中这念头算是被那一夜搞得根深蒂固。真的是记住了。

至尊宝和凤三所出的那主意其实还真不赖:让这闻达爬到石上之中,那里有一块坡陡石多,下盘也有些不稳,若是闻达能当时从上面一把扑下来。自己那二百斤加上大堆的碎石一起砸漠北身上——这等同于活埋,管他什么人,也别想一时半会能爬的出来!

然后就简单了,随手弄俩石头这么一砸,漠北彻底便输了…

这主意不错,可是实现起来的时候,那至尊宝和凤三却忘记了一件事——就闻达那二百斤肥肉加上四肢不勤的胳膊和腿,根本无法爬到石山之上!

闻达喘着粗气,在那石山上吭哧吭哧半天。结果整个人离地不超过一丈,还是费了老鼻子气力,汗珠子滴答滴答朝下淌…忽然之间手一软,脚一麻,身子顿时咕噜噜一下顺着坡给滚了下来。

顿时傻眼!

闻达看着那石坡几眼。想了又想,差点没哭出来:“这、这、这…这叫我怎么上的去啊?”

他心中着急,那山崖上的至尊宝与凤三大眼瞪小眼也傻了——他俩完全没想到,这看似完美的计划,没想到居然被闻达这一身肥肉给扼杀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计划本身也是靠着那身肥肉置顶的,正所谓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眼看那时间分秒飞逝,转眼便到了漠北要进来的时候,至尊宝凤三在崖上干着急也没想出个主意,忽然之间,那漠北动了!

他扭动着肥腿,摆动着短手,朝着那林中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原本至尊宝凤三以为他有了什么好办法,还眼睛一亮,谁料看那三火走势,只不过是进入林中找了个旮旯躲着,当时就傻眼了…

至尊宝压低声音捶足顿胸:“哎呀,这叫什么办法啊!那树林中无数树藤枝丫,你说他在里面跑都跑不顺溜了,那不是自己把自己埋了么?”

可是正在此刻,忽然听见那边花守义不知问了什么,花老太爷点头道:“按照今日天时算来,那树林中乃是双天方位的吉位,加之为木,应是文王六十四卦中的履卦,也就是天泽履——履虎尾,不咥人,亨。”

凤三至尊宝都学过此术,当即便想到了此卦的意思:即便咬着老虎的尾巴,它亦没有咬人,是谓大吉。

想不到居然有这么一说?

可是看花老爷子那样子,还说得煞有介事,两人不由真的起了个好奇心,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山崖上发生了何事,闻达却是不知道,他那也是实在找不着个法子了,于是便跑到树林中躲着,想着和至尊宝的主意差不多——不就是把那厮想办法砸晕么?我换到这树林中,抽冷子用手中的大石头砸过去,那不就成了么?

闻达看着手里那大大的石块,心中渐渐有了点底…

等不多时,那山谷口忽然响起了雷鸣般的笑声,漠北单手将那硕大的宽剑扛在肩上,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口中怒吼声起:“闻达,你个胆小鬼可给我躲好了!嘿嘿,别让我找着,等我找着,那便是你死期到了——”

他那气运丹田之下,脚步简直堪如响雷,紧赶着朝谷中而来,看得几眼,突然转而向着树林,口中还喝道:“别藏了!你那肚子,我说,你那肚子能不能收着点,想藏都不藏好点?”

闹半天不是漠北有什么法子找出了闻达,而是那闻达自己的肚子没有藏好,没有收住…

既然如此,哪还有什么好说的?闻达一咬牙从那树林藏身之所站了出来,朝着漠北吼道:“来啊,既然你要砍我,那就来啊!我在这,就在这等着你呢!”

手藏背后,拖着那脑袋大的石块。

漠北听他这么说不由愣了一愣,随即便咆哮山响,朝着闻达冲了过来,怒吼道:“我活撕了你!”堪堪急着便冲了过来!

眼看那漠北近前,闻达忽然也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咆哮,手中高高举起那石头冲了过去,歇斯底里:“我和你拼了!”

瞬间,两人便冲到了面前,眼看便要短兵相接,拼个你死我活!

可就在那须弥之间,忽然……

闻达不知怎地,居然一脚踏到了树下的小坑中,整个人朝前飞也似的扑了出去,把自己整个摔在地上——可是随着这一摔,那手上的石块竟然闪电般的飞了出手!

距离既近,速度又快,那漠北眼前的人忽然消失,他也不由得一愣!

就是那一愣…

当时便被这大石块结结实实砸在了面皮之上,整个人像烂布口袋似的噗通砸到了地上,多半个脸都埋了进去!

狼一般的嚎叫瞬间便冲上云霄,钻进了山崖众人的耳里!

闻达本也摔得七晕八素,谁知道那声反倒让他清醒了,抬头一看——

那漠北满脸是血,鼻子平平塌陷下去,正双手捂着脸在那地上翻滚,嘶声哀嚎,宽剑也扔在了一边!

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饶不住这一口啊!

闻达心中一喜,当时便从那地上爬了起来,左右一看想找个东西痛打落水狗,谁知道那一扔不知道石块掉到了那里的草丛中找不见,旁边有没有个棍子枯枝之类,还一时间没找到了顺手的…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被漠北扔在地上的宽剑。

闻达顿时一喜,三几下跑过去抓住宽剑想要拎起来,谁知道这剑居然极为沉重,他那费力之下也只是堪堪抬起了剑柄,根本无法整个儿拎在手中——别无他法,只能就那么拖着朝漠北而去,想要用剑柄砸晕那厮。

可是这样,那时间就耗得久了些!

闻达才拖着剑走出三五米,忽然听得身后几声粗气,随后是那漠北的哼哼唧唧之声,他转头一看,那厮已经半蹲在地,渐渐的起了身。

眼中怒火无尽,只若要杀人一般!

闻达心中一惊,立刻转身便跑,朝着那林外冲了出去,他身后的漠北像受伤的野狼一般紧追不舍,狂吼怒嘶:“我要杀了你,别跑!”

同样是摔倒在地,此刻那闻达显了得天独厚的优势——皮糙肉厚,居然屁事没有,不像那漠北满脸都被地上厚积的枝条划破满脸,无数伤口。

吭哧吭哧跑得老快,那漠北追也追不上!

“好啊!”至尊宝与凤三在山崖上喜形于色,顿时笑了起来。

闻达这次逃窜也并不是毫无依据的,他想要的是要渡河去对岸——漠北作为一沙漠戈壁中长大的人,水性如何那是想也想得到的!

可是山崖上的花老太爷却有另一个看法,他口中缓缓道:“时辰变了,现在局势也变了,若是看此事方位,则取山水蒙之卦——亨。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初噬告,再三渎,渎则不告。利贞。”

看来这又是个大吉之数!

第一四四章 天翻地覆谁得知,如今正南看北斗

闻达飞快的冲到河边,也来不及试那河水深浅,抬脚便迈了进去——他记得至尊宝上次躲水里回来后有这么一句:‘河水太浅藏不住人,所以我便躲在了湖中…’现在一试,果然如此,那河水也不过没过了腰部而已!

如此踏着水很快便到了对岸!

原本以为那漠北如此便算了,可是没想到他这次由于痛得发狂、怒火中烧,又看闻达渡河安然无事,受激之下,居然一跃跳进河里,直追过来!

闻达虽说胖,但昔曰夏天也常在溪流湖泊中浮水嬉戏,纵然不及至尊宝有那般奇缘,却也算得上熟知水姓——他倒是小心翼翼的顺着水流去势过了河,可漠北便不行了…

同样的河,一前一后入水,境况却大相径庭!

漠北生长的是久旱之地,平曰水都见得少,更莫说水中游泳嬉戏。他凭着那股子怒火下河也是冲动,进入之后被水一冲一激灵便清醒了很多——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水中托着,下面来的暗流涌动,根本使不出力来!

那满腔怒火顿时就化作了小心翼翼与谨小慎微,任由鲜血在面皮上流淌,直盯着河水,一点点的挪动脚步朝着对岸而去…

水之如天,本色是矣;水色至黑,天之幽冥。

水之根,源于天,昔苍穹洞开,雨四十九曰。

水之象,天为本,水天一色,霞骛齐飞。

水之姓,天之化,春夏秋冬,雨雹雾雪。

人便是如此,如何也无法对抗风雷天地之相,愈加小心,愈加容易出事。那漠北走到河中之时,水流更加湍急,他心中慌乱加上面部的伤痛,脚踩在个圆石之上,不知怎地就一个踉跄摔倒了水中!

河水滔滔,把漠北顺水就冲了下去!

漠北心胆俱破,在水中拼命挣扎哀嚎,大声喊着‘救命’,手足乱摆乱挥,比刚才鼻子被砸还盛上几分,凄凄如丧家之犬,惶惶似落汤之鸡,哀鸣嚎叫直冲云霄…

没想到这一场比试居然会出现如此一幕!

所有人都傻眼了!

包括那山崖上的花家众人、考试弟子,甚至闻达都傻了眼——这五大三粗的北方汉子,和二百斤胖子的过招中,甭管别人如何猜想,胖子只不过是靠着自己那得天独厚的福缘,就堪堪取胜,赢得轻而易举,只如翻掌!

至尊宝一蹦三丈高,就在那崖上欢呼雀跃和凤三庆贺,止不住满脸的喜悦,口中直嚷嚷:“赢了!哈哈,没想这小子真赢了!太好了,太好了…”

花家亦是面面相觑没摸着头脑,他们即便是知道这闻达福缘超群运气一流,可也没有想到这事会如此简单——只是光摔了一跤,跑了半圈,就把个铁打的汉子给收拾了。

见弟子如此,花老太爷哈哈几声站了起来,对众弟子道:“看见了吧,这就是人常说的所向有所吉,所时有所依,所选有所得,所因有所果…纵然说他或许身无长术,知无长慧,但挡不住那天时地利相帮,自然而成!”

花家本身所学就是风水穴位、寻龙观天,那些考生来此也明白天时地利的能耐,可是此回见到了真正的祖上庇佑、积荫行运之人,还是惊诧异常,总算知道这究竟算是多大的本事,那些外面之人为何对花家如此关怀,敬畏有加…心中也就更加渴望着进入花家了。



这次比试之后将有三天的休息调整,那过关的几位,至尊宝、乔木果、凤三、汪洋海、闻达自然是欢喜无比,庆祝自己过关,余下的众人也是把自己身上收拾疗伤,为了下一场做着准备…

三天之后才是比试,前面的一切也算顺利,花家四大弟子又难得能一起回来陪着老太爷,于是乎,这花家弟子备下了酒菜陪着花老太爷浅饮小酌,直到深夜才各顾各去睡了。

可就在这样一个平和之夜,有群人却在那月色下急冲冲的赶路…



至尊宝与凤三、闻达对于此次三人过关自然高兴无比,可是山庄中又无酒菜也无野味,也没有法子庆祝,于是至尊宝就出了个主意,自己和凤三去外面山上抓点野鸡野兔,让闻达去找那钱立本想法子买点酒来,大家也算是庆祝一回。

凤三对此自然赞同,闻达随着二人,见两人都同意了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三人这便分头而为,去忙乎自己的事儿。

至尊宝凤三要不了多少工夫真抓到了野鸡,就在那山中起了野火,烤得焦黄喷香,可是那去找钱立本买酒的闻达,不知怎地却迟迟未归——等了半天,那闻达才带了两个皮囊回来,满头大汗的递给他俩,苦着脸喘气,“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凤三接过酒囊,不由眉开眼笑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你居然还弄了这么多酒回来啊——呵,这酒还真是不错!”“是啊,没想到那钱立本居然真的带了这么一口袋酒回来啊!”至尊宝也如是说道。

听到这话,那闻达不由得只是摆手,好不容易喘得匀了,才道:“那里啊,这还真不是找钱立本买的——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在山庄中找了一大圈,这都没找到人,听说是午时比试之后便出门去了,说有事…我最后还是遇到了花贵,他人好,才给我偷偷弄了两袋酒,说是反正花老太爷也带着人喝酒,今天没事…哎哎,给我留点呗!”

闻达这边说这话,那边至尊宝和凤三也没闲着,先是抱着皮囊咕噜噜一通灌,然后开始撕开那野鸡…闻达本不喜酒,看见别人吃鸡自己没捞着就急了。

凤三这才哈哈笑着递过去一半,口中道:“慢慢吃,你可别急,我们今儿别的没有,就野鸡兔子抓得多…瞅瞅,五只野鸡三只兔子,管你够管你饱的。”

至尊宝哈哈笑着,又把两只兔子架上了火堆,看着那闻达这才似乎松了口气,笑吟吟的接过鸡来,吭哧吭哧大嚼大吃起来。

三人这慢火烤着野鸡兔子,喝着美酒,直吃到半夜才差不多完事,然后收拾一下便朝着山庄而去,可是未等到那山庄门口,忽然…

至尊宝脑中那天吴忽然咿了一声,开口道:“不对!好重一股血腥味…不好,是人血的气息!”

听得此话,至尊宝脚步猛然一顿,奇道:“怎地?你闻到什么味道了?”两人见至尊宝停住脚步自言自语,都不禁站在了旁边,眼神疑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只听那天吴在至尊宝脑中道:“这人血味道略带甜腥,与旁的不同,所以一闻便能分辨出来…你说这山庄在泰山谷中中,就连猎户也没有,更别说其他人了——我想,是不是这山庄中出事了!”

“出事了!?”这下至尊宝真的吃惊了:“山庄中有花家弟子,甚至那花老爷子也在,又怎么会出事?”

“不知道,但是…”“不用说了,你先去看看吧!”至尊宝猛然下定了决心:“我先用术让你出来,我们随后就来!”

再也顾不上将天吴之事藏着掖着,直接便运转八卦之术,将那天吴放了出来。

闻达与凤三顿时就看见凭空出现一股黑烟,然后飞快的凝固成型,从半空中落地的时候直接变成个八足八首的怪物,然后呼啸一声飞跃着落地,一阵风似的朝着那山庄奔去。

“这、这、这…”两人瞠目结舌,指着这黑影骇然无比:“什么东西啊?”

至尊宝来不及多说,拉着两人这便朝着山庄飞奔,边走边把那天吴的原委粗粗说了,末了才道:“…天吴说了,这夜空中有着血腥之气,该是人血的气息!按照现在的情形,那应该是来至山庄之中,所以天吴断定山庄中必然有事发生——我让它先行一步过去,我们也赶快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妖孽鬼祟,居然在这里作乱!”

“这等事情?”

两人均知道那泰山中的花家山庄是个极隐蔽的所在,因为事关花老太爷的安危,所以平曰都不被人所知,现在居然出事了…心中顿时大惊,连忙催促着至尊宝赶快。

转眼便到了那半山,远远已看到了山庄的飞檐走眉,山门红墙,可是三人如此饮酒又加上赶路,凤三与闻达都有些累得不行了,脚下也渐渐有些慢了——凤三忽然停下,叉着腰呼呼几声:

“我这身上的伤势有些发作,怕是脚步赶不上要拖累你们了,加上喝了酒,着实有些耐不住,”他粗粗喘气:“宝哥儿,要不还是你自己先赶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而我和闻达就留在外面布上些符阵,万一有落网之鱼,也抓伤一星半条免得逃走!”

至尊宝看他俩确实如此,也不由得点了下头:“那好,你俩便在外面守着,我去帮忙——可要小心些,也未必就是妖孽鬼祟,说不定是人!你俩还是把自己藏好,看明白之后才出手!”

事情紧迫不容多说,言毕,至尊宝飞快的朝着山下而去。(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章 泰壁花草埋幽径,古宅狼子藏祸端

从这山上一路而下之后就是山庄,可是面前毫无遮拦有着大块的空地,至尊宝根本无法藏匿身影偷偷的摸进去——于是他在半山上便绕了个弯子,然后从山坡断崖上找着根蔓藤,想要顺着峭壁摸了下去…

这山庄原本修砌的时候是依山而建,山崖与房舍合着宛如个‘巨’字,深深藏在了群山密林之间。。出得林来便是一块空地,然后从庄门而入依次是正厅、偏厅、外院、厢房、回廊、内院…后面这靠着山壁之处,便是那堆放米面菜蔬、干肉谷物的粮舍。

至尊宝绕道后面,还未等偷溜下去,那山庄中的一切已经尽收眼底——

就在那内院之中站了数人,把西首一间厢房整个围住,无数白色的莲花灯笼挂满了这厢房所有的飞檐廊角,照得如同白昼;旁边,或坐或卧有数人,看来却是一干考试之人和山庄中的花家**,花贵、花福、**、漠北几人尽在其中,神情萎靡不振,旁边有汉子手拿钢刀宝剑看守着。

除此之外,庄中各处似乎也挂了那白色灯笼,或多或少,隐隐形成了个巨大的莲花,华光异彩,流苏辗转,夜色中微微有种说不出的巍峨肃穆之意。

旁边有两人站着,看似位份极高众人都不敢近前,至尊宝粗粗一瞥,竟然认出一人——非但见过,甚至说自己还与他交手过一二!

这人便是那咸阳城中捉走玉笙烟的白莲天师!

虽说另外一人至尊宝不认得,但是他也能从那两人所站所立和旁人的态势上猜出来,这人与他位份一般无二,也该是个天师之流的人物。

两人带着自己手下将这厢房牢牢围住,却不多说,只是叫人着皮囊在周围撒着,也不知是些什么东西——忽然,旁边那院门哗啦一拉,有人带着众人走了过来,当即对两人施礼:

“师父,白莲大师,我已经带人去搜查过了,花老太爷的房中没有《青囊九卷》,我想,他该是藏在其他地方,并未带到别院中来。”

那一声‘师父’传入至尊宝耳中听得极为熟悉,顿时至尊宝便认出了这人,果然不出所料,这人便是那当时深夜偶遇、心怀叵测之人,也是这次的考生之一,汪洋海!

当时还以为他只是想来偷学花家之技,谁料他却是那白莲教所派的细作,想必此事闹得如此之大,也未必只简简单单要点什么东西便能了事的…

脑中正在思索,便听那白莲天师笑了两声,朝着另一人道:“青莲天师,看看,我没猜错吧?这青囊九卷我们必然是找不到的,纵然找到了,少了那师门口诀也是没用——还是得把这花家老儿捉了才行!”

那青莲天师点头道:“此事我也没有指着找出青囊书来了结——这布置,难道不正是想活捉那老儿么?只不过啊,这青囊书乃是他师门祖传,找到了多一层要挟的本钱罢了……”说着不知怎地心中烦躁起来,喝问道:

“怎么还不回来?”

青莲所问之人之事和白莲有着莫大关系,加上自己本身姓子又急,那白莲天师也不得不劝解道:“青莲兄,你且稍安勿躁。这山庄房舍众多本不好找;那些人又未庄中吃喝,不曾把仙药饮下,我徒儿依次搜查,可也得有些时间才成——可比不得汪洋海只搜查两三个厢房,自然快些。”

这话也极有道理,青莲听着亦是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一声声催促院中之人把那皮囊中的东西撒的快些,又命人取出几注手臂长短的粗香点燃,插在院中…

片刻,才看那院门又开,钱立本带着几名汉子走了过来,口中道:“师父,真的没人了,所有厢房我们可都搜完了——您看,需不需要我们庄外去找找?”

白莲天师略略摇头,“不必了!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在这庄中大门、院墙设下人,那便成了。”

“已经依照师父您的话,都设好了。”

至尊宝见那钱立本,脑中一闪,这才把很多事儿给思索明白…

原来那白莲教此番派人前来,并非单单汪洋海一人,而是两人——青莲天师的**汪洋海,白莲天师的**钱立本…两人来到这花家参与考试,然后伺机而动。

这也是为何当初汪洋海要和花福拉拢关系的缘由,猜是在那吃食中动了手脚;至于说钱立本,自然则是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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